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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跃马大唐-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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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庆绪缓缓点头道:“先生计划的很周祥。我还想问最后yi个问题,事成之后,我该拿燕王他们怎么办?”

    严庄笑道:“殿下想怎么办?”

    安庆绪咂嘴摇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严庄呵呵笑道:“殿下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罢了。你若问我的意见么?我只能告诉殿下,那是你的家事,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我不想知道结果。”

    安庆绪微微咬牙点头道:“我明白了,我没有问题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咱们现在该叫李猪儿过来问话了吧。”

    不久后,李猪儿胖乎乎的身影出现在花厅门口。几名严庄的亲随几乎是扭着他的胳膊进了花厅,将他塞进了花厅之中便退出去关上了厅门。

    李猪儿面如死灰,踉跄进来之后,yi抬眼见到安庆绪和严庄端坐在席上看着自己,忙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口中叫道:“奴婢李猪儿见过晋王殿下和严先生。”

    严庄微xiàyi 起身上前扶起他,温言道:“李内侍,事情想的怎么样了?”

    李猪儿面色煞白,看看严庄,又看看安庆绪,根本不敢说话。

    “心里怎么想的,便怎么说。”严庄道。

    “这个这件事奴婢怕是不成。奴婢越想越怕。严先生,你不是说要邀我去喝酒么?怎地把我带到晋王爷的府中,又让我做那样的事情,奴婢只是个蝼蚁,你为何要为难奴婢啊。”李猪儿带着哭腔道。

    严庄皱眉沉声道:“李猪儿,你当真教我失望。没想到你真的没种,我告诉你,事成之后晋王爷便是大燕国皇帝,他会赦免你无罪,而且会提升你为内侍总管,让你有享不完的荣华富gui 。王爷,你说是不是?”

    安庆绪沉声道:“严先生说的话便代表我说的话。你只要听从我们的安排,事成之后不但你无罪,还将于我有大功,我将重重的嘉奖你。”

    李猪儿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安庆绪担忧的看了严庄yi样,严庄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转向李猪儿沉声道:“李猪儿,你莫非还对陛下有什么幻想不成?若不是老夫救了你几次,你的坟头青草怕是都几尺高了。迟早你会被陛下打死,你还想着能活命么?”

    李猪儿抖着嗓子道:“奴婢感激严先生的救命之恩,严先生对我好我知道,可是要我去杀陛下这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严庄冷声道:“你倒还有情有义,我问你,你是怎么成为陛下身边的内侍的?”

    李猪儿沉默不语。严庄冷声道:“你不说,老夫替你回忆回忆。当年你只是yi名农家少年,那yi年你在山坡上割草,遇到了当今陛下率亲卫在山野打猎。陛下见你生的伶俐,便带了你yi起回城要你伺候他是么?”

    李猪儿微微点头,低声吐出两个字道:“是的。”

    严庄继续道:“进城三天后,陛下对你做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李猪儿面如死灰,嘴唇微微颤抖,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

    “三天后的那天晚上,你在帐篷里睡觉,突然冲进来几个人把你按在地上,拔了你的裤子是么?之后陛下便出现了,他手里拿着yi柄雪亮锋利的小刀是么?”

    “别说了,求求你,严先生你别说了。”李猪儿惊叫道。

    严庄不顾他的哀求继续道:“当时你吓得要命,陛下说见你聪明伶俐,要让你yi直跟在身边伺候他。但必须要将你阉割了才成是么?你当时吓得要昏过去,你苦苦哀求陛下,说你在家中是独子,说你还要为家中传宗接代。说你娘和你爹希望将来你能子孙满堂是么?可是陛下答应了你的祈求了么?陛下yi刀挥下,你便从此成为不男不女之人了。你哭了三天,疼了三天,最后你还是挺过来了是么?但是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怕是恨死了陛下了吧。”

    严庄低低的叙述着,李猪儿身子抖得像是大风中和树枝,遥遥欲坠,几乎要昏倒在地。手指紧紧的抠在自己的大腿上的肉里。脑海里回忆起了自己最不愿回忆的那段往事。

第八八零章 夜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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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李猪儿正当少年,心中有着无数的憧憬,未来都是七彩的颜色。他的生活也无忧无虑,母亲慈爱,父亲强壮,虽是农家少年,但却活的幸福快乐。

    而在那个午后,当他遇到了安禄山之后,所有的yi切都改biàn 了。七彩的梦破碎了,yi切都化为泡影。从幸福的云端跌落到了痛苦的深渊。安禄山让他失去了yi个男人最重要的器官,成了yi个不男不女之人。他无处可去,只能选zé 呆在安禄山身边伺候他,当他的奴婢。但是这种愤怒这种痛苦和仇恨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心里。天天面对那个毁了他yi生的人,他却又毫无办法,毫无力量反抗。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李猪儿就要昏倒了,愤怒和羞辱c仇恨和痛苦交织在心中,让他脑子里yi片混沌。

    “李猪儿,这么多年你没有回家乡看yi看去,是因为羞愧么?是不是觉得无颜见家中父母?你命人带给你父母财物和衣物,自己却yi次也没回过家。你写信告诉你父母你做了将军是么?你想让你的父母为你自豪是么?”

    “你你怎么知道?”李猪儿惊愕道。

    “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yi直都在陛下身边,什么事我不知道?对了,你是要问为何我会知道你的信笺的内容是么?那是因为你的那些信陛下都拿给我瞧了,你的信根本就没送回你的老家,而是全部落在了陛下手里。陛下瞧了之后还给我们这些身边的人瞧。你的那些信你说的话我们也当然都知晓。当然了,你省吃俭用寄回家的那些钱财和衣服yi文钱也没到你爹娘手中,全部被别人瓜分了,那是陛下下的命令,让他们瓜分了那些财物。”

    “为什么?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李猪儿低吼道。

    “为什么?很简单,因为这些你的爹娘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些东西也送不到他们的手上。”

    “什么?我爹娘都不在人世了?”李猪儿惊yà 问道。

    “是,你到陛下身边不久,他们便都死了。我可以告诉你他们是怎么死的。是陛下下令杀了他们的。”

    “什么?”李猪儿眼睛都快流出血来,瞪的如铜铃yi般大小。“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严庄淡淡道:“因为你的爹娘跑去幽州去找你,还跑去陛下的府邸门前去叫闹。陛下便下令亲卫将他们给杀了。所以之后你的那些信和钱物都无处可寄了,全部交给了陛下处置。”

    “啊!”李猪儿发出yi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他虽已经是阉人,但此刻他却像个男人yi般发出了嗓音浑厚的呐喊声。

    “李内侍,老夫不妨跟你明言。陛下yi直宠爱燕王,想立燕王为太子传位于燕王。你身为陛下的贴身内侍,当对此有所耳闻。但传位于燕王倒也罢了,陛下还要杀了晋王殿下为燕王将来登基扫清障碍,这件事便做的太过了。人说虎毒不食子,陛下为了燕王能顺利即位,竟然连跟随他多年立下汗马功劳的晋王爷都要杀害,这说明陛下其实心智已迷,万劫不复了。晋王爷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所以这次事情说白了便是晋王和陛下之间你死我活没有回旋余地的争斗。若晋王胜了,晋王便将登基为我大燕国皇帝,咱们也都是从龙有功之臣。”严庄沉声道。

    顿了顿,严庄冷声道:“我之所以让你参与此事,既是因为你的身份使然,更是因为你最了解陛下,知道陛下的事情,你也更能明白为何我们要这么做。当然,你也可以选zé 拒绝,我们有的是人选替我们办事,因为陛下的贴身内侍可不止你yi人。”

    李猪儿手脚颤抖,鼻息咻咻的瞠目道:“你说的这yi切都是真的么?严先生你没有骗我吧。陛下怎会连晋王都要杀?”

    严庄怫然道:“这是什么话?这等事老夫岂敢信口雌黄?瞧见哪壶酒了么?那便是陛下要我今晚给晋王服用的毒酒,你若不信可以去喝yi口。不过我提醒你,此毒为鸠尾兰,无药可解。不过如果你不愿yi 帮我们办事的话,我劝你还是去喝yi口那壶中的酒。你该明白的,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全部机密,若你不愿yi 替我们办事,我们当然也不能容你活着离开。李内侍,你不要怪老夫,老夫不想杀你,但为了晋王殿下的大事,老夫不得不为之。”

    李猪儿心中当然明白自己的处境,既然粘上了这件事,便再无脱身的可能了。知道的细节越多,自己便越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除非是yi死了之。但李猪儿心里其实已经做好了决定,刚才严庄的讲述已经成功的点燃起了李猪儿心中的怒火和仇恨。得知了爹娘的遭遇更是让李猪儿的胸腹之间几乎爆zhà 。安禄山不仅害了自己yi辈子,还杀了自己的爹娘。自己忠心耿耿的服侍他,他却连自己的爹娘都毫不留情的杀了。这个毁灭了自己yi切希望的人,将自己看的如同猪狗yi般,从未将自己当做人来看。反正现在自己失去了yi切,何不趁此机hui 复仇,哪怕事情败露后死了,也对得起死去的爹娘,也出了yi口恶气了。

    “李猪儿,你还在犹豫什么?要么立刻答应,要么去喝了那壶中的毒酒。本王可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磨蹭。”

    安庆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李猪儿的思绪,李猪儿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沉声道:“奴婢愿为晋王爷效力,万死不辞。有句话奴婢想说个清楚,奴婢并非是因为陛下对奴婢所做的yi切而积怨才答应的,而是奴婢是为了我大燕国的江山社稷。奴婢认为晋王爷才是我大燕国皇帝的最佳人选。陛下yi意孤行欲立燕王为太子,这是倒行逆施之举不得人心。”

    李猪儿倒也鬼精的很,他生恐被认为是报私仇才答应下来,这回在将来遭到清算,所以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来。严庄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不过只要李猪儿答应了办事,严庄对此并不在意。因为无论如何,这个李猪儿迟早是要死的,事成之后安庆绪岂会容他活在世上。

    “没想到李内侍还有这般见识,倒是个义士了。好,既然李内侍答应了,便请入席,咱们商议yi番,拟定最佳的行事方略为好。”严庄笑道。

    三更的洛阳皇宫之中死yi般的寂静。以前这宫里可是天天晚上有丝竹歌舞之音彻夜不停。但自从安禄山身患毒疮和眼疾之后,这些歌舞宴乐之声便销声匿迹了。因为安禄山被病痛折磨的根本没心思去享shyiu 。他没心思听乐观舞,其他人自然便再也不敢弄这些东西。

    后宫之中yi名年轻的妃子不太懂事,实在闲极无聊之时在某天晚上吹了yi曲洞箫之音,被安禄山听到之后,当即将那妃子挖鼻挖眼最后吊死在御花园的画廊下。罪名是,对陛下伤痛漠不关心反吹箫庆祝,即为不贤,也为大不敬之罪。自从此事之后,洛阳皇宫内外便再无生qi 。不但连丝竹之乐听不到,甚至连笑声都听不见yi声。后宫嫔妃宫女仆役禁卫们全部都哭丧着脸,没有yi个人脸上敢露出笑意来,因为随时便会被认为是对陛下的大不敬,随时可能会死。

    在这yi片死寂之中,几条人影正悄悄的走在通向安禄山寝殿的大道上。行到安禄山寝殿殿前时,几名禁卫在黑暗中忽然现身,拦住了几个人的去路。

    “你们是干什么的?陛下寝殿,不许乱闯。”yi名禁卫低喝道。

    “江校尉,是我。李猪儿。”李猪儿将提着的灯笼举起,照亮了自己的脸。

    “原来是李内侍,你去了哪里了?陛下找了你yi晚上,大发雷霆之怒呢。”那禁军江校尉道。

    “啊?陛下让我出宫传旨去请晋王爷和严先生来觐见的,怎地又查问起我来了,记性怎地还不好了。罢了,yi会儿我自己跟陛下解释。”李猪儿道。

    “请晋王爷和严先生觐见?怎地陛下没说起?”江校尉疑惑的道。

    “大胆。难不成父皇宣召我等觐见还要告知你们不成?你们是什么东西?”yi个冷冷的声音从站在李猪儿身后的人影口中传出。

    那江校尉愣了愣,举起灯笼往后照射,灯笼火光之下,露出了安庆绪和严庄恼怒的面孔。江校尉吓了yi大跳,他没想到晋王和严先生居然就在李猪儿身后。

    “哎呀,卑职眼瞎了,居然没见到晋王爷和严先生,失礼失礼。卑职给晋王爷和严先生行礼了。”江校尉忙拱手道。

    安庆绪淡淡的哼了yi声道:“尔等值夜辛苦了,好生的当差,改日我奏明陛下,给你们嘉奖。”

    “哎呀,那可多谢晋王爷了。卑职等太感谢了。”江校尉忙道。

    严庄在yi旁冷声道:“你们还不让开,拦着路作甚?陛下有要事召见。”

    江校尉忙摆手命身后士兵们闪开,口中连声道:“是是是,晋王爷请,严先生请。”

    众禁卫依次闪开yi旁,李猪儿提着灯笼上前引路,安庆绪和严庄并肩阔步走上了寝殿的台阶。禁军江校尉看着他们的背影甚是有些纳闷。这位晋王安庆绪已经很久没进宫了,禁卫们之间也传了些消息说陛下对晋王甚是不满,最近已经要传位于燕王了。可是现在怎么又半夜召见他?当真是奇怪。不过再yi想,人家亲生父子之间的事情自己根本不必瞎操心,多yi事不如少yi事,好生的当自己的差便好,故而很快他便不再多想,带着人隐没在黑暗之中。

    安禄山的寝殿之中灯火黯淡,通往后殿的回廊上挂着幽暗的风灯。秋风吹过,风灯摇弋,上方的挂钩在摇摆时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在这样秋风萧索的夜晚,显得颇有些阴森之感。

    店内的几处园林回廊之间,禁军士兵们影影绰绰的身影在花树之间晃动。安禄山的寝殿是禁军守卫最为严密之处,大殿内外周围足足有近千名禁军在此值守,将安禄山的住处保护的水泄不通。若非近身之臣,或者是接到旨意的召见,谁也别想靠近安禄山的身边。

    但这些对这李猪儿严庄和安庆绪而言都不是什么问题。李猪儿是安禄山身边资格最老的贴身内侍。严庄是安禄山身边yi直yi来的谋士和红人。而安庆绪便不用说了,他可是陛下的儿子呢。所以禁军们早已接到了外边传递进来的消息,只暗中看着这三人的踪影,却并没有出面盘问拦阻。

    终于抵达了安禄山的卧房之前。李猪儿紧张的咽着吐沫,颤抖的手伸出去撩起门前的帘幕。安庆绪面无人色,心脏扑通通的乱跳,紧张的喘息声都很急促。

    严庄忙制止了李猪儿掀帘子的举动,低声在二人的耳朵边道:“都不要害怕,今晚成败在此yi举了。成则王侯,败则死无葬身之地。事到如今;咱们已经没有退路,退后便是死,明白么?”

    两人知道此言不假,深呼吸平复心情。终于,李猪儿伸手yi撩门幕,三人不再犹豫,抬脚跨步而入。

    屋子里灯光昏暗,几只蜡烛无法照亮偌大的安禄山的住处。烛火照yàyi之下,屋子里影影绰绰,颇有些阴森之感。几名内侍和宫女木然站在屋子里,他们都是今晚当值之人。安禄山自从生病之后,每天夜里都会醒来好几回,醒来后都要人去按摩擦洗端茶送水,没有yi天晚上可以安生。yi旦没有及时的伺候随叫随到,便可能会祸事上身,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每天晚上的当值对于这些内侍和宫女而言就如同是yi场战斗,所以他们yi个个精神高度的紧张。

    三人进了安禄山的卧房之后,当值的内侍和宫女们立刻扭头看来。yi名内侍见到了李猪儿,忙小跑上前来低声急促的埋怨道:“李内侍,你去了哪里了?今晚是你当值你难道忘了?陛下找了你半天也没见你,气的说要剥了你的皮呢。哎,你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李猪儿指了指身后道:“陛下是糊涂了,他亲口吩咐我去传旨请晋王爷和严先生进宫见驾的,他自己都忘了。”

    那内侍这才注yi 到李猪儿身后的两人,忙恭敬的向安庆绪和严庄低头行礼。

    严庄低声道:“陛下歇息了么?”

    那内侍忙道:“刚刚睡下,好不容易安生了。若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还是明日来觐见吧。”

    安庆绪皱眉低喝道:“大胆,到要你来多嘴,父皇叫我等来商谈国家大事,岂能耽搁?”

    那内侍yi愣,呆呆无语。严庄低声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我等有紧要之事要觐见陛下。,你带着宫女内侍们出去候着,不叫你们不许进来。”

    那内侍迟疑道:“可是万yi陛下要人伺候,叫不应我们,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李猪儿忙道:“不是有我在么?我伺候陛下还能有差错么?杨内侍,还不赶紧出去候着?还在此磨蹭什么?”

    “哦,好好。这便走,这便走。话说李内侍你yi个人当真可以么?陛下要起床的话,你yi人怕是扶不起来身子呢,要不要留下两个帮忙?”

    “放心放心,我yi人可以扶陛下起身,再说,当真要帮忙,晋王爷和严先生不是也在么?快去快去。”李猪儿皱眉道。

    “好好,那我们便走了,我们就在门外,你有什么事便叫yi声”那内侍兀自说着话。

    “滚出去,再要磨蹭,我宰了你。”安庆绪低声喝骂道。

    杨内侍看安庆绪的面色凶狠,着实吓了yi跳。再不敢多yi句嘴,忙对着七八名宫女和内侍招手,急匆匆的带着他们掀开帘子出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三人,四下里静的如坟墓yi般。隐隐可以听到内房之中有鼾声传来,那是安禄山熟睡的声音。严庄对着内房的房门打了个手势,伸手轻轻的推了yi把李猪儿。李猪儿脸色惨白,紧张的咽着吐沫,举步朝房门口行去。到了房门口,李猪儿回头看了yi眼,他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严庄和安庆绪同样的脸色煞白,眼中满是恐惧,身子也似乎在微微的发抖。

    “快去!”严庄嘴唇翕动,摆了摆手。

    李猪儿知道今日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定定神yi咬牙,伸手撩起内房帘幕,踏入安禄山的睡房之中。睡房之中幽暗昏沉,只有yi盏烛火在墙角的案几上,烛火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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