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道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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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心思缜密,我这点细节都被你发现了。”老道笑容满面,似乎对这个年轻人十分赞赏。
“等等,这股纯净的念力,你就是当日之人!”老道突然站起身来,惊讶道。
见易凡不明所以,老道轻笑着解释道:“贫道乃天极派云游道士,法号玄极,前几日在这襄城之中感觉到有念力传出,不曾想便是小友,当真是缘分啊。”
易凡略一思索,回道:“小子也是无意间凝成了元神,与前辈是无法相比的。”他自然不会将《陆德心经》的事情说出,因为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了。
“如此就更加不凡了。”玄极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开怀笑道:“你现在缺少的只是合适的功法,这样吧,你入我天极派如何?”
“这……”易凡面露犹豫,用余光瞄了一眼母亲,推脱道:“多谢前辈好意,只是我还想考取功名,光耀门楣,所以……”
玄极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听到此洒脱一笑:“原来是尘缘未了。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你尽可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维持念头通达,才是我辈道心之所在。”
说完这个小插曲,众人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来,顿时气氛由欢悦变为沉闷,易凡对着几人肃然道:“我要告御状!”
易夫人心中一惊,正要开口阻止,却被玄极抢过话道:“也只有此路了,不过以我的身份不宜对凡尘之事插手过多,这事儿不能再帮你了。”
易凡点点头表示理解,拱手道:“那是自然,毕竟前辈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是我还要在这里收集证据,就烦请前辈您代为送一下状子。”
“什么?”易夫人突然站起身道:“你还要犯险!”
玄极挥挥手示意易夫人坐下,微笑道:“易夫人可不要小看了这道家元神之力,就让他去吧,贫道以名誉担保,他绝对可以完成任务。”
说着,玄极拿出几张符咒,塞到易凡手中道:“这是隐身符、集音符和奔雷符,可助你一臂之力,且听我教你口诀。”
易凡附耳听去,片刻间便牢记于心。只见玄极又从怀中掏出一块五寸见方的锦布,沉声道:“你去拿笔来,状子就写于此布上吧。”
易凡观那锦布材质,柔韧且易书写,随即笑道:“何必拿笔。”正说着,他将手指放于嘴中,用力一咬,渗出血来。
“此子心性好生坚强,真乃璞玉也。”玄极心中暗想,对易凡的评价再次上升。
数百字,易凡咬着牙用鲜血写完,易夫人急忙撕下布条帮他包扎。
玄极拿起一看,暗赞道:“好一手狂草!”通读一番,只见结尾处写道:“草民愿与薛仁对质殿上,望圣上应允。”
第7章 逼婚()
“隐身符乃随身之符,需与元神一同出窍。”易凡回想着玄极道长临走时的叮嘱,将那张淡黄色符纸贴于脑门之上,随后运转起自然之法,片刻间,其元神便一跃而出。
这次出窍他明显感觉与前几次大不相同,其天灵盖处一点黄芒微微闪耀,令元神化为一抹透明影子。
看着自己变得越发虚幻的胳膊,易凡暗暗赞道:“果真是仙家宝贝。”
一旁的易夫人看儿子突然间一动不动了,虽然早已听玄极解释过,但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那猎户见她这般摸样,安慰道:“易夫人莫要担心,这道家元神精妙无比,绝对没有危险的。你且在这里为易凡护法,我出去猎些吃食回来。”
易夫人对其说了声谢谢,而后回想起昨晚之事,仍是心有余悸,好在遇到了这些好心人,才能活到现在。
“不知玄极道长此去京都送那御状,能否顺利……”易夫人望着窗外唧唧喳喳的晨鸟,轻声叹道。
……
秋日的早晨,呼呼的北风吹得人心之中都有了凉意,任绮梦坐于自家书肆门前,仰望着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心情复杂。
她已得知易凡未中举人,如此一来,他们的未来道路不免会再生坎坷。那薛良前些日子隔三差五的来催促她赶紧完婚,虽皆被任长兴以各种理由打发了,但眼下唯一希望已经破灭,怎能不让她心生冷意。
“我是断然不会嫁与那薛良的!”任绮梦低头自语道,神情极其坚毅。
“梦儿……”任长兴不知何时站于任绮梦身后,听到此言,叹声道:“谁知易凡竟然连个举人也中不了,还夸下海口,当初真是看错他了。”
“爹,易凡他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相信他不会就此弃我于不顾的。”任绮梦站起身来,小声说道。
“哎!”见女儿这般神情,任长兴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挺胸道:“梦儿你尽可放心,既然你不愿意嫁给薛良,爹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会保你周全的。”
“是谁要拼了老骨头啊?”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父女间的谈话,扭头一看,竟是那薛良带着一众恶仆又来这里逼婚了。
“岳父大人,这点薄礼您赶紧收着,我和绮梦的婚事也赶紧办了啊。”薛胖子顶着一身肥肉挤进绮梦斋内,将手中所带礼品随手一丢,轻笑着看向任长兴。
任长兴厌恶地撇过头去,厉声道:“既然你已听到了我父女的谈话,那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绮梦与易凡早有婚约,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薛良两只绿豆小眼转了几转,冷冷一笑道:“这算什么理由,有婚约也不妨事的。对了,有一事忘记禀报岳父大人了,易家昨晚遭歹人袭击,现在已经化为一片废墟,恐怕那易凡已经……哎!我与他也算是同窗一场,出了这等事情不免为其难过啊。”
任绮梦闻言心中一紧,冲到薛良面前质问道:“你说什么,易凡他怎么会……”
“他已经死了!”薛良斩钉截铁道。
任绮梦脸上一会白一会红,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薛良急忙将她扶住,顺势搂入怀中,安慰道:“他死了便死了,你不是还有我嘛。”
推开薛良,任绮梦躲于父亲身后,任长兴见状冷声道:“薛公子,我女儿身体不适,请回吧。”说罢便要将他轰出房门。
“敬酒不吃吃罚酒!”薛良脸上厉色一闪道:“论家世,我比他易凡富有百倍,论才学,我更是高中解元,你倒是说说看,我哪点比不上那穷小子。”
听到此话,任绮梦大声道:“纵使你千般万般好,我任绮梦此生却只爱易凡一人!”
“好好好!”薛良怒极反笑:“我薛良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他扭头对身后的狗腿子道:“还愣着干嘛,快将你们少夫人请回府去。”
话一说完,众恶仆便一拥而上,抓着任绮梦就往外拖。
“你们这群强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我跟你们拼了!”任长兴抄起一根竹棍便打了过来。
恶仆见此,纷纷转身望向薛良,见他点头,便直接将任长兴按倒在地,一阵暴打。
“爹!”任绮梦哭喊着去阻拦恶仆,却怎么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任长兴就被打得奄奄一息。
“少爷,这老头不行了。”一恶仆伸手放于任长兴鼻间,低声道。
“怎得这么不经打?这就闹出人命了?”薛良连忙跑至任长兴跟前,低头一看,怒道:“你们这帮不长眼的混账东西,谁叫你们打死他的,看我回去不收拾你们!”
一众恶仆均不敢答话,而任绮梦这时才挤到了爹爹跟前,抱着任长兴放声痛哭。
丢下几锭银子,薛良道:“这些钱给你爹看病用。”说完此话,他带着众人一溜烟跑了。
“爹……”任绮梦不停地推搡着任长兴,却总不见其醒来,她的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滴在父亲脸上。
“梦儿。”也许是任绮梦的举动感动了上苍,任长兴似回光返照,又睁开了眼睛。
“爹,你怎么样,走,我们去看大夫。”任绮梦泪眼婆娑,扶起父亲就要出门。
任长兴无力地摆摆手,叹气道:”爹不行了,你快去找易凡,我相信他一定没有死,找到他,让他保护你。”拼尽全力说完此话,任长兴脑袋一歪,便再无了生气。
……
整个上午,任绮梦皆在以泪洗面,举目无亲之下,竟是连个帮她埋葬父亲的人都没有。
“易凡,我要去找易凡。”任绮梦发疯似得冲出家门,径直来到易家。
易家宅院此时已被大火摧毁,只剩下些残砖断瓦,任绮梦哭喊着易凡的名字,徒手在废墟中挖掘着。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匆忙跑到院中墙角处乱挖一通,果见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未死,勿念,我定会前去接你,易凡留。”
看着这熟悉的笔迹,任绮梦喜极而泣,心中暗自庆幸:“小时候一起玩耍,留下这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存放处,竟在今日起了大用。”
“任小姐,你果然在这里!”忽有一群人出现在此地,将任绮梦团团围住。
“我家少爷请您去家中一叙。”这帮人便是薛家之恶仆,奉薛良之命前来抓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任绮梦见他们要来绑她,一挥手道:“无需你们动手,我自己会走!”
……
城主府,易凡的元神潜伏在薛仁的卧房内,有隐身符的加持,他再也不用害怕被武道高手发现,而他的身体被母亲和猎户照看,也不用担心出现什么问题。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今日又打死了一个人,真是个惹祸精!”突然间,易凡听见薛仁骂骂咧咧地来到卧房,其身后,似乎跟着另外一人。
“不过是死了个寻常百姓,无需太过计较,只是听你说有念力高手前来探查,不知当年之事可有败露?”说话之人竟是今年乡试主考王主考,易凡见此心中一喜:“潜伏一了早上,总算让我等到了。”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集音符,默念咒语,那两人的谈话便录入其中。
“前日那个探查者已被我震散元神,绝对活不了。而这边我又派人去易家杀那母子,不过似有高人相救,让他们跑了,故此我才请你过来商量一下对策。”薛仁面露愁容,轻声说道。
“什么?难道有哪个名门大派暗中相助那易家?这可如何是好,若当年诬陷易鸿之事被翻案,你我都要人头落地。”王主考吃惊不小,不安道。
“这倒没什么可能,毕竟大康王朝周边的门派,都是以我的师门小陀寺为尊。依我看,当务之急是全力追杀那易家母子,斩草除根!”薛仁脸上显出狠厉之色。
“那便全听薛大人安排了。”王主考闻言笑了笑,恭声道。
待两人话闭,易凡心中怒道:“这王主考竟是合谋,果然官场黑暗,人心叵测。哼!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收好集音符,易凡飞出卧房,刚想要离开薛家,却看见一众恶仆带着任绮梦向后院走去。
“这帮贼人,还是对绮梦出手了。”易凡咬牙切齿,但元神雏形只是一个虚影,并无影响外界的能力,他只得跟在后面,看他们要做些什么。
恶仆将任绮梦关到一间柴房内,嘿嘿笑道:“请任小姐先委屈一日,我家少爷明日就要与你成亲,到时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任绮梦默然不语,独坐于柴堆之上,暗自神伤。
易凡飘入房中,见到心爱之人,恨不得立刻与她相认,只是纵然有千般话语,两人此时也无法交流。
就这样易凡一直陪在这里,天色渐暗,任绮梦忽然哭泣起来,只听她哽咽道:“爹爹,女儿不孝,无法及时埋葬您。”
易凡心中一惊:“任伯父死了?”顿时他义愤填膺,目露怒火。心想要找薛家算的账,自此又多了一份。
任绮梦望着慢慢变黑的天空,哭诉道:“易凡,你在哪里,明日我大限将至,求求你,快来救救我啊。”
听见此言,易凡心中一横,暗自道:“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第8章 怨气冲天()
在茂密树林的掩护下,猎户的小木屋犹如身处一片世外桃源之中。这里野兽丛生,人迹罕至,那薛仁也绝对想不到易家母子并未逃远,而是在其眼皮底下秘密谋划着复仇之计。
昨夜归窍之后,易凡便将在城主府发生之事与母亲叙说了一遍,令易夫人又喜又忧,喜的是终于抓住了薛仁的把柄,而忧的就是那任绮梦被逼婚之事了。
“凡儿,你当真要去以身犯险,即便你那元神颇为神奇,也绝无可能安全地将绮梦救出,还不如修书给玄极道长,请他回来帮忙。”易夫人额头上皱纹道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她的模样看起来越发显得苍老。
“玄极道长远在京都,来不及了。”易凡一边收拾着那几张符咒,一边说道:“绮梦此时定然是无助至极,我若不去救她,恐生横祸,那样会让我抱憾终生的。”
“可你这是去送死!到时不但救不出绮梦,连你也要搭进去!”易夫人越说越急,进而怒道:“你若还认我这个母亲,今日就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易凡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陌生感:“自我幼时起,母亲大人就教导孩儿,作为一个男人,就应有男人的担当。且不说绮梦与我有婚约在身,即便是普通朋友,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前去相救!”
易夫人顿时哑口无言,眼眶中似有泪珠滚动。旁边的猎户猛地拍了易凡肩膀一下,豪爽笑道:“好小子,果真有我辈男儿之风,尽管放心大胆地去,你这肉身,老汉我拼着性命不要,也会护得周全。”
易凡对猎户微微躬身以示感谢,随后对母亲道:“我也不是全无把握,这奔雷符威力奇大,定能在危难时刻助我一臂之力。”
见母亲没有回应,易凡也不再多说,转身走出木屋。
猎户紧跟其后,由于易凡要在城主府附近出窍,他便一同前去,以保护其肉身。
临出门之际,猎户突然扭头对易夫人笑道:“易夫人,你们女人家不懂,这就是男人啊!”
易夫人抬头望了眼门外,早已看不见儿子的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对猎户道:“你们男人也不懂,这就是母亲!”
……
城东的一家酒楼中,易凡端坐于床铺之上,额头紧贴着隐身符,而那奔雷符则化为一道流光,围着他不停旋转。
猎户见此情景,不禁啧啧称奇,他将门窗全部关闭,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城主府,一众家丁正忙碌地张罗着少爷的婚事,贴红挂彩,炮竹连天,俨然一副喜庆之景。
“良儿,为父只当你是玩玩,怎得真要娶那任家女儿过门啊?”薛仁站于中院门口,对着身边的儿子问道。
“父亲,您有所不知,这任绮梦乃是易凡的未婚妻,我此举既抱得美人归,又羞辱了那个易凡,真是一举两得啊。”薛良得意一笑,美滋滋地道。
薛仁微微皱了皱眉头,轻笑道:“你为何这样恨那易凡,他好像没怎么得罪你吧。”
“哼!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没本事,就不要逞英雄!先前顶撞于我,便已是死罪了。”薛良恨恨地说,随后眼珠一转,看着父亲笑道:“我这样不也是深得父亲您之真传嘛。”
薛仁往儿子脑门上一敲,赏了个爆栗道:“老夫我有这么多本事,你怎么一个都没学会,净学些没用的。”
有了父亲的默许,薛良做起事来越发的肆无忌惮,他亲自跑到柴房,拉起任绮梦道:“小美人儿,良辰已到,快随我去拜堂吧。”
被强行拉着进了前院,任绮梦眼神灰暗,一直盯着薛家大门,心中仍然盼望着易凡前来相救。
宾客满堂,新人就位。薛仁含笑坐于客厅正位,对旁边的司仪使了个眼色。
“吉时到,新郎新娘跪,献香。”司仪大声说道。
薛良随声跪下,见任绮梦还杵在那里不动,便强行将她压下,手持新香,拱手向前,置于台案之上。
“一拜天地。”
薛良伸手按住任绮梦,一起拜下。周围宾客见此,各自心中暗想:“这薛家娶亲真是稀奇,哪有按着新娘拜堂的道理。”
“二拜高堂。”
薛良感觉手上反抗之力越来越大,低声怒道:“快拜!若是父亲震怒,你还能活得下去吗?”使劲压下任绮梦的脑袋,才算给薛仁行了一礼。
“夫妻对拜。”
薛良将任绮梦的身体扳过来,与其面对面,刚想要伸手去压,却见她主动拜下身来。
薛良心中暗喜,也随之拜下,不料那任绮梦头往前伸,竟是直接撞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一撞可是不轻,薛良额头顿时紫青一片,一个大包鼓了起来。
任绮梦哈哈大笑,不顾头上同样的疼痛,厉声道:“薛家小狗,今日你要强娶于我,我也不会让你太舒服的。”
“你……”薛良伸手指着眼前的新娘,怒喝道:“你不要自寻死路!”
客厅之中,一众宾客皆站起身来,但见到薛仁微怒的神情,又纷纷坐了下去。
“薛仁,他们怕你,我却不怕!”任绮梦撕下身上的红袍,大义凛然道:“今日你们纵然能得到我的身体,却绝对得不到我的心。”而后她看了一眼大门口,心中念道:“易凡,你当真连现身一见的胆量都没有吗?”
这倒是任绮梦误会易凡了,自拜堂开始,易凡的元神便藏于大厅屋梁之上,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出手而已。
如果现在使用奔雷符,即便能够杀死薛良,但也会立即暴露易凡的位置,随后那薛仁就会施以雷霆一击,让他与绮梦毙命当场。
薛良见任绮梦不时往门口看,心中了然,冷笑道:“原来你是在等那易凡前来救你,怎么可能!且不说他已经死了,就算他还活着,也绝不敢踏入这城主府半步。”
“是这样吗?”任绮梦暗暗自语,虽然心中不愿相信易凡是这样的人,但事实却是她即将嫁与他人,而未婚夫却连人都不敢出现。”
“平日里见你果断勇敢,怎得到了关键时刻却连我这个女子都不如,当真是胆小如鼠之辈!”任绮梦心中渐有怒气,随后面容一坚,似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薛良瞅了眼父亲的脸色,笑了笑道:“娘子,你我都已经拜过堂了,那易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