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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曾有约(清穿)-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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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就比!虽然你比我多学几年,可是你是小辈,又是女流。今天如果我输了,这把刀就是你的!”

  “齐海,你怎么不管管?”我看着两人怒红攻心的模样心中不安,齐海不管,我只好再次冲上去,拉住莫离。“不就一把刀吗?莫离乖,我让宫里最好的师父给你打一把,或者让齐海师父亲自给你做好不好?”

  “我不要!我就要师父这把!”她倔强地挣脱我的手,“你也偏心!十八是你的弟弟,你和阿玛又不说话了。你肯定也不疼莫离了!”说着,竟哇哇大哭起来,积压在心中长久的不满,随着满眶的眼泪奔流直下。

  我把莫离抱在怀里,心中戚戚然。你们也受伤了,对不对?大人的斗争已经让你们的生活受到了侵扰和伤害。可是这一场斗争还将是旷日持久的,不停息的,充满硝烟的冷酷战争。一切亲情和爱,都会在权位跟前消磨殆尽,慢慢远走……

  “让他们比。如果胜利真的这么重要,如果得到真的这么重要。月儿,让他们比。”齐海的话,不知道有何深意。但是,我在她的神情里也感受到了如同明慧一般的转变。她爱那海有多深,或许她并不知道。

  “既然要比,就要定下规矩,摆开阵势!”康熙带着众人浩浩荡荡进入马场,因此,一场鸡毛蒜皮的小摩擦,又演变成了万众瞩目的盛世比武。“十八长大了,可以担大任了……还有莫离。胤礽,你这女儿也是个巾帼英雄。”

  “罕阿玛,莫离不懂事我回去会好好责骂,至于比武,还是算了吧。”胤礽紧张地凑上来牵着莫离的手,“凤仪,快带莫离下去。”

  “阿玛!我只是在争取我应有的权利。莫离长大了,知道自己要什么。”莫离与胤礽争执不下,桃红色的马甲衬得她通红的小脸更要耀眼夺目。

  “莫离过来。”康熙的一声令下,太子哥胤礽不得不放手。当莫离来到他的身边,康熙正要伸手抱起,却被莫离张开双臂推开。

  “师父说大人和强者都是不需要人抱着的。我虽然还小,但是立志要做一个强者!”莫离说得很坚定,相对于胤礽的不安,康熙的眼神中透露出欣赏。

  “十八也要做强者!”小十八也冲到了康熙跟前。

  “跟屁虫!不要脸!”莫离鄙视地看着十八,并做出了鬼脸。

  但是一切,根本不需要我们来定夺。康熙看着眼前的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下了最后的决定。“明日这个时辰,依旧在这个马场。得胜者必有重赏。”

  “遵旨!”所有人跪送康熙离开。

  在康熙离开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我只要师父的刀!”

  康熙四十七年(九)毒爱锥心

  我和十八坐在回廊的一角,静静地等待夜幕降临。很奇怪,我们都喜欢拥有日落前的一刻宁静。虽然没有血缘,却心灵相通。

  “我不喜欢你和莫离吵。”对十八,我向来直言不讳。

  他点点头,“其实我也不喜欢。而且现在已经后悔了。但是,我不想被莫离看不起……她老说我依赖你们……”十八先是陷入沉默,又突然醒觉地说道,“月儿,如果我做了皇上,大家就不会看不起我了对吗?”

  “这种话不能说。”

  他叹气低头,双腿在栏杆边打着秋千。“是罕阿玛问我要不要做皇上的,我没答应。因为罕阿玛做皇上好累,我不想那么累……”

  康熙,你居然真的想让十八接替胤礽的太子位吗?难怪这一次把人员带的如此整齐,原来是早有打算。我不能放任不管,否则,一切将与我所想越来越远。“胤祄。”

  “嗯?”

  我很少用强硬的语气跟他说话。“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皇位。”

  他顿了几秒,眨眨眼,“那月儿想让谁当?”

  谁?谁都不想……正如若可以反悔,我绝对不会再选择穿越。这么多年的辛苦挣扎,还换不来一丝丝安稳的情感寄托。“我不希望是你们任何一个……”眼眶里的憋屈来回打转,换做以前,我早已泪流满面。可如今,我已经冷漠地快要忘记哭泣了。

  十八看我悲戚的样子很不习惯,急忙安慰说,“你别不开心。大不了我明天让着莫离。皇位,我也不要了。”

  我望向十八,他真心为我,我却还在打着他的注意。“真的?”

  他拍胸脯保证,“当然。十八是男子汉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没有星光的夜晚,让整个行宫显得更加寂静。黑暗,笼罩着夜空,也笼罩着我人生的每一个角落。我每一步探求光明、挣扎求存、谋求爱情,都用尽了全力。小十八乖乖地把头躺在我的膝盖之上,在回廊深处安稳地入睡。曾几何时,他们也这样守在我的周围……

  “格格,您先回去吧。”翡翠低声说着。

  低头看,十八已经睡得很沉。“好。”我站起身,抖抖胳膊,绕绕脖子。打开胸前的怀表看时间,是该回去了。

  偌大的行宫,金碧辉煌的回廊。我一直往回走,却盘旋在廊间忐忑不安。我有一种预感,那一件大事就要被密谋着发生了。十八的身体越来越好,康熙的意图越来越明显。树大招风,应该怎样才能让他逃出危机?胤禩的下一步打算是什么,年羹尧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胤禛以后该怎么办?

  漫步在回廊里一遍又一遍,花盆底子磕在青灰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好静的夜啊,人都似消失一般,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全世界都虚无了。梨花木的镂空回廊,镶嵌了一层细薄的窗户纸,似乎手指头一碰就破碎的,随着穿墙而入的威风,轻轻抖动。

  是我多心了吗?仿佛有一个人跟在我的身边……在这一堵空落落的回廊的另一面,随着我的脚步缓缓前行。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我一直没有回头。是谁?又该见面吗?我想见的哪个人,是不是你呢……

  嘎吱~~一根小树枝被踩碎的响声,让我停下了脚步。

  “是谁?”我还是问了,但没有转头。漫长的等待纠缠着我起伏不定的心,安静,从另一面传来的,只是安静。走吧,我告诉自己。于是快走了几步,却最终停了下来。是你,我就是知道……我好想好想见你,好想好想抱你,好想好想吻你。可是,我能吗?

  回头,落泪。映照在单薄的窗户纸上的,是一只属于他的大手。五根手指,那么分明,那么好看,那么想念……胤禛,如果隔在我们之间的只是一层纸窗,而不是一堵推不倒的高墙……请原谅我的不安和自卑,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痛苦折磨后,我依然想问,你还爱我吗?

  我抬起左手,轻轻放置在纸窗的这一边,黑暗中,两个模糊的微弱影子重叠在了一起。你的手,轻易地包容了我的手。你的心,也能轻易地包容我的心吗?

  颤抖地感觉在纸窗的两端来回传递,无限的思念在流逝的岁月中坚强存留。我顿时懂了,都懂了。从此之后,只问安好,不问爱否……

  胤禛,你好吗?

  月儿,你好吗?

  胤禛,我还守在这里。

  月儿,我还守在这里。

  胤禛,我们还有明天。

  月儿,我们还有明天。

  胤禛,我不哭。

  月儿,不要哭。

  ……………………………………………………………………………………………………

  翌日,马场四周戒备森严。所有的皇室成员齐聚一堂,准备欣赏十八阿哥和莫离的一场战斗。虽然我不懂刀法,但我可以准确的感受到一件事。莫离还心怀激愤,而十八的刀早没了杀气。

  九阿哥胤禟在我的身边和八阿哥胤禩打赌,“我赌莫离赢。八哥,来不来?”

  “小孩子打架斗气,你也跟着起哄……”我白他一眼,他立刻收声。自从上次大闹九爷府、责打九福晋之后,他看到我总灰溜溜的。

  “我看没这么简单。”胤禩和我对望一眼,这一点上,我与他十分默契,想法也一致。“九弟,等下如果出事,你看好月儿,别让她冲出去。”

  “千军万马守在这里,还能飞出个刺客?上次是我不在,否则一定让他们留下活口!”他生气地看着站在斜对面的大阿哥。胤禩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

  “千军万马反不足惧。你留个心眼便好……”胤禩依然有着顾虑。

  胤禟不再嬉闹,接下任务,“我知道了。”

  而十八和莫离,此时已经站在了中央。围观的是黑压压的一片人海。十八把齐海的宝刀放在刀架上,拿起了为比武准备的一把新刀。

  “刀剑虽无眼,我却绝不会手下留情!”莫离身材不高,但嗓门清亮,整个马场都回荡着她的话。

  十八在犹豫。他背对着莫离,手中的刀,从左手换到右手,又换回左手。我知道,这是临阵的大忌。终于,他决定退出这场本不用存在的决斗。“别比了,刀我也不要了。”

  可是十八的好心,莫离却未能领会。一个绝情的母亲,一个无情的师父,她从小学到的,就是不留情。“我不要你施舍。全场人都看着,难道你要做缩头乌龟?胆小怕事就不是爱新觉罗的子孙!”

  “月儿,是她不领情!”十八望着远处的我吼道。说完,立刻对莫离拔刀相向,毫不迟疑。

  罢了,该来的我始终管不了。我的余光转向紫漪身旁的胤禩,他双手背于身后,一直望着放置刀架的方向。直到胤禩伸手拉我,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关注过火了。白天,我们的关系是永远无法跨越的叔嫂。

  刀锋相交,电光火石。所有人都看得聚精会神,两个小孩的厮杀比武,在他们心中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成长,需要在死亡和血肉中历练。我不懂,这种残酷的生存法则,所以一而再地犯下了各种不可饶恕的错误。

  “干嘛收手!我不用你让!”莫离的叫嚣丝毫没能激起十八的杀气,他只是干净利落地躲避着每一次的搏杀。这让莫离很恼火,她的性子里,容忍不了这样的妥协和退让。正如胤礽对凤仪的爱,太过谦卑和无奈。

  莫离的力度越来越大,用刀也越来越险。眼见就要把十八逼入绝境!匡唐!十八的刀被莫离劈掉在地面,直逼而来的剑锋让十八不得不做出最大的反抗。他一个回转跳跃迅速来到莫离身后,顺势一掌将莫离的刀震落!莫离倒退三尺,跌倒在刀架旁地地面。她输了……输的很不服气……

  “比完了。”十八取下刀架上的宝刀,将刀柄的一端递给莫离。“师父的刀还是给你。”

  “好!!十八阿哥果然气度非凡~~~!”旁观的呼喊添油加醋,让莫离的火越烧越旺。

  “我没输!”莫离趁十八不备,直接拔出长刀!明晃晃的刀光正好反射到十八的眼眸中,影响了他的判断。他只是个孩子,本没有最机警正确地判断!双手一挡,血光四溅。

  “黑血!”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呼喊了这样致命的一句!莫离还呆在原地,手中握着刚冲着皇子行凶的铁证。

  “胤祄!”若月的哭喊让所有的心碎显得如此苍白,我被胤禟拽着胳膊无法动弹。齐海已经冲到了十八的跟前查看,无暇顾我。胤禩这个混蛋,他根本不给我靠近十八的机会!

  十八的身躯在烈日的照射下,如此单薄。他迅速倒地,七孔流血,完全没有了生机。被刀锋划过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黑红色,又是一次下毒,又是一条性命!我的十八……昨天还在我怀里睡着的十八!喃喃自语,“你是男子汉了……你是男子汉了……醒醒……快醒醒……”

  月儿,你快来。十八又长高了。现在你保护我,等我比你高了,我就保护你……月儿……月儿……

  你和若月一样,天生就有着一个悲悯的心……从此以后,我要到哪里才能看到你的天真和宽容。我蹲在原地,任由胤禟拽着我的手臂。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走了好,走了好……走了好……”留在这里,只有更多的痛苦等着你。

  “皇上,是否把莫离郡主拿下?”白云站在康熙身边平静地说着。

  康熙抱着怀里已经远去的十八,低声说。“先关起来……”

  话音未必,一个极其迅速的身影从侍卫队中窜出带走了莫离!策马扬鞭,呼啸而出!现场一片混乱,只因突如其来的变故。康熙的御前侍卫随即上马跟出,四周的军队一动不动。莫离是太子的女儿,自己身为外臣,谁会蹚这场浑水?

  “我说莫离年纪轻轻怎么敢动杀机?原来是二哥你早有预谋。”大阿哥胤眩ι矶觯底欧缌够埃呈圃栽撸谝磺猩形疵魑熬拖雀返i扣上杀弟的帽子。

  “齐海快追!”我反应过来,一声令下,齐海即可从人群中快马离身。但愿能追上……至少要知道劫人的是谁。

  龙颜震怒,地裂天崩!谁不知道十八在康熙心中的地位?“可恶至极!……传旨,废太子胤礽!另命四阿哥胤禛、八阿哥胤禩火速查明真相。”康熙一步一步走到胤礽的身旁,单手搭在胤礽宽大的肩膀上按下,“最好不是你……”

  “罕阿玛,胤禛认为此事大有可疑。废太子事关重大,恳请容后再议!”胤禛重重跪地磕头!紧接着,地面跪满了各方势力。无论个人心中作何打算,废太子兹事体大,决不能仓促在此时此地决定。

  “罕阿玛,胤禩也有事启奏!”我站起身来望向胤禩,这才发现,胤禩的身后多了一个人。那海。“自从上次月儿和三哥被人下药,我就派府上的侍卫紧盯十八弟身边的人。昨夜,他曾见过十八弟的宫女鬼祟地为他擦拭宝刀。我想,一切的因由,可以从宝刀上的毒药开始入手!”

  康熙四十七年(十)饮血梦靥

  “我什么都不知道。”虚弱的回应声从偏殿的门缝中传出。

  “我再问一次,是谁让你往刀上涂毒的?”那海的声音不大,我心里明白,他是顾及门外的我。

  翡翠被御前侍卫按倒在地的一刻,我已经知道了大概。又一个细作。可笑的是,我们和每一个细作都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可是我至今相信她是善良的,在十八中刀倒地那一刻,她望向若月和我的眼神是忏悔。你的难言之隐是什么?我太想知道。

  “月儿。”齐海从我的身后叫我,越过沉寂的明慧和看好戏的红罗来到我的身边。

  “人呢?没追上?”我瞧见她孤身一人回来,便猜想救人者来头不小。

  “追上了,拦不住。”她把刀放下,同我们并坐在一个石桌。

  “你都拦不住,我真猜不出他是谁了。皇宫大内能拦住你的,应该都在场。”我冥思苦想,也再想不出还有哪个厉害的人物。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敢相信是他。”齐海的嘴角露出一点微笑,“没想到他消失了这么多年,竟然躲在东宫一直保护着莫离。”

  “是塞仆?”消失多年又能勾起齐海笑容的,只能是他的哥哥,一生爱着齐海的塞仆。

  “嗯。所以我拦不住他。这么多年我进出东宫,居然没有发现他就藏在里面。是我疏忽了。”她眼神里闪烁着微波,心中必然也泛起了涟漪。久违的亲人,难得的重逢,这是我们如今最奢求的东西。

  我但笑不语,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太子哥胤礽要让齐海担任莫离的师父。他还是最温柔的太子哥,从来都是。他体谅着塞卜的可悲爱情,感同身受地希望完成塞卜的微小心愿。只有齐海担任莫离的师父,保护着莫离的塞仆才能时常看见自己牵挂的亲人和爱人。相较之下,我是多么的不知足。我还能看到他,想他,甚至和他说上一句话,近距离的。这么多年,他绝对比我爱的辛苦,想的彻骨……

  “月儿,你真的不进去看看吗?”明慧问我。她知道翡翠已经跟了我们多年,即便是犯了滔天大罪,也不能立刻撒手不顾。

  我拿起齐海的宝刀,站立。刚才在混乱中,齐海收回了她惹祸的刀,并用布条缠好。“走吧,我们进去。”

  门内,八阿哥胤禩和九阿哥胤禟坐在一边。那海正在进行拷问,施刑的是胤禟府里的侍卫。翡翠被绑在木柱上,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般凄苦。她腿上的血痕和脖子上深色的淤痕十分刺眼,我走到她身前,命令那海退下。

  “我相信。你绝不是为了杀十八而涂毒……我相信。”我微笑着,用手清理她脸上的血污。翡翠最爱干净,这样的不洁换做平时她定是要狂躁的。

  “格格……”翡翠的眼睛刚与我对视,晶莹的泪花便如泉涌。

  我拿出腰间的桂花手帕,紫色镶边,手工精致。这是翡翠在我去年生辰刚绣的。轻轻用手帕为她拭去眼角的热泪,说道,“我不想再失去你,所以我要知道你的苦衷。十八最信任的翡翠,若月最爱护的翡翠,即便你是细作。这么多年,难道还没有软化你的杀机?”

  “格格……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翡翠在说不知道的时候,分明颤抖了。

  我放下手中的锦帕,打开心中好久不曾去触碰的伤疤。“玲珑已经离开我们了……好多年,我都不敢告诉你……每次想到她,我就在想,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每一次都要做男人权利斗争的牺牲品?没有他们,难道我们就不能好好活吗!……玲珑已经走了,我不想你成为下一个。”

  回忆,最脆弱不堪的东西。你的存在,永远让我们揪心。

  “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你说她好好的……你明明告诉奴才她好好的……奴才一直以为她是最幸福的,把玲珑的离开当成我们所有人的解脱!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要落到如此下场……难道,我们是注定不能幸福的……格格……”翡翠的崩溃是预料之中,玲珑是带着我们的期望和幸福走的。可如今,她死了。

  “所以不要为了他们不要再为了任何人!说出来,然后好好活着!”我料想,如果翡翠知道最后的结局绝不会涂药。或许,她以为这一次是要杀掉莫离,嫁祸十八,让他无法成为争夺皇位的竞争者。

  “哈哈哈……”翡翠的笑是对自己的残忍,“哈哈哈……早就已经注定要死,哪里还期望能好好活着!”

  “十八没有对不起你。若月没有对不起你。”

  “如果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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