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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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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岂料左倾颜却镇定自若地微微笑了笑。

有力地反驳道:“若她真是一个浪荡女子,以殿下的美貌权势,为何她非但不奉迎讨好,反不惜毁容抗争呢?”

硕丰天齐一时无言以对。

左倾颜的这个反驳太有力了。

苏羽云的眼眶又变得热热的。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如此看待她,他们之间又怎会生出这许多事来?

围观的众人顿时如炸了锅一般纷纷议论。

“对啊对啊,她怎会毁容呢?”

“这么说,这女子其实是个贞烈的女子啊。”

“可殿下怎会如此处罚人家呢?”

“这还不简单……”

“噤声,噤声。”

摄于硕丰天齐的权势,人群很快静了下来,不敢再说冒犯硕丰天齐的话。

若是惹脑了他,他迁怒到自己头上,这脑袋恐怕就难保了。

火凤凰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闻言冷笑。

她身为东凌国人,硕丰天齐的品行她岂有没有耳闻的理,早就看不惯他这种人了。

早就想替被他欺辱的无辜女子打抱不平了。

替围观之人说出了心声。

“哈哈,真是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竟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强抢良家女子也就罢了,人家都毁容抗争了,还要毁掉人家的名声,用这种侮辱人的方式处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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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没有吭声,却都在心里附和,认为火凤凰说得有理。

硕丰天齐的为人,东凌国几乎家喻户晓。

水芙蓉也不是怕事的人。

娇柔地说:“真是可惜了这张容颜。对了,殿下,这明明是个女子,你为何非要说她是苏羽云呢?”

硕丰天齐眼见毁坏苏羽云的名声不成,反使她落下个贞节烈女的好名声,气急败坏。

怒道:“你们怎知道她是自己毁容?”

水芙蓉抚弄着自己脸上的面纱,说道:“女子爱惜容颜如命,若不到不得已,谁会毁掉自己的容貌?”

火凤凰却哈哈一笑。

“不是她自己毁的,难道是殿下你毁的?你既然让她游街,正应该把她的脸露出来,好让人人都记住她的样子才对啊。”

水芙蓉又娇媚地笑道:“莫非殿下有什么难言之隐?”

火凤凰接道:“我听人说,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莫非是看上了我家羽云,结果抓错了人,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干脆假说她是羽云?”

水芙蓉突然惊叫了一声。

“呀,太子殿下,莫非你已经抓到了真正的羽云,但怕人笑你断袖,所以让这个女子冒他的名送死?”

火凤凰急巴巴地接下去。

“真正的羽云其实被你藏起来了,你回去以后就要大肆折磨他,对不对?”

她俩本来是情敌,争风吃醋,闹得不可开交。

但现在,却都一致对外,攻击起硕丰天齐来了。

两人都是伶牙俐齿之人,说得硕丰天齐没有招架之力。

硕丰天齐恼怒地大喝一声:“够了。”

火凤凰才不怕他,依然自顾说着。

“难怪我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羽云,原来是被你关起来了。”

水芙蓉哀哀说道:“我可怜的羽云啊,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围观的众人望向硕丰天齐的眼神均充满了谴责,口头虽然不敢说什么,却均相信了这两女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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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坛主也疑惑地望着硕丰天齐,莫非他当真将苏羽云关起来了?

莫非他也知道那东西了?

呀,这可不妙。

左倾颜眼中却露出迷惑的神情。

明明他怀里搂着的这个就是货真价实的苏羽云,这两女子口中说的那是谁?

苏羽云却忍不住一笑。

太子吃了暗亏,自己和苏家的名声也得到恢复,这口气可算是出了。

左倾颜奇怪地低头瞧她一眼,悄声问:“你笑什么?”

苏羽云笑着冲他眨眨眼。

“此处说话不方便,呆会再告诉你。”

硕丰天齐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本殿下说,够了。”

他运足了力,声音如洪钟般,颇有震摄力。

火凤凰和水芙蓉也说得差不多了,两人均住了嘴,充满敌意地看着硕丰天齐。

硕丰天齐指着站在场中的苏羽云说:“她就是苏羽云,若你们不信,可以让她把脸上的丝巾摘下来。”

左倾颜将苏羽云搂得更紧了些。

朗声说:“你见我爱妻貌美,抓了她去。她不堪受辱,不惜毁容,如今这脸……”

叹了声气,又说:“我绝不允许我爱妻再次受辱,不要让她再受到伤害。她的脸只有我能看,别的人都不能看。”

这回他说的倒不完全是敷衍硕丰天齐的话,而是出自于肺腑。

羽云毁了容,她心里一定很难过,她一定忍受不了别人看她时,怪异的眼光。

他会保护好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四下里响起阵阵唏嘘声,充满了同情。

苏老爷和苏夫人更是扯起袖子擦着眼角的泪水。

水芙蓉阴阴地说:“殿下可真是滑头,明知人家毁了容,那张脸都变了样儿,还非要人家摘下丝巾。”

火凤凰也道:“就是,哪有这样侮辱人的。羽云明明是男人,难道我们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吗?”

硕丰天齐被气得几欲抓狂,再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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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把这两女子的嘴撕烂,碎尸万段。

若不是坐在马上,他说不定会气得跳起来。

口不择言地说:“本殿下说她是,她就是。”

火凤凰哈哈笑道:“殿下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要怎样就怎样,整个都是你在虚言骗人啊。”

水芙蓉讥讽地说:“当然喽,人家是殿下嘛,人家要说是黑的,咱们怎能说是白的呢?”

硕丰天齐气得头脑发晕,一时失去了判断力,大声吩咐。

“把苏羽云给本殿下扔进河里去淹死。”

话音才落,突然一个黑影从半空降临,“啪啪”地打了他两个耳光。

这两个耳光打得很重,非常响亮,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虽没看清那个黑影做了些什么,但打耳光的声音还是听得很清楚的。

硕丰天齐被打得两眼直冒金星,好一会视力才恢复正常。

一抬眼,只见左倾颜好整以暇地站在场地中央,拍了拍手掌。

好象在拍掉掌上的尘土似的。

心里明白,刚才那两个耳光是他打的。

果然,左倾颜朗声说道:“这第一个耳光,是报我爱妻之仇。第二个耳光,是替天下被你欺压的弱女子打的。只打你两个耳光,算是便宜了你。”

硕丰天齐头发散乱,两边脸颊高高肿起,丝毫没有了美男子的风范。

连本来的面目也辩不出来了,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这两个耳光彻底把硕丰天齐给吓破了胆,知道左倾颜惹不起。

再顾不得面子问题,对众侍卫招了招手,说:“走,我们回去。”

到底还是有点要强,打马走出两步,又回头说了句。

“有种你就等着,呆会本殿下再来找你算帐。”

算是找回了面子。

回头如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走掉了。

一大帮侍卫也匆匆从地上爬起,拖着兵器,跟在他身后。

很快便跑得不见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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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坛主冷眼看着,唇边微露出讥诮得意的笑容。

这回硕丰天齐的名声可说是败得惨了,他可以再帮帮他,让他的名声再败得彻底点。

让他和整个皇朝彻彻底底失去民心,便于星月教取事。

左倾颜也冷眼看着,没有阻止。

他现在无心去多管硕丰天齐的事,他要赶着离开这儿,看看羽云的伤势。

扶了她,走向候在一旁的马。

火凤凰突然叫道:“喂,这位夫人,你不是说你知道苏羽云的下落吗?”

水芙蓉也不甘落后地说:“对呀,你答应过要告诉我们的,你可不许食言。”

苏羽云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正想找他呢。等找到他,我会把你俩的消息告诉他的。”

她刚才是看到救星,情急之下如此说的嘛。

若早知道左倾颜会来,她就不会如此多嘴了。

火凤凰火爆爆地说:“你骗我们?”

水芙蓉却道:“算了,人家也不容易了。这位夫人,若你见到羽云,请把他的消息告诉我。”

“也要告诉我。”

火凤凰急忙补充。

“没问题。”

苏羽云得到台阶下,满口子答应。

水芙蓉却讥诮地说:“告诉你又怎样?羽云是我的相公,他不会要你的。”

“你胡说,”火凤凰火大地反驳,“羽云才不会要你,瘦得跟苇杆似的,谁会喜欢你?”

两人马上又斗嘴斗到了一处。

苏羽云抚额说:“我们赶快走吧,她们会吵得没完没了的。”

左倾颜不再多问,干脆抱了她,施展轻功纵跃到马上。

带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富江边。

富江边,火凤凰和水芙蓉也各自上了马,一边吵嘴一边离去。

一大队红衣少女和碧衣少女紧紧跟在她们身后,个个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摇着头离开,相约着不可以随便谈论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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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太子殿下知道了,说不定会杀头的。

但这件事后来还是不可避免地传遍了整个东凌国。

甚至添了不少油,加了不少醋。

左倾颜骑了马,带着苏羽云纵马奔驰。

直到驶出老远,来到一个无人的小山坡前,才停下马,扶她下了马。

苏羽云体内的迷香还未完全解除,但比起之前又好了些。

可以不用扶东西,自己行走了。

站在坡前,望着坡下一条小溪中缓缓流淌的溪水,心中无限感慨。

他们又见面了。

原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她会独自带着他们的孩子,直至终老。

可每次,在她最危急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她面前。

这究竟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他刻意为之,因为他忘不了她?

苏羽云静静地站着,一时间什么都不敢深想。

不敢去想她盼着的那第二个可能。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盼着的,越是怕失去,患得患失的心理。

左倾颜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她。

坡前的风轻轻的暖暖的,静谧异常,舒服得让人直想沉湎在此。

他终是放不下她的吧。

那次负气回到飘影国,心中却念念不忘她,时时刻刻脑中都会出现她的影子。

终于又不顾一切搬到临渚城中,一边处理事务,一边派人打探她的消息。

三个月过去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

他焦急,心中突然有着无边的恐惧,生怕她从此便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好象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只留下他一个人,过着孤苦零丁的日子。

想尝试着忘记她,与她相处的一点一滴却偏要出现在他眼前。

赶也赶不走。

不久前,突然有人来向他禀报,说是东凌国的太子在整个东凌国通辑她。

他预感到不妙,丢下所有事务,心急火燎地亲自赶往东凌国。

东凌国太子的为人他清楚,他通辑一个美女,这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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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扎根在东凌国,他若要对付羽云,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连日奔波,终于赶到东凌国的京城。

京城到迷幻森林,再到临渚城,距离很远。

消息传到他耳中就耽误了不少时日,他再赶过来,路上又耽了不少日子。

他抵达京城时,看到了城门上贴着的羽云的通辑令。

果然是真的,太子果然在通辑她。

心头便止不住恼怒,羽云究竟有什么过错,竟让他如此通辑她?

再看城中有三三两两的人往城外走,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

他抓住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回答他。

“你还不知道吗?苏家大公子苏羽云其实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淫荡的女子,装作男人跟人厮混。太子殿下抓住她,送往富江边去浸竹笼了。”

他疑惑。

堂堂一个太子殿下,竟会亲自处理一个民女浸竹笼之事。

再抓了一个人问,那人依然是如此说法。

并且补充了一句:“刚我在街边看见马车拉着她过去了,可惜脸毁了容,蒙了布,没看见她的脸,不知道她女装打扮什么样子。”

旁边一人笑道:“当然美了。扮成男人都那么美,穿女儿装就更美了。可惜了那张脸。”

他微一琢磨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问明路径,心急火燎地往富江边赶。

想着她毁了容的脸就心疼。

她一定是为了反抗太子才不惜毁容的。

想着她即将被浸竹笼,心头更是焦急又恐惧,恨不能长出一对翅膀,快点赶到她身边保护她。

眼前似乎就出现了她浸在冰冷的水中,惨白着脸的情形。

身上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他不能失去她。

那一刻,突然觉得过去的争吵太幼稚太可笑。

什么贞洁,什么背叛,都是假的,都是虚幻的。

只有她好好的呆在他身边,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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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之前的经历的左倾颜手心里又沁出了冷汗。

谢天谢地,她还活着,他还赶得及救她。

上前一步,从背后伸过手去,将苏羽云环在身前。

抱着她,心才真正变得踏实。

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轻声说:“羽云,别再离开我了,同我在一起,好吗?”

苏羽云浑身一颤。

她从未听他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过话。

曾经,他是有很多次说过让她呆在他身边的话,可是那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霸道的。

有时甚至是负气的,报复似的要将她拴在他身边。

唯有现在,他用这样诚恳温柔的语气,请求她留下来。

好象她是他手心里的一个宝。

“嗯,我会和你在一起的,不再离开你。”

苏羽云不由自主地说,好象那话未经过大脑似的,就这么说了出来。

天知道,她在面临着死亡时,心里牵挂着的人,唯有他。

这世上再无别的人可以让她如此牵挂。

娘利用她,不顾她的幸福利用她,爹为了家人,宁愿牺牲她。

她能理解他们,她不怪他们,可是心里真的真的好难过。

左倾颜见她答应,一直提着的心突然变得踏实,从未有过的踏实。

也从未有过的充实,好象他拥有了所有,这世上的所有,再也没有遗憾。

即使失去了全世界,他也还是富有的。

轻轻地在苏羽云的发际吻了吻,将她转过来。

疼惜地看着她染血的丝巾说:“羽云,把丝巾取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知怎么的,苏羽云突然很想逗逗他。

故意说:“算了吧,还是蒙着丝巾好。没看到我现在的脸,我在你的心中永远都会象过去那样美丽。”

左倾颜嗔怪地说:“你说什么呢?你担心我会变心?才不会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儿,你都是我最爱的人。让我看看你的伤。”

苏羽云故意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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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脸上的伤很重,伤口又深又长,会吓坏你的。”

“什么?伤很重?要不要紧?”

左倾颜一听伤重,再顾不得征求苏羽云的同意,伸手揭过她的丝巾。

瞧见她满脸的鲜血,吓得了一跳,以为她的伤真的很重,小心地扳过脸细看。

看看左脸,“咦”了一声。

再看看右脸,又“咦”了一声。

干脆抱了她,跳到坡下的小溪边,用丝巾沾了溪水,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等到全部的血迹擦拭干净,看见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没有一条最细小的伤痕,左倾颜终于松了口气。

拧拧苏羽云的脸蛋,唬着脸责备。

“你是故意在骗我呢?吓我一跳,以后不许再这样。”

苏羽云嘟着嘴说:“吓你一跳?你是担心我真的变成个丑八怪?”

“你呀,怪我不信任你,你又何曾信任我了?我害怕,不是怕你变丑,而是怕你伤得太重,伤口感染。”

“这还差不多。”

苏羽云感觉眼眶又变得有些潮潮的,她今天是第几次被左倾颜感动了?

怕被他看见,耍赖般地靠到他的肩上,不让他看到脸。

左倾颜拍拍她的背,却又将她拉开。

板着脸问道:“你这些血都是从哪来的?老实交待。”

苏羽云也没隐瞒,老老实实地揭开左手的袖子,露出左臂上的伤口。

“在这儿。”

左倾颜小心地解开缚住伤口的丝巾,看见长约寸许,入肉很深的伤口,这回是真的吓了一跳。

仔细看了,伤口没有发炎,稍稍放了心。

掏出自己身上的伤药,替她敷药。

伤药洒在伤口上,很疼,苏羽云疼得大叫。

“呀,你别洒太多,我已经敷过药啦。哇,好疼啊,快住手啊,你真讨厌。”

待重新包扎好伤口,左倾颜看着苏羽云眼泪汪汪的脸,突然失笑。

问道:“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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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不满地瞪他一眼。

“不疼了。你这家伙,就巴不得我受罪,看见我受痛,你竟然还笑。”

左倾颜听了她这话,非但没有止住笑,反而笑得更加开怀。

“羽云,你有没有发现,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撒娇?”

苏羽云愣了愣。

是啊,她从小就没有撒娇的习惯,在左倾颜面前,也习惯性地自主自立。

对他的不满霎时烟消云散,只觉得很感动,说不出的感动。

左倾颜将她轻轻地揽进怀里。

在她耳边说:“羽云,你记住,我喜欢你在我面前撒娇。”

苏羽云静静地靠在他身上,听他诉说。

今天的他为什么这样奇怪?

尽说些肉麻却又让她很想听的话。

左倾颜停了下,又说:“一个人,再怎么坚强,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盼着别人关怀的时候,也有卸下伪装,揭开面具的时候。你在我面前,尽可以做你自己,真正的自己。”

“嗯。”

苏羽云鼻头酸酸的,说不出话来。

讨厌的左倾颜,今天怎么老是勾引她的泪水?

吸了吸鼻子说:“那你在我面前,也要做你自己,真正的自己。男人也并不总是坚强的,偶尔也可以找个依靠。”

“那当然,你就是我的依靠。”

左倾颜大言不惭地说,当真将头靠在苏羽云的头上。

苏羽云忍不住好笑。

为什么今天她是这般的安心?再没有过去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左倾颜靠了会,拉着苏羽云在草地上坐下来。

问她:“水芙蓉和火凤凰争着苏羽云是她们的相公,这是怎么回事?”

苏羽云“扑哧”笑出声来。

“还不是羽溪那家伙惹的事,我可是被他害惨了。不过,今日这两朵花倒是帮了我不少忙,若不是她们,我的名声还难以恢复呢。”

左倾颜不满地说:“你就光会替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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