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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殿下,一起修仙可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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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是因为引来了土匪不安全,再来楚云音也想知道她大哥二哥的下落。从前她以为是要照顾一个傻子,不曾细想,而如今楚云音转身去看身后的徐廿生。

    “廿生,你听到了吗?”

    冷不防俆廿生刹住了步子,楚云音恰好一头扎进他怀里,撞得眼冒金星。

    “听到了。”俆廿生低头看着她道。

    就在楚云音扎过来的一刹那,俆廿生看见了她身上的森森寒气,自五脏六腑内透出来。

    是刚才在溪水里染上的?俆廿生分辨出那些带有灵气的寒气,将手轻轻放在楚云音的后背上,试图将那些寒气压出去。

    楚云音刚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竟然又被压了回去,俆廿生的胸膛上传来致命的温暖气息,将她熏的懵了。

    那些寒气若是积留在她体内,必要将本就重伤的五脏六腑又重创一次。

    俆廿生将寒气逼出云音体内后,淡淡道:“此后不要再去那溪水里了。”

    楚云音还没有反应过来,俆廿生已经轻轻的放开了她,自顾自地往前去了。

    “啊”

    什么和什么嘛,她楚云音想去哪儿洗澡也要他管吗?!还有,这个人!这个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男女非礼勿动啊!

    果真如今人不傻了,心思也坏起来了!

    楚云音闷闷地追上去,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那残留在身上的温度被风一点点吹散,可她却不曾发觉,这样的温暖已经落进了她心间,直到漫漫长生之后,依然深留心底。

    深秋时节,北国边境青州城内,人烟稀薄的街道上。

    “这就是城内了”

    楚云音站在行人寥寥的街心上,不可置信地感叹道。所过之处满目萧然,物不阜,民不丰,和东洛城比起来简直像穷乡僻壤的蛮荒之地。

    “唉。”楚云音叹了口气,瞧了几眼身旁的俆廿生和小来福,总归是她带他们出来的,衣食住行都得一一想办法。

    来福对上楚云音的目光,眼中充满了怀疑。

    楚云音哪有什么银两细软啊,她浑身上下就只有二十八个铜板,还是从徐大娘的床缝里抠出来的。她真的将整个屋子都翻遍了了,只有这二十八个铜板。

    就连她和廿生进城,都是搭了草料场大爷的木板车,大爷心地好,不曾收她钱。

    “香饽饽儿香饽饽儿咧”

    那厢一个面饼摊儿的摊主见到楚云音一行人过来了,一看那穿着就知道是穷乡沟里的,便故意扯大了嗓门喊道:“香饽饽儿香饽饽儿咧”

    “老板,你这饽饽怎么卖。”楚云音上前问道。

    摊主伸出两根指头,回道:“两个铜板。”

    “包子也才卖两个铜板一个,你这饽饽为何卖的和包子一个价?”

    “我这就是香饽饽,包子怎的比得了,瞧你这姑娘生的水灵劲儿,吃个饽饽还在这儿同我磨叽。”

    这话将楚云音气得不轻,俆廿生正在不远处与来福查探青州城内四周的灵气,听见声音便望了一眼楚云音,只见她气冲冲地回来了,恼道:“走,咱们去吃包子。”

    “主人。”

    来福边走边同廿生传音道:“不知为何,我在这青州城内没有了灵力枯竭之感,可这四周天里并无灵气。”

    “你时刻小心便是。”俆廿生应道,目光顺着楚云音的身影一直延伸到了包子摊儿前头,便在离她几步之外停住。

    来福见他这幅模样,只得哼唧两声,一屁股蹲在地上。

    “老板,要三个包子,肉的。”

    卖包子的老板乐呵呵地包了三个包子,递给楚云音道:“就要收摊了,都给你,少算您一个铜板。”

    楚云音付了五个铜板给摊主,拿出包子咬了一小口,觉得有些烫嘴,又瞧见街对面的俆廿生还在等她,于是兴冲冲地要跑过去。

    正是人流较多的路口,几个急匆匆的人走过,将她手中的包子撞落在地。

    “我的包子”楚云音心疼地叫了一声,赶紧将包子从地上捡起来,吹了吹包子皮上的灰,还是热的,能吃。

    “姑娘,那包子掉在地上,还是别吃了。”

    一道温温柔柔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楚云音还蹲在地上,于是转过身去瞧那声音的主人,一张清秀的面容呈现在她眼前。

    是个十七八岁,穿戴不俗的姑娘,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个小丫鬟。

    “我这儿有两个新的包子,你拿去吃吧。”那姑娘对楚云音说道。

    楚云音看了几眼她身上的粉色荷边裙,眼底添了几分黯淡,拾了包子站起来道:“多谢小姐,无功不受禄。”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姐,雪儿和您说了多少次了,别在街上与人搭话,这样的人您怜悯不过来的。”那姑娘身边的丫鬟见楚云音走了,便向她抱怨道:“咱们这样抛头露面的跑出来,已经是极不体统了,您再这样”

    粉裙姑娘被她吵得烦了,只得轻声应道:“是了是了,你家小姐我知道了,求雪儿你放过小姐我吧。”

    丫鬟急道:“小姐怎么说这样的话,这不是折煞”

    “快走吧孟哥哥还在等着我呢”

    两人渐渐行远,声音消失不见。

    楚云音拿着包子跑回俆廿生跟前,将之前掉在地上的包子挑出来道:“我买了包子,廿生,这两个是你的。”

    俆廿生方才见她被人撞倒,本欲上前,又见有别的凡人女子与她在一处,便没有过去。

    他可能以为,这世间上所有的凡人女子都和楚云音一般吧。

    “来福,这是给你的。”

    楚云音又将咬剩下的半个包子递给来福,摸着它的头道:“不会饿着你的。”

    来福叼着包子哼唧了一声,为了扮作一只凡俗蠢物,他多少还是要吃一些。

    “廿生?”

    俆廿生一直默默无言地站在原地,楚云音见他也不吃包子,摸不清他的意思,问道:“你不吃,难道不饿?”

    她可是要饿死了。

    俆廿生没有回她,直直地往前走,道:“天色快黑了,先寻个落脚的地方。”

    “说的也对。”楚云音咬了两口包子,寻思着还要不要给廿生留一个包子。

    可能是她太饿了,等楚云音反应过来时,那两个包子早就尸骨无存了。

    唯一破天荒的是,来福打了一个嗝,令楚云音笑了一路。

    那包子似乎还不错,来福掻了掻身上的短毛。

    “客官,您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

    店小二抛出这句万年套话,半步跨进店门口的楚云音站在门口抽了一下,真的很想立刻将俆廿生从店里拉走,然后悉心教导他到底什么是金钱!

    她颤颤巍巍地挤在俆廿生身旁,小声地问了一句:“这儿最普通、最最普通的房间多少钱一晚”

    “一两。”店小二极其干脆道。

    一两!楚云音一掌拍在桌子上,俆廿生真的不是徐大娘从地主家抱出来的傻儿子吗!随便走进一家店都要一两银子一宿!

    店小二探问道:“您是”

    楚云音悄悄将脸埋在俆廿生的袖子里道:“廿生,我们还是去住马棚吧。”

    “马棚二十文。”店小二应道。

    “你!”楚云音气不打一处来,颤抖地指着店小二。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局面下,旅店外头忽然起了骚动,不少人都聚在了店外一侧看起了热闹。

    店小二伸长了脑袋,忽而对楚云音道:“您帮我看一下啊,我去瞧瞧。”

    楚云音嗅到了一丝银子的味道,转身将行李交到廿生手中,道:“你在这儿看着,我去瞧瞧。”

    俆廿生被塞了一手行李,却转头对来福传音道:“你跟着她。”

    来福哒哒地挤进了人群。

    “孟良尹,你居然敢去嫖!”

    刚凑进人堆,就听见一道拔高的女声,这一声喊,周遭的人都窃窃私笑起来。

    楚云音仔细一瞧,真是有些巧了。

    居然是白天街上那个要施舍包子给她的粉裙姑娘,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有这样暴躁的一面。

    那被她半路拦住的男子,从衣着上看也是个人模狗样的公子哥,只是身上透着一股子纨绔劲儿,如今在人群跟前被落了面子,心中自是咬牙切齿。

    他一步步逼到那姑娘面前,看着她道:“苏明月,我究竟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你你”苏明月吓得倒退几步,道:“你要还我,我自然是、是可以的。”

    噗嗤一声,楚云音笑出了声,这两人真有趣,不如

    楚云音转身麻溜儿的回了旅店,顺道将那店小二一并从人群里抓出来道;“哪有你这般开店的,竟将住店的客人丢在一边。”

    店小二被截了热闹,有些不悦,道:“您倒是住不住?”

    “住!”楚云音将剩下的二十三个铜板丢在他怀中,道:“这是给你的赏钱,一两银子一间,先记在账上。”

    “对了,再上一只烧鸡!”

第10章 劫人钱财() 
有道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只见那一角飞檐上闪过一个蒙面黑影,看不清模样,约摸是穿了一身漆黑的夜行衣

    戏文上是这样说的,楚云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行头,蒙面,黑影,夜行衣,都对上了,当即觉得那几日的说书钱当真是没有白给。

    来福蹲在楚云音脚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抢了店小二的抹布围在脸上。

    楚云音贴在墙根上,隐隐约约听见有脚步声走过来,急忙收了脑袋缩起来,一回头竟然看见蹲在地上目光炯炯的来福。

    “来福!”楚云音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扑上去便捂住它的嘴道:“嘘,别说话。”

    来福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尾巴。

    “小姐小姐你慢点”

    小巷里由远及近传来几道人声,楚云音张头望了望,便瞧见方才在街边上吵架的那对男女,以及身后跟的一个小丫鬟。因是去逛窑子,故而这公子哥身边并没带什么人,倒正合了楚云音的心。

    只见那苏明月提了裙子小跑着跟在孟良尹身后,皱着眉头恼道:“大舅舅说过了,不准你去逛窑子!”

    孟良尹想起方才她在街上那样大声嚷嚷,让他好没面子,早就气的牙痒痒了,呼啦一声收了手里的折扇,瞪着苏明月嗤道:“切!我爹还让我娶你呢,我能听吗?!”

    “孟良尹!”苏明月气得用手戳他,道:“爹的话你敢不听!”

    “那是我爹!”孟良尹转头就走。

    两人又是一前一后躲的躲,追的追,看得楚云音都想找店小二要盘瓜子嗑了。不过眼下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她轻轻放开来福的嘴,道:“呆着别动。”

    来福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尾巴。

    可就在她正要冲出去的时候

    “汪汪”

    一声狗叫吓得楚云音一跤磕在地上,楚云音握紧拳头,看着墙根道:“来福!”

    来福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尾巴表示,不是我叫的。

    楚云音又仔细往四周瞧了瞧,这才发现孟良尹身后还带着一条大狼狗,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该死。”楚云音头疼道:“我之前怎么没看到。”

    而那头正走在路上的孟良尹,只见前头摔出一个黑影,竟是个蒙了面的烂衫叫花子,便小心地停住脚步。

    这时落在后头的苏明月恰好赶了上来,刚叫了一声:“孟哥哥”

    说时迟那时快,连那条大狼狗都没反应过来,楚云音爬起来就扑到了苏明月跟前,一把按住她的肩头而后一个利落的转身将人禁锢在自己身前,掐着苏明月的脖子道:“这媳妇你不要,给我好了。”

    “啊孟哥哥救我”

    “阁下什么意思!”孟良尹的面孔变得冷硬,看着楚云音道。

    “呵,我都把你媳妇抓在手里了。”楚云音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道:“你说我什么意思?”

    孟良尹冷哼道:“我们孟府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讹的!”

    “对。”苏明月也应道。

    月影朝云中偏移过去,照在苏明月白皙的脸蛋上,楚云音趁势壮起贼胆,往苏明月轻轻脸上摸了一把,道:“一百两,赎你媳妇。”

    “汪汪汪汪!”孟良尹的大狼狗忽而鬼叫道。

    孟良尹死死地盯着楚云音放在苏明月脸蛋上的那只手,怒道:“没有!”

    “没有啊。”楚云音故作随意地从袖子里滑出一只刀片,无奈道:“那我就划花她的脸咯。”

    “啊!不要!”苏明月吓得捂住脸扎进楚云音怀里,大叫道:“孟哥哥快救我!”

    可就当苏明月刚一凑近楚云音,她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见过。

    苏明月又嗅了嗅,这味道好像白天的肉包子味儿啊她仔细打量了几眼楚云音的穿着,恍然大悟地想起,这不是之前在包子摊前捡包子的那姑娘。

    “你你是”苏明月刚要大喊出声,便听见楚云音朝孟良尹问道:“喂!到底是你媳妇儿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对啊,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银子重要,苏明月闷闷地想道,于是便安安静静地捂着脸待在楚云音怀里,竖起耳朵。

    “你!”孟良尹在原地气急败坏道:“你连小爷我都敢抢,你给我等着!”

    “一百两,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楚云音伸出手道。

    “二十两!我只带了二十两!”

    “唬谁呢!”楚云音一脚踹过去,道:“谁家逛窑子只带二十两!全都交出来!”

    孟良尹被这一脚踹得龇牙咧嘴,却没敢动弹,苏明月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但一想到他之前说不娶自己的话,便也没那么心疼了。

    “五十两五十两都在这里了就剩这些了。”

    楚云音掂了掂银子,在心里骂了一句穷酸样,便看在那苏明月的份上,放了他一马。那厮孟良尹见楚云音要跑,便做了准备要放狗咬她。

    “别放你条那狗,不然我哪天抓了它烤着吃!”

    楚云音说完,一个飞身,三两步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给小爷等着!”

    直到回了旅店,孟良尹的惨叫声还回荡在楚云音耳边,久久不绝。

    楚云音清了清耳朵,正准备将身上的银子扔给店小二,却瞧见被一群跑堂小二给给围了半圈的俆廿生,似乎正坐在木桌前不停地写着什么。

    “廿生。”

    楚云音立即眉开眼笑地跑过去,俆廿生看了她一眼,便又继续提着笔了。

    “厉害啊,他只看了一眼,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理清楚的。”

    周边的人不停地交头接耳道,仿佛有些汗颜。

    他们在说什么

    楚云音不解,伸长了脖子凑到徐廿生面前,只见他在簿子上写了许多条条款款。

    “什么什么进账什么二两整”

    这好像是账本啊,楚云音疑惑地瞧着俆廿生,他为什么还会这个?想她楚云音当年也只是收收账,算账什么的也只有她二哥会。

    若不是她二哥会算账,楚云门也不可能独大东洛城了。

    流云般的笔墨在纸上洇开,起承转合,恍如流沙过隙。

    “二哥”

    楚云音愣愣地地望着俆廿生握笔的样子,猛然想起她二哥当年也是这样伏在案前,指节屈起,下笔行云流水,灯前摆着他最喜欢的那架云母屏风,眉眼温雅如风,世间无匹。

    那双张得大大的眼眸里,映出的不是俆廿生的模样,而是楚云风的影子。

    她透过他在看谁

    “我们走。”俆廿生垂眸放下笔,起身道。

    “看看。”一群店小二连忙围过去,拿起账本看了又看,对柜上的道:“可都对的上?”

    “对上了,都对上了。”

    店小二喜笑颜开地对着俆廿生道:“账房先生一连离了半个多月,我们这些人实在是束手无策啊。”

    那时他们正在柜上算夜账呢,俆廿生不过走过时略瞧了几眼,便将账簿上的总数算的一字不差,店小二便索性将账簿交给他写,自己去稍稍喘口气。没承想只这一会儿工夫,他便全算完了。

    这事听得楚云音一愣一愣地,悄悄向问俆廿生问道:“廿生,你爹以前是账房先生啊?”

    “账房先生”俆廿生重复道,似乎有些疑惑。

    “就是你爹啦。”

    俆廿生听到这个词,联想到云从境的帝君陛下,便只是沉默。

    “多谢二位。”店小二笑道:“姑娘的烧鸡本店免费赠送。”

    “勉强吧。”楚云音对店小二应道。

    “要不,要不您替一下我们账房先生,小店提供免费住宿。”

    正在上楼的楚云音听到这话,自怀里掏了两碇银子丢下去道:“不用了,这是住宿钱,饭钱另算。”

    说罢拉着俆廿生开开心心地上了楼。

    俆廿生早就自她身上闻到了一股不同于从前的脂粉味,却什么也没有说。

    “哇”

    一进门楚云音就被房中那张豪华大床(与木屋里那张破床相比)震住了,怪道那店小二要一两银子一宿呢,这大床木,这软褥子。

    “廿生。”楚云音陶醉地抱着木枕道:“这是我见过最称心的床了。”

    来福自门外跑进来,向俆廿生禀报道:“她劫了几个凡人的银子,没多大事。”

    “还有这烧鸡。”

    楚云音从床上跳起来就开始扒盘子那只黄澄澄的烤鸡,刚往嘴里塞了两口,又忽然停下来,拿筷子夹了一块肉给俆廿生,道:“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吃一口吧。”

    那双像露珠一样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注视着俆廿生,筷子上还冒着热气。

    俆廿生却没有动。

    她忽然低下眉眼,幽幽道:“即便是不吃,你也可以和我说说话啊。”

    “日后不要再这样鲁莽。”

    什么?

    楚云音抬起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俆廿生平静无波的目光却仿佛能看穿她似的,楚云音只得心虚地躲避他的目光,道:“我哪有做什么。”

    徐廿生不以为意道:“若再有事,便和我说。”

    他接过筷子,将楚云音夹的那块肉放入口中。

    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楚云音一副自己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咬了一口烤鸡腿,含糊不清道:“这烧鸡味道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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