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宠哈士奇-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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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初选者,禁止介入。”高图沉声开言。
他暗暗猜测,此次的反对推举与邵家,还有晏阳白脱不开干系。
有他从中阻止,此次纷争没能打起来。
冷笑着瞧眼邵家人,温千岚又看向了包百洪、屈松等人,挑衅道:“闹腾了好一会儿,反对抗议不服,我不能让你等这么污蔑,因我而胡乱猜疑初选的公正,任由心存歹意之人以我为借口,扰乱会武盛事。”
他说的话十分强势,可在高图、城防将领等人听来,很是顺耳。
他们满意,自然任由他在战台上夸夸其谈。
“一百场车轮战,谁能把我打趴下,我向所有人磕一百个头认错,怎么样?”温千岚随口笑道。
高图连忙阻止,打百场车轮战得打到什么时候,会耽搁初选的进展,“一百场太多了,最多五场。”
“好吧。”百场确实太多了,温千岚随口乱说的,“来吧,你、还有你。”
他指向的,正是屈松与包百洪,“你俩刚才骂得最凶啊,最先扬言反对挑事,既然不服气,上来打过。”
“怕你是孙子!”包百洪恼火喝道,推搡开众人,跳上了战台。
他现年三十,守护兽为四品乌丒狼,天赋爪牙裂锋,修为一转九阶。
人长得端正,身形有狼的匀称强劲,所用兵器是柄五品战刀。
初选的武斗,为不限制兵器的比试,除了毒与暗器,没有更多的限制。
大武师监管比试的过程,尽量避免伤残的发生。
不过,拳脚刀剑无眼,战斗双方是地玄一转武者,战斗激烈,大武师也难监管周全。
每年的武斗,均有伤残,甚至死伤发生,这些都是不可避免。
所以武斗的规则,不可能完善,所以只要非在一方认输后,另一方恶意继续追杀,即便出现了死伤也不被追责。
毕竟,比试有时留不得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登上战台,便要做好死的准备,要不然别上来。
“拳脚无眼,好自为之,开始。”高图郑重下令。
话音刚落,包百洪厉声嘶吼,率先持刀抢攻。
他对自己的刀法武技十分自信,只要趁着温千岚托大未取兵器的时机,欺至近前,他有自信以错乱刀影,全面压制对方。对方若不及时认输,缺胳膊断腿,那是免不了的。
战台搏斗,他不会留手。
若能将对手斩于刀下,他可以得到邵俊的大笔奖赏,再被重用。
“好机会。”见温千岚自大得不取兵器,更不避不闪,包百洪狂喜。
刀风强劲,刀影成片,五品战刀横扫温千岚的脖颈。
锵。
却不料,战刀戛然止住。
五品战刀的刀刃,在距离脖颈不足尺远之时,被温千岚武装的手爪,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刀刃锋利,却连手掌的毛皮也未割破。
“啊?!”包百洪脸色狂变,向回抽刀。
他猛拽了数次,却只将温千岚扯得晃动几下。
嘣咔。
武装的手爪暴然抓合,五品战刀崩碎为十几块碎片飞射。
握在包百洪手中的,只剩刀柄。
啪、啪。
不等他开口认输,便被巴掌捆在左脸之上。
其身躯朝地面栽倒,右脸又挨一巴掌。
他没能摔倒又站直了,左右脸各挨了巴掌,他满口牙齿,如玉米粒般脱落。
蓬。
胸口再挨一脚,他整个人弓成大虾,飞出了战台,砸入人群之中。
首场比试,结束了。
温千岚未下杀手,对方性命无碍,只是受重伤昏死。
扫扫手掌,他斜眼瞥向台下,“废物,只有这两下子,还反对岚爷入围,嗤”
比试干净利索地结束了,战台四周十分安静,有的在看向温千岚,有的在看向不省人事的包百洪。
高图神情默然,温千岚最后出脚之时,他本要去阻止,以防闹出人命落人口实,但他竟没来得及出手拦截。
“哼。”温千岚偏头看向邵韦山、邵俊等人,放言警告,“不要再招惹岚爷,否则,后果比你等想象的要恐怖。”
邵韦山瞪着眼睛张张嘴,喝骂的话没说出口,邵俊也没敢顶风上。
瞥着眼睛扫看下各势力的管事,目光再次落向屈松,温千岚轻笑道:“到你了,上来吧。”
屈松是兵系武者,年岁超三十,正四品的一转九阶修为。
府都出师会武之中,参加普选的武者,除了各武院弟子,剩下的人没有几位的守护是亚三品。
在二觉时,能进阶为亚三品的守护,绝大多数要在首次觉醒时便达四品。
而四品天才,即便身家贫寒,武院也会免学金招收的。
天才武者,主要集中在武院。
当然,不在武院修行的武者中,也有强悍之辈,如车子义。
可惜,屈松不是。
他武道资质不高,且缺少修炼资源。
见包百洪凄惨完败,丑态尽出,他哪敢再去战,面对挑衅,他默不吭声。
对方不回应,温千岚却不打算善罢甘休。
斥骂了他几十句,不应战,装傻充愣便想了事吗?
第150章 不动如山,丝毫未退()
强弱之差巨大,再没眼力的人,也能看出温千岚的实力,远高于同修为的四品武者。
他若再不足以推举入围,怕是得正三品武者才有资格,全场人全回家吧。
说其他的没用,这,是对抗议声最好的反击。
方才数千人反对,炸了锅了,现在没人敢吱声。
如今,已不再是推举与否的事情,而是怎么收场,温千岚怎么出气了。
偌大的武场十分安静,只有站于较远处,看不见比试结果的众人在低声议论。
被几千人指责谩骂痛批地针对,温千岚心中火气不浅。
打一场胜了,哎呀好啊,他们终于不骂我了,我见好就收吧,贱不?
今儿,若不出好这口晦气,他不会罢休。
哪怕是洛云依来了,也到一旁凉快去,谁想来劝阻,先掂量掂量自己之前都怎么做的。
高图等人没来劝解,刚刚的事儿闹得确实不小。
成何体统,若不吸取经验长足教训,日后岂不是每每发生。
再者,温千岚现为了自己正名接受挑战,说些愤慨或激将的话,不是很正常吗。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别人咋污蔑他都行,他不准反击?
莫说刚才手下留情,没打死人了,即便包百洪死在当场,他也没有杀人之罪。
仅凭此点,已是仁至义尽。
换做邵俊经历此事,又握有足够强的实力,不将包百洪打死,也得打残废。
“嘿嘿”温千岚笑得戏谑,他暂时不理屈松,又疑惑又恼火地说道:“小小的入围推举而已,不是称号战。我入围九艺大赛又能怎样,我就此平步青云,还是残害了旁人?”
他的声音气愤,“如此豆粒大的小事儿,你等竟然大费周章劳师动众,其心当诛。我温千岚究竟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让你们如此痛恨啊?因为我是外府逃难来的?因为我相貌出众、风流潇洒?”
“噗”某些人忍不住笑出声。
能在如此场面,还不忘臭美自恋,这货还真是个奇才。
温千岚再次盯上屈松,似笑非笑道:“刚才你叫骂得那是一个狠,好似推举我入围,是千古第一冤案。上来,咱俩打一场,别装孙子,刚才那本事呢?我与你不曾相似,无冤无仇,你竟非得让我声名狼藉,你目的何在?”
“你是细作,恶奴谷的漏网之鱼?”他质问着。
他目光看去,周围人悄悄让开,丈许范围内只有屈松一人。
不能装傻,屈松脸色青白变换。
他矢口否认,“温千岚,本人站在这不曾乱说乱讲,没有实证,你不要栽赃污蔑!”
不仅不承认了,他反倒打一耙。
听此话,高图气笑了。
他一直在战台上,谁叫嚷得最欢,他看得清楚,屈松正是其中之一。
奈何,没有实证。
他身为宁风武院的大武师,也不可能去做此份指证。
“哈哈,真狡猾,你瞧瞧周围人用怎样的眼神看你,这话你是真好意思说出口,还要点脸皮吗。”温千岚嗤笑,不在此个问题上纠结。
他接着道:“既然你不敢,嗯,你的守护兵应为盾牌。这样吧,我站着不动不攻不用兵器防,你持盾来撞我。如果我退步,只要退步超过三寸,你赢,我放弃出师会武。如果你输了,我打你一顿。”
“如何啊,不会连这也不敢吧?”他脸色意外,言辞激将。
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女子听罢,双眉竖起,“你还惧他作甚,上啊。”
该女子名为钟兮如,曾与晏阳白有过一面之缘,至此心生爱慕,对方的敌人,正是她的敌人。
在方才,她骂得同样难听。
“好!”屈松仰头应战。
其守护兵为四品松骨冲盾,天赋十牛汇力,可防可持盾冲击。
他不信邪了,他全力一撞,再不济也能将对方撞得倒退几步。
面有厉色,他又道:“但,如果我赢了,我要打掉你满口牙。”
嘘
不少人发出嘘声。
“可以。”温千岚迟疑稍许,应同下来。
噔噔噔,屈松急跑几步冲上了战台,手中松黄光芒汇聚,化作一面五尺大小,状似牛头的盾牌。
盾牌为木质,却有玄铁质感,坚固厚重。
大武师高图、葛长靖等人,纷纷打起精神,仔细看去。
此场比试很特别,承受撞击,与对攻撞击不相同,差别大了。
好比某位成年男子站立,可能柔弱女子也将之推得晃动,遑论是一方持盾撞击,一方还不能后退超过三寸。
葛长靖等西风武院的人,知晓温千岚本领非凡,莫血未能扯断其十二根发丝编成发绳,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也知其稳重,敢这么比试,定有十足信心,但他们难免好奇怎么能挡住。
其他不怎么了解他的人,则认为他太自大了。
邵韦山、邵俊等人,全都站起来看好戏,他们要仔细欣赏得意忘形的下场。
笑意敛去,温千岚重归镇静从容,双脚前后开立,双臂交叉挡护头颅。
他全身的筋肉绷起运力,莹白玄光,于肤表荡漾流淌,“可以了。”
只以玄光护体?高图暗自疑虑,他不耽搁,当即下令:“拳脚无眼、生死由命,开始。”
“看我撞废你这狂徒,啊!”天赋开启,筋肉高隆更为厚壮,屈松嘶喊如牛哞。
态势更如疯牛狂奔,持盾在前,他用出十二分的力气,狂冲数丈,轰然撞上。
砰。
一静一动,两人相撞震出狂风荡开。
金铁交击声响嗡颤,震得人双耳嗡嗡作响。
“好诶”邵俊忍不住地叫好,半截话却卡在喉咙中,“啊?!”
此般对撞,承受撞击的温千岚,不动如山,气息概势恰如龙虎盘踞。
他的双脚,丝毫未退。
其遭到撞击的双臂,颤也未颤,高图瞧得清楚。
反倒是屈松,好比发疯的野牛撞在了城墙上,城墙不损,他撞得晕头转向。
被反震回数步,他抓着盾牌,脚下踉踉跄跄,眼前满是光点金星。
昏头之时,他明白坏了。
这么输掉,温千岚不会轻收拾他,他哪肯,张嘴便要喊认输。
出师会武战台武斗,定然是有规则的。
像这么赌斗,不算在规则之内,属于两人私定,没任何约束力。
只要他喊出‘我败了’,比试便是终止,大武师会立即进行阻止,温千岚若再进攻打伤他,定受惩罚。
但温千岚,不给其认输的机会。
他霍地冲进欺身,出拳怒砸。
蓬。
盾牌登时破碎,散为杂乱的气流。
守护兵松骨冲盾,被打散了。
啪啪、蓬。
接着,屈松得到了与包百洪同样的待遇。
身躯抛出战台,摔进人群昏死了,守护兵被打散,他的下场更惨痛。
“又解决一个。”温千岚揉着发麻的手臂,转动脚步,扫量众武者。
接受天雷洗礼,他的身躯坚韧大增,远超以往。
单凭此点,不足以承受盾牌撞击而不退丝毫。其二是因暗血战袍,变化鞋靴使之如磁石般抓牢地面,否则脚下打滑哪能战得稳当,也亏得擂台足够坚固,若在泥土地上,双脚得犁出好远。
第三个原因,是他的气力与玄光。
玄光具体是什么,众说纷纭,武者可以修炼得来,却不是很清楚因何而来。
好比种菜,挺简单的事。
挖个坑埋下种子浇水,种子慢慢地长成了青菜,要解释为何会这样,那就太深奥复杂了。
玄光也是类似,只能说它是诸多因素结合而成。
当它与武者身躯完全融合,武者的力量得以蜕变,化为了有形有质的元力。
玄光融合力气,便是元力。
而不论温千岚是否动用龙斩,守护兵都在他身,天赋自然同在。
龙斩的天赋龙骨,顾名思义,是让他全身的骨头如龙一般。首先可以镇邪与祛毒,有此天赋在,可以抗衡仇风的天赋仇血,飞仙汁对他无用了。另一个主要威能,便是壮骨。
骨如神铁仙金,骨壮劲韧,皮肉怎会弱小。
虽说他未施展该天赋,但玄光与守护存在必然联系。
这么的,他绷起筋肉紧裹骨骼,屈松撞来,堪比撞在铁柱上,结果很明显。
他说退三寸算输,是为了稳妥起见。
打碎对方的守护兵,也是不难。
以他的实力真的没必要参加普选,直接入称号战,都是绰绰有余,无奈众人不肯。
一场特别的比试胜负已分,众武者包括大武师在内均在默然,不知该说什么。
说啥?
这是亚三品兽系武者,该有的本事?
见了鬼了,西风武院的弟子暗暗乍舌,温千岚比之以往,有过之无不及,成长势头不减当年。此次回来,的确是要名耀宁风府啊,数年韬光养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谁也别想再将他的光芒捂盖下去。
温千岚信步走到战台边,轻笑问道:“剩下三场,还有谁来?”
“大武师!”钟兮如却是站出开言了。
表情愤懑不平,她恼然道:“堂堂会武盛事,竟纵容他温千岚如此胡作非为?他接连重伤两人,打散一人的守护兵!他目无法纪、耀武扬威、恃强凌弱,比试而已,他竟然下这么重的手,好是狠毒狭隘之人!”
第151章 战丹器兽阵植司()
钟兮如站出开言,所讲之话,使沉默的氛围,再起不安分的躁动。
话音刚落稍许,便引起几百道的应和声。
矛头再次指向了温千岚,乃至指向宁风武院。
话里话外,成了宁风武院的大武师,纵容温千岚胡作非为。
且说得有理有据,的确,本该是一场接着一场的战台比斗,现只有温千岚在。
从开始到眼下,全是他在挑战这个,挑战那个,还叫嚣邵韦山说敢签生死契,就敢打死你,不是耀武扬威是什么。且包百洪与屈松,全是因被叫嚣而去应战,被打得无还手之力,后者更是被打散守护兵,堪比伤残,不是恃强凌弱是什么。而起初只是口角质疑,却遭这般报复,不是歹毒是什么?
众人听得愣愣,按此思路考虑,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似乎温千岚真做得太过火了。
风头变化,许多人立场摇摆,飘向了钟兮如。
哗呼
吵闹指责,颇有兴师问罪之态。
温千岚不由轻笑,无奈地摇头。
葛长靖等西风武院的人,面现不满,怎有这么多的墙头草,旁人说得看似有理便去相信。
某些看温千岚不顺眼的武者,又是活了,像邵家人、晏家人等。
那位城防将领,着重地打量钟兮如,此女若不是细作,便是个胡搅蛮缠的泼妇。
大武师高图,面现些许不满。他有三转九阶修为,诸多方面经验阅历丰富,在西风武院任职二十余年,何样脾性的弟子没见过,怎么会被此般言语给绕晕了,伎俩把戏。
“肃静。”他声音很沉,压下吵闹声,“姑娘,你在闺阁之中自言自语,无关紧要。但在这,万人聚集的会武赛事之上,你说出此话煽风点火,很让人怀疑你的目的。”
“大武师,小女子说错了吗?”钟兮如梗着脖子。
她理直气壮,不做退让,“难道在这为了所谓安平,不让人说真话了?”
“真话?”高图的笑意有不耐烦,他倒未发火。
放缓语气,他扫看所有人说道:“宁风府十城之地,由宁风武院立法,众民平等,不存王侯将相之等级,贩夫走卒见城主亦无跪拜礼节。律法之根本,为天经地义之道理、人理。而法不容情,是为道理公允,不容人情徇私舞弊”
宁风府的律法,相对十分完善。
上到院主、府主,下到贩夫走卒,乃至是妖灵、家畜,都有相应律法的制约与庇护。
这从很大程度上,捍卫情理。
在此点,铁马府与宁风存在很大不同。
前者固然同是武院立法,但其体制上便存有等级,人分为武者,平民、贱民。
武者杀个平民,最高的惩罚为牢狱十年,杀个贱民,最高牢狱三月。
平民杀贱民,同样不犯死刑。
其律法,是为了保护价值,价值越高越有特权。
在铁马府沦为贱民,不如在宁风府当只看门狗。
尽管说,杀人在宁风府同样是常见的事儿,但至少不会摆在明面上,这终归是重有力约束。
宁风府的确远比铁马府要安宁太平,数百年来,尽管偶有外战,却没有内乱。
如今拔除了恶奴谷此颗毒瘤,府地之内,再无大的隐患。
就算存在些纷争,也只是家族势力间,因利益瓜葛大打出手,祸害不到平头百姓。
而铁马府此次的内乱,已达十四年之久。
律法尚且以情理为本,何况是此次出师会武,“凡事对错,要看个前因后果、表里内外,温千岚为何会站在这?几千人在辱骂污蔑他!他不该为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