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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神圣之业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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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西蒙了。

第152章 久远回忆() 
“你还是不大的年轻人,真可惜,旧神并没有打算给你更多的时间。”处刑者回望着西蒙,他的同伴们同样聚拢到了一起,所有人都望着这个下一个牺牲者,而一旁的船板上还残留着逃脱者的血迹和一些肢体残骸,刚刚有人处理掉了逃脱者的尸骸,处刑者将它扔入了大海,只是刹那间,这具残缺的尸体就消失在了海浪之中,这意味着一个人从此被活生生地抹杀,在霜岛,没有人再会记得他,逃脱者是真正的死去了。

    西蒙内心中泛起一阵苦涩,确实,他想着,埃布尔的这群手下说得对,他还年轻,本来该拥有更多的时间,但这有什么办法呢?他参加了一场不成功的劫掠,即便侥幸逃脱了大部分同伴葬身于明焰湾和那个荒原的命运,跌跌撞撞的来到了这里,然而还不是死路一条吗?看来旧神不愿意给哈拉尔首领的劫掠部队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哪怕一丁点机会,是命运想要毁灭掉这整个部落,西蒙觉得自己无路可逃,他只好低下头。

    “我清楚,这是我的宿命,我在死之前勇敢战斗过,我并不后悔。”

    西蒙累了。

    “你确实是个维兰人,我承认。”处刑者点点头,他刚才看见了西蒙战斗的样子,也看到了他和那个弓箭手单挑厮杀的场面,前侍卫不由得有些欣赏这个年轻人的勇气和技巧,他知道,面前的年轻人善于用剑,从对方的身上他看出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动手吧,我希望能够死得干净利落点——即便是对血鹰而言。”西蒙说道。

    “就像你说的那样。”处刑者点点头,他重新摸出了那把锋利的小刀,这件凶器在今天已经连杀了两个人了,所有人都能看见上面沾染的那一层血污。处刑者随手抓起一块残缺的兽皮,漫不经心地擦拭了一下刀面,接着把刀举到面前,静静地端详着,他开口询问:“你叫什么,你有什么遗言吗?在这种仪式之中,我不杀无名无姓之人。”

    “我是纳尔兰的西蒙,我父亲是西格尔,‘银舌’是别人强加于他的不荣誉的称号,只因为他的所作所为,但我并不为其感到羞耻,他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是盾女温莎。在我死后,我希望灵魂能够直达天心,进入瓦尔哈拉的神圣殿堂。”西蒙缓缓地说完了在他看来是自己这一辈子所说的最后一段话,然后沉默着闭上了眼睛,他不愿再一次看见自己的鲜血从容器之中喷涌而出,他已经受够了。

    西蒙紧闭着眼,处在黑暗之中,他能够感受到处刑者就在他旁边,他察觉到了对方带着海盐气味的炽热的呼吸和喘息之声,也听到了海浪碰撞木板的声音,还要海鸟鸣叫的杂音,西蒙等待着那第一下疼痛的到来,他已经准备好了,他知道疼痛过后就是死亡,而死亡的尽头则是又一次的圆环和轮转,他将会获得新生。

    然而,西蒙闭着眼睛,默默等待了他认为是不同寻常的很长时间之后,年轻人静待的疼痛依旧没有到来,西蒙有些疑惑,因为他能够感受到处刑者和他的那帮同伙们就在面前,对方为什么不动手?西蒙想要去听,但耳中所闻只有大海的声音,这说明所有人都在沉默,这可真是古怪,疼痛迟迟不来,而处刑者似乎又僵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西蒙疑惑不解,但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他抑制不住地心想,这莫非是旧神怜悯他的痛苦,从而使得自己不经受任何痛苦就直接死了么?

    这可真扯淡。

    终于,西蒙忍受不了等待死亡时悬而未决的不安和抑制不住的强烈的好奇心,他睁开了眼睛,在视野之中,世界还是他闭上眼睛之前的模样,他看见了手握刀子呆呆站立在船板上的处刑者,以及那人身旁剩余的三个埃布尔的手下,此刻后者正用和自己同样疑惑的神色望着处刑者,是的,西蒙知道,他们也不清楚为何处刑者并没有开始行刑,这到底是因为什么?西蒙想不明白,但他随即听到了处刑者的话,此刻对方正带着掩饰不住的异色看着自己,这感觉很怪。

    “你说什么?西格尔。。。。。。。他是你的父亲?”处刑者的小刀不知何时垂了下来,这个埃布尔的前侍卫正紧紧地盯着西蒙,他的另一只手紧握成了拳头,种种表现都显示出这个维兰人正处在极大的激动当中。

    “是啊。。。。。。。我是他仅有的儿子。”西蒙回视着处刑者,年轻人还是感到疑惑不解,但从后者的令人奇异的表现来看,事情很大程度上发生了转机,西蒙首次意识到,旧神可能时隔在明焰湾之后的数十天之内再次向他露出了微笑,他明白地狱和天堂只有一步之遥,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说明这个处刑者和自己的父亲可能存在着某种密切的关系,至于这关系到底是好是坏,亦或是是福是祸,那么西蒙就不得而知了,他只能够听天由命,就像是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人一样,他丝毫把控不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毕竟他们打输了遭遇战,落入敌手。

    “我认识你的父亲。。。。。。。。”处刑者缓缓地说。

    哦,是吗?真是似曾相识的套路。西蒙一边想,一边询问道,“你是?”

    “我是伊灵的巴伦,巴德之子,埃布尔的前侍卫之一,还是怒风号的船首。”处刑者自豪地宣布,“西格尔,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西格尔确实是你的父亲的话,那么请告诉我,你父亲是在那一天和你母亲结婚的,他们又是如何辗转来到纳尔兰的,而这一切发生的缘故又是什么?”

    这回,轮到西蒙激动不已了,他知道,自己可能又从风口浪尖上捡回了一条性命!血鹰部族的巴伦,也就是面前这个处刑者,自己的父亲西格尔曾经多次提到过他,西蒙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交情深厚,现在朋友的儿子就被绑在这里,父亲的老朋友不帮自己一把说得过去么?

第153章 久远回忆 II() 
不过,未来依旧是深陷在迷雾之中,一切尚未成定数,西蒙这样告诉自己,其实本质上,年轻的维兰人是一个怀疑论者,他对于世事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对于他人的心思,西蒙并不确定,对于所有事情他都不抱有十足的把握,只有这样,得到别样的结果之时才会感受到是意外之喜,而发生灾难又能够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预料之中的。

    事实上,在这个黑暗冰冷的社会,也可以说是故事之中,怀有一颗好心态是很有必要的,古罗马帝国皇帝尼禄的重臣和导师先贤塞内加就是一个有着这种观念的哲学家,在哲学的慰藉一书中,作者向我们简单揭示了几位哲学家的思维方式以及思考得出的珍贵结果,其中就有塞内加的这种思维方式,他认为如果人能够能将生活中可能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去想一遍,包括生老病死、婚丧嫁娶、灾祸和衰亡等等,这种种的一切如果都在考量范围之内的话,那么人可以抱有一种坦然接纳未来的思想,也就是无论之后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人就都可以安慰自己说,这已经是早有预料的事情,他就可以坦然面对,安之若素,毕竟,无论你视或不视、接受或是不接受、崩溃或是不崩溃,唯一不能够否定的就是:事实确实已经发生,无论渺小的我们进行何种努力,都不能够改变这个已经发生的任何事情,我们唯有接受,而塞内加的这种思维就为我们能够更好的接受而提供了一种思维方式。

    同样,上述的接受也适用于现在这个糟糕透顶的黑暗社会,毫无疑问,就像是交际花盛衰记之中作者描述的那样:“他好像处于一个泥沼之中,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污水将他淹没。”

    活着很无奈,有太多的人和事让我们烦躁,而这一切唯有心灵的世界才能将其完整的隔开,让他们见鬼去吧。

    其实,我挺喜欢盗梦空间里的那种世界构造的,人躺下做一个梦,在梦中又相当于另一个世界,而梦中同样是活着,既然我们可以在现实中做梦,那又为何不能在把梦当做现实呢?

    哦,再一次的扯远了,现在让我们返回长船上正在发生的故事。

    西蒙看着处刑人,事实上他正在思索自己母亲和父亲相遇的故事。西蒙知道这个事情,他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一多半的内容,而母亲则讲述了另一半,对于冰冷的霜岛而言,这个故事算得上是有些温度,就像是温暖的火一样,能够慰藉俘虏之塔上被教宗沙力万所捕获而来的龙女幽儿西卡,即便是想要拿龙铃,但真正的暗月骑士是不会杀团长的!

    更何况这游戏就是近身劈砍,我从未尝到过玩法爷的乐趣,总是需要亲自上阵和各种匪夷所思的强大怪物奋力搏杀,从来没有有过能让我在后方安心放法术和奇迹以及咒术的时候。

    哦,除了隐身跑图。

    很多年前,霜岛依旧寒冷无比,很多个部族并存于岛上还算辽阔的土地和空间上,相互吞并、争斗和厮杀,战火。阴谋以及对旧神的信仰遍及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同样,还有感情。

    这又是一个老套的故事,一个年轻的未嫁的盾女喜欢上了酒馆之中一个不善于战斗的喜欢给大家讲故事的年轻小伙子,两人相互吸引,但现实并不允许他们结合,因为盾女的父亲是部落中掌管军事的一个握有重权的男人,他希望能够将勇武美丽的女儿嫁给能够给她带来光荣和权势的男人,比如说是正值盛年的部族首领——一个有着勃勃野心的男人。

    即便是在父亲不停的粗暴干预之下,盾女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爱情,她没有畏惧和服从于长辈们的命令,而是听任了自己的内心,作出了一个大胆无比的决定,她想要和相恋的年轻人一起私奔,逃到霜岛最遥远的极北之地,也就是被永无休止的冰雪覆盖的纳尔兰,同样,那里还有着美丽的极光,白天也十分简短,大多数时候都是寂静而漫长的黑夜,这是最适合两个人待在一起的环境,不是吗?

    这个决定同时被两个人所接受,他们都愿意放下身边世俗中的一切,起身在彼此之间的陪伴之下来到天涯海角开启新的生活。起初,两人把这个秘密保守在心里,他们本想要挑选在五朔节的狂欢之夜上趁所有人沉浸在欢乐之中时趁机逃走,但不巧的是,在五朔节的前夕,盾女突然被父亲告知:她将要在五朔节的当天和部族首领举行婚礼,而这一切她是没有任何权利进行反抗的。

    当告知女儿之后,深知她心思的父亲当即软禁了盾女,他不希望在关键时刻节外生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热恋着另一个小子,父亲不希望那个人出现坏了即将到来的好事,他只希望能够成功困住女儿直到婚礼结束,到那时一切已成定局的话,这对有情人再想逃脱就是天方夜谭了。

    盾女被软禁之后,年轻的小伙子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在五朔节前夕,他向往常那样前去往日两人私会的地方去寻找盾女,但意料之外的是,对方并没有前来,小伙子等待了很久之后,他猛然间明白事情可能出现了变数,焦急的他很快跑回部落想要打听清楚发生了什么,然而狡猾的部族首领和盾女的父亲将消息掩藏的十分巧妙,使得年轻人无论使出什么努力都搞不清楚黑幕之后到底是什么。

    就在看似穷途末路之时,喜欢讲故事的小伙子找到了他的朋友,一个勇猛的战士,同样,也是一个年轻人,两人之间的关系不错,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但现在,或许是上天注定这两人之间要产生很深的联系一般,战士希望能够帮助朋友找回他喜欢的女孩,同时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154章 久远回忆 III() 
友谊面前总是充斥着黑雾,两个年轻人搜寻无果之后,只得坐下来思考,在这一方面,不得不说的是,爱讲故事的年轻人脑子要比战士灵活一些,同时,还更加富有想象力。在经过短暂的思索之后,两人认为盾女的失踪很大可能上与他的父亲有极大的关系,于是意识到这一点的两个年轻人就想当面去找盾女的父亲对峙亦或是侦查情况,以便弄清虚实。

    两个人找到了盾女的父亲,为了撇清嫌疑,他们借口问询一些小事,同时在谈话的过程中趁机观察着附近的情况,之所以需要隐匿来意正是为了使得年轻人是盾女的恋人这一事实不被暴露,因为两人一直把关系隐藏得很深,盾女的父亲只知道女儿在外面有心上人,但具体是谁他并不清楚,而是一头雾水,只能够依据推测和想象来猜测。

    年轻人认为,此时还是隐匿身份才能保证事情成功,毕竟盾女的父亲掌握有部族的军事统辖权,而且通过盾女,年轻人了解到,他的父亲对自己抱有很大敌意,如果直接挑明身份,年轻人担心双方会直接爆发冲突,而后恼火的终于找到正主的盾女的父亲会直接向自己发动决斗,别忘了,爱讲故事的小子并不善于战斗,所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年轻人死在五朔节前夕,没人能救得了他,只能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两个年轻人选择了更为安全的打擦边球的方式,他们来到了盾女父亲的住所,两人进门,正如年轻人们所料的那样,他们正好碰上了盾女的父亲端坐在家中,而令年轻人魂牵梦绕的他的女儿却不见踪影。看到这一幕,两个人并没有气馁,而是由战士出面,用一些不大不小的琐事纠缠起盾女的父亲,以给予另一个年轻人观察的机会。

    战士和盾女的父亲交谈着,虽然有些疑惑,但盾女的父亲并没有察觉出这两个小子真正的来意,他将女儿暂时囚禁在房屋的地窖之中,隔音非常好,他并不担心会有人来打断他和部族首领酝酿的计划,毕竟盾女的父亲打算直到两人结婚之前就一直在这里看守着女儿,用他的想法来说:那就是直到审判日到来,有他本人看管,他觉得万无一失。

    战士拖延着时间,一旁的盾女的恋人则用隐晦的目光观察着周围,除了那些生活用品、杂物以及私人物品之外,他在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能够提供线索的东西,眼看着一旁的战士和盾女的父亲所交谈的话题即将结束,而来访者也不得不离去之时,或许是旧神庇佑吧,集中全部注意力观察房屋陈设的年轻人忽然被隐约之间闪过的一道银色的光给晃了一下眼睛,下一刻,年轻人急忙看向光源的所在地,那是在阴暗的房梁之上,他看见了一个被挂起来的护盔!即便是隔着很远,而且光线很暗,但年轻人还是看清楚了护盔的两侧上拥有装饰性的白银打造的飞翼,年轻人认出了那正是盾女的头盔,而巧合的是,盾女告诉过他,私奔时她是一定要戴着这顶头盔逃跑的,年轻人记得,当时盾女笑着对他说,戴着头盔是因为需要抵挡她父亲可能会派来的追兵射向他们的弓箭。

    该死的!这头盔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年轻人刹那间看见了一道明光,他忽然间猜测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一定是盾女想要逃走之前就被他父亲囚禁起来了,对方是识破了她的私奔计划?她的父亲为什么要选这个机会囚禁她?等等,年轻人仔细地思索着,他知道,盾女的父亲应该没有识破出自己就是那个他女儿的恋人,如果他不清楚两人即将私奔的话,那么又为何挑选这个重大关头囚禁盾女?除非是。。。。。。。

    年轻人皱起眉,他想到了一个更坏的可能性,那就是关于盾女,一定有先决条件发生,至于是什么,想必肯定是违背盾女想法的事情,但这到底是什么?年轻人沉思着,他忽然明白了,正是关于盾女的婚姻,记得她告诉过自己,她的父亲希望她嫁给另一个人,而这个人要在她父亲的眼中比年轻人优秀得多,是的。。。。。。。爱讲故事的小子一下全明白了,一定是因为盾女的父亲想要强迫女儿嫁给那个人,而为了防止盾女逃走,他就监禁了她,那头盔就是铁证,至于可能的婚礼的时间,年轻人并不清楚,但他随即联想到明天就是五朔节,这可是个大日子!还有其他时间能比得上五朔节结婚么?

    年轻人握紧拳头陷入沉思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朋友和盾女父亲的谈话早已结束,而前者此刻正拉着他想要离去。陷入仿徨之中的年轻人任凭着朋友拖拽着他走出盾女的家,而盾女的父亲则带着异色望着年轻人不同寻常的样子,老谋深算的他不由得产生一丝怀疑。

    “老天,你是被寒雾冲垮了脑子么?你看看你老婆他爹走的时候是怎么看你的?活脱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等到了一个足够的远的距离之后,战士向朋友喊道,“伙计,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她被那个老家伙囚禁了。”年轻人颤抖着沉声说道,“他很可能就在明天逼迫她嫁给另外一个人。我刚才看见了她的头盔。”

    “旧神啊!伙计,我们该怎么办?你老婆他爹就像一条狗一样的守在那里,我看你老婆多半是被囚禁在屋子的地窖里。”战士很快以专业眼光做出了判断,因为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的维兰人,包括现在的维兰人家家都有地窖,而且挖得又深又宽,在储存东西的同时,还能干点别的事情。

    年轻人面色苍白,他意识到了盾女被父亲囚禁之后,就明白了自己想要把她救出来所能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双方的冲突不可避免的将要发生,可是这件事情的重点在于,年轻人到底做好准备了吗?而双方交锋之后,他又有几成胜算呢?

第155章 久远回忆 IV() 
显而易见的是,胜算很小,年轻人思索着,如果爆发正面冲突,假设他希望能够冲进盾女父亲的家救走他女儿的话,那么成功的几率基本为零,先不说盾女父亲手中握有的权力能够让前者在五分钟之内召集到五十个大汉,也就是最精锐的维兰步兵战士们,抛开这个让人沮丧的因素,单说无论如何迂回如何闪躲都不可能避开的盾女父亲,这个老家伙也是一个顽强的老战士,经历过几百场血战,而且能存活至今还能够当上部族的军事首领,一切的一切都能够说明他的不凡能耐。

    反观年轻人这一方,爱讲故事的小子只有战士这么一个靠得住的朋友,他很清楚,他在酒馆认识的大多数人只是酒肉朋友而已,那些嘴上说着热血豪迈随时准备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话的家伙们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他们在关键时刻不会起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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