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地火明夷 >

第163章

地火明夷-第163章

小说: 地火明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蛇人抗衡,可是天法师却轻看了南武的能力,结果这策略最终也告失败,笑到最后的成了南武。现在这次,已是天法师的第三次策略了,虽然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可安知将来会不会再有变数?这人还记得很久以前,他们这一族中也有人提议要与人类达到和解,可是被天法师驳回,以后再没有人这么想过了。但现在,这人也不由得又想起当初的这个提议。

    提出与人类和解的海老,最终已死在人类手上。也许,这也说明了与人类和解是不可能的吧。可是人类的发展这些年来比当初的蛇人更快,现在的人类已今非昔比,天法师仍然固执己见到底对不对?

    这些话,这人是不敢说的。当初的海老是唯一一个能够向天法师提出异议的人,但现在却已经没有了。他只是道:“天法师明鉴。”

    天法师叹了口气,又道:“我们神族,繁衍艰难,本来我都以为灭族就在眼前。天可怜见,现在终于有了一线希望,就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他说着,站了起来道:“走,去看看吧。”

    另一人个头本就不高,天法师一站起来,却比他还要矮半个头。他们走出石屋,沿着山道向下走去。说是山道,其实也不过是一条几乎被灌木和杂草堙没的小道而已。绕过两个弯,前面是一堵峭壁,下面却有个大洞。他们走入洞中,又走了一程,前面豁然开朗,是一个极大的洞窟。

    在这洞窟中间,树着一个异样的建筑,约略似个灶台,下面还生着火,有几个同样穿着披风的人正在忙着什么。见两人进来,那几个人忙肃立行礼,齐声道:“天法师。”

    天法师还了一礼,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那灶台样的建筑。半晌,他忽道:“进展如何了?”

    有个穿披风的人似是这群人中领头上,过来道:“禀天法师,尚属顺利。”

    “有多少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才道:“速度不快,大约每五个月才能出一个。”

    天法师哼了一声,冷冷道:“不能再快点么?”

    那人又犹豫了一下,低声道:“禀天法师,实在不能再快了。”

    天法师叹了口气。五月才能出一个,从去年开始,现在顶多也不过四五个吧。照这样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有了一条繁衍生息下去的路,也只能就样一步步地来。他看了一圈,便带着那从人走了出去。

    走出山洞时,天色已有点蒙蒙发亮。天法师站住了,看着东边的天际,那从人不知天法师出了什么事,上前小声道:“天法师,还有什么吩咐?”

    天法师沉默了一阵,才道:“这一次,能除掉南武么?”

    虽然他们这计划直到现在都相当顺利,可说天衣无缝,但一想到要除掉南武,两人都说不上话来。即使是这些自觉在人类之上的神族,也不得不承认南武即使是个人类,智慧实不比他们神族逊色。那从人顿了顿才答道:“神会保佑我们的。”

    神会保佑么?天法师不知道。上一次的刺杀同样天衣无缝,可最终还是失败了。只是行动虽然失败,却也并非无所得,而且南武的真正底细他们也清楚了。天法师道:“计划还应该再卙酌。从现在起,尚有五个月,这五个月里一定要将每一步都计划周详,不能再有失败。”

    他的话开始说得很轻,但越说越响,那从人垂头道:“是,是,天法师明鉴。”

    天已亮起来了。一轮红日正从东方的地平线上挣扎而出,放出万丈光芒,映得天地之间都血红一片。

    这是五月十三日的凌晨。这一刻,郑昭已离开楚都城,踏上了回程。就在同一刻,数千里之遥的符敦城里,陆明夷已经在校场上带着部属操练了好一阵。

    天水省一战,最终以北军大获全胜告终。天水军已全军覆没,天水全境都落在了北军手中。而在大江下游的之江省,北军夺取东阳城的行动也成功了。只是这两场胜利都来之不易,尤其天水一战,主将胡继棠战死,兵员损失也达到两万余。

    下一波攻势,应该就在眼前了吧。陆明夷想着,将手中长枪拆为两截,插回背上,带转马向一边的齐亮道:“阿亮,你带人再练一会,我去求见戴将军。”

    胡继棠战死后,代理主将的是胡继棠的副将,下将军戴诚孝。戴诚孝年过六旬,资格很老,可是威望不高,以至于诸军都不太服贴他。好在有大统制的命令做后盾,眼下尚属安定,可是想要和胡继棠在日一般万众一心的行动,已不太可能了。陆明夷带的昌都军本来就是客军,而且天水省一战胜利后,他因功被提拔为下将军,军衔上与戴诚孝已是平起平坐,虽然陆明夷对戴诚孝很是尊重,可昌都军士卒中终有不忿之心。陆明夷看在眼中,心里也有点焦虑。他年纪虽轻,却深通兵法,深知军权贵一之理。戴诚孝威望不高,又乏干才,自从一月底攻破清穹城以来,三个多月过去了,这三个多月里却连战损士卒都没补充齐备,照这样下去,实要错失良机,因此陆明夷两日前向戴诚孝上书,今天想去听听回音。

    他一到帅府,刚向守兵通名请见,便听得里面戴诚孝喝道:“你干不到也得干!三个多月了,才征了两千兵,那还怎么得了!”

第376章 东征中原6() 
戴将军也在为难以补充士卒为苦啊。陆明夷想着,只见一个军官灰溜溜地走了出来,定是被戴诚孝破口大骂了一通的那人。这时守兵过去禀报戴诚孝,戴诚孝一听陆明夷求见,忙道:“请陆将军进来。”

    陆明夷走了进去,只见戴诚孝脸上尚有怒意。不过一见陆明夷,戴诚孝马上又和颜悦色,上前拱拱手道:“陆将军,您来了,请坐请坐。”

    陆明夷年纪还不到他一半,但两人军衔一样,戴诚孝也知陆明夷是大统制目下属意的三个红人之一,更不敢怠慢。陆明夷一坐下便道:“戴将军,末将此来,是想问前两日所上之书之事。”

    不等陆明夷说完,戴诚孝已道:“陆将军,您的上书我早已看过了。只是此事戴某实不敢自专,已发往雾云城请大统制批示。”

    陆明夷听他发往雾云城了,呆了呆道:“这要大统制亲自批示么?”

    戴诚孝叹道:“自然。陆将军,您提出的确是好计,只是依戴某之见,很难实行啊。”

    陆明夷是因为见这几个月来召募士兵极难,这才提出的分地召兵之策。他道:“只是,家父所著之书中,说此计与屯田之策配合,可收奇效,我共和军初起时便是如此,为什么现在不成了?”

    戴诚孝听他说是父亲书中所说,怔了怔道:“敢问陆将军令尊高姓大名?”

    陆明夷道:“家父陆经渔。”

    一听“陆经渔”三字,戴诚孝的脸几乎有点变形,惊道:“陆将军竟是陆将军之子?”

    这话有点拗口,好在陆明夷也明白。他点点头道:“家父在我出生之前便已见背,末将乃是遗腹。”

    戴诚孝搓了搓手,叹道:“原来陆将军将是陆经渔将军之子,实在想不到,怪不得!怪不得!”

    他连说了两个“怪不得”,陆明夷心中却有点不悦,心想我的军功都是自己立的,没靠过父亲遗荫,这戴诚孝怎么如此。他却不知道戴诚孝很早时就在前大帅丁亨利部下当兵,丁亨利拜陆经渔为师时他就在了。后来陆经渔这名字很少有人提,戴诚孝却是一清二楚。大帅丁亨利对戴诚孝来说便有若天人,更不要说丁帅之师。听得陆明夷竟是陆经渔之子,给他的震动实是非同小可。陆明夷见他唠唠叨叨说着父亲的名字,又道:“戴将军,为什么此计现在很难实行了?”

    戴诚孝叹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了。当时共和军初起,兵员难征,因此定了这权宜之计。但共和国以民为本,以人为尚,土地皆属国有,现在若再分地召兵,势必与国策抵触,只怕大统制也不会答应。陆将军,您这计策虽好,终是难行。”

    陆明夷本来满心希望,此时直如被劈头浇了一盆冷水。他道:“事急从权,现在难道不能从权么?”

    戴诚孝道:“征兵虽然紧急,但国策应始终如一,不能从权。陆将军,您还是等等,请大统制定夺吧。”

    陆明夷碰了个软钉子,再说不出话来,只得回去。过了几天,大统制的批复来了,果然与戴诚孝说的一分,说是分地召兵有违国策,不准实行。而这个时候,陆明夷也已听到南军变改赋税之制,变田赋为田租的事。

    南军实行的,其实就是变相的分地召兵啊。陆明夷想着,心里有种“被人抢先了”的痛楚。北军在年初取得的两场大胜大为不易,如果能一鼓作气,尽快扩充兵力南下,乘胜追击下,战火应该不会绵延太久了。可现在南军已抢先实行此策,相应的北军的恢复放慢了,好不容易取得的优势已被慢慢拉平,实在是错失良机。

    南军之中,同样也有能人。也许,上天注定这场战争还要继续下去吧。陆明夷想着,只是没想到自己是陆经渔之子这消息从戴诚孝嘴里传了出去。戴诚孝年纪虽大,嘴巴却不紧,加上对昔年的名将冰海之龙陆经渔敬仰已极,本来还对陆明夷提升太快有点不满,现在得知他竟是陆经渔的儿子,哪还有半分不满,只觉陆明夷子承父业,成为天下名将那是必然的。没多久,陆明夷是名将之后的事,军中已是尽人皆知。

    虽然补充兵力一直很困难,但北军也在慢慢恢复元气。谁都知道。挟此两胜之威,北方对南方的下一波全面攻势马上就要来了。

第377章 恩断义绝1() 
仿佛冬日凝冰的大河,表面上死寂一片,冰下却流着一泻千里的洪波,南北双方都在暗暗扩充军力。北方是想一劳永逸,就此彻底解决南方,而南方想的则是撑过眼下的难关,再想方设法反攻。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到了八月底。这些天来,郑司楚每天都在加紧训练新兵。黎殿元提出的赋税改制已初见成效,现在召募兵员比以前容易多了。但短短数月,要把新兵训练成一支精兵,还是相当艰难,因此几个月来郑司楚席不暇暖,每天都呆在军营里。他现在代理元帅之职,事务比以前繁重得多。

    这一天,郑司楚正与宣鸣雷商议水陆两军磨合之事,有个传令兵过来传达申士图之命,说郑昭已回到东平城,让郑司楚与宣鸣雷一同前去。郑司楚实是极不愿见到郑昭,但申士图有命,他也只得与宣鸣雷同去。

    一到太守府,刚由护兵禀报进去,便听申士图高声道:“司楚,鸣雷,你们都来了。”

    申士图的声音大有欣慰之意,近来已难得听到。郑司楚和宣鸣雷不觉互相看了一眼,心知定是郑昭带来了好消息。他们一进门,申士图已迎了出来,见到他们两人,申士图放声一笑道:“司楚,快来,听听令尊大人的好消息吧。”

    郑司楚见郑昭坐在屋内。数月不见,郑昭脸上多了几分劳顿之色,人也似老了好几岁。虽然现在极不愿见到郑昭,但毕竟相处那么多年,不知为什么郑司楚心头有点不忍,上前行了一礼,话也不说。倒是宣鸣雷上前行礼,大是恭敬,说道:“郑公,请问楚都城同意联盟了么?”

    郑昭见郑司楚的神情也有点疲惫,心中暗暗一痛,但马上笑道:“正是。薛庭轩已同意联盟,十月就要出兵了。这回,南武背后就要被捅上一刀。”

    宣鸣雷皱了皱眉道:“十月出兵?那他们越过流沙,只怕也是年底的事了啊。”

    就算大统制尚不知晓楚都城将从他后方攻击,但北军的全面攻势已迫在眉睫,如果在薛庭轩动手之前南军先行崩溃,那一切都晚了。申士图却似猜透了他的心思,笑道:“鸣雷,放心,无论如何,也会拖他们到年底的。”

    宣鸣雷怔了怔,问道:“怎么个拖法?”

    现在五羊军已大致恢复到东阳败北前的实力的,那么北军多半也已恢复了八九成,很快他们就会全面攻来,宣鸣雷实在猜不透怎么才能再拖北军几个月。申士图道:“你忘了邓小姐么?”

    宣鸣雷和郑司楚都是一怔,宣鸣雷道:“小师妹?”

    申士图点了点头:“不错。这几个月里,我一直派人与邓沧澜谈判,商议换俘之事。哈哈,他只道我要换回余成功,故意漫天要价,却不知我就想着他如此。取得这数月喘息之机,一个无谋余成功何足道哉?”

    听申士图说什么“无谋余成功”,郑司楚和宣鸣雷都在心底叹了口气。平心而论,余成功纵然不是神机妙算,也不能说他无谋,特别郑司楚代理元帅以来,更加体会到当初余成功要主持全局的繁难。只是申士图先前对余成功如此倚重,现在余成功战败被擒,他又对余成功的死活毫不在意,让他两人不禁有点心寒。宣鸣雷道:“申公,这事还在谈么?”

    申士图道:“现在谈得已差不多了。邓沧澜要我们在江上以船换俘,不过若是一口答应下来,也就争不到什么时间了,所以我让使者跟他胡搅蛮缠一番,能拖几时是几时。只消多拖一天,我们也就多一分胜算。”

    郑司楚已是无声地叹了口气。申士图是个政客,政务上确是通达,但对军机却一窍不通。现在还谈什么胜算?天水军败亡后,五羊军已是孤掌难鸣,现在他想的就是该如何苦苦支撑,要取胜,他也知道那根本不可能。但在申士图看来,只消五德营对北军的攻击一发起,胜利便唾手可得了。他看了看宣鸣雷,见宣鸣雷也是隐隐撇了撇嘴,显然不以他这位老丈人之言为然。申士图说的能多拖一天就是天虽然也不算有错,可多拖一天,北军的实力也就更强一分,下一波攻势也就更难抵挡。

    申士图说了一阵,又让郑昭说了与五德营谈判的事。听郑昭说起五德营现在已在西原风生水起,薛庭轩成为西原霸主时,郑司楚却也有点愕然。薛庭轩曾与他对枪,一手便伤在郑司楚枪下,那时他一直觉得薛庭轩只是个一勇之夫,但数年不见,此人脱胎换骨,竟成为这般强悍的帅才,实是始料未及。说了一阵,两人便告辞出去。一出门,宣鸣雷便低低对郑司楚道:“郑兄,小师妹这回可要回去了啊。”

    郑司楚道:“她总该走了,都在东平呆了好几个月。”

    宣鸣雷见他轻描淡写,恼道:“你这家伙,难道一点也不留恋么?”

    郑司楚道:“我留恋干什么?她父母兄长都在对面,终非与我一路之人。宣兄,没影子的事,我从来不去想。”

    宣鸣雷见他说得决绝,可眼中终究流露出一丝痛苦,知他只是嘴硬而已,不忍再说,只是道:“唉,只望你和小师妹缘份未尽吧。”

    郑司楚干笑了一下,还想再嘴硬几句,可心口却是一疼,终是说不出来。就在这时,只听身后申士图的声音响了起来:“司楚,你等等。”

    他们转过头,只见申士图也走了出来。两人向申士图行了一礼,申士图道:“鸣雷,你先走吧,我还有几句话要问问司楚。”

    宣鸣雷不敢多说,行了一礼告退。申士图将郑司楚拉到一边,小声道:“司楚,你与父亲似乎有什么误会了吧?”

    郑司楚上回奉命归队,郑昭已经出发去西原,两人没碰上面,但现在一碰面,申士图已觉他父子二人似乎大见生份,形如路人了。郑司楚不知该如何回答,顿了顿才道:“申公,这是家母之命,恕小侄无礼了。”

    申士图听他说是母亲的意思,心中更是诧异,但也不好再问,心想郑昭和妻子曾经反目多年,后来虽然重归于好,但可能还是有什么不足向外人道也的隐事。他道:“司楚,你母亲过世了,那是没办法的事。你们父子之间有什么过节,我也不能过问,不过令尊年纪也大了,他只有你这一个儿子,终不能让他太伤心。”

    郑司楚听他说什么父子之间,更觉心如针刺,只是道:“申公请放心,小侄不会对他有什么无礼之举。”

    说不会有无礼之举,那也只是说终究如同路人。申士图见郑司楚只是不肯松口,又是疑惑,又是担忧。郑昭和郑司楚两人,可说是他的两个支撑,这两人缺了哪一个,再造共和的大旗都要举不下去。但郑司楚一直如此坚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道:“司楚,我想,你是不是不愿送邓小姐回去?”

    郑司楚心里一震,呆道:“申公,何出此言?”

    申士图苦笑道:“你与邓小姐的事,芷馨和鸣雷都隐约跟我提过。若无战事,你与邓小姐倒真是天作之合,只是现在南北交兵,万事皆难。司楚,你若真个不愿送她回去,那也不必勉强,我会关照使者不要达成协议的。”

    郑司楚听他说是为了自己要让协议不能达成,虽然协议成不成根本无所谓,只要拖足时间便行了,可邓沧澜是何许人也,万一他发觉己方根本无意换俘,肯定会不顾女儿被俘,也要出兵攻来的。他道:“申公,我与她之间并无什么,一切以国事为重。”

    一听郑司楚说国事为重,申士图点了点头道:“确实。好男儿何患无妻,司楚你惊才绝艳,不必多虑。不过,邓小姐她对你倒也并非无情,你不想想么?”

    郑司楚听得申士图说傅雁容对自己并非无情,暗暗苦笑,心想她的心事我都不知道,你怎会知道?他道:“申公取笑了。她终是敌国之女,怎会对我有情。”

    申士图叹道:“司楚,这可是令尊说的。他说看你神情,定在忧心邓小姐之事,而邓小姐他也见过,此女对你大为有情”

    郑司楚心头雪亮,心想宣鸣雷说郑昭有读心术果然不假,只怕方才又对自己用过了。郑昭上回去五羊城见过傅雁容,傅雁容有什么心思他肯定也读得出来,虽然知道傅雁容对自己实是有情让他感到欣慰,但一想到郑昭连傅雁容的心思都读过,他更是着恼,说道:“申公不必多说了。国事为重,余者皆无足轻重。何况,小侄如今军务繁忙,只愿以身许国,再不虑及其他。”

    “以身许国”之类的话,不过是嘴上的套话,但郑司楚这样说了,申士图再不好说什么,心想自己想撮合他与邓小姐没能成,想让他和郑昭改善关系也不见成效。他叹了口气道:“那,司楚,你意下已定,也只有如此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