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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地火明夷-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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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与他合奏此曲,连带着自己在音律上亦大有进益。

    郑司楚已全然沉浸在音乐声中。此时秋风谣已到了尾声,本来应该声音渐轻,慢慢收尾,但他心底却似有个人在说:“不行!不论如何,纵然山崩地裂,永远都不放弃!”有宣鸣雷和申芷馨的伴奏,他的笛声亦如有神助,先前一曲本觉得是自己超水平发挥,但此时更加纯熟。便如一个人翻山之时,本来觉得山顶就在眼前,马上就要到头了,可是到了山顶,却发现前面豁然开朗,又有一片耸入云天的山峰,别有一番天地。他吹到尾声时,浑身血液都似要沸腾了,只觉这一腔热血若不能喷薄欲出,势必将自己的身体都烧得干枯。他鼓足了胸中之气,一下吐出。笛声一下亮起,直如穿云逐电,越拔越高,似是一个人站在绝高处,见到河山尽在脚下,百感交集,既有对天地的敬畏,又有着万丈豪气。

    这一声笛声响起,便是周围住家也都听到了。这儿本来是个学校,教的正是乐师,他们久已听惯了,但这声笛实在太过惊人,就算完全不懂音律的亦觉得眼前一亮,心道:“世间原来还有这般一个模样!”随着笛声穿云而去,头顶却是扑簌簌一阵响,那棵大树上如雨般落下不知多少树叶。

    广阳地处南疆,从未下过雪,草木亦经冬不凋,夏天这般落叶实属异常。郑司楚一曲终了,人犹在曲声中似不能返,被这阵落叶劈头盖脑地落下来,洒了遍身。他吃了一惊,抬头看去,却见宣鸣雷和申芷馨两人都已站了起来,身上亦洒满落叶,两人却浑若不觉。他干笑了两声道:“小芷,真是让你见笑了。”

    申芷馨道:“司楚哥哥,你”说到这儿却是一阵哽咽。说不下去。宣鸣雷突然走上前来,掸了掸身上落叶,向郑司楚行了个大礼道:“郑兄,天下一人,唯君而已!”

    这个评价高得出乎郑司楚意料之外,他有点手足无措,道:“宣兄,岂敢”嘴上谦虚,心中仍是如在梦寐。方才这一曲,在筝与琵琶的激发之下,竟能达到如此境界,他自己也根本没想到,此时最意外的反是自己。

    宣鸣雷眼里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芒,还没说什么,申芷馨突然叹道:“司楚哥哥,纵然你指法还稍有些许生涩,但奏笛之技,你已尽得其中三昧。就算不是真的天下第一我想,也差不多了。”

    连申芷馨也这般说,郑司楚更是吃惊。这时三个人都不在说话,三人之间出现了一个冷场。宣鸣雷觉得有点不自然,正要开口,头顶又是扑簌簌一阵树叶落下,洒得他满头都是。他伸手掸了掸,笑道:“古人云,一曲通神,可夺造化之秘。郑兄,你这一曲果然能颠倒四季,变夏为秋啊。”

    郑司楚心中亦是一动。现在是万木争荣的夏天,但他心中感受到的,却是一丝带着无边肃杀的秋意。这一丝秋意隐隐而来,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巨变。

    这个世界,又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吧?

第160章 一触即发1() 
五月十五砺锋节是共和国的两大节日。虽然五羊城与首都一南一北,相隔遥远,但对于这个节日一般十分看重,前一天街头都已挂满了彩灯。五羊城很富庶,高手匠人极多,加上工部特别司就设在五羊城,这些彩灯全都精妙绝伦。“砺锋观灯”,现在也成了五羊新八景之一。

    距砺锋节还有几日。因为需要掩人耳目,在砺锋节之前,郑氏一家和宣鸣雷诸人都不能公然露面。那宅院若是住郑家一家三口,自是不小,但加上宣鸣雷他们六人便显得小了。何况这些人尽是些精壮汉子,关在宅子出不去着实有点受不了,郑昭思之再三,便让郑司楚带他们去工部特别司以临时招来的工人暂住。工部特别司司长陈虚心是郑昭连襟,自是靠得住,但陈虚心这人有点不通世事,郑昭生怕他大大咧咧走漏风声,让郑司楚也一同前去照应。好在特别司属于机密部门,很少有人过来,而临时招募工人亦是常事,不会惹人注意。

    到了特别司,当马车一停下,郑司楚出了车,特别司的主簿华士文已迎了上来,笑道:“司楚。”

    郑司楚小时候最喜欢到特别司来玩,因为这儿尽是些能工巧匠,这华士文是陈虚心的得意弟子,非常喜欢师傅的这个外甥,那时每回郑司楚一来,他总是给他做些小玩具。十多年不见,虽然郑司楚已然长成了一个青年,但华士文还是一眼认出了他。郑司楚一见华士文,亦极是高兴,低声道:“华大哥。”

    华士文拍拍他的肩头道:“司楚,你长大了。别担心,这儿僻静得很,没有闲杂耳目。”他见宣鸣雷也走了出来,便上前招呼道:“宣将军吧?”

    宣鸣雷早听得五羊城有这个工部特别司。特别司是专职研究种种器具的部门,水军所用战具有不少都是从特别司送来,他对这地方亦极有兴趣。见这人招呼自己,他施了一礼道:“正是宣鸣雷。请问尊姓大名?”

    华士文道:“在下特别司主簿华士文。申太守已向我关照过,我们这儿空闲房屋不少,诸位可以自便,这儿应该不会觉得闷。”说着,指了指边上一辆敞篷车道:“来,上如意车吧。”

    那辆车可以坐八个人,却没有牵车的马匹。宣鸣雷他们坐了上去,心道:“这特别司规矩真大,车子都要专门换一辆。”但华士文待他们坐上后,却没有带马过来,便坐了上去。宣鸣雷诧道:“华主簿,不用带马么?”

    华士文得意地道:“若要马牵,便算不得如意车了。”说着,脚下踩了一下,这如意车的车轮立时转动。郑司楚大吃一惊,问道:“华大哥,这车自己会动!”

    华士文更为得意,说:“正是。这可是师傅的得意之作,以水银驱动,便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也能开起来。”说着,这如意车已沿着大路驶去。宣鸣雷诸人见这如意车竟如此巧妙,不由纷纷惊叹,宣鸣雷道:“若螺舟也能装上此物,就不用那么吃力了。”

    螺舟在水底行驶,需要不少人驱动。人力终有尽时,因此螺舟驶不了太远。如果能将这如意车的驱动装置装到螺舟上,螺舟的威力便可成倍增加。华士文点了点头道:“正是为此。可惜眼下尚不完备,不甚可靠,还需改良。不过在这儿平坦大路上行驰,已是足够了。”

    宣鸣雷心道:“怪不得这特别司地位特别。”一到特别司就见到这般特别的东西,他们的兴趣一下提了起来。华士文倒也健谈,领着他们沿途行去,一边指指点点,说这个是水车,那个是风车,都是提供动力的。因为特别司需要锻造,有些笨重部件若以人工锤打,费工费力,借用这水车风车之力,可以事半功倍。水车风车他们也见过,但特别司所建却颇有不同,即使是寻常之物,亦大见巧思,宣鸣雷他们看得张口结舌,便是郑司楚,十几年没回来,见这儿又有种种进步,亦觉新鲜。

    到了一座花木掩映的小屋前,华士文停下了如意车道:“前面便是给诸位安排的住处了。边上有展示厅,诸位若有兴,不妨去观摩一番。”

    郑司楚道:“华大哥,姨父呢?”

    华士文道:“师傅正在工房忙着呢。前不久找到一个飞行机的残骸,他想将此物复制出来。”

    飞行机是当初帝国军的利器,帝国覆灭后,飞行机之秘亦已失踪,五德营亦想要复制出来,但一直未能成功。郑司楚心道:“以姨父之能,只怕能够成功。幸好大统制棋错一着,若是这特别司设在雾云城,他先有了飞行机,那可不妙。”他急着要去见见姨父,便道:“那华大哥你带宣将军他们去参观吧,我去看看姨父。”

    华士文道:“也好。今天小师弟也在,你还没见过小师弟吧?”

    华士文口中的“小师弟”便是陈虚心之子陈敏思。陈敏思是郑司楚离开五羊城后才出生的,郑司楚尚未见过这个表弟。听得表弟也在,他道:“是敏思吧?他应该还不认得我。”

    华士文笑道:“小师弟虽然不认得你,但听得老茧都出来了,师母常提起你呢。”

    郑司楚淡淡一笑道:“是么?”姨母段紫蓼虽是他母亲的孪生妹妹,他亦十几年未见过了。当初父母反目,两人分居南北,连带着自己都不能见这些亲戚,直到现在,他才有种真正回家的感觉。他道:“好,那我先过去。”

    华士文道:“师傅今天是在三号工房。你还记得吧?就是那时你说的那个白塔。”

    三号工房是特别司中最高的建筑,共有五层,形状很似一座高塔。因为是白石砌的,郑司楚小时候便称其为“白塔”。郑司楚抬头望去,指着前面一座白色石屋道:“是哪儿吧?”

    华士文道:“正是。那我去陪宣将军他们,司楚你自己过去吧。”

    特别司是机密所在,地方虽大,人却很少。郑司楚沿着路向三号工房走去,只觉风景依稀,却又与小时所见不同。走到那白塔前,见门开着,他正要走进去,从里面却走出了两个人,一老一幼,老者正说着:“便是如此,敏思,你去算一下,三级风力下会有多少升力”正是姨父陈虚心。郑司楚记忆中的陈虚心尚是个青年,十几年过去,现在的陈虚心留了三络清髯,人也越发清癯。他忙迎上前道:“姨父。”

    陈虚心听得迎面一个青年叫了自己一声“姨父”,一时还没回过神来,边上那少年却道:“哎呀,是司楚大哥!爸爸,是司楚大哥!”

    郑司楚笑道:“是敏思吧?姨父,我是郑司楚。”

    陈虚心恍然大悟,上前抓住了郑司楚的手道:“哈哈,是司楚啊。你姨妈昨天说你们来了,我正要和她一块儿过去看你们呢,你倒来了。你爹呢?”

    郑司楚道:“他们还在住处,我和几个朋友来这儿暂住。”

    陈虚心拍了拍脑门:“看我这记性,正是正是。敏思,快叫大哥!”他说自己没记性,还当真没记性,陈敏思刚才就叫了大哥,他还要儿子叫。郑司楚也笑道:“表弟长这么大了。”

    陈虚心道:“这小子,倒是聪明得紧。嘿嘿,司楚,你先在这儿玩,对了,敏思,你带表哥去水钟那儿玩,我和你妈去见见你姨父他们再过来。”

    郑司楚心知陈虚心虽然有点不通世事,却是个惧内之人,对妻子大是敬畏,妻子所说的话无一不是金科玉律。当年如此,现在他也已垂垂老矣,还是如此。便笑道:“姨父请自便,我和表弟聊聊去。”

    陈虚心道:“对了,敏思,把那小如意车也给大哥玩玩。”他记忆中的郑司楚还是那个来特别司讨玩具的小男孩,直到现在还觉得郑司楚只怕又是来讨玩具的。郑司楚想笑又不敢笑,答应了一声。

    待陈虚心一走,陈敏思便道:“司楚大哥,来,我们去看看那水钟吧。”

    这水钟本是在雾云城皇宫中的摆设,设计极为巧妙,可以自动报出时辰。当年共和军攻入雾云城,水钟损坏了大半,陈虚心见到后大叹可惜。好在水钟的设计图保留完好,他将这水钟搬回雾云城,修缮完毕,放在特别司里。水钟原本更似件玩物,但陈虚心精心改良过后,将水钟精度大为提升,用来计算时间。虽然他将水钟不少只用于赏玩之处都取消了,但见到这水钟的人还是大为赞叹,说人之巧思,一至于此,郑司楚小时候也常在水钟边玩。他道:“这水钟还是原来那个么?”

第161章 一触即发2() 
陈敏思道:“阿爹加了不少东西,现在越发复杂了,有几处还是我的设计呢。”

    郑司楚吃了一惊道:“是你设计的?”

    陈敏思大为得意,点点头道:“正是。”

    郑司楚忖道:“姨父有点人来疯,爱向人显宝,表弟倒也有三分他这脾气。”他现在年岁已长,对水钟已不似小时候那样痴迷了,但表弟也有设计,他倒有了几分兴趣,想看看这才十几岁的表弟有什么本事。

    水钟房便在三号工房边上的一间小屋内。陈敏思开了门,道:“司楚大哥,你看。”

    这水钟最上方是一个水池,从中引出一条曲曲弯弯的水槽,遍布机关,却见一艘有帆的小船正在水槽里行驶,每隔一段便触动一个机关,正中一块木板便随之翻动,上面的字相应改变。郑司楚见这水钟上增添了不少东西,问道:“好像多了不少。”

    陈敏思大为得意,说道:“司楚大哥,你看看,马上就要来了。”

    郑司楚不知要来什么,见那小船驶到一个拐角处,前面却是一条死路,小船看样子驶不过去了。他道:“这儿怎么断了?”

    陈敏思更为得意,道:“本来这地方这船常常要翻倒,所以我才变了变。你等着,马上就到时辰了。”

    正说着,小船已到了这中断之处,本来已驶不过去了,突然这小船帆一倒,贴到了船身,小船随之一沉,竟没入了水中,竟是从水底流过了这中断之处,到了另一边,小船浮出水面,那面小帆直直竖了起来。郑司楚赞道:“真聪明!怎么想出来的?”

    陈敏思道:“这地方水流因为要拐个弯,要急一些,所以小船每到此处总会偏离方向,撞到边上,便有点错讹,久而久之,水钟就不准了。阿爹那时想不出办法,我说水流既然不好控制,干脆就从水下走。司楚大哥,我很聪明吧?”

    郑司楚笑道:“是聪明。”心中忖道:“其实只为计时的话,用一块圆形木板就行了。非要做成船,好看是好看了,却有点华而不实,所以要多费这番心思。”但陈敏思能想出这样的设计来,他自己亦极为得意,自己自不好扫他的兴,便说:“敏思你是很聪明。”

    陈敏思被他一赞,越发得意道:“司楚大哥你也很聪明。听说你还打过仗,是吧?”

    郑司楚道:“是啊。对了,敏思,你不上学么?”

    陈敏思道:“今天是休息呢。司楚大哥,你跟我讲讲打仗的故事吧?我妈说你的本事大得很,没人打得过你。”

    郑司楚道:“那也不是这么说,比我强的在人大有人在。敏思,你喜不喜欢骑马?”

    陈敏思道:“我也喜欢骑,只是我妈那时教我骑,结果老是学不会,有一次还摔下来断了腿,我妈就再不让我骑了。”

    郑司楚心想这表弟只怕更像舅父,他姨妈亦是女中豪杰,结果生个儿子连马都不会骑,只怕引为毕生之憾,所以对自己这个精骑枪马的外甥赞不绝口,连表弟也听惯了。他道:“其实骑马也不难。我有几匹好马,可惜都没带来。”

    陈敏思道:“算啦,阿爹说过,人各有长,也不是非骑马不可。司楚大哥,你要不要去玩小如意车?”

    郑司楚见他兴致勃勃,虽然并不想玩那些玩具,但还是道:“好啊。”

    陈敏思欢呼一声,从一边柜子搬出了个大木箱出来。郑司楚本以为是辆玩具车,没想到里面竟有七八辆。虽是玩具,做得却极是精致,陈敏思指指点点,说这车该怎么玩,那车又该怎么玩,有些会爬坡,有些则会拐弯。陈敏思说得头头是道,其中原理如何也说得出七七八八。郑司楚本来觉得只是些玩具,但听陈敏思说来,其中实大有文章,暗自赞叹,心道:“人说生儿肖父,表弟还当真就是小号的姨父,就我和父亲不太像。不过听说毕上将军的儿子是个文士,也不像父亲。”

    他们玩了一阵,那水钟忽然当当地敲了几声。陈敏思闻声抬起头道:“司楚大哥,要吃饭了,走吧。”

    郑司楚心知这定是用饭的时辰了,问道:“伙房在哪里?”

    陈敏思笑道:“不用去伙房,饭会送来的。”说着走到墙边打开一个壁橱,在上面拧了几下机括,过了一会儿,听得轧轧之声,这壁橱里升起了一个食盘,里面放着两份饭菜。郑司楚怔了怔道:“都有这些了?”

    陈敏思端出饭菜道:“阿爹做事的时候,常常不想去吃饭,华大哥就做了这个,几间工房全都有这传送带,直通伙房,只消拧一下,伙房便知送到哪个工房,这样阿爹不用出门也能吃到饭了。”

    吃过了饭,陈虚心仍不回来。这时陈敏思玩那些小车也有点腻了,远远忽然传来一阵欢呼声,听声音正是宣鸣雷他们,郑司楚吃了一惊,道:“他们在做什么?”

    陈敏思道:“那边定然在开战棋了。司楚大哥,我们也去。”

    郑司楚见他眼中放光,只怕这战棋也是好玩物事,只是听声音,宣鸣雷他们也玩得兴起,登时好奇心大起,便道:“好,去看看。”

    跟着陈敏思到了展示厅那边,还在门外,便听得里面沸反扬天,尽是大呼小叫。郑司楚一走进去,便见华士文苦着脸站在一边,见郑司楚和陈敏思走了进来,华士文迎上来道:“司楚,见过师傅了?”

    郑司楚还没答话,陈敏思欢呼一声,便要上前,华士文忙拦住他道:“师弟,师傅交待过,你现在可不能玩这个。”

    陈敏思一听华士文这般说,便站住了,但脸上仍是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郑司楚见宣鸣雷和阿国正站在一个水池两端,双手抓着两根手柄,手舞足蹈地大呼小叫,这小池有七八尺长,三尺来宽,里面有浅浅的水,水上却是两色小船正在对垒。他道:“华大哥,这是什么?”

    华士文小声道:“这是战棋。本来是给新兵演习用的,只是当初邓帅见了说等如儿戏,只让士兵玩物丧志,因此一直没用。宣将军他们一玩却上了瘾,呆会儿要收拾可是麻烦事。”

    郑司楚凝神看去,却见水面上这两色小船进退有序,竟是全然由宣鸣雷和阿国两人控制,靠得近了,小船上又放出一颗弹丸,一旦击中对方小船,那小船便翻倒沉入水底。只是宣鸣雷控制的黑色小船已大占上风,己方的八艘一艘未沉,阿国的小船却只剩了两艘,也已在苦苦逃避,但宣鸣雷控制着小船穷追不舍,其中大合兵法。郑司楚心道:“原来是这般一个玩物,当真是想人所未想,怪不得宣兄要上瘾了。”宣鸣雷是水军螺舟队舟督,这等水战实是他之所长,阿国自不是他对手。阿国又躲闪了片刻,放出一颗弹丸,但没能击中宣鸣雷的小船,宣鸣雷却大军压境,八艘小船齐上,八弹齐发,“砰砰”连声,阿国那最后的两艘小船哪躲得过去,齐被击中,一艘小船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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