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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落魄嫡女升职记-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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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嫡长孙,以后是世子,侯爷,公爷。这些就是外祖母你欠我的。”

霍老太君面上落下了泪水,她从不知道官陶阳心中竟然这般的怨恨,这些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她想劝说官陶阳却说不出话来,因着官陶阳勒得更紧了。

眼看着霍老太君就要被勒得窒息了,忽然就听袁瑶喊道:“俍哥儿。”

官陶阳忙一抬头,因怨恨而扭曲的脸上一喜,刚要唤俍哥儿,全身就僵了一下,倏然又回头往后甩手。

手持剪刀刺入官陶阳后背的宋凤兰,被官陶阳甩开。

就在那一刹间,霍荣和霍榷飞身而起,将霍老太君从官陶阳手中救回。

官陶阳被霍榷一脚扫倒在地。

霍榷这一踢可不轻,官陶阳被踢晕在地上。

宋凤兰中毒后极是虚弱,方才那一剪刀虽刺中了官陶阳后背,却不过伤了官陶阳的皮肉。

此时宋凤兰见官陶阳不省人事,宋凤兰再举剪刀,“啊……”就往官陶阳颈侧血脉连刺数刀。

血红立时喷涌而出,官陶阳因疼痛而醒来,一手捂住颈侧,瞪大双眼,在地上一阵翻滚抽搐,鲜红染遍了厅堂,刺目又吓人。

宋凤兰就跌坐在血泊中,亲眼看着官陶阳再也没了气息;

正文 1805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二八回霍韵出嫁(一)

自打正月初一之后;镇远府便闭了门户,来贺节的亲友一概不会;只对外说是府里的太夫人身染微恙,不耐烦热闹的;故而都省了亲故们的拜贺。

大过年没有这样的,要不是镇远府门外还高挂着大红的灯笼、对联等;都以为镇远府怕是要出白事儿了。

镇远府虽是这么说,可还是有人不信的,三天两头地来投禀帖求见的;其中就以周家最是殷勤。

这日又是周冯氏来了,周祺嵘骑着马跟在车边一道来了,马车到了镇远府门前递了帖子,门房还是那一句就想打发了他们母子。

虽说是来求人的;可这一日一日地来吃闭门羹,到底也是有了脾气的,要不是瞧见过别人也是这样的待遇,周冯氏还当只他们一家得了如此对待的。

只是来了这些日子连门儿都不能进,周冯氏心中自然有火,便对外头的镇远府门房道:“今日我只来看我外甥女,你们家二姑娘的。你们家太太、奶奶们要侍疾不得闲,你们二姑娘也没这功夫?我劝你们也别先自作主张就回了我,你们好歹也进去通传一声,看你们家二姑娘怎么个说法,不然以后你们家二姑娘知道了,你们就这么把我给撩门外不给见的,还不知道怎么惩治你们的。”

听了周冯氏这话,那些个门房依旧不见动,只那个看似是领头的又回了周冯氏的话,“小的们自然是不敢擅作主张的,只是周夫人不知,我们家二姑娘前些日子身子就不痛快了,到今日还在养着,所以我们太太帮着我们家二姑娘把正月里的帖子一概回了,让二姑娘安心养着,说回头等二姑娘好了,定做东摆下酒席谢罪的。”

“好个蠢丫头,给几分颜色就拿上谱了。”周冯氏心中暗暗道,要不是日后还要借着霍韵攀附上镇远府的,周冯氏立时就骂开了,只是如今形势不如人,她不得不低头。

又将贺礼一概留下,这才带着周祺嵘回周家去。

在周冯氏的马车才回头,周祺嵘就看到有个太医模样的人被门房从西侧的角门给迎了进去,只听隐约道:“……刘大人可算来了,我们……”后头的就听不清了。

周祺嵘策马近了周冯氏马车的窗边,道:“娘,看来镇远府里真的有恙,方才进去的那位太医,我曾见过,是杏林圣手,皇上身边最得用的。”

周冯氏压着一口火气,道:“管那府里谁身上痛快,谁不痛快的,如今各衙门都开印办公了,你就罢了,可你爹他连个候任的信儿都没有,真是人走茶凉的。”

周祺嵘叹了一气,小声嘀咕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当年把人都给得罪透了的,要是瑶瑶……”说到袁瑶,就打住了。

周冯氏斥道:“小孩子家的,懂什么?当日你爹要不是跟镇远府撇干净了,难保不成袁胤第二的。”

说起袁胤,母子又都想起袁瑶来。

谁会想到当日落魄成那种境地的一个丫头,还能有翻身的一日。

如今就是他们家见着袁瑶都要行礼的,因着身份和人家大不同了。

回到周家门前,又瞧见不远处只同他们周家一墙之隔的原袁府,如今是门面一新,宽广敞亮,门前一对系红绸的大石狮,门檐下一匾额,上书“敕造忠国府”。

这奉命敕造的忠国府,自然是有扩建过的,那气派不比镇远府差。

再看如今他们周家的门庭,连同忠国府边上的角门都比不上的。

原先重建这忠国府时,周家人觉着袁瑶还是念了当年的情的,不然当年周父周广博丁忧去职被人陷害进了大理寺,袁瑶又怎么会早早便设下妙计救出周广博的,所以还指望着有一日袁瑶会回来瞧上一眼,那时周家再借着旧时的情分近了袁瑶,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只是到了今日,都不曾见过袁瑶回来,倒地是霍榷来瞧过了。

可霍榷是个滑不留手的,同他说半天,只他套比别人的话,都别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的。

周冯氏真是越想越气的。

回到屋里,周广博一看周冯氏脸上的颜色就知道定是又吃闭门羹了,便劝道:“罢了,明知会如此,你又何必日日去找不痛快的。”

一听这话,周冯氏越发不痛快了,“我这都是为了谁?”加之又想起自打他们回京后,四处钻营,四处碰壁的。

周家原就不是根基扎实的,只在周广博这一代才见了风光的,再加上那年周广博被囚大理寺,周冯氏又大病了一场,这些都要银子打点,一时家底就掏空了过半。

为让周广博能尽快起复,重获圣眷,自然要四处钻营,要钻营自然得有手头,这样一来家里的银子就像流水一样地往外淌。

如今的周家是何种境地了,没人比周冯氏更清楚的。

周冯氏越想越觉着凄凉了,那眼泪一发不可收拾的。

“好好,我的不是。”周广博忙认错,又扯开话道:“我今儿终于遇上钟启良那小子了。”

周冯氏果然立马止住了眼泪,道:“钟启良?那不是马首辅的门生吗?马首辅和镇远府是一船上的,只要通了镇远府,马首辅那里没有不通的,又何必多此一举的。”

周广博道:“你是不知道,如今南阳伯式微了,马殷同霍荣不是一条心了,所以我想试试。”

周冯氏却不以为然,“按我说,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让嵘哥儿娶了霍韵那丫头来得有用。如今朝中谁能压过镇远公去?和镇远府成了殷勤,便什么都成了。”

周广博一脸无奈道:“我岂会不懂这里的道理,只是你也瞧见如今镇远府的态度了。这还要看脸色到何时才是头?”

“我就说当初是老爷操之过急了,一听镇远公在阵前失利,就忙忙同镇远府撇清干系,才落到如今的窘境。”周冯氏埋怨道。

说起这个,周广博也是日来惋愕的,“虽说沙场之上胜败乃兵家常事,可那时你也是知道的,霍荣阵前接连失利,都说是回天乏术了,他回朝之日便是他们一家满门问斩于菜市口之时。不说我,就是京中也已无人敢同他们家有粘连的,唯恐被诛连。”

“可要是当初你不是这般绝决,那怕当时只是敷衍了过去,只十日,十日而已啊!!便翻天覆地了。”周冯氏真是悔恨不已的。

这也正是周广博极惋愕之处的。

“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也没用了。”周广博无力地往后仰倒在炕上,“有钱难买早知道。”

周冯氏一手扶在炕桌上,越想越不甘心,最后一拍炕桌道:“果然还是得兵行险招了。”

周广博连忙起身问道:“你要做什么?”

周冯氏忽然连连冷笑道:“当年镇远公先夫人在生下那府里的大爷后,身子便一直不好了,太医都说不能再有孕的,可后来我堂姐(就是霍夫炫)送了一盆花给先夫人,先夫人就有了孕,最终落了母子俱亡一尸两命的,再后来我堂姐就成了那府里的夫人。你说这里头可有关联?”

周广博一听便知道里头有内情,道:“你可知当年送的是什么花?”

周冯氏道:“听说极是稀少的,就是南边也没的,只云南才有,叫依兰。”

“那花有什么特别之处?”周广博又问道。

周冯氏却摇头,“就是不知了。”

周广博摸摸下巴上的胡子,“这花定有猫腻,也许我们该去寻一株来。”

周家算计的这些,镇远府自然都不知道。

只是经那日后,霍老太君就卧床不起了,只刚能起身便执意要到家庙去住。

可霍荣那里能看着自己母亲住那种简陋的地方,就把府里沿后街的一处小院收拾了出来,给霍老太君住了。

如今的寿春堂空了,就是天光白日的都让人觉着鬼气森森的,守院子的人有时还听到有人在哭,有时又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十分诡异。

于是寿春堂闹鬼的事儿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一时府里上下都绕道寿春堂的。

官陶阳被报了暴毙,当日就被胡乱葬了乱坟岗。

东院官陶阳曾经住过的院子里,在不起眼的杂草繁花之间,挖出了不少干枯的米囊花植株,袁瑶下令一概烧了。

福姨娘得了白绫,可终能再见霍化一眼,走时也放心了。

袁瑶一直都以为,福姨娘当年怀霍化时,官陶阳也一定动了手脚的,没想霍榷却告诉她说,是福姨娘担心怀的孩子亦会是不健的,就私下里找了道婆,要来符水每日偷偷地吃,要不是及早发觉了,怕是母子都有性命之忧的。

栗米壳的毒虽被缓解,可余毒到底还在,宋凤兰至今还卧床,早晚用药行针的。

知道仅哥儿和大姐儿是因米囊花之毒致的病残,都以为有了希望,只是当年才开国,朝廷得知了米囊花的危害后就禁了这药,再加之国中的确也少,京城太医皆不熟悉米囊花,故而一时也没对症的良方。

虽说亲手报仇了,可宋凤兰也未能开怀,孩子到底还是那样了。

而霍化虽吃过栗米壳粉,到底不过一两次,太医料理了一番就没了大碍,又见霍化身子不适京城的气候,霍荣就把霍化送南边去老家将养了,日后好些了再接回来。

最后是知道那日发生什么事儿的人,不管是霍老太君身边的,还是霍夫人身边的,都一概被更换了。

霍老太君身边的四彩,霍夫人身边的包民家的,宋凤兰的两个大丫头广袖和对襟,冯环萦的丫头鸣翠,霍韵的奶娘和丫头桃红,就是曾经伺候过俍哥儿和霍化身边的奶娘和丫头,同原先在寿春堂里的一干仆妇婆子,都被远远地打发了。

就是被叫来问话的门房,过了一日也不见了。

那日只独袁瑶刚回府,先打发青素和青丝回西院去,才未被波及。

其实打发了这些人,并非是怕他们将那日的事儿传出去,而是怕他们中不知道谁就会碎嘴,把那日事儿就说了出来传到几个哥儿的耳朵里。

官陶阳虽罪有应得,害了俍哥儿的弟弟和妹妹,可俍哥儿到底没错的,日后这几兄弟要是知道了,只会图生罅隙,令兄弟不睦,贻害无穷的。

这也是霍荣的一番苦心了。

冯环萦自那日后,便被霍夫人夺了打理采买和大厨房的差事儿,就是她再管也不敢再动宋凤兰的人了,那日宋凤兰手刃官陶阳,坐在血泊中的模样,让冯环萦到如今还心有余悸的。

霍韵到底是小姑娘家,那里经得住那样血腥的场面,就是袁瑶这样亲眼见过生死的人,都难免会受了惊吓的,所以霍韵梦魇了几日就病倒了。

袁瑶全盘接收了府里的事务,也因着打发出去的人,不少是在府里有脸面的,让府中原本盘根错节的各处,一时就都清楚了。

因此还一度人心惶惶的,以为袁瑶要大刀阔斧了。

只是袁瑶都没动她们,出缺了的,该补上的补上,却也一概没用她西院里的人。

那些人战战兢兢地跟了袁瑶近半月后,也都知道袁瑶的性子了。

袁瑶是个最图省事儿的,还对她们说过,水至清而无鱼。

所以对她们这些人底下的小动作,只要不出漏子,袁瑶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那些管事媳妇婆子自然也明白,只有安心办事儿的。

自然也有刺头的,听说都是以前不服包民家的管,却又压不过包民家的,如今包民家的一家子都被打发远了,就以为怎么都该轮到她们说话了,就仗着是霍夫人的人,和袁瑶打上了擂台。

对于这些人,袁瑶直接拿了就丢到霍荣的军中去,给那些大老爷们烧火做饭的,不出两日就都安生了,就是霍夫人问起,来要人,也得找霍荣要去了。

正月十三,雨水,这日没下雨也没下雪,天阴阴的,阴了大半日,风也不小。

袁瑶到东院看宋凤兰了。

宋凤兰还那样恹恹的,还有官陶阳时她还能有些斗志,如今感觉她像是什么希望都绝了,只提起仅哥儿和大姐儿时才有些精神。

袁瑶从东院出来,坐上了青绸帷幄的骡车,刚要到东院后头浣花阁去看霍韵的,就见正院对着东院的穿堂走出一位仆妇来,张嘴就是,“二奶奶,不好了。”

仆妇近来就被青梅啐了一口,“呸,什么话,二奶奶好着呢。”

那仆妇连忙自打嘴巴的。

袁瑶道:“罢了,说什么事儿吧。”

仆妇这才回道:“三爷又闹着要休妻了,太太正在里头劝着。”

说起这休妻,头几日霍榛就闹过一回了,说是冯环萦品行不端,着实让他丢脸,最后自然是没成的。

这次又是为着什么闹了?这回霍荣和霍榷可不在了,没人压得住霍榛了。

袁瑶只得往正院去。

没近后楼呢,就听到冯环萦哭天抢地的,就连袁瑶进屋了,都没几人察觉。

袁瑶干脆也不做声,在一旁听着,这才明白了是因着什么事儿了。

自正旦后,镇远府虽闭门不会客的,可并未拦着儿子儿媳的回娘家去拜年的。

正月初二,霍榛万分不情愿地同冯环萦回了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这年因着霍夫人的不冷不热,京城里的这些人又是最会见风使舵的,故而都远着大将军府了,所以这年大将军府着实过得不大好了。

回到娘家冯环萦就向她娘倒了一肚子的苦水,她娘自然是心疼的,但还是劝冯环萦忍了,再拐弯抹角地将家里的情形一说,意思是让冯环萦回镇远府后,在霍夫人面前说去,试试霍夫人的态度。

可冯环萦却会错了意,以为是大将军府艰难了,回镇远府后,总私下里偷偷给娘家捎东西。

一开始霍榛是不知道的,一直到了今日,霍榛忽然心血来潮,想起他亲手猎的一头黑狐做成的皮子,这一找不打紧。

不但发现黑狐皮子没了,就其他一干他收拾在箱笼底下存放的东西都没了。

霍榛自然是要问的。

问一件儿,冯环萦还搪塞得过去,可一样一样的问下来,冯环萦就瞒不过去了。

“这种败家的东西,还留着做什么。”霍榛大吼着就要休妻。

冯环萦的心思,霍夫人多少都能明白的,自然就劝说霍榛了。

最后霍榛执意要冯环萦折她的嫁妆来抵,这才算了。

有了现银子,霍榛就又出门花天酒地去了。

因着这两人的事儿,耽误了袁瑶不少时候。

原着袁瑶是趁着佑哥儿歇中觉的时候出来的,现下已过佑哥儿醒的时候了,霍榷又到兵部去了,没人哄着小祖宗,醒来不见人少不得要哭闹的。

于是袁瑶从正院出来,就急急往西院回的。

可才出了正院对着寿春堂的穿堂,就听到寿春堂里传出婆子鬼哭狼嚎一般的动静。

没一会子就见个婆子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从寿春堂里跑出来。

“官……官姨奶奶……回来了……”婆子的脸色发青,一命地喊着,引了不少人来看的。

袁瑶眉头一皱,青梅她娘带着两个婆子上前,就把那疯叫的婆子给堵了嘴,再给两个嘴巴子,那婆子总算是醒过来了。

“乱嚷什么?”青梅她娘叱问道。

婆子战战巍巍地回道:“奴……奴婢是老太太让过来的,老太太说,明儿就是……官姨娘二七了,让奴婢收拾收拾,老太太她明儿过来上柱香。可奴婢才到了上房门口,就听到原先官姨娘住的东厢房里,有……有……有哭声儿,奴婢吓的魂……都快没了。”

“作死的东西,竟敢胡说,这天光白日的,就是那不干净的‘东西’,也不能够出来的。”青梅她娘道。

这寿春堂闹鬼的事儿,可不是一回两回了,袁瑶倒是有心去瞧一瞧的。

听罢,袁瑶就往寿春堂后院门去了。

见袁瑶要去,青梅她娘就劝道:“二奶奶是尊贵人,自然是不怕是那些个‘东西’的,就怕那些‘东西’不分青红皂白的害人。”

袁瑶笑道:“你不是说了,天光白日的那里来那些‘东西’的。”说着就往里头去了。

寿春堂虽没人住里头了,可到底还是有人打扫的,还不至于霜雪满地,泥泞不堪的。

袁瑶沿着青砖铺的一条小道,往寿春堂上房后房门去了。

进了后房门,迎面就是回字纹的槅扇,沿着着槅扇而行,走了一段推开一扇槅扇,就是一屏楠木镜面镶团寿的屏风,绕过屏风就是上房的正间。

屋里不论是地上的红毡,榻上的靠背座褥,开是隔开次间、梢间的帷幔等,一概都没有了,除了桌椅箱笼,都空荡荡的。没了帘栊的门,寒风一阵一阵地往屋里灌。

当日染上了官陶阳血的地方,早不知被洗过几回了,屋里的墙也被粉刷过了一遍。

看着本应是焕然一新的,可袁瑶却感觉不出来,只觉着阴冷压抑,甚至还能感觉到当日那冲天的血腥味儿。

袁瑶真的不喜欢这里。

跟着袁瑶一并进来的人,都知道官陶阳是暴毙死在这里的,虽胆子都不小,可难免没自己吓自己的,一时就觉着这里阴森恐怖得很了。

就在大伙都心里作祟时,紧闭了槅扇的碧纱橱里传来了声响。

一时大伙都齐看向了碧纱橱处,却谁也不敢过去。

只见糊了菱纱的槅扇似乎有人影在里头走动。

那个霍老太君指来的婆子,不禁尖叫了一声。

原本大伙就疑神疑鬼的,被她这么一嗓子,就是心里没鬼的袁瑶都吓了一跳。

青梅她娘威胁道:“再敢叫唤,就让你到里头瞧缘故去。”

那婆子只得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却捂不住自己眼中的恐惧。

袁瑶回头看看这些人,只身走向碧纱橱,一手推开槅扇,就见里头的窗子没关严实,被风吹得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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