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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落魄嫡女升职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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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已经动情的心,更茫然于该如何为袁家沉冤。

然,意外再至,袁瑶发现,她可能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三回 侯府一入

其实这第十二回的原章节名是——谋事在人,可后来发现第十三回成事在天,太短了,然后就融合成一个大回了,这也是为什么人算天算这么长的原因。

明天又是星期一,眉头终于又可以休息一天了,各位亲星期二见,o(≧v≦)o

正文 68第十三回 侯门一入(一)

这一个月;对于霍榷来说漫长如年。

袁瑶就像滴入江河胡海的水珠;融入了茫茫人海之中,再难寻回她的踪迹。

纳锦坊,霍榷每日定要过去一回;纵然每回都一无所获,也依旧风雨不改。

而此时宫中风波再起,韩施巧被人揭发病情做假;此事可大可小。

可如此机会难得;那些人怎会放过自然是往大里说,非要治个欺君之罪。

就是霍榷一时还束手无策。

眼看着就要殃及韩家了;韩孟当机立断做了一件让人不耻的事,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上折;怒斥韩施巧的罪行,¨ ‘xuan ‘shū ‘wang¨并当场和韩施巧断绝父女之情,一派大义灭亲的悲壮,急急将韩家和自己摘干净了。

韩孟不但自己上折,还逼迫韩塬瀚也如此照做。

韩塬瀚自知父命难违,但见难便舍弃亲人之举他着实做不出,不能两全之下,他只得上折辞官。

多艰难才培养出的这个儿子,韩孟得知后一时急火攻心厥了一回,醒来后对韩塬瀚行了家法,但韩塬瀚依旧不改心志。

幸得祯武帝怜才惜才,韩塬瀚的折子被留中不发。

就在韩孟狠心“断臂”之后没多久,宫中又传来柳暗花明的转机。

随韩施巧陪嫁进宫的一个宫婢投缳了,留下遗书,道知韩施巧受不得何香,便有人威逼她给韩施巧下的何香,那人只为让韩施巧不能再侍寝争宠。

那字里行间无一不映射“那人”就是揭发了韩施巧的王谂。

本就对韩孟舍弃女儿之举不满的韩姨妈,得此消息后,将自嫁给韩孟十数年来所积攒的委屈一并爆发了。

落衙回家的韩孟还在诧异于局势的好转,寻思着该如何挽回和女儿的关系时,就见韩姨妈发疯了一般冲出来,给他脸上就是一挠,五道血红就留在脸上了。

这还未完,韩姨妈揪着韩孟的发髻又是一通撕扯,生生揪下一把头发了。

韩姨妈又挠又抓的,完全是泼妇打架的架势,已不去顾及什么脸面身份了,“你这卖女求荣,枉为人父的老匹夫,整日只知道爬灰的老流氓……”什么难听的骂什么。

韩孟始终是男人,韩姨妈能一下子得手,不过是他一时未做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会子也反应过来了,一个心窝脚就把韩姨妈给踹开了,“你个泼妇,想抹杀亲夫吗?”

韩塬瀚是随韩孟一道落衙回家的,见状赶紧让妻子白灵去扶韩姨妈,他则去拦韩孟。

韩孟正因韩施巧的事事出意外,令他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懊恼得不能发泄,韩姨妈正好往上闯,就是韩塬瀚也被他打了,对韩姨妈他更是手下不留情。

虽有韩塬瀚的阻拦,韩姨妈还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韩孟指着韩姨妈,命令道:“明天你就递牌子,进宫去见娘娘,就说我是被人拿了把柄,不得已而为之的。且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存了怨怼父母的心。若是她还是不肯,你就是跪着求,也要求娘娘原谅,不然我就打死你。”

韩塬瀚是不知韩孟是如何说出的这番话的,反正他这听的人都觉得是羞得无地自容了。

如今韩姨妈已是豁出去了,当场啐了韩孟一口,“呸,韩孟,你就打死我好了,老匹夫,你就等着众叛亲离吧。”

韩孟气又往头顶攻,抬脚就要再踢,听到动静出来的韩塬海挡了下,那日韩家可热闹了。

韩姨妈口里是这么说,但一心记挂着女儿,翌日还是递牌子了,可牌子是递进去了,却如同石沉大海,再无音讯了。

在韩家上下惶惶一片之时,忽然门房来报,道:“御前总管王永才老爷身边的长生侍官来降旨了。”

一时唬得韩孟也不知是福是祸,带上韩塬瀚和韩塬海,摆了香案,开了大门跪接。

从外走来一位小太监,韩孟知道他叫长生,是王永才认的干儿子。说是降旨却未见他负诏捧敕,只一站道:“特旨,宣韩塬瀚入朝,御书房陛见。”宣完旨,也不吃茶,更不收礼,便走了。

为何宣的是韩塬瀚而不是韩孟?

韩孟虽为官多年,可也没能看出这到底是何兆头。

韩塬瀚则赶紧更衣进宫去了。

得了准,进了御书房,见里头竟然还有其他人,但他只认得霍榷。

韩塬瀚不敢多看其他,离御案数步之距驻步,恭敬跪拜参见。

祯武帝边朱批,边让他平身。

皇帝不说话,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做声的,韩塬瀚忐忑着站霍榷之下,却见霍榷在暗地里安抚他,示意并非是坏事,才稍稍安下心来。

约一柱香后,祯武帝方放下御笔,“惠妃很是记挂家里,家里可好?你父亲身体还可好?”

闻言,韩塬瀚只觉得全身一寒,若是真是韩施巧记挂家里为何不让韩姨妈进宫相见,可知实情并非如祯武帝所说。

韩塬瀚悄悄看了霍榷一样,只见他点头,对自己心中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出列躬身下拜,回道:“启禀陛下,臣实不敢瞒,自惠妃娘娘进宫后,家父日思夜想身体早大不如前了。”扑通跪下,叩头,“恳请皇上准家父致仕回家休养。”

祯武帝这是又拔了个萝卜,得个坑了,连连点头很满意韩塬瀚的识时务。

出来时,韩塬瀚疲惫不堪,和霍榷一道出的宫。

等出了宫门,韩塬瀚拱手拜谢霍榷,“谢霍大人出手相助。”

韩塬瀚这谢表面上是在谢方才的暗示,实际上是在谢他救了韩施巧。

霍榷自然是明白的,却满面怅然,失落道:“那不过是下下之策,若是海棠儿在,定能想出更好的法子来。”

韩塬瀚不知袁瑶的乳名,故而不知霍榷所说的海棠儿到底是谁,可霍榷的落寞和憔悴他却是看明白了的。

刚要问,霍榷却与他道别,上轿离开了。

韩塬瀚前脚到家,后脚就有内监捧旨而来了。

果然是准韩孟致仕的圣旨,美其名曰,念其思女伤身,特准辞官休养。

本以为这便算完了,不想圣旨后头还顺带提韩塬瀚做了个小御史。

听完旨意,一心想往高处爬的韩孟,没想却栽了个大跟头,立时厥了过去。

韩姨妈暗暗拍手称快的,如今韩家的一切供给全都是郝家所给,而韩孟又丢了官,只要她掌握了二儿媳妇,就等于掌了全家的大权,于是回头便找人去郝家议与韩塬海的婚期。

这一月里,韩家几番变更,但也终落了平静。

而躲在唐家袁瑶,却未能得回她的“平静”,且还生了意料之外的状况。

“姑娘。”青素回头看看门外催促她的田苏两位嬷嬷。

这一月来袁瑶的心绪不佳,青素不想扰她烦心的,但这事可耽搁不得,便鼓起勇气道:“姑娘你好些日子没换洗过了,要不请个大夫来瞧瞧?也好调理调理。”

青素就见袁瑶原拿书的那手倏然将书抓得皱紧。

其实袁瑶也留意到了,只是她不敢想,心存侥幸道不过是经血不调迟几日也是有的,再几日便好了。

但几日又几日的过去了,依然没见小日子来。

见袁瑶不做声,田嬷嬷便奈不住进来了,哄道:“姑娘就看看吧,你还年轻要是做下个不调的病根可不好。”

其实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只有她一个在自欺欺人罢了。

袁瑶用力地闭上眼,好一会才点点头。

大夫是唐家出面请来的,最是口风紧的。

这位大夫虽不擅长妇人病,但要确认是否是孕脉却是容易的。

大夫也不像别的那样,一得是喜脉便道喜,只见他抚抚长须,看了看在帐幔后的袁瑶,这才对田嬷嬷道:“是喜脉,不过心有郁气无益于胎气,少些心思才好啊!”

说完,写了个调理的方子,拿了青素递来的药礼,便走了。

房里不见喜悦,青素勾起帐子,只见袁瑶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一个怀有身孕的姑娘家,在这世上绝难生存的。

青素不由劝道:“姑娘,要不告诉霍大人吧。”

袁瑶就像刚被唤回心神般,幽幽道:“不,不能,侯府绝不能容了我们母子的。”

上回郑爽来说二奶奶出事了,田嬷嬷曾问过,得知是王姮早产了,而且差点一尸两命,于是便道:“前儿个榷二奶奶的身子刚好又没坐住,他们那样的人家怕是容不得庶长子的。”

不管房里说些什么,但请大夫这动静郑翠是知了的,乍闻袁瑶怀孕了郑翠差点没高兴得喊了出来,心中不住道:“终于能进侯府了,霍家绝不能让血脉留在外的。”

郑翠立时便琢磨着怎么出去报信。

住了一月,郑翠和唐家的下人也熟悉了,塞了银子说是出去捡药,便从后门出去了。

唐家的人知道袁瑶刚请了大夫,可能得什么不好说的病症,不想让外人知道,不便让他们唐家的人去捡药,这才许了郑翠出去也是有的,也就不疑。

这郑翠一路紧赶慢赶往城里去,也算她有些运气,正好在恩荣街的街头碰上了回来的霍榷。

最先看到郑翠的是郑爽。

“姐。”郑爽瞪大双眼,大叫一声,后急急忙忙下了马,“你们都到哪里去了?让二爷好找啊!!”

霍榷掀开轿帘,见果然是郑翠,登时冲出来一把揪住了郑翠,把她揪得生疼也顾不上了,嘴里急问道:“你家姑娘呢?”

郑翠不敢喊痛,只得忍着道:“姑……姑娘一……直……就在唐家,而且……姑娘……她……怀上……身……身子了。”

一听袁瑶在唐家,霍榷便松开郑翠要跃上郑爽的马,蓦然听到身子二字,又刹住了脚步,慢慢回头道:“你方才说什么?”

郑翠喘了几口气,又复说了一遍,“姑娘就在唐家,而且姑娘怀上二爷的孩子了,恭喜二爷。”

袁瑶此时还不知郑翠的事,袁瑶知孩子是无辜的,且得知怀有了身孕后心里也并非那么难接受这孩子的存在。

用手轻轻地抚这小腹,母爱油然而生。袁瑶如今思虑是的如何才能保孩子平安。

袁瑶倏然抬头看向镜盒旁的填漆螺钿箱子,坐看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去打开,拿出里头的切结书。

只要填上日期,她和霍榷便再无干系,今后孩子和侯府也再无干系。

只是当她执笔欲书时,却让一滴一滴的眼泪打湿了那信笺。

“海棠。”

正文 69第十三回 侯门一入(二)

事到如今还会唤她海棠的;除了霍榷还能有谁?

袁瑶一面叫自己不许去看他;一面却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过去。

碧青垂缨的黄金三梁冠,赤罗青沿的上衣,同色的七幅下裳;蔽膝、绶、大带、革带、佩玉一应俱全,一别往日的乌纱补子青袍的常服,这一身明显是入朝陛见的朝服。

可见他是从宫里出来;才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

然;到底是谁告诉的他?只是这一时,袁瑶也顾不上追究了;因他一别往日的容光焕发,不再是那般令人称赞的灵秀人物。

满是血丝的双眼;泛青的眼圈,微微凹陷的两颊,青青胡茬的下颚,干瘪起疱的嘴角,依然光鲜的就只剩下架在他身的衣裳了。

袁瑶从未想过,自己的离开会带给他如此大的变化。

霍榷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落寞、憔悴、颓废在他每一步的踏步有声中,被舍弃,被踩碎,他在恢复。

纵然无声,袁瑶却能感觉到他亟待诉说的殷切之意,但又恐将她再度惊飞的小心翼翼着。

霍榷终于走到她面前了,“海棠儿。”见她安好,他那被掏空的心在慢慢回填,再想到他们的孩子,目光不由移向她的小腹。

“我们有孩子了对吗?”霍榷压抑着若狂的欣喜,小声地问,一时也不知到底是怕惊着袁瑶了,还是怕惊着腹中的孩子了。

闻言,袁瑶却如梦惊醒,“不是。”急急便要落笔去填那日期。

霍榷乍一愣,看清那是切结书后,惊忙抓住她的手,“海棠,你这是做什么?”

袁瑶想到孩子,逼迫自己的心冷硬了下来,冷下颜面抬头,道:“大人,这切结书可是你给袁瑶的,只道自行填了这切结书便能婚嫁,各不相干了的。袁瑶如今要填这切结书,自是要婚嫁去了。请大人放手,这与大人早便不相干了。”

“不可。”霍榷急了,没错,他当初是这般说过,可那时他那里知道会喜欢上她,那里知道会这般地想和她过一生。

霍榷一时真不知该如何表白自己的心意,只想着如果能把心掏出来就好了,让她知道,让她明白,他对她的情意。

“海棠,别瞒我了,”霍榷几乎是哀求的,“我都知道了。你不能这么残忍地对我们的孩子,难道你舍得让孩子被人称作是私生子,奸生子吗?”

霍榷一下子便击痛了袁瑶的心,把袁瑶都震傻了。

按大汉律,无名分生子,为私通生子,即为奸生子。

真忍心看孩子一世背负着,见不得光的奸生子名分吗?

不,怎么可能。

袁瑶泪眼朦胧了,可不这般做就得进侯府了,说那里是龙潭虎穴都不为过的,如何保孩子平安?

霍榷明白袁瑶的顾虑,道:“相信我,我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袁瑶慢慢将目光凝结向他,道:“保护?就似保护王姮孩子那样的保护吗?”

想起因他没尽到责任失去的孩子,霍榷哑口无言,所以他的承诺有多不具说服力,他知道。

一时又无法证明他会不惜性命也会保护她和孩子的,霍榷只得道:“惠妃娘娘装病的事已经瞒不住了,有人借此大作文章,欲治娘娘欺君之罪,娘娘她想见你。”

“什么?”袁瑶这才想起在宫中举步维艰的韩施巧来,慌张地抓住霍榷的衣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霍榷将宫中发生的一切细细道来,末了,“……虽说这劫终究是躲过去了,可如此一来娘娘便不能再躲于人后了,再度出现在人前,今后的艰险将更胜于以往。海棠,娘娘需要你的提点,需要你从旁辅佐。”

袁瑶乍闻这消息,到底也不能一时便想出法子来,“可深宫内院,我如何进得去帮娘娘?”

霍榷握着她的手,肯定道:“婉贵妃(霍榷的长姐)生辰在即,按例,家人可进宫拜见,你虽无品级诰封,当是随侍在侧的一道去就是了。只是……若你不进府,我就不好和老太太、太太说带你的。”说着,偷偷觑袁瑶一眼,看她的反应。

只见袁瑶几番挣扎权衡,最后才狠下决心,“好,我进府。”

霍榷听了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酸涩的,说一千道一万的,都不如一个韩施巧,但总算是劝得她进府了,怕她多想又后悔了,急忙道:“我这就回府上告父母,大茶小礼,三媒六证,记了妾书迎你进府,绝不委屈了你去。”

袁瑶知霍榷这是为她着想,以她曾经被贬为官妓的身份,若是草草便抬进了府定会遭人低看了去,以后在府里少不得是艰难的。

但要是侯爷和夫人同意在官府登记了妾书,又让霍榷三媒六证迎她进府,就是王姮想拿捏她,都要掂量着看侯爷和夫人的脸面。

议定,霍榷怕夜长梦多,便留下郑爽守着,当下急急归了府,派了护卫来接郑爽班,美其名曰是保护,其实不过是再怕袁瑶不声不响的又走了。

说来也巧,霍榷去正院寻霍夫人时,霍荣刚好也在。

霍荣见霍榷,便问了几句公务上的事,言语间也未有让霍榷细说的意思。

霍榷便简单的回了,见霍荣心情似是不错,便寻思着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就将袁瑶的事一并讲了。

对父亲,霍榷是一直敬畏着的,故而在霍荣面前历来危襟正坐不敢松懈的,如今心里有事就越发端正的。

“老爷,太太,儿子有一事要告父母。”霍榷郑重十分道。

见他这般郑重,低头把玩鼻烟壶的霍荣睨着霍榷。

这儿子是有分寸的,霍夫人一直是放心的,但见他这般郑重,也知事非同一般了,便也看了他。

霍榷字字清楚道:“儿子想迎娶一位姑娘做二房。”

霍夫人一听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如今你媳妇在调养身子,也不知得到什么时日才是好。那个韩姨娘在受罚,两个能伺候的通房去了一个,一个又在保胎,就是你不说,娘也想给你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早便知道儿子在外头有人了,只盼儿子要的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就成了。

霍夫人又道:“是哪家的闺女?既然你是想娶做二房的,礼数上到底不能马虎了去,媒灼聘书一概不能少了,这才是我们家的诚意。”

听霍夫人这般说,霍荣倒是无话的,继续低头把玩鼻烟壶。

霍榷回的是霍夫人的话,看的却是霍荣,道:“是前户部尚书之女,袁瑶。”

闻言霍荣夫妻,反应各是不同。

霍夫人倒是大大松了口气,既然是尚书家之女,她是绝没有不放心的,想来应该是庶女吧,不然怎么舍得嫁来做妾的?

而霍荣眉宇间的那道折子,则又深了几分,可还是没说话,让霍榷的心悬在半空。

母亲不知道这前户部尚书是哪家,父亲却是清楚的。

霍夫人是霍荣多少年的枕边人了,另一个又是从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这两人在打哑语,片刻她便看出来了,但不做声,只来回看这爷俩。

难道这袁瑶有什么不妥?霍夫人便起了疑心,想着一会儿打发人去问个底细。

不想霍榷又丢下一炸雷。

“她已经怀了儿子的孩子了。”霍榷不敢隐瞒。

霍夫人听了一惊不小。

那个正经官宦家的女儿,敢未进门就先有孕的?!

霍夫人刚要细问,就听霍荣忽然就一口应下了。

“既然是你做下的孽,自然你自己担着。”霍荣又回头对霍夫人道:“你就操持起来吧,不可疏忽了。”

既然霍荣都答应了,霍夫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多有异议的,可等霍荣走后还是问了霍榷。

霍榷知道是瞒不住的,便细细地说了。

霍夫人只差没厥过去了,颤巍巍道:“罪臣之女,还是曾被贬为妓,这怎么得了啊!”

霍榷边为霍夫人顺气,边道:“袁家是冤屈的,当年袁大人为官清正,鞠躬尽瘁,就是父亲都为之钦佩的。袁大人只留下一女,虽曾被贬,可也是得袁大人所传,出淤泥不染,洁身自爱。儿子曾几次三番要接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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