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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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周一了呀,宝贝儿们,你们不打算活动活动细腻光泽的小手,给蒲公英多投两票咩?
084 那个人回来了(二更)
“以前?”齐洛格凄凉的一笑,以前她喜欢什么样的,早就不再重要。
“雪儿,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她轻声说。
“你还是……”忘不了他?程飞雪这话差点脱口而出,说到一半吞了回去。
四年了,她小心翼翼地不敢在她面前提起那个人,总以为当时她还小,经过一次重生不会记得。
或许是真忘了,但是感觉不会忘吧,否则她为什么说再不会喜欢谁。
洛洛,他回来了,我和他以前并不熟,可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联系我,就是想知道你过的怎样。
我该不该告诉你,过去发生的事?可我答应过他,也答应过你的父母,永远都不说。
齐洛格沉浸在一种忧伤里,连她这半截的话也没注意到,倒省的她为自己的失言解释了。
两人重新沉默下来,各怀心事地吃着酸辣粉,直到程飞雪的手机响起。
这铃声是特别的,一听就知道是乔宇石打来的,齐洛格顿觉心惊肉跳。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使劲儿咀嚼,一不小心结结实实地咬到了舌头。
程飞雪已经接起了电话,齐洛格甚至不敢呼吸,也管不了口中腥甜的味道,紧张地听着。
预感到这个电话说不准和她有关系,现在开始后悔关机的决定。怎么就忘记了,她是在李嫂面前接的程飞雪电话出来的,乔宇石一问就知道她们在一起了。
“亲爱的老……”
“你有没有齐洛格的电话,我有事找她。”程飞雪的话被乔宇石打断,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呢,让她有点奇怪。
找齐洛格那么急吗?还是她父亲的事?
“她就在我身边啊,你找她有什么事?”程飞雪柔声问。
“叫她接电话!”乔宇石没正面回答,他根本无所谓程飞雪猜得到猜不到。他没直接说齐洛格是他女人,已经是对齐洛格最大的恩惠了。
程飞雪蹙起了秀眉,把手机递给齐洛格,口中说道:“真奇怪,他又说要找你。”
果然没有猜错,那个恶魔,他就是有办法让她没有一分钟安宁。
每次她见雪儿,总逃不脱他的阴影,是不是非要害的她们决裂,他才甘心?
前两次都骗过去了,这次她还能找什么理由?而且乔宇石今天生气呢,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配合她演戏了。
齐洛格接过电话,还如前两次一样轻声而礼貌地问候他。
“半个小时!”他鬼魅一般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只有四个字。
后面的话不用说,她也知道,他又限时让她飞奔回公寓供他蹂躏。
心底划过悲哀,她尽量语气平静地回道:“你说什么?听不清楚,可能是雪儿手机信号不好,要不我开机打给你?”
哼,该死的女人,不是很机灵吗?现在连撒个谎也不会了?在他面前就那么会表演,还以为她不舍得告发自己,原来只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敢而已。
“听不清?好啊,那你让雪儿听,她的听力很好!”他的声音冷极了,吓的齐洛格心直哆嗦。
作者题外话:这两天被改文题弄的,吃不香睡不着的,宝贝们,伸出你们漂亮的小爪爪挠挠收藏,挠挠投票,安慰一下我受伤的老心肝吧?
085 她会准时到(一更)
“啊,这回听清楚了,谢谢你!我会准时到的!”情急之中,她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借口,给了乔宇石一个答复。
果断按断了电话,不给乔宇石再和程飞雪说话的机会,她勉强笑着,把手机还给雪儿。
“乔宇石说和我父亲交流时不太顺畅,他普通话不好。今晚他们约好吃饭,希望我能在场。”
齐家安的普通话确实不标准,程飞雪早知道,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正想仔细想一下,眼睛的余光忽然看到小吃店外面,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在和阿欣说话。
她秀眉一点点聚拢,注意力的焦点早从齐洛格和乔宇石的怪异上移开了。
“那你回去准备下吧,我也走了。”程飞雪起身说道,正好让焦急的齐洛格也有了脱身的机会。
一起从小吃店出来,漂亮女孩儿跟阿欣告别走了。
程飞雪走上前,云淡风轻地问他:“刚刚那女孩儿和你说什么了?”
“雪小姐,她问路。”阿欣毕恭毕敬地说。
程飞雪却还是皱着秀气的眉,淡然说道:“问个路站那么近干什么?是她听力有问题,还是你底气不足,说话声音太小?”
阿欣的脸一瞬间涨红,看向程飞雪的眼神里又有种桀骜不驯,野性掩饰不住。
若不是齐洛格太急,肯定能察觉出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情感暗流,可惜她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路边有没有出租车。
“我走了,雪儿阿欣,再见!”出租车一在齐洛格身边停下来,她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就钻了进去。
一上车马上开了手机,给乔宇石打电话,她要先稳住他,怕他耐心有限再打程飞雪电话。
乔宇石那边占线,齐洛格扭头看向已经离的越来越远的雪儿,好在她没接电话,想来乔宇石不是打给她吧。
她的猜测没有错,此时乔宇石的通话对象,是他的二弟乔思南。
四年前,他就让乔思南去查一个叫齐洛格的人,他给的答复是查不到。
两年前,齐洛格再次出现,他让乔思南查,这一次他查到了,但是查到的信息都不是他想要的。
确切地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样的信息,是证明齐洛格无辜被他误解,还是相反。
“思南,再好好查查齐洛格的近况,看看她和什么人接触。”他在电话里嘱咐道。
很多事,是不方便江东海出面的,谁都知道江东海是他最亲近的人。
反倒是乔思南,虽是乔家的二少,却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是,大哥!”
“你小子别总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是你大哥,不是你上司。”乔宇石心里正火着,听乔思南又在跟他客气,不禁微愠。不过多年的习惯,他和乔思南说话时很注意,不会伤着他,再不高兴,语气都还是温和的。
“习惯了,大哥。”电话那边传来乔思南嘿嘿的笑,没心没肺的样子。
086 暗潮涌动(二更)
兄弟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乔宇石知道有电话打进来,便挂断了。
“我已经在出租车上了,马上就到。”齐洛格说,乔宇石的脸依然是阴冷的,只轻声哼了哼。
她猜,他的意思是会等她回去,不会乱来,心安定了一点。
没过多久,乔宇石的手机又响,这一次是李幕晴,询问他是否要给齐洛格送补药。
“乔总,她的避孕药这两天也要吃没了,您看……”上次乔宇石说要齐洛格怀孕,最终也没给她一个准确的说法,她只有再次请示。
“补药不用送了,马上把避孕药给她送来,一天都不能让她断!”乔宇石的语气是坚定而冷硬的,李幕晴很少见他这样,猜也猜得到两人之间是出了大问题。
她不敢问太多,也不想问,只遵照他的指示拿药就是了。
李幕晴送药来的时候,见乔宇石脸黑的像关公似的,暗自吐了吐舌头,速度溜之大吉。
乔宇石看着桌上的避孕药盒子,冷笑,心中是对自己的蔑视。
就差一点点,他就让那个最狠心无情的女人给他生孩子了。她配吗?
真大公无私,就这么把他给告发了,丝毫不顾念两人之间这么久的情意。
也是,情意都是他乔宇石一厢情愿的,是他明知道她不单纯,还他妈的自己犯贱!她对他,只有恨,只想早一点逃脱吧。
齐洛格,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是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又是你想方设法地要离开我!
表现的不在乎钱权这些世俗的东西,那你还有什么目的对我奉献你的身体呢?
难道,是想毁了我,毁了乔家?
你一个二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会不会太不自量力了?!
跟我玩阴的,看我不收拾死你!
就这样,在齐洛格回到公寓之前,乔宇石已经在心里凌迟了她一万遍。
为了罚她,乔宇石回来就把李嫂打发回家了,齐洛格进门时房间里静极了。
若不是门口放着乔宇石的鞋子,她都要怀疑房间里到底有没有人。
想着上午可能真是误解了他,她有些慌乱不安,轻手轻脚的进门,生怕再次惹怒他。
听到她回来了,乔宇石调整了一下坐姿,他要找个舒服的姿势看她怎么演戏。
她肯定还以为,他不知道她检举他的事吧,也可能在奇怪为什么他还没被抓走。
若他没猜错,她一见他就会表现的很无辜,这该死的女人,他也不完全不了解她。
齐洛格穿着拖鞋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地走到卧室门口,就看他斜倚在床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他越是不说话,越是没有表情,就代表着他是在极度的生气。
“你吃饭了吗?”齐洛格走到他面前,轻声问。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是不是她冤枉了他,可对着那么一副扑克牌的脸,她说不出来。
087 狂风暴雨袭向她(一更)
看吧,她虚伪的问他有没有吃饭,她才不会关心他吃没吃饭。
是被他吓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吧?就喜欢看到她这么不知所措的模样。活该,吓死她!
他不回答,也不动,依然面无表情,在心理上给她造成压迫。
这混蛋,他把她吓的要死要活的,还一副她做错事的样子。就算是她冤枉了他,他难道不可以说一句不是他做的吗?
还是他在生气她甩了他一巴掌?那也不能怪她啊,谁叫他在办公室动手动脚的。
心里是这样武装自己,其实她还是知道,这些理由自己也说不过去。
也不知道怎么一冲动就打他脸上去了,男人的脸是能随便打的吗?
该死的女人眼睛叽里咕噜乱转,是又想着怎么糊弄他?
他嘲讽地弯了一下嘴角,以往这样,就代表着他要扑上来了。
不行,要把误会给解释清楚了。齐洛格习惯性地咬了咬唇,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开口:“那个,乔……”想叫一句乔先生,又觉得这种场合下,非把他惹发毛,就改成了“乔宇石”。
“那个流浪汉,不是你找人杀的,对不对?是我冤枉了你吧?”
绷不住了吧,主动提起这件事了。
他的猜测一点都没错,她果然是很无辜的样子。要真觉得不是我杀的,你为什么要报案?虚伪的女人!
“宝贝儿!”他压抑着想掐死她的冲动,深情地呼唤了一声,长臂一伸,揽住她的小细腰,在她的惊呼中一个翻滚把她压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她哆哆嗦嗦地问,虽然被他给惨无人道地蹂躏过无数次,可她还是不想在他盛怒的时候承受撕裂的苦。
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压在她凸凹有致的身子上,看她忽闪着长睫毛的大眼睛。
他要就近看看,她的眼睛里面还有多少诡计。
可她如水的双瞳里只是他的影子,那样清澈,说她是个骗子,谁信呢?
“你真认为我是无辜的?认为你冤枉了我吗?”他问,她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点点放松。
“嗯,我想我可能是冤枉你了,也许是我太冲动了。你起来行不行,压的我透不过气了。”她的声音尽量柔,不想再惹怒他一点点。
压的透不过气,没压死她就算好的,想虚伪的应付一句,他就会可怜她,放开她?
更用力地压紧她,他凑近她的小脸,轻声问:“既然认为我是冤枉的,为什么还要报案呢?”
“我报案?没有啊!”齐洛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完全是出于本能地澄清。
只是她的解释在他眼中全变成了掩饰,而且是掩饰的非常非常像,几乎以假乱真了。
“你以为报案了,我就会坐牢吗?告诉你,这里需要我的投资,他们对于一个流浪汉的死活根本不在乎。你要是想通过这么点小事就扳倒我,太天真了。”
“我没……嗯!”她还敢狡辩,他实在气不过了,一低头,咬住她柔嫩的嘴唇。不是吸,不是吻,而是毫不客气地咬上她,痛的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作者题外话:关于最近频繁改名,蒲公英只想说一句对不起,让大家看文不方便了。
在我心里,最完美的题目还是《蜜桃小嫩妻:求你放过我》所以接到编辑改名通知时,我都乱了,因为再无从替代,只有反复改,最后还是选了一个差强人意的。
名字可能再没办法改了,喜欢的亲,就直接跟文吧。
088 我不会信你(二更)
她挣扎,扭摆,想让他放开。
这一下,让他的怒气得到了宣泄,只是咬的痛,却没有咬破皮。
她小嘴里吐气如兰,他咬着咬着,忍不住热血沸腾,不知怎么的,啃咬就变成了吸允。
他承认,她小小的身子总是让他很迷恋。
也许就因为喜欢她的身体,才觉得连她的人也喜欢上了。
用力地亲吻着她的双唇,亲的她红肿*。
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游走,手上的力道也很大,揉搓得她很痛。
裙子很快被他扯掉,底裤直接撕了,冲进她身体里时,痛的她皱紧着眉,抓着床单。
他不相信她没告发他,从他的行动上就看出来了。
她的本分就是让他这样,所以痛她也该忍着。忍着痛,忍着心酸,忍着泪,她咬着唇,默然无声。
他不看她的隐忍,埋头挺身奋力地冲击她。
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占有她了,这次,他很激情澎湃,惩罚了很久很久……
待他释放了,平静了,齐洛格绵软地躺在那儿,没了力气。
但她明白,她必须要向他解释,让他知道误解了她。他对她冷一点粗暴一点不要紧,她就怕雪儿知道。
管不了自己的屈辱,她无力的双臂撑起娇弱的身子,看着他,执着地解释:“乔宇石,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都要说清楚,我真的没有报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啊……”
乔宇石再次把她压倒,重新占有她,又一次致命的摧残,狂风暴雨袭向她。
各种变换的姿势,让她彻底地疲倦,内心舔舐着被他侮辱的伤口,却没有不配合。
等他又一次结束,她娇喘平定,依然倔强地对他解释:“乔宇石,我说的是真的。”
她想,今天就算他强暴她一百次,她也要一百零一次地说明白这件事。
乔宇石打量着她的小脸,一脸的诚挚,和他认识她时一样,精于演技。
“你那些真诚的鬼话都留肚子里吧,我不会信你。”他说完,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李幕晴送来的药扔给她。
“避孕药吃完了,今天开始吃这盒,千万别忘记了。我实在不希望,你一不小心怀上我的孩子。”
一不小心几个字,他咬的很重,里面渗着恨意。
齐洛格打开药盒,取出药,干吞下去,也不示弱地回敬他:“这点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相信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会比你痛苦一千一万倍!”
嘴里这样说,其实在他说那句不再让她给他生孩子的话时,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也许人都愿意拒绝别人,而不是被人嫌弃吧,她暗想。
他毫无征兆地伸手捏住她圆润的小下巴,这是他的习惯,只要一生气,就会这样捏她。
迫她仰视他,他嘲讽地掀起嘴角。
“希望你这句,能是实话。”
齐洛格直直地看着他,下巴处传来的痛让她的泪在眼圈中含着,但是她不会让泪流出来的。
“乔宇石,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实话。我没有报案!”
乔宇石轻哼了一声,凑近她的小脸,咬牙问她:“从你四年前出现,就处心积虑,你这该死的女人,演的不累吗?”
他说的是四年前,在她失忆前,他们真的接触过!
089 告诉他失忆过(一更)
“四年前,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对吗?请你别再因为以前的事对我耿耿于怀了。也许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我都忘了。乔宇石,我出过车祸,失忆了。你告诉我,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如果是我不对,我会弥补的。”
她清秀的眉毛纠结着,眼神里有着被他理解的渴望,还有复杂的祈求,他差一点就要信了。
如果她不是在刚举报了他以后说这些,即使荒诞,也许他也会信。偏偏她是这样的时机说出来的,他就说什么都不可能信了。
“失忆?齐洛格,你在糊弄三岁的小孩子?真把我姓乔的当成傻子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激动地争辩,本身就被他折磨这么久,脸红扑扑的,这一激动,脸更红了。
“够了!别让我厌恶你!”他低吼一声,甩开了她的下巴,愤愤地起身穿衣服。
不想在满嘴谎话的女人身边多呆一分钟,乔宇石穿好衣服摔门而去,一刻也没多做停留。
齐洛格听着大力的关门声,心内错综复杂。
她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傻气,固执地要向他解释,让他别误会。其实,他要真信你,一个眼神也足够,他要是不信你,你说一箩筐的话,他也不信。
扯了床上的薄毯子盖上,她抱膝靠在床边,一个人出神。
到底乔宇石也没告诉她,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也许他们之间的信任早在四年前就没有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犯过什么错,让他这么不信任她。
心很闷,很委屈,很压抑,却没有泪水。她就那样靠着,也不想再吃什么。
模糊的睡着也许是枯坐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她在梦里见到了肖白羽。
他还像她第一次见到时的样子,阳光开朗地笑着,像是午后新晒干的衣服散发出舒适的味道。
哪怕是在梦里,他明媚的笑容也让她纠结着的眉头舒展。
“喂,你相信我吗?我真的没有说谎。”她习惯称呼他,喂。
“当然信你,我永远都会信你的。”他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哄慰着她。
醒的时候是在夜里,房间里漆黑一片,她扭开床头灯,想着开始的梦。
可能是太想要有人能理解,可能还太年轻,受不了冤枉,才会做这样一个自欺欺人的梦吧。
要真是遇到肖白羽,他不恨她才怪。
两年前,当她知道自己家中遭遇变故,而肖白羽只是一个小小的医生时,她选择了沉默离开。
没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是因为她不想他为了不能帮她而内疚。
既然注定是离开,注定要伤感,她宁愿让他觉得她是一场梦。至少梦还是美的,比让他知道她是现实到丑陋的女人强。
肖白羽,你现在在哪里?会不会像我一样,偶尔也会想起我呢?
如果想起,希望你会带着释怀的笑容。我和你,注定是我对不起,如有来生,我会把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