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马大唐-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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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真是牛逼,敢这么对大帅的,除了府里的那位公孙姑娘,怕便是只有这位秦国夫人了。
第七五九章 喜日()
第二天是个平静而忙碌的一天,几位都昨晚王源是去见秦国去了,到底发生了,谁也不得而知,她们也不想问。因为便是迎娶高墨颜的日子,王家上下都忙的团团转。众人被各种酒宴礼节排场等繁琐之事缠身,也没人去追着问为何昨日半夜老爷披头散发的回府,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都不知去了那里,只穿了件禁卫士兵的盔甲便了。
王源当然也不会主动去说这件尴尬事,一家人忙忙碌碌,他却带着两个和大在后花园的草地上享清闲,或者说是因为尴尬而躲着人反省。当然,也没人指望着他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做些。二郎一向是家里的甩手掌柜,从来万事不理,要他帮忙反倒忙中添乱。
李欣儿往返于高府和王府之间数趟,和高仙芝的纳妾这般上心毫无怨言的怕是没几个。而陈氏也是这样的人。话说高仙芝的每一房妾室都是陈氏替他操办。
陈氏和李欣儿心中的理念倒也相差无几。两人心中均是抱着相同的想法。能嫁给这样的男子为正房已经是天大的福气,怎能因为他娶妾的事情便闹别扭不开心,只要是名正言顺的正妻,管他娶三个五个十个八个,最终还是要叫一声,又何必去惹得生厌?
,高仙芝也风尘仆仆的赶回了成都,他的巡查之事尚未结束,但妹子的婚事是头等大事,他是绝不会缺席的。至此,迎娶高墨颜的婚事万事具备。
次日,王源骑着高头大马亲自率迎亲的队伍来到高家,将高墨颜迎娶上花轿,吹吹打打的迎进了门。拜堂成亲入洞房,之后便是酒席酒宴无穷无尽的喧闹。以王源如今的身份,即便是纳妾也是一件大事,成都府中大臣官员们都来捧场,礼物堆积如山。
王源命人将这些礼物登记造册,在酒宴之后一一归还,王源可不想因为纳个小妾便弄得满城风雨。别看这些人笑容满面的来送礼,也许转过脸来,便会那此事在背后议论。当初杨国忠纳妾敛财的事情王源是的,背后里官员们都骂他无耻,王源自然要引以为戒。他也并不缺这些小钱。
让王源意外的是,午后的宴席中出现了乔装为男子的秦国的身影。若非柳钧偷偷告诉王源,王源压根就没认出来。但得知她来后,王源心中忐忑不已,他担心秦国是来为了前日睡了杨玉环的事情来闹事寻衅的,于是忙让柳钧将秦国请到书房之中。
秦国身上穿着的锦袍正是前日王源仓皇而逃时留在浣花溪茅庐之中的,虽然秦国穿着有些嫌大,但王源的身材修硕,并不肥大,只是锦袍下摆略显太长,除此之外倒是挺合身的。
“,你来了?”穿着大红新郎服的王源进了书房,见秦国坐在椅子上喝茶,忙尴尬的笑着向秦国行礼。
“你大喜的日子我能不来么?”秦国瞪了王源一眼道。
“这个……当然不是不能来,来了好,来了好,一会儿另开家宴,跟我们一起吃酒。”王源赔笑道。
秦国见王源那副尴尬的样子,冷脸道你可不得了了,家里娇妻美妾一个接一个的娶着,外边却又偷嘴。你胆子不小啊,连我家小妹也敢欺负。”
王源挠头不已,该来的还是要来,不想提的事儿终于还是要面对。
“,我该说你才呢?那晚真的是误会,我把玉环当做是了。要不然我怎敢如此放肆?”
“哼,我瞧你就是处心积虑。怕是以前便对我家小妹馋的流口水了吧。以前小妹在宫中,你不敢放肆。这回借着我们落难,你便开始放肆了是么?这是想着我杨家已经无权无势,便可欺负我们了是么?”秦国佯怒道。
王源郁闷的要死,看来确实是误会了。
“说你才呢?我岂是那样的人?待我情深义重,又帮了我很多的忙,我对既敬又爱,无关你杨家的起落。这一点天日可鉴。我不会诅咒发誓,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事儿已经发生了,若是觉得不能释怀,但请责罚便是,我若皱下眉头说一个不字,我便不是男人。”王源沉声道。
秦国忍住笑,冷声道当真责罚你都肯?”
王源道杀了我我都不皱眉头。”
秦国道你如今是大唐元帅,大唐上下还指望你收复河山平叛呢,我杀了你岂非成了千古罪人。杀是不杀的,不过却要阉了你。”
王源吓了一跳,见秦国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当然她是开玩笑的。于是苦着脸道有命,自然不敢不从。一切都是这条烦恼根而起,若觉得割了它才能释怀,那便请动手吧。不过从此以后再也用不上它了,怕也是憾事了。”
秦国脸色微红,啐道无耻之徒。”
王源上前拉着她的手道我,真的是误会了。我真当做是你了,要是玉环,我怎敢侵犯?”
秦国叹道若不是你是无心之举,我岂会饶了你。我和小妹换了房间住,你却不知。红豆儿绿叶儿也是该死,居然不扶你进我的房里,半路上便丢手了。”
王源恍然,就说明明记得那是的房间,怎地却是杨玉环睡在床上。
“我就说嘛,全是误会。这事儿当真尴尬的很。玉环如何了?怕是已经恨我入骨了吧。多开导开导她,这事儿我也不好开口。”
秦国瞪着王源道就算是误会,此事你也难脱干系。难道……难道你我在一起那么久,换了个人你都不?我看你是装疯卖傻将计就计。”
王源举手投降道真的没有,我。把我当人了,我王源是那等色胆包天之人么?”
“你以为你色胆还小么?”秦国啐道不过此事倒也罢了,小妹那里我会劝说的,小妹何曾经历过这些?你……你这混蛋将她衣服全扯了,你我之间的游戏小妹何曾经历?怕是将她吓得不轻。这事儿如何了结我也不知,我想下次还是你去跟她告罪,求得她原谅吧。”
王源咂嘴道只要和玉环这是误会便成了,玉环那里找机会我会去解释的,不过还需多多开导。哎,事儿闹得,当真烦心的很。”
秦国嗤笑道你还烦心?怕背地里偷着乐呢。我家小妹天香国色,大唐第一美人儿,被你……被你给……得手了,怕是你心里正自得意呢。”
“天地良心,半点也没有。”王源举天发誓道。
“罢了罢了,不说此事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今日来此,一是恭贺你纳妾之喜,另外也是告知你此事的误会,我怕你那夜连夜走了,心里定是郁闷。那天晚上那么冷,你没有冻着吧。”秦国轻声道。
王源呵呵一笑,心道:这还是记挂的,居然还担心那晚会受冻。心中感激,将秦国轻拥入怀低声道多谢你大度,王源何德何能,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
秦国叹道我杨家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都来还债来了。罢了,酒席我也不吃了,我走了。偷偷进城,万一身份暴露恐有烦忧。对了,这只玉镯子烦你交给高家,算是我送她的礼物,祝你们百头到老吧。”
秦国伸手从腕上撸下一只晶莹碧绿的玉镯来,用丝帕包了交在王源手上。王源这玉镯的名贵,曾经有次把玩皓臂时问过,这玉镯是御赐之物,是和田老坑的上等玉石,价值万贯。
王源也不矫情,都拿了她几百万贯钱,又何必假惺惺的推辞,于是收了玉镯代高墨颜向她道歉。搂着她温存一番,约定过两日再去探望她,之后送她从侧门出府,命柳钧护送她出城而去。
王源心情大好,本来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烦心事,现在秦国来后疙瘩解开,自然心情舒畅。于是来到前院酒席之处,跟众宾朋举杯畅饮,喝了个高兴。
天黑之后,王源酒气薰薰的进了洞房。高墨颜正在婆子的陪同下吃着单独送进来的饭食。见王源进来,婆子忙起身站起笑道新郎官来了,老身告退了。该是洞房花烛的时候了。”
婆子收拾碗筷离去,将房门紧紧带上,将外边的喧闹声隔绝在外。洞房顿时静悄悄的。红烛高烧,屋子里一片红色,一派喜庆之中,带着一种异样的气氛。
高墨颜捏着衣角坐在床沿上,俏目偷偷的看着王源,神色很是紧张。王源微笑走近笑道,连盖头都揭了?这么着急么?”
高墨颜嗔道谁急了?你跑出去喝酒,我一个人气闷的很,所以便揭了。再说吃饭喝水也不方便。你不会怪我失礼吧。”
王源呵呵笑道不失礼,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你当还是没见过面的寻常夫妻么?揭的好。”
高墨颜闻着王源口中有些酒气,起身道我替你沏杯茶来喝。”
王源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我不渴。”
高墨颜感受到王源异样的目光,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她虽大方不拘,但洞房花烛还是第一回,心里噗通乱跳。
“开心么?终于我们成了夫妻了。”王源笑道。
“开……心。”高墨颜低头轻声道。
王源伸指挑起她的下巴,伸嘴在她红唇上一吻,笑道听你阿兄说,你喜欢出题刁难人。洞房花烛之夜,你难道不想刁难刁难我么?”
高墨颜羞涩道不想。我刁难他们是因为我不满意不喜欢他们,而你,却不必了。”
王源呵呵笑道好吧,那你接下来我们要做吗?”。
高墨颜脸色红红的,蚊子哼一般的道不……知……道。”
王源伸手,替高墨颜宽衣解带,口中道接下来便是你人生中的重要一刻,好好享受吧。”
高墨颜大羞,扭着身子道二郎莫动手,我来。”
王源道你不用动,享受就好。今晚我来伺候你,让你的洞房花烛之夜终生难忘。”
王源手上动作,将高墨颜的喜袍纽扣一只只的解开,一件件的将高墨颜身上的衣服脱下丢在一旁。高墨颜闭目任凭王源摆弄,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既害怕又紧张。
当王源褪下高墨颜的红色长裙,将她贴身的绸裤褪下之后,高墨颜的一双修长的美腿终于暴露在眼前。王源伸手轻抚把玩着这双完美的大长腿,咽着吐沫赞道这腿……我能玩一年啊。”
第七六零章 灵犀()
次日清晨,高墨颜早早起来洗漱,逐一拜访王家诸夫人敬茶献礼表示恭敬。大家其实都已经很熟络了,相互之间倒也并没有太拘束。阿萝口直心快,当着众人面便开始探问洞房花烛之夜的情形,询问高墨颜是否适应云云,将个高墨颜羞得脸红到了耳后根。
高墨颜岂能不知昨夜的滋味。昨夜就算王源已经极为克制自己,但初尝滋味的高墨颜还是吃尽了苦头。一想到那破体而入的入侵异物的凶狠,高墨颜还是不寒而栗。好在王源的手段高明,除了痛苦的回忆还有极乐的欢愉,终于兑现了事前王源说的那句话。高墨颜怕是永远忘不了痛苦和欢愉交织的这个夜晚了。
在一片忙乱中,高仙芝将王源请到了后宅僻静的书房中,看上去是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
两人坐定后,高仙芝面色有些凝重。王源笑道:“怎么?兄长对婚礼不甚满意么?我家中有失礼之处?”
高仙芝摇头道:“婚礼很隆重,我知道你是照顾我高家的面子,这时候铺张豪奢的婚礼实在是不恰当,但你还是办了,我很满意。”
王源笑道:“那便好,但不知兄长因何愁眉不展?”
高仙芝道:“叛军即将发动进攻了。”
王源一愣道:“这么快?怎地没有消息给我?”
高仙芝道:“是我要他们压几日告诉你的。这几天是你和小七妹的大喜之日,我不想你为此烦忧。事实上我从岐州离开时,叛军开出长安的消息已经禀报了上来。现在已经四天过去了,我估摸着叛军已经抵达宁州庆州一带,就要进秦岭山口了。”
王源脑子飞速转动,伸手指蘸着茶水在桌案上画了一幅草草的地图,标明了陇右东边的地形和州府为位置,沉吟道:“应该是差不多到了山口。但不知兵马数量多少,谁人领军?”
高仙芝道:“安禄山显然是急于拿下剑南和陇右,本来我们估计叛军当有一个月的时间才会出动,但现在看来他们等不及了。正因如此,他们的兵力并不太多,新兵的招募还没完成,从长安出动的兵力只有二十余万人。领军的将领是新近被安禄山任命为龙威大元帅的史思明。”
王源微微点头道:“那么看来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本想好好的陪陪墨颜过个新婚的,但现在看来,最多七八日我们便要动身了。”
高仙芝道:“是啊。要打大仗了。你准备好了么?”
王源哈哈大笑道:“兄长这话问的,我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天迟早要来的。倒是兄长,你准备好了么?”
高仙芝微笑道:“我时刻都准备好上阵打仗,在安西如此,现在亦如此。”
王源点头道:“那便好,咱们兄弟携手,该给安禄山些颜色瞧瞧了。话说我还没和他的兵马交过手,他这几个月时间可谓意气风发一帆风顺,怕是早已目空一切了。我打算给他个当头棒喝,叫他知道他的头顶上还有一片天挡着,他飞不起来。”
高仙芝笑道:“安禄山恐怕也是这么想你的,你这几年不也百战百胜?安禄山怕是也要憋着劲要教训你呢。”
王源哈哈大笑起来。笑毕,王源看着桌上即将干涸的水渍图形,忽然有些沉默,眉头也皱了起来。
高仙芝道:“怎么了?”
王源指着地图道:“我有一疑问。”
高仙芝微笑道:“哦?我正想说,我也有一个疑问,不知道你我的疑惑是否是同一处?”
王源道:“你先说。”
高仙芝道:“你先说。”
王源道:“拿纸笔来,各自写出,看看你我想得是不是同一件事。”
高仙芝大笑同意,取了纸笔来,两人各自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在桌面上摊开之后,两人同时大笑起来。
王源写的是:进攻方向可疑。高仙芝写的是,何不直取剑南,而进兵陇右?两人果然是想到了一起。
高仙芝呵呵笑道:“看来你我是想到一起了。我接到军情禀报的时候心里边想到了这个问题。陛下在成都,朝廷在成都立足,安禄山的叛军为何多此一举派兵进攻陇右道?他大可直接挺进蜀地,直逼成都。只要攻下成都,岂非大事既定?”
王源点头道:“是的,直取成都乃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无论外围多少兵力,最终他都是要打到成都的。二十万大军扑向陇右,显然是舍近求远之举。”
高仙芝道:“可不可以这么想,是道路不畅的原因导致他们不得不从陇右进攻?”
王源摇头笑道:“我觉得不是这个原因。入蜀难,入陇右便容易么?秦岭大山横亘南北,虽然在入剑南的途中更有巴山横亘,但相较行军而言,难度其实相当。他的攻城器械和辎重物资若是穿不过巴山之间的栈道,那么也同样无法在陇右以东的秦岭山谷故道之中行进。这其中恐怕另有缘故。”
“你觉得是什么缘故?”高仙芝点头问道。
王源道:“或许我们是想多了,或许叛军就打算先攻陇右,再南下攻击成都。但我觉得,安禄山和史思明都是领军多年的将领,不至于见识如此浅薄。如果排除这种可能的话,那么原因可能只有一个。”
高仙芝微笑道:“咱们再各自再写一张纸,看看你我认为的原因是否相同。”
王源笑着答应,两人各自取了一张纸飞快的写下了几个字,两张纸合在一起时,纸上的字迹竟然一模一样都是四个大字:调虎离山。
两人再次相视大笑,均生惺惺相惜之感。
“此事有待求证,我想史思明定是放了个烟雾弹,而我们的斥候兵中招了。如果那前往陇右的并非是二十万主力兵马的话,那我们很有可能被打个措手不及。”王源道。
“我同意,所以明日我将立刻回陇右,弄清楚叛军的情报是否属实。然我担心时间上会来不及。就算正如我们所料的那般,那也要耽搁几天时间,我担心叛军会突然出现在通州合州城下。”
“兄长不用担心,暂且无需合兵,陇右道六万兵马兄长统帅防御庆州宁州一带。而剑南道的十万兵马便暂时留在通州一线。”
“然如此一来,若咱们判断有误的话,压力便大了。叛军主力攻击任何一面,压力都相当的大。”
“你那边的压力要大一些,若果真是二十万主力叛军进攻陇右道的话,你的六万兵马绝难抵挡。所以,一旦这种情形
发生,我希望兄长立刻放弃宁州庆州,收缩至陇州一带,我会带兵驰援的。但我相信这种情形出现的可能极低,更有可能是叛军主力出现在巴山之西通州城下。”王源沉声道。
“那你的压力也不小,到时候我是否需要举兵来援?”高仙芝道。
王源摇头道:“不用,通州一线的州府城池经过加固,再说那里都是山岭之地,便于我伏击叛军。而兄长要做的便是击溃佯动陇右的叛军,因为他们的人数一定不多。击溃他们,挺进长安,才是釜底抽薪围魏救赵之策。就算你赶来救援。其实我们的兵力还是劣势。但若你能逼近长安,史思明必回兵去救,那形势便大大的逆转。”
“好一个围魏救赵,好,便这么定了。我在北,你在南。看看他们从何处冒头。”高仙芝呵呵笑道。
王源正要说话,便听廊下高墨颜的声音响起道:“夫君,阿兄,你们在里边么?”
高仙芝呵呵笑道:“女大不中留,这么会功夫都离不开了。”说罢扬声叫道:“在书房。”
房门推开,高墨颜捧着一只点心盒子进来,笑道:“二郎早晨没吃什么东西,午间又要喝酒,怕他伤身。所以我拿了点心让他垫垫胃。”
高仙芝笑道:“怎地变得如此贴心了?平日在家时也没见你这么上心过,有了丈夫便将阿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高墨颜跺脚嗔道:“阿兄说的什么话?哪有对你不关心?你瞧,特意拿了你爱吃的松子饼来,你还这般取笑我。”
高仙芝哈哈大笑,拿起一只松子饼放入口中大嚼。之后又跟高墨颜说些要相夫教子尊敬王府上下人等,做个贤惠的女子之类的话。高墨颜连连点头,王源在旁就着茶水嚼着点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