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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神圣之业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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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晕目眩之下,西蒙挣扎着重新站起身,他抬头看向自己一方的战线,却发现大势已去,同伴之中有两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顺着死去者暴露出来的空隙,埃布尔的手下一个接一个迫不及待地跳向西蒙的船,剩余的三个人凑在一起奋力抵抗着至少七八个敌人,西蒙一咬牙,绝望之中,他抓起手中长剑正准备重新加入战团,但在刚刚抵御重击时还未完全消散的所给他带来的恍惚感之中,西蒙只看见一道灰色的光带着自己永远无法抵抗无法触及到的寒意狠狠地削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昏死过去之前,西蒙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们需要做一只‘血鹰’献给旧神。”

第149章 血鹰() 
他感觉周身在剧烈摇晃,一种身处险境的预感包围了他的心神,他知道,自己入眼所见皆是一片黑暗,他已经走到了末路上。

    他想要尝试转动一下身躯,然而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触感、听觉和视觉,他也没有知觉了,他就像是一个无主之物,无助地漂浮在海面之上,静静等待着海潮来将他带到沙滩上,或是海洋的更深处。

    比起前往大海的深处,他或许更喜欢前往沙滩,因为有一片沙滩所处的岛屿正是他的家乡,他希望能够再次回到那里,再看一眼家乡的极光,回忆总是让人觉得苦涩,不过他这回倒是没有任何感觉,毕竟,他不是已经失去了所有能够称得上是感觉的感觉了么?真是个可怜又无助的生命,就像那些猛烈作战但依旧被俘获的可怜俘虏一般,他的命运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而他不喜欢这种方式,却又无能为力。

    他应该做些什么?他不知道,所见所闻皆是一片混沌,或许他应该爬行,前往其他未知的地域,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移动,他尝试了一下,就如同所预料的那样,以失败告终,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些什么动作,他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感觉,这可真不妙。

    不过,黑暗之中总会有缝隙出现,他并不相信自己会永远的变成这副模样,他重新激励自己振作起来,面对无穷无尽的虚无,他想要站起来。

    随着一阵剧痛传来,他似乎做到了,他看见了刺耳的光,一刹那间,所有知觉重新又都恢复过来,他感到强烈的痛楚,全身上下似乎都在被业火焚烧一般,苦痛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灾厄,他忍不住大声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成一团,不过他下意识的动作却被捆绑在身体上的绳索所阻止,西蒙彻底地醒了过来,海浪在他旁边剧烈拍打着身下长船的每一寸木板,阴森恐怖的血鹰旗就飘荡在他的头顶,西蒙被捆绑在不高不低的桅杆上,终于迎来了他的宿命。

    年轻的维兰人想起了所有之前的事情,相信我,那并能给人带来愉悦。

    西蒙深吸一口气,剧烈的痛楚仿佛时刻都在提醒他目前的处境,年轻人眨了眨眼,只感觉有湿润的血迹凝固在他的面颊上,西蒙忽然感觉渴极了,他想要喝水。

    “水。。。。。。。有水吗?”他虚弱地叫喊道。

    “你可以等一下喝自己的血,或者喝我的尿。”一个阴沉的声音在旁边说道,“你更喜欢哪一个?嗯,小鬼?”

    “我诅咒你被寒雾吞噬。”西蒙咽了口吐沫,他喘息着,试图看清刚刚那个侮辱了自己的埃布尔的手下的脸。

    “呵呵,小鬼,等下我亲手把你的肺扯下来你就不会这么嘴硬了,相信我。”那人冷笑着,他有着一头灰白的短发和粗壮的身躯,是个中年人,头戴牛角护盔,正站在桅杆下阴森森地打量着西蒙,有两个人和他站在一起,西蒙认出来了,全都是埃布尔的手下,他们此刻乘坐的船正是那条挂着血鹰旗的敌人的船只,西蒙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场短暂的实力悬殊的战斗结束了,自己和同伴们失败了,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似乎都已经去见了旧神,而自己能够活下来的唯一理由是——血鹰。

    西蒙回想起了自己昏倒前徘徊在耳边的最后一句听到的话,他明白自己将会很快碰见什么,是的,没错,就是霜岛上所有维兰人公认的最为残忍的刑罚之一,血鹰,西蒙知道,一般由施刑者亲自动手将受刑者的后背在胸腔附近沿脊柱两侧开两个口子,然后把肋骨折断,最后用双手将受刑者的肺叶从胸腔中拽出。当肺叶离开胸腔之后由于压力,足够空间等原因迅速收缩,而受刑者也将因为无法呼吸而窒息而死。由于从后背伸出的两个肺叶,看上去很像收缩后的翅膀,因此这项酷刑被称作“血鹰”。相信我,它就是那种让人死得最不痛快的那种死法。

    没人想要亲自体验一下,即便是维兰人。

    西蒙挣扎着,他想要跳到海里干脆让自己被淹死,但可怕的是,将他束缚在桅杆上的绳索却绑得无比紧密,西蒙越挣扎,那绳索就越将他牢牢地固定在了桅杆之上,使得他的后背几乎钉在了桅杆之上,原本还能活动的微小空间完全被挤压殆尽,西蒙动弹不得,就像是一条案板上耗尽了力气的活鱼,只能够引颈待戮。

    “你们不能杀我!我知道有一笔财富的所在地,那是一大笔金子!”西蒙喊叫着,试图吸引桅杆下那几名埃布尔手下的注意力。在生死一线的关头,西蒙回想起了他父亲的最拿手的技巧,那些半真半假虚无缥缈的欺诈和故事,能够在酒馆中给一个人带来免费的酒水和姑娘们青睐的小把戏,西蒙平生见过的所有人之中,他父亲是最精于此道的高手,西蒙知道,他和自己母亲结合就是因为这个。

    “做梦去吧,傻瓜。”刚刚那个侮辱了西蒙的灰头发的家伙回道,“你死了之后可以变成灵魂去找你的那堆财宝,你这个小骗子,你永远也到不了瓦尔哈拉。”

    “干你的!你这个该死的懦夫!”西蒙怒了,即便被吊在了桅杆之上,受制于人,但他还是怒吼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咆哮道:“刚才我宰的那个弓箭手,你这个蠢猪看见了吗?!放我下来,咱们堂堂正正的决斗,我会让你变成第二个弓箭手,让你在你自己的血泊之中惨叫哀嚎乞求我的宽恕,我会慢慢地将你折磨而死,你的血会一点一滴的流尽,你最终会被寒雾吞噬,永远被禁锢在尼弗尔海姆!”

    “我等不及现在就先挖出这个小子的肺叶了。”灰白色头发的家伙阴惨惨地说道,他推开身边的两名同伴,朝着绑着西蒙的那根主桅杆走了过来,手中握着一把长柄斧,腰间还别着一把短的尖刀。

第150章 血鹰 II() 
西蒙带着恨意望着这个中年人,平生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怨恨,他想要亲手宰了这个家伙,他想要用双手把这个男人狠狠地扼死,让他尖叫、哀嚎,直到最后一滴鲜血流尽,才彻底无助地死在自己脚边的烂泥之中,西蒙想要碾压它的尸身,让这人最后的血肉彻底腐烂在大地之上。

    灰白色头发的家伙回瞪着西蒙,毫无疑问,他看出了那股燃烧在年轻人眼中的仇恨,这家伙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他放下了手中的长柄斧,抽出了腰间的尖刀,来到了西蒙的面前。

    “我想先把你阉了。”

    “滚你的。”西蒙怒骂道,前方就是末路,但他毫不畏惧,死亡临近之时,西蒙并不想也不会做一个懦夫。

    “哦,再等待一小会儿,你或许就会改变主意,蠢货。”灰白头发的家伙恶毒地说道。

    西蒙看着他的敌人走上前,拿着那把将会剥夺他的生命的尖刀,这人先是拿起刀,接着猛地刺入了西蒙的小腿之中,虽然早有准备,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西蒙低沉地惨叫了一声,他眼前一黑,无比的剧痛刻骨铭心,使得西蒙差点昏过去,然而旧神并没有如此慈悲,这个无情的神让西蒙神志清楚地看着那把刀一点点刺入自己的身体之中,那种尖锐的疼痛和刀尖入肉的感觉让西蒙咬紧了嘴唇,他在主桅杆上无力地挣扎着,但那个灰白色头发的混蛋牢牢地按住了西蒙的腿,他拿着刀,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刺入西蒙的小腿之中,西蒙的敌人是个无情又冷酷的混蛋。

    “先别搞他,我们要先把那个逃脱者献给旧神,这是规矩。”灰白色头发的一个同伴忽然出声对他说。

    “为什么?我想先折磨死这个傻瓜!”西蒙的敌人恶狠狠地扭过头,反驳道,“那个逃脱者待会再杀也不迟,旧神不会介意它的贡品迟来一会儿的。”

    “不,它介意,我让你停下来。”这个人说。

    “去你的,船首死了,你可管不了我。”灰白色头发的家伙皱起眉,他猛地拔出了已经刺入西蒙小腿很深的刀子,转过身面对他的这个同伴,从对方的话中他嗅出了火药味。

    “哦,是吗?你这个蠢货,埃布尔说了,船首死了的话,我曾经作为他的侍卫,所以有权接替船首的职务。”那人挺起身子,这是个健壮的维兰人,他拥有最典型的霜岛西部埃布尔的领地伊灵地区的原住民的特征,那就是拥有一双灰蓝色的双眼,以及高大有力的身材。

    “我可没听埃布尔这么说过,我不承认,我不会听你的。还有,你侮辱了我,我要你道歉。”灰白色头发的家伙看着对方,似乎想起了什么,并没有让步,因为临时死去的船首,导致这艘长船仅剩的船员之中产生不可调节的矛盾,权力真空导致最为关键的核心领导者离开,相当于群龙无首,不得不说,外出劫掠而后死去首领的维兰人们很容易发生内讧,毕竟这种边缘霜岛氏族之间每个人都可能存在着积怨已久的矛盾,他们渴望着寻找一个机会一次性解决。

    比如现在,灰白色头发的家伙并没有忘记对方曾经拿走过他看上的一把斧子,并且把其据为己有。

    “那是不可能的。”灰蓝色眼睛的家伙斩钉截铁地说道,“想打一场吗?卑鄙的行刑者?”

    “你竟敢!”灰白色头发听到后半句话之后显得怒不可遏,“我想宰了你!”说完,他抓起手上的尖刀,一个健步突刺过去,试图先发制人,快速结束战斗。

    “该死的混蛋!”决斗的另一方骂道,他手里仅仅抓着一把用来进行血鹰仪式的小型尖刀,面对突然暴起的对手,丝毫不占据任何优势,这人明白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来进行更多的武器上的考虑和抓取,面对对手迅猛的攻势,来不及思考,拥有着强健体格的埃布尔的前任侍卫就一个闪身,躲过了这次凶险的攻击,他反手伸展出右手的那把小刀,摆出一个下沉步,举刀突刺,正好和敌手的又一次攻击相互招架,两人过了一招,彼此之间仇恨越发深重,他们都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别,见鬼的,旧神啊!”眼见两个同伴三言两语就动起手来,埃布尔的另外一个手下无奈地想要劝阻他们停手,“别再打了,我们只剩下五个人了,老天!”

    “我要他死,他是个卑鄙的偷袭者,或许真如那个小子所说,这个混蛋死之后会被寒雾吞噬。”拥有灰蓝色眼睛的前侍卫平静地说,他不停踱步着,紧紧瞪着敌手的眼睛,两人就像角斗士一样相互围绕着对方旋转,试图找出敌人的任何一个破绽,然后发出致命一击。

    “你找死,我会杀了你,然后再送那个蠢货上西天!”灰白色头发的家伙吼叫道。

    就在这时,前侍卫动了,他一个侧身,欺近对手的面前,手中小巧的尖刀寒光一闪,正中灰白色头发家伙的左臂,后者来不及闪躲,低吼一声,急忙后退闪躲,同时挥舞着手中有着长度优势的刀,给主动攻击的前侍卫肩膀上留下了一记伤痕,只是片刻,左臂中了一刀的灰白色头发的家伙后退到了他先前的位置,看起来情况很不秒,显得龇牙咧嘴的,他的左臂上似乎有旧伤,此刻伤上加伤,令他无比痛苦,连带着身形也开始晃动,不似先前稳定。

    “哦,舒服吗?”灰蓝色眼睛的前侍卫狞笑着,比划了一下手上的小刀,他不以为意地抖了抖被刺中的肩膀,那里发出一阵沉甸甸的碰撞声,他穿着锁子甲,自从刚才的短暂战斗结束之后,他没有脱下来战时装备,在刚刚的那一击之中,这件精良的防具替他顶了一下,前侍卫毫不在意经过锁子甲抵消之后的冲击的砸击感,那对于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兵就像是挠痒痒一般。

第151章 血鹰 III() 
“我会毁灭你!”气急败坏的灰白色头发的家伙吼叫道,受伤之后激起了这人骨子里的凶残之性,他拿起刀,发出一声狂乱的战吼,披头散发地冲了过来,犹如地狱恶鬼一般狰狞,手中尖刀扭曲着挥舞出一刀刀剑刃,组成一套密集的攻势,使得前侍卫再次做出后退的动作,连带着一旁观战的几个家伙也纷纷让开地方,狭小的长船上两个人你来我往,凭借着锁子甲的防御,前侍卫硬挨了好几刀,他特意接下来的这些攻击经过防具的冲击抵消效果之后变得软弱无力,利用这些机会,他用手中武器不要命地回击着敌手,灰白色头发的家伙遇到这种打法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短暂的片刻,经验老道的前侍卫长抓住了机会,使出了一招两败俱伤的打法,他先是一个突刺,暴露出自己没有受到锁子甲防护的下部,逼迫对方作出选择:是进攻还是防守,果不其然,前侍卫赌对了,他的敌手选择了回防,将手中长刀收了回来虚晃一招,抵住了这次攻击,但殊不知,这招正中前侍卫的下怀,只见他趁着对方挥刀的那一瞬间,左脚猛地飞起狠狠踹了敌手一脚,将对方重重地踢到了长船的一侧床板之上,灰白色头发的家伙的刀也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脱手而出,他喘息着想要站起身,但前侍卫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飞身上前,用手中的小刀结果了这个前好几刻还是同伴的家伙的性命。

    维兰人的社会观念和组织纪律就是如此简单粗暴,但不得不说,这法则使得众人对之无比信服,任何有能力的人都能够大展身手,他们不用担心被当权者所制定的那一套守则所蒙蔽和束缚,一切都是自由的,所有的路都对每一个开放,你可以成为你想要的那个人,只不过前路坎坷罢了。

    这总好过被重重封锁的由各种制度所包围的空白地狱,那里寸草不生,让人无法忍耐和生存,它就像是牢房一样会榨干一个家伙全部的生存意志。

    “旧神见证我干掉了他,你们都看见了吧?”灰蓝色眼睛的胜利者收回手中的小刀,对着一旁观战的几个同伙说道,“他所有的一切现在已经归我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在回家之后于首领的面前为我见证这一刻。”

    “当然,一切都是旧神的选择。”侍卫的同伴们点点头,胜者为王,他们没有任何疑虑。

    胜利者点点头,他重新回到了之前所站立的位置,“那让我们重新开始仪式吧,然后就启程回家,这一趟已经漂泊的够远了。”

    “是该这么做,你希望先把谁献给旧神?”他的同伴问道。

    “当然是逃脱者,旧神不喜欢等待,他背弃了他的部族和荣誉,他理应先于那个小子被献祭。”前侍卫不假思索地说。

    “你来动手吧,我们听你的。”埃布尔的其他三名手下对视一眼,他们决定服从于这个新的胜利者。

    “那我就开始了。”处刑者点点头,他来到长船的中部,这里绑着刚才进行的突袭行动所抓获的另外一名俘虏,西蒙顺着这些人的目光看向那个可怜的人,他发现正是在开战之前那个对埃布尔的手下和他的部落十分了解的那个家伙,西蒙望着对方,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尽管年轻人自己也是浑身伤痛,但他还是希望眼前这个于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能够死得痛快一点,不至于受到这种最残忍的处刑。

    无论他犯了什么过错。

    西蒙看见,处刑者脱下了他刚刚穿戴着帮助他抵御了灰白头发家伙的攻击的锁子甲,他放弃了防备,这是为什么?西蒙想着,很快就明白了,或许是血鹰的仪式太过神圣和具有启示感,剩余的存活下来的人相比不会对处刑者再进行争斗,毕竟埃布尔的这些手下只剩下了四个人,如果他们再不团结起来,那么面对大海,这群人生还的几率极其渺茫,而且又是在这个寒雾多发的季节,单凭一艘船想要回到霜岛的任何一个港口,都需要有着十足的勇气和运气,唯有旧神眷顾之人才能够做到这一切。

    “逃脱者啊,你听见旧神的呼唤了吗?”处刑之人缓缓来到即将被干掉的家伙面前,他摘掉了之前束缚着这个人视野的黑面罩,然后用海水唤醒了他,“作为一个背叛的部族和荣誉之人,而且还是一个战俘,为了感谢神明让你重新落入我们之手,所以,我代表埃布尔,代表部族,处于你最残酷的死刑,将你献给旧神。”

    “来吧。。。。。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昏迷的俘虏被冰凉的海水所带来的效力重新唤醒,他的反应在西蒙的意料之中,显然,这个被称作逃脱者的家伙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全部过程,西蒙望见,俘虏只是看了眼处刑者,又看了看被吊在桅杆上的自己,以及那面血鹰的旗帜,他就明白了一切,知道了自己已经落入敌手,而且即将被献祭,他决定接受这个命运,即便是被迫,有时候这也算是一种选择。

    “如你所愿,我会帮你解脱,只不过由于你的所作所为,导致你并不能像寻常的光明的战士一样痛快的死去,你是逃脱者,你在人世之中将会永远带有污点,而献祭能抹除掉这一切。”处刑者缓缓地说,

    “我并不后悔我所做出的决定,埃布尔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你们跟着他,迟早会被毁灭掉的。”被称作逃脱者的家伙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旧神早已宽恕了我,无论你们如何杀死我,我都是历经光荣的战斗才死去的。”

    “随你这么说吧,逃脱者,我就把这些当做是你的遗言了。”处刑者点点头,他不愿再继续废话,于是这个刚刚杀死了自己一名之前还是战友的家伙拿起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切开了逃脱者的后背,在令人窒息的惨叫和哀嚎声之中,处刑者折断了逃脱者的肋骨,然后将其中的肺叶拉扯而出,那可怜的逃脱者很快就死了,他窒息而死,愿旧神保佑他。

    轮到西蒙了。

第152章 久远回忆() 
“你还是不大的年轻人,真可惜,旧神并没有打算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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