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别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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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外响起冬雪的声音:“大小姐,四殿下来探您了。”
阿欣着恼:“说我身子不适,不见客!”
复片刻,门外响起四殿下磁磁的声音:“如玉师妹,春天里生病可不能拖着,我带了医生来,快开门吧。”
阿欣眼乌,司徒凯朝她启齿一笑,将刺绣品塞到她枕下,穿窗隐没,顺送蚁声:“说你要用练武发汗,我在湖畔等你。”
第5章 四殿下出击勾美人()
阿欣拒绝医生诊脉,说要往湖边练武发汗。
四婢说外头下雨,万万去不得,齐齐跪下把额头都叩红了。
其实外头只下着毛毛雨,阿欣快把鼻子气歪。
四殿下一乐:“我算明白如玉师妹得啥病了!大活人哪能老关屋子里?这么着,我替如玉师妹打伞,一起去湖边走走。”
医生附合道:“春雨漾生机,多走走,便是有毛病也会好。”
冬雪哀求道:“老庄主、庄主和夫人这两天就回,跟着要祭祖。若这时大小姐病倒,奴婢们万死莫辞。”
四殿下眼闪冷光,暗骂好个不识眼色的丫头!没看出本宫想雨里谈情?对了,这丫头有那种心思,莫非是吃飞醋故意打杠?也不掂掂自个份量,痴心妄想!
倒是阿欣不忍太过为难下人,忍气道:“好罢,你去请安教习回来,说要等到天放睛才能练武!”
冬雪应声而去。四殿下反客为主道:“湖边不能去,亭子里总行吧?如玉师妹,咱们到风雨亭品茶下棋。”
品茶下棋是文人强颈,阿欣立马点头。
夏荷也是人尖子,早看出四殿下不怀好心,陪笑道:“大小姐,眼见清明就要到了,这绣品”
阿欣脸一沉:“我自会晚上绣!”
棋盘在亭中摆开,四殿下的随从有意无意将四婢或挡或缠,令之进不了亭子。
四殿下捻了颗棋子落下,微叹道:“我好为你心痛!以前你性子多爽,大半年不见,竟变成这付模样。”
阿欣心一跳,暗道看来我可以凶些!只听四殿下又言:“我也明白,太子哥哥多病,向来好静。师傅大概想到这点,特地给你选这么四个丫头磨磨性子。可你这样一个人,现今就磨得半死不活,往后怎么过?”
阿欣心道你太子哥哥最好病到不能近女色,静到根本想不起来见我面!
四殿下看她总不出声,以为被自己触动心思,越发面带不平:“虽说天命难违,好歹还有一年,我这做师兄的只盼你过的开心点。如玉师妹,你父母葬在无名山,以前你不能去扫墓是年纪小,可明年你就要及笄,入宫了更没法去。一生都不去拜祀一次,说不过去。你跟师傅师娘说说,正好我没啥事,陪你走一趟。”
阿欣心大跳,暗衬与其给困死在柳家庄,不如出去走走,没准撞上什么奇遇!
见美人儿目光闪闪,四殿下大为得意,替她撩起一络被风吹乱的发丝:“唉,人长大了苦恼多,我总难忘你小时候,拿着小剑偷偷戳我,那时多开心啊!”
阿欣心一沉,诸如此类的事她没可能知道,如果四殿下是试探我,悬哉!于是轻启珠唇做惆怅状:“记不得了!我哪还记得这些事?我就记得刺绣弹琴练功写字画画!安教习说我的字不行,这些天我练啊练,越练越不知啥样才叫好,自己看着都不知道是谁写的!”
四殿下摇头:“若是我的内眷,哪怕这些她都不会,只要开心就好!”又压低声:“写字是场面功夫,没法找人替。你若烦绣花,可以叫茹姨绣!”
阿欣扭头望去,茹姨正坐窗边做女红。是了,四殿下会收买安教习,收买茹姨有啥不可能?他们是成年人,不像小丫头容易露陷。哼,难怪茹姨发现我不对劲也不吭声!四殿下不过想把“天命贵妃”娶到手,会替我遮瞒,这人是我的同盟军!于是眼儿微斜:“多谢佳华师兄,这几天安教习对我宽待多了呢!”
第6章 我能不能入尼阉()
“柳大小姐”想去拜祀父母合情合理,又有四殿下在侧帮腔,顺利得到准许。
但柳庄主一家伙指派了五十多名护卫,而且柳迦楠也去,太子殿下派来的“安教习”司徒凯当然也在其中。大小姐出门不可能不带女侍,奶妈、四婢一并同行。如此一来,四殿下想趁机把生米煮成熟饭,好像难度蛮大。
柳二爷夫妻葬身处在距柳家庄三百余里外的无名山,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阿欣就纳闷了:柳二爷夫妻怎么没葬入祖坟呢?
这件事奶妈一定清楚,但茹姨是一个从不多话的人,从来没有提点过她。该穿越女看过宫斗,怀疑茹姨是心机深沉之辈,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柔弱。于是瞄着行前大家忙成一团的机会,偷偷问司徒凯。
司徒凯也是到这里后才了解到柳家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柳氏或许是不满被圈养的命运,入宋后男儿都不娶妾,正妻能生几个是几个,子息越来越少。惟柳老庄主破了回例,此君年轻时风流潇洒,送妹入京那年,被同期入京的李家一个女子看上,那女子不愧有皇室血脉,给他下药得成好事,一举得孕。李家告到陛座前,柳老庄主不得不娶她做如夫人。李夫人入柳家后等同守活寡,她大不甘心,向主母下药,被发现,然后一根绳自己吊死了。柳家立即把她生的儿子送到遥远的娥眉山学艺,等同赶出家门,柳家老二的婚事都是师门做主办的。十三年前柳老夫人过了身,柳老庄主把家业交给大儿子打理。这时他们获知老二已得一女,于是柳老大做主招回二弟夫妻。不想老二夫妻路上遇到山崩身亡,柳如玉在奶娘保护下大难不死。柳家接回如玉小姐,将老二夫妻就地埋了。
阿欣脱口道:“不入祖坟,等同不承认他们是柳家人!”
司徒凯淡笑:“柳氏宗祠里还是有你父母嘛。”
阿欣心道只怕是做给柳如玉看的!山崩?柳家老二夫妻死得太蹊跷了!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一个没有武功的奶娘,他们倒能在山崩中活下来?只怕是柳家为了让皇室相信他们决心跟前朝皇室划清界限,下手干掉了那对夫妻。
阿欣能想到的事,司徒凯当然也能够想到,古代贵族这种事太平常,跟他和阿欣有啥关系?现在阿欣已经不排斥他,甚至有些好感,似乎可以回去了。但他又隐隐觉得阿欣排斥的似乎是男人,这可麻烦!阿欣为原始灵时,曾为最佳空间宋代举人,那个高伯元是其同窗好友,他怀疑阿欣是因为这个原故不能接受女人身份。假如真的是这样,就该劝师姑拉倒。他决定再观察一阵子。
两人是在湖边密谈,天飘蒙蒙细雨。阿欣心堵得慌,很为那对夫妻难过,他们是自己这个身体的父母啊!打眼望向宁静的湖面,朦胧照出一个鬓髫高耸、琼鼻樱唇的少女,阿欣一直不觉得“柳如玉”有多美,室友阿芳更上一层!可叹阿芳不知流落何处。
忽地司徒凯以蚁声相告:“四殿下来了,我回避一下。”
“犯不着!”阿欣顶怕四殿下动手动脚,加重声道:“安教习,闻太子殿下身子弱,未知我遵天命入宫后,能否入尼庵为太子殿下祈福?”
第7章 二男相斗露了陷()
四殿下已走近,闻准贵妃想入尼庵为他的太子哥哥祈福,禁不住横了司徒凯一眼。
司徒凯忙恭身施礼:“四殿下安好!大小姐方才说虚度十四年,一直没有到父母坟前拜祀,一时伤感。奴才嘴笨,未能劝慰大小姐。”
四殿下便长吁短叹:“如玉妹子莫太难过,师傅是怕你一个女孩子路上不安全。天下父母都盼儿女过得好,你开心,他们才开心。你要闷闷不乐,他们在天之灵也不安生。”
阿欣便想起遥远某辈子的寡母,千辛万苦抚育儿子长大成人,好不容易考了个举人,第二年就没了!一时间她差点落下泪来,强笑道:“佳华师兄说得是。我得回屋收拾一下,让先父先母看到最好的我。”
四殿下正愁路上可能没机会单独亲近美人,好不容易逮到了,特地连随从都打发到一边去,这怎么能放跑!当下拦道:“让冬雪她们收拾就是了。”
阿欣实在没心情跟他扯,言:“我想回去写几副字,带到坟前焚烧,好让先父先母知道女儿不是白丁,没辜负他们生我一场。”
四殿下点点头:“想得周到!我刚得了首小诗,你且和一首,一并写上吧。喏,‘春风春雨今会齐,依依袅袅过长堤。赤橙青绿黄蓝紫,借道人间来斗奇。’”
阿欣红唇半张,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宋代文人,对写出妙诗的人本能地仰慕,两只眼秋水盈盈,说不出的妩媚。
男性都是视觉动物,伟大的能量生命亦如此,司徒凯认识阿欣这么久,从没见过她如此生动的表情,不由看得发傻。四殿下更是砰然心动,暗衬排除万难也要抱得美人归!
良久,阿欣粉面含羞:“佳华师兄的诗是绝唱,小妹没法班门弄斧,和不了同韵诗。”
司徒凯同学斗志被激发,忘了伪装的身份,冲口而出:“无情无义便无羁,草木纵横风雨迷。落魄失魂花更艳,且栽夜色做新衣!”
哇塞!不说高下立分,起码各有千秋!阿欣一直拿司徒凯当才高八斗的教习看,还没那么吃惊。四殿下则两眼珠都鼓圆了,诗才倒在其次,听听啥玩意——“无情无义便无羁”,说是江洋大盗写的倒还像,一个太监,这等气势这等混账,反了你!!!
司徒凯暗叫不妙,能量波扑过去,“唰”地洗掉了四皇子的这截记忆。
洗记忆是要按流程来的,他猛地来这么一下,洗多了不算,某皇子还像是刹那发呆症杵那儿,再全身唰拉一抖动,甩甩头,迷惑地左右望望:“我如玉师妹”
司徒凯急打圆场:“春深人困,四殿下定是乏了。晚膳还有一阵,四殿下要去歇会么?”
阿欣打着油纸伞,方才又是望向司徒凯,仅仅感觉到四殿下有些异样,立马意识到司徒凯的诗大不妥,心中着慌。又一想:安教习是太子的奴才,眼前四殿下还想利用他,应该不至于发难。于是也打圆场:“佳华师兄一阵来西苑用饭么?茹姨做的小菜点心可好了,她说要做些点心带着上路呢,可总不及刚做出来的味好。”
四殿下兴奋,把神思恍惚归咎于这些天太过耗神造成的,是该休息一下,再细细琢磨偷美妙计:他在朝中没啥势力,但父皇对他采取放任式,江湖中倒有暗势力。
第8章 午间打尖遭遇黑店()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不大好走,三天才行了两百多里。所幸第三天近午天放晴了,柳迦楠下令在路边一个茶肆打尖,以期大太阳把路晒干些。
女眷们坐马车,阿欣下了车深深透气,一眼瞄见搁在一张桌上的一堆青黄瓜,不由伸手去拿。春草叫道:“大小姐,这等山野之物哪吃得,脏死了!”
阿欣心道食用黄瓜的好处多多,除热解毒,还有润肤美容的效果!却不敢有失大小姐身份,悻悻缩回手。
四殿下立即为美人找面子:“此物虽寻常,取初结成的嫩瓜,去了皮,切成薄片洒上粉糖,乃宫中上好的爽口之物。”
便有随从用水洗黄瓜,四殿下刻意买弄,抽出宝剑,将一只青瓜往空中一抛,飞快地凌空净皮切片,但见片片嫩白落入青瓷碟中,旋成一朵花状。
四下暴出喝彩声,几只鸡跑来啄一地瓜皮。一个正上茶的店小二脚下一打滑,好死不死踩到一只半大母鸡,还打碎手中茶壶。
母鸡惨叫声引来满脸凶样的老板,一脚踢倒小二:“你个会吃不会做的废物,卖了你赔不起!”
店小二喏喏告罪,老板越发恶形恶状,揪着他乱打。
店小二吃痛哀告:“我回家拿钱赔你!”
老板冷笑:“回家拿?你个讨饭崽谁晓得哪来的!自断一手一脚,拿了炖菜是正经!”
四殿下皱了下眉:“老板消消火,鸡我们买了,茶壶也算我们的。”
老板手一伸:“那好!一百两。”
冬雪着恼了:“一百两?银子还是金子?你打抢啊?莫非这是黑店?”
老板冷笑:“女客官,这小子前天打碎我家一套上好瓷具,今天的茶壶虽不值钱,可这只鸡长大下蛋,蛋孵鸡,鸡生蛋,是多少钱?”
这叫啥话!柳家庄这边五十多人,一人一口唾沫群情汹汹。
店小二胆子壮起来,愤愤道:“他撒谎!我没打碎瓷具,是荷包给人偷了,喝了茶没钱给,就两个铜板,说好在这干三天活抵债的。”
老板大怒,一掌将他击飞!店小二惨叫一声,直朝阿欣撞去。
老板出的招是江湖绝学劈山掌,隔山打牛阿欣悬哉!柳迦楠、四健婢大惊,急出手劈向倒霉的店小二,可怜的小子如断线风筝飞跌竹林。
司徒凯早看出此茶肆不对劲,牵着他的宝马在竹林边溜达。多股力道击向店小二时,其命呜呼,飘出的灵体还被劲风撕碎。他急忙手一捞,在店小二落地前接住。嘿,肉身好像还能活!于是把一直扣在手上的那个穿越灵塞了进去。
那头四殿下已制住老板,冷声道:“能耐不小,你是哪里的悍匪?冲我们来的么?”
早有皇家护卫、柳氏家丁冲进店搜索,很快搜出蒙汉药、迷魂香等等,还有一具尸身,看样子像商贾。
四殿下手摸下巴:“果然是家黑店,得送到官府去。”
县衙在百里开外,四殿下命几个随从押解匪徒前去。
柳迦楠冷眼旁观,先时他认定是四殿下搞搞震,但若如此,四殿下不该削弱自己的力量,大可让柳氏家丁押解人犯,或许真的是碰巧撞上了一家黑店吧。心底里,他也希望四殿下能取代太子,谁愿自家妹子嫁给一个病殃子?只是柳家不能被拖下水。由柳家出面说要把惟一的姑娘嫁给四殿下,皇后娘娘岂能饶了柳家?人家有金国背景,连皇上都不得不买账,立个病太子。
第9章 野外扎营暗波动()
店小二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人家是受池鱼之殃,再上路时柳迦楠让空出一辆马车,把他带上了。
下午天大好,近黄昏抵达一个小镇。柳迦楠才说去找客栈,四殿下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天气这么好,咱们不如在野外扎营,省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柳迦楠心念一转:一直防四殿下,其实太子也有可能想把四殿下干掉,毕竟四殿下是皇室惟一做了柳氏弟子的人。四殿下和我们在一起,万一太子党得手,柳家吃不起这个罪。
于是一行人在镇外一处开阔地扎营,小河流过营盘边,一地野花摇动,煞是宜人。
茶肆插曲当然是四殿下动的手脚,目的就是为了露营。先时因为不知柳迦楠会在何处打尖,“悍匪”们只能跟踪。柳氏一行停下后,那些人便干掉了真老板(就是那具尸身)。店小二自然也是假的,乃新收的小喽罗,不幸在演戏中送命,不过现在被穿越灵附了体。
为了今夜大计,四殿下没去阿欣面前献殷谨,表演亲民,跟一班手下一块忙乎。
阿欣在马车中闷了一天,往小河边梳洗。四婢拿了随身带的蓬布撑起,替她遮挡视线。
这挡不住灵类目光,司徒凯清晰地看见她一头丝绸般的乌发缀满水珠,纤美的身躯浸在碧流中,暗叹果然是美人!
此前阿欣流露出对男性有感觉,他又失态地露了陷,虽然洗去了四殿下的记忆,心里终究不得劲,便与师姑通讯,声称完成了任务。血焰花认为荒唐,对他的迂回做法很不理解,要他直接跟阿欣谈谈,劝阿欣接受高伯元。司徒凯不以为然:灵类按规定不能干涉凡人的生活,小弱灵的意识海进不去,没法洗,让我去跟她谈另一个空间的男人,以后被逮住的不就是我吗?
他难以理解师姑怎么会对两个凡人的婚事这么上心,向师傅高焕生打听。于是得知血焰花欠了高伯元的情债,而且此人现在和将来对组织有特殊使用价值,目前正在最佳空间执行任务。最后,高伯元是他师傅的凡间堂兄!不过高焕生对堂兄没啥好感,言:“那家伙不是个东西,刘欣不喜欢他很正常。其实只要是美女就行,你那个前女友乔芳生冷不忌,不如把乔芳给他发过去。”又抱怨高徒不在为师如何辛苦,要司徒凯马上回去。
司徒凯一听大起逆反心,心道你个为师不尊的家伙就该吃点苦头,老子难得度假,媒不做假要度下去!
这时几堆篝火在暮色里升起,家丁们开始烧烤食物。阿欣从河边归来,茹姨忙将折叠椅打开。阿欣随口问:“店小二好些了么?”——上路时茹姨随车照料伤员。
柳迦楠接声道:“给他服了护心丹,不会有大事。”
店小二确实没大事,盖因司徒凯送灵附体时,顺手疗治了一下伤体。这会儿人家醒了,挣扎着往车外爬,冲一位走近马车的家丁问:“whereisthis?”
司徒凯暗暗叫苦,都警告了不能乱说话,还这么不知死活!
幸好家丁以为他说的是方言,没当回事,信手递给他一块干粮:“好些了?不用担心,那个恶老板被送去官府了。你家在哪?我们办完事,大少爷会送你回家的。”
穿越灵在bt空间呆过个把月,勉强能听懂,用生硬的宋语嘀咕:“回不去了!”
第10章 穿越女闹营盘()
茹姨张望见马车这边的动静,低声呈报:“那孩子是姑娘。”
柳迦楠没在意,出门的姑娘扮成男装很平常,但此女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莫非是个练家子?于是大步向马车走去。
穿越女见一个帅哥昂然而来,两眼冒圈圈,挣扎着坐起来了。
帅哥劈手扣住她的脉门,穿越女用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脸:“不是梦!我的帅帅不是梦!”
司徒凯两眼一闭,心道找死!老子救你一回,没理由救你两回!
柳迦楠从没见过这种花痴,立即将她甩开,力道大了点,穿越女一头撞在车沿上,哇哇大叫:“古代男人怎么这样野蛮!md竟打女士,鄙视你!!!”
这话是21世纪的中国普通话,阿欣跟在柳迦楠后面,大惊失色,忙道:“大哥,她糊涂了,我来照料她。”
柳迦楠面沉似水:“这丫头来历可疑,你莫管。”然后喝问:“你是谁?!”
该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