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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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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躺在床上,盘算着每一个细节。

该如何背过左倾颜通知采晴,如何措辞。

她当然不会出卖左倾颜,不会告诉沐国师是左倾颜想对她下手。

御书房安静得异常,只偶尔可以听见外间传来左倾颜翻阅纸张的声音。

苏羽云盘算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来到外间。

左倾颜端坐在御案前。

探听到大秘密3

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淡笑了笑招呼。

“睡醒了?”

态度难得的温和。

苏羽云无暇顾及他的态度问题,伸了个懒腰说:“嗯,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皇上,你也累了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心想,若左倾颜进去休息,她就可以抽空去找采晴了。

左倾颜却又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的折子。

漫不经心地说:“朕习惯了,不累。”

苏羽云只好另想借口。

“皇上,你看我呆在这儿也防碍你处理事务,不如我到外面花园去走走吧。我保证,绝对不离开你的视线。”

左倾颜头也不抬地说:“不行。”

“为什么?”

苏羽云有点着急,连去花园中散散步都不成,她该如何传递消息?

左倾颜终于抬头瞅了她一眼。

依着过去,她多半又要跟他发火。

如今不发火的她倒是有点稀奇。

“朕处理事务很专心的,哪有工夫一下又抬头找你。而且,留你在这儿还有用处。”

“什么用处?”

“磨磨墨倒倒茶什么的。”

左倾颜说得轻松自若。

苏羽云心里却着急得半死。

默默说服自己,沐国师要明日才会经过三道坡,今天她是安全的,自己有足够的时间,不必急在这一时。

说服归说服,可要一点不忧心是不可能的。

耐着性子说:“好吧,皇上,您要喝什么茶?”

左倾颜有些伤感的样儿说:“跟朕呆了这么久,连朕喜欢喝什么茶都不知道吗?”

苏羽云被他的话触动。

是啊,好象她是不够细心,连这些生活中的小事都没有注意到。

回想着同左倾颜相处的片段,默默地替他准备着热茶。

手中捧着茶,茶水中仿佛映出了他的笑颜。

曾经的快乐,曾经的心动,历历在目。

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今日更毕)

想办法报信1

苏羽云不禁想得痴了,端着茶水呆立在房中。

左倾颜半天没听见动静,抬眼看过去,瞧见她眼中盈盈的秋水,也不禁痴了。

这样的容颜,这辈子都是不会忘记的吧。

想挥剑斩断同她的情缘,剑举在了手中,才发现那剑重逾千斤。

心中渺渺茫茫飘荡着一个希望,也许,他弄错了。

所有的事情他都弄错了,他不必斩断情缘,他还可以同她一辈子在一起。

相濡以沫。

可能吗?

苏羽云终于回过了神,将茶端到左倾颜面前,放在御案上。

左倾颜冲动地说:“羽云,是不是在房中呆腻了?呆会朕陪你去御花园走走。”

苏羽云垂下眼帘。

“不必了,皇上,您事务忙,羽云不必您操心。”

转过身,到了房间的另一头,安静地坐下来,欣赏窗外的风景。

窗外,天气依然晴朗,晴朗得如同他们一道出去郊游的那天。

那是她和左倾颜相识以来,唯一的一次出游。

那一天的情景,那一天的每一个细节,都会牢牢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有那一天就足够了,她不奢望左倾颜再一次丢下事务来陪她。

心境都不同了,这样的陪伴还有什么意义呢?

左倾颜对着她的侧影发了会呆,终于重又埋下头去处理事务。

那天,苏羽云想了许多法子,却始终没能想到法子通知沐国师避险。

左倾颜与她寸步不离,也不知道他是发了什么神经。

沐浴的时候身旁有他,睡觉的时候身旁也有他。

而且他老是把服侍的人都赶走,离他们远远的。

她连悄悄向采晴递个纸条,说句悄悄话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苏羽云干着急没有办法。

她坐立不安的样子全都落入了左倾颜眼里,他忍不住奇怪地问她。

“羽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想办法报信2

苏羽云敷衍着回答:“没,没有啊,就是觉得有点闷,不知道是不是天又要下雨了。”

瞅了眼远处的宫人,忍不住埋怨。

“你为什么让他们离得那么远?”

左倾颜脸上的神情更加惊奇。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自从你来到皇宫,从来嫌身边的人太多,不习惯,所以朕才让他们回避的呀。”

苏羽云回想,似乎真有这么回事。

过去,在她未来飘影国之前,身边自是少不了人服侍。

不过,苏家的规矩没有皇宫这般大,她又是扮作男子,所以蛮自在的。

不如在皇宫这般拘谨。

左倾颜听了她的抱怨后,从来都让服侍她的人离得远一点,尽可能让她过得自在些。

回想着这些,苏羽云心头阵阵暖意汹涌。

这些细微之处显露出的左倾颜对她的爱意,她过去从来没有注意过。

她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对她的照拂,却没有回报他什么。

可是,如今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左倾颜知道她是女儿身的那晚,把她独自一人丢下的伤痛,她不可能说忘就忘。

她没办法不在乎。

如今,在她的怀中,还藏着左倾颜写给她的一纸命令呢。

真是可笑。

苏羽云在煎熬与不安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大亮了,左倾颜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苏羽云推推他。

“皇上,你不去早朝吗?”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若实在不行,她就趁左倾颜早朝的时候出宫去。

知道左倾颜会派人“保护”她,不过,她当真要闯出去,只要没有左倾颜在身边,她相信她是有法子的。

左倾颜漫不经心地说:“今日是飘影神的诞辰,不早朝。”

苏羽云明白了,为何沐国师今日要隆重地去天音坛,原来今天是飘影神的生日。

装作兴奋的样儿。

想办法报信3

问道:“这么说,今天肯定有很隆重的庆典仪式了?”

“没错。沐国师会去天音坛主持庆典活动。”

“我可以去看看吗?”

左倾颜侧头瞅她一眼,嘲弄地说:“这次的庆典很严肃的,可没有蝴蝶花给你收。”

苏羽云知道他是在挖苦她上次蝴蝶盛会上,收应天乐蝴蝶花的事。

气恼地说:“我都说了,我上次是误收,我不知道蝴蝶花的含义是什么。”

左倾颜沉默了一会,懒洋洋地起身。

“好吧,你这么想去,朕就陪你去好了。”

他还要陪着她?

她可不想要这等隆恩。

苏羽云找着借口推辞。

“皇上,你有事我就不耽误你了,我自己去就好了。放心,我绝对会准时回来扮演你的皇后的。”

扮演?

在她心里,她始终只是在扮演他的皇后吧。

左倾颜嘴唇动了动,却没把挖苦的话说出来。

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要去就同朕一道去,要么就别去,乖乖地呆在宫里,扮演你的皇后。”

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把最后几个字说了出来。

口气中满含着怒意。

苏羽云无暇去计较,无奈地说:“好吧,我们一道去。”

对着房外高声唤:“采晴,进来。”

“是。”

采晴答应了,端了洗漱用品进来。

苏羽云连忙从床上爬起身,想找机会让采晴传递消息给沐国师。

谁知左倾颜却说:“采晴,把东西放下,去朕的寝宫,找一套民间的服饰来。记住,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苏羽云拦住采晴。

“等等。皇上,采晴怎知道你的服饰放在哪?让人送过来就行了。”

左倾颜唇角微弯。

“让人送来也得人去传话啊,派别的人朕不放心。”

朝采晴挥挥手。

“去吧。”

采晴微抬眼看了看苏羽云,不明白她今天为何有点反常。

想办法报信4

不敢违背左倾颜的命令,答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苏羽云无法,只好自己洗漱换衣。

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皇上,庆典什么时候开始?”

左倾颜想了想,答道:“大概还有两个时辰吧。”

苏羽云暗自着急。

还有两个时辰?这么说,现在沐国师已经准备出门去天音坛了?

从昨天到今天,她耽误太多时间了。

如今,就算是有机会让采晴传递消息,恐怕也来不及了。

她必须亲自去找沐国师。

不管了,她一定要去保护娘,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

生死关头,她没办法顾及后果了。

采晴的动作很快,很快便将左倾颜的服饰送了过来。

苏羽云千催万请,好容易将左倾颜请上了出宫的马车。

两人就在车上换了装。

苏羽云照例扮作一位翩翩佳公子。

她穿上女装时,明艳照人。换上男装,却另有一番俊雅的风味。

左倾颜默默地看着她。

这样的一个女人,既有着男人的爽朗,又不失女性的妩媚。

她机智富有才干,却又有着女儿家的各种情怀。

越是了解她,越是看不透她,越是想更多的了解她。

真正吸引男人的女人,就是象她这样,让人越读越有味道的女人。

可是,这样的她,为什么偏偏要跟沐国师勾搭上呢?

左倾颜突然觉得心很疼,高举在手中想要斩断他与苏羽云的情缘的那把剑,好象在心尖上轻轻地划了一刀。

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羽云,别让我失望。

过了今天,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是风雨过后的晴天,还是暗得不见天日的黑夜?

苏羽云却没有心思伤春悲秋,她焦灼地望着车外。

马车已经到了宫外,到了一处热闹的街道上。

街上人潮汹涌,比她前几次溜出宫外要热闹得多了。

估计这飘影神的诞辰就是飘影国最盛大最隆重的一个节日了。

想办法报信5

苏羽云琢磨着,是时候想办法脱离左倾颜了。

瞧着街边行人背后的一溜小摊,突然推推左倾颜。

指着一个卖泥人的小摊说:“你瞧,那边有卖小泥人的,我们去买一个,好不好?”

左倾颜皱眉说:“小泥人有什么好玩的?你不是要去天音坛看仪式吗?晚了怕来不及了。”

苏羽云想着借口。

黯然的样儿说:“曾经,我娘留了一个小泥人给我,可是被我不小心给摔破了。那是娘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说着,眼圈儿不禁变红了。

小泥人虽然是借口,可对娘的感情是真的。

一提到娘,脑中不禁就现出一幅画面。

沐国师在三道坡被人刺杀,鲜血染红了衣衫的画面。

她的表情非常真实,看得出不是在撒谎,左倾颜不免动容。

拍拍她的肩头,安慰道:“知道你想娘,可是那些小泥人代替不了你娘留给你的那一个。把你娘珍藏在心中,就好了。”

苏羽云红着眼,趴在窗前,望着琳琅满目的各式各样的小泥人。

目不转睛地说:“我好象看到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同娘留给我的那一个一模一样。”

左倾颜没有再劝止,相反,让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还未停稳,苏羽云就跳下了马车,飞快地朝卖小泥人的小摊跑过去。

左倾颜坐在马车上等她。

街上人很多,苏羽云弓着身子,专朝人多的地方挤。

她的身影很快便被淹没在人潮中。

她一边走,一边往马车的方向看。

左倾颜一直没有走下马车,苏羽云心中暗喜。

人这么多,他要找到自己并不是易事。

若不施展轻功,就算是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抓住自己。

在人群中东躲西藏着前行,走出老远,快到几条街道交接的地方了,苏羽云才看见左倾颜从马车当中钻出来。

远远地看见他站在马车上,极目四顾。

想办法报信6

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苏羽云却感觉得到他的焦灼。

时间紧迫,她没有工夫多想,一头扎进人群,挤到了另一条街道。

这条街道不是主要的街道,街上的行人相对较少。

苏羽云一口气跑了好远,远得估计左倾颜一时半会找不到她,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然后向路旁的人打听消息。

据看热闹的行人介绍,沐国师的队伍前不久经过这条街道,估计这会子已经出了城了。

苏羽云大感焦急。

她去过天音坛,知道三道坡的方位。

三道坡距城门并不算太远,因接连有三道坡而名。

印象中,路的两旁没有村落。

一边是森森的林木,一边是高耸的岩石,的确是伏击的好地方。

她必须得在沐国师抵达三道坡之前赶上她。

可是单凭她的双腿,如何能够赶得到?

见路旁正巧有人牵了匹马走过,马背上光秃秃的,没有鞍具,也没有驮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卖马的。

苏羽云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他。

说道:“买你的马。”

说罢,夺过缰绳,骑上马就想走。

她的那锭银子,买两匹这样的马都够了。

那人看清手中的银子,难以置信地搔搔头,又将银子放在口中咬了咬。

很硬,是真银。

见苏羽云骑在马上想走,急忙朝她叫道:“这位公子,我身上没有足够的钱找你。”

苏羽云头也不回地答道:“不必找了。”

骑着没有鞍的马,瞬间跑得远了。

她是奔波惯了的人,骑马的技术十分熟练。

没有鞍的马虽然骑着不太舒服,但仍然能够稳稳地骑在上面。

苏羽云心急火燎地骑着马,专找僻静无人的街巷行走,七弯八绕,好容易才出了城。

没办法,今日街上的人实在太多了。

若走主要的街道,只怕马儿根本迈不开腿。

想办法报信7

可这样绕道,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等到苏羽云能够望见沐国师的仪仗时,三道坡已经赫然出现在眼前。

苏羽云心头大为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

娘离三道坡太近了,前方的仪仗队几乎已经踏上了第一道坡。

她还看见,三道坡的跟前站满了信徒。

那些信徒,就是左倾颜派去的人装扮的吗?

他们穿着杏黄的衣袍,手中拿着香和花环,载歌载舞,同这一路上遇见的别的信徒没什么区别。

不过,苏羽云可不会因为这点怀疑他们的身份。

若他们扮信徒扮得不象,岂不是会引起沐国师的怀疑。

苏羽云着急地拍打着马儿,高声吆喝。

“让开,都让开,马儿疯了,小心踩伤。”

路上的人听到她的叫嚷,纷纷往路的两边躲避。

中间立刻空出一条通道来。

苏羽云大喜,拍着马,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沐国师的仪仗队前。

就在她赶上沐国师乘坐的马车时,前方的仪仗队已经有人开始上坡。

苏羽云拦在沐国师的马车前,喝道:“停车。”

护送沐国师的信徒中,有人不认识苏羽云,大声喝斥。

“什么人?竟敢挡了沐国师的道,还不快闪开。误了事你可负得了责?”

“就是,小心飘影神发怒。”

甚至有人蠢蠢欲动,想上前来将苏羽云拉开。

另有一些人却认识她,不免惊异,忙止住漫骂的人。

“不许胡说,这是小姐,也是皇后娘娘。”

此言一出,漫骂的人均住了口,惊讶地望着苏羽云,心中忐忑不安。

生怕刚才的言行惹恼了她。

苏羽云可没有工夫注意这些,她的心思都放在沐国师身上。

沐国师乘坐的马车是敞开的,只有顶盖,没有车厢。

顶盖上一圈杏黄的流苏飘垂。

流苏上绣满了飘影神的图案。

马车的顶盖,以及车身上也刻满了同飘影神有关的雕饰。

想办法报信8

除了图案,车上还插满了鲜花,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敢情这马车就是专门为庆典仪式准备的呀。

这也好理解,象今天这样隆重的日子,沐国师此行就是要供人瞻仰的。

若象寻常的马车那样遮得严严实实的,还怎么供人瞻仰?

沐国师认出苏羽云,惊奇地问:“羽溪,你怎么来了?”

苏羽云跳下马,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出有人埋伏行刺之事。

一本正经地说:“我不是沐羽溪,我是灵仙,此来有话要对沐国师说。”

“灵仙”二字一出口,四下里顿时一片死寂。

连道旁一些尚在歌舞的信徒也都停了下来,眼中带着仰慕与膜拜的神情望着苏羽云。

灵仙又来了,她这次会给飘影国带来什么福音呢?

沐国师情知事态严重,忙站起身,下了马车。

苏羽云靠近她,俯在她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告诉她。

“娘,你不能再往前走。据可靠消息,有人埋伏在三道坡想行刺你。”

沐国师脸色骤变。

却稍稍后退,退离苏羽云半步距离。

向她行了一礼,高声说道:“是,请灵仙移步,到这边传达飘影神的示下。”

伸手相延。

苏羽云微微点头,随了她来到道旁,进入旁边的树林中。

路上人太多,她们实在不方便交谈。

林中无人,信徒们都呆在道上。

沐国师压低声音问:“羽云,你的消息是从哪来的?是谁想刺杀我?”

苏羽云不愿出卖左倾颜,含糊其辞回答。

“娘,时间紧迫,你先别管我从哪打听到的。我敢保证,这条消息绝对准确,你千万不能上三道坡。刺客很厉害。”

“刺客是谁派的?”

“我也不清楚,好象是江湖上的什么门派。”

苏羽云故意将刺客与左倾颜之间的关系撇清。

若被娘知道刺客是左倾颜所派,以后她还怎么能够让他俩和平相处?

金蝉脱壳1

沐国师微垂着头沉思着。

林中一片死寂,唯有风吹动树梢的声音,呜呜的。

苏羽云紧张地看着她,担忧地问:“娘,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沐国师抬头,脸上竟漾着温润的笑容。

“傻孩子,娘怎会不相信你的话?你看你,额头上都是汗,赶过来一定不容易。”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已经想到对付刺客的法子了?”

苏羽云瞧着沐国师波澜不惊的表情,不禁暗暗佩服,佩服她娘的镇定。

乍一听到有人想行刺自己,她非但不惊慌不愤怒,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地想对策。

她在飘影国能够有如今的地位,一定吃尽了千辛万苦。

沐国师答道:“对付刺客来不及了,吉时快到,飘影神的庆祝马上就要开始,我必须得赶到天音坛去。”

“不,你不能去。”

苏羽云激烈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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