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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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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古建国之前,孟遥可不想成为全世界的众矢之的。

远洋争霸,对突击营而言还不是当务之急。那么,悄悄地研发,悄悄地制造,悄悄地训练,再悄悄地一艘艘列装,当拥有数支远超于这个时代的潜艇支队,不为人知地在海南岛、台湾海峡以及渤海湾布局完成,即使那时依然没有大张旗鼓的突击营海军水面舰队,近海作战,又有谁敢挑战突击营的浅水海权呢?

当然喽,真到那时,显然突击营的第一支水面舰艇编队,肯定已经游弋在它想游弋的任何沿海水域了。

而所谓忙碌的景象,说的却是今天突击营的第三艘真正的潜艇下线了。

用后世人们喜用的官方语言说,那就是明天突击营“chūn蚕行动”庆功表彰大会即将召开,赶在这一天让第三个不会说话的“兄弟”呱呱落地,自然是为了向大会献礼的。

只不过,就像陆涛暗中命令诸葛盾、覃五柄如出一辙那般,这个十分利好的消息,并没有按规定在第一时间送达到孟遥的指挥室案头。

可问题是,这么重要的时刻,总要有一个足够分量的人剪彩吧。

呵呵,这点权利陆涛还是有的。不然的话,他还叫什么教导员,与孟遥、高志远并驾齐驱的“三巨头”呢?

几乎不用空降,现在就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可以剪下那条象征着红火和喜庆的大红绸带。

所以,当德高望重、居功奇伟的华文哲被欢呼着的官兵,以及无数的科技人员和技术工人,七手八脚地拥立到船坞前,华文哲竟然一下子老泪纵横,情不自禁地哽咽了良久。

为什么?

因为只有他最清楚,凭一艘潜艇的作战能力,已经足以封锁此时的一个台湾海峡了。同志们,现在是第三艘了,已经是一个支队的雏形了。一个支队的作战规模和对象是什么,呵呵,对所有来自后世的老突击营官兵而言,就不用他再像现在很多场合那样,一遍遍地像教小学生那样去搞什么科普了。

还有就是,孟遥以及整个营指的小弟兄们,对他可真是够意思。原来的家肯定是在有生之年回不去了,自然在这个万恶的旧社会,他也一下子真的回到了旧社会。

没有老伴和儿女们,自然就是孤苦伶仃了。

没有绕膝嬉戏的子孙辈,人生又有何欢?

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个男人,说大吧,刚穿越是也不过60出头,很多男人的功能还是要“嗷嗷待哺”,几乎隔一阵子都要张嘴向他索要。他不会像大多数战士那样骂人,但说一句“妈**”还是可以的。

于是“妈**”一下子就成了他唯一的顺口溜。

有什么办法哩,妈**,在经过千万次的问,无数个不眠之夜的煎熬之后,他终于颤抖着一只手,将它罪恶地伸向了自己……

妈**,没打过真正的飞机,到了这个万恶而又充满了无数传奇的民国,他却真的第一次“打起了飞机”。

其实要说呢,貌似民国的青楼中,也还是有不少叫人心动的风华雪月的女子的。比如蔡锷与那个什么小凤仙,那不就是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传奇嘛。

可是,他能跟别人比吗?

不能,他一动,那就是至少有一个排的兵力护佑左右。妈**,多少双眼睛啊,除了他睡觉。

然而,真的就在一天风花雪月一般的夜里,一个俊俏的姑娘,突然蒙着一个红盖头小脸羞红地坐在了他冰冷的床头。

在一支巨大的红烛闪烁中,他重新拥有了一个家。

到现在,他不仅有了一个正在山上红星中学读书的儿子,还有一个整天在他怀里撒娇的宝贝女儿。

妈**,想想吧,灯红酒绿的后世有句话是怎么说的?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都抵不上一个中年丧妻。恶毒哇,这句话真是妈**恶毒。但他没有这样,却又多出了一个比他小了两轮的娇妻,更添一双可爱的儿女。

这一切,真正的幕后cāo手是谁,他得牢牢记在心里。

举起剪刀的一刹那,华文哲满是银发的脑袋突然张望起来,大声喊着他的两个秘书,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快去,你们一个去拿相机,一个去找位置准备拍照。妈**,这又一个历史瞬间,得让营长看到。”

呵呵,话说华文哲这时已是70古稀的真正老人了,比孟遥、陆涛他们多一两个秘书,当然也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喽。注意哦,这里说的可是一个很漂亮的生活秘书,专职的。

假若可以这样比喻的话,如果说钱学森是我**事科学领域的泰斗,华文哲就是突击营唯一可以倚重的科学靠山。呵呵,对他无微不至一些,没人敢胡说八道吧。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281章、拜访

第281章、拜访

却说诸葛盾、覃五柄在李雅丽的帮助下,终于挤进了人群,只一眼,就发现了两人的眼神在碰触到的一瞬间,果然如陆涛说的那样,不仅很有内容,而且仔细品味一番,还是活力十足呐。

呵呵,跟了孟遥这么多年,他们还真是没在别的女孩身上,发现过如此这般的眼神。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呢?貌似不是,但貌似又是吧?

因为一转眼,孟遥马上又笑迷迷的摆出一副老大哥样子,搞隐藏和伪装的功夫,他们这位营长可是超一流的。

“诸葛盾,这次我担保你不会再犯那个错误,而且孟遥也一定不会怪罪你。但他会假惺惺地骂你,心里绝对比蜜还甜。你只要顶着压力,任他风吹雨打,我只岿然不动,你就成功了。你想想,不管是她,还是周芳雨,钱如云,只要他定下心神在里面选一个,我们最大的钉子户就会被我们从此拔掉,别说你是首功一件,而且还是一件多大的功德呀。”

诸葛盾想着,就忍不住热血沸腾。他妈的,连他和白晓丽的娃子都满地乱跑了,自己的营长却还是一个王老五,这怎么能行呢?

急忙丢给覃五柄一个眼神,诸葛盾一把拉起孟遥就走。

后面覃五柄赶紧与其他几个警卫战士手脚并用地拦阻着人群:“乡亲们,亲爱的同胞们,今天就到这里啦,我们营长还有大事要办,抽时间一定还会再来看望大家的,谢谢配合。”

倒是李雅丽虽然一脸绯红,看上去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激动,甚至还有一种小小的窃喜,但她却反而有些恋恋不舍地望着人群,惋惜地啧嘴道:

“诸葛哥哥,你不用怕的,这个里弄的人,都是与我们住了很多年的人,你别这样轰他们好吗?其实,其实老实说吧,他们之中有很多都是我家工厂和公司里的工人,你们又是我、我们的客人,他们不敢太过分的。”

话音未落,孟遥一双电眼就shè在了诸葛盾脸上。

诸葛盾顿时吓坏了,连连冲着李雅丽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地口不择言道:“李雅丽同志,不,李雅丽同学,小姑奶奶,请你千万不要再乱喊一起。这个哥哥,你只能对一个人这么叫。”

李雅丽马上挑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故意四下张望着反问道:“为什么由卝炫卝书卝网卝整卝理不能这么叫哇,我、我本来就、就很小嘛。再说,我又没、没找到真正的……”

随着声音越来越低,她的余光也悄悄地扫向了一旁微笑不已的孟遥。

诸葛盾一看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哪敢再耽搁下去,上前就簇拥着两人说道:“李雅丽同学,我们营长今天特意专程来看你,同时也顺便拜访一下你家中的二老,现在是不是该请我们营长过去了呢?”

“那、那是当然的了——”

李雅丽小粉脸不知不觉地低了下去,嘴里却又不无担忧地说了一句:“只是、只是我还、还没给我父母讲过你们要、要来……”

此言一出,孟遥突然呵呵笑了起来,跨步向前走去。

“不讲才好嘛,如果真要讲,你讲什么呢?讲完之后,今天我们来了,这味道嘛,就有些生米煮糊了的——”

李雅丽突然娇嗔地打断话头,“孟、孟遥,你、你不许乱讲。”

孟遥不觉笑得更是响亮了,不过,他的话锋却也果真一转:“好吧,今天我们来,一是的确是来看看的伤势是否都痊愈了,二来呢,送几张明天的票,我想这个你肯定会喜欢的吧?。”

“票?是明天你们举办的那个盛典吗?。”

李雅丽两眼忽然变得更加亮晶晶的,再也顾不上强自作出的羞涩状,直直地瞅着孟遥:“谢谢,我爸爸、妈妈还正在说哩,这些票好难弄到,谢谢。”

令孟遥有些意外的是,刚到宅院门口,李雅丽的父母竟然双双迎出来,站在庭院门前的两头石狮前,笑容满面地望着踏步而来的孟遥。

李雅丽一看,娇羞地悄声说了一句:“孟、孟遥,那就是我爸我妈”,便低头跑了过去,就乖乖猫地偎在了她父母身旁。

孟遥也不怠慢,笑容可掬地快步上前,拱手就道:“晚生孟遥,久闻贤伉俪大名,今特来拜访,未曾提前具名预约,叨扰了。”

李雅丽父母不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暗暗一点头,双双便笑容满面地伸出双臂,不由分说地将孟遥迎进了深深庭院。

“哈哈,孟遥将军,老朽李福东,今天可真是开眼了。将横行上海的小日本打了一个稀里哗啦的人,更将上海滩的杜月笙、黄金荣之流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人,居然是如此玉树临风的一员儒将啊。”

孟遥笑眯眯地端详着李福东,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这李雅丽的老爹,看上去一点也不老嘛,却一口一个老朽,呵呵,貌似李雅丽自己说过,假若放在后世,她的年龄可都快赶上最青chūn年少的90后喽。

“李先生,军人不假,玉树临风可不敢当。”

谁知,孟遥刚说完,李雅丽的母亲便满面红光地瞅着他,一脸喜滋滋地插进话来:“当得,当得,如今这上海滩能当得此称呼的,怕也就将军一人呐。”

说完,她就意味深长地将目光转到自己女儿身上。

那神态,那眉眼,一下子让一旁的诸葛盾醒悟过来。可不是嘛,谁家当妈**,当此时刻,不会这样讲呢?倘若当不得,那他们的宝贝女儿比什么都重要的面子又往哪里放。

诸葛盾冲覃五柄努努嘴,一面示意他将红星饭店襄理聂胜举将礼物送进来,一面微笑着说道:“营长,现在我把礼物都拿进来吧?。”

孟遥愣了愣,忽然想起一路跟来的小货车,随即转脸对李福东笑道:“李先生,带了一些小礼品,都是我突击营自己出品的,不成敬意,请先生找个人去指引一下他们好卸货。”

李福东一听,愣神了好半晌,方才醒悟过来。

呵呵,到底是当今中国风头正盛的神秘将军啊,第一次登门,随身带来的礼物都以车计算,哈哈,看来这位风华正茂、又一表堂堂的青年将领,果真是对小女亲眼有加啊。

像这般出手,就算当年杜月笙在上海滩大摆百宴,以庆贺他与那个蒋总裁义结金兰的盛事,怕是也毫不逊色哇。

“老李,快,去院外将孟将军带来的车子请到侧院去,要好好款待。”

李福东大声指派着,又急吼吼地冲另一边喊道:

“老姜、小鲍,你们两个,赶快一个去请德庆楼的大师傅,拿着我的名帖,务必要将他请过来,就说我有贵客临门。另一个去把我窖藏的20年女儿红,还有百年茅台都给我取出来,今天我要好好与孟将军喝上一场。”

到底是大家名门呀,果然有让人流口水的吃食。

孟遥挠挠脑袋,笑眯眯地拦阻道:“李先生,今天冒昧来访,一是早就要来拜望,二是因我而起,李小姐吃了许多苦头,既来探望,也是看看她的伤势。就请不要这样麻烦了,我坐一下就得走。”

李福东顿时有些不高兴起来,一本正经地望着孟遥拱了拱手:“今天我唐突了,叫你一声贤侄。蒙你亲自登门造访,还对小女如此关怀,我若不留你一次,实在良心难安啊。”

说完,他就将一双精光四shè的目光,投向了李雅丽。

李雅丽母亲会意地暗暗一拉李雅丽,已经十分失望的李雅丽顿时醒悟过来,抬起早已郁郁寡欢的双眸瞅向孟遥。

“你、你真的不在这里吃点东西再走么?”

孟遥揉揉鼻子,偷偷瞄了一下手表,就见诸葛盾突然笑着插话道:“李先生,不用这么麻烦,现在就请厨房随便弄两样精致一些的小菜,我们营长应该还是可以敬先生两杯酒的。”

李福东一听,脑筋转得倒也飞快,马上改口高兴地喊道:“好,好,知道贤侄军务繁重,就留一餐便饭。”

说完,他马不停蹄地站起身,居然亲自跑到门口喊道:“夏翠,茶香居的大师傅来了吗?你再去门口迎迎,请她动作快些。这都半晌了,我那些自己吃的粗茶怎么招待贵客哩。”

好在随着李福东的嗓音,茶香居的大师傅竟然应声走了进来。

“李董事长,抱歉得紧,小女子险些脱开身。若非您老再三召唤,又说得如此严重,我还真泼不出脸面就这样走人呐。”

我x,哪来的大师傅有这样一副天籁一般的好嗓音,莫非是后世那传说中的泰国人妖?

孟遥抬起头,诧异地循声望去,却马上就是一惊:这茶香居的大师傅,居然是这样一位国色天香的年轻女子?

然而,比他更惊讶的却是仍在喘气不已的这位天仙一般的女子。

只一眼,她便像被谁施展了定身法一样肢僵硬着,只有一双会说话的黑亮亮的眸子,如chūn水荡漾一般将孟遥打量了一个遍。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她樱桃一般的小嘴却颤巍巍地惊呼了出来:“噢天呐,是、是孟遥将军么……”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282章、温柔乡

第282章、温柔乡

“这位姑娘是——”

孟遥不敢再多看一眼,转脸望向亲热地就要迎上去的李福东。。。

“哦,贤侄呀,我来给你们隆重介绍一下。”

李福东说着,首先以极其得意的眼神瞄了一眼他身侧的美女,一字一顿地说道:“丘茹萍小姐,这位就是如今威震上海滩的一代儒将、我的贤侄孟遥将军。”

说完,他马上趋前几步,以同样得意的口吻、但却又下意识地放低了调门,冲着孟遥几乎是耳语般神秘地介绍道:“贤侄,她就是上海滩最有名的茶道大师,芳名丘茹萍,不仅是唯一的女大师,而且人美茶道更是高人一筹。凡是名茶,经她的玉手——”

正兴奋不已说着,李福东忽然发现对面的夫人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及至最后,简直就只剩下了一道寒冷到极点的目光。一怔之下,他忽然有些醒悟过来,急忙收住口,寻找着自己的女儿讪讪地一笑:

“哦,贤侄请上座,我这就请茹萍小姐就位,为将军献茶一道。”

孟遥目光轻轻一扫丘茹萍,十分礼貌地点点头:“那就有劳茹萍小姐,请上座吧。”

“谢谢将军——”

丘茹萍渐渐也恢复了过来,同样轻轻一颔首,一双芊芊玉手缓缓抬起一袭长裙下摆,款款走向为她预备下的茶台上。

跟在她身后一个端着十分雅致的茶具、一个捧着一方放满了各式茶罐笼屉的少女,同样端庄肃穆地款款走了过去,目不斜视地侍立在丘茹萍两侧,随着她的一声声轻微的声音,时而烧炭,时而沸水。一会工夫,李东福这件多少有些铜臭气的巨大会客厅中,便弥漫起一阵阵沁人的茶香。

就在这时,李福东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呵呵,看不出来,他居然还真是茶道中人。

孟遥微微一笑,正要跟着悄悄做一次深呼吸,就听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十分粗鲁的吼叫声:

“李福东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跟我抢人,活得不耐烦了吧”

李福东一听声音,脸色不由就是一变,身子紧跟着下意识就站了起来:“贤侄,见笑了。一个朋友,粗人,我出去瞧瞧就回。”

可惜,他人还未走到门外,大嗓门又传了进来:

“李福东,你个缩头乌龟,抢人时怎么那样利索?老子今天跟你讲,第一赶紧出来与老子赔不是,请花酒。第二除非是今天的上海滩老大在你这儿坐着,否则老子必须带人走,回去继续给老子泡茶。”

听到来人涉及到了孟遥,丘茹萍微微蹙起眉头,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他。

孟遥微微一笑,只是好奇地看着她,示意着将茶香四溢的茶盅继续下去。倒是诸葛盾,狠狠瞪了一眼外面,碍于孟遥什么表示都没有,只好作罢。

就在这当口,远远地从院门外忽然就是一声惨呼,然后又是一声似曾相识的狂笑:“李福东,平常把你当朋友,今天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这都动起了手脚,显然再继续稳坐钓鱼台就很不适宜了。

看着一下子惊惶地跑过来,求助似的紧盯着他的李雅丽,孟遥虎地站起身,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她,随后大步向外走去。

到了门口,只见一帮人围着李福东,其中一个镶着金牙、满脸横肉的家伙,揪着李福东又要一拳打去。

“住手——”

孟遥冷冷地喊了一声,随即定目向那人望去:“你是谁?如果是李先生的朋友,能在他的家门口被你打,足见你不是一个玩意。如果你不是李先生的朋友,却打上人家的屋门,可见你更不是一个什么玩意。”

“哪儿来的小赤佬,竟然敢——”

大金牙骂骂咧咧地抬起头,刚要继续呲牙骂道,但却突然神情一窒,大张着满嘴金牙石化了。

而他的人,随着他的目光,只看了孟遥一眼,扑通一声全都坐到了地上去。

我的爷爷啊,这里真是坐着如今全上海最有权有势的那个人哇

忽然间,一帮人撒开脚丫子,掉头就要四散奔逃。

可惜的是,在他们四周,突然冷冷地冒出了好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默不作声地只是抬了抬手指,这些人立刻就乖乖地回到了原地。

“孟、孟将军,我、我该死,我真的不知道您老人家在这里——”

大金牙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挥起巴掌便开始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您老人家大人大量,请看在我不知情冒犯了您的虎威,饶过小人吧。”

孟遥冷哼一声,转头看着李福东:“李先生,这件事,还是您自己处理吧。”

大金牙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赶紧扭头盯着李福东,可怜巴巴地又是比划又是哀求了起来:“兄弟,不,李大董事长,看在你我朋友一场,请务必帮我说说话,这次对你我的确是不应该啊。”

李福东叹口气,息事宁人地对孟遥求情道:“贤侄,他是远东贸易商社的大老板金达富,我们也算有多年交情。今天是我性急了一些,手底下的人也没讲清楚,此事就这样揭过去罢了。”

见李福东不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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