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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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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下凤座,转到那盛开的兰花之前去看着,然后压仰着说:“在他快不行的时候,本宫去传林洛水,可是林洛水在暖心殿,皇上根本就不理会,本宫看着他哭,一直一直哭,本宫就恨。”果然是吧,不过宁愿她说出来。
    “凭什么你一个女人,能得到夏君棠一心的爱,凭什么你又能得尽帝王的恩宠,我路遥一生要什么没什么,却处处不于你。”她转过身将一朵掐断的兰花扔在我的面前:“你走吧,本宫现在恨的就是你,从此与你恩断意绝。”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性子,只是这是一种恨,我叹息又心酸,细雨迷朦了宫里的景物,今天的冬来得真早,而且还真的是冷。
    人生便是注定这样吗?会得到些什么,也会失去一些什么。
    回到了宫里看着孩子们,又心里暖暖的,我终有我要保护的,看这一病栩都瘦了一圈我就心痛。
    我开了小窗让外面的空气透些进来,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撑着丝绸小绣伞上,满地的细碎银白衬着青色的衣服,步子有些匆忙而至,踏碎了雪的宁静,倒不知是谁急急要去哪里。
    栩和宝宝在别的房学些东西,有着专门教导文武方面的先生,难得宝宝会陪着他学,让他不会孤单。
    我便很得空闲地抱着熙在毛毯上玩,快四个月的熙已经慢慢想学爬了,会看着我嘿嘿地笑着流着口水要翻身,会握住我的手指抓了往嘴里吮。
    夏君蓝说开春便御驾亲征带兵北上平息那纷乱,所以现在事儿很是多,但是我不能和他一起去,这里有三个孩子怎么能离得开,带着去更不好,那是打仗,可不是去玩。
    “娘娘,林御医求见。”青萝进了来报。
    “让他进来。”林洛水回来了,这倒真是好,想来夏君棠已经好了许多了,要不然他不会回来的。
    兴奋的倒上茶一抬头就看着林洛水,一脸的胡渣子倒是吓了我一跳:“怎么混成这样儿了,呵呵,可真是老了十岁。”他却是不笑,神色是那么的哀伤,我脸上的笑意也慢慢地落了下来,有些颤抖地问:“林洛水,怎么了?”“知秋,出宫跟我去看看他吧。”他沉重地一叹息,“怎么了,你告诉我,他怎么了,你回来他不是应该好起来了吗?”心急得想站起来,可是站了好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他摇了摇头:“没有,他伤得太重了,我能给他捡回条命算是不错了,他心里想念着你,西北今天冷得更快,在哪里他根本是不会好的,我带他回来了,如今就在三王府里,知秋,你能去看看他吗?只是朋友的身份而已。”“能。”我用力地点头,揉着心口,觉得好痛好痛。
    熙儿翻身到我这边,手指抓我的衣服,我抱起他亲一下就给青萝:“带小皇子去玩,别让他饿着了,让人准备一下,也到朝凤宫里去告知,我要出宫。”“娘娘,可是时辰不早,快用午膳了。”“现在就出,你好好照顾着想和宝宝。”我有些匆忙地往内室走,等不及宫女进来侍候,自已翻了厚衣服出来披上。
    走出内殿林洛水说:“知秋,你再准备一下吧。”“我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去三王府。”“你先穿上鞋子。”我低头才发现自已是光裸着脚的,在这内殿有着长长的软毛毯倒是不知觉,闭上眼睛让自已冷静一些,宫女取来鞋袜给我穿上,侍候了好一会才走。
    坐了轿子往宫外走去,安知才到宫门公公便说:“贵妃娘娘是否去三王府,皇上也刚出去。”我也没有多理会这些,到了敬三王府,在有些空寂的院落里就停放着皇上的车辇,林洛水带了我往里面走。
    公公守在外面传了声:“云贵妃娘娘到。”进了去看到夏君蓝有些沉重地站立着,我到他的身边施个礼有些心急地问:“皇上,现在三王爷怎样了?”“御医正在看。”他说,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冰冷的手抓得我有些紧。
    过了一会御医说:“皇上,贵妃娘娘可以进去看三王爷了。”那个真的不像是夏君棠,奄奄一息地趴在床塌之上,林洛水说他伤的是背,军中出现了奸细,从后面偷袭了他。
    那换下的纱布还染着血,他脸还是红红的似乎睡如昏厥。
    林洛水轻声地说:“他一直反反复复这样,一换药就会痛成这般,下臣想西北不是养伤之地,便把他带回这里来。”“皇兄。”他有些沙哑地叫,我也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尊重地叫他。
    夏君棠那俊雅的脸满是风霜憔悴,眼眉微皱,从唇里轻叫着字儿,起初是听不到的,慢慢地就能听到一句句:“知秋,知秋,别哭。”我别开脸,咬着唇泪水怎么也挡不住就滑落了下来。
    夏君蓝轻轻地放开了我的手,轻轻地一叹息:“原来皇兄一直在想着你。
    你且在这里陪着他吧,朕现在还得去兵部。”他转头便走,公公的声音又扬起:“起驾。”三更完了,深切热情地,呵呵,寻找晕时满天星。
    
    第二十七章:唤着我的名字
    
    细碎的哭声还是忍不住从唇里溢出来,林洛水给我递上帕子,我怎么也擦不干净脸上的泪。
    我捂着脸转过头埋在林洛水的怀里,只想借个肩头,让自已脚不会发软,让自已心不会一直降落到摔痛。
    他还在喃喃低语:“知秋。”“他就这样一直叫着你,如果换了别的人受这样重的伤,一定是撑不住的,可是他活着的意识很强烈,几次我以为他撑不过来了,可是他都撑着,他最清醒的时候跟我说,要回京城,然后会叫你的名字,想这个名字给他带着活着的勇气。”“不说……了。”我已经泣不成声,看到他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看到他无意识地叫我的名字,我觉得自已心像是让风吹得一点一点的鼓胀起来,加入了痛,越来越多,像是个圆球,再会裂开,那痛就会漫延到我的四肢八骸。
    林洛水轻拍着我的肩头,无声地安慰着。
    努力努力要求自已不要哭,不要这样软弱,将泪水擦得个干净,然后再坐在床榻之前看着他,那烫得红红的脸,触手都让我觉得害怕。
    抬头看着林洛水:“你快点给他降温啊,他现在多难受啊。”这么冷的天,汗珠都大滴大滴地冒了出来。
    “如果他吃不进药,什么仙丹也没有用了。”他难受地说着。
    “不管,你去准备药。”夏君棠不会不喝的,他跟我一样,不会怕苦的。
    我用袖子轻轻地擦去,他低低地叫:“知秋。”手指轻抚上他烫着的脸,忍住了泪故作轻松地说:“我就是知秋啊,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我是云知秋,夏君棠,你回来了,我在你的身边,你有感觉吗?”我似乎看到他的脸上浮上了一些叹息,似若有些轻松了。
    君棠,为什么要让自已那么苦呢?我有什么值得你念念不忘的。
    可是君棠,你一定要勇敢,没有什么可以打得倒你的,你不想我伤心的,对不对?无数的心思在左右地挣扎着,终是很伤心。
    坐在椅子看着他不唤我的名字了,看着他眉头似乎松开了,沉睡得那么的安静,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外面的雪花静静而落,那沙沙的声音都是那般的轻,似乎不想打忧到他的安睡。
    千辛万苦回来,你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想见我一面,只是想听我唤你的名字,夏君棠,不可以的,你知不知道。
    太静了,静得我真的害怕,我不停地伸出颤抖的手指到他的鼻尖下,试探着他的温度,这一种痛与害怕交缠着,比当年娘的离开,越发要来得深刻,我知道你不怕死,你是堂堂男子汉,可是,我求求你要坚强一些。
    说好了不流泪,可是泪水,却是一点一滴静静地滑落,我仍是舍不得合眼,夏君棠,我在你的身边,你是否感觉得到。
    “别怕。”林洛水的声音低沉,一手压着我的肩头:“他吉人有天相,那么远的西北都回来了,他如果真的会放弃,死我也不会放过他的。”给我端上一碗药,然后他跑到窗边去仰头看着窗,我听到了他泪溢出来的声音。
    擦净了泪轻轻地一笑:“君棠,来吃药了。”颤抖着装了药到他的唇里,可是他不张口,汗还是一直一直地在流着,早知道我就残忍一点,我就不应他我来了,夏君棠,你不可以这样的,你如果只是意识中想听我叫你一声你就什么也撒手不管了,我会恨你,很恨很恨你,求求你张开一些,让我喂你喝药。
    林洛水一转身狠狠地说:“好,现在一回来了,就想着离开了,好,什么兄弟,什么朋友,都是狗屁,云知秋你把药给我,我砸了,让他去得干净。”“不行,不可以,他不会就这样想离开的。”他很生气,气得就推了夏君棠昏沉的肩头一下:“你怎么不叫她的名字了,不是一直在叫吗?现在呢?在装什么,你叫啊你给我叫啊。”“你走,不许你推他骂他。”我推着林洛水,可是他不走,我拿起汤勺朝他脸上就一砸:“你走,别动他,他会很痛很痛的。”汤勺砸在他的脸上,他吃痛地看我一眼,又伤心又无可奈何地出去,一屁股坐在门坎上,还狠狠地用头撞着门坎。
    我手指探入那还烫着的药中,沾了药汁伸到他的嘴边硬是挤了进去那口里,我很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沾上,一点一点地送入到他的嘴里,泪水跌落在碗里漾起黑色的光圈,我抽噎着:“君棠,我是知秋,你要吃药,你和我一样,我们都不怕吃苦的,对不对?”他不说话,只是眉头动了一下,我手指让温润的舌给包围,我又笑出了一脸的泪,小心翼翼地端着碗凑到他的唇边:“君棠,乖,来喝下去,不苦,一点也不苦。”他若有知觉一般,唇轻轻地动,药汁动了一下就少了一点。
    喝了很久才喝了好些下去,林洛水转过头有些惊异地看着。
    “夏君棠你真是厉害,你都能喝下去。”我终是欣慰地笑了。
    拿着湿巾子拧净水,轻轻地擦着他的脸,从被了里拉出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擦着,他伤的是背,伤得很重很重。
    他的手是握成拳的,我问林洛水:“这怎么了?”“不知道,我也试过去展开他的和,奈何一动他就痛得眉头紧锁,我怕扯到他背上的伤口,便没有强硬地做。”我认真地看着,那手掌心抓得紧紧的,一抹灰暗的线头隐隐可见,可是我也不敢去动他,揭起被子那背上缠着纱布,轻轻地在边缘擦,再盖将轻絮被子给他轻掩上。
    喝下的药起了一些作用,冷汗没有再流了。
    直到肚子咕咕叫,我有些不好意思。
    林洛水轻声地说:“你在这里守着他,我去叫人给你煮些东西吃,我先睡一会晚上还得守着他,这朋友我也做得够是尽心了。”“嗯,谢谢。”我轻声地说。
    他却叹息,我也有些心涩,谢谢,我是替谁谢谢他呢?最对不起夏君棠的人是我,夏君棠你一定会醒来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你如果心里有我,就要在乎我,我现在不允许你有事,我喜欢你轻轻地笑着对我说,没事的,知秋,我没事,我不重要。
    其实你很重要,我深深地凝视着他沉睡的脸容,我们是怎生的一场缘份,君棠,你千万要撑着,不然我会好恨好恨你的,我想起你,我都会恨你。
    吃过下人送上来的面,我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就静静地手覆在他的脸上,鸦雀无声得只有心在痛着。
    暮色沉沉下来,我脸轻轻地贴上了他的脸,那是二种不同的暖度,没有勇敢,我借你给,太痛了,你分担给我。
    得回去了,我告诉他:“夏君棠,我要回去了,明天我还会来看你,你得记着哦,我明天还来。”让人去叫醒林洛水守着他,乖了轿子在暮色沉黑中往宫里赶。
    回头看三王府,孤寂沉黑得无比的寂寞,心中一声叹息合上了眼努力地平息着心里的痛。
    回到宫,那宫灯一盏盏画出宫的气势与热闹,缠着宫里的辉煌华丽,这里一点亮,那里一点亮,连起来照得心有些暖暖的。
    我下了轿脚步有些轻浮,暖心殿周围都挂满了宫灯如火,灿烂辉煌,像是等着谁回来一样。
    二个宫女来挽着我进去,难得的是夏君蓝也在。
    宝宝和栩欢快地跑过来叫我:“母妃,母妃。”“嗯。”我应着,蹲下身子轻轻地拥他们一下:“吃没有。” 二人摇头齐齐看着夏君蓝,他正抱着熙,让熙站在他的膝间逗着他玩,微微地朝我一笑:“等着回来一起用,陈公公可以传膳了。”默然地吃着饭,他给我夹来一块肉:“多吃些。”“嗯。”我一笑,可是觉得没有什么胃口吃肉,放在碗里的并没有吃。
    撒下了膳食,又上了糕点水果的,宝宝和栩只会吃些切好的果子,然后玩一会就让宫女带下去。
    等我沐浴回来,看到他在寝室里逗着栩玩,把他放在地上,叫他爬。
    我从后面将他抱住,努力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好累。”他转过身将我抱紧:“会过去的。”“他终是吃下了药,君蓝,能不能把他接进宫里来?”这样也有着更细心地照顾。
    毕竟三王府空置了这么多年,下人也没有几个了。
    他却是轻淡地答我:“你明天可以再去看他。”“为什么呢?”我抬起脸有些疲累地看着他:“你能允许我去看他,可是为什不把他接进宫,他是你的三哥,皇上,是你的兄弟。”“朕比你都清楚,知秋,你得站在朕的地位上想,在宫里你会保证你不去看他,不去照顾他吗?”我还没有回答他就说:“你不会,云知秋你的性子朕明白得很,你绝对不会的,在宫里你是朕的贵妃,你去照顾着一个皇叔,这算是什么?如果传出去,会怎么说?”“我不管,你答应我,你答应我。”他却摇头:“你要什么好看的好玩的,朕都会答应你,你要去看他,朕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进宫也可以,而你给不了朕保证不去看他,后宫传出丑闻你让朕如何处置。”“我现在是一心一意地呆在你身边,什么丑闻呢?你是不是到现在为止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我?”心里有些痛被尖锐地拉了起来。
    我不想和他吵架,现在和他抱在起,却觉得生也涌上来了。
    “朕不是不相信,云知秋,你冷静地想想,他一回来,总是轻易地击溃你的冷静,好好想想。”他将我抱得紧。
    我闭上眼睛,让自已更冷静一些,是的吧,有时候是需要好好地想想。
    后宫人多嘴杂,什么事都会说,并不是身正就影不斜,他进了宫我做不到不去看他,但是在宫外却……我头痛啊,额头轻轻地敲着他的胸膛。
    裙摆轻扯着,一手小手抱住我的脚啊啊地叫。
    我低头看着熙到了我的脚边,弯腰去将他抱起。
    他顺顺我的发:“朕回正华宫,你好生休息。”我叹口气看着他:“我不会再提的了。”他只是一笑还是没有留下来,带着公公往外面走去,雪落的沙沙声,忧乱了梦的沉静啊。
    第二天起得早,宫女进来侍候我的时候告诉我,皇上已经下令让我不必去朝凤宫里请安,出宫也不必向朝凤宫告示了。
    吃早膳的时候不舍地抱抱熙,青萝正在安排着人手,说今天有好些人过来暖心殿里做事。
    他有心的时候总是把所有的事都做得很完美,他知道我出宫会放不下宫里的孩子,派了更多的人过来守着暖心殿。
    等孩子们都吃了早膳,我才坐了轿子出宫,又匆匆忙忙地往敬三王府里中我,其实我真的要知足了,他如今能这么大度让我出宫看夏君棠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以前的他,连见面都会冰冷冷的。
    进宫,的确会有不好听的话传出来的,我晚上回去我就去找了夏君蓝,好好地和他说话。
    进了夏君棠的房里,林洛水是守了一夜越发的憔悴,看我进来才站起来说:“昨晚上还好,就是体热高了一些,我配好了药,一会得喂他喝下。”“好,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便叫你。” 微笑地看着夏君棠:“今天你好多了,吃完药,我给你弹琴,我也好久好久没有弹过了。”只要他能好起来,我什么都可以做。
    今天也还像是沉睡一般,我喂他喝药他却也下意识地喝了下去,拿着巾子给他擦脸擦手的时候,看到新换药的纱布,还是渗出了鲜红的血,又有些叹息,我真不敢去揭开来看看,那是伤得多惨重。
    他的手心里藏着一个秘密,当我给他擦手的时候,指尖动了动,似乎想要松开手。
    有些乌黑的东西滑了出来,那是一段丝绦线,里面牵连着却是仿佛让我觉得很熟很熟的东西。
    
    第二十八章:心疼夏君棠
    
    我心里微微地一颤着,握住了那丝绦,想塞回他的手心里去,可是手指触到他的指,他忽尔都松了开来,东西飞速地落在地上清脆作响,而我却更害怕他会放弃了生命一样,紧紧地握住他的五指,还是暖暖的,他的脸,还是有些放松的。
    低头看着地上的东西,心中无比的叹息。
    你是我,还是我是你,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这么的懂我,看得清我,看得透我呢,这已经埋下的东西,还是能让你找到,如何不教我心思百般滋味。
    那掉落在地上的,就是狼牙。
    曾经他戴在我脖子给我消灾解厄的狼牙,我埋在玉兰树下,可是如今在他的手心里,不用说他也知道那里有一个秘密。
    狼牙染着他的体温,那般的灼热,我握紧,磨得光滑的尖端,还是刺痛了我的手心,夏君棠啊夏君棠你为什么装得那么的无所谓,可是你又放不下,他取走了我埋下的狼牙,你还是不想那段情埋下了是吗?可是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啊,不该啊,一开始喜欢你,带给你的就是无尽的痛苦了。
    有人说抓了也抓不住的才是真的,可是这样,真累,夏君棠,你这样真累。
    他静静地睡着了,我看着狼牙心涩涩,那丝绦曾经也是那般的洁白,而今却是断了线,变成了乌黑的颜色,甚至还隐隐有着血迹,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抓着,这个对他,真的很重要吗?下人进来,我赶紧将狼牙塞在衣袖里,他们送上了粥,稀得能照出人影,我轻轻地搅动着,再一勺一勺送到他的嘴里喂他喝。
    一会又闪避出来让人给他给夏君棠清理身体,风吹送来什么香,清清泠冷的那么幽,闻香踏雪而去,在那白雪覆盖的后院,居然看到了初绽开的梅,有些怯怯地开在冰雪之中。
    我折了下来深深地嗅闻着那清香,冰清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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