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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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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还是要靠自己吧。

左倾颜叹了一声。

“等消息传到我耳中的时候,沐羽溪已经离开了皇宫,所以我知道她再不会回来。再后来,遇见了你,所以才临时起意想让你替代她。”

想起初遇的情形,想起他俩之间那些误会,心中无限温馨。

苏羽云沉思了片刻说:“看来这其间肯定还有什么隐情,羽溪明明是个男人嘛。”

“也许吧,当初我可没瞧出她是男人。”

左倾颜回想着当初娶了沐羽溪之后的情形,没瞧出他是男人。

大概也是因为他根本不想仔细看他吧。

齐心协办走出困境4

而沐羽溪也同样回避着他,尽量同他保持着距离。

感叹道:“其实,仔细回想,似乎沐羽溪并不是一个热衷权势的人。”

“哦,是么?”

苏羽云眼中闪亮。

若羽溪同自己一样,对皇位什么的没兴趣就好办了。

左倾颜问:“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苏羽云兴奋地回答:“也许,我们可以分头行动。我去找羽溪,看能不能同他一道联手对付娘。他跟娘一块长大,肯定知道很多内情。”

左倾颜想也不想立刻否决。

“不行,你说过的,要和我寸步不离。想反悔?”

“不是啦,我只是想早点解决问题嘛。”

“我宁愿慢一点,也不愿你孤身去冒险。你娘那个人,不好对付。”

苏羽云无法。

她了解左倾颜,但凡他决定了的事,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他这么说,就意味着他绝对不会放自己离开他身边。

想了一会,又愁眉苦脸地说:“其实,我还担心一件事。”

“什么事?”

“我担心娘会发兵攻打东凌国。”

“为什么?”

左倾颜显然非常讶异。

他不清楚沐国师的来历,早年在沐国师的权势还未达到鼎盛阶段的时候,他就曾专门调查过她。

但他从来也未能弄清她的来历。

苏羽云毫不隐瞒地告诉他。

“因为我娘跟东凌国有仇,或者应该说我们沐家跟东凌国有仇。”

将娘告诉过她的关于沐家被满门抄斩一事告诉了左倾颜。

末了,叹道:“也许,我娘最初成为飘影神的信徒,并且用尽手段争取地位,纯粹是为了替沐家报仇。可是后来,她的心就变了,变得有野心了。”

早在离开飘影国之前,她就看出来了。

娘对付左倾颜,绝对不单是为了借兵替沐家报仇那么简单。

她多年来手中掌握着权势,心早就变了。

左倾颜听说,耸然动容。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5

“你说什么,你是东凌国沐家的传人?你祖上可不简单呢。”

“是么?我听说,我祖上是开国元勋。”

苏羽云回答得很谦虚。

那次在蝴蝶盛会上,娘没有足够的时间跟她讲祖上的光辉事迹。

甚至连皇帝为何会灭沐家满门都没有来得及讲。

后来,她回到东凌国,刚跟左倾颜离了矛盾,心情坏到了极点,也没有心情去打探这方面的消息。

还是后来在云霓山的时候,赤松公约略告诉了她一些片段,但说得也不是很详细。

只说沐家的先祖为东凌国的开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左倾颜眼中颇有些敬仰之色。

答道:“岂止是开国元勋,若没有沐家,东凌国未必'炫'能够建国。就算是能'书'够建国,恐怕也早就被'网'别国瓜分了。”

“有这么厉害么?”

苏羽云惊讶。

她受了爹的影响,从来觉得自己就是个平民百姓,除了有点钱,别的什么都没有。

商人富而不贵,再有钱,也比不上读书人。

想不到,从左倾颜口中说出来,自己的祖上竟是这般显贵。

左倾颜肯定地回答:“当然。”

“可是,为什么后来沐家会被满门抄斩呢?若不是我娘机灵,恐怕也难逃厄运。”

左倾颜摇头,很有些感触。

“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东凌国皇帝残暴荒淫,硕丰天齐就象足了他。梗直的臣子面对这样的皇帝,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苏羽云想起娘对家仇的切骨之恨,倒是印证了左倾颜的说法。

外祖父一定是太直了,才触了皇帝的忌讳。

沐家死得冤,所以娘的恨意才会如此深。

自语般地说:“难怪,师父说我祖上留下的那两本书很重要,是兵家至宝。”

“什么兵家至宝?你师父又是谁?”

左倾颜关切地问。

他身为皇帝,自然对布兵打仗之事关心。

苏羽云原原本本告诉他。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6

“我师父是赤松公,三个多月前才拜他为师的。”

“赤松公?云霓山的赤松公?原来你这三个月都住在云霓山,难怪没有人能找到你。”

“是啊。还记得我怎么来到飘影国的吗?星月教逼我交出胡子叔的东西。那时我骗了你,其实胡子叔把那东西给了我。”

左倾颜笑笑,他能理解她当初为什么撒谎。

当初的他,在她眼里非男非女,又是幻彩谷谷主,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当然对他有所防备。

现在,她连如此机密之事都肯告诉他,对他的真心可见一斑。

可惜,之前的他年少不谙情事,老是不信任她的真心,无端生疑,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后来,你就把那东西交给赤松公了?”

“嗯,”

苏羽云为他的分析感到佩服,仅从只言片语就判断出她去云霓山的目的。

“胡子叔给了我一个锦袋,其实我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后来见到师父,师父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锦袋。”

苏羽云眼望着前方,前方片片黄叶中,却有一株苍翠的青松傲然挺立。

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见到那株青松,她似乎又看见了长着一把赤色长须的师父。

云霓山上多松,师父须发皆赤,因此他便自称赤松公。

三个多月前的那天,她爬到云霓山上,第一次见到了师父。

师父正坐在茅屋前的一株苍松下,和童儿一道烹茶。

边饮茶边和童儿闲聊,其实也就是在向童儿授教啦。

师父听她说明来意,接过锦袋,感慨了许久。

“山人是我的多年好友。早在二十年前,他就说等到身无牵挂之时,他便要来云霓山和我同住,笑看青山绿水,畅谈古今。没想到,他这个愿望竟然未能达成。”

唏嘘了半天,师父才打开锦袋。

锦袋里面装的,果然是一个铜盒子,与她通过锦袋触摸猜测的相同。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7

师父打开盒子,唤道:“羽云,你也来看看。”

表面上看,那是一个铜盒,但打开来才发现,其实那并不能算是个盒子。

而是几块铜片合在了一处。

打开之后,几块铜片便连成了一整片,有普通的信纸那般大小。

铜片的内侧,刻了一幅地图。

地图很奇怪,与寻常的交通地图不同,苏羽云看不懂。

赤松公向她解释:“羽云,这是一幅藏宝图。据说,有了这幅图,便能找到当年你祖上传下的两本宝书。”

“宝书?什么书这般贵重?”

苏羽云好奇至极。

刚听到藏宝图这几个字时,她还以为是一个装满了财宝的山洞什么的,没想到居然是两本书。

而且,这两本书还是自己祖上留下的。

难怪胡子叔要把它给自己,而且要她来找赤松公。

区区两本书,竟引得星月教主亲自动身前来寻找,这书到底宝贵到什么程度?

赤松公答道:“是啊,是当之无愧的宝书。据说,其中一本是兵书,另一本讲的是玄门奇术,学会了它,可以呼风唤雨,预知未来。”

苏羽云不以为然。

“兵书还靠谱,什么呼风唤雨,预知未来,这怎么可能?”

赤松公正色。

“你可别小看它。当年你先祖沐震沐元帅就是凭了这两本书,用兵如神,战无不胜,替东凌国打下了江山。后来,沐元帅兵困伏罗山,殒命沙场,那两本书却也从此消失。有人说,沐元帅留下了一幅藏宝图,就是这个。”

苏羽云疑惑地问:“你不是说我先祖战无不胜吗?最后还不是败了,连命都没有了。可见这所谓的宝书其实并没有世人吹嘘的那么神。”

赤松公叹道:“羽云,你可知有句话叫君命不可违?其实,在出兵伏罗山前,沐元帅已经预知自己会兵败身亡,所以才提前把宝书藏起来了。”

这么解释,苏羽云倒是有点相信赤松公的话了。

齐心协力走出困境8

对这两本书的好奇心更甚。

虽然她对带兵打天下不感兴趣,但不管怎样,这是她祖上的东西,也就是她的东西,她想见识一下它到底是什么样儿。

是不是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

可惜,她和赤松公研究了三个月,也没能研究出藏宝的具体地点。

这其间,她拜了赤松公为师,随他学艺。

左倾颜听苏羽云讲述了整个经过,颇为感慨。

“难怪星月教想方设法也要找到它。”

“星月教有夺取皇位之心?”

苏羽云问。其实在知道锦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之后,她就猜到这点了。

除了夺天下,还有什么人对这个感兴趣呢?

星月教是个邪恶的教派,靠了令人不耻的手段纠集了一帮教众。

在江湖教派中来说,它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没有别的任何帮派比得过他。

但对于招兵买马,夺取江山来说,还差了很多。

左倾颜答道:“没错,星月教想夺天下。”

“那你那次与星月教主谈些什么?”

“互助。我帮他夺天下,他帮我打败沐国师。”

“星月教知道飘影国?你打算同这种邪恶的教派合作?”

苏羽云只觉得左倾颜的这个做法很不妙,她本能地就很抵触。

左倾颜忧虑地回答:“我一直很犹豫,怕引狼入室,所以一直没告诉星月教主飘影国的所在。”

其实,当时谈合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保护苏家吧。

当然,他不会把这个想法告诉苏羽云。

苏羽云喃喃地说:“但愿你永远都不会当真跟他合作。”

第二天,两人赶了马车来到皇城。

皇城也加强了戒备,城门口的卫兵盘查得非常严格。

左倾颜远远地停下了马车,望望城门上方飘扬的旗帜,再看看身边的苏羽云,只觉得有黑压压的乌云压在头顶。

(抱歉,今天下暴雨打雷,不敢开电脑,见缝插针写了些,更得比较少。明天争取多更。)

皇城惊险1

离开的时候,皇城还是他的,整个飘影国都是他的。

他可以大大方方地从城门经过。

如今,皇城却已经成了别人的天下。

他这个曾经的主人,却得躲躲闪闪的,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敢暴露。

沧海桑田,世态变幻。

左倾颜再一次回过头,问:“羽云,你看,皇城盘查得这般严格,你还是先去幻彩谷住一阵子吧。”

他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同她说这样的话了。

羽云身子不便,呆在幻彩谷比较安全。

他虽然不再是皇帝,可保护她的能力还是有的,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还是可以的。

可如他预料中,苏羽云想也不想便答。

“你又想甩掉我?哼,说过的话不算话。我才不要离开,我就要同你寸步不离。”

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可她就是不愿让他一个人面对如此的艰难险峻。

而自己却依然在他的庇护下过日子。

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

“你别想再去找你那两个美人叙旧。”

左倾颜心情再糟,也被她这句话给逗得笑了笑。

“小醋坛子,你放心,我就是想叙旧也无从叙起,当初就没跟她们讲过几句话。而且,她们的父兄都是忠于我的,如今她们是不是还在宫中,这可难说。”

轻松了一忽忽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苏羽云也无心再说什么。

两人默默无言地赶了马车往城内走去。

是啊,那两个妃子多半已经不在皇宫了吧。

娘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政敌的女儿呆在皇宫。

别说呆在皇宫了,她们能不能留得命在都是个问题。

说起来她们也蛮可怜的,根本是政治的牺牲品。

苏羽云低声说了句:“但愿娘只是把她们赶出宫,别害了她们的性命。”

为了安全,这回两人不再扮作夫妻,而是扮作两个商人。

苏羽云没穿女装,换上了男装。

皇城惊险2

宽大的袍子将她原本就不是很显露的小腹给完全遮掩住了。

脸上也照例易了容。

在路过的小镇上买了更趁手的易容物,左倾颜干脆将两人的年纪也变得大了。

他自己加了一撇小胡子,眼角画了皱纹,看上去有四十来岁的样子。

倾国倾城的容颜完全被掩盖在一堆黄黄的易容物之下,看上去再没有玉树临风的感觉,反而畏畏琐琐的。

舍不得在苏羽云的脸上画皱纹,只把她变成个三十左右面黄肌瘦的男子。

易了容后的两人很顺利地通过了城门的盘查,进入到城中。

原本繁华的皇城整个变了个样。

昔日街上云集的商贩和行人减少了许多,昔日祥和安宁的气氛也不复存在。

街上每一个的人步子都放得快了,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紧张。

昔日不怎么逛街的信徒却明显的增加了,大街小巷随处都可以见到。

杏黄镶各色边的袍子俨然成了皇城的一道风景。

不过,混进城中的两人可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样的风景,他们不着痕迹地四处打听这段时间的变故。

越是打听,左倾颜的心情越是沉重。

沐国师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平时不动声色,一旦行动便迅捷无比。

短短的十天工夫,皇城中忠于左倾颜的臣子被她贬的贬,流放的流放。

几乎都不再呆在皇城。

让苏羽云稍微松了口气的是,她娘并没有大开杀戒。

打听了一圈消息,两人来到一家极不起眼的客栈住下,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关上房门,左倾颜一屁股在一张竹椅上坐下来。

恼怒地说:“别的臣子都敢反抗沐国师,朕最信任的倪天正竟然背叛了朕,成为沐国师的帮凶。”

苏羽云知道他说的倪天正是何人。

他是飘影国的礼部尚书,身居要职,向来深得左倾颜的信任。

他为官清廉,敬重左倾颜。

皇城惊险3

而且与沐国师素无往来,飘影国举国上下皆知。

谁知这次毁坏神坛的事竟然是由他亲手操办的。

是他,假传左倾颜的旨意,亲自带了人,去天音坛将飘影神的神坛毁掉。

这叫天下人如何不相信此事的确是左倾颜所为?

左倾颜忿忿地诅咒了几句,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

沉思了一阵,渐渐冷静下来,思忖着说:“我对倪天正的为人很了解,这事根本不象他所能为。不对,莫非这其中别有蹊跷?”

“你打算怎么办?”

苏羽云问。

“今晚夜探尚书府。”

左倾颜肯定地回答。

越想,这事越发透着奇怪。

若倪天正背叛自己,倒向沐国师,为何立下如此大功的他却得不到沐国师的提拔?

而他自己也称病呆在府内,闭门不出。

莫非他是迫于沐国师的淫威,无法反抗,不得不如此做?

想着反正他不去毁神坛,自有别的人会去毁。

他何不趁此机会获得点沐国师的罪证?

又或者,他是被沐国师骗了,被蒙在鼓里?

是的,倪天正为人正直,做事却向来老谋深算,这是极有可能的。

不管怎么说,他都应该去一趟尚书府,去找他弄个明白。

苏羽云自然不会反对,也不甘落后,不会独留在客栈中。

马上说道:“好,我们今晚就去尚书府探个究竟。”

左倾颜瞅她一眼,却没有反对。

说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的客栈,身边没有可靠的人保护她,他反而更不放心。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倪天正的尚书府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倪天正为官清廉,府第占地不小,屋舍却并不多。

府内的人口也不多。

街道上,更夫敲着梆子走过,“梆梆梆”三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拉得格外的幽长。

府第内,寂无人声,唯有清风阵阵掠过。

皇城惊险4

府内约摸十余间房舍,唯有一间还亮着灯光。

瞧房间的格局,应该是主屋。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的手,跳到那间屋舍上。

轻轻揭开一片屋瓦,从屋顶的缝隙望下去。

只见下方是一间书房,房内放着一排排原木书架。书架粗陋,架上的书却不少。

当中的一张书桌上亮着灯,一个面上长着长须,年约五十上下的老者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他看了一会书,然后放下手中书卷,对灯长叹。

苏羽云和左倾颜对望了一眼。

左倾颜朝苏羽云点点头,拉了她的手,跃到窗下。

无声地推开窗户,掠进房中,顺手再把窗户给关上。

倪天正正对灯沉思,突然觉得房中一暗,讶然抬头。

瞧见面前的两个不速之客,吓得腾身从竹椅上站起,扯开喉咙便欲高呼。

左倾颜及时上前,手中一柄利刃抵在他的脖间,低声喝道:“不许呼救,不许把人引来。”

“是,是。壮士饶命。”

这种情形下,倪天正对左倾颜只能唯命是从。

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寒气逼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左倾颜将匕首从倪天正的脖子上撤离,人就站在他面前,约两步之距,手中拿着匕首把玩。

淡淡地问:“倪天正,你毁掉神坛,这是何故。”

他改变了声音,倪天正辩不出他是什么人。

颤抖着回答:“壮,壮士,这实在不能怪我,我完全是按,按照皇上的命令在行事。身不由己啊。”

“胡说。”左倾颜冷声斥责。

“真,真的,我没有撒谎,的确是皇上的命令。”

倪天正一口咬定。

左倾颜琢磨着,是否要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让他无可抵赖。

却听苏羽云在一旁说:“我们是飘影神派来的。飘影神知道你假借皇上的命令,擅自毁了神坛,发怒了。你还不知罪?”

倪天正显然笃信飘影神,听苏羽云如此一诈,顿时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上。

皇城惊险5

叩头如捣蒜。

“飘影神息怒,实在不关我的事啊。”

左倾颜见状负手立在一旁,暂不说话,让苏羽云去对付。

苏羽云哼了一声,说道:“怎么不关你的事?明明左倾颜没有下旨,你毁了神坛不说,还假冒他的旨意,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在凡人面前,倪天正还可以抵赖。

可飘影神慧眼识破世间万物,什么事能瞒得过她?

难道当真报应来了吗?

慌乱之下只想着推卸责任。

摆着手,象在澄清自己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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