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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倾世兵团-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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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夕原本水灵灵的牧师气息变了,如果可以看见黑斗篷下面的她,则会惊疑地发现,一些恐怖的黑色巫纹蔓延在她的身体之上,青葱的玉指指甲边长,森然的古文缭绕在她的食指和中指之上。

    “巫师?不是,是传承诅咒,巫族。”易笙喃喃地断言道。

    他可不知道他在说下这个判断的时候,一旁的玥安娜已经彻头彻尾地震惊了,她知道关于洛夕的身份对于面前的这少年来说根本不可能隐瞒得到,但是也绝对不意味着瞬间暴露,他究竟是谁!?真正的底蕴与能力是什么!?为何可以一眼洞穿那么多?

    玥安娜虽然深深震惊,但对于易笙的喃喃自语并没有给予自己的回答,静静地呆在一旁,她也有属于自己的思考。

    陈琛火龙枪陡然挑前,恐怖的火红色斗气内敛于炽热无比的火龙枪之上,枪身之上火龙纹路狰狞,对于眼前这个诡异的黑斗篷牧师,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近身,火枪转瞬既至。

    “嗷——”

    仿佛有一道高亢的龙吟之音传出,轰然向着洛夕刺去,火光灼烧空气,嘶嘶作响,两只散发着森然古文的手指轻轻地与那炽热而锋锐的枪尖触碰在一起,火红色的光芒如遭水浇一样,迅速消退。

    原本铁红铁红的火龙枪瞬间已经变成恐怖的黑色,一模一样的森然古文蔓延在枪身之上,陈琛迅速放开抓住长枪的手掌,然而可怕的是,一缕漆黑色的种子悬浮在他的掌心之上,以他的血脉为根茎,他感觉自己的丹田有一阵冰冰的感觉,那是源自修炼本源的恐惧。

    陈琛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凛冽的火光由他的胸口之上蔓延而出,在掌心之上形成一圈金色的火环,将那颗恐怖的咀咒种子困住。

    洛夕黑斗篷下的俏脸显露一丝冷冷的浅笑,无数一模一样的咀咒种子迅速出现在男子的身上,一颗颗细碎的咀咒种子如同无数密集的黑色光点,把男子的面容扭曲得可怕。

    洛夕两掌食指与中指相碰,漆黑如墨的气流迅速向着男子的丹田之上汇流,那原本凛冽的火源被再一次浇熄灭。

    “我错了——”易笙突然突兀地望着玥安娜淡淡地说道。

    玥安娜原本平静的都陡然剧震,脸色甚至有些发青,她的眼眸里全是不可置信与根本不可能之意,仿佛在她面前的易笙不是人,而是怪物一样。

    “你还是发现了!?”玥安娜有点像花光了身体所有力气般如释重负地说道。

    易笙轻轻拉过玥安娜的玉掌,在她的掌心之上缓缓写下两个字,玥安娜仿佛肯定地点了点头,但与此同时,她的双眸还是有着浓浓的惊诧和佩服,更多的还是一种乏力感。

    从这些顶流家族走出来的最天才,天赋即使是在恐怖的祭园,也冠绝群芳,在他们的这一行人里,无一不是未来祭园最核心一代的传承者,玥安娜更是,她不论是家族的底蕴、天赋、世故还是在智谋等等各个方面,都是同龄人之中的翘楚。

    然而,面对眼前的这名恐怖少年,她由心而生出的乏力感,对于易笙,她已经失去了那颗必胜的心,类似如根本不可能这样的情绪,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她的世界里更不被她允许出现,但在面对这名少年的时候,仿佛他的名字就是不可能。

    这是一种天才与天才之间的臣服,有人靠实力让人臣服、有人靠背景与底蕴让人臣服、有人靠的是智谋,然而即使是玥安娜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这种无力与臣服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这个像无所不精但却又像是一无所有的恐怖少年本身吧。

    易笙深谙玥安娜的久久不能自已,对于这种情况,他并不希望出现,然而,他知道,自己的这一条道路必须要这么做,箫灵老人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每一个都天资卓越、天赋凛然的小伙伴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来到自己的身边?!除了林木。

    他信天命,天命诞生了这些恐怖的传承者,但显然的是他更相信人定胜天,这必定是“有预谋”的,但面对这些未来的巨擘,要想得信于自己是极难的,柳尘羽他们是自己的兄弟,那倒是无甚大碍的。

    至于这四个天赋丝毫不弱于己方四人的女孩,官南落嚣张跋扈,性子深沉;洛夕看似单纯无知,实则心如明镜;而面前的这个玥安娜智谋可怕,也决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最后的宫泽,是易笙根本无法洞悉的人,在易笙的心里,或者,她与自己一样,是一无所有,所以也无从追究。

    这些人被学院刻意地安排到自己的身边,箫灵老人作为易笙的老师交给他的第一项任务,便是收纳这些天才,现在看来这份无比艰巨的任务似乎完成得也有个七七八八了。

    的确,虚一点地来说或者真的是天命的使然,但更确切地来说可能也是人格魅力方面的原因吧,与面前的这个少年相处,玥安娜始终有一种通明的感觉,这种感觉如命定了人的姓氏一样,自然而不可逆转。

第221章 火心晶石()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不会受制于自己的一时心性困惑,所以她敢于也善于质疑自己的感觉和决定,她也曾在方方面面体察过易笙,然而,在任何人眼中的易笙都是如此的,平庸得毫无光点,或许也正正是因为如此,因为一无所有,而无从追究、无可追究。

    易笙并没有理会玥安娜内心的变化,他深悉这个恐怖的有若人工所造的智能大脑,会对自己有一个重新筛选、组合和定位的复杂过程,有时候他会觉得玥安娜的日子与生活会不会太疲累,后来他否定了,疲累不疲累俱是别人选择的命运,他没有权力也不应该去替别人思考,命给予他的日子和生活已经足够沉重,思考自己已经兼顾不暇。

    所以,他看透了命运给予他们八人当中每一个人的日子和生活,他们选择的方向必须往前冲,不可以疲累,这种天造的命运,他们只可以执行,因为蛰伏在他们内心深处最强大的念头,便是掌控这种天造,掌控天造就得先要相信与承认天造。

    他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大擂台之上洛夕的变化,这个天赋与思想根本不相符的少女,在过去,自己似乎把她看得太简单了一些,在他强大的灵魂思考里,也在重新定义这个女孩的一切。

    密集的黑色光点如同一个恐怖的咀咒封印,把陈琛左冲右突的本源之火死死困住,但这些恐怖的咀咒种子也没有继续寸进,很显然,洛夕对于这名火系的斗师并没有心存杀意,这种无谓的挣扎其实也意味着胜局已定。

    突然,一簇恐怖的火团在陈琛的体内燃亮,化身恐怖的火海,一浪接一浪地扑击在那黑色的咀咒之上,这种古怪的火焰像具备了某方面独特的属性而变得更加强大了,甚至比之陈琛的本源之火还要炽热与绵延不绝。

    “嗯?”

    那主持着恐怖黑色咀咒的洛夕脸上也是一阵惊疑,这陈琛似乎有些古怪,这不像是一般修炼者修炼和控制的火,这股被点燃的火焰霸道、灼热而延绵,更像是一种神奇的魔兽本源火焰。

    洛夕陡然俏脸冰冷,她似乎已经东西到这名火系斗师正在干甚,源源不绝的黑色古文在她的指尖之上涌出,陈琛的头顶之上嗡然形成一座黑色的咀咒大阵,大阵由无数古怪的古文组成,整合在一起的时候,像古咒语中的法文。

    一颗凝实的接近虚无状态的咀咒种子在大阵的中心之上蔓延而出,陈琛身上恐怖的咀咒封印像骤然被激活了一样,气息霎那升腾,像一张恐怖的巨网,向着陈琛的丹田之上收拢而去。

    那大阵宛若黑色的沉重潮水一样,慢慢罩在陈琛的身上,古文不断在他的身上蔓延,那颗如同咀咒之源一样的种子在陈琛的额头上迅速形成一个可怕的古老图腾。

    洛夕的双手突然摊开,像拥抱什么强大的朝圣一样,她身上有一种强大无匹的力量在接受这个世界的洗礼,而一模一样的力量被转换成强大的咀咒。

    原本预感到会带来极大麻烦的奇怪火焰,被更霸道的咀咒笼罩,压迫在陈琛的丹田之上,形成一颗艳蓝色的火晶,咀咒像无尽深渊里的寒冰,死死把那颗蓝色火晶困住,而后缓缓地向陈琛的体外送出。

    但咀咒的古文却像生长的经络一样,已经死死地与陈琛的血脉生长在一起,漆黑色的咀咒压制得他始终无法动弹,那巫族的咀咒种子像吞噬人生命的魔爪,不停消耗着陈琛的血脉和生命力,看来这颗古怪的蓝火晶真的惹怒了洛夕。

    那颗艳蓝色的晶石徐徐地飘落到洛夕的面前,缠绕在其上的强大咀咒古文缓缓解开,一层蒙蒙的蓝色火光迅速蔓延整座魂斗场,原本早晨里微凉的天像突然变得炽热了,这种炙热的能量相当的古怪,像无孔不入地渗入人的身体里。

    “是火毒。”易笙淡淡然地说道。

    “产生自别世界的火焰,应该是天地陨石相碰而跌落位面之上的火心晶石,这次夕夕是得到宝了。”玥安娜在微微思虑了一会儿后迅速对那颗艳蓝色的火晶判断道。

    这下就连易笙都目瞪口呆了,虽然他知晓这颗火系的晶石品质必定极高,但是要马上判定它的来源,即使是博览群书的易笙,也很难可以做到这一点,想必这个家族的女孩,她的脑海里贮存着汪洋般的信息。

    “可惜夕夕的并不是火属性的修炼者,否则就真的是至宝了。”玥安娜暗暗神伤地说道,可见此火心晶石价值之高。

    “用途如何?”恢复了平静的易笙还是一针见血地询问道,显然,他也注意到,在刚才洛夕的战斗里,那名叫陈琛的火系斗师并不能很好地使用出这颗神奇晶石的真正威能,否则,以如此强大的火属性即使是更神奇的咀咒也并不可能如此简易地获胜。

    “淬炼——”玥安娜默默地回答道。

    “嗯?难怪——”易笙先是沉思了一会儿而后才恍然地自语道。

    “我倒是觉得落儿挺适合的。”玥安娜像突然领悟了些什么似的说道。

    “血脉上并无不妥?”易笙还是隐隐忧心地说道,在方才的沉思里,易笙思考的便是这个问题,陈琛作为一名火属性的修炼者,极幸运地得此火心晶石,然而始终不可解开这颗晶石最强大的神威,穷究原因,莫不过是血脉的原因。

    大概也正正因为血脉上的低等和单薄,这颗火心晶石已经在吞噬陈琛的生命力,尤其是在战斗之时,火心晶对寄宿者生命力的吞噬变得更加疯狂,洛夕的胜利才能变得如此轻易,在某种程度上,是有取巧的成分的,但在最后时刻强势压制火心晶石的反噬,就需要一些必然的手段了,显然,洛夕的这些什么的咀咒传承绝不简单。

    所以,易笙还是在第一时间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你还是小看了我们的传承,泽子的底蕴和故事我们没有人知道,在我的世界观里,她应该和你一样,深邃得一无所有、一无所知,至于我与夕夕俩的继承,现在我想也没什么好继续隐瞒的了,但我可以绝对肯定的是,落儿的天资比之我和夕夕还要高得多,别忘记她进入祭园时的头衔,没两把刷子,是当不了家的。”玥安娜微笑地向着易笙说道。

    易笙默默然地点了点头,洛夕已经结束了台上的战斗,用一个诡异的封印玉瓶把那颗神奇的晶石装着,跳下比赛台,兴高采烈地向着玥安娜与易笙跑来,小眼神得意地瞅了一眼魔法屏幕银星榜之上的名字。

    玥安娜溺爱地摇了摇头,抱着飞扑而至的洛夕,这个单纯的妹妹一直都是她自幼在无限寂寞里相依为命的至亲,就如易笙与林木一样,这种经历岁月和寂寞洗礼的情感要超越血缘。

    易笙他们并没有等待太多人的关注,迅速悄悄地离开了魂斗场,至此,黑斗篷战队的所有成员均已经是银星级别的武士,只要直接越级挑战三支银星级别的战队,便可以完成箫灵老人布置给他们的第一项任务。

    而苦闷的却是魂斗场二层厢房之上的两名老人,他们始终关注着易笙他们一行人的动态与踪迹,甚至已经派遣出魂斗场方面的势力进行跟踪与搜查,然而这几个黑袍的小子只要一走出魂斗场,就如人间蒸发了一样,难觅半丝痕迹,想必藏匿的法器绝不简单啊。

    在接下来将近个多月的时间了,黑斗篷战队的踪影彻底消失在江鹤城所有人的视线里,随着时间的磨洗,他们曾造成过的轰动也一并消失在日新月异的传言里,这可急坏了某两位老人,屠苏老人已经在怨怼六号那白眼狼的臭小子了。

    而即使是易笙他们藏匿的窝点,也已经消失了他们的踪影,因为他们真的离开了江鹤城,但离开得并不远,匍匐在江鹤城附近的深谷里,像沉睡的野兽,因为他们准备要应对的是来自银星级别的战队的挑战,团队之间的斗争绝不等同于个人的战斗,需要的磨合要更多。

    易笙他们四兄弟倒不成问题,他们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对共鸣境界的修炼,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种神奇的境界融合到女生的四人小队了,使他们真正成为一支八位一体的队伍。

    原本以为这个过程必定会十分的艰难,最难以跨越的难题莫过于宫泽这载万年的冰封月女神了,要得到她的信任与臣服而进入共鸣的状态,在林木他们的意识里,那根本是如同奇迹一样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然而令所有人震惊的是,在与四女的共鸣融合里,宫泽似乎没有花费一丝一毫的刻意和努力,便瞬间完成了与易笙潜意识的融合,而且,以巴萨他们私底下的话语来说,那两人的共鸣状态,是水乳交融,一霎那便浑然天成。

    也因为如此易笙再一次招来了巴萨的强烈妒忌,但经历过多次“教导”以后的巴萨,倒是老实了不少,配合他本来就端庄的容貌,彻头彻尾就是一“伪君子”,恨得林木咬牙切齿的。

第222章 你的红绳子呢?() 
对于这点,即使连易笙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与宫泽像来自不同世界里的两个有着同样冰冷的人,他们的世界都只躺着唯一一具冰封了的尸首,当某天偶然交汇的时候,彼此突然变得温暖,唯有紧紧地相拥,才能获得仅有的温度,复苏已经死去良久的某种生命体征。

    他们的共鸣已经抵达了更高的境界,至于是什么,即使是他们自己也很难说得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与宫泽的共鸣是凌驾在林木、巴萨他们之上的,那种宛若一心二用的神妙随着训练的加剧,两人就更能体会了。

    从此,在他们各自的心里都有了一个属于彼此两人的秘密,就是他们可以洞悉对方的心声,相互思考彼此的思虑的问题,当易笙第一次沟通宫泽的内心时,不禁满脸涨红,因为他想象不到的是,那竟浓浓的全是——

    但宫泽也瞬间发现了易笙所发现的问题,当即瞬间收敛心神,传递出一个威胁的信息,易笙才勉强压下那种浓浓的不适感,无可避免地,宫泽作为与他真正两位一体的另一位也洞悉了他内心很多的问题,幸好他是共鸣的主控者,总算可以把信息的匣子关起来,但是对于此,宫泽明显有些不满。

    在此后的两天时间里,宫泽都退出了易笙他们的共鸣训练课程,她偷偷地把自己隐藏在距离团队不远处的某个漆黑的角落里,易笙还以为她是生气了,但碍于太多的问题,他还来不及问。

    直至这晚,易笙才默默尾随她离去,她走在前面,速度并算不上快,以易笙则以如出一辙的步伐紧跟在她背后的不远处,月光下的两人像在信步闲庭,这种冷冷清清的夜晚令他们的心窝彻底放松,原本防卫着的匣子在命运齿轮的运转下,悄悄然打开。

    迷蒙夜色之下,皎洁的月光扫过易笙的脸庞,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脸上不可思议的震惊,以及许久或者说从来未曾流过泪的双眸,泪水如断线了的珍珠,点点滴滴打湿易笙的前襟,他的身体在极不自然地颤抖,十指握紧成拳,手臂上、颈脖处,青筋如蟒蛇一样怒目狰狞。

    宫泽头默默低下,从前冰冷得冰封一切的俏脸之上陡然升腾起两颗火热的红晕,她的意识里也回到曾与面前这个少年相遇的那个黄昏,把用自己吐出的心血染成的生命之绳套在他的手里,近晚的余晖划过她从前丑陋的脸,把两人的背景拉得很长,却奇特地重叠在一起。

    而易笙则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面前的这个绝色的少女,他想从她的身上找回那次美妙黄昏时邂逅的影子,暮然惊觉,就一如这种静默时互相对望的感觉,背景是清晨、黄昏、黑夜其实都不怎么重要。

    他们还小,说实在的,都还只是孩子,这种神奇的感受不知道可不可以说成是爱,但奇特地,命运这种神奇的天造把两个静寂世界里冰冷的两具尸首交缠在一起,让他们的沉睡迅速觉醒,那种从死亡中赋予新生命的感受,有血脉上的沸腾,但更多的却是源自另一种不知是何物的东西,那种情绪绵绵。

    这种绵绵的情绪,异于世间所有的情感,包括与初恋和爱都不同,究竟是怎样的,即使时此时静默的两人都难以诠释出那种宛若神启一般的命运牵连感。

    “你的红绳子呢?”宫泽慢慢地抬起头来,眼神里似乎蕴含着她从来没有过的愠怒,左手缓缓撩起右手的袖口,手腕上一条像血一样殷红的红绳子,散发着温吞吞的红光,让人迷醉,从前易笙才从来没有注意到扣在自己手腕上的那条红绳子竟是如斯的瑰丽。

    易笙羞愧地低下头,宫泽曾经套在他手上的红绳子还真不是不见了,大概是因为从前一些什么原因,把它放在了灰色手镯内,毕竟他也想不到那条普普通通的红绳子会在此刻对自己如此的重要,后来灰色手镯陷入了沉睡,直至如今,所以,突然间问起易笙那条红绳子的下落,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宫泽看见易笙这幅无奈的窘态,当即也是一阵怒火攻心,难道这只傻子,不知道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微微一声生硬地打破了平静的轻斥,不再理会傻傻站在那儿的易笙,转身向着远方奔去。

    易笙即使再傻一点都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了,何况他根本不傻,但至于情感上么?确实是有那么一丝迷离的,展开身形便向着宫泽逃走的方向紧追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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