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之业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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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旁边那人对视一眼,各自抓起了手中的武器,没有片刻耽搁的时间,西蒙握着低语者低吼一声冲出了石墙的保护范围之内,直扑向那名军士和他背后的长梯。
军士本来是单手持刀,但在西蒙冲过去的时候,梯子下面的家伙扔给他一面盾牌。军士一把接住,迎面就挡住了西蒙一记凶狠的劈砍,这次攻击本来能要了他的命,西蒙有些遗憾,低语者只是狠狠地击打在那面盾牌上,盾牌表面木屑四溅,军士被逼得后退几步,西蒙又趁势而攻,他挥舞着手上的长剑,横切、竖劈,军士慌忙招架间,又被低语者剑锋上冒出的那诡异的寒光刺的双目一闪,身形也是随之一滞,西蒙抓住机会直接切下了他的脑袋。
这死人瘫倒在地,西蒙越过它的头颅向前看去,只见更多的异教徒们正顺着长梯涌上城墙。
第32章 明焰湾 V()
出动后备部队。”,海寇们的反击十分坚强,看着第一波投入的士兵们都胶着在城墙之上后,维桑爵士命令道。
更多的士兵从营地中冲了出来,除了长弓手和杂役侍从之类的非战斗人员,维桑爵士一股脑地将所有剩余的军士们全部投入战场,只见又一股铁灰色的人潮从爵士的营地中涌出,他们举着长剑,各色护甲的金属环扣在淡淡的阳光底下折射出同样黯淡的光芒,像是一只金属拳头般狠狠地撞击上了明焰湾的防护围墙,在整段壁垒中,如潮水般的维桑士兵们顺着长梯不断向上涌动,极少的维兰人们还在奋勇抵抗着,但他们每砍死一个异教徒,后面就有更多的异教徒涌了上来,周而复始,源源不断,随着拉锯战的反复进行,肯尼莫的肖坦发现他已经失去了对东侧城墙的控制权,他的人手太少了,而且完全被对方的远程火力压制,肖坦旁边的十几个弓箭手已经损失过半,他聚集了一大群人据守在最坚固的中央塔楼上,负隅顽抗。
到处都是烟,比之前更浓烈了,现在还有隐隐地火光,该死的!准是那些异教徒在城墙角下点燃了那些障碍物,真是一群疯子!西蒙一边大声咒骂,一边手持着低语者在异教徒的人潮中奋力砍杀,他唯一的同伴刚刚也死了,西蒙一剑削断一个瘦削士兵的整条臂膀,对方惨叫着倒地,又有两个戴着圆顶锅盔的士兵冲了上来,他们一个拿着长矛,另一个手持一把长斧,嘶吼着像两条毒蛇般吐着信子冲了过来,其中一个举起长矛突刺西蒙,但他缓慢的动作被西蒙轻易闪躲,另一个用长斧的士兵技巧稍显高明,他全力挥出一斧,替同伴招架住了西蒙的劈砍。
西蒙咆哮一声,挥动起长剑和两人奋力搏杀,他以一敌二,西蒙吃力地招架着两人的攻击,用长矛的家伙是个新手,他的攻击往往缓慢而且命中率奇差,西蒙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集中精神对付的是那个拿长斧的老手,这人显然是个老兵,他手中那把锋利的武器已经让西蒙为此流了三回血,手臂上,小腿上和肩膀上,所有伤口都在剧烈的疼痛,但西蒙顾不上这些,他一边向后退,一边使出全部能耐在尸山血海中为自己博出一条生路,很明显,即便是战场混乱不堪,到处都是头戴护盔的异教徒们,但西蒙还是敏锐的发现他的战友们人数越来越少,最后的人也正在往塔楼中撤退,又招架住一次长斧,西蒙急忙扭过头,他发现了烟尘中若隐若现的主塔楼,西蒙知道,自己如果到不了那里就是必死无疑。
城墙上满是维桑士兵们,现在就连西侧城墙也已经失守,维桑爵士的利器攻城长梯已经靠满了石墙,他的士兵们充分发挥着人数优势。肯尼莫的肖坦绝望地据守在主塔楼中,他和剩下的战士们堵着塔楼唯一的狭小豁口,敢于接近的维桑士兵都被砍成了肉酱。
西蒙又被击中了一下,这次是那个拿长矛的尚显稚嫩的小子,他趁着西蒙招架同伴的攻击时出其不意地刺了一矛,很漂亮,这一矛正中西蒙披着的兰登爵士的链甲正中心,幸亏有那些可爱的铁链环扣阻挡,不让矛尖直接就能要了西蒙的命,但饶是如此,西蒙还是感觉虎口一震,被刺中的胸口隐隐发痛,年轻人的五脏六肺都绞在了一起,晕眩感再次传来,眼前天旋地转,只感觉随时都会昏倒在地。
西蒙咬紧牙,握紧手上的长剑,他只感觉此刻低语者与他血脉相连,使用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得心应手,强忍住伤口的痛楚,西蒙呐喊一声,双手持剑扔下了盾牌,疾步向前连迈几步快速逼向两人之中站的更靠西蒙的那个长矛手,两个异教徒见到西蒙竟然敢于扔下盾牌都是吃了一惊,尤其是那个长矛手,他还是个被临时征召过来的年轻农民,正处于那种懵懂无知,只凭着一腔热血跟随大家往前冲杀的新兵状态,此刻见到之前对敌的野蛮人浑身是血,披头散发可怖血腥地朝自己冲过来,还高举着那把有时发出寒光的诡异的利剑时,年轻的长矛手简直吓破了胆子,这是真正的生死威胁,他尖叫一声,神色惊恐地连忙向后退,但他的动作太慢了,旁边那个长斧手还来不及支援,长矛手拿来格挡的长矛就在双手持剑的西蒙的重击下被劈成了两段,岑木的木屑四溅,西蒙下一剑将他的身子一分为二,两截尸体碎裂在冰冷的石墙上,温热的血洒在了明焰湾的灰石块上,而且很快就会凝固成暗红色的样子。
长斧手吃了一惊,但老兵和新兵最大的不同就是,前者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见到西蒙大发神威砍死同伴后,长斧手不退反进,他握紧长斧,双手抡圆了对着西蒙来不及格挡的身子就是一个重劈,刹那间西蒙眼前的世界猛地一黑,只感觉手中的低语者越发冰冷,西蒙呻吟一声,身子一歪坠下了城墙,他被砍中了肩膀,大片的血随着他一同洒落长空,接着重重地摔倒在城墙内侧的一堆干草上。
旧神保佑,在剧痛之下,西蒙并没有昏过去,他无力地摸索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眼神透着垂死之人的迷惘和浑浊,所有的事物似乎都在他眼前转变为混沌一片,那杀喊声,呻吟声和惨叫声,以及不知是谁造成的该死的烟尘,都汇聚成一大片白色的雾,西蒙就随着那雾不断地下落,不断地飘荡。。。。。。。
直至一只苍白的手拉扯他的链甲环扣,虚弱地在他耳边叫道:“醒醒!快。。。。。。。快带我走!”
发出一声呻吟后,强烈的光从外界涌入视野中,西蒙却没有闭上眼,他试着移动了一下身子,却感觉针扎般的疼痛,西蒙皱起眉,痛楚使他流下几滴泪来。这时他转身去寻找那个声音,在干草垛的另一边,他发现了圣所小子,对方失去了一只耳朵,面孔上满是鲜血。
第33章 归途之帆()
圣所小子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他同样也躺在在干草堆上,看着西蒙,一边喘着气,一边像是费了很大力气地说:“谢天。。。。。谢地,你终于醒。。。。。。。。快带我一起走!”
“别傻了。。。。。到处都是异教徒。”西蒙听着对方似乎失去了神智的话,摇了摇头,他又无力地躺倒在草堆上,竭力的将耳边重新响起的那庞大的杂音过滤出去。西蒙意识到了自己正在等待死亡,他彻底绝望了,想不到这堆枯草就是他最后的归宿。这真是一次灾难性的劫掠。
“傻瓜。。。。。。。”圣所小子虚弱地吐出了这两个字,他大口喘着气,瘦弱的胸膛一起一伏,像是一家破旧的风箱般被人来回鼓动,他的下一句话从中费力地飘了出来,声音小得似乎是在站在天上对西蒙说的,“你看港口。。。。。冰开裂了。”
“什么?”西蒙生生地咽下了这句被无数蠢货说过无数遍的傻话,年轻人将低语者按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看向薄烟飘散的远方,他看见那港口之中停泊着的十几艘长船中有一艘重新升起了灰色的风帆,烟云笼罩在任何你能想象到的地方,毫无疑问,这艘船正在缓缓移动,奇迹啊!它正要起航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西蒙激动得险些直接跳起来,但年轻人还是挣扎着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旧神在上啊!你说的是真的!看那艘船!那些该死的冰确实开裂了!”西蒙不顾拉扯到伤口,指着那艘升起风帆的船给圣所小子看,而对方皱起眉头,虚弱地喃喃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快扶着我过去,那些异教徒砍折了我的一条腿。。。。。。。”
西蒙深吸一口气,他用尽气力将圣所小子拉了起来,对方那血肉模糊的一条腿无力的挂在身子上,西蒙扶着他,两人互相搀扶着,在混乱中,穿过层层叠叠的雾,在求生信念的支持下努力前行到了不远的明焰湾港口,他们终于看到了那艘船。
这是艘小型的龙首长船,船上有五个人,风帆如同西蒙在远处看到的那样已经升起,船头上站着的两个男人正在收回用来上船的木板,可以看到另外的几个男人正在用木浆敲打着附近的碎冰,想要为小船前进的方向开辟出一条路来。
“让我们上去!”西蒙一边费力地拖着已经接近昏迷的圣所小子一边喊道,“来帮我们一把!”
“旧神啊!”船上的那些维兰人们显然吃了一惊,船头的那两个人急忙重新跳下船过来搀扶西蒙和圣所小子,而船上的三个人也停止了划桨,他们一同重新铺好了木板,帮助同伴们扶起西蒙和圣所小子,让这受伤的两个人躺倒在船板上休息,还为他们盖上了毛皮垫子。
“旧神保佑。。。。。。。”连续的动作几乎已经耗尽了西蒙所有的气力,年轻人呻吟了一声,最后对着旁边禁闭着双眼的圣所小子问道:“老兄,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对方没有回答。西蒙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中。
第34章 暗流 I()
老约克觉得,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
虽然天气近来变暖了,凛冬终于结束,所有人迎来了一个新春,某些树上又抽出了嫩绿色的新芽,城里也可以见到四处乱窜的小捣蛋鬼们,而且商队也被伯爵允许放行了,维桑至明焰湾的商路重新贯通,即便有这么多好消息,但约克还是觉得生活越来越艰难了。
为什么?
因为维桑伯爵颁布了更严苛的税法,旅店从业者每个季度需要上缴两枚金币,比原先整整提升了一倍!
该死的,虽然不知道维桑伯爵和那些他身边该下地狱的征税官和制定税款的法吏是怎么规定其他行业的,但他们对自己这种开旅店的可怜人也太不公正了!说实话,老约克经营着一家破旧不堪的老旅店,旅店主体的石头大厅还是上个世纪建设的,算上旁边与之相连的扩建房屋一共才有六十个铺位,连马棚都是露天的,用一排拴马桩代替。然而就是这么一栋摇摇欲坠的、简陋的、破败不堪的、几乎无人光顾的旅店,那些人居然每个季度要向老约克收取两枚金币?真是太他妈见鬼了,老约克不算成本费的话,差不多刚好能挣到两枚金币,可想而知这有多荒谬。
圣母在上!老约克想想就来气,旅店是他祖父约顿建成的,在那时每个季度国王的征税官会来索要五枚银币,陈旧的旅店账目上记载的清清楚楚。在奠基人祖父死后,旅店传承给了约克的父亲约翰,那时每个季度要向维桑伯爵缴纳八个银币,所得寥寥无几,以至于那时还被称作小约克的孩子想要去明焰湾看看大海都没有旅费。等旅店传给了约克后,税赋又涨了,先是到了九枚银币,然后就是一枚金币,到了现在,约顿死了,约翰也死了,小约克变成了老约克,而且也没有人能继承这家历史悠久的旅店时,维桑伯爵居然要收两枚金币,这真是不给人留一条活路了。
一回忆起来家族的历史,老约克浑浊的双眼中就忍不住想要掉眼泪,没想到自己后继无人,他的妻子早就去世了,两个人之间也没有孩子,旅店在自己死后就会失去了主人,也会失去了真正的传承,而且现在维桑伯爵又要征收两个金币,圣母啊!求您救救我!
老约克还是小约克的时候,祈祷就从来没有灵验过,等活到了这么老,还是如此,老约克也习惯了。感叹完自己不幸的家族后,他擦去眼泪,因为旅店陈旧的木板门被推开,一伙健壮的男人走了进来,腰间挎着长剑,身穿的便装下鼓鼓囊囊的,内里应该是套着链甲之类的护具。或许是不想太招惹人注意,没人带着护盔。他们不是维桑伯爵的士兵,也不像是雇佣军。
老约克一边想,一边靠在柜台上打量着这些陌生人,同时手中装作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一只木碗,静静等待着什么。
那一伙人中为首的是一个身着深棕色斗篷,有着白色瞳孔和鹰钩鼻的男人,他看起来精神十足,自从进入旅店的大厅后就在四处观察着四周的摆设和物品,不过很快,他就收回了目光,因为没什么好看的,破旧的石头大厅里冷风阵阵,空旷无比,角落里的蜘蛛网都破旧不堪,早就失去了原本应有的作用。大厅正中心的火炉也没有升起。一句话,空空如也而且寒冷无比,完全不像是个旅店,倒像是被废弃的古旧壁垒的大厅。
“见鬼的,这就是维桑最好的旅店?”一伙人中有人疑惑地自言自语。
“呵呵,我爷爷的墓穴都比这里更像旅店。”一个留着短短的两撇赤红色胡须的矮个男人笑着调侃道。
“是的。而且这里马上就要变成我的墓穴了。”老约克阴沉着脸说,他不喜欢那个鹰钩鼻的男人,也不喜欢这些陌生人对他的工作地点和家评头论足。
“无意冒犯。”鹰钩鼻男人微微点头,他罕见的淡色瞳孔微微一缩,看着老约克,问道:“日安,这里就是维桑最好的旅店吗?我和我的人想找个休息的地方,喏,你看,我们还有五匹马,就在外面。”他指了指旅店门口,仿佛是为了回应男人的话似的,门口传来了马的嘶鸣声。
“是的,曾经是,噢,现在也是。你也日安。”老约克沉闷地回答道,“你们有多少人,住多长时间,那些畜生要吃东西吗?”
“二十六个。给我们单独的铺位,只住今晚一个晚上。给马喂些干草和水,量要足,它们跑了很远。”鹰钩鼻男人叮嘱道。
“哦。我会吩咐伙计们的。”老约克点点头,接着中气十足地大声喊道:“嘿!哈尔!别他妈在角落里坐着了,圣母在上!赶紧过来!”
话音落下后,一个雀斑脸的红头发的年轻伙计出现在大厅里,哈尔看起来闷闷不乐,老约克给他吩咐了一阵,这个年轻人听完点了点头,从老约克手中接过了几把钥匙,领着刚到的住客们上了楼去寻找他们各自的房间。
等人都走后,老约克重重地叹了口气,又是没来由的,他对一切都感觉到了厌烦,不光是为维桑伯爵和他那该死的税,还有更多,为了愚蠢偷懒的哈尔,为了无人可以托付的旅店,当然还为了他自己,老约克已经老了,他觉得自己活得够久了,很快,圣母就将召唤他。
回想一下自己的人生,老约克一边走,一边叹了口气,真他妈的无聊。
而且,最重要的是,老约克走到了门口的拴马桩前,将那几匹该死的活蹦乱跳的畜生们一个个不耐烦地牵到马厩里,原本旅店生意最好的时候是有好几个雇工和伙计的,但现在随着生意越发不景气,老约克只能请得起一个仆从和一个厨子了,而且糟糕的是,这类拴马喂牲畜的烂活都要他亲自来干,真是该死,自己都这么老了,老约克一边抱怨一边干活,同时觉得自己的腰更加酸痛了。
这个老人对当前的一切都不满意。
第35章 暗流 II()
那些该死的马真难伺候,一个个活力十足,被老约克牵着的时候也不老实,有的赖在原地不肯动,有的一直用头轻轻撞老人,似乎是想让他给一些好吃的。但对这类烦人的牲畜,老人也没客气,直接强行拉到了马厩,将它们重新关好之后,老约克又跑到谷仓,从中找了一些不能再干的干草喂给它们,看着这些牲畜对干草不屑一顾的模样,老约克就暗暗冷笑,不吃饿死你。
又给五匹马的槽位中各倒了浑浊的水后,老约克离开了马厩,重新回到了他温暖的柜台后面。刚刚的工作对于他这个年迈的老人来说确实有些繁重了,老约克叹了口气,看着清冷的石头大厅,不知不觉,就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那些刚来的住客们正围绕在一张橡木长桌上大吃大喝,天色已经漆黑,等等,那些明亮的光是怎么来的?老约克先是疑惑地看着灯火通明的大厅,不过很快,老人就反应过来,整个人气得一抖,爆发出一声怒吼:“哈尔!该死的!快他妈的过来给我解释下!“
可怜的雀斑脸伙计战战兢兢地从餐桌旁边走了过来,“怎么。。。。。怎么了,约克先生。”
老约克反常的举止引起了食客们的注意,发现那些陌生人饶有兴致的一边吃喝一边看着自己时,老约克哼了一声,一把拉过哈尔来到柜台后面,等到了那些家伙们看不到的角落里,老约克小声的呵斥道:”蠢货!你怎么点上大厅里的猪油蜡烛了?!你知道那个他妈有多贵吗?就算维桑伯爵那个该死的老家伙过来我也不会点的!“
“这。。。。。。约克先生。。。。。。是他们让我点的。。。。。。。”可怜的哈尔低着头小声说。
“无药可救的蠢货!!”老约克一听就来气,怒斥道:“难道这些家伙让你把自己老婆让给他们睡你也愿意?!”
“可是,可是,他们给了我这个!”哈尔有些委屈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而且我也没有老婆。。。。。。“
“嗯?”老约克从哈尔手里一把抓过去,在自己手中借着灯火一望,老人不禁小小地惊呼一声,“圣母啊!一枚金币!”
“是啊!是啊!”哈尔忙不迭地点头,“我看他们给了我这个,就为了点燃那个猪油蜡烛,我就点了,那个不是只用了两枚银币就到手了嘛!”
“傻瓜!小点声!”老约克重重地拍了哈尔一下,接着疑神疑鬼地往后看了看,老人正好发现那个红胡子的中年男人在笑着看自己,老约克面不改色。头又扭了回去,他看了看面前的哈尔,又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金币,仿佛为了确定是不是真的,等到老约克认定这是枚货真价实的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