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兵团-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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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儒像雷神下凡一样,一束束电光已经在老者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焦黑色的伤势,突然漫天电光翻卷,老者被一束强大的电光射出去。
“结束吧!”穆儒怒喝一声,电光化成箭矢,朝着老者的咽喉处急速射去,这一箭,只要老者的命。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蒙蒙的斗气“叮!”地与那电箭碰撞在一起,击起一簇绚丽的火花,老者才幸免于难。
“三叔!你终于赶来了。”后面的王畅欣喜地说道。
“畅儿?何事启用你父亲的秘咒?还有这位道友?”
“小心!”穆儒突然大喝一声,一束电光像游蛇一样轰向老者,“噗嗤!”鲜血不停地在老者的口中吐出。
“七长老,你?”
“三叔,不要说那么多了,穆叔叔,先将这只老鬼困住,三叔,我们边走边说,来不及了。”
“你们先去汇合小笙,我来收尾。”穆儒大喝一声。
“嗯嗯,王畅应允一声便迅速拉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王家三子快速向着内厢房冲去。”
一路上,王畅清晰而又简短地将一路以来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的三叔。
第134章 王聂()
内厢房之上,出去正中央的一座厢房以外,整片内厢,俨然已成一片废墟,雷浆依旧肆虐,九叠天雷阵,顾名思义,由九层天雷组成,一层比一层恐怖,是一卷七级的雷系魔法阵,由五名魔法师共同布阵,威力非同小可。
在大阵布成之际,雷浆肆虐,雷浆可被魔法师共同操控,化身天雷,轰击而下,而九雷齐发是最恐怖的,九雷齐发就算是对九阶的强者都会造成一定的伤害。
而令王志庆郁闷的是,据他的了解,屋内最多只有一名修为大约八阶的魔法师,而且还是擅长用毒的魔法师,怎么这九叠天雷已经被催动到了极致,仍旧难以破来他看似摇摇欲坠的防御呢?这也着实令他气结,时间已经无多,他猜想对方使用的必定也是高阶的防御类魔法卷轴。
毕竟那小杂种的爹以前也是王家的家主,保命的东西怎么可能不交给他的儿子,哼,若果是高阶的防御类魔法卷轴,我看你还可以撑多久。
“打!用力地打,九雷同击,我看这狗杂种的崽儿还能撑多久。”那阴翳的男子气急败坏地说道。
只是任他扯破皮头皮也想不到的是,这厢房里面的确确实实就是一名九阶的强者,而且修炼的正正是雷系的斗气,这九叠天雷阵的确是攻击力极其强大的魔法阵,可惜,它遇上的是玩雷的老行家了,这碰上的钉子着实不小。
在雷系修炼者修炼的历史上,有以身引雷淬体这么一说,但凡修为已达九阶的雷系修炼者,都必须经历这一步,触摸天雷,只有这样才可以真正感受出天雷的本源,这也是最难跨出的一步,不成功便成仁了,这极有可能导致死亡。
所有才会有雷系魔法较之其他魔法更难修炼但也足够强大,单单只是这天雷淬体就足够难跨越的了。
而祝俞修为已经抵达九阶二境,身体强度已经恐怖得可怕,寻常的天雷对他身体的淬炼已无更大的作用,只有步出天际的雷区的天雷才对他有淬炼的作用,而步出天际的雷区危险异常的大。
因为雷电的混杂以及不纯净,随时都有暴动的可能,所以寻常修炼者一般不敢寸进,最多只可以在边缘的雷区进行修炼,且也不敢呆得太久。
而一些大家族的修炼者,则由强者带领,有强者的护法,出现差错的几率将会被大大缩减,但这样培养得出来的强者终究难成大器。
所以,这九叠天雷对于旁系的修炼者来说,即使是修为已经接近九阶的强者,都会有点麻烦,原因是它由五名魔法师同时操控,天雷具有延绵不绝的可怕性质,但惟独最大的缺憾就是对于雷系属性的修炼者来说,反而是难得的奇物。
所以说这九叠天雷阵法,对于早已经经历过天际雷域修炼的祝俞来说,不可以说是全无作用,不过作用就在于淬炼了,天雷力量虽然说是微弱了一些,但终究还是有一丁点的作用,毕竟由五名魔法师同时施为啊。
如果被外面的王志庆知晓了厢房内的这一幕,恐怕要直接吐血了。
易笙的灵魂力在在经过一阵的修炼以后,逐渐平复过来,看样子经过这一次以后,如果他再敢使用这样高强度的灵魂魔法,那么潜藏在他灵魂海之内的虚浮与乏力感将会被彻底引爆,届时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而且,他始终谨记着那天那个人说的话,若是这灵魂爆炸在他还未赶至祭园的路上,恐怕自己真的是必死无疑了,所以经历这一次,他已经下定决心,未解决灵魂海的困境之前,决不再使用灵魂魔法了。
醒过来以后的易笙,恐防计划有变,他最怕的事情是外面的王志庆会布置出两层屏障,穆叔叔纵使能力高强,但奈何修为上与真正的高手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但对于这些,都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了,这未有盼望天命眷顾。
但目前的这境况,他是还可以掌控的,所以他吩咐祝俞,佯装是防御类魔法卷轴的气息,越是奄奄一息就最好,如果这五名魔法师各自展开强大的攻击,配备王志庆分布在屋外面的家族力量,即使强如祝俞,都不敢保证可以拖延这么久。
庆幸的却是,他们拼尽全力布置出的九叠天雷恰恰正具这鸡肋的地方,有时候战斗中,弱点被无限放大了,失败与死亡就只是那么一线之差的事儿而已。
、、、
远远就可以看见内厢房那半边漆黑的天空,雷浆滚滚,像这样的天雷之力,怎么可能是两个孩子承受的了的?这让飞速行走的王畅忧心忡忡,但是奇怪的却是那滚滚的天雷并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气势,反而是越来越汹涌,想必那五名魔法师也拼尽了一身的魔力。
这也是唯一让王畅感到心安的,只要天雷不停,就证明小笙他们还是安全的,否则也没有继续轰击的必要了。
王畅的三叔与他的父亲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当初王畅的父亲坐上家主之位,纵然主要得因于王畅父亲高强的实力和颇高的天赋,但还有一点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这面前的三叔了。
王家四子中,三子出自嫡母,就是王畅的父亲、三叔、四叔,四叔是桦城军政界的高层,而他的父亲成功接任家族成为新一代的家主,而声明里最传奇的还要数这三叔。
三叔名讳王聂,幼时因为先天的残缺,一度连印记都没法觉醒,在一个庞大的家族内部,要想保护自己的周全,强大的天赋和实力是必须要具备的因素,但也正正因为这样,从小王聂便饱受排挤,幸好天赋卓越的王畅父亲与同血缘的四弟拼尽全力照顾他,他才得以渡过那段黑色的童年。
或者是出于自强的原因吧,知道自己无法觉醒印记,注定此生都没法成为一个强大的斗修者或者是魔法师的了,但他并没有就此而沉沦,反而日夜钻研阵法与医术,族内所有战阵顺手拈来,触类旁通,在这一点上,天赋极高。
或者是天才要走的路总会比旁人要曲折难行,在他13岁的那一年,他的魔印被觉醒了,这迟来的祝福配备他沉厚的魔法天赋和知识沉淀,使他的修为一日千里,等到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他的修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兄长王畅的父亲了。
而更为恐怖的是,因为天赋上的卓尔不群,他走的是魔斗者的道路,感念与往常父亲的恩情也因为自己本身的性情,他无意于族长一位,虽然届时他们的二娘正深得老父亲的信任。
然而,他还是拼接自己绝高的天赋说服长老会一众成员,以极高的票数帮助自己的兄长夺得族长之位,从此,他被作为家族未来的最强者培养,族内资源全数向他倾斜,他终年沉溺王家内院,钻研修炼。
虽然幼年时饱受王志庆与他胞妹的折磨和羞辱,但是碍于老父亲临终前的托付,王家内部一直没有对他们兄妹俩采用过什么措施。
然而,今天王聂刚好要出外寻找一种锻造魔法阵的材料,却刚刚好碰上穆儒与七长老交锋的一幕,阴差阳错之下救了那该死的七长老。
这飞速行走的一路上,他停了自己亲侄儿王畅的所述,知道自己兄长已经被谋杀,疯狂的气势一下蔓延,那瞪圆的双目布满血红的青筋,抛下王畅,身影如箭般掠出,不杀王志庆,誓不为人啊。
王志庆的母亲本只是一个寻常女子,但姿色的确不凡,深得老父亲的信赖,虽然如今老父亲已经仙去,但她仍旧不安分,她育有一子一女,天赋凡凡,但她的女子王菁凭借遗传自母亲的出色容貌嫁予一庞大的家族,从此母凭女贵,原本已经不甘心的二娘更趁着女儿的势力将家族内部搞得鸡犬不宁。
凭借从庞大家族内得到的仙丹药物,原本天赋平凡的王志庆修为夜硬是冲上了八阶的斗王,但是这种不能够凝聚出合之印的八阶斗王是不足为惧的,甚至一些强大一点的七阶强者也可以碾压他。
然而,在其母亲的怂恿下,原本心性极其狭隘的王志庆变得更为阴翳了,只是任王聂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有这样的狗胆,连谋杀家主这样的事情都敢干。
对于修为已经高达九阶大魔斗师的王聂来说,由藏经阁到内厢房这么近的距离只是一瞬之间而已,而当他出现在内厢房一角的时候,在混乱的雷霆之中并没有任何人发现。
空气中突然刮起一阵残风,所有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有一柄极锋利的长剑逐一在每一个人的咽喉上略过一样,连那滚滚的九叠天雷都被打断。
“现在停下来还来得及后悔,否则,死。”冰冷的声音再王志庆的身后机械地响起。
“三当家!?”
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那原本气势如虹的一众人马皆是一个趔趄,只要是王家的人或者说是桦城的人,可以说没有人不知道王氏第三子传奇般的经历,恐怖的修为也是至今为何桦城诸多势力起起伏伏,但无人敢叫嚣的原因。
传说,这三当家更与帝都一庞大家族的高手有过三拜之交,年纪轻轻,然而天资卓越,是九阶的强者,是王家此代最强者指定的继承人,没有人胆敢去违逆他,即使是王志庆此番的算计,他们也不知道家主已亡。
第135章 供奉堂的堂主——邬曼()
这时候看见这三当家杀人一般的眼神,所有人都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一些曾经跟随过太老爷打天下的老侍卫多多少少算是猜到发生了什么,当即单膝下跪,叩见这未来的当事人。
那些新兵新卒看见这种情况,还敢说什么,只能跟着下跪。
“王志庆,很高的手段啊!?”
那前头的阴翳男子此时也是一身冷汗,他怎么会预算得到招来这尊杀神,右手悄悄捏碎一道玉符,勉强使自己镇定下来。
王聂看见他的小动作,并没有出手阻拦,嘴角处流露冷酷的笑容。
捏碎玉符以后,原本颤抖着的身体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扭过头来,微笑着说道:“三弟,豆大的事儿也要劳烦你大驾了。”
“啪——”
还未等那王志庆继续冇说下去,男子已一掌把他扇飞几米以外。
眼神冰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接着威严地说道:“家族遭逢巨变,奸贼当道,所有事情待明日长老团归来,内院会给家族一个说法,今天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先到练武场等候,一个不得离开。”
男子说完,凄厉的长啸悠长地响遍整个王家,内院处一道道强横的气息全部苏醒,明显在响应这一声凄厉的长啸,一束低沉的黄色关团在高空之上炸开,绚丽地缔结成一个古老的法印。
那被抽飞的王志庆看见这一幕,刚刚恢复的冷静刹那间噤若寒蝉,他大概也能够猜想得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逃脱的了。
双手紧接着一引,沉凝的黄光在大地上升腾,形成一座可怕的牢笼,将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子困住。
这时候,王畅终于赶到内厢房了,他看见被困在牢笼里的男子,心中虽然愤怒,但他首先还是冲向那满地废墟中唯一还屹立着的一座居中的房子前,一边跑一边叫道:“木木、小笙、、、”
“轰!隆!”
房屋轰然倒塌,三道人影静静在站在那儿,两个孩子站在前面,一个眉清目秀,俊宇非凡,浅蓝色的长发格外迷人;而另一个则清瘦木讷,脸色苍白,灰色的大衣袍遮掩不了他瘦弱的躯体,双目弥漫浓浓的疲惫感。
而他们的身后则站着一名佝偻的老者,老者虽然头发花白,看上去风烛残年,然而眉目间精神爽砾,隐隐流露不一般的气息。
就连远处的王聂看见这名老者都不禁为之一顿,高手,这是首先浮现在他脑海里的念头。
王畅看见易笙他们完好无缺,马上冲上来,大概是一路的狂奔,呼吸还有些急促,顺了顺气才说道:“小笙、木木,你们、、、”
“我们都没事,看来你成功了耶,咦?穆叔叔呢?”林木说道。
话还没有说完,穆儒一手提着被雷电捆绑着的七长老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王畅在确认好易笙与林木他们没有事后,安排人手让他们休息,便迅速跟着他的三叔出去了,而林木他们也没有多问,毕竟王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应该也必定是心力交瘁的了。
而易笙回到王畅为他们安排的住处后,便迅速投入到修炼之中,那一份虚脱感虽然有所缓解,然而并未能完全平复过来。
而整个王家,都处于一种风声鹤唳的状态之中,内院的太上长老们以及一些家族的供奉悉数到场了,除了王家的老祖,也即是王聂的恩师,他这样做的意思无异于将所有权决定交给王聂,这种支持即使是太上长老团以及供奉团都不敢说什么。
整个王家的议事厅一片肃静,议事厅中央的一个魔法牢里困着肿了半边脸的王志庆,而下手面一个满面横须的男子此时双眸像喷火一样盯着王志庆,似乎只要一声令下,就要他碎尸万段的模样,粗狂的外形加上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息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
他就是王畅的四叔——王蟒,修为已经无限接近九阶斗王,因他的年龄比台上的三叔还要小上一筹,可见其天赋的可怕,是如今桦城的副城主,也是三大家族内部唯一一个可以踏足军政界的家族成员。
一般为避免家族的纷争,一些庞大修炼家族的成员是不被接受投身军政的,而这王蟒硬是打破了这样的规律,在桦城之内身兼要职,他大概听王畅将事情说了一遍,若不是家族的护族强者悉数在场,他恐怕就要爆发了。
天慢慢已接近天明,数股强大的气息迅速朝着家族大厅赶来,这几人正是被王志庆用诡计派出去后发现中计后全速赶回来的几位当代长老,还未进入王家,他们就已经感觉到不妥,那种不同寻常的气氛告诉他们,有大事发生了。
当他们闻风迅速赶到家族议事厅的时候,看见这等阵容,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当即全部跪下,叩见太上成员以及供奉团。
“好,要来的人总算是来齐了,要说的东西现在来说,要处理的人也必须处理。”王聂的声音冰冷而又威严地说道。
“当代长老团全部罢免,扣押内院,有供奉团看守,听后发落,至于接下来的长老团由等会儿继任的家主从新任命,这是我要宣布的第一件事。”王聂的声音刚刚说完,台下一众成员包括一些太上长老成员也不禁一阵哗然。
等会儿继任的家主?这是什么意思?罢免家主?这可不是小事儿啊。
“作出这次决定的原因很简单,上任家主王远山,也即是我王聂的嫡亲大哥,已经被杀。”
“哇——”
这一次,就真正是是全场轰动了,他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茫茫然地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情,现在一下子被告知,家主已经死亡,像这样的消息的确够轰动的。
“凶手是谁?”站在供奉团最前面的一名白发老者厉声说道,如山河一样延绵不绝的恐怖气息以他为中心,迅速蔓延整座议事厅,将台下哇然的众人压下去,全场再一次鸦雀无声。
没有人可以看清楚这名老者的容貌,始终有一团蒙蒙的白雾弥漫在他的周围,只可以朦朦胧胧看见他修长的躯干,他的声音不大,但却不容置疑,没有人可以忽视他的存在。
他的名字叫做邬曼,是王家供奉堂的堂主,一身修为没有人可以参透,他是真真正正王家上一任家主——王远山的恩师,王远山一身修为并非得穿自家族内部的传承,而是出自面前的这名神秘老者,即使连王家内部的太上长老团以及一众供奉堂的成员都没有看清过他的容貌。
只是往年见过他一次施为,从此再没有人敢质疑他供奉堂堂主的地位,平日了他极小理会家族的事务,只是这一次,王聂特意命人告诉他是大哥出事了,他才会出现在这里,否则他与家族的老祖一样,是整个王家最神秘的人。
如今听闻爱徒已经被杀,那渗人的气息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深深的颤抖。
王聂从新调整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情绪,而后才缓缓地说道:“王志庆,我很想听你说为什么?”
“嗯?!”
那被困在牢笼内的男子像如梦初醒一样说道:“啊?三弟,你说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捆起来?我犯了什么罪,你忘记了爹临死前的嘱托了吗?”
“你还不打算说吗?”王聂继续问道。
“说什么说,小杂种,你凭什么将我家庆儿捆起来,再不放开,就不要怪我这个当娘的不客气。”就在王聂刚说完的下一刻,一把尖锐的声音突然从外面响起,紧接着一名风骚依然的女子挪着纤腰,慢慢地从殿外走来。
女子懒起画峨眉,双眸狭长而精致,浓妆艳抹下红唇滚滚,身段华贵非凡,也确是一代难得的美人儿,看上去不像是王志庆的母亲,更像是他的情人,她完全无惧殿内庄严而肃穆的气氛,神态傲慢而跋扈。
“不客气?你凭什么?”只见那刚刚说话的那名供奉堂堂主微微说道,眨眼间,他已经出现在女子的前面。
雾气化成一只诡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