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嫡女升职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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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陶阳在一旁道:“你当时就在场看见的?”
韩施惠忙乱点头。
官陶阳一想又道:“不对呀,这种事儿怎么会随便让个人在旁边陪着做的。”
韩施惠解释道:“因表姐想拉婢妾一道,说婢妾无子,若等春雨生下庶长子,那以后不但她,就连婢妾都被春雨压着。婢妾本不知她打算怎么对付春雨的,没想竟然是下毒,婢妾一时怕了才跑的来。”
“来人,去漱墨阁把袁氏给我拿了。”霍老太君见韩施惠言之凿凿,且韩施惠还是袁瑶的表妹,没道理要害袁瑶的,便信了。
吩咐完了,又对官陶阳道:“老大家的去元国府前,留了对牌给你,你赶紧打发人去请大夫,许还有生机。”
而得了霍老太君话的,带着几个媳妇婆子就往漱墨阁去了。
进了漱墨阁就见宫嬷嬷挽着袁瑶正往东厢房去。
领头的婆子也不多说,上前就要拿袁瑶。
青素和宫嬷嬷自然是不肯的,可寡不敌众的,宫嬷嬷想用帕子迷倒那些人,可又怕药波及到袁瑶,只得让青素快进去请霍榷救袁瑶。
袁瑶怕伤着腹中的孩子,也不敢用力反抗挣扎,被几人扭了胳膊捆了起来就要押走。
忽然那领头的婆子背上就挨了一脚,被踹得老远,最后撞上柱子昏死了过去。
余下的四个媳妇婆子却是不敢动的,因为踢人的正是霍榷。
这时青素和田嬷嬷将押着袁瑶的两个婆子给推开了,正要松绑,就听一个媳妇道:“谁敢松绑,这可是老太太要拿的她。”
看着袁瑶被勒红破皮的手腕,霍榷上前又是一顿腿脚,那余下的四个也没个清醒的了。
这会子大夫终于来了,郑爽请来的是太医。
霍榷赶紧让人引了进去,问道:“怎么这么慢?”
郑爽不敢进来只在漱墨阁外头回话,“今儿府里来的人多,车轿堵了半条街,进不来。”
罢了,霍榷又问袁瑶可疼,袁瑶摇头让他赶紧去寿春堂解释。
霍榷却摇头,道:“我该让她知道了,我不再是无能为力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打压母亲或我的妻妾。”
从霍榷话中不难听出,霍老太君和霍夫人的恩怨。
霍榷再进去时,太医正给春雨号脉,完了立时打开药箱,取了一颗药丸来让人给春雨喂了,再拿银针,急行针,没一会子春雨又开始吐了。
而在寿春堂等着的霍老太君,见去漱墨阁的人老半天没回,又听说大夫请来了,就让人赶紧带去漱墨阁。
回来的人说,那里已经请了太医,只是去漱墨阁拿袁瑶的人都被打晕过去了。
霍老太君年轻时,火气便暴躁,如今虽年纪大了收敛了不少,可到底性子还是急躁得很,听了来报自然就愈发怒不可遏了。
一旁的韩施惠则幸灾乐祸得很。
“好,我亲自过去,我倒要看看那毒妇敢不敢和我动手的。”霍老太君说着就往外去,无论官陶阳怎么劝都不听。
当霍老太君来到漱墨阁,就有人来告霍榷了。
霍榷让人告在东厢房的袁瑶留在屋里别出来,便只身出去迎了。
出了上房果然就见霍老太君带着一队人浩浩荡荡而来,其中就有韩施惠。
漱墨阁外头却被府里的侍卫给围了。
而韩施惠在见到霍榷之时,才乍然想起当时霍榷也在屋里,那说明他也是听到动静的。
韩施惠敢公然栽赃袁瑶,不过是仗着当时没别的人,都是袁瑶身边的人,她们的供词自然是不可信的,自己才是关键的人证,当时也不过是一时起的念头,觉得机会难得竟然忘了霍榷的存在。
眼看着谎言便要拆穿,韩施惠便想跑。
但这时霍老太君已经出声了,对霍榷道:“我来拿袁氏了,你是不是想连我也打了。”
霍榷也不急着分辨,上前跪下道:“请老祖宗息怒,方才孙儿只是见那几个刁奴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拿人,才出手教训的她们。我们侯府历来没草菅人命的,这样无凭无据地就想拿人,那里还有王法的。”
“凭据?那毒妇都公然下毒害你子嗣了,你还不分是非的袒护。”霍老太君气愤道。
霍榷佯装如今才听明白的,道:“原来老祖宗说的是春雨的事,倘若袁氏是因在场而被当成了下毒的,那孙儿岂不是也该如此论处了?因当时孙儿也在屋里。”
霍老太君一愣,“你也在?那韩姨娘怎么说是袁氏用毒茶喂的春雨。”回头见韩施惠神色慌张。
韩施惠支支吾吾,躲躲闪闪道:“老太太,二爷当时在里屋睡下了的,不可能知道外头的事,事后二爷自然是听到什么就信什么了。”
霍榷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韩施惠,却对霍老太君道:“春雨就要醒了,她知道谁给她下的毒,那时便知到底是谁下的手,谁趁机栽的赃。”
韩施惠又是一惊,春雨没死?
霍老太君狠狠道:“好,倘若真是袁氏那毒妇做下的,留子去母绝不留情。”
正文 92(改错字)
霍老太君所说的“去”;可并非只是打发出去的去;而是弄死。
听见的自然都是听懂了这意思的。
特别是霍榷,就见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沉声道:“来人;给我看住韩姨娘。”田嬷嬷从东厢房门前走过来,站在韩施惠身后。
霍榷这话是令的下人,可看的却是霍老太君;眼中一瞬闪过的眼神;让霍老太君不禁想起他年少之时。
那眼神,霍老太君永远都不会忘;每当她责罚霍夫人彻夜跪祖宗神主位时,小小的霍榷就躲在门外用这种眼神看她。
而每当如此,次日霍杙定被霍榷打得鼻青脸肿,虽然霍榷自己身上也没捞到多少好处,可却把霍杙打得哇哇直哭,那时他才五岁,而霍杙却九岁了。
看霍杙受伤,把霍老太君给心疼得直责备霍榷不顾手足之情。
霍榷却理直气壮,就似霍老太君每每训斥霍夫人一样,道:“拳脚无眼,怕挨打吃苦就别习武,父亲说的。”
五岁的霍榷就知道以牙还牙了。
为此顶撞霍老太君,霍榷没少让霍荣动家法,鞭子之下就是大人看着都怕,可霍榷小小年纪便能咬牙忍了,从不开口告饶。
打完了,霍老太君下回有再罚霍夫人的,霍榷照旧痛揍霍杙,且霍老太君罚霍夫人越重,他打霍杙就越重,气得霍老太君直骂他反骨,令霍荣不许霍榷再习武。
从此从文参加科举的霍榷,让霍老太君觉得当初让霍榷弃武从文更是大错,因他科举一路高歌挺进,更是成了大汉立国以来年纪最小的探花郎,在外的名声力压霍杙这嫡长子,让霍老太君悬心霍杙的世子之位难保,仓促中忙忙和元国公府结下姻亲,巩固霍杙的地位。
而在金榜题名之时,霍榷对霍夫人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娘,今后儿子能保护你了。”
已经许久未见过霍榷这般看她了,以为他长大了懂事了,如今看来,他不过是敛得更深了而已。
“老祖宗请吧。”在霍老太君回想起往日时,霍榷侧身恭请她进上房。
“哼。”霍老太君拄着龙头杖在官陶阳的搀扶下往上房去。
此时太医给春雨拔起了最后一针,擦了擦汗出了一口气,回头见霍老太君赶紧见了礼。
霍老太君看着炕上的春雨,忽然心头闪过一念,不由得喜上面来,但此时还不宜说,便太医问道:“她腹中的孩子可有大碍?”
太医回道:“幸得之前把大部分的毒物吐出了,故而皆无大碍,余毒还有些许几副汤药下去,也就清了。”
霍老太君听了才放了心,将心里那念头又转了一圈,越想越觉得好。
见霍老太君问完,霍榷则问:“她到底所中的是何毒物?”
对于这个太医一时也答不出,只能道:“是何种毒物,下官尚未验证过这些呕吐物,故而还未知晓。”
霍榷点头,“她何时能醒来?”
太医回道:“少时便能醒。”
这太医还真神了,话刚落炕上的春雨便发出嘤咛之声,不时就睁了眼,起先有些茫然地看着众人,后猛然想起前事,倏然惊慌道:“孩子,我的孩子。”
青素怕她激动起猛了真动了胎气,便道:“别急,都好,都好,没事了。”
春雨摸到还在的肚子,这才松了口气,瞥见霍榷,不顾虚弱的身子坐了起来,一时潸然,道:“求二爷救救奴婢,五姑娘她要毒死奴婢。”
“五姑娘?”
那是谁?众人心中都不禁疑问。
霍老太君却忽然道:“都出去。”
青素等人虽想知道却也只得走了,一时屋里只余下霍老太君和霍榷。
霍老太君这才道:“你只管说,我给你做主。五姑娘是谁?为何要害你?”
春雨想起阴毒虚伪的王娥,惊悸不止,颤巍巍道:“正是……正是南阳府的五姑娘——王娥。”
“什么?”霍老太君惊诧地低吟了一句,就是霍榷听了也皱了眉。
春雨这才慢慢和盘托出,“在庄上时,冬雪害二奶奶正是她撺掇的,她也曾威胁利诱过奴婢,可奴婢不敢。”
霍老太君回忆道:“没错,老二家的出事,正是她们南阳府去探视后的当晚。”
“你当时为何不说?”霍榷质问道。
春雨急急从炕上下来,跪道:“奴婢……奴婢一来怕了,二来无凭无据的,就怕被五姑娘反诬了,害了自己和二爷的孩子。”
霍榷又问道:“那今日又是怎么回事?”
春雨道:“二奶奶传了奴婢去,要发作奴婢,五姑娘让奴婢吃块山楂糕压了孕吐,假意说山楂糕对孕吐有效,让奴婢也送了来给袁姨奶奶,帮奴婢脱身。奴婢原打算不管山楂糕有无不妥都在回时吐了便是,不想她却让人跟着奴婢一路回了,奴婢没来得及吐,那毒就发作了。”
霍老太君一惊,急问霍榷道:“袁氏可吃了那送来的山楂糕?”
霍榷摇摇头,“春雨才来漱墨阁就倒了,袁氏没顾得上这些。”稍顿后,“如今看来不但是韩氏想趁机栽赃,有人也一早设计好了栽赃袁氏。因为只要春雨一死,袁氏百口莫辩。”
这时就听门外田嬷嬷喝道:“韩姨娘这是要哪里去?” “你也配挡我,一边去。”韩施惠趾高气扬的。
里头的霍老太君,想起受韩施惠的蒙骗,被当做枪使了,顿时恼羞成怒,向外头大声道:“好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东西,来人,把韩氏关进柴房,稍后再审。”
韩施惠一听,从外头冲了进来,抱着霍榷的脚哭喊,“不,不要,二爷,救我,我错了。”
霍榷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你已变得这般阴险,一而再,再而三的坑害她。”
霍老太君一时也听出来,原来韩施惠已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儿了,果然是好阴险的用心。
“罢了,你就到南山寺去听听经吧。”霍榷这是在救韩施惠,不然落霍老太君手里,迟早会被休还韩家的,那时韩施惠就真的要完了。
可韩施惠不领霍榷的情,反倒经由霍榷的提醒,想起那日霍榷也是要送她到寺里,她一番苦肉计脱的险,立时便想故技重施,一头就想往柱子上撞去。
霍榷早便防备了,韩施惠只一动霍榷便抬腿挡下了,霍榷已经对她这等伎俩厌烦了,道:“来人,即刻送韩氏到南山寺去。”
“二爷,不要,求你看在巧儿姐姐的份上,再饶我这一回吧,我定痛改前非,和表姐好好而处。”韩施巧是韩施惠最后的招儿了。
“你觉得若是惠妃娘娘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会只让你到寺里而已吗?”霍榷的话,让韩施惠一窒,这招也不好使。
韩施惠急了,就豁了出去,“凭什么她袁瑶比我后进门,却是贵妾,我明明是官宦之女那里比不上她这从勾栏院里出来的,我不服。”
霍榷对韩施惠已觉失望之极道:“不但用心险恶,还忘恩负义。”
韩施惠胡搅蛮缠了,“恩?她若真想我念恩,当初韩施巧不想进宫,她不是能耐吗?就该想法弄我去代替,韩施巧不愿意我愿意。”
霍老太君则冷笑不已道:“还想进宫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异想天开了。”
韩施惠才不管了,只想一股脑把积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我若是自不量力,那袁瑶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的,就只会弄些小恩小惠的,最后还教我毁了名声。”
霍榷暴喝道:“够了。她教你毁了名声?”霍榷捏着韩施惠的下巴,“她教的你冒名顶替引我的注意?她教的你在父母跟前,说和我私相授受的?”
韩施惠一时无可反驳,但仍倔着挺直了脖子。
霍老太君道:“既然是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你当初竟然还一意纳她进门?你是中了韩家姐妹的毒了吧。”
霍榷叹了口气,让两位嬷嬷进来把她夹了出去,即刻送往南山寺,只盼博大精深的佛法能让她醒悟悔过。
等屋里又剩下他们祖孙两人了,霍老太君才道:“这南阳府一而再地谋害我们侯府的子嗣,居心叵测,非同小可,得请你父亲出面才是。”
霍榷暗忖片刻后,“那今儿在府里的那两人,就有劳老祖宗了。”
罢了霍榷告了退便要走,却又被霍老太君叫住,“且慢,如今看来春雨这丫头也不宜在西院了,不如安置在寿春堂,养好了身子再做定论。”
霍榷怔了一瞬,且不管霍老太君这是在防王姮还是在防袁瑶,但此时让春雨留霍老太君身边的确最好的,便应下了。
就在西院人仰马翻之时,最是正院热闹的时候。
霍韵以半阙《高山流水》拔得了头筹,在众人盛赞不止中飘飘然。
霍夫人也觉面上有光。
霍韵这时便要找王娥,可看了满场都不见的王娥的,就以为王娥去净房了,也就没留意到南阳伯夫人这会子亦不在这屋里了。
最后连王姮也被人悄悄地请走了。
霍夫人是知道漱墨阁里的事的,故而也知道南阳伯夫人母女三人的去向,因此依旧笑意盎然地周旋于各位夫人太太们中间。
正文 93
王娥的确是躲到净房去了;只因自霍韵见到她后不知为何存了敌意;王娥一时又想不起曾经那里得罪了霍韵,又不想贸然去亲近得了霍韵的轻视,所以在霍韵一曲终了;以目寻她时出了上房。
只是让王娥没想到的是,刚从净房出来就被人请到寿春堂来了。
她到时,南阳伯夫人和王姮已在,看两人的面色都有些奇怪。
但她们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端坐在上的霍老太君。
就见霍老太君头戴珠翠牡丹庆云冠;身着真红绫绸大袖衫,披钑花金坠子的青底云霞翟纹的霞帔;内穿同是云霞翟纹的青缎褙子。
这一身俨然是要入内朝觐见君后的大妆。
王娥虽纳闷,可到底没敢多嘴,方要上前见礼,一个丫头就端来铜盆让她净手,王娥也不疑有他,洗过了才去行礼。
可福身半日,也没见霍老太君叫起,只听霍老太君道:“春雨自回府后,一直在岸汀苑中安分守己地养胎。”
王娥一听却顿时大喜,霍老太君忽然说这些,是不是说春雨那贱人终于死了?难怪把她们南阳伯府的都请来了,因着春雨死前见过的人还有她和王姮,都招来问清楚也不是没有的。
但春雨平安走下楼来,走回西院可是多人瞧见的,不怕说不清楚。
王娥自觉一切如她设想,并无不妥,便觉心安理得了。
霍老太君盯着王娥,继续道:“只是今早忽然被老二家的传了去,见了老二家的和王五姑娘,可有此事?”
一开始霍老太君便提春雨,王姮就知道定是要问发作春雨的事了。
好个贱婢,放她一马竟然回头就告她一状。王姮暗暗磨牙,回道:“没错,我是找了她过去。她是我的陪嫁丫头,别说我传她过去,就是发卖了她又怎样。”
“住口。”南阳伯夫人呵斥道:“那里有你这般和老太君说话的道理。”
王娥也趁机要起身过去哄劝王姮,“请老太君赎罪,七妹妹是见过了春雨,可并未对春雨那奴婢做过什么……”
“放肆。”霍老太君厉声道:“没规矩,我让你起来了吗?我让你回话了吗?”
这话让南阳伯夫人的脸上不好看了,虽不喜王娥,可如今在外打王娥的脸,就是打南阳府的脸。
虽说他们南阳府于爵位上逊镇远府一等,可太皇太后不在了,太后却还健在,真正谁逊谁一等还未可知。
南阳伯夫人便道:“霍老太君教训得是,的确是我管教无方。不怪她们,因着我们府里没出过这样让人见了礼又不让起的。”
王姮故意笑出声来,南阳伯夫人瞪她一眼。
霍老太君不气也不恼,道:“我如今还能为难她,是她的福分,等我说完,就求我为难她也不能够了,那时咱们宫里头见。”
南阳伯夫人一愣,王娥则隐隐觉着要不好了。
霍老太君吃了口茶,才又道:“春雨被传去后楼后,吃了一块山楂糕,还得了一碟子老二家的赏她的山楂糕,说是分给她和袁氏吃的,可有此事?”
王姮仰首挺胸地回道:“没错。”
霍老太君点头,“可春雨拿着食盒去了漱墨阁,就突然发了毒。”
“什么?”南阳伯夫人抿了抿嘴。
王姮立时就椅子上站了起来,“说了半日,老太太的意思这是在疑我给这贱婢下毒了?”
王娥也帮衬道:“回老太君的话,春雨从我们跟前走时,可是有不少人瞧见她是连根头发都没少的。既然她在漱墨阁出的事,最大嫌疑的就应是那位袁氏,才对。”
霍老太君冷笑道:“我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姊妹倒是先急着上了,别急有的是时候给你们辩解的。太医来后查验,说春雨中的毒就是大汉都少有,宫里御花园里也不过是几株而已,是海外传来的,叫一品红。”
王娥顿时两肩一紧,可心却安慰自己道:“太医知道也不奇怪,只要春雨那贱人死了,就死无对证了。”
只是春雨那贱人到底死没死?
王娥想知道,本来王姮会替她问的,只是南阳伯夫人却又制止了王姮,因着南阳伯夫人想起了前些时日,周家从南方送来给王娥的一盆花,正是一品红。
就听霍老太君道:“这一品红从叶到根皆有毒,宫中宠物畜生不时有误食的,还有人用过来害人的,所以太医院的人便研制出了一种解毒的药丸。”
闻言王娥如遭焦雷,脱口而出,“春雨没死?”
顿时众人皆望向她,王娥惊觉失态露了破绽。
霍老太君冷哼了一声,还是没答王娥,只说:“太医说,毒发前春雨曾挖了喉咙呕吐过毒物出来。由此可知,毒发前春雨便知毒被下在了那里,又是谁给她下的毒。”末了,用力一拄龙头杖,令塌下的脚踏发出一声震响。
王姮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还要问,南阳伯夫人要拉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