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帝的逃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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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渴望,只见司空似野兽一般压抑的嘶吼了一声,一把将曦然横抱起,两人双双跌入司空为曦然准备好的床榻之中,将司空隐忍了若一世纪之久的热情,尽数爆发……
“逸……”曦然勉强顶下心神,轻轻推开司空,声音因动情而变得嘶哑:“你……”
她还来不及开口,话语便被司空覆上的薄唇给吞下……
“曦然……”司空凝视着她邪肆的笑了笑,随即缓缓低下头,含住她殷红的唇,双唇和曦然激烈的交缠着,修长的双手却依旧安分的放在曦然的腰际按捺不动……
曦然被司空放肆的深吻夺去了心神,全身不住的轻轻战栗着,随即只听司空喘着粗气,压抑着自己问道:“可以么?”
给读者的话:
。。。叹气。。。叹气。。。(路离:(怒吼)麻辣隔壁。。老娘真的不会写这种情节。。。本来早就该写了。。。一直拖拖拖,拖到现在。。。为了这个。。路离写了三天。。。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212 君心似我心 2
曦然被司空放肆的深吻夺去了心神,全身不住的轻轻战栗着,随即只听司空喘着粗气,压抑着自己问道:“可以么?”
即便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司空依旧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伤了他放在手心呵护的宝贝。
曦然微眯着水雾迷蒙的眼,她的呼吸也不比他正常多少,伸手拭去司空因压抑而微微涨红的俊脸上冒出的汗珠,展颜对司空魅惑一笑,没有答话,雪藕般的双臂圈住司空的脖颈,身体微微前倾,甚是主动的吻上司空性感的薄唇,用行动表示一切。
这是珍惜她如命的男子,还有什么好疑问的呢,他们属于彼此……
曦然的动作换来司空低沉的一笑,随即曦然感到环住她腰间的手一紧,身体渐渐火热了起来,脑袋更是晕乎的厉害,只觉他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如莲花绽放般灵巧又坚决地褪去了她所有的衣物,最后只余近乎透明的白色内衣。
曦然小脸火红一片,却没有丝丝抗拒司空的动作,任由他用那双充满魔力的双手,在她身上,点燃熊熊大火,将他们两个带领到一个从未领略过的世界……
昏暗的灯光遮掩不住一室的旋旎,以及,珠帘之后两个交缠着的身影……
事后,曦然一脸无力的瘫在司空胸前低低喘息,小脸上还带着ji情之后的红晕,一条白色的毯子随意的盖在两人身上,汗湿凌乱的发,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纠缠在一起,贴在他微湿的胸膛上,两人静静相拥,皆不言语,任谁也不远打破这难得的平静。
半响之后,司空一把抱起曦然,来到一室池水,曦然也不挣扎也不扭捏的任由司空抱着,双双踏入暖暖的池水之中,温暖的水温霎时包围了相拥的两人,令曦然禁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全身的酸痛霎时缓解了许多,随即懒懒的靠在司空胸前,轻轻闭上了眸子……
这种事情,发生过后,唯一的感觉就是累。
曦然不解,明明是一起的,为何她浑身酸痛到提不起一丝劲儿来,而身前这位仁兄却像是修养生息了许久一般,神清气爽,不见一丝怠意?
曦然抬眸,看向身前男子温柔似护珍宝般的替她净身,还不时的替她按摩以舒缓酸痛,动作轻柔,眸子更是认真怜充满惜,像是这个时候,帮她舒缓疼痛是他唯一想要做好的事,再也容不下其他……
看着看着,曦然忍不住对着这张清清澈澈的绝世面容而失了神。
她何德何能,得此一人,真真放她在心上,珍惜护她一世,眸中之余她一人?
司空原是将曦然护在怀中,拾起一旁已经准备好的ru液,轻柔的覆上曦然的头发上,轻轻揉搓……
他知道曦然不是娇气的人儿,但是她受到任何伤害,即便是他,也不可以。怜惜怀中人儿初为人事,定会不舒服,虽然他已经尽量让自己不伤到她,但是连他自己都不能肯定深陷情yu的他会不会失控的粗暴的对待她……
替曦然洗完头发后,司空想要给曦然净身,抬头却发现曦然一脸失神的看着他,微微一愣,随即扬起一抹魅惑的微笑,在曦然嫣红的唇上轻轻一啄,道:“然儿这表情,是索吻的意思么?”
213 只对你有感觉
替曦然洗完头发后,司空想要给曦然净身,抬头却发现曦然一脸失神的看着他,微微一愣,随即扬起一抹魅惑的微笑,在曦然嫣红的唇上轻轻一啄,道:“然儿这表情,是索吻的意思么?”
曦然闻言回神,看着司空望着她若有所思的笑,不由得微微红了脸,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的微勾的唇角发愣,随即学着司空邪魅一笑,跪在司空身前,有模有样的腾出一只手来挑起司空的下巴,煞有其事的细细瞧了瞧,神气而霸道的说道:“在想怎么样才能将你打包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你现在这副秀色可餐的样子!”
语毕,甚至还对司空占有性的的落下一吻,调皮的紧。
“哦?”司空闻言,笑的邪魅不已,搂着曦然腰的手一紧,让曦然更加贴近他赤裸的身躯,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上的变化,随即如愿看到曦然变了的脸色,绝世的俊颜贴着曦然的晕红的小脸,声音低沉而诱惑的道:“这样的反应,一辈子只对你有。”
“你……唔……”曦然还来不及说话,便被司空欺上来的薄唇给堵住了话语,随即感受到司空在水底越来越热的身体诱惑着她慢慢沉沦,在曦然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之际,曦然脑中竟然不期然的想到的一句话只对你有感觉。
……
隔天,曦然浑浑噩噩的醒来,又饿又累,浑身骨头散架似地酸痛让曦然皱紧了眉头!
私生活果然不能太糜烂,太毫无节制,不然的话,后果就像她现在这般凄惨,曦然不知道昨晚司空逸之到底要了她几次,曦然迷糊的想到,她最后的印象好像是在某人毫无节制的蹂躏下,可耻的昏死了过去……
“真是太变态了……”亏她之前还说他体贴,原来他体贴的背后是为了更深沉的虐待!!呜呜! 曦然忍不住低声诅咒了句,忍住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般,身体完全不受她支配,这难道就是司空逸之说的惊喜么?=…=!曦然忍不住为自己的想法而黑线满面。。。
“醒了?”曦然猛的头,这才发现罪魁祸首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侧,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他千百遍,表面上却是笑容浅浅的跟他道早。
“早啊。”司空手中拿着一份精致的碗,满脸柔情的似是能滴出水来般的看着曦然用被子掩盖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难掩一脸娇态,昨天晚上,自己确实是不知节制了点,司空怜惜的看着她锁骨之间布满红紫色的点点吻痕,根本是体无完肤了。
“你一定饿坏了,来,吃吃看,这东西是我第一次做的,你给看看味道怎么样。”司空将碗搁在一边,动作轻柔的亲自替曦然穿戴好衣裳,然后将曦然压在怀中,亲自喂曦然吃了他亲手做的鱼子汤。
“怎么样?”
“好喝。”她一开始还以为又是什么粥呢,这鱼子汤香醇可口,不带腥,放了点姜,很新鲜,曦然有点纳闷,这个地方,怎么说也算是个荒山野林的地方,离城区更是。。。曦然没忘记她为了到这,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给读者的话:
亲们,,,愚人节快乐,。。今天,,你被愚了么??ps:想要愚人节惊喜的亲们请举手。。。。
214 城楼之上
骊水皇宫内,凌冽不同白天的皇袍加身,而是一如之前的一身白衣,似是谪仙一般,只身站在城楼上,寒风凛凛,不知道他到底站了多久,却见他一动不动的看着一个地方,又像是什么地方也不看,清冷的眸子干干净净,清清澈澈,不含任何情绪,让人琢磨不透此人的的真实性情……
都说他是神医,却从不轻易替人救治;都说他心狠手辣,阴谋夺取骊水政权,却没人亲眼看见他杀人施暴;都说他俊美如斯,却没人真的看见过他的真实面容……
他就是一个谜,身份不明,性情不明,面容不明……
许久之后,久到让人以为他是否已经被凌冽的寒风风化的时候,只见他什么都没做,转过身子,散步一般,迈着悠然的脚步,举步消失在城楼之上,黑暗之中,只见他那双幽暗的眸子,忽明忽暗,终于露出了一抹神色……
而就在他站的地方的不远转角处,一个红色的身影一样在寒风中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的身影,眸中的痴恋不余半分遮掩。
那是他经常流连的一个地方,通常这个时候,就表示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即使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也得等他主动从那里下来之后才能上前报告,总是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些年来,一直就没有人可以进驻过他的心里……
直到那道身影消失之后,红色身影才跟着消失……
凌冽走下城楼,直径想御书房走去,他知道,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处理,从拿下骊水政权的那天起,除了偶尔到那个城楼独自站着之外,他总是无日无夜的驻守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什么的,仿佛除了政事,再也没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关心,除了……
“主子,已经查到隐帝身边的女子的身份了……”凌冽刚刚踏进御书房,在御书房等待多时的下属立马躬身向前向他汇报他所得到的信息,语气是一派的恭敬。
“是谁?”凌冽径自走到一旁的皇位坐下,神情冷漠的问道,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异色。
这几天,他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发生,心绪总是有点微微烦躁,又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在他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已经失去了他的掌控,所以今天晚上,他才会独自站在城楼,望着他谋划多年而得到的江山,心下久久难以平静……
“此女子,不论是相貌,身材,神情……”站在案几之下的男子微微抬眸看了凌冽一眼,犹豫了一下之后,道:“与一年前失踪的落妃极其相似!”
“现在何处?”凌冽闻言,眸子惊色显露,随即隐没,回复到适才的平静无波,扫了一眼面色有异的下属,冷冷的问道。
“回主子,此女子今天下午由隐帝身边的得力助手鬼累一路护送前往城区外的一座小山丘,直到入夜才到,由于怕暴露身份,所以一直不敢靠得太近,不一会儿,待属下追到的时候,发现一行人员莫名失踪,而且路上的马车痕迹到了半山腰就断了……”
给读者的话:
今天第一更。。。。
215 夜未央
“回主子,此女子今天下午由隐帝身边的得力助手鬼累一路护送前往城区外的一座小山丘,直到入夜才到,由于怕暴露身份,所以一直不敢靠得太近,不一会儿,待属下追到的时候,发现一行人员莫名失踪,而且路上的马车痕迹到了半山腰就断了……”
“半山腰?”凌冽闻言,有什么东西在脑中飞速闪过,快的让人抓不住,清冷的眸子微眯,让人忍不住想替他轻轻抹去他褶皱的眉头。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案几下的男子见状,单膝跪地,请求责罚,心下知道案几上的主子向来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次虽然面对的对象是对方的得力助手,但依旧算的上是他的疏忽,自是不敢心存侥幸,主动请求责罚。
“派人在那守着,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向朕回报,还有,下不为例……”话尾未接,却让人很明白下若威力的后果是什么。凌冽平静无波的眸子轻轻扫过堂下之人,清楚看到他眸子里闪过讶异、畏 惧“炫”“书”“网”和庆幸。
“是!属下多谢主子不罚之恩!”男子俯首磕了个头,随即抬头,眸中闪过坚决。
“下去吧。吩咐下去,朕想静静,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凌冽依旧眉头紧拧,修长的手随意的挥了挥,打发了躺下之人,不知为何,今晚,竟是这般烦闷。
“是!”男子不敢再有迟疑,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看出了主子的不对劲之处,潋下的眸子快速的闪过一抹疑惑之后,跟凌冽躬身做了个辑之后,便转身离去。
……
“属下见过三小姐。主子交待,任何人不得打扰。”男子刚刚走到门口,便在门口迎上遇上一身凤袍,冷艳之极的慕容点点,心下一怔,突地想起主子交待的事,看着慕容点点脸上的异色,只得硬着头皮,咬牙说道。
“任何人?”慕容点点冷眸扫过与她擦肩而过的男子一眼,随即将视线落在屋内昏暗烛光下的身影一眼,秀眉不由得皱了皱。
“是的,三小姐,主子今夜似乎心事重重,三小姐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了。”男子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决定提醒了慕容点点,这慕容家的三小姐,自他在主子手下办事起,就见她一直不离不弃的跟随着,算是主子靠的最近的红颜知己,但是主子生性冷漠疏离,他想安静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的习惯,这是谁都知道的,即便这人是主子即将迎娶的皇后娘娘,也一样。
“我知道了,你忙去吧。”慕容点点望着里面的身影衷怔了许久之后,才跟身旁之人说道。
“是。”男子见状本还想说些什么,看了一眼眼前这位娇瘦的人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决定作罢,男女之间的事情,岂是外人能够说得清,道的明的?
慕容点点没注意男子是什么时候离开,只是站在门口,望着屋内的身影发怔,冽,什么时候,你才会真真正正的让我进驻你的心里呢?
给读者的话:
唉,,忙去了,,
216 真的是她么?
慕容点点没注意男子是什么时候离开,只是站在门口,望着屋内的身影发怔,冽,什么时候,你才会真真正正的让我进驻你的心里呢?
“ 咧,听人说你心情不好,我来看看你。”慕容点点略过门外,那些企图阻止她进入的侍卫,看向案几之上浓眉紧皱的男子一眼,手中拿着一盘点心,温柔的说道。
“你怎么来了。”凌冽清冷的眸子疏离的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微微的不悦。
“我……”慕容点点闻言,拿着点心的手一僵,眸中闪过一抹受伤,“我只想给你送点我亲手做的点心罢了。”这点心,还是她亲自跟财叔学得,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何曾为谁亲自动过手?
“放着吧,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寝宫歇着吧。”凌冽没有错过慕容点点眸中闪过的那抹受伤之色,却也不能多说什么,仅是让她放着点心,便遣她回她的寝宫。
“为什么?过两天,我就是你的妻子,为何你总是对我这么冷漠?”慕容点点放下手中的盘子,看着这个她痴恋多年的男子,一脸受伤的问道。
“别闹了,正是因为过两天大婚在即,所以朕很忙,若有哪里疏忽了,你交待德公公便是。”凌冽闻言,首次在慕容点点面前潋下了眸子,隐藏起真正的情绪,再次冷漠的交待道。
“呵呵,我闹?我闹了么?凌冽,我追随了你这么多年,助你打下这一片江山,只换来你一句无理取闹么?”慕容点点轻轻后退了一步,眼角浸泪,抓紧了拳头,任由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却不觉疼痛。
“来人,送皇后回宫。”凌冽望着慕容点点的泪眸皱紧了眉头,心下更是烦躁不已,语气不由的更加冷了几分。
“哈哈哈,不用你敢,我自己走。”慕容点点闻言,竟是痴痴笑了起来,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深深看了凌冽一眼之后,便转身,跑了出去。
“皇上……”尾随进来的德公公见状,看着皇上阴晴不定的神色,最后只得硬着头皮,犹豫的叫了一声……
“不要再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否则,你就不用再出现在朕面前了,明白了?”凌冽冷冷的扫了一眼微微轻颤的德公公一眼,语气冷冷的说道。
“是……是,奴才绝不会让这事发生第二次。”德公公冒了一身冷汗连连点头,不敢再抬头看一眼案几上的男子一眼……
“下去吧。”凌冽眸子闪过不耐,待德公公快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又出声交待了句:“派人跟着皇后,别出什么岔子。”
做奴才的,多看,多做,少问,这才是在宫中的生存法则昂。
……
待人走屋空之后,凌冽拿起一旁堆积如山的奏折和文件中的一份,却是看了许久也看不进一个字,拧紧的眉头成了个深深的“川”字,让人看了也禁不住跟着皱紧眉头……
慕容点点最后离去的一眼,让原本就烦闷的他更是烦躁不已。连一个旁人都看出来他的心事儿么?
真的是她么?思索了良久之后,凌冽终于泄露了他烦躁了一个晚上的心事儿。
……
给读者的话:
呼,,,网站抽风,,一直传不上,,,,滚去码字,,
217 龙非龙,凤非凤。
真的是她么?思索了良久之后,凌冽终于泄露了他烦躁了一个晚上的心事儿。
路曦然。是她吧?只有路曦然,才会让司空逸之真正放在心里,原本他以为,失踪了一年,他终于放弃了呢,让人弄
走了挺着肚子的迷离,却没想到,即便是怀了他骨肉的女人,他也依旧没有反应,这么多天,竟然不曾派任何人去关心过……
思及此,凌冽不禁露出了个冷笑,帝王情,果然单薄的令人心寒。
那么,这么一来,邺城的那个女人司空逸之想要怎么处理?放任她自生自灭?还是正中他下怀的任她离去?还是另有隐情?
不管怎样,他都不会让他这么容易的得偿所愿。凌冽扯了个淡到根本看不出来的笑容,像是为即将会看到的状况而感到欣慰一般。
就是不知道邺城那边,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那个女人,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骊水了吧?凌冽拾起堆积在一旁的文件中,挖出那本关于邺城消息的信笺,看着上面仅仅写着:龙非龙 凤非凤 石头虽硬 滴水亦穿 。
凌冽看着信笺上的文字,挑了挑眉,龙非龙,凤非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