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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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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宫到处都是人,只有在自己房间,才可以独自呆着,不必顾忌形象。

才可以冷静下来,好好考虑一下发生的事情。

天啦,苏羽云在心里一声声哀叹。

左倾颜居然是个男人。

这阵子跟他朝夕相处,被他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连后背都被他看过了。

天啦,她的清白啊,就毁在左倾颜的手里了。

她该怎么办?她这辈子还怎么嫁人?

该死的左倾颜,可恶的左倾颜。

若不是第一次见面他就扮成个女子,她又怎会误会?

后来,她无数次叫他左大小姐,还曾说过知道他是女人,会为他保密之类的话,他为什么不说明真相?

苏羽云思来想去,最后认定左倾颜是故意在装傻。

故意误导她,害她出丑,看她笑话。

左倾颜,我非报这个大仇不可,苏羽云赌气发着誓。

门口传来推门的声音,然后她看见左倾颜明黄衣衫的一角。

苏羽云忙跳到床上,拉开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让左倾颜看见。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呢。

左倾颜走进门,回身掩好门。

现转过身,看见躲在被子里面的苏羽云,微感诧异。

大白天的,她躲在被子里干啥?

左倾颜关切地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拉拉被子。

苏羽云死死地拽紧了被子,就不让左倾颜拉开。

左倾颜隔着被子摸摸苏羽云的头,笑道:“羽云,你一定没碰过女人。”

弄不清男人和女人

“所以才弄不清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被中的苏羽云郁闷不已。

她是女人,她怎么去碰女人?

没碰过男人还差不多。

突然察觉左倾颜话中的一个破绽,莫非左倾颜也没认出她的女儿身?

他娶过妻又怎样,还不是弄不清男人和女人。

咦,不对呀,娶过妻的男人怎会不知道他每晚抱着的是个女人?

苏羽云掀开被子坐起身,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左倾颜。

然后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还不是同我一样,没碰过女人。”

左倾颜满脸诧异。

“你怎么知道?”

他果然没有碰过沐羽溪。

苏羽云头一昂,得意地说:“我就是知道。”

心头突然生出丝丝窃喜。

真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贵为皇帝,而且娶过妻,竟然还是童子身。

不过这窃喜很快就被一片乌云给取代。

可恶的左倾颜,很快就要纳妃了。

而且,他说了,他临幸妃子的时候,自己得呆在他的帐子外面。

哼,以前还在疑惑,他同后妃呆在帐子里面干什么,原来是干这个。

左倾颜见她脸上由晴转阴,不明所以。

调侃的口气问:“苏羽云,你该不会喜欢上朕了吧?”

苏羽云被他说中心事,蓦然一惊,极力否认。

“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是男人,哪有男人喜欢上男人的,我可不象某些人,没有那种爱好。”

她口中的某些人,其实是泛指,可听在左倾颜耳中,自然就与自己对上了号。

心头一慌。

故意装作镇定的样子说:“可你之前以为朕是女人呀,如今发现朕是个男人,是不是失望了?”

“是啊,失望了,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

苏羽云夸张地叹息。

左倾颜信以为真,神情有些黯然,忙别过了头。

装作不在乎的样儿。

便宜了这小子

“所以,以后你得注意自己的行为了,别动不动就抱住朕。”

说罢站起身,又说:“朕还有点事,呆会再来,你好好休息吧。”

苏羽云眼睛瞪得溜圆盯着他,奇怪了,到底是谁抱谁啊,恐怕是左倾颜主动抱她的时候多些吧。

他怎么不嫌她是个男人?

当晚,左倾颜仍是同苏羽云住在一起,仍是同她睡在一块。

仿佛白天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苏羽云知道躺在身边的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怎么也睡不着觉。

侧过脸,望着朦胧烛光下左倾颜美得无可挑剔的脸,悄悄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她这辈子不可能再嫁人了,就便宜了这小子吧。

也算是为此生留下点做为女人的美好记忆。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她喜欢,就好。

睡梦中的左倾颜象是知道苏羽云的心思似的,适时地翻了个身,将手臂伸过来,搂住了她。

苏羽云无声地微笑,向左倾颜蹭了蹭,将头拱进他的怀里。

原来,躺在喜欢的人怀里,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

呼吸着左倾颜的气息,苏羽云闭上眼睛睡觉。

朦胧中,她似乎真的变成了左倾颜的皇后。

爹终于生了个儿子继承家业,沐羽溪再也没有回到皇宫,她和左倾颜花前月下,相偎相依,白首偕老。

可能吗?


    第二天,左倾颜陪着苏羽云一道来到天音坛。

天音坛座落于皇城外面,不过并不远。

皇上陪皇后娘娘一道前来进香的消息早就传遍了皇城,因此这天天音坛的香客特别多。

谁都想一睹圣颜啊。

侍卫们早就肃清了道路,将围观的群众赶到安全的距离之外。

苏羽云同左倾颜是坐同一辆车来的。

随在左倾颜身后下了车,举目四顾。

这天音坛不愧是飘影国最大的一座供奉之处,占地广阔,屋宇建造得很有气势。

真皇后的母亲

单是他们站立的门前的广场,面积就十分可观。

两排侍卫密密地站成两条直线,从马车一路延伸到天音坛的大门。

个个手持兵刃,威然挺立。

而围观的百姓均站在广场的边缘,由侍卫们拦住,不让靠近。

苏羽云看得暗暗咋舌。

这就是皇家的气派啊。

临行前,左倾颜还曾说过,今日一切从简,不需要什么排场,省得费事。

从简都是这样,如果不从简呢?

苏羽云在路上已经听左倾颜讲过了进香的程序,因此每一步都做得恰到好处,同沐羽溪做得一样。

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一切顺利。

但就在刚进完香,准备回皇宫的时候,突然听见太监高声传报。

“沐国师到。”

苏羽云吃了一惊,与左倾颜对视一眼。

沐国师在这当口出现,她不可能不去见见。

嗯,多半这沐国师是故意趁这机会来见她的,因为之前好几次求见,都被她给推拒了。

左倾颜悄声安慰。

“不要紧,我帮你应付。”

苏羽云感激地点点头,小小声说:“谢谢。”

谢过之后不免郁闷。

她这是在帮左倾颜扮演皇后,应该左倾颜谢她才对,她道哪门子的谢啊。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的手,拉着她一道走到天音坛的大殿外。

离大殿门口不远之处,一个身着奇特服装的女人端庄地站立。

她四十来岁的模样,容貌极美,单是站着不动,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仿佛从头顶到脚尖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风韵当中,却又包含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庄严。

苏羽云瞧见她身上披的杏黄饰黑边的长袍,心中大感诧异。

这衣袍的样式,分明是飘影神信徒的衣着样式,而且级别还不低。

莫非这就是沐国师?

从来听人说起沐国师,都说她深为民众景仰,权势熏天什么的,害她一直以为沐国师是个男人。

熟悉的感觉

沐羽溪不就是随她的姓么。

真真没有想到,沐国师竟然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很美貌的女人。

美貌也就罢了,苏羽云面对着她,竟觉得非常亲切,似曾相识。

哦,对了,沐国师是沐羽溪的母亲,她的容貌与沐羽溪相似也不足为奇。

换句话说,就是苏羽云的模样同沐国师依稀有些相似。

难怪会有熟悉的感觉。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的手,一步一步走到沐国师面前。

还隔着一段距离,沐国师便低下头,向左倾颜和苏羽云行礼。

左倾颜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作势抬抬手。

“国师不必多礼。”

苏羽云向沐国师微笑,心中也在微笑,不过这微笑却是给左倾颜的。

今天的左倾颜以一个全新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她从未见过。

她见过的左倾颜,作为幻彩谷谷主时,一身白衣,魅惑妖异。

皇宫中的他,老是跟她作对,调皮而又带着点羞涩。

纯真可爱。

她从未见过他在朝臣以及百姓面前的样子。

过去,左倾颜在御书房接见朝臣时,她为了避嫌,都离得远远的,没注意观察过他。

今天,他就伴在她身边。

一举手一投足,全都落在她的眼里。

今天的左倾颜,冷峻威严,气度不凡。

即使脸上带着笑容,也让人觉得凛然不可侵犯,甘愿臣服于他的脚下。

沐国师直起身,脸上也挂着和煦礼貌的笑容。

颂扬左倾颜:“皇上体恤民情,爱民如子,亲自到天音坛来敬香,实是百姓之福。”

左倾颜笑道:“国师过誉,国师不也亲自到天音坛来了。”

天音坛虽大,但因处在城外不方便,所以沐国师平日里都呆在城内,不常到天音坛来。

听了左倾颜这话,明知他微含讥诮,不过并不在意。

脸上依然挂着笑,说道:“今天,我并不是单纯以国师的身份来的。”

母亲的心情

“皇上,您能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情吗?”

苏羽云抓紧了左倾颜的手。

沐国师果然是冲着她来的,这下避不掉了。

左倾颜暗中紧了紧她的手,示意她别慌。

淡然笑道:“当然,朕能理解。羽溪也挂念国师,时常在朕面前提起国师呢。”

沐国师请求:“皇上,能允许我们娘俩说几句话吗?”

左倾颜道:“当然可以。”

手却并不放开苏羽云。

沐国师只好上前,握住苏羽云的另一只手。

关切地看着她,问:“羽溪,在皇宫过得还习惯吧?”

被沐国师握住手,苏羽云的第一个冲动是抽回手,避开她。

不过她毕竟处世经验颇丰,知道不能这么做。

所以冲动归冲动,手却并未抽回,任由沐国师握着。

而且沐国师的手温温的,让她一点也不反感。

微笑着回答:“还好,皇上对女儿很好,娘别挂念了。”

“那就好。”

沐国师欣慰地说。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苏羽云脸上,未曾稍离。

苏羽云被她看得极不自在,生怕她看出破绽,低下了头。

沐国师还想说什么,左倾颜抢先打断她。

“国师,羽溪今日身子不大舒服,需要早点回宫去休息。改日再邀国师到宫中来。”

说罢便想拉了苏羽云离开。

沐国师闻言,脸上现出焦虑关切的样儿。

急切地问:“羽,羽溪,你身子怎么啦?让娘看看。”

苏羽云推辞道:“没什么,就是昨天吹了点风,头有点晕,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想抽回手,手却被沐国师握得紧紧的。

“你这孩子,身体不好还来。”

“没事的,娘,你让我回宫吧,以后我再见您。”

沐国师欲言又止的样儿,缓缓的,一点一点地松开了苏羽云的手。

左倾颜立刻拉了苏羽云离开,走向前面停着的马车。

为什么叹气

沐国师站在原处,怔怔地瞧着他俩的背影。

瞧着他们手牵着手,上了同一辆马车。

马车启动,很快便开走了。

接下来,天音坛外护卫的侍卫们也都撤走了。

围观的百姓涌上前来,涌进大门内去进香,天音坛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沐国师还站在原地。

一个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走上前,悄悄扯扯她的衣袖。

悄声问道:“国师,刚才关键的话您没能告诉皇后娘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沐国师脸上浮上一丝笑容,似欣慰又似哀伤。

“什么也不办。”

“可是,皇上还没纳妃,万一定心香反噬,怎么办?”

“羽溪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了。”

沐国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异样的冷静。

她走向自己的马车,她的步子很快。

她还有另一桩大事得立刻去办理。

苏羽云随着左倾颜上了马车,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见沐国师没有追上前来,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马车缓缓开动,然后越行越快。

窗外沐国师的身影越来越小。

她纹丝不动地站在宽阔的广场中央,显得非常的孤寂渺小。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的味儿荡漾在胸间。

苏羽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左倾颜刚一上马车,就卸下了威严端庄的表象,腿翘得高高的坐在马车上。

见状问道:“怎么,不想跟朕回皇宫?”

“才不是呢。”

苏羽云放下窗帘,同左倾颜并肩靠坐着。

“那为什么叹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了,沐国师刚才看我的样儿好奇怪,那眼神象是看到人的心底里去了,我真怕她看出我是个冒牌货。”

左倾颜轻轻地“嗯”了一声,陷入沉思。

好一会,展颜笑道:“羽云,沐国师长得跟你有点象呢。”

都过去了

苏羽云自若地回答:“正常,不然怎么能生出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沐羽溪?”

“你娘呢?她长什么样?”

左倾颜放下腿,身子微微侧向苏羽云。

苏羽云伤感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娘在我半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左倾颜被她触动了心事,搂住她的肩头。

“原来我们是同病相怜,我母后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你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苏羽云想起自己的过去,没有娘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孩子。

虽然她有关爱她的奶娘,可奶娘毕竟是代替不了亲娘的。

左倾颜感叹:“是啊,没娘的孩子是很苦,好在都过去了。”

摆摆头,把伤感的情绪摆走。

调侃道:“苏羽云,你说,沐羽溪会不会是你爹的私生女?”

“为什么这么说?”

“你和沐羽溪长得一样,未免太巧了。所以朕猜,会不会你爹见沐国师长得象你娘,就对她动了心思。”

“你不知道沐羽溪的爹是谁?”苏羽云好奇。

左倾颜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知道。听说很早就死了,谁知道是真死还是假死。”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以后回家我一定要问问我爹。”

苏羽云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着,靠在了左倾颜的肩头。

左倾颜心头微微一颤,却没有避开苏羽云,搂住她肩头的手也未放开。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坐在马车上。

就这样相拥着,一路回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的日子如同以往。

一连过了好几天,沐国师也未再来找过苏羽云,这让她渐渐淡忘了天音坛那天的担心。

也许,沐国师没能认出她是个冒牌货吧。

也难怪,谁能想得到,天底下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呢?

每天晚上,左倾颜仍是同苏羽云相拥而眠。

只是这晚的他,表现很反常。

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那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大,月光照在窗棂上,给窗棂镀上了一层银光。

左倾颜倾靠在窗边,欣赏月色。

苏羽云坐在床上练功。

这些日子,她的武功已经很有进展。

可惜这进展在左倾颜眼里根本不屑一顾。

苏羽云缓缓收了功,坐在床上,望着窗前的左倾颜。

她已经养成了习惯,趁左倾颜以为她还在练功,不会注意到她的这短暂的时间,好好地看看他。

她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日子可以象这样看他。

等到扮演完皇后,她得回到苏家去挑起苏家的担子。

而左倾颜会在宫中继续当他的皇帝。

也许,此后他们就人各天涯,再无交集。

所以,如今的每一天每一刻,苏羽云都用心地珍藏着。

这是她将来可以回味一辈子的美好时光啊。

今晚的左倾颜特别的美,月光在他脸上熠熠生辉。

苏羽云看得呆住。

侧靠在窗前的左倾颜直起了身子,转向床上的苏羽云。

苏羽云却未能象过去那样及时地回过神来,她呆呆地望着他。

左倾颜心头狂跳,转身关上窗户。

该死的苏羽云,明知他是男人还这个样儿看他,是想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他每天都在回避这个问题,可是每天都忍不住会想念苏羽云。

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一个男人动了心。

他左倾颜,飘影国所有女人心仪的对象,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

对于即将到来的选妃的日子,他既厌倦又期盼。

对那些陌生的女人,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可同时,又期盼着她们的到来,让他过上正常男人的生活,转移心思,以免对苏羽云越陷越深。

可今晚的苏羽云,以那样的眼神看他,让他心情激荡。

似乎有火苗从身体的某个部位窜出,越窜越高,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在火焰当中。

理智被摧毁

火焰将左倾颜仅存的一点冷静与理智全都烧毁。

他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看见娇媚的苏羽云对他笑着招手。

左倾颜转过身,朝苏羽云大步走来。

苏羽云听见窗户碰撞的声音,猛然醒觉,为自己刚才的失神懊悔。

她偷偷看看左倾颜就满足了,可不想被他发现。

她是要回苏家的,左倾颜是要当皇帝的,还会纳很多很多的后妃。

明知没有将来,何必让左倾颜知道她的心思。

苏羽云调整了下心态,想如同以往那样招呼左倾颜。

却见左倾颜转过身朝她走来,他的眼中,喷射着情欲的火焰。

苏羽云知道这火焰意味着什么。

她曾经同另外那京城三公子一道去过青楼,见识过这样的火焰。

只是,别人眼中的火焰,远远没有左倾颜来得炽烈。

苏羽云惊得屏住了呼吸,他想干嘛?

还没等她想好对策,左倾颜已经带着滚烫的气息将她扑倒在床上。

“左倾颜,我是个男人。”

苏羽云软弱无力地说。

她没有机会再说上第二句,因为左倾颜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滚烫的唇急躁地覆上了她的唇。

苏羽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动地回应着他。

她也不想反抗,如果这是左倾颜想要的,那么她愿意给他。

这辈子她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了,对这唯一令她心动的男人,她会毫无保留地给他。

可是左倾颜的粗暴却小小地伤了她的心。

他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拉,就将半幅衣襟给撕了下来。

苏羽云挣扎着说:“左倾颜,你能不能温柔点?”

可是左倾颜对她的话依然充耳不闻。

她的挣扎反倒更加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苏羽云终于发觉不对劲,捧起左倾颜的脸。

左倾颜从来莹白如玉的脸此刻泛着潮红,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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