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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落魄嫡女升职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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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说袁瑶诰封了夫人,心里就泛酸的,可都听到说了三少爷的,又都怔了怔。

按府里的排行,官陶阳所出的俍哥儿是老大,宋凤兰所出的仅哥儿为老二,接着就是他们这一辈里唯一的女孩,霍去疾,怎么忽然来个三少爷,还被册封为世子了。

便有人问道:“三少爷?是你们哪位三少爷?”

家人回道:“正是我们二爷的嫡长子。”

霍夫人同霍老太君不同,一听立时高兴得不得了,直双手合十,不住地念着佛。

霍老太君心思就有些复杂了,可到底也有欢喜的。

“既然公爷和二爷都进宫领宴去了,那二奶奶怎么还不回来的?”官陶阳忽然说话了。

官陶阳仗着霍老太君的宠,平日里这等场合也能说上一两句话的,可如今宋凤兰和她,和霍老太君都撕破脸了,就不会再给官陶阳留这样的脸面。

宋凤兰立时就喝道:“没规矩的东西,你是个什么身份,不说二弟妹如今是一品夫人,不是你能问的,就是看这等场合,也没有你一个侍妾说话的规矩。你这就给我回去抄写《女戒》百遍,不然休怪我再请皇后娘娘的玉尺了。”

这明面上教训的是官陶阳,实则也有打霍老太君的脸,挨着这等场面霍老太君也没道理拂宋凤兰的脸面,只得隐忍下了,拍拍官陶阳的手让她先出去。

霍夫人睃了官陶阳一眼,对外又道:“外头的,你接着说。”

那家人只得接着道:“公爷和二爷进宫后,小的一直在青龙门外侍候的,后来二爷出来吩咐小的,说皇上华盖殿摆宴庆贺,皇后娘娘和惠妃娘娘也得了旨意要宴请二奶奶,所以二爷说多少早晚才能回府,还不知,让老太太、太太都别等着。”

得了这消息,府里上下没有不安心的,这可是一门三封赏,够羡煞旁人的。

一直到了申时,才有家人来回,说都出宫了。

只是都到长君伯府去开祠堂,给佑哥儿入族谱。

家人回过后,也就一刻钟的功夫,从外头一抬一抬地涌入赏赐来。

打头的是一套祯武帝御赐的金翅盔鱼鳞升龙甲,接着是古玩玉器,最后是绫罗绸缎,金银元宝,自然还有些别的,但就不一一说了,这些拢共有五十抬,都是霍荣得的赏赐。

接着是霍榷的,打头的是一柄银月精钢的长枪,余下同霍荣差不离,约莫三十抬左右。

就连小佑哥儿都有,由一内官手捧着一长方的添漆托盘,里头一副赤金小弓箭,只道将门无犬子,这无疑是暗定下佑哥儿的前程了,祯武帝希望霍家再出一位大将。

然,让府里人最为意外的并非是这祖孙三人的赏赐,而是袁瑶的赏赐。

可要说白了,那也不是袁瑶的赏赐,是袁家的。

但袁家就只剩下袁瑶一人了,所以自然都归了袁瑶。

除了归还袁家原先被查抄的家产外,袁父被追封为忠国公,自然也有赏赐,东西自然就比霍荣和霍榷还要多了。

赏赐把除了漱墨阁和岸汀,都填了个满满当当。

安置好赏赐后,在府里众人的引颈巴望下,终于等到霍荣和霍榷的归来。

一时镇远府内外,从大正门到仪门,二仪门到内仪门,一气开到底,迎接霍荣和霍榷。

街上看热闹的百姓,就见队列先头有鸣锣开道的,后头跟着吹打的,两匹高头大马之上,霍荣头戴金黄八梁,加笼巾貂蝉,立笔五折,四柱,香草五墒,前后四翅开张的玉蝉,左插雉尾的梁冠,身着滚青缘的赤罗上衣,下衣裳七幅同上衣色,蔽膝同是赤罗色但无青缘,革带佩玉等均为玉,这一身行头是大汉标准的公爵朝服。

霍榷为伯,除了梁冠为七梁,立笔二折,香草只二墒,前后为玳瑁蝉之外,整体同霍荣。

在霍荣和霍榷的骑马而过后,紧随而来的是一八抬翠盖朱缨的轿舆,轿帘密闭瞧不进里头,只但轿舆经过时,隐隐听闻孩童的声响,“哒噗,哒噗……”

到镇远府门前,霍荣率先下马,霍榷随后,后头跟着的轿舆却不落,一直抬进了正门,接着往西去,直到寿春堂的垂花门前方落下。

霍夫人领着霍榛、宋凤兰在寿春堂的穿堂迎。

今日镇远府大喜,可却不见霍杙,自然有好事者探问的,才知霍杙伤重,起不得身了,都诧异谁敢伤的他,只是没人再敢回话了。

霍夫人就见垂花门外停了轿,知道是袁瑶回来了,在轿帘掀开之时,以为会是袁瑶先出来,不是却是一个被抱着的,身着正三品朝服的小团子先出了来,接着才是低头钻出的袁瑶。

大汉公侯伯世子,一律按正三品制。

所以佑哥儿这一身朝服,虽都缩小了尺寸,却不得了,同是赤色青缘的上衣下裳,蔽膝、绶、大帶、革帶、珮玉,就是白袜黑履,都是齐备的,就是戴的金黄五梁进贤冠,也是精致无遗的。

只是进贤冠是以金簪固定的,佑哥儿没头发就一光脑门,可想而知无法固定。

佑哥儿又是个好动,一时拧头看这处,一时转头那处,没个安分时,就让那戴不牢的进贤冠,随着他的小脑袋,在脑门上团团转。

帽子戴得不舒服,佑哥儿就会老去拽,袁瑶就怕他把自己的给勒着,忙得袁瑶都快腾不出手去抱他了。

这时霍荣和霍榷也到了,霍荣瞧见孙子欢喜得不得了,拍拍手,“佑哥儿,爷爷在这呢。”

佑哥儿猛地一回头,进贤冠就往前头倒了,一时挡住了眼睛,佑哥儿又是嗷嗷大叫,又是生拉硬拽,又是蹬腿的,闹得袁瑶险些抱不住他。

霍榷连忙上前接过儿子,袁瑶这才得了空去扶正佑哥儿的帽子。

霍荣却道:“回家了,还戴这些个劳什子做什么,摘了摘了,没瞧见我孙子难受吗?”

袁瑶把佑哥儿的进贤冠一摘,佑哥儿就赶紧用肉呼呼的小手就往光脑门上搓,“哦哦。”

虽不喜欢戴那进贤冠,可耐不住佑哥儿喜欢那金黄色,见袁瑶把帽子拿手上,他就要。

帽子拿到手了,佑哥儿先看了会就放进嘴里就咬,“哒噗……”味道不好,佑哥儿吧唧吧唧咬得满嘴口水的嘴巴。

霍榷却忽然捏住佑哥儿的下巴,“好像长牙了。”

袁瑶和霍荣都凑了过去,果然在佑哥儿下门牙处,出现了一点米粒大小的牙齿。

霍荣大笑道:“好,乖孙子。”

佑哥儿见大人在笑,他也高兴,“哦哦。”拽着他的小进贤冠举起来四处挥舞,把他爹砸了个满头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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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佑,你给我安分点。”霍榷一巴掌拍在正蹦跶得欢的佑哥儿屁股蹲上。

虽然不疼;不过是被震了下;可佑哥儿已经知道这是被打了;伸着手背上四个小窝的小手摸摸被打的屁股蹲,又收回手自己看看;又岔开着五个肉芽一样的小短指头张大掌心,递给袁瑶看;嘟着嘴巴,好可怜地道:“哒噗。”

袁瑶笑着擦擦他嘴上的口水;又摸摸他的小手心,最后还亲了一口。

得到袁瑶的安慰;佑哥儿很满意,又把手心递给霍荣看。

“都学会告状了;哈哈……”霍荣对这孙子喜欢得不得了,朗声大笑着摸摸佑哥儿的头。

见霍荣没摸他的手心,佑哥儿又把肉手伸过去了些,意思是摸这里。

霍榷不由得也跟着笑了,抬手轻拍佑哥儿寻求安抚的小手上。

佑哥儿看看还没寻到安抚又被打的小手心,生气了,“哒噗,嗷嗷……”不要霍榷抱了,就往袁瑶处扑,手上还拎着的小进贤冠险些砸了袁瑶满脸。

霍榷及时后退一步,又扶住佑哥儿的腰腹,才不让他又摔地上去,又砸到袁瑶的,“霍佑,不许闹。”

见娘没能抱他,佑哥儿在霍榷身上又蹬又蹦的,“哒噗,哒哒哒噗。”

“竟然还敢顶嘴了。”霍榷两手抱在佑哥儿的腋下,把佑哥儿从自己身上递开些。

佑哥儿踩空蹬着小短腿,“哒噗,哒噗。”地叫唤。

霍榷看着就乐,把佑哥儿稍稍往上一抛,这下可把袁瑶给吓着了,可不等袁瑶说话呢,霍榷又把佑哥儿给稳稳地接住了。

佑哥儿一开始有些蒙,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哦哦……”不解地眨眨眼。

霍榷又抛了一回,这下佑哥儿终于觉着好玩了,呵呵地笑了起来。

抛了几回,霍夫人出来了,让他们赶紧进去。

可佑哥儿还没玩够,举着两手,“哒噗,哒噗。”地叫,还要玩。

霍榷却摇摇头,“待会再来,你该去给你曾祖母磕头了。”

这些佑哥儿那里会懂的,于是佑哥儿又闹了,霍荣就从衣袖拿出一个拨浪鼓来,摇得叮咚叮咚的。

佑哥儿循着声音看去,很是好奇,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霍荣手里的拨浪鼓。

霍荣见佑哥儿终于瞧他了,高兴得又摇了摇拨浪鼓,“佑哥儿要不要?”

佑哥儿伸手就抓,乐得小进贤冠也不要了,非要拨浪鼓不可。

袁瑶等人这才得空,往寿春堂上房去。

上房里不便会见男子的年轻女眷,早就避进东次间去,落了帷幔避嫌。

霍老太君端坐在堂上正中的榻上,塌下脚踏前方铺着三个椅垫,地上左右两列椅子坐了年长的女眷。

霍荣先上去给霍老太君见了礼,霍夫人也蹲了福,两人便一左一右坐上首的椅子上了。

霍榷抱着佑哥儿,袁瑶跟在霍榷身边,上前几步。

等霍榷把佑哥儿放到正中那个椅垫上坐稳后,袁瑶同霍榷一道跪下,正正经经地给霍老太君磕了三个头。

佑哥儿劈着腿坐在椅垫上,穿着一身赤罗的小朝服,映得肉嘟嘟的小脸蛋越发透着粉嫩,眼珠子亮晶晶的,手里抓个拨浪鼓,不哭也不闹,模样比那年画上的胖娃娃还讨喜。

见突然出现那么多人,佑哥儿看看上头的霍老太君,又左看看右看看,见袁瑶在身边,又自顾自地玩起拨浪鼓来。

想来也知道佑哥儿是不懂转拨浪鼓的,他就使劲地甩,也能响个乱七八糟的,只是一时劲儿使大了,把拨浪鼓给敲地上了,“咚哐”的一声,比他甩拨浪鼓发出的声响还大,佑哥儿高兴了,拿着拨浪鼓猛朝地上敲,边敲还边自个笑个不住,让一旁的人看着直笑。

霍榷这时已磕完头了,扶着佑哥儿对霍老太君道:“老太太,这是您的曾孙子,霍佑。”

霍老太君让彩萍把佑哥儿抱过来,佑哥儿原不是个认生的,更不懂谁是好的,谁又是不好,但绷着脸端着架子不同他玩的,他还是不喜欢的,所以当彩萍把佑哥儿抱给一直自持着身份的霍老太君时,佑哥儿就不乐意了。霍老太君一伸手,佑哥儿就把脸转开不要霍老太君抱,回头找袁瑶,“哦哦。”连拨浪鼓都不要,抿着嘴要哭了。

霍老太君一时尴尬不得不得了。

霍荣上前把佑哥儿抱过来,放在霍老太君的榻上,道:“这小子沉手得很,老太太还是别抱他,小心累着。”说着又拿出一个竹编的外裹兽皮的鞠来。

这下佑哥儿总算不闹了,伸手抓鞠,可手太小抓不住,就倾过身子两手抱去,不想还是没抱住,鞠正好掉他穿黑履的小脚丫上,一弹滚远了。

霍荣笑道:“不愧是我霍荣的孙子,这就会蹴鞠了。”

在场的人都笑了,见别人笑,佑哥儿自个也开心,笑得露出了他米粒大小的牙齿来,挥舞着小手哦哦地叫。

丫头们赶紧把鞠捡回来,霍荣又轻轻地把鞠往有个人小脚丫上一丢,佑哥儿这回还懂得稍稍伸腿一蹬,就像要踢球一样,鞠滚得更远了,佑哥儿更高兴了。

大伙瞧着也开心,唯独宋凤兰的心思复杂得很,说不羡慕嫉妒是不可能的,只是恨盖过了所有。

霍老太君笑着对袁瑶和霍榷道:“你们起来吧。”

一屋子人正因佑哥儿,喜欢得不得了时,有丫头来报,说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并来了。

其实不但大皇子和二皇子来,还有不少朝中官员。

霍荣命人将大皇子和二皇子往荣恩堂引,自己稍稍理理衣裳,让霍榷跟随着一道去迎了。

佑哥儿早上便起了,虽在宫中用过了两碗苏酪,又眯了一小会,可到底睡得不安心,这会子又疯玩了好一阵,就困了。

就见佑哥儿握着肉呼呼的小拳头,揉着眼睛,打着呵欠,伸手要袁瑶抱。

霍夫人摸摸佑哥儿的头,对袁瑶道:“到底还小,今儿闹了这一日他累,你也累了,你们就赶紧回西院更衣,松乏松乏。”对袁瑶,如今霍夫人有些愧意,又或者说是心虚吧,待袁瑶的口气就好了不少。

袁瑶抱过佑哥儿,佑哥儿就趴在袁瑶肩上睡着了。袁瑶做了辞了,从寿春堂后院回的西院。

自袁瑶回到镇远府,青素就打发青梅先回西院准备,所以当袁瑶回到漱墨阁时,苏嬷嬷和宫嬷嬷等人,就连春雨都在站院子里侯着了。

见着主子平安回来,多少人还是红了眼睛,袁瑶也听霍榷说起了她不在时,西院发生的事儿,亦知道她们受了多少刁难的,心里都明白的。

袁瑶让她们赶紧起身,又指指趴在自己肩上睡得香的佑哥儿,示意让她们小声些。

苏嬷嬷上前轻声道:“二奶奶赶紧进屋去的,小心冻着哥儿。”

青梅先头回来都打点了,所以袁瑶一进上房,一阵暖气扑来,立时驱赶了寒气。

青素去取来佑哥儿的小衣裳,道:“奶奶,还是给小世子爷换身衣裳吧,小世子爷这一身虽金贵,却不舒坦。”

这要更衣了,宫嬷嬷命人赶紧把烧得火红的熏笼抬近些。

袁瑶把佑哥儿放西次间的暖阁里,轻轻地把佑哥儿身上小朝服给脱了,又换上柔软舒适的。

青丝递过小被褥来,袁瑶赶紧给佑哥儿盖上。

这时屋里人虽多,都压低了声响,一时还算安静。

终于舒坦了的佑哥儿,努努小嘴,又蹬了下腿,睡得很是安稳。

大伙看着都不禁都笑了。

就这功夫,尚嬷嬷让人抬着一小炕桌的吃食进来了,放在东此间的炕上,看着化茧和藤香把吃食安置好后,这才轻手轻脚走到暖阁去,道:“二奶奶,知道您刚从宫里领宴回来,可宫里的东西虽好看,在这时节却没热乎的,想来二奶奶也定是没用好的,老奴准备了些小点,趁这会子小世子爷睡下了,二奶奶赶紧用些,填填肚子。”

尚嬷嬷这人平日里挺严肃的,不论待人接物,都麻木得很的,就只尽本分,从不投半点情分,可今日瞧她脸上难得柔和了,特别是看着佑哥儿的时候。

暖阁外青梅落了幔子,站外头守着佑哥儿。

袁瑶就进了碧纱橱,更衣梳洗一番后,经过暖阁又瞧了一回佑哥儿,佑哥儿握着两个小拳头睡得香甜,袁瑶又嘱咐了青梅几句,被众人簇拥着往东次间炕上去。

苏嬷嬷给袁瑶盛了一碗□糖梗米粥。

袁瑶用了半碗粥又吃了几块糕点,这才作罢。

尚嬷嬷过来问了佑哥儿的吃食,袁瑶就说平日里就吃些米糊糊之类的,尚嬷嬷觉着粗糙,一气说出不少精致的来。

袁瑶一点点头,尚嬷嬷难得兴致高昂地去准备了。

苏嬷嬷却有些忧虑的样子,道:“二奶奶,有些话大喜日子里老奴本不该说,可不说老奴安不下心。”

袁瑶知道苏嬷嬷的忠心的,便道:“嬷嬷只管说,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忌讳那些。”

苏嬷嬷顿了顿才道:“哥儿将来是有出息的人,可如今到底还小,就怕受不住富贵,折了福寿的。常言,贱儿好养。二奶奶还是谨慎些好。”

袁瑶想了想,觉着有道理,可佑哥儿到底是世子,又是堂堂镇远公的孙子,也不能真的贱养了去,先不说袁瑶舍得不舍得的,让霍荣知道了就首先不依。

“就是这理儿。”霍夫人忽然从外头进来,身后跟着一队手捧着各式物件的丫头。

袁瑶赶紧下炕去迎,把霍夫人引到东侧的炕上后,又亲手献了茶。

霍夫人道:“佑哥儿可是睡了?”

袁瑶回道:“睡了,不然屋里可没这么清静的时候。”

佑哥儿活泼,又不认生,也不爱哭闹,这么一个大胖孙子霍夫人没有不喜欢的,想起刚才在外头听到袁瑶主仆说的话,轻声道:“我看苏嬷嬷说的没错,孩子小就怕难养活,可我们这样的人家也没有贱养了的道理。我倒是想起个事儿,我曾听阿榷他外祖母说过一法子,把孩子的名儿四处张贴,让千人听万人叫去,也不管是耕田下地的,挑水掏粪的,还是乞丐花子都随便叫去,保管好养活的。”

袁瑶道:“太太说的是。”回头吩咐屋里的人,“往后都不要叫小世子爷了,都改叫名儿,都叫他佑哥儿就是了。”

宫嬷嬷和青素应了是,又赶紧出去吩咐下去。

霍夫人带来的东西都是霍荣回来是随便在街上买的,给佑哥儿玩儿的,霍夫人自己则给佑哥儿一套长命锁,又说,过些日子到南山寺去求到平安符,给佑哥儿戴。

杂七杂八的事儿霍夫人说了一堆后,袁瑶知道霍夫人要说正经事儿了。

而到底是什么正经事儿,袁瑶多少能猜出几分来。

正文 17026日的更新在这里

霍夫人放下手中的八仙莲花白瓷的盖碗;道:“如今我们家正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外头多少眼睛要瞧着我们家出错的。虽说你们大嫂这些年来一直在打理着府里上下,是个能干的,可到底是一人计短,再加上你们大哥如今身骨又不好,她要忙里忙外的;终究不是个长久的法子。以前你坐着身子多有不便,家里也都怕你磕着碰着了;也就算了;可到了如今也是你该搭把手的时候了。”霍夫人边说边仔细瞧着袁瑶面上的神色;若是按霍夫人的推断;袁瑶这时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只可惜现在袁瑶的面上滴水不漏。

袁瑶把剥好的蜜桔放霍夫人面前,再取过青雨递来的湿帕子擦擦手,道:“按太太说,我是不能再躲清闲的,再说如今二爷已是威震伯,往后多少应酬人情的,我也是要和太太学着该怎么个眉眼高低,日后才不失了二爷的脸面。”

霍夫人边听着边点头,说到霍榷如今的爵位时,霍夫人嘴边上的笑那是怎么都压不下去的。

说着,袁瑶叹了口气,“只是太太不知道,我生佑哥儿时艰难,险些就都……”袁瑶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霍夫人的脸上则有些讪讪,安慰道:“知道你不容易。”可说了这一句,霍夫人又说不下去了,实在是心虚。

袁瑶又道:“都过去了,我也不再想了,只是太太不知道,那会子要什么没什么的,只得我自己喂的佑哥儿,所以如今佑哥儿不好带,除了我他谁都不要,所以太太让我帮着大嫂一点,我倒是愿意的,只怕到时功夫不多。”

霍夫人是越听越坐不住了,屁股下像是有针扎一样。

大户人家家里那里有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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