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帅气姑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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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一道银晃晃的闪电打下,劈中山中的一棵树。蓝君涵咻地站起来,不安的心促使他追向凌飞扬离去的方向。她已经去了很久。其他人见了,也赶紧追上去。
追到山头,只有一地打斗的痕迹,还有一支被砍断的竹笛。她发生意外了?不安在每个人心中扩散开。
突然,四周箭雨飞出。看来早已有人在此等候。他们拔剑挡开直冲过来的箭,正欲杀过去,四周却霎时一片寂静,仿佛刚才根本没有人在一般。由此看来,这伙人对此处地形甚是了解,早已做好后退的打算。
“哥,你看!”蓝君澈手中拿着一支铁箭和一张纸。
蓝君涵一看,吓了一跳。纸上写着“若要你家公子活命,准备三万两黄金,两日后在此交换”。落款的是天鹰寨的寨主袁大胜。
“原来有天鹰寨作祟,怪不得沿途都没有人家。”杨无炬道。
可是他们之中无人听说过此寨,看来是些小楼罗。只是凌飞扬被劫,倒也着实让人忧心。他们点了火把,欲寻找蛛丝马迹,希望可以找到天鹰寨。
“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怜香指着一棵树大叫。
那是一个图腾,被人用石头刻在树干上,似玄武神兽轮廓,看得出刻下此图的人十分匆忙,没来得及刻完就走了。
“什么东西?难道是姓凌的留下的记号?”杨无炬摸着下巴,想着什么。
“少爷被绑,哪有工夫刻这些东西?”怜香急得哭起来,“万一少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就……”
“你先别急,”蓝君涵摸着图案,“说不定是有人指引我们,天鹰寨的人往这个方向去了。我们就往这个方向去找,一定要在两天之内找到!”两天之内要调人搜山,恐怕是来不及了。两天之后,恐怕她就……蓝君涵不敢往下想。
再说凌飞扬被袭,面对一大群突然冲出来的人着实吓了一大跳。拼死反击的她希望可以拖延时间,谁知没一会儿便被擒住,连竹笛都被砍做两截。这要是被带走,他们找不到人可怎么办?情急之下,她假装肚子痛,奔到树下说要休息,准备在树上留下记号。记号太简单他们不会留意,于是她就刻下凌曜集团的标志——玄武图。但还未完成她就被硬押上路,一直到达天鹰寨。
天鹰寨地势险要,横跨于山涧,下有湍急的河水流过,易守难攻。寨主袁大胜年逾四十,省得壮如虎熊,满脸横肉,又不修边幅,好不吓人。
凌飞扬被带到他们的正堂,强行跪下。
“恭喜寨主!贺喜寨主!这小子生的细皮嫩肉,他那几个侍从都不是泛泛之辈,想来他身份尊贵。而这种人最怕死,寨主这回可发了!”一个长得像耗子,一看就是天生的马屁精的人躬身在袁大胜下面逢迎道。可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本来想射死几个“侍从”以警告他们乖乖拿钱赎人,可是一个都没有杀掉,这难免让他有点儿心里打鼓。
“哈……”这笑声用在大英雄身上是豪气干云,用在熊身上就只能是狂狮发疯了。凌飞扬佩服起他强大的肺活量来,笑够了没有啊?再笑就抽筋了!
袁大胜上上下下看了她好半天,才点头笑道:“嗯,这小子生得跟个娘门儿似的,我看,不如领了钱就将他卖给太监当娈童算了!哈……”
“寨主英明非常!真是非常英明!寨主果然天资聪慧,有勇有谋,实乃大将之才!小四对寨主佩服得五体投地,好比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马屁精不厌其烦地说着屁话,而这招显然屡试不爽。
恶……凌飞扬受不了地摇头,道:“叫小四的,我对你才是佩服得四脚朝天(给笑的!),肝肠寸断(给恶心的!)!你简直就是乌龟的嫡亲兄弟,乌鸦的乘龙快婿!”
“你……你什么意思?”小四恶狠狠地瞪着她。
显然凌飞扬已经忘了死字是怎么写的了,不过这也怪不得她,这么可恶的人不涮他一顿是不是很对不起自己?她微笑着,用看白痴的眼神逼视他,说:“我的意思你听不懂?哦,这也难怪,因为我说得是人话嘛,你又怎么会懂?哪,我就好心说白了,你根本就是一个卑鄙小人,无耻恶徒,狗头军师,满嘴屁话,狗屁不通,恶果之本!”呼~畅快!
可是这是要付出代价滴!
小四气得七窍生烟,一巴掌扇去,留下五道鲜明的红痕,下令道:“来人!把这个臭小子给我关进刑房!让他成为兄弟们泄愤的工具!”
这刑房,可真是名副其实,摆满各种行刑用具,少说也有三四十种吧,小至扎手指用的竹签,大至貌似是碾肉机的巨石装置。凌飞扬是不知道它们的用途,但她可以肯定,这些恶徒平日里都没生意,有劲儿没处使,就只好拿人质当玩具耍,真是一群货真价实的禽兽!
刑房还关有一人,他满身伤痕,面白如纸,嘴唇泛紫,蓬头垢面,看来已经被折磨了一段时间了。见他一动也不动,凌飞扬慢慢移过去,推了推,见他没反应,她就把手伸到他鼻子下,呼,还好没死。
“喂!你醒醒!你是谁?怎么被抓来的?”这一开口,就扯动脸上的伤,痛得她龇牙咧嘴,她发誓,一定要讨回来!
问了半天也没见有反应,凌飞扬知道放弃。自己以后就这下场?她不禁毛骨悚然。她才不要呢!逃!她一定要逃!还好这群山贼够笨,并没有搜她的身,当初落樱送来的匕首还稳当当地绑在她的小腿上呢!
凌飞扬见无人看守,便低下头,轻声说:“哎,我带你逃走怎么样?”
一听这话,那人终于有了反应。原来他是装尸体啊!他眼睑抖了几下,缓缓睁开,然后说了一句令凌飞扬喷饭的话:“饿~”
凌飞扬嘴角抽搐中。原来他是因为被打伤,手脚动弹不得,因此没力气扒饭才搞得这么虚弱。早上山贼送饭后,她它自己的那份儿也给了他。还好昨天山贼大肆庆祝,才没来找她麻烦,不然这么饿,又有病在身,她铁定挨不住,提早见马克思去了。
趁山贼酒劲儿未退,尚在睡梦中,凌飞扬拿出匕首,砍断铁锁,呼!果然是上等货色啊!那人名叫云见,二十五岁,吃过饭后他已有些体力,在凌飞扬的搀扶下走出刑房。
虽然山贼都没有醒来,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他们避开有人的地方,向寨门走去,这山寨防备挺好,寨门像城门一样高大,要出去是有点儿难度。
眼看逃走的希望渺茫,云见有些丧气。他叹了口气,道:“恩公,你我都未谋面,你却愿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只是现在看来,在下只会成为恩公的累赘,恩公还是自己走吧!我有一兄一妹,他们会来相救。”
“别叫我恩公,听着难受。你可以叫我阿飞或飞扬。你现在别跟我啰哩巴嗦地,我决定救你出去就一定要办到!”凌飞扬东瞧瞧,西看看终于定在一间木屋上。
“哎,我跟你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千万不要乱幌!”
凌飞扬蹑手蹑脚地向木屋靠近。她透过窗户,看见里面歪歪倒倒睡了三个山贼,兵器在他们手边。轻轻地推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扑鼻而来。墙上有绳子和铁钩,对,就是这些!取完东西,凌飞扬正准备溜,突然,右腿被人抱住。凌飞扬身上每一根毫毛都立了起来。
“来!呵呵……再来一碗!嗝……”一个山贼闭着眼,嘴角流着口水,傻呵呵地说。
看来还没醒!感谢上帝!凌飞扬松了口气,便去找云见,但他却不在原处。
路遇山贼(下)
“奇怪,上哪里去了?不是警告过他不要乱幌的吗?”凌飞扬挠着头四处张望。
“你是在找他吗?”
身后响起的声音令她打了一个激灵,跳转过身,将东西藏在身后。看来上帝很不给她面子,小四正带着十几个人得意地看着她。
丢下东西,凌飞扬耸耸肩,道:“好吧,我不跑了。送我回刑房。”
“回刑房?”小四眯起鼠目,阴狠地笑看着她,“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私自逃走想就这么算了?你他妈的以为我们很好欺负是不是?你给你点儿颜色看,你叫我们还怎么在道上混下去?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绑到火刑架上,不给吃喝,晒死为止!”
于是,两分钟后,他们被绑上一个木台,下面堆满柴火,凌飞扬肚子上还挨了小四一拳,痛得她几乎昏过去,现在她只想咬人!
“对不起,连累了你。”云见自责地道。看来他又被揍了,脸色好难看。凌飞扬之所以幸免,完全是因为她还有利用拿到钱的价值,否则,她现在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哎,怪不得你,是我自己太倒霉。小四这个小人,等我抓到他,一定要踢烂他的肚子,再扒他的皮曝晒!热死我了!”凌飞扬已经热得抓狂。
昨天下过雨,今天就是一个大晴天,烈日当头,着实难熬。
“呵!你倒是挺乐观的,一点儿都不埋怨,不气馁!你对我总算是仁至义尽,我欠你一个人情。若日后我得以脱身,你有何难处,我一定竭力相助。”
凌飞扬轻笑,道:“好啊!只要你还有命活着出去!”
云见先是一愣,随即自嘲地笑了。是啊,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有人来救,他还会有命活着出去吗?
炙热的骄阳没有隐入云层的意思,反倒越来越卖力,又缺水乏粮,一个健康的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两个遍体鳞伤的病人?此刻已是午后,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凌飞扬舔舔干裂的唇,抬头望着太阳,只觉得两眼泛黑,已经看不清景象,而云见已经昏死过去。
“水……”凌飞扬艰难地开口,却只发出细若蚊蚋的声音。
也许是热昏了头,也许是在做梦,凌飞扬觉得口上冰凉,本能地张开口,清凉的水滑入口中,暴热的感觉被冲走。哎,难道是死了?不然为什么会看见天使?凌飞扬眨眨眼,神志恢复了些,一看才知原来是白菲菲。
“醒了?死不了了吧?我告诉你,你是我看上的人,可不许随便给我死掉!不然我就灭了孟家庄!”白菲菲一边替她松绑,一边说。
凌飞扬苦笑,是不是该告诉她真相?但那样似乎又太残忍了,算了,顺其自然吧,反正她不会久留这个时空。
“谢谢。”凌飞扬瘫坐在地上,看向四周,果然,白菲菲的人已将山寨杀了个鸡犬不留。她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天使的面孔,恶魔的心肠了!
“真要谢我的话,你就答应我一件事!”白菲菲两眼放光。
凌飞扬警觉地看着她,问:“什……什么事?”该不会叫她自杀吧?(笨!要你自杀干嘛救你?)
“放心,我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更不会让你去背叛或陷害谁。我只是想让你欠着我。什么事我还没想到,哪天想好了我自会来找你。到时你若推搪阻塞,我就不饶你!”
魔鬼就是魔鬼!凌飞扬深感自己命运多舛,那次若不偷看是不是就可以远离她?她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待她回过神来,哪儿还有暗月门的影儿?
所以,当凌飞扬救醒云见时,他就视她为神人,说她深藏不露,实乃大侠所为硬是要追随其右,任她怎么解释都不听。
别说是云见了,就连好不容易追踪到天鹰寨的蓝君涵等三人也都傻了眼。但听到她是白菲菲所救,就信了,只是多了悲悯和戏谑的目光。
尸山之中,凌飞扬苦寻一人,却遍寻不着,难道让他躲过了?她恨得牙痒痒。
“没想到让这小人跑了!让我抓到,一定让他生不如死,打到他连父母都不认识!”凌飞扬咬牙切齿地说,他们甚至听到牙齿“咯咯”咬着的声音,那气势好不吓人,俨然一个夜叉!
“你先别激动,让我看看你的伤。”蓝君涵可担心了一天,他怕山贼对她动粗,她原本就病的不轻,哪里经得住?看她的脸,都肿成这样了!蓝君涵心疼地替她擦药。
不说不要紧,一说凌飞扬就撑不住倒下了。蓝君涵赶紧为她把脉,还好没有烧到肺里,他长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你先别管我,看看云见吧,他伤得比我重多了。”
云见?众人目光落在他身上,可他只有微笑的力气。
他们出了山寨,来到马车旁。怜香和蓝君涵小心地将凌飞扬放入车中,杨无炬背着云见,将他放到搭好的帐篷中。
“哎哟!”凌飞扬捂着肚子,痛叫一声。
怜香吓了一跳,忙问:“少爷,是不是不小心撞到哪儿了?”
凌飞扬痛得满头大汗,咬着牙说:“没……一个叫小四的乌龟打了我一拳,估计伤到了内腑,痛死我了!”
蓝君涵又为她把脉,才发现伤着了胃。刚才他一心着急她的病情,竟没有发现她受了伤,自责盈满心间。他取出一颗药丸给她服下,问:“现在好些了吗?”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的他是多么地温柔,那小心翼翼的心已经显露无余。
说来也神,这药一下去,只觉腹间一阵清凉,疼痛感大减。凌飞扬舒展眉头,笑道:“果然是神医呀!不痛了!”
“你伤了胃,这几天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且不宜吃太多。怜香,你去煮些粥,我看她已经很饿了。”
“是啊是啊!你们都不知道,早饭让给云见了,午饭匾额就是阳光,可惜我又不是植物,不能靠光合作用来充饥,早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凌飞扬大吐苦水,逗得怜香笑弯了腰。
忙了大半天,天都黑了,蓝君涵才安置好两个病患。云见伤势太重,吃完药早睡了。凌飞扬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越想越气愤,居然让那乌龟逃了,她找谁出气呢?不过,白菲菲的手段未免太过狠毒,随时罪恶滔天,但也不至于要全部杀光吧?还有一点让她很不爽的就是,很明显暗月门一直监视着他们,要不怎么会那么快就得知她被绑,还准确找到了贼窝将她救出?
“少爷,你在想什么?”一直在为她打扇的怜香发现从刚才起她就一直皱着眉出神。
“嗯?哦,没什么。对了,我怎么觉得耳根子这么清净?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
怜香笑道:“那当然了,因为蓝二公子不在。”
“哦!对了!我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嘛!要是他在,一定会趁机笑话我一番!他上哪儿去了?”
“今早我们在山中找你,飞来一只信鸽,原来是南楼有事,蓝二公子说不可能会受伤,便让蓝公子留下,他去处理了。”
“原来是这样。是什么事?和极皇教有关吗?”
“嗯……好像只是家事。”
家事?他们家不就两个人吗?还有什么家事?凌飞扬狐疑地想着。
“孟公子,我可以进来吗?”是蓝君涵。
“你进来吧。”凌飞扬让怜香扶她坐起来。
蓝君涵掀起帘子,跳上马车。
“以后你就别叫我孟公子了,你也知道我是凌飞扬,就叫我飞扬吧。我呢就称你一声大哥,大家是朋友,也别见外。”
飞扬?蓝君涵没叫出口,脸却没由来地红到耳根子去了。这么亲昵的叫一个姑娘家是不是不妥?不过一看她这粗枝大叶的,哪里有姑娘家的样子?也罢,既然她都不介意,他也就接受了。
“你找我有事?”
“我来看看你的病情。还发烧吗?”
“没有了,你的药还真是灵,出了一身汗已经好了很多。云见怎么样?”
“他外伤较重,又引起内伤,五脏六腑也均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喝了药已经睡了。他恐怕无法赶路。”
凌飞扬点点头。看来还要耽搁些时日,那琼央城那边是不是要先送个信去?万一那人等久了不放心出来找她可不好。但好像行不通。既然暗月门监视了他们,那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监视着他们?待在这里安全吗?咦?等一下,还有一件事很可疑!
“哎,你记不记得我们打张牧那时,暗月门去袭击幻冥山庄?今天暗月门又出现在天鹰寨,很明显我们的一举一动她们都知道!”
蓝君涵点头,道:“嗯,我和澈也发现近日有人盯着南楼。暗月门和极皇教经上次一战,矛盾加深,这明争暗斗的事日渐增多。但千魂和‘夜’都是聪明人,他们野心勃勃,势力也大。现在我们四楼都还比较安静,但是,寒水楼最后很可能会倒向极皇教,华胥楼又不成气候,而我们和坠星楼都较强硬,暗中已经联合,你们孟家庄却孤立无援,一旦他们行动,我们都很危险。”
凌飞扬一拳打在车板上,愤怒地道:“哼!我早看出殷云扇那只白斩鸡不是什么好货色!孟家庄交友甚广,分镖局也遍布全国,他们是不敢妄动的。孟劲很豪爽,若你们有诚意,他会好你们联合。况且,上回在接风宴后极皇教公然派人杀进庄内,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巴不得早点儿干掉他们!”说到这里,凌飞扬不禁想起接风宴上的那一支箭,看来那三个俘虏没有说谎,这其中另有文章,她都差点儿忘了这事。
“那便好。现在澈走了,我们不宜在这里久留,应尽快上路。在琼央城有南楼的一个分楼,量他们不敢明着来袭。”
凌飞扬叹了口气,道:“不知白菲菲怎么想的。她的话我不尽相信,我不信她会不知道我是女的。她说看上我之类的话,恐怕是想混淆视听,真正的目的却另有其他。而且,我担心这个是‘夜’安排的。”凌飞扬换了个姿势,弓起腿,手随意地搭在上面,又说:“蓝大哥,我现在担心有人会那我的身份做文章。万一他们以这一点为由打击孟家庄,恐怕那就是混战的开始。”
蓝君涵听着也皱起眉头。他倒不担心会变成一片混沌江湖,他只怕到时大家拿她当借口,陷害她,到时首先受到伤害的就会是她,而这是他万万不能任其发生的事。
凌飞扬叹了口气,哎~来这里之后叹气的次数多了好多了呢!真是麻烦啊!万一真有那么一天,她倒是有一个办法,但不一定行得通,别人信不信她可没多大把握啊!哎,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初到琼央
只在山间休息了一夜,他们便又上路了。云见伤势太重,只能同凌飞扬一起坐马车。
说来也怪,本就是小感冒,又有蓝君涵在,凌飞扬的病却总是反反复复,昨夜还好了些,今早便又严重了。她靠在车上,全身无力,脑袋又昏昏沉沉,难受极了。
“飞扬,我看你病的不轻,要不要叫蓝楼主进来?”云见担忧地问。
“不用了。现在怜香在外面,这里就我们两个,聊聊吧。你擅长什么?”
“易容。不是我自吹,我的易容术可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云见两眼放光地说。
“哦?我听说过易容术,这么说你也能模仿他人的声音咯?”
“那当然!”云见毫不客气地用凌飞扬作答。
凌飞扬眼前一亮,果真是个人才!她开始打起小算盘,道:“哪,我也算是救过你吧,你欠我人情,日后我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可不准推搪!”
“这是当然,而且我在山寨便允诺过你的!我总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