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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曾有约(清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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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魔掌。我竟被他的模样逗得笑了,一时间忘了他是胤禛孩子的事实。

  我蹲下来拉住他的手,“你叫什么名字呀?”

  他先是用眼睛瞟过胤禛,然后冲着我笑,眼睛眨巴眨巴地水灵模样真是比小女孩儿还要可爱。“我是爱新觉罗弘昀,额娘告诉我,我是阿玛最最喜欢的儿子!”

  芸嫣的孩子。我的手冻结在空中,但比不上胤禟僵直的腿。难怪,难怪长得这么像……不等我们反映过来,胤禩已经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他头也不回地告诉弘昀,“不进宫就自己回家。”

  弘昀看见胤禛远去的身影立刻甩开我的手,飞快地向着胤禛跑去。“阿玛阿玛!等等弘昀!”咚地一声,弘昀又摔倒在地,可是这一次他没有流连,迅速地站了起来更快地跑向胤禛。嘴里还一直嚷着,“阿玛阿玛,弘昀已经很勇敢了,你什么时候教我近身搏斗?”胤禛依旧没有理睬,但嘴角的一丝笑意却是安慰和高兴的。我望着这一幅温暖的父子图想着,他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又或许,他已经在开始成为我心中的雍正皇帝。因为善良,所以冷酷。

  胤禟的眼神还随着弘昀向远方移动。我选择叫醒他,说道,“他们走远了,我们也走吧。”

  他突然冲着紫禁城的蓝天伸着懒腰,“是啊,都走远了!”他望着我的脸,仿佛在寻找着过去的一切。但是胤禟,你终会发现,昨天,已经成为永远。

  “月儿,虽然不合礼制,但让我牵着你走吧。以后的路,太孤单了,我一个人走不动……”

  我主动送上自己的手,把它交给一路陪着我的你。胤禟,你知道吗?我的手庆幸还有你可以紧握。“还记得当年在胤禛和紫漪面前的牵手?我们早就没了名声,那就让我们一起遗臭万年吧。”

  康熙四十七年的春天,胤禟抱了我,他没有哭,反而笑得好灿烂。他牵着我的手走在通往宗人府的路上,我也第一次从他的手里感受到了体贴的安全。是芸嫣改变了他,是弘昀改变了他,是胤禛改变了她……这种改变是不是好的,是不是成长的代价,往后的岁月里我一直在思考。

  ………………………………………………………………………………………………………

  我和胤禟一起将被康熙赦免的宜妃,也就是他的生母,我的嫦玉姑姑送回了畅春园。她把胤禟关在门外,轻声在房里问我接下来怎么打算。她是顾虑如今胤禟和胤禩凑做了堆,所以怕我有话不能言。面对她付出的全部的信任,我也不能再对她有所隐瞒。

  当她知道了我的意图和筹谋后,轻叹一声,原来当初我生母的一切部署都是为了今天。非这样不可?她问过我这样的问题。而我的回答是,如若失败,则尸骨不存。

  她或许并没有理解,我整个世界尸骨不存的真正含义,只当是我会因此丧命。而我也向她重新打听关于我生父的答案,可是她仍然三缄其口,让我更加怀疑生父并不是纳兰容若那么简单。

  见她如此固执,也就不再追问。转而问了关于太子胤礽母亲的一个问题,也因此找到胤礽临阵叛变的缘由。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在生产当晚就过世的胤礽生母,曾怀疑是被人毒杀的。

  而胤礽自小就被索额图等人灌输了王若月是其杀母仇人的思想。加之那时候我的生母万千宠爱与一身,康熙完全忽略了从小被册封为太子的胤礽,并在五岁左右时将他交给我的生母教养了一段时间,让他觉得是无上的耻辱。

  我反问嫦玉姑姑,是否知道当时是谁下毒?是不是真有下毒?她的话说得蹊跷:“真亦假时假亦真,没有人能够明白当年的真相。我也是局内人,又怎么能看得清呢?”

  此行唯一的收获是,太子哥的失常表现终于可以归结于正常。倘若我知道是谁让我失去了父爱母爱,我也不会轻易饶恕和她有关的一切。

  此后,我们迎来了异常寂静的三十天。没有人动静,没有人查案,没有人获罪。直到四月辛酉,沈宛姑姑命人拿着书函来到八爷府,我们才开始迎来了新一轮的战斗。康熙四十七年四月,内大臣明珠病重。

  康熙四十七年(五)将军且慢

  明慧经过一个月的调养,身体已经好了。我怕她天天呆在屋里迟早要憋出病来,因此决定带上她一起去明珠府。我们的马车刚到,碰巧遇见大阿哥胤眩穆沓道肟N颐畛捣虿欢人窍刃小4哟傲钡南阜炜慈ィΡ3治⑿θ茨蜒诹成系挠锹恰1暇梗髦槭撬种幸幻斗浅V匾钠遄印5蓉费|离开,我才扶明慧走下马车,缓缓步入明珠府。

  正当我们经过穿堂,却听见身后传来快速的脚步声。一个身材健硕、脖后露出半个刺青的成年男子,牵着一个鹅黄色凤尾裙、镏金坎肩,挽着飞星发髻的女妇人冲过我们。一来一往,刚巧擦过了明慧的身体,导致她重心不稳,扑倒我怀里。怎么走路的?我指着前面的人叫道,“前面是哪个不看路的瞎子!”

  明慧慌忙伸手拦住我,自醒来以后,她身上的明媚泼辣劲儿全体消失不见了。“月儿算了,我没事。”

  奇怪的是,我的大声呼叫没能吸引刺青男子的注意;反而是明慧的温声细语却让他停住了前进的脚步。他回身的同时放开了女妇人的手,远远地凝神望了我们一眼。突然,喜出望外、大步流星地跑过来抱紧明慧,“慧儿,真的是你!”

  “还不放手!八福晋你也敢抱!”我使劲儿地拽,却完全无用。他简直强壮如一头野牛!

  鹅黄色凤尾裙的女妇人立刻上来解围并向我解释,“姑娘见谅!我夫君肯定是碰到熟人了。他生性骄纵跋扈,又刚从西北军营回来,请姑娘见谅!”

  我望着这个眉目清秀、大方高雅、笑容可掬的女人发懵。你这女人也是奇怪?你的丈夫抱着别的女人你不管管,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跟我解释?难得理你们……“快让他放开!”

  “慧儿!我是亮工,跟你青梅竹马的年羹尧!”

  年……年……羹尧!妈呀,我的心脏啊!还青梅竹马!!……这也太乱来了……难怪我这些年怎么找你也找不到,原来你不在京城,躲到西北军营里去了!

  “亮工?”明慧看着他的脸,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接着又拉住他的左耳检查他的耳背,“真的有两颗痣,你真的是亮工。”明慧的笑清新地化开了我的愁绪。多少天来,她都没有这样认真地笑过。

  年羹尧一边说话,一边比划,“你怎么回事?换以前,你应该直接掐住我的耳朵往我的头顶扇巴掌,说我胆小怕事!现在怎么柔柔弱弱,一点儿都不像你?”年羹尧肆无忌惮地握着明慧的手,无人敢管,包括我。他能够一眼看出明慧的改变,必定也是真正关心她的人。

  谈话正要继续,沈宛姑姑却走了出来。流逝的岁月怎么能对你如此宽容呢?再见面,衣袂飘飘,依然美若天仙。“你们都见过了?”

  我捂嘴笑道,“还没来得及认识,年羹尧三个字已经震撼我了。”

  沈宛走到我的身前,为我们相互引荐。“这是我的女儿如梦,还有她的丈夫亮工。这是八阿哥胤禩的嫡福晋明慧,还有同为八阿哥侍妾的月儿。”

  年羹尧侧眼看我,撅嘴掀鞭子,“一个侍妾,脾气倒是不小。”

  沈宛对他的话很不赞同,于是回道,“亮工可不要小看月儿。如今她跌一跤,紫禁城都要抖三抖。”

  “哦?”他睁足的单眼皮大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心虚莫名……看什么看……

  “好了,都认识过了。如梦、月儿你们快跟我进来,老爷要见你们。”说完,沈宛走在最前面,如梦也跟着她走去。一前一后,行动飘逸清雅,都是温婉动人的美人。

  我回头看向明慧,年羹尧却拉住她对我说,“放心,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单独聊聊。”

  我不敢不走,只因为年羹尧在历史上的生猛形象。擦掉额头的冷汗,跟上沈宛姑姑和如梦的步伐。心里却开始打鼓……怎么办?如果年羹尧站在胤禩这边,历史不是更乱套了吗?

  明珠躺在病榻上,生命垂危。他伸手唤我过去,仔细端详我的脸。沈宛和如梦就这么静静地等在一边,默默等待。

  “把圣上赐我的延寿丹拿来。”明珠的话,让沈宛浑身一怔。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在檀木桌上拿起了一个精美的盒子。如梦端来温水喂其送服,形态端庄淑静,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老爷……有什么话,就对月儿说吧。”她优美的脸上布满了忧虑,不知是什么疑难让她如此不安。

  他仰望着屋顶,眼角泛出一滴沧桑的泪水。那泪水中包含的仿佛是一次永生永世难以磨灭的遗憾。“我并不想救你……”他慢慢地继续说道,“当初我没有救你的额娘。可是最后,我却失去一个儿子……这辈子我做得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如今,我还给你们了……等我死后见他,他一定会原谅我……”

  “老爷,容若他从来没有恨您。您没有错,他也没有……”

  沈宛和明珠的话,正在反复地向我印证一个事实。我极有可能不是纳兰家的子孙,救我疼我,不过是明珠在还债。

  “中堂大人,您好好休息。心宽了,吃几副药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微笑着,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不该继续纠缠在我们身边。

  “吃药……是该好好吃药……”

  我望着神色怪异的明珠正心有不解,门外却传来太监尖细生硬的宣旨声,“纳兰明珠接旨~~~”正觉得这声音熟得很,踏入里屋的身影让我瞬间窒息。可是,我们必须先接旨。

  沈宛和如梦艰难地扶起明珠,歪歪扭扭地跪下迎接旨意。“奴才明珠接旨!”

  矫揉造作地形态,故意抬起下颚的俊脸,还有那一颗永不服输的心。我昔日的白大哥,凤仪昔日为之背叛一切的恋人,如今,正是站在我眼前不男不女的太监。什么时候的事?康熙竟放了他?我带着疑惑也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纳兰明珠,公忠体国,乃国之重臣,朕之良友。重病不起朕心痛之,多日送药且不见起色。今南蛮进贡新药,名曰永生。赐予爱卿,望早日痊愈!钦赐~~~”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沈宛闻言潸然落泪,如梦则跪在地面瑟瑟发抖。明珠忽然精神了,不用别人搀扶,自己就站了起来接过锦盒。打开,拿起,服药,送水。然后合上锦盒,送还白云。

  “公公可以回宫复命了。此生能辅佐皇上,老奴无憾!”

  “奴才谢谢中堂。”白云平稳地接过锦盒,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我傻在原地,不知所措。但心中却明了这一刻代表了什么。明珠在我的眼前迅速瘫倒,毒发的迅速很快,让他少了几分痛楚。我追了出去,拉住白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长啸三声,狂傲中尽含悲戚之意。“是你们把我变成了这样。你忘了吗?!”

  白云领着传旨的队伍快速离开。一队的御前侍卫,是为不服从皇命的明珠准备的。所以白云对明珠说了谢谢,谢谢他的配合。

  细雨纷飞湿前路,庭深花谢落尽头。屋内的痛哭声引来了年羹尧和明慧。我站在空荡地回廊处独自凭栏……那个在醉仙居被我泼脏水的白云,那个在木兰围场为我猎兔的白云,那个在太子宫门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过去的我们,哪儿去了……

  康熙四十七年(六)画舫问情

  整个春末,我蹲在屋里猜想康熙放出白云的用意,始终没有答案。康熙年的春天却总是过得特别短,炎热的夏季如火如荼的来了。八爷府没有冰窖,制冷措施十分不完善。一热起来,我就在屋里呆不住,使尽各种方法,威逼利诱耍无赖地要出门散心。明慧笑我,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自从宝善和莫离打架事件之后,齐海把他和那海一并送回了娘家,说眼瞅着烦。我多次骂她,心里却怪责自己。宝善听说了我的事后,在莫离跟前说了几句责怪太子哥的话,莫离脾气大得很,一点就着,竟然打了起来。

  院子里少了我的开心果,我就更呆不住了。

  明珠的丧事做足之后,年羹尧开始到八爷府走动。胤禩也不管,由着他在明慧跟前调笑逗乐。我想管,可是真的害怕。我怕的是历史上年羹尧。当然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能够带给明慧笑容。胤禩却不能。

  如梦总是跟他一起造访,到了以后偏喜欢到我的天涯阁坐着。品名新茶,畅谈往事,丝毫不介意他的丈夫喜欢上别人。天下真有这样的女人吗?她告诉我,嫁给年羹尧之前,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中永远有着另一个女人。大丈夫难免三妻四妾,这样多好,至少他不会去外面找不相干的女人。我看着她淡然处之的神色叹道,这个女子实在比我们想得透彻。

  今天,我站在院子里发脾气。太热了,走一步都得出一身汗来。能不能给我一盆冰水,让我来个透心凉?胤禩把我闷在院子里不许外出。我性本暴躁,加上天热心烦更是无法无天。什么都忍了,但是热,我忍不了。

  “你是不是不让我出去!”我隔着院子呐喊。

  无人回应。只是院门外多了一群侍卫围了起来。

  “我硬要出去,你也拦不住!”我拿着蒲扇死命摇着,冲着不相干地众侍卫翻白眼。

  侍卫头头灰溜溜地低头过来,“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最近外面不安……”

  “齐海~~~~!”我哪里管安不安全。谁不知道如今局势紧张,随时会送了性命?但如果为了活命就让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宁可死了。什么叫人身自由,你们不懂。

  齐海迅速出现在我的身边。实际上自从上次皇宫事件后,她的警觉性已经提到最高。如今但凡入宫,也都是陪同的。

  “你把他们收拾了,我要出门。”见到齐海,我扇蒲扇的速度也缓和下来。

  “得令!”她一个飞旋着去到侍卫跟前。

  一众侍卫见状,自知打不过齐海,立刻冲到后门处围住并抱紧门闩。“夫人!爷吩咐了,您可以出去,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趟过去!”

  用得着吗!我看得冒火。不就是出门?有齐海陪着,谁还能要了我的命?胤禩就是料定了我不愿伤及无辜,才摆了我一道。

  我唤回齐海,正灰溜溜地耷拉着脑袋准备往回走,后门却被人一脚踹开。力量之大,把一群侍卫全放到在地。 赤膊的年羹尧一脚踩在侍卫的胳膊上开始嚷嚷,“大热的天,你们一群畜生在门口挡什么道!”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说着,“我还真怕你今天不来。你一来,我就有被打救的可能。”

  “怎么?大名鼎鼎的月夫人竟被这么一群小角色堵在了门口?”他踩在地上的脚依然不依不饶。

  我指着他的腿,示意他得饶人处且饶人。“少说废话。能不能带我出去?”

  可是年羹尧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没有便宜占的事,他才不搭理我。“月夫人总不习惯吃白食吧?”

  “你想怎么样?”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要跟我提明慧。果不其然。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几次找慧儿她都不肯跟我出门。只要你能让她也去,别说是出府,私奔我也保证办到!”喝!口气不小,要求苛刻,是年羹尧的一贯作风。

  珊瑚发簪,碧玉银环,如梦迈着轻盈地步伐款款向我走来。“月儿别听他胡诌,私奔他还不敢的。”

  如梦此话一出,倒激起他埋藏多年的怒气。“娘的!老子当年要不是被大哥敲晕了扔到西北军营。今天会让明慧受这种苦?他胤禩就不是个东西!”

  “骂的好!”我不但不劝,反而敲着边鼓。虽然胤禩待我不薄,可是我仍然接受不了他秘密地和喜悦在一起。好似要在我身边安插满眼线似的,让我熟悉的人一个一个远离我。

  “先说,你有没有把握?”年羹尧继续激我。

  年将军,我的本事您还知道的少呢。“套用你的话,别说是出府,私奔我也保证办到!哈哈!”我挺胸叉腰拍胸脯保证着,没有我月儿办不成的事儿。

  明慧从院子的另一个方向绕过回廊走来。步履缓慢,娇喘微微。才几日,她的身体仿佛更加虚弱了。前几天凑近了感受她的体温,仿佛被冰冻般没有热度。胤禩的神秘大夫秦岩说她是小产之故,我将信将疑却无奈不懂病理。

  她笑盈盈地朝我说着,“跟谁也不跟你私奔,否则天涯海角都要被人追回来。”

  见她来了,如同见到在观世音菩萨。因为抓住明慧,就是紧紧扼住了年羹尧和胤禩的咽喉。年羹尧对明慧的惟命是从,还有胤禩进来对她的言听计从,牢牢确立着她如今在王府的统治地位。我拥了上去,尽情撒娇。“明慧~~~~~我的好明慧~~~~,你知道我最怕热了!就当是救救我,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明慧看着侍卫和我左右为难,正在这时,胤禩神出鬼没地从院后走出。冲着耍无赖的我说,“要出门也不是不行。”

  “你又有什么条件?”我眼瞅着眼前的胤禩,如今的他,做事只能有诡秘来形容。这几月虽然在康熙跟前不得宠,可是朝廷里的势力却在暗自增大。我并不害怕他会威胁到胤禛,因为朋党才是康熙心中真正的大忌。

  “我只有一个条件,你放开她,并且远离她。”胤禩说得很认真,仿佛没有话外之音。可惜,我不相信。从上次芸嫣的事以后,我一直对他保留着三分戒心。

  “怎么?你真怕我把明慧拐跑了?没关系。我不是已经赔了你一个吗?”我身边的贴身丫鬟兼和说贴己话的人都被你无声无息地绑定在床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胤禩凝神屏气,发送了面部所有的肌肉。一阵微风从花园的缝隙中窜出,不偏不倚跌入了明慧的心窝。他淡淡地、冷冷地、面无表情地一句话,让所有人的心为之一颤。

  “明慧的位置,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风好静,明慧错愕的眼神在也没有从他的脸上移开。这句话有多重?只有明慧才懂……

  年羹尧素来不喜矫情,看到明慧与胤禩的对视更是心痒。他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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