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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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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难道是她?张喜宝,当时见沐姐姐的时候,只有张喜宝知道,以及我和夏君棠在街上买东西的时候,也听到有人说张喜宝,还有,云纱的事。
    看来真的要好好地查一查了,得稍迟一些吧,什么事都得等夏君棠身体好起来,让朝序定下来才行。
    反正云纱现在并没有杀,而是在冷宫里,总也是能问出来的。
    下雪天黑得好快,宫女点上了烛火,一点点的晕黄染暖了这宫阁,却感觉有些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夏君蓝,你不在这里,是如此的空寂啊。
    三年,其实真长。
    一个早晨,一个中午一个黄昏,或是一转眼醒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时间很慢很慢才过去。
    不过没事的,再多的苦再多的累,一咬牙就能把那坎跨过去。
    我不能在孩子们的面前表露出疲累与惘然,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熙就眼巴巴地说:“母妃,要看父皇,要去看父皇。”熙和他感情甚是深厚,这段时间是我在照顾,但一久不见总是会想念得紧。
    “乖,吃饭。”“不吃,熙儿要见父皇。”他摇头,然后撒娇地叫:“母妃要见父皇嘛,父皇会亲亲熙,亲亲母妃。”他无心的话,总是会刺痛我的心,我是多想念他啊。
    栩夹了一些菜到熙的碗里:“熙弟弟母妃不'炫'舒'书'服'网'啊,你不要吵母妃了,一会我们玩骑马马。”“不要,熙要父皇。”他哇的一声就哭了,还坐在地上闹:“要父皇要父皇。”宫女要过来抱他,我摇摇头,看着担心的栩和宝宝轻声地说:“别管他,吃饭。”倒是让他哭。
    可不能养成了坏性子,非达到目的不可,不然就这样哭闹。
    要往日我也有耐心来哄他,但是现在真的累得没有精神。
    哭了好久,我心烦气燥看着他:“你起不起来?”“要父皇。”他哭得更大声了。
    “母妃揍你你信不信?”不仅是头痛,连牙也痛起来了。
    他还要哭,我气得就拿起筷子拉开他的手往手心里打了下去,越打他越是哭,栩过来抱着我,呜的一声就哭了:“母妃别打熙弟弟。”哭声连成一片,我看着熙红红的手心也心痛又心酸。
    别说他年纪小可以糊弄,孩子最是能认得出自已亲人的怀抱,熙还没有性子可什么也不知道,我该拿他怎么办?熙啊熙,不是母妃不让你见,着实也是不能见啊。
    如今太后都要来宣栩和宝宝了,难道我敢放任亲情来摧毁一切吗?有人说幸福就是站在高处看风景,可是我却站得高处不胜寒,必须狠起心来做一切的事。
    熙哭得脸都红了,缩回手去叫着:“母妃,熙痛啊。”栩抱着我:“母妃别打熙弟弟,母妃会心痛的。”宝宝就轻声地说:“宝宝最乖,不让母妃伤心,宝宝要吃很多很多的饭,熙弟弟你不乖,一点也不乖。”“熙乖啊。”他呜叫着扑进我的怀里流泪:“母妃,痛痛。”“以后不可以任性坐在地上撒泼地哭。”他泪眼汪汪的摇头,可是泪珠子还是纷落着。
    这一张脸这一双眼啊,都和他的父皇那么像,我抱起他:“母妃给你擦擦手心,别哭了,父皇现在生病了,熙不能去打忧父皇知道吗?”他眼里还是带着渴盼,却是摇摇头说不去了。
    抽噎着连饭也吃不下去了,就窝在我的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看着对面的一双儿女,柔声地说:“母妃是要教导熙弟弟,不能让他什么都任着性子来,别怕,知错能改母妃会很高兴的。”他们似懂非懂,不问我为什么。
    让宫女送上他们做的功课来,我自已检查,熙和宝宝似乎懂事了很多,也不再闹着要糖吃,也不玩耍,而是静静地自已在温习着今天所学的。
    做得真好,夏君蓝你应该高兴,你的儿女如此的懂事,但愿熙长大一点也能和栩一样。
    时间就像那点燃的蜡烛,在悄悄地流逝着。
    忽然在这冰冷的天,很想吃鸡蛋面条,熙没有吃多少饭就耍赖,一会准会饿的。
    悄身地出去,自已煮了大盘面条进来。
    栩闻着那香气说:“母妃好香啊。”“来吃点热面汤就去睡。”摇醒熙喂他吃一点。
    栩吞着口水说:“母妃,你不是宫里的贵妃吗?别的母妃都不会自已煮东西吃的,还有跟我们一块儿读书的,他们的娘也不会煮东西的?”“呵呵,母妃就是你们的娘,管它什么身份呢,娘煮东西给你们吃,是正常的事。”“真好吃,母妃宝宝还要一碗。”给她再装上一碗,看他们吃得津津有味的,心中甚是暖融,好吃的不是味道不是面,而是在宫里最少的亲近与情份,这也提醒着我,不能一味地要求他们,孩子希望更多的关爱。
    熙过了二天没有再闹着要见他父皇了,乖得让我有些心酸。
    夏君棠的伤好得很快,不仅林洛水会天天进来看他,还有宫里的御医,也得流守着夏华宫。
    这雪,下得真是越来越大啊,朝政之事处理得头晕脑胀,所幸的是一直有杨尚书的支持。
    今天三更
    第九十章:恐他揽权
    
    往往在一片奏折反对声中,他却是大反其道,让夏君棠初泄政事也安顺那么一点,我们还以为慢慢就会上轨道,有人辅助着也好。
    我当时想,这夏君蓝的眼光就这么厉害,放过杨尚书一码,他就真的会脑肝涂地为皇上效命,后来才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杨尚书带人把路家的信息站给端了,太后非常的不满,似乎也是信不过皇后娘娘一样,皇上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传回消息,说太后一直在察那天晚上的事。
    借着看皇上的名义,又到了正华宫。
    我本不喜和太后相对,但总不能让夏君棠孤身一人面对。
    夏君棠冷淡地斜坐在贵妃榻上,也不多言淡淡地看了太后一眼:“母后有什么事,差个公公过来便是,天寒地冻的还是多留在宫里。”“哀家过来看看皇上的伤如何了?”“没有什么大碍。”太后眼皮子微垂,却百般犀利地打量着夏君棠,欲要看出什么破绽来。
    宫女端上药:“皇上,该用药了。”我去端了来,坐在贵妃榻,笑吟吟地说:“皇上,一口气喝完就不会苦了。”夏君蓝很讨厌吃药,我想太后一定知道的。
    这点我到没有告诉过他,因为他吃药的时候很少外人在。
    夏君棠拢起眉头:“朕好得差不多了,沐秋,朕不喝,撒下撒下。”太后还假惺惺地说:“皇上,这受伤不喝药可不行。”“太后娘娘说得极是,皇上你就喝,那小口小口喝好了,喝一点喝点蜂蜜水总不至于过苦的。”拿起勺子不管他的眉头拢得多紧,还是微笑着装起到他的唇边,他嗅嗅一脸的厌恶,还是不甘情愿地张开口喝了一下。
    还把他装成是夏君蓝,所以我拿出帕子轻柔地给他擦着唇角的药渍,靠得那么近,他的心跳我听得到,他的气息就拂在我的脸上,可是脸上还要挂上那种温柔多情的笑,对上他的黑亮的眸子,没有躲开。
    太后收回了眼神儿看着别处:“皇上,怎生的一国之君还如此喝药。
    倒以为你长大做了皇上,便不会有这恶习了。”“本性总是难改的。”他淡淡地说。
    太后轻笑:“是啊,皇儿打小的时候在母后面前是一饮而尽,母后严格地要求着皇儿不管是小事大事,可皇儿却不在母后的面前说出皇儿的喜厌。”“皇上不想让太后娘娘操心。”我轻笑。
    “如果皇儿是这般想,那么母后倒也真是放心了,只是皇儿现在做事,真让母后寒心,最近还下令让杨尚书抄了路家在京城的纺织。”她说起这些来甚是哀叹:“难道皇儿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夏君棠聪明得不去接她的话,而是甚不悦地说:“母后,朕是皇上,朕做什么事,必须以朝廷有利为出发,今后不管是查到什么人为害到了大相利益,朕都不会姑息。”太后淡淡地说:“哀家想,皇上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母后何必事事拿以前来说,母后如今是什么身份,母后以前只是路家小姐而已,母后会记住很多过去,可是母后你如今的身份不是路家的小姐,你是太相的太后,朕如今有伤在身,御医道不宜伤气,朕也不想与母后多生什么气,这些事儿母后竟来与朕说,难道母后就这般纵容路家危害皇权吗?路先虎之事朕不予计较,那是念着朕母后与朕之间的情份。”他越说越是生气,双眼冷然:“母后如果没有别的事,便请回宫早些歇着,朕累得不想听什么话,以后不管母后要做什么说什么,总是想着点现在的身份,很多过去已经不复存在,人永远不可以再回到过去。”一番话说得太后哑口无言的,前几日的嚣张已经收敛了许多。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夏君棠又冷冷地说:“母后以后尽可以安心地潜心修佛,后宫之事不宜再劳母后费心,过了这个十五,朕便立沐秋为贵妃,她有着足够的能力独当一面。”“你欲立她为贵妃?”太后哑然地叫了出来。
    不是说皇上,而是说他,证明了太后知道这个就是夏君棠。
    夏君棠不悦地说:“母后,是朕要立沐秋为贵妃,朕喜欢沐秋。”“小时候母后是怎般教育皇上的。”她脸色一变。
    “朕知道,父皇跟朕说过,朕是人,人必有喜欢,他一生已经是一个遗憾,他不想朕走他的老路子。”搬出先皇,太后听了居然脸色极是难看之极。
    我们真的是不择手段要对抗太后了,唉,女人最痛的就是爱一个男人,而他却不爱自已。
    我想我是真的幸运,爱一人个辛苦,爱一个不爱自已的人,那是一种痛苦。
    太后哀淡不语,站了起来长叹一口气:“回宫。”以前夏君蓝顶撞她的时候,她就哀怨地说,皇上长大了翅膀硬了什么的,总是带着抱怨要让皇上心里愧疚,现在撕破了脸,倒是也不再说。
    送了太后我赞赏地看着夏君棠,真是厉害啊,越来越像了。
    他却全身松了一口气一样,揉着眉尖:“现在方知只上场杀敌,那是何等的轻快,更得知以前逍遥自在,更是何等的快意。”“习惯就好。”我轻笑,慢慢就不会累了。
    他小睡的时候我便出去,在外面的宫廊上看着雪花洁白处,居然点点的嫣红透了出来。
    梅花在眼皮底下居然悄悄地就开了,提起裙摆就踏出去,想去看看红梅,又是一年冬啊,都说梅花香自苦寒来,稍迟一些还有得累的,快过年了,有很多的庆典,有公公操劳,但是后宫皇后罢手不理,我总是要撑起来的。
    真想啊,可是我不敢想,我不能逃开这里的一切了。
    “娘娘,这红梅昨日里就开始冒出点点来,今儿个开了些,让奴才折些下来,小心枝刮伤了娘娘。”陈公公也踏了进来。
    “让它开吧,不消多久北宫边的梅林也是灿烂一片了。”拉下梅花枝细闻那幽香:“陈公公有什么话跟我说吗?”“是的,娘娘。”他压低了声音:“娘娘,现在让敬三王爷假扮皇上,宫里上下似乎也都压了下去,连太后也无可奈何,敬三王爷的身份也告一个落局,可娘娘有没有想过,要是弄假真成了真,这可如何是好?”我一笑,手指弹走那嫣红上的白雪,摇了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夏君棠根本就无心于政事,他巴不得能轻松一身和以前一样快意地生活。
    “娘娘,总是要多个心眼为好的。
    稍有一个差错,不仅仅是皇位之事,他可以得到很多,包括他想要的一切,还可以让皇上永远……”后面的话是禁忌,他不敢说下去。
    我却莞尔一笑:“陈公公,我相信他,你一番好意我知道,但请放心,他不会的,如果他要争,一开始或许就没有皇上的份,请不要介意我这样说,以前先皇疼宠他多过皇上,你明白吗?”“可是娘娘,以前和现在,不管是人是事是想法,总是不同的。” “我知道不同,而倾天的权势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望,想要什么都能得到手,可以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可是陈公公我在/炫/书/网/整理皇上东西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兵权,我父亲沐公候,还有李家还有三军的,皆都没有,他动不了什么兵权。”陈公公也略微地松了一口气,低声地说:“那怎生办呢?如果有什么战事,不就露馅了吗?娘娘,这些事一向是皇上自已/炫/书/网/整理,奴才是从来不知道的,兵权各分下去,还有很多密探,以及秘密之道,都是皇上亲自经手。”“也只能见机行事了,林洛水可是名满京城的神医,想来不会让我们太失望吧,别太担心了,陈公公这些天你都没有好好的休息,现在去好好休息吧,这时间我也先去御书院带着孩子回来。”“娘娘,奴才倒是知道为何皇上这么喜欢娘娘。”他笑了起来。
    我好奇地说:“为什么啊?”“因为娘娘不在乎皇上。”“噗。”我笑了出来。
    我不在乎他,那才怪吧,不在乎会连命也敢拼上,不在乎会为他生孩子,要为他守在这个枯燥的宫里。
    笑着摇摇头,轻松地往宫外走去,雪也下得轻快了起来,陈公公的担心自然有他的道理的,以前皇上就不待见他来着,这当中怎么可能没有小心眼儿,他啊,总不必把他想得太伟大去了。
    宫女撑着伞给我挡雪,雪压在伞上有些吃力,仍亦步亦随,我放慢了一些步子说:“今年的雪下得真大,敬事房里的冬衣,得多看着点,冷宫那些地方万不能缺了。”“奴婢知道。”御学院里静悄悄的,我进了去发现多了些侍卫,那房里却只有熙和宝宝在,还有几个人在那里守着。
    还有一更,在写。
    
    第九十一章:太后对栩下手
    
    “母妃。”宝宝看到我眼里有些害怕,迈开小脚就扑过来。
    我接住她:“怎的了,熙怎么也在这里,先生呢?栩呢?”熙别有先生再教导他,年纪不同学的东西当然是不同。
    “母妃。”她的声音有些惊惧,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腿。
    我看到那么多侍卫,板着脸冷声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连先生也不在,栩皇子呢?”其中一个侍卫答:“回郡主的话,太后娘娘宣了先生去宫中,栩皇子也带了过去,属下是在这里守卫皇子公主的安全。”好个太后,还是想用着法子挖出我们的秘密,这么多人守着,哪里是什么保护,分明就是软禁着不许人出来向我通风报信。
    我一手抱起熙一手牵着宝宝,遣了宫女去太后宫里接皇子。
    宝宝小手冰冷,抬头说:“母妃,宝宝好怕。”“不怕,宝宝长大了,什么也不要怕,母妃不会离开宝宝的。”到了回首阁给宝宝和熙脱了厚重的衣服,宫女匆匆地回来说:“郡主,太后宫里,不许奴婢进去。”还真是,我站起来:“宝宝带着熙弟弟在这里,乖一点一哦,母妃去接栩哥哥回来。”“母妃,栩哥哥会回来的是吗?”我点头,肯定地说:“当然,他一定会回来,如果宝宝和熙不乖,栩就不和你们玩了。”披上那外衣,又匆匆地去了太后的宫里。
    守卫的公公冷声地说:“太后娘娘并没有宣见沐郡主。”“皇上派我过来接栩皇子一起用晚膳的,烦请你通报一下,若是若恼了圣意,我可不敢担保皇上会出什么事。
    如果我没有接到栩皇上,想来一会皇上会亲自过来。”那人一听便收起了冷色:“沐郡主请稍等,奴才马上去通报。”最后的好句话便是说与太后听的,只是那公公进去了许久也不曾出来,我在宫门外等着,雪风凭地大,天色也灰暗了下来,没有点上宫灯的太后宫,显得那么的阴沉沉。
    再等着,等得我手都冰冷了还没有人出来。
    我对另一个守门的公公说:“劳公公转告太后,天气过于冷,我先会去回皇命,接不到栩皇子,还得请皇上亲自来。”说完便走,半点不停留,才走得十几步,后面就听到有人急急地叫:“郡主请慢走,太后娘娘请郡主入内。”我还以为真要请皇上过来呢,太后啊,就这么一点淡薄的亲情,也要削薄得随风而去吗?栩可是你的亲孙子。
    不过什么也抵不上她的路家吧。
    冷淡地进去,轻轻地哼一声。
    那公公便说:“郡主,刚才个太后是在看着栩皇子的功课,太后说栩可是大相的长皇子,功课之事,太后说万不能落了下来,皇上现在……”他落落长地替太后说着,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你这奴才,凭地多话。”我身边的宫女冷斥着。
    他即闭口不敢再说,带到了一间房,从大开的窗看到里面没有太后的踪迹,只有栩和几个宫女。
    栩在站着写字,厚厚的一大叠放在一边,宫女还在磨墨什么的。
    我站在门口说:“栩,过来,皇上让我接你。”栩一转回头,脸色还是如往常一相淡定,只是放下了笔,然后接过宫女递上的帕子擦着手才走出来。
    拉关他冰凉的手傲然地走出了太后的宫里,栩轻声说:“母妃,栩脚好累好累。”我蹲了下身子:“栩,母妃背你。”他乖乖地上了来,小手圈着我的脖子,一些温热的液体落在我的脖子边,栩用下巴擦去,却又落得更凶。
    “栩不哭,告诉母妃怎么了?”落泪得让我心痛。
    “太后让栩站了半天,栩好冷,栩好饿也好累,太后还打栩手心,说栩不用功会让父皇很生气,说要严加管教栩,要写完那些经书为父皇祈福。”最后他低低地说:“母妃,太后要问栩是不是皇上。”我痛惜地安慰他:“是的,栩真的长大了,会忍让会受苦了,皇子虽然身份荣耀,高贵娇养,可是好的一面,自然也带着另外的一面,栩就比相同年纪的孩子要有担当,吃苦我们不怕,吃得苦多了,以后还愁没甜,还愁再怕吃苦吗?”“栩不怕。”毕竟也是孩子,说不怕可是还是委屈得落泪。
    回到殿里用热巾子敷着栩红红的手,宝宝问他痛不痛,栩摇头说:“不痛。”“是太后打你手心了吗?”宝宝睁大眼睛问。
    栩不作声,宝宝就说:“宝宝讨厌太后,老妖婆。”此言一出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惊道:“宝宝,谁教你说这些话的,这可是不好的哦。”“栩哥哥都没有做错事,她打了栩哥哥,就是老妖婆了,先生说过打人的老婆子是老妖道。”还真会记住这些:“那母妃也打过宝宝的手心,母妃也是老妖婆。”“不是,母妃是最漂亮的,是父皇的妃子。”她甜腻腻地偎进我身边。
    “可是宝宝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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