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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殿下,一起修仙可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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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积石山北面官道,一行人停在路上。

    楚云风袖手而立,一直静静地望着来路尽头。

    “三妹就是这么个脾气,你每次要走她都赌气不来见你。”

    “我知道,只望大哥好好照顾云音。”

    楚云烈叹了口气,道:“好好,你去,你去吧。”

    二人身旁还站了几位气度不凡的少年,其中一个忽而转头望向积石山,眼中升起惊异不安之色。

    那少年在心中忖度再三,这积石山内恐怕有妖兽出没,等阶非我能敌,师父命我来接云风师弟,不若先回去再说。

    思量完,一行人便要上路。

    楚云门的人都离远之后,云中传来一阵羽翅扇动,那少年将空中的白头鹤唤下来,道:“云风师弟,此去仙门,便把俗世之心淡了吧。”

    少年望向楚云风,那双霜雪般的眸子却望向东洛城,静默不语。

    白头鹤驮着一行人,振翅一飞便去了云深几万里。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积石山重新恢复宁静,山光水色一如往昔。

    “咳咳”

    楚云音不停地在地面上摸索,似乎想抓住什么让她不那么难受。那双白靴停在离她七步之远的沙石地上,她甚至无法抬起头来看到面前之人的模样。

    “前面前面的神仙”

    月白长袍的男子眯起双眸,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地上的凡人女子,玄檀仙符凭空消失,这个凡人又是如何能踏入积石山结界的。

    楚云音一寸寸挪到他跟前,看着他的鞋尖,有气无力道:“水里还有人,你能救救他们吗”

    果真是凡人?

    他伸出手将灵力灌注到楚云音身上探了一遍,没有发现丝毫波动,当真是一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

    就在施法时,楚云音已经抓住了白袍男子的脚腕,再次低声求道:“你去城里叫人也行水里水里还有”

    不待她说完,他已旋身离去,月白的衣袂扫过她的指尖,冷漠至极。

    “咳咳”

    云音趴在地面上,看着那人远去的脚步,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拼出一声怒吼道:“站住!”

    “站住!”

    白袍男子挥手收下漫天结界,微微侧过眸子又瞧了几眼楚云音。

    楚云音厉声道:“我可是楚云门当家的,这方圆五百里什么好处我都可以许给你!”

    “只要你去你去东洛”

    一阵耳鸣爆裂后,楚云音终于昏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白袍男子亦是转瞬之间,消失于积石山中。

    “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有凡人?”

    一黄一紫两道裙衫自半山腰上飞下来,远远地盯着地面上的楚云音,皆是一脸迷惑不解。

    “世子殿下已经走了,此地不必久留。”

    那身着紫罗凤尾裙的女子自袖间唤出一只红带袖蝶,呼出一口灵气道:“去查查,这个凡人女子的身份。”

    鹅黄衫的女子吓得退到一旁,睁大眼睛道:“毒凤蝶!”

    “怕什么。”紫裙女子一扬手将红带袖蝶轻轻送出去,道:“走吧,看看云从境的世子殿下是否拿到了玄檀仙符。”

    “那这凡人女子”

    紫裙女子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鹅黄衣衫的女子犹豫了片刻,仍是在云音身上挥了一片灵气,便急忙去追前面的人了。

    “青凰,等等我,你怎么会有毒凤蝶的!”

    二人渐渐消失于山中。

    万里云层之中,白头鹤的仙身上,楚云风正襟而坐,忽觉心中钝痛,闷得喘不过气来。他缓了一口气,再次打坐。

    “我以后可要嫁的远远的,见不到二哥最好。”

    “我不准,你要等我。”

    “云音,等我。”

    楚云风目光沉沉,可惜谁也不知道,便是这一去,令他与她,被岁月洪荒冲散,纵是漫漫长生,亦失了颜色。

    太阳西沉后,浓稠的夜色笼罩着整座东洛城,楚云府早就炸开了锅。

    “一个人也没回来?”

    楚云烈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们家这个三姑娘打小野惯了,满城里别说敢动她的人没有,就是连对她吹口气也要掂量一下他楚云烈会不会弄死他。

    “带上全门的守卫,跟我上积石山!”

    一条长龙似的火把迅速游向积石山,带头的楚云烈第一个深入山谷腹地。

    约摸到了夜半,才在山溪边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楚云音。

    以及,溪水里十几条面容安详的浮尸。

    全是楚云门的人。

    “云音!”

    树林里飞起一片乌鸦,月光惨如白绫。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片微弱的白光自东洛城上空飘过,就好像从天上掉下来的月光一般,与楚云音那天晚上看见的白月光一模一样。

    “呼——”

    一只形如白狼的异兽在仙云上打了个哈欠,半耷拉着眼皮从口中吐出一团团云雾,对身旁月白长袍的男子道:“我说主人为何不放我去和那只赖皮火狗一决高下,原来主人不是为了玄檀仙符。”

    “去青州城,寻我的灵魄凝体。”

第4章 满门遭屠() 
风中飘来几片嫣红的香绒花瓣,徐徐旋落。

    “先生可回了?”

    “嗨,早呢。”

    东洛城最大的茶楼里此刻人烟稀少,常来听书的老乡绅凑在茶小二跟前,低声问道:“那三爷”

    “好不了。”茶小二回道:“咱在东洛城这些年,也是打小看着三爷长大的,可从没见楚云家死过这么多人。”

    “谁说不是呢,那积石山往后可是去不得了!”

    自楚云府白绫高挂后,城中人都道了邪门,积石山附近,更是连以打柴为生的樵夫都不敢靠近半步。

    一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说书先生从楚云家出来,小厮照例又与了几两碎银,这才进去回话道:“爷,先生走了,明日可还请?”

    “请。”楚云音静静地立在院子中央,淡淡道:“彩屏从前一直喜欢听这些腻人的戏文,就让她听个够吧。”

    小厮看着与平日里一般穿着宝蓝色小长衫的楚云音,束带垂白,眼圈周围还留着些许泛红的痕迹,心头凄然,只得默默退下。

    那头南府大街,冥纸漫天飘零,铺得满地发白,楚云烈凝着一张厚重的面庞,扶着十几抬灵柩一程一程地送,天色略有灰暗。

    风里扬起的香绒红花扑满衣袖,楚云烈略做停顿,望向身后的长街,似有烟尘弥漫。

    “钦差——大人——”

    拉长的喝声令人听不真切。

    “钦差——大人——”

    烟尘漫过南府大街,一面玄色大旗高高飘于空中,尘土散开后,露出一片乌压压的铠甲,一匹领头的铁蹄黑马,马上一人,身姿巍然。

    满街沉寂。

    楚云烈对上马上之人的目光,那目光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气,仿佛带着无尽的黑暗席卷而来。楚云门一众人凭着本能踞势而立,楚云烈不得不迈出一步,道:“大人,您先请。”

    “楚云门?”

    黑马向前踏了两步,那人的半张面具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他轻轻开口问道。

    楚云烈皱起眉头,心头一阵寒意,却不知该答不该答。

    马上的男子似是又看了几眼南府大街,这才平静无波道:“踏平楚云门。”

    楚云烈的瞳孔在一瞬之间放大,耳边不可置信地回响着这句话。

    “踏平。”

    “楚云门。”

    整条南府大街漫起几丈高的烟尘,香绒红花一点点卷满东洛城,惹得遍地血色。

    而正在此时,百里之外的一座边境小城,城里城外俱是一派荒凉景象,唯有一处僻远的小山里略见草木。

    两指深的白石溪里踏过一双白靴,溪水淙淙,冒出一丝清凉之气,顺着白袍男子的衣摆缭绕而上。

    一对白毛爪轻轻搭在白靴上,卷入一大口凉气,耷拉着眼皮道:“此处有灵气。”

    男子并不理会,径自向密林深处走去。

    “主人,我能做什么?”

    白毛狗忽而抬头问道。

    白袍男子依然不曾停下脚步,只是淡淡道:“天劫将至,若你我主仆情分未尽,你便在此等候吧。”

    密林中透出些许阳光,星星点点。那白毛雪狗蹲下身子,答道:“是。”

    白袍男子忽然望向遥远的天边,平静无波的心绪似乎在一瞬之间感知到了那命运之轮的转动。

    “天劫涅槃,若得长生,又将如何?”

    “三爷,不好了!”

    外头奔进来一个小厮,大叫道:“大爷在南府街出事了。”

    楚云音吓得一怔,立即拿起一柄长剑冲出了门。

    整条南府大街死一般地寂静,眼珠子还会转的人皆是失了魂一般地缩在墙角,街心横着几十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铁蹄黑马哒哒哒地走到楚云烈跟前,戴着面具的男子看了他几眼,毫不在意地吩咐道:“人别杀错了。”

    “为何”

    “我楚云门不过一方无名势力,何劳如此兴师动众!”

    说话间一名黑甲兵竟一刀斩下了楚云烈半只手臂,甩出半丈之远。楚云烈咬定牙齿,死死看着那面具男子,似乎要找一个理由。

    “不必了。”那男子对黑甲兵道:“直接杀了。”

    “谁要杀我大哥!”

    不知从哪里发出一声冷哼,便见一道身形自玄色大旗上飞落下来,长剑负于身后,一脚踢断旗杆,折在手中。

    街上百姓有人悄悄低声道:“三爷,是三爷来了。”

    楚云音将玄色大旗掷在地上,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楚云烈的半截断臂,对那面具男子怒目而视,直直地挡在楚云烈身前,反手便是一剑斩下了那名黑甲兵的头颅。

    “云音,回去!”楚云烈沉声喝道。

    “呵呵呵呵”

    那面具男子惊极而笑,道:“竟然是个女人。”

    楚云音一步步跨过满街的尸体,风里静得能听见鲜血滴进水沟的声音,她扬起长剑,一字一句道:“灭我楚云门,只需杀我一人!”

    面具男子身后的黑甲兵正欲上前,却被他一手拦住。

    他抽出黑甲兵身上的长刀,黑马一声嘶鸣扬起马蹄,险些要踩在楚云音脸上,楚云音回身压下手中的剑,一拳捶在马腹上,面具男子勒满缰绳,顺势一刀朝楚云音头顶劈去,却不料她一剑收回,剑刃就要压在那面具男子的大动脉处。

    “厉害。”

    那男子弯起唇角,便直直地坐在马上,似乎就要被楚云音一剑取下项上人头了。

    就在毫厘之间,楚云音忽觉没顶的黑暗压下来,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惊得她目眦欲裂,却无法动弹。

    楚云烈眼看着楚云音一口鲜血喷出,不知被什么力量撞得飞出几丈远,倒地不起。而那面具男子仍是端坐于马上,闲闲地策马走到楚云音身旁。

    马蹄子在楚云音身上踩了几脚,面具男子疑惑道:“死了?”

    楚云烈身上早已骨折多处,只能一步一步爬到那马前,低头求道:“我楚云门与大人无冤无仇,求你求大人放过我妹妹”

    楚云烈用剩下的一只手抱住那马蹄子,求道:“放过她”

    那面具男子丢下黑甲兵的长刀,道:“其他人都杀了,这两个人”

    他想了想,才道:“流放吧。”

    楚云烈听见这话,死死地握紧了拳头,心中一阵凄凉,这些人要杀他,要灭他楚云门,根本毫无理由,而他,也无能为力。

    一阵风卷过南府大街,没有往日的清凉,竟是有几分冰寒刺骨。

    “押起来。”

    黑衣人马这才如退潮般消失在了南府大街,只留下一地的尸首。

    “为何要放过那两个凡人。”

    离开东洛城后,那面具男子骑的铁蹄黑马竟然开口问道。

    男子翻身下马,答非所问道:“凡人有时也很有趣。”

    “他们凡人也说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铁蹄黑马道:“那小丫头很厉害。”

    “那又如何。”面具男子拍拍马头,道:“方才你也踢了她好几蹄子,别小心眼了。”

    “走吧。”

    说罢,一人一马便离开了东洛城。

    “世子殿下!是九灵天劫!”

    一处灯火辉煌的宫殿上,一个脏兮兮的灰袍老道人边跑边叫道:“百年天劫!百年天劫啊!”

    殿上的白袍男子听了,周身灵气旋起,衣袂浮动,轻轻道:“下去。”

    灰袍老道人又急急地退下,白袍男子结下巨幅灵阵,身上的灵气不断地汹涌结阵,只一心顽强地抵抗这即将到来的天劫,云从境百年来的九灵天劫。

    “父君,若是云从境的世子殿下渡过了九灵天劫,将会如何?”

    身着紫罗凤尾裙的女子挥出一片灵力,青色灵气散出几圈微弱的萤火。她身旁坐着一位深色宽袍的长者,凝眉道:“不知道。我在世千年,下方之境四大境,乃至上方之境三大境,从未见过九灵天劫。”

    “我永远也赶不上他。”女子将指尖的萤火熄灭。

    长者笑道:“我女儿已是这四方之境内年轻一辈的最大强者,纵是在上方之境,亦是佼佼者,又何出此言。”

    “再说那世子赤渊,是否能渡过这九灵天劫,都是未知之数。”

    女子仰头望着星空,星光落满双眸,楚楚动人。

    殿上的白袍男子凝神而立,宫殿上空被惊天动地的雷电劈开一道裂口,黑色飓风漫过整座宫殿,似乎要将这百丈之高的仙宫拔地而起。

    “九灵天劫,仙道长生。”

    赤渊闭上眼,启动灵阵,要以全数之力抵御那狂暴的力量。若是渡了这天劫,便可得长生,若是得了仙道长生,成就了这七境之内数万俢灵者的毕生所求

    飓风卷着雷电一道一道地劈过来,灵阵瞬间破灭,荡然无存。

    自出生起他便天赋异禀,修灵气,求仙道,凡人之毕生不可求,于他,不过是掌中之物,可仙道长生,到底是什么,而他毕生所求,又是什么

    雷电中的噬灭之气一点点吸尽他身上的灵力,仿佛一株幼芽顷刻间枯萎殆尽,九灵天劫啊,他离那仙道长生,只差一步。

    忽如风声入铃,一道渺渺的歌谣自远方飘来,又似在心间响起。

    “海上有仙山,长生总无情。”

    赤渊的目光渐渐变得灰暗,皮肤骨骼犹如枯木般萎缩下来,直到最后一刻,只是喃喃道:“是什么”

    如流火熄灭,飞烟散尽。

    “世子殿下!”

    宫殿上响起惊诧彻骨的尖叫,立在殿外的云从境帝君无奈地闭上眼。

    遇荒境一隅破败的小茅屋外,一只短毛黑狗正躺着睡得香甜。

    “主人。”

    黑狗忽然蹭地睁开眼,滴溜溜地打着转儿,不停地呜咽。

    “主人主人”

第5章 流放边城() 
“不见仙山”

    似有蝴蝶翩翩入梦来,翩跹之间梦呓如诉,令人朦朦胧胧地被牵走了心魂。

    “大道长生”

    楚云音想要挥手抓住那只蝴蝶,却纵身扑进一片仙云花海之中。

    漫山遍野的仙云花浮在岛上,一个男子笑眼温和地立在海中,似乎在对什么人说着终生的誓言。可她却觉得心头一疼,伸手去捂胸口,竟满手鲜血。

    心头血滴滴答答地淌下来,疼得她撕心裂肺地惨叫

    楚云音恍然睁眼,从梦中醒转,犹在惊悸之余,身上的伤口疼得她不停地抽搐。

    “三爷,三爷。”

    一道声音轻轻喊着,楚云音转头去看,一个身上还散发着油腻味的布衣老头正趴在铁牢外头唤她。

    “是我,老李头,三爷。”

    老李头见楚云音嘴角不停地溢出鲜血,知道必定是五脏六腑都伤了,连忙掏出怀里的伤药道:“趁没人的时候上点,总也管些用。”

    楚云音闭上眼,没有理会他,也不再动弹。

    将伤药藏好后,老李头又塞了两个油饼在茅草底下,这才匆匆地走了。

    老李头走到一处空地上,一个绸缎衣裳的中年男人正模样焦急地等着他。见他回了,问道:“三爷如何?”

    老李头抹了把泪,摇摇头道:“不大好”

    “唉”中年男人无奈道:“偌大个楚云家尚且被满门屠灭,你我市井小民又能如何”

    说话之人正是针铺掌柜,那一日被云音一路追到山里的刘信。

    东洛城不过是遇荒境角落里的一座北国小城,就连知府都是些被贬的落魄书生,荒年盗匪横行更是无人问津。

    但不知道哪一年,东洛城来了三个恶霸,竟然赶走了暴匪,霸下整片南府街。自那一日起,东洛城方圆五百里无人敢犯。

    其中有个女恶霸更是武功了得,一身剑法出神入化,人称楚三爷,虽说为人凶恶,老百姓却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这一方土地是谁在护着他们,心里都明镜儿似的。

    如今楚云门被屠,东洛城的山倒了,怎能不叫人心有戚戚。

    “如何是好啊”刘掌柜叹道:“三爷虽是表面凶恶,可哪次不是背地里接济咱们,竟落得如此下场”

    二人不再言语,老李头想起从前暴匪作乱,民不聊生,心道:“罢了,活一日算一日,死了也干净”

    而当月光重新洒在这片土地上时,又不知是多少年了。

    天窗口漏出微弱的光,一点点落满眉睫,楚云音想支起身子,试了好几次,疼的得吐了几口血却依然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啊”

    她忽然愤怒而无力地一拳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干瘪的呜咽,决堤的泪水不停地冲刷着脸上的鲜血。

    “二哥,你在哪儿啊。”

    楚云音埋头痛哭,那一地的尸体,每一具都像生生剐了她一块肉,如今楚云烈生死不明,楚云风远在天边,她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

    可恨她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要灭她楚云门,这样多的人命啊,就这样毫无道理地没了。

    “起来起来!”

    不过才四更的天,狱卒已经开始清点犯人。楚云音挪到铁栅栏边,问道:“大人,你们可曾见到我大哥?”

    那小狱卒被楚云音一声大人吓得不轻,却躲闪着目光不敢支吾。楚云音咬了咬牙,道:“我要见你们知府大人。”

    那狱卒为难道:“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吃的也是送命饭,不敢多说。”

    楚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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