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动九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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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艺接过瓷瓶向花无泪道了声谢,便叫过下人把颜华带回去了。名扬看着眼前的景象,也着实不好意思再缠着颜艺了。
已经不断有人赶到太庙之中,看着庙中现在的景象,名扬不犹心头一颤。
即使今晚有花无泪他们三个人抗住了叶孤云的大部分攻击,但是太庙之中的五百御林军和御林军统领伍德却再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了。刚修起来的太庙,也在刚才那一剑之中被斩成两截,满地的鲜血以及遍地的哀嚎声并没有随着叶孤云的离去而消失。
难道一个习武的人就有这么大的力量,竟然能够在重重包围之中,将当今天下国力第二强国家的首都弄地不堪如此,倘若再来十几个这样的人,不是天下顷刻可得?难道我们普通人的命就如草芥?难道只要拥有了极强大的武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名扬当然不会知道,当今天下,能够达到叶孤云境界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五个,而且这仅有的几个人中也绝对不会有这么无聊来人家首都捣乱的。
当然,即使有的话,天下间也有一股力量能够让这些四境以上的人老老实实,这就是凌烟阁,而他今晚所见的那个酒鬼就是凌烟阁的二先生——一剑通神、达到言出法随境界的凌烟阁二先生!
“皇上,您怎么了皇上!”一声惨叫,将名扬从思考中激了出来。
名扬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这时已经有很多人朝着主台跑去,似乎皇帝出了什么问题。而名言此时也正朝名扬这边望来,挥手示意名扬赶紧带着母亲回家以后,名言就钻入了人群中。
名扬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仔细的锁好门窗,在再三确定了确实没有人的情况下,从自己的怀中悄悄地拿出了酒鬼塞给他的那本书。
在书面上的酒渍中“泽天剑法”四个字无比突出,用狂草书就的四个字中似乎透露着一股不羁的气息。
翻开扉页,又是“泽天剑法”四个大字,这四个字用着名扬不知道的笔法书写,似楷似行,但是却又中正平和,隐隐中透出一股淡然之意。
正当名扬要翻开第一页时,突然听到一声“咦?”,吓得名扬赶忙将书塞回胸前,紧张地朝声音的出处望去。
“是我。”二先生极度不耐烦地出现在了名扬的身前,“你看那几个字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要有什么感觉吗?”名扬已经缓过神来,反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天赋而已,好好学剑吧。”二先生带着失望的语气转身又一次消失在了空气中。
“老子的天赋哪是你这样的酒鬼能够看到的!”名扬对着空气嘶吼,随即又想起了自己在习武方面上“天赋”语气顿时又弱了几分,“就算没天赋又怎么样,你半柄剑还照样砍死人,我没天赋也照样可以很牛逼!”
“我喜欢你这种态度!”酒鬼又一次出现在了名扬的身后。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名扬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悦地说道。
二先生不由分说,突然握住了名扬的右手腕,一股气息顺着经脉渡入名扬体内。名扬刹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这股气息中毫无遮挡,仿佛全身都被眼前的酒鬼看透了似得,赶忙抽回右手
“你干嘛,变态啊,还有这种癖好!告诉你,小爷可不喜欢男的!”名扬边揉着右手,边向酒鬼说到。
“你是不是很怕热?什么时候开始的?”酒鬼完全没有理会名扬的眼神,自顾自的问道。
“小爷怕热,全京城都知道,你问这个干嘛?”名扬愤愤到。
“什么时候开始的?”酒鬼依旧不理名扬。
“约摸四五岁的时候吧,具体什么时候也忘了。”
“可惜年纪轻轻却命不久矣了,唉”二先生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呸呸呸,命不久矣你个头。你这么牛,难道你要办法医?”名扬忽然想起了眼前这个酒鬼似乎极度牛逼,连忙问到。
“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你问个屁啊!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是不是又想骗酒喝了?”
二先生一听到酒就醒过了神来,想着明明是你一直骗我喝酒,把我当刀使了不止,还骗了我的剑谱。现在反倒恶人先告状的,还说我骗你酒喝,要不是因为我身份极高,不惜得欺负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不然早就剁了你了!
“对了,你是不是名家的人?”二先生压下了脑中的愤怒问到。
“我不是,难道你是啊!”名扬愈加地确定眼前这个酒鬼估计就是喝酒喝多了才能如有神助一般练得那么高的修为,其他方面真是二的可以。
二先生嘴角一抽,又一次压下了心中的怒火,说到:“是名家的人就告诉你一条明路吧。你去西城,找一个小姑娘,说不定她的烟雨七十二式能够帮你解决你怕热的问题。”
说罢,招呼也不打,再一次的消失在空气中。
“什么西城?什么小姑娘?我说你这个酒鬼说话,能不能不老说一半不说一半的!”名扬望着空气再一次无力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西城是说去就能去的么?且不说现在西城还在蜀国境内,单是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叶孤云就这么厉害了,要是自己去西城,还不被人剁成肉沫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得啊。而且看这个叶孤云的装逼样,估计西城的人都不怎么样。
名扬等了一会,似乎那个酒鬼不再出现了。而且经过一天的劳累也没有心思再看那本剑谱了,于是便连澡也懒得洗,和衣就睡。
就在名扬鼾声震天的时候,南昌府中,一场针对名家的阴谋正在悄然拉开了它的序幕。
而名扬也万万想不到自己终有一天会踏进他现在打死也不想去的西城,还有再次见到今晚这个酒鬼。
第十一章从北方刮来的一道强风(上)()
就在名扬呼呼大睡的时候,南昌府的临时行宫中正发生着一场激烈的争执,南唐各大势力的激烈碰撞也在这场争执中点燃了火焰。
皇帝陛下被叶孤云的剑气所伤,虽然伍德已经以自己的性命挡下了大部分的剑意。但是叶孤云的一意孤行剑意却依旧重伤了皇帝。
据太医诊断,皇帝陛下连年征战的痼疾也在这道剑意下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简而言之,皇帝现在的状况很不妙!
宏伟的大殿之中桐油的味道还未散去,此时吴王正坐在皇座前的台阶上,殿中各位大臣或焦急或沉默的等待着后殿的消息。
总管太监从偏门走了进来,附在吴王耳边说了几句。吴王待他退下后,唤了名言、颜阎、周御史等几个朝中阁老来到台阶处。
“太医说皇兄被剑气引发了旧疾,昏迷不醒。御医已经用金石之术试过了,还是没有效果,众位看看如何是好。”这位刚成为新郎的吴王,还未来得及脱去婚服,便来到殿中与众位大臣商量。这一抹鲜红的婚服,在黑黝黝的大殿中显得无比得刺眼。
“依我所见,既然是被剑气所伤,为何不找懂得武功之人看看。我听说习武之人能够用内力疗伤,可以唤林森回来去看看。”红鼻子的周御史率先开口。
“林森追刺客去了,刚才我已叫花无泪进去看过。花无泪说那道剑气可以消除,但是由它引发的陛下的旧疾就不是那么好消除的了。”名言这时也开口了。
“大胆名言!你竟然敢私自叫花无泪给陛下看病,这是于法不合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定要定你全家的罪!”周御史怒道,表面上似乎是对名言这不合礼法的行为有所异议。但实际上却是因为名言竟然可以越过所有人,而让花无泪给皇帝看病而有所不忿。
吴王看着自己这位刚认的岳父和名言,心中不禁无奈。两人本就政见不和,原来皇兄在时还好,这些可不得了了,于是向在一旁的颜阎偷偷使了眼色。
颜阎立即会意,身为国舅爷、皇姑父以及吏部尚书外加和亲王的颜阎,无疑是此时场中最具权威的人,他制止了名言,并示意军中的几个大佬先退下。
接着便朗声说到:“今晚的事,在场的各位希望能够严格保密,谁要是将此事泄露出去了,依通敌罪论处!陛下龙体无恙,只是因为受到惊吓此时还在昏迷中,我们只需待他修养醒来便可,众位今晚还是散了吧。
另外,京都府尹全力配合林森所辖的御林军,并调城外的骁骑营进入京城协助调查。今晚太庙被砍了一半,对民间就以施工贪墨论处,随便找几个人砍了以谢天下吧。”
殿中众位大臣见国舅爷都如此说,而且几位朝中阁老并无异议,便打算退下,正在此时,大殿的门被打开了。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太监总管一路小跑一路说到:“宣吴王殿下、国舅爷、名尚书、周御史以及众位将佐觐见。”
众人来到寝殿时,唐皇正在侍女的服侍下喝着要,免去众人的礼后,吃力的说到:“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你们用不着妄加猜测,朕叫你们来,是有几件事想说,中书令替朕记下。第一,立吴王为皇储,待朕西去后,由其登基。”
唐皇刚说完这句话,跪着得众臣心中不犹一惊,难道陛下已经伤重难愈了么,这么急就先立了皇储。
就在众臣哭喊“陛下万岁,寿与天齐”的时候,吴王已经泪眼婆娑地跪趴到了皇帝的床角,望着皇帝哭道:“皇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要做什么捞子皇帝,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只希望好好的做个王爷,皇兄,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唐皇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喜爱的弟弟,心中不犹一暖,谁说皇家无真情的,自己的弟弟不就是么,随即便轻声对吴王说到:“皇兄没事的,皇兄也不希望把这个重担压在你的身上,只是皇兄可能要修养一段时间。另外,他们不是也一直想要我立个皇储么,皇兄膝下无子,只能委屈你了。”
随即唐皇用力敲了一下床角,示意众人安静。
“朕说过了,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朕并无大碍,只是体内旧伤被激了出来,可能不能太过劳累,现在朕说第二点。命吴王监国,另由国舅(颜阎)、忠国公(名言)、周御史、大将军李素(骁骑营统领)为柱国大臣,协助吴王在监国期间管理政务。
第三,伍德护驾有功,封侯爵,赏全家黄金千两。另提林森为御林军统领,护卫京师。
第四,调西路大军至北方,防止北周南下。好了,下去用印吧。”
唐皇挥手让中书令下去以后,对面前的人说到:“这次的事,朕觉得应该是有人用了霜岭城这把刀来砍了我们南唐,是谁朕暂时还不清楚,但是想来那霜凌城为蜀国的护国门派,如果我们妄然行动,必定是北周与北汉得益。
此时北周正在伐汉,估计刘元分身乏术。所以此事定是北周所做无疑。
听闻北周那边新近有一个了不起的将领叫什么赵胤的,先是平辽,此次又作为伐汉的先锋,估计下一步就要到我朝了。只可惜我朝先是一败,被迫迁都,现在还不能聚集元气,只是希望众位能够齐心协力辅佐吴王,才不至于使我大唐江山灭亡。”
“臣等惶恐,定当不负陛下所托,望陛下龙体安康,率我等众人一统天下!”众臣山呼万岁后,便起身退下。
这时,唐皇唤了名言与颜阎留下。
“朕觉得应该要请衍庆大师来趟南昌府了,两位爱卿觉得如何。”众人退下后,唐皇在自己最信任的臣子面前终于露出了疲惫之色,脸色惨白。
“陛下,您的伤怎么样了?”名言急切的问到。
“朕的伤恐怕不轻,都是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也怨不得别人,今日这叶孤云不来,明日也得犯病。如此更好,反而给了朕安排后事的时间。”
颜阎泪眼婆娑,嘴角微微抽搐着,亲眼看着这个自己最疼爱的侄儿伤重如此,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舅父,朕没事的,只是苦了吴王这个孩子了,从小朕看着他长大,本就是个文人,此时却要他扛着这座江山,也着实苦了他啊。”
颜阎此时已经走到了唐皇的身边,握起他的手,渡了一股元气进去。如果颜华或者颜艺此时在这里一定非常吃惊,平时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父亲,竟然是一位倾语中境的高手。
“舅父别试了,花无泪刚才已经来看过了,并没有用。”虽然这么说,但是唐皇并没有阻止颜阎,而是看向名言问到:“老师,那书看得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依老臣所断,当今应为第十五象——戊寅离下震上丰,谶曰:天有日月,地有山川。海内纷纷,父后子前。那执扫帚的少年应该就是方才陛下所说的赵胤,估计此人定会扫平寰宇。”名言说到。
唐皇一急坐直了身子,对着名言说到:“难道我大唐也将被扫,可有何防范之法。”
“陛下勿急,臣看第十六象中所述’纳土姓钱并姓李,其余相次朝天子。’依臣推断,即使那赵胤扫平天下,估计将来天下也将是李家的天下。”名言安抚到。
“如此最好,只是不知道朕能不能看到我大唐一统天下了。不过北方的情况也不能忽视,还请老师动用暗部的人马,去监视一下那个赵胤的情况吧。”唐皇松了一口气后淡淡地说到。
“臣遵旨。”
“以后吴王就拜托两位爱卿了,希望你们能像辅佐朕一样辅佐他,这样才能保我大唐万世基业啊。”
名言领旨出宫后,在自己的书房里待了一整夜,直到东方见白时才出来。一只信鸽从他手中飞出。
如今九洲自盛唐之后便战乱不休,各个王国几经更替,现如今便有六个国家矗立在这九洲大陆之上。
其中中原大地以长江为界,东北方为北周,西北方为北汉,东南方为南唐,而西南方则为西蜀。西蜀往北的青藏高原之上,均为吐蕃诸部的领地。至于长城以北直至极北之处,则尽归大辽所有。
上述六国兵力不同,其中以大辽铁骑最为强大,北周次之,南唐再次。西蜀仅能偏安天府之国,凭借蜀道之难,但求自保。而北汉更是称大辽为父国,当真不要脸。至于吐蕃诸部,由于不常与中原往来,因此国力尚无人可知。
名言放出的信鸽,沿着从南向北的气流,越过长江一路向着北方的晋阳城飞了过去。
此时的晋阳城外两队军马正在列阵,其中一队军马正中的方阵里,周帝柴彤此时正眯着眼望着对面的辽军方阵。接着往外吐了一口唾沫对身边的将领说到:“赵胤啊,你说刘光那个不要脸的东西,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刘邦的后人,简直把他祖上的脸给丢尽了。啥都不会,就会叫辽人来帮他守城,要我说,还不如姓石的那个傻帽。”
“回禀陛下,这晋阳城易守难攻,守城的杨素听闻也是一名十分厉害的武将。只是这辽兵,臣觉得应该目的和我们是一样的,只是刚好碰上了而已。”那名叫赵胤的将领回答到。
“朕管他娘的耶律蠢材是什么想法,既然碰上了,就一并把他们端了。赵胤,你留着,看朕亲自上场,早就听闻那个耶律蠢材是辽军中的军神,朕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皇上不可,您龙体要紧啊。”赵胤慌忙到。
“别把朕想得和娃娃似得,你赵胤能单骑破敌营,朕这身边还跟着虎贲卫,哪有那么不堪。”柴彤戴好头盔后,对着赵胤身边的白袍小将接着说到,”乔域,看好你们家将军,不要让他抢了朕的功劳!”
说罢便带着身边的虎贲卫冲了出去,边冲还边喊到:“赵胤,替朕看好中军,指挥就交给你啦。“
而对面的辽军看见这边冲出来的兵马后,也迅速集结,一队骑兵在一个身着金色铠甲的将领带领下,迎着对面的北周军马冲了过去。
柴彤领着五百虎贲卫以及身后的三千骑兵,背着身后初升的太阳疾驰着。
这种久违的感觉不禁使他热血沸腾,仿佛他这些兵马是从阳光中冲出一般,向着对面的辽军狠狠地刺了进去。他似乎都能看见自己待会将对面的辽军骑兵砍杀殆尽的画面了。
瞬息之间,两队骑兵即将相遇。
那金甲辽兵左手一挥,身后的骑兵忽然齐刷刷地举起了盾牌架在身前,一转盾,盾背后贴着的金箔立刻反射了初升的阳光,阳光如同一面墙一样,狠狠地砸向了北周的骑兵。北周的军马被这突然间聚集起来的光线惊到,瞬时人仰马翻。
柴彤好不容易稳住身下的战马后,转身一看,北周的骑兵已经全部乱了阵脚,只有少数的精锐能够稳住身下的战马,但是阵型已经混乱不堪,之前冲锋的气势也散失殆尽。
就在此时,辽军的箭雨到了!
第十二章从北方刮来的一道强风(中)()
由于双方距离很近,辽兵并没有采用仰射,而是用了穿透力最强的平射进行射击。
出于惯性,北周骑兵在举盾防御时竟然将盾高举而起,正中下怀,霎时间哀声遍野,三千五百骑兵仅在一轮箭雨中就损失大半,连柴彤的右膝盖也中了一箭。
而辽军则趁势冲了上来,砍刀在初升的阳光下泛着金光,仿佛收割机一般将要收割北周将士的首级。
在骑兵的对抗中,一旦有一只骑兵失去了机动性,那么便只能任人宰割。仅余的三百虎贲卫不愧名列天下四大骑兵之首,在完全失去机动性的情况下,还能迅速将柴彤围了起来。
而剩下的些许骑兵或三三两两地重新向辽军发起冲击,或缓缓悠悠地向柴彤身边聚集而去。
但是奇迹不会出现,同样身经百战的辽军没有给北周军队丝毫的机会,三千铁甲无情地碾轧着北周那些落单的骑兵。
手起刀落,就如同柴彤刚才幻想地一般,北周军队的人头就像秋麦一样,被一片片地收割者。
须臾时间,方才剩下的一半兵马此时也只剩下了五百余人。
一瞬间,三千五百骑兵竟然损失七成,仅余五百,辽军骑射之精竟恐怖如斯!
此时,虎贲卫早已里一层外一层,在柴彤身边足足围了五层。而后集体翻身下马,一刀刺进了陪伴自己良久的爱马的心窝。
马儿不解地望着自己的主人缓缓倒下,形成了一堵堵肉墙。一根根长枪从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