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之业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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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猛地分裂开来,无数海盗挥舞着长斧不要命般地冲了过来!
无名骑士还未站起身,就被一旁快速涌来的维兰人砍成了血肉模糊的烂泥,他的覆面盔也破碎不堪,露出了一张年轻的面孔,但上面血迹斑斑,这尸体无力地躺倒在自己和哈拉尔首领的血泊之中。
对这种结局,他后悔了吗?
无人知晓。
哈拉尔的死使局势瞬间逆转,之前还被动防御的维兰人们纷纷冲出盾墙的保护圈,手持长斧不要命地和维桑士兵们厮杀在一起,这些野蛮人浑身浴血,有的即便身受重伤也坚持着疯狂攻击,还有人发出狂乱的战吼,高喊着旧神之名,维桑士兵们越打越害怕,这些之前的还龟缩在盾墙之中的人为何突然如此疯狂?我的天啊!圣母在上,爵士的楔形战线已经开始溃退,首先是中路的冲击宣告失败,在这边维兰人的疯狂攻击中幸存下来的维桑士兵们匆忙向后逃命,这一举动造成了灾难性的后果,战阵两翼的士兵们失去了中路的掩护,导致左右翼被维兰人中路的大批人马包围,安东和哈康也同时放弃了被动防御,他们不顾弓箭手的威胁,直接指挥已经杀红了眼的手下冲向敌军。
维桑士兵们已经毫无斗志,比起为了自身生存和胸中怒火而战的劫掠者,这些维桑驻军们显然没有那么多的目标激励他们,只是片刻间,爵士的战阵已经支离破碎,残兵们迅速溃败下来,坚持战斗的人越来越少,即便是这些人也很快被潮水般不断涌上的维兰人们包围,随即倒在寒冬的冰冷土地上,长眠不起。
爵士面色惨白地望着不断向后方退散的残兵,他注意到自己的战阵被完全毁灭,士兵数量已经大大减员,而且毫无斗志,他知道,自己多半输了,但旁边的佣兵队长和那些弓箭手又重新给爵士注入了信心,是的!弓箭手部队几乎毫发无损,他们还能上前战斗!是的,我还有这些人,爵士急忙骑着马奔到在后方阵地指挥的佣兵队长旁边,心神激动地急切说道:“队长,马上命令你的弓箭手挡住他们!集结起来之前退下来的军队,我们还能赢!”
队长面色阴沉,他旁边的弓箭手们已经停止了射击,因为维兰人们正在追击维桑士兵们,两方的人马混杂在一起,“你说什么爵士?我们之前签的合约上可是仅仅规定我的弓箭手们只在后方提供火力支援的。”
“该死的!”心神激荡之下,爵士竟然爆出一阵粗话,他狂乱地朝队长吼道,“修改合约!可以修改合约,我以我的名誉起誓!只要你立刻命令这些弓箭手们投入战场,我就向我父亲请求,将孤灯堡男爵的头衔和之下的土地册封给你!“
队长眼睛一亮,“此话当真?爵士?那原来的孤灯堡男爵呢?“
“让他去圣母的地狱吧!队长,快啊!快命令你的人挡住这些海盗!我们还能翻盘!”爵士简直肝胆俱裂的看着海寇毫不留情地追击并屠戮着他的家族士兵们,想到维桑家族的实力正在一分一毫的减弱,爵士心痛得简直要挥剑自刎。
安东暂时接过了领导权,他的命令很简单,就是两个字——冲锋!他怒吼着,和哈康两个人随同十几个战士冲在前面,身后跟着所有活着的人,粉碎了维兰人的战阵之后,指挥官下一个目标就是后排的弓箭手和追杀那些残兵们,弓箭手在远程是巨大的威胁,但如果打近战,他们的技巧往往不值一提,弓箭手们只有轻便的护盔和皮甲,遇上了凶残的维兰重装和中装士兵就是惨遭屠戮的下场。
“不,爵士,我犯不着为这些虚无缥缈的口头承诺而为你搭上我手下的人命,毕竟合约写的很清楚。”佣兵队长笑了笑,挥手叫来旗手,命令他在阵前升起蓝色旗帜,这代表着佣兵团要撤退了,很自然的,弓箭手们收箭入筐,秩序井然地迅速列队然后快跑着纷纷撤离战场,有部分的士兵默默放下长弓,换上全身的重装披挂,包括全身铁链甲以及尖刺头盔,他们拿起阔盾和长长的手半剑,排成一列长阵,静静地等待着维兰人和他们即将带来的死亡。
“看到了吗?爵士,这些人都是和我们佣兵团签了合同自愿在大队人马撤离时留守这里的,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卖命吗?因为佣兵团先付钱,是的,先付钱,但只付一半,另一半只会在他们战死后交给他们的家人。这可是一大笔钱,但比起和你父亲签下的合约,我多少还是能赚一点的。”队长依旧是笑着对爵士说,就像他们来时一样。
维桑爵士面色青黑,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就这样,后会有期了爵士。顺便说一句,你的那名骑士很厉害。”队长最后抛下一句话后转身策马离开,最后一队弓箭手也快跑着撤离。转瞬间,偌大的荒野只剩下了带来死亡和迎接死亡的人们。
爵士神色恍惚的看着冲向自己方向的维兰人部队,他看着这些人,看着这些人背后的尸体,看着那些尸体中的维桑家族士兵们,爵士伸出双手捂住脸,痛苦的低吼一声,调转马头飞也似地跑开了。
第24章 渡鸦之影 I()
“沃兰顿平原之战中,维桑爵士损失掉了家族几乎一半的私人部队,从此维桑家族的军力被大大削弱,战略上转攻为守。“
……维桑伯爵领年鉴………1310灾厄之年月
他们杀光了那些重装步兵,坏消息是,安东死了,他被一把双手长剑所杀,那恐怖的力道是盾牌无法抵挡的。此刻他的头颅面朝下,被安放在尸体旁边。
不知道这片平原有没有名字,如果没有的话,自己可以给它取一个血腥点的,符合眼前伏尸百万、血流千里的惨状的名字,嗯,绞肉机平原怎么样?
有些困顿的想着,西蒙丢掉了手中的长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满是血迹。他试图用毛皮衣服擦拭一下,但发现手摸到的却是冰冷坚硬的铸铁,是的,他外罩着爵士的链甲,而且上面的血污更多。
西蒙呻吟一声,直直地躺倒在冰冷坚硬的的土地上,他张开嘴,想要猛烈地喘气,却发现完全没有必要,因为那些厮杀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很安全。又一次的,维兰人胜利了,只不过付出的代价高了一点,活着的仅剩一百多人,几乎人人带伤。
所有人都很清楚,哈拉尔首领的部族已经不存在了,损失了这么多人手,等回到霜岛后,其他部族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发起挑衅和侵略,将仅存的男人统统杀光,掠夺走所有的土地和牛羊,以及女人。
在霜岛,没有谁能轻易地存活下来,孩童们一出生就要经历严苛的训练,他的父母和部族将会教给他什么是真正的维兰人,以及怎么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那些体弱多病的孩子会被旧神们带走,只剩下健壮、敏捷的生灵,他们遵循祖制,崇尚古老的延续千年的信仰和传承,在这片寒冷的不毛之地繁衍生息。
哈康同样坐在地上,他很幸运,只受了轻伤,仅仅是背部挨了一剑,伤口在严寒中很快停止瘀血,他用毛皮小心地盖住了那块皮肤,只觉得一阵阵刺痛传来,自己右手手臂动作也没有往常流畅了。
但他并不在乎,哈康只知道,哈拉尔和安东都死了,旧部族已经不存在了,现在自己才是真正的首领,失去了所有桎梏,现在他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
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呢?说实话,哈康也迷迷糊糊的,一阵阵寒风并没有让他感觉到舒适,身处这巨大的旷野,刚刚经历过一场不亚于浩劫般的炼狱,周围堆着成百上千的尸体,没人能平静下来。
但哈康还是挣扎着站起身,他要去确立自己新的地位。哈康小心地越过安东的尸体,踏着仍未凝固的鲜血,穿过一大摞胡乱地堆杂在一起的刀剑盾牌,又重重踢开几具交叠在一起的沉重尸身,艰难地走到了一个还算干净和空旷的地方,他先是高喊了一声,等还活着的人慢慢地聚集过来后,他开始了自己的发言。
“勇士们,旧神庇佑,我们最终还是赢得了光荣的胜利!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哈拉尔首领死了,指挥官安东也死了,而且我们的族人大半也战死了,现在正是危机重重的关头!异教徒的军队逃走了一部分,很有可能他们会再次聚集起强大的部队来给予我们毁灭性的打击!所以,在这个可怕的时刻,我们必须选出一位领导人,让他来带领我们回到家园,重新拾回光荣和使命!”
这一番稍稍能激励人心的话让那些于杀戮中迷茫的战士们抬起头来,这些人开始变得专注了,没错,这是一个好的兆头,哈康一边观察一边想,他继续喊道:“你们都认识我,我是伊兰的哈康,部族的首席指挥官,我的父亲是”无刃“哈兰,几十年前闻名霜岛的勇士!而且我的先辈曾经有人做过霜岛统御主!我为这个部族效力了三十年,从我通过成年仪式起,我就发自内心的希望部族能够变得更加强大!在这个不幸的时刻,你们需要我!所有人都需要我!推举我为部族首领,我将带你们安全回家!重归温暖的壁炉旁,享受着妻子和孩子们的爱抚!”
西蒙猛地站起身,他意识到了正在发生什么,哈康,这个老家伙正在撺掇部族最高的权力,西蒙看到,有些人已经站了起来,他们怒吼着,高举手中的武器,表达着对哈康的支持。西蒙认出了那些人都是哈康最忠心的党羽和心腹,这些人的举动很快会感染更多人,有了这些人的帮助,哈康很快就会掌控局面,如愿以偿的当上首领。
不!不能这样!西蒙内心的声音对他怒吼道,想想你的梦想,想想你的目标,这是最好的机会!抓住它!只有成为部族首领,才能有机会角逐霜岛统御主!
莫名的力量支撑着西蒙,这个结实瘦削的年轻人,他的一头乱发随风飘扬着,步履坚定地推开挡路的哈康支持者们,在一片惊异的眼神中走到了哈康旁边,淡淡地开口说道:“哈兰之子哈康,向你致意,我是来自纳尔兰的西蒙,我的母亲是盾女温莎。我想要问你,部族的力量已经大大衰退,等回到了霜岛,你要怎么应付众多外敌的入侵,尤其是正和我们敌对的拉格纳领导的部族。”
“懵懂的年轻人啊,愿旧神赐予你一个维兰人应懂得的完整知识来填充你那尚不成熟的灵魂,你问了一个自己都不清楚什么含义的问题,虽然这是无知之举,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冒犯,正相反,我很乐意回答你,等我们回到霜岛,我们将会寻求白衣哈夫丹所领导的部族的庇护。”哈康带着对无知者的怜悯目光看着这个年轻人,心中暗自冷笑,他早就清楚会有人来搅场,但没想到上来的会是个年轻人,击败他轻而易举,真是个蠢货。
西蒙阴沉着脸,对于哈康显而易见的侮辱,他并没选择直接发作,父亲教导他,那是蠢货的行为。”伊兰的哈康,我想问你,白衣哈夫丹的部族为何会提供给我们庇护呢?我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是成为他们的附属,所有人除了你和你的拥泵以外全部从自由人沦为奴隶吗?嗯?“西蒙攻击着哈康的要害。
哈康细长的瞳孔中寒光一闪,他真正从年轻人的身上察觉到了威胁。
“乳臭未干的小子啊,闭上你的嘴!”哈康的一个党羽向他怒吼,同时恐吓似得挥舞手中的斧子。
“啊!我知道这个傻瓜是谁!他的父亲是‘银舌’西格尔!那个放荡的诗人!哈哈哈,他的父母甚至都没有正式举行圣婚!他根本就不是维兰人!小子,嗯?你有什么资格来质疑哈康指挥官的决定?“又一个恶毒的小个子说道,他是个弓箭手,整场战斗中躲在后方肆意射击,毫发无损。
“呵呵,‘银舌’的儿子,怎么?你也有勇气来这里?你没死真是让我非常意外啊!你准是整场战斗都躲在盾墙后面瑟瑟发抖的尿裤子吧!哈哈哈哈!”哈康的数个党羽一同爆发出大笑,肆意嘲讽和辱骂着年轻人的人格和灵魂。
西蒙握紧拳头,他在竭力忍住自己的怒火,但按耐不住的是,那双冰蓝色的瞳孔正激射出犹如实质般的怒气,西蒙在看着哈康,他知道,对方既然站了出来,就无法逃避自己显而易见的问题。
哈康抱起双臂,带着轻蔑和不屑端详着西蒙,“小子?你又懂什么?我挥舞着刀剑品尝鲜血的时候,你还在你妈怀里尿裤子呢?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银舌’之子?”
“指挥官,您别理这个蠢货,他就是个该死的懦夫的儿子,呵呵。”
“他根本不是维兰人!”哈康的党羽们越发嚣张,几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应着他们的头领哈康,同时狠狠地出言诋毁这年轻人,他们清楚,只要这西蒙按耐不住攻击他们,那一切就会变成定局,不知死活的年轻人会被他们合力砍倒在血泊之中。
“闭上你们该死的嘴!”突然间,在一片辱骂声中,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吼道,“这个年轻人是个真正的勇士!我看见他在昨天的劫掠中亲手干掉了异教徒的一个指挥官!在今天的战场上他也奋勇杀敌!他甚至救了我的命!”
下一刻,所有人都看向这个有着一张长脸,剃着光头,体型瘦长,苍白的面孔上蓄满胡须的中年人,此刻中年人正满怀怒意地直视着哈康的党羽们,手上拿着一把染血的长斧,还令人不安地来回抖动,”旧神在上!如果你们再敢辱骂纳尔兰的西蒙,我就切碎你们的头去喂狗!“
哈康微微面色一变,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子还留有一记后手,接下来该如何?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发生了发生了这许多变故,哈康一时陷入沉思。而由于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反击,他的手下们也停止对西蒙的攻击,人群诡异地安静下来,只有寒冷的风在呼啸,天色也一刻刻变暗,提醒着这些人目前的真实处境。
远处,维桑爵士正在重新集结残存的军团,他还有一次博弈的机会。
第25章 渡鸦之影 II()
”哈兰之子哈康,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已经有人证明了我是真正的维兰之子,现在根据古老的旧典,想成为首领的人必须接受并回答族人的问询,如果你拒绝,你将失去成为首领的资格。“向中年人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后,西蒙并没有想到,在之前的厮杀中一个无心的举止会在此时带来回报,西蒙用盾牌挡住了一根刺向对方胸口的长矛。但得益于此,西蒙抓住了局面,他强压下之前的愤怒,再次逼问哈康。
哈康的沉思并没有得出什么天才的想法,他那习惯服从的脑子里仍然是一片混沌,面对西蒙的一再逼问,哈康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燃起在心头,这个该死的小子,这个愚蠢的年轻人,由于想不出回答什么,他直视着西蒙的脸,心中的厌恶一刻刻增长,他想彻底抹除掉这个挡路的蠢货,最好的办法就是。。。。。。。猛然间,他亮起了双眼,是的,数千年来霜岛的古老的传承弱肉强食为哈康指明了道路。
暴力总是让事情看起来非常简单,哈康拒绝回答问题,并声称西蒙质疑他的一切是对自己极大的不尊重和冒犯。哈康要求西蒙与他进行决斗,只能活下来一个人的那种。
在霜岛,决斗是一项古老而又悠远的传统,一直延续至今,每年都有不少人在决斗中将自己的灵魂奉献给旧神。决斗的等级和模式有很多种,但毫无疑问,最能解决问题和最受人欢迎的是两人之间的生死之战。
除了公认的儿童女人和老人外,没人能真正的无视别人发出的决斗,这样你会被看成懦夫,你会发现,你的家人和部族毫不留情地抛弃了你,你变成了维兰社会中连奴隶都不如的一个角色,没有人愿意和你交流,你被孤立,被隔绝,最终凄惨地死去。所有人会让你明白,就算你向旧神中最仁慈的佛罗拉女神祷告都会被排斥。
噢,吟游诗人们传说,佛罗拉女神聪慧美丽,她的美无与伦比,心地也善良无暇。可想而知,如果整个外界让你从内心地认为这么一个真正的女神都不愿意回应和聆听你的祷告,那么小伙子,你是真的完蛋了。
哈康正值壮年,他是个使用长剑的好手,他腰间挎着的那把长剑“低语者”在霜岛上赫赫有名,这把长剑是真正的伊瓦尔长剑,由传奇的一位铸造大师打造,很久以前哈康的祖父传承给他父亲,他的父亲又传给哈康。这把长剑不知经过了多少战士的双手,由于杀的人过多,剑锋早已饱尝过血肉,看起来锋芒内敛,只有劈斩时才会猛地绽放出摄人心魄的寒铁之光,让观者惊叹,使敌手恐惧。
这是真正的神兵利器,再加上善于用剑,正值盛年的哈康,正可谓人剑合一。
哈康刚刚提出决斗,他的心腹和手下们立刻大声叫好,他们刺激着西蒙,试图让对方跨进这个不折不扣的死亡陷阱中。一旁的中年人频频向西蒙使眼色,示意他避开这次决斗。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西蒙只是笑了笑,仿佛之前的不快已经过去,自己只是要陪希尔德出去逛个。。。。。。。嗯,是看一看大海般,年轻人轻松地答应下来挑战,并且从背后抽出了自己那柄朴实无华的长斧,做出一副欲欲跃试的样子。
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西蒙的情况。客观来说,西蒙是个使用长斧的高手,尤其擅长格挡和劈砍,他的战斗水平通过和相仿年纪的人对练而提高,在这次劫掠中,一次次生死搏杀使西蒙的技巧得到了突破性的提高,但具体是怎么样,年轻人自己也不清楚。
西蒙只知道,他不能拒绝这次挑战,为了旧神,为了荣耀,更为了能有机会名正言顺地杀死这个侮辱过自己,并且指使人侮辱自己父亲和母亲的家伙,这更为了他自己的野心和梦想。
年轻人走上去,旁边的人纷纷让开道路。在一旁有人扔给西蒙一面松木盾,对他喊道:“加油!小子!”
西蒙冲他微笑,接下松木盾后,西蒙试了试手感,发现很适合自己的体格和力量,他扔下了原来那个已经变得老旧的盾牌。
哈康从一群党羽的簇拥中走了出来,右手上拿着的正是那把“低语者”,同样的,哈康也撑着一面盾牌,只不过这是一面风筝形的阔盾,缴获自那些佣兵团里的重装步兵。阔盾的防御力更佳,但是相对而言更加沉重,不适合长时间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