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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落魄嫡女升职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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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寿春堂后院走,离西院也近,霍榷很快便取来了书。

袁瑶就着霍榷的手,抖着自己的手翻开书页,找了一会子,用颤颤的嗓音念道:“二爷,取甘草六钱,防风三钱,半边莲一钱八分,万年青一钱两分,预先煎好的人参一钱八分,五味子一钱两分,麦冬两钱四分,用水煎煮。”

霍榷对袁瑶极是信任,他问都不问就紧忙带人去捡药煎药。

“这是什么方子?”霍杙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袁瑶因也受惊了,两眼有些恍惚道:“大嫂怕是等不及太医来了,这方子或许能救她。”

“到底发生了何事了?”霍荣厉声问道。

可屋里的人都蓦然静止,霍韵更是脸面苍白的被霍夫人护在身后。

霍榷命人急火煎煮汤药,好了亲自将汤药端来。

正文 1784日的第一更在这里

霍榷端着药回到寿春堂上房时,正听到霍韵苍白无力的辩解;“我没给她下药;我没要害她;我就……我就推了她一下。”

霍杙恨意满眼地望着霍韵;几次三番就要挥拳相向,最后他都忍了下来。

霍荣也不去听霍韵说什么;只问霍夫人,“满口的‘她’,‘她’;‘她’,那可是我霍荣的长房长媳,她的长嫂。这就是你平日里说的;知书识礼了;长进了的女儿?在家中尚且如此,在南边时没人管束的这些日子,还不知道背地里做什么了有碍书礼的事儿来。”

一听霍荣这话,霍夫人和霍韵都心虚地目光躲闪了,因着霍韵还真是做了,一回到家就逼着霍夫人答应和周家的亲事儿。

霍荣也不去看她们母女,又道:“她若真是做了这等鬼不鬼,贼不贼的事儿来,我必打死,权当从没有过这女儿,免得日后连累了子孙后代的名声。”

霍韵吓得腿脚发软,一时晃晃荡荡的。

而这厢,袁瑶稳了稳心绪,接过霍榷递来的调羹,一口一口地喂宋凤兰吃下汤药。

可宋凤兰牙关紧咬,汤药从嘴边漏出来的,比吃下去的多。

察觉宋凤兰越发表浅的鼻息,袁瑶心里急,不由得大喊道:“宋凤兰吃下去,快吃下去啊,你以身涉险,不就是想报仇吗?你如今要是真断了这口气,就全功尽弃了。”

说来也是奇迹,就在袁瑶喊完后,宋凤兰的嘴巴真就松开了,一碗滚热的汤药灌了下去,宋凤兰总算又恢复了些许热气儿。

“快抬大嫂到暖阁去。”袁瑶先一步到暖阁,将放上头的针线筐等一概杂物推进里头边角,“熏笼火盆一概有多少烧多少近来。”

等霍杙将宋凤兰抱上暖阁安置好,袁瑶就两手放在宋凤兰的胸口不时地按压。

压几回,袁瑶又俯身在宋凤兰的胸口听几回。

这些袁瑶都是按书上说的做,头回做,也不知是否有效的。

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也不知是汤药起作用了,袁瑶的揉按起了效果,宋凤兰的症状有所缓解了。

因着正旦街上拥挤,太医终于姗姗到来了。

女眷们忙忙都躲进碧纱橱去,暖阁也被婆子落了帐子,只放了一张杌子在暖阁外头,杌子上放个小枕头。

霍杙将太医往暖阁这头领。

太医也不敢迟疑,等婆子从帐子里递出宋凤兰的手腕,太医就干脆单膝跪在地上,三指覆上脉门。

屋里的人都不敢做声的,只见太医脸上的神色愈发凝重,都觉定是凶多吉少。

太医只是才放开脉门,霍杙便紧忙上前问道:“内子到底如何了?”

太医看了看霍杙,又望向堂屋里端坐的霍荣,一拱手道:“恕下官冒犯,可否让下官略观观奶奶的气色,才敢定论。”

霍杙向暖阁边上的婆子点点头。

婆子稍稍掀开帘帐,太医探头一看,道了声:“不好。”也顾不上男女之别,竟上前去掀宋凤兰的眼皮子。

都看过后,太医略显慌张道:“方才可是喂过汤药了。”

“正是。”回答的是霍榷。

“可是吃了那汤药有何不妥了?”霍杙又忙问道。

太医也不答霍杙,只问:“方子何在?”

霍榷将《花集》正翻开的那页递给了太医。

太医匆匆看了眼,“果然是正对症候的良方,没想到万年青还有这一大用。”罢了又忙对霍榷和霍杙道:“汤药可还有?再煎一剂来给奶奶服下。”

霍榷又忙出去了。

太医这才过来对霍荣道:“回公爷,奶奶的脉象左寸沉实,左关沉伏,右寸无力,右关无神,皆时有时无,可见是心肺有衰,再观面上、口唇等紫绀,瞳仁收缩,下官敢肯定奶奶正是中了米囊花之毒。”

“米囊花?”霍荣和霍杙皆齐声轻呼。

“没错,正是米囊花。”太医应道。

这米囊花不说霍荣和霍杙不知的,就是寻常大夫怕是都面见过的,太医便解说道:“这米囊花乃从南边真腊国巫医传入我大汉,其所结栗米性寒,味甘,无毒,可行风气,驱邪热,治胃反,及胸中痰滞。”

“那岂不是良药,为何大人却说是中毒?”霍荣问道。

太医又道:“公爷有所不知,起先这米囊花传入我大汉之时,皆道是良药。其汁液和栗米壳,虽有小毒,却能振奋心神,使人容光焕发,还有敛肺,涩肠,镇痛,麻痹之效。其中麻痹之用可比麻沸散。然,药虽好,到底有毒,常用可致人成瘾,量大即成毒,症状一如奶奶这般,要不是奶奶及早服下解毒缓解的药方,定死于气窒心衰。”

忽然从碧纱橱中传出声音,问道:“要是身怀有孕的妇人服食了这药,又会如何?”

太医听了忙低头,不敢作答,只待霍荣点了头,太医方敢回应,道:“若是有孕在身吃用,量少到底不会伤及性命,但常吃必定成瘾,脉象之中也难以察觉,更是损了胎气,就算用医药强行稳住了胎气,也会毒入胎中,令诞下的子嗣病残不健。”

一阵阵低呼从碧纱橱内传出。

听闻了太医的话,都不禁想起了仅哥儿和霍去疾。

“那内子如今腹中的孩子,可受了毒物?”霍杙终于问出他最为担心的话。

可太医听了却一脸茫然,“奶奶身怀有孕?可奶奶那脉象着实不像是有喜之征兆。”

霍杙愣了愣,面上闪过青白,拉扯这太医在往暖阁去,“你可看清楚了?不如你再诊一回。”

太医却是一阵尴尬,他从医近三十载,倘若连这点把握都没有,还如何在太医院中立足。

霍荣一声呵斥给太医解了围,“够了,成何体统。”罢了,命人暂将太医引到西厢房,开方下药。

这时碧纱橱中,袁瑶走出,道:“如今想来大嫂的确不曾有孕,她是假装成孕,引‘那人’再度出手害她。因大嫂一旦诞下康健的嫡子,必定危及‘那人’孩子如今的地位。”

众人不禁心中一颤,蓦然都有了猜测。

这时,霍老太君又惊又气的,哆哆嗦嗦地指着袁瑶骂道:“住口,你这是想要趁机诬陷陶儿,好个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兴风作浪的,今里定要请了家法。”

霍榷从外头回来,听闻了霍老太君的话,道:“老太太,海棠可没说‘那人’是谁,你何必急急出来替官氏认了罪名,又引了别人疑官氏的?”

霍老太君顿时语结。

“好了,”霍荣拍案道:“都给我搜,府中上下,谁都不许错过。今日一定要查清,到底是谁藏了这些个腌臜东西。”

闻言,冯环萦却是心上一急,因着她屋里可有不少半年来主持中馈贪墨了的东西。

“北院也搜?这同北院有何干系的?三爷又没子嗣,按二嫂的说法,就算大嫂得了康健的子嗣,也危及不到我们三爷的。”罢了,冯环萦又故意看了一眼袁瑶,“但有些人就不一定了,做贼的喊抓贼不是没有的。大嫂得了康健的子嗣,头一个碍着的就是某人的正经嫡出长孙了。”

霍荣在军中便是令行禁止的,从不敢有人质疑过他的命令,如今冯环萦当众反问,霍荣心中自然不悦。

冯环萦还满嘴的挑拨是非,让霍荣越发不喜了,冷眼瞥来,道:“既如此,老三家的又何必忌讳搜院的?你口里的‘某人’都未回避,你又何必忌惮的?”

霍榛自事发同父兄一道来了寿春堂后,就一派事不关己,权当自己来做一回房里摆设的。反正他是没做过,不怕鬼敲门的,要搜就搜,搜过了查过了才都能落得干净。

没想冯环萦自己跑来说出这一通话来,让原本干净的三房,反先让人存了疑心。

见冯环萦还要说话,霍榛猛将冯环萦往后一拽,把冯环萦拽了趔趄,最后跌坐在地,后脑磕上柱晕了过去,总算是安静了。

“公爷只管搜,北院没什么可忌惮的。”霍榛忙表态道。

镇远府上下除了寿春堂,其他地方一概都要被搜的。

寿春堂虽没被搜,可却是不许进出的。

约莫半个时辰后,有婆子来回话说:“二姑娘的浣花阁,未有可疑之处。”

接着是,“正院未有可疑之处。”

“西院未搜出可疑之处。”

……

一时间,府中只剩下北院和东院,还未有人来报了。

霍榛的心都悬了起来,难不成这事儿冯环萦这蠢婆娘真沾了干系?

这时搜北院的婆子终于来了,“回公爷话,北院虽没搜出可疑的药物,却找出了不少公中账上已经毁损、报失的器物。”这婆子袁瑶认得,是宋凤兰的人。

霍榛一听这话,再看外头抬进来的东西,面上火烧一般,他恨不得立时就把冯环萦给掐死了。

霍老太君朝霍夫人冷哼了一声,霍夫人面上越发灰败了。

最后来回的是搜东院的人,只见是那婆子手捧托盘,盘中一个破旧的小荷包。

“回公爷,这是奴婢从东院福姨娘厢房中搜出的荷包,里头尽是奴婢认不得的药粉。”

霍荣道:“快请洪太医辨认。”

少时,就传回消息,太医确认,这些粉末正是用米囊花栗米壳研磨成的粉。

正文 1794日的第二更在这里

正给宋凤兰喂药的对襟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忙向屋里的主子们道:“……我们大奶奶有每日用阿胶炖野雉的习惯;今日正旦原就事儿多,一时也有顾不上小厨房的。奴婢给大奶奶端阿胶炖野雉时,小厨房里头什么人也没有;就福姨娘从里头出来。当时奴婢也不疑有他,如今想起;就觉着可疑得很。”

闻言;霍老太君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官陶阳便成;这下轮到袁瑶得了霍老太君的冷哼。

在这些人心里,福姨娘是如何一人都想不起来了模糊得很,只有提了霍化;这才都想起是霍化的生母。

霍杙怒道:“把那贱人给我带来。”

下头的人却支支吾吾地回说;不见福姨娘了。

按说一大活人,那能说不见就不见了的,可方才府里上下都被搜过了,福姨娘又能躲那里去?

“门房上今日可见过可疑的人出入?”霍荣问道。

不多时,就有门房的来回话说不曾见过。

霍荣听了眉头锁得越发的紧了,道:“那就只剩下一处了。”

霍杙问道:“那一处?”

霍榷冷声道:“寿春堂。”

没错,府里上下都搜过了,只有寿春堂还没。

霍老太君怔忪了一下,道:“我这怎么可能藏了人。”却也没拦着人去搜。

须臾便有婆子来报,“回老太太,福姨娘就在官姨奶奶厢房里。”

霍老太君觉着眼前要黑,忙又撑了过来,“她这是害完了老大家的,又要害陶儿去了,快,快去救人。”

不待霍老太君把话说完,福姨娘和官陶阳就被一堆媳妇婆子给带进来了。

福姨娘给宋凤兰下了药后,就来找了官陶阳,不想宋凤兰毒发时,袁瑶让封院,她便被留在了寿春堂。

福姨娘焦黄枯瘦的脸面上很平静,似是早便知道会有今日的,所以进来她便跪了下来。

官陶阳则是满面惊恐,仿若适才经历了劫后余生的人是她,进来便扑向霍老太君的怀中,低泣了起来。

“陶儿莫怕,莫怕,福姨娘再也做不了恶了。”霍老太君轻声安抚着官陶阳。

霍杙上前就给福姨娘一脚,狠声道:“毒可是你下的?”

福姨娘抚着胸口从地上爬起,又跪正了才道:“没错,正是婢妾。”

“那当年大奶奶怀仅哥儿和大姐儿时,你是不是也下了毒?”霍杙想起因着没个康健的子嗣,这些年一直被人在暗地里所耻笑,颜面丢尽了,不禁杀气升腾而起。

福姨娘回道:“也正是婢妾。””好个歹毒心肠的贱人。“霍杙上前又是一脚。

“不……不……绝……不……是她。”宋凤兰竟在这时醒过来了,只见她满目含恨地盯着官陶阳。

官陶阳没想到宋凤兰竟没死,大吃了一惊。

霍老太君道:“她已自己承认了,还有什么错的。”

眼看着是非对错就要有定论了,袁瑶忽然道:“方才太医说了,这种毒日常少量服食倒没事,不过是毒入腹中可令胎气不稳,量大了才可置人于死地,可见用量并非是随意的,不然极易将人毒死或被大夫察觉。既然当年的毒也是福姨娘下的,且还让大夫都察觉不到,可见福姨娘对这毒的运用可算是炉火纯青的,所以我想问问福姨娘,当年你到底给大奶奶下了多少毒,每回的用量又是几钱几分?”

袁瑶的话模糊了毒的某些害处,在座的人知道,只是霍荣等人绝不会去拆穿袁瑶,因都听出来了,袁瑶这是在套话。

官陶阳自然也知袁瑶的话有误,可也不敢当众说出的,不然她可解释不清楚,为何对这自她们进来后谁都没明说是什么毒的毒,这般清楚。

听罢,福姨娘面上的一阵愕然,张目结舌的好半天,“用了……用了三钱。”福姨娘蒙道。

“你说谎。”袁瑶突然厉声喝道,其实不管姨娘说多少用量,袁瑶都会这般断喝她,以击毁福姨娘的侥幸。

果然福姨娘又慌慌张张地改口道:“错了,错了,应该是十钱,十五钱,不对,是二十钱?”

这下众人那里还会不明白的,福姨娘是在替人顶罪,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

官陶阳早就慌了。

只听袁瑶又道:“好狠心的福姨娘,化哥儿可是你生的,可你竟然连他都不放过,你可知化哥儿现下如何了?”

一听事关霍化,福姨娘便揪心了起来,“化哥儿怎么了?”

袁瑶将从东院搜出的破旧荷包掷到福姨娘面前,“你自己给化哥儿吃的栗米壳粉,他现下如何了,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吗?”

福姨娘道:“不,这不是栗米壳粉,这是福寿粉,对化哥儿的病只有好处的。”

袁瑶摇摇头,将福姨娘最后一丝希望斩断,道:“这药不叫福寿粉,这叫栗米壳粉。吃下少量能使人并容光焕发,就像你昨儿个给化哥儿吃了,午后他便振作了,病愈了一般。其实不然,倘若日后不定时服食,便会打回原形。可若是常吃这药粉,便会成瘾,对身子危害极大,便如同饮鸩止渴。”

福姨娘越听越慌了,“不,不可能,姨奶奶不是那么说的。”

众人回头齐看向官陶阳,就见官陶阳抱起一个梅瓶就砸向福姨娘。

霍榷身形闪出,抬腿横扫,官陶阳掷来的梅瓶,被霍榷踢个粉碎。

福姨娘虽说了姨奶奶,但府里可不止官陶阳一位姨奶奶,北院还有一位张玲珑呢。

心知只要不让福姨娘说出她来,日后霍老太君定会保她无虞,所以官陶阳见一计不成,立时又冲了过去,要亲手去掐死福姨娘。

官陶阳这是要杀人灭口了,顿时众人都看明白了。

只是没等官陶阳再扑出去时,霍杙早便一脚踢来,把她踢起向后跌去。

霍杙本想要上去再加一脚,就见福姨娘张牙舞爪的就向官陶阳扑去。

“官陶阳你骗我,你还我化哥儿来。”福姨娘凄厉地哭喊着,捶打着。

“我……我……要杀……了你……官陶阳。”宋凤兰在广袖和对襟的搀扶下出了暖阁,手执剪刀,虚弱而蹒跚。

官陶阳好不容易才将福姨娘从身上扒开,又推开宋凤兰刺来的剪刀,慌忙跑回霍老太君身后,“老太太救救陶儿,陶儿是冤枉的。”

霍老太君到底无法相信这些阴毒的手段同她乖巧的外孙女有干系,便自欺欺人了起来,“没错,这些绝不可能是陶儿所为。”

福姨娘口角渗出血红来,她从地上爬起来,再加她那副鬼模样,就好似从地狱深渊爬出来的厉鬼,通红的双眼紧盯着官陶阳。

官陶阳都不禁被她吓得倒退了一步。

就见福姨娘抬手一抹嘴角,气喘吁吁地愤愤道:“就是她,就是官陶阳她哄骗我说,只要我给了大奶奶下毒,大奶奶死后她定被扶正。那时她不但给福寿粉给化哥儿服用,还会待化哥儿如亲生,我这才信了她。”

官陶阳掩面委屈道:“你胡说,我根本就没同你说过这些,我也没给过你说的东西。”

福姨娘忽然仰面朝天,大笑了起来,笑得气息不稳了连连咳嗽了起来,最后竟然咳出血来。

福姨娘捧着一手的暗红,朝官陶阳又是一笑,“你真当,我……咳咳……什么都没瞧见,你把毒……都藏你头上的银簪子里了?”

官陶阳一时忘了做戏,想起最后给福姨娘药粉那回,似乎是让福姨娘转身面对了铜镜了的,登时恍然。

霍荣令道:“来人,取官氏的簪子来。”

就在这时,官陶阳一把抓下自己头上的银簪,一手勒住霍老太君的脖子,簪子尖就顶上了霍老太的咽喉,“都别过来。”

顿时众人都不敢靠前了。

“陶……陶儿,别怕,有我在他们不敢冤枉。”真相一波接一波的被揭开,可霍老太君还是难以置信,哪怕被官陶阳挟持了。

官陶阳手臂一紧,把霍老太君勒得喘不过气来,一时满头通红的。

“你住口吧。”官陶阳冷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最后,她觉着最恨的还是霍老太君,“我就是信了你的话才落到如今这般田地,我的好外祖母。”

官陶阳一激动手上的银簪把霍老太君的颈脖刺破了,一点血红渗出,顿时引得众人一阵慌乱。

“你明明说过,我会是大表哥的妻,可到头来你却让大爷娶了宋凤兰。这也就罢了,还欺哄我成卑贱的妾室,说什么定要给我讨来诰封,日后就是平妻。你可知道我在宋凤兰手底下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就是听信了你的话一日一日地忍着,可这些年过去了,你没一句话作数的。”官陶阳在霍老太君耳边嘶吼道,“你,你们都欺我无父无母寄人篱下。既然你们说话都不作数,那些原本该是我的,我就自己拿回来,这又有什么不对?大爷只有俍哥儿一个康健的儿子,宋凤兰再一死,我就是正室,以后是世子夫人,侯夫人,俍哥儿更是名正言顺的的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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