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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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弗里斯提出最后借用一下研究所的全部实验设备,并以波尔自己提出的“液滴模型”理论作为依据,进行一项富有想象力的实验,波尔马上就很爽快地同意了。
这是两人之前早就有的约定,只是因为弗里斯的猜想一直都觉得不成熟,所以实验就一拖再拖了下来。
虽然弗里斯已明确表示了离开,但波尔还是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不是吗,科学是不分国界的,当然也就更不分什么师生。倘若弗里斯的猜想果真得到了验证,那将是原子理论中的一个大突破,这就更超越了一切个体化的局限了。
实验很成功,也几乎没花多少时间。
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对科学而言,同样如此。
不过,弗里斯所为之耗费的力气和神思,却是实实在在的。脑力劳动,表面不会挥汗如雨,但却最能耗尽人的精气神。
望着疲惫不堪的弗里斯,波尔惊讶地盯着他看了足足几分钟,然后毫无芥蒂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弗里斯,我亲爱的朋友和学生,您成功了,我要真诚地祝贺您。”
弗里斯咧咧嘴,似乎还未从他的猜想结论中走出:
“波尔,我亲爱的导师,我终于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在中子的冲击之下,原始的铀核逐渐变形,中部变窄,最后变为两半,其过程与细菌繁殖的分裂过程非常相似……如果,如果一直这么轰击下去,它的裂变将是令人生畏的。”
“是的,弗里斯,您的猜想完全被证明了。可惜的是,您就要离开研究所了,不然我肯定会为您开一直香槟好好庆贺一番的。”
看到波尔黯然神伤的模样,弗里斯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兴奋的情绪,反身扶着波尔双臂道:
“不,波尔老师,没有您的液滴模型作为载体,我根本无法证明这一切。请老师放心,将来假如我要在《科学》杂志上公开这一证明,我想这篇划时代的文章署名将一定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的。”
波尔点点头,突然大量着弗里斯认真地问道:
“弗里斯,请您老实告诉我,您今天成功的证明自己的猜想,肯定是受到了比我更有高度的大师的指点吧。还是,这是不是您要离开研究所的主要原因?”
弗里斯点点头,但马上又心神不宁地看了看窗外,不安地将自己的一双手来回搓弄了几番,随即深吸一口气道:
“波尔,请原谅我不能对您的问话发表任何言辞,但请您一定相信我,您终有一天会清楚地知道一切的。另外我请求您,暂时不要对外公布我的离开。”
可以说,在给了波尔一个最热烈的拥抱之后,弗里斯是迈着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心情,走上一辆一直停在研究所之外的汽车上的。
因为只有他最清楚,在谈判的最后一刻,他曾清晰地提出这样一个请求,要求突击营能够调动一切力量,将他的恩师也说服道中国去。
然而,令他吃惊的是,作为全权代表的穆思华,几乎是毫不迟疑地便拒绝了这个算得上是上上之选的提议。
那位已经明确了自己其实是一名外交部长的美女高官,以胜利者的口吻这样告诉他:
“怎么做,以及应该怎么做,不是你考虑的事情。弗里斯同志,现在我正式开始称呼你为我们的同志,所以我希望以后不要再从你的口中出现这样的语句。当然,我们的底牌现在也可以不对你保密了。那就是,你和你的姑母丽丝?梅特纳,才是我们需要的人。其他的人,即使他们再优秀和杰出,因为我们不需要所以对我们就如同粪土一样毫无意义,你们才是金子,懂吗?”
呵呵,不懂才怪。
这话里话外,虽然听上去有些咄咄逼人,但对弗里斯而言却是无比的受用。很简单,迄今为止,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他弗里斯竟然还有此等灿烂无比的分量。
有了弗里斯,没用两天时间,丽丝?梅特纳便从她暂时的居住过瑞典赶到了哥本哈根。
于是,同样的一幕很快又再现了一遍。
不同的是,这一次不是在研究所或者咖啡馆,而是移师到了与红色苏联接壤的波兰一个无名小镇。
在那里,无论是丽丝?梅特纳,还是弗里斯,两人都是在吃惊地吓了一跳之后,立刻又为突击营恐怖的能力和惊人的办事速度而折服。
倘若不是突击营自己开放,谁又能想象得到,在这样一处偏僻的小镇,一个设备齐全、功能多样的科学实验室,竟然就不显山不露水地掩隐在一条小河环绕的山谷之间。
周围那些长满了农作物的庄园,以及大片大片的牧场,恐怕不过是这个科学实验室的障眼法而已吧。
再看看那些貌似闲适、懒散的农夫、牧民,如果需要,恐怕转眼之间他们就会变成一个个恐怖的战士。还有那些农机器具、大小车辆,样子怪怪的,那绝对是某种铁甲车之类的武器。
当四周的窗子,被一道道厚厚的窗帘遮挡起来,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被突击营称之为笔记本的东西亮起来,丽丝?梅特纳不知不觉中便全身心地安静了下去。
时间似乎很漫长,因为她看到的画面,是那样的似曾相似,而且曾经无数次地出现过她的脑海。
但时间又很短暂,因为她明明可以抓住画面中的一切,但不知是因为力量不够,还是因为心力不逮,所有似曾相似的东西,最后总是一闪即逝。
黑暗中,丽丝?梅特纳莫名其妙地突然想起了此刻或许仍独坐在德国凯撒?威廉研究所里的一个男人的孤独背影。
是的,他是奥托?哈恩,可恶的德国赶走了她,但却把这个男人的身影永久地留在了她的心底。
灯光一点点再次亮起来,所有的人都静静地望着丽丝?梅特纳。
包括这次将她巧妙地“骗”过来的亲侄子弗里斯。
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她一句话。
没有人说话,包括那个被所有人称之为长官的美丽女人。
丽丝?梅特纳一个人端坐着,终于疲惫地将一双早已惊恐不已的漂亮蓝眼睛缓缓地闭上了。
——可怕啊,无数杰出的科学家、包括走在最前沿的费米、波尔,当然还有她念念不忘的奥托?哈恩,武器化的原子理论还仅仅是停留在他们的脑海中、想象里,遥远的东方却已经远远地将他们抛在了身后。
或许,当所有必需的材料、设备和实验室一旦齐备,一颗真正的原子弹明天就回生产出来。
但眼前比这个更现实、也更可怕的是,年轻的弗里斯或许根本不会这么去想。倘若她不答应,然后要求离开这里,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不出小镇,她将从此会成为一缕青烟而消失在这个世界。
可以说,从第一个画面出现那一刻起,无论她答应与否,突击营将从此是她最后的归宿。
不知过了多久,丽丝?梅特纳漂亮的蓝眼睛忽然张开了。
这一次,她不再茫然甚至惊惶,而是直接凝视着一直微笑不语的穆思华道:
“好吧,我只有一个请求,而且算是我个人的。如果可以的话,请想办法将奥托?哈恩也请到中国去。”
穆思华点点头,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示同意。
这当然是一种技巧。
如果马上做出表示,无论正或者反,都只会令对方感到不快。
毕竟,当一位女士郑重地公开提出一个男士的名字,而且是在如此重大的时刻,其中所包含的深意无言自明。
果然,丽丝?梅特纳突然又开口了,而且直接用上了她的犀利语锋:
“穆小姐吧,请不要告诉我这件事情的难度。因为我很清楚,在德国,突击营的影响力,可以和莱茵河每天的晚风一样无处不在的。”
穆思华闻言一笑,随即正襟危坐地道:
“我可以按您的要求去做,但这也得奥托?哈恩先生本人自愿,您说是吗,总不能我们将他直接绑架过来吧?所以,我这就着手去办,同时也确认了您已经同意了与我们的合作——”
“不,”丽丝?梅特纳忽然摆摆手,但很快又虚弱地摇头道:
“好吧,穆小姐,我同意您的说法。”
“这就好——”
穆思华说着,忽然换上一种更加亲切的笑容,招手叫过一位手捧电话机的人道:
“丽丝,现在我可以这么叫您了吧?您和弗里斯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其实二位的一切都是我们营长自始至终的亲自安排。现在,他就在遥远的中国,希望带给您和弗里斯先生第一声最诚挚的问候和欢迎。”
啊,两人盯着电话机,突然百感交集……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474章、杀戮训练场
第474章、杀戮训练场
随着突击营在欧洲卓有成效的行动,以及丽丝?梅特纳、弗里斯这两位名气不大、但却一点都不逊色的核武器专家的顺利到达,突击营在美国以及其他可能的地方的相关行动,也总算告一段落。
很多像丽丝?梅特纳、弗里斯一样的人,在突击营严密、秘密的精心护送下,开始一个个地被安全送到中国,然后陆续在蒙古基地这片荒漠、戈壁深处适应性地开始了他们的生活。
这里面,除了绝大多数高鼻子、蓝眼睛之外,一些黑眼睛、黄皮肤的东方面孔,尤为引人注目。
当然,依照孟遥严格命令,这些多数是自己的中国人的面孔,里面是根本不会出现后世着名的核领域的“三钱”,以及像邓稼先、王淦昌、彭桓武、叶企孙这样的大人物。
关于传说中穿越理论蝴蝶效应的连锁反应,虽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孟遥可不想因此冒任何风险。
凭突击营现在的能力,而且这些大人物们此刻基本都在欧美列强的诸多着名学府学习、深造中,可以说,如果想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话,那绝对是一拿一个准。而且,相信他们在突击营亮出真实视频底牌后,他们绝对会义无反顾地投身于突击营。
但如果真要那样的话,可以断言,那又无异于在挖自己的墙角。
想想吧,竭泽而渔,被掏空了的新中国核武计划倘若不能像历史中的那样按部就班地发生、发展下去,处于民国的突击营会不会因此遭受到株连式的灭顶之灾,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所以,凡是后世参与到了两弹一星进程中所有功勋级人物,一个都不能碰。
当然,这与突击营现已拥有的科技水平并不矛盾。他们的到来,不是雪中送炭,而是锦上添花,因而也就无所谓他们来或不来的纠结了。
安顿好了最先抵达基地的丽丝?梅特纳和弗里斯姑侄二人,孟遥又礼贤下士地亲自带着他们参观了那片特别开辟而出的科学家别墅区,并骑马游览了为他们特别准备用作休息、放松和游玩的风景区、牧场,以及每人都会有一个的属于自己的庄园,才算彻底地将身心,可以从这个令他寝食难安的问题上,抽身而出了。
当然,作为弗里斯提供的那个日本核物理专家、也算他同门师兄弟的西名吉屋,只要他不回日本,突击营暂时还不会去动他的。
现在他还没有想清楚,对于小日本的这个最着名的核物理专家,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因为只有他们很清楚,当美国佬的那枚“小男孩”凌空落下时,被军方紧急召去的这个倒霉蛋,很快就会被恐怖的核污染缠身,继而终身饱受其苦。不过,这家伙建树倒也颇丰,是杀还是劫持过来,到时再说也不迟。
重要的是,那个可爱的老头子华文哲,怎么才能够将他从病榻上,不出半点差错地安全转移过来,然后用他的话说,怎样又能在他还能动的有生之年里,主持着把原子弹研制工作弄起来。
唉,说起来就让人又是心酸、感动,又是心疼、无奈。
华文哲现在的整个状态,就像继爱因斯坦之后那个最伟大的科学家斯蒂芬…霍金一样,一天之中绝大多数时间都得在轮椅上度过。现在除了照料他的日常生活,还有近20人的专门助手团队,日夜不停地围绕在他身旁,整理着老爷子这一生以来对科学领域的所有理解、思路和成果。
为此,奚美娟曾亲自去往欧洲、美国和古巴转了一大圈,制定出了一套现在看来还算行之有效的治疗和保全方案。不过,最近她又郑重提出,根据她的最新研究,蒙古寒冷而辽阔的气候,或许更适宜华文哲目前的情况。
呵呵,孟遥当时就笑了。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更好。
因此,在经过一系列紧张而周全的准备之后,前两天他已经在伊尔机组特别飞行命令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呵呵,伊尔已经有多少日子没有出动过了,这次顺便又可以带一些水陆很难运来的高精尖设备啰。
放下了心头最紧迫一件大事后,孟遥便开始着手整个兵力重心北移的战略而开始重新布局:
唐…县师,因为牛头山大本营的存在,当前是唯一一支不能轻易调动的主力之一。而且这次一路而来的该师一部,要立刻命其归建。关军、许继慎的武警及预备役集群之武警唐…县师,作为辅助力量按兵不动。
武汉会战在即,战火最终必将烧至那一带,虽然重心正在北移,但这个战略支点还是不能放弃的。
榆林基地,作为未来战略出海口,虽然目前还不足以与蒙古基地作为建国根基而相提并论,但随着小日本太平洋战争的一开打,势必会被小鬼子兵锋所指,成为其进军路线上的第一个必须攻克的堡垒。
因而,整个海南岛上目前的兵力还必须加强,傅晓冲的第一集团军,除上海师作为统帅部的总预备队暂不动之外,其余所属盐城师、温州师全部,应在军政委庞永俊带领下,即刻全部调往海南岛驻防。原岛内魏东山的装甲兵及铁道装甲司令部,及其所辖第一坦克师、第二战车突击师,第三铁道炮兵师,又警卫团一个,原定防务、防区不变。
严志、胡明政的第二集团军,唐…县师已不能做任何考虑,剩下的两个师目前已被拆分得七零八落。
武汉师一部目前仍在自己的身边,大部则依据原有命令作为机动力量,从突击营被可恶的老蒋一纸命令赶出上海后,作为一枚埋下的“钉子”一直游击在江南一带。
算来算去,当前真正能够调遣而无伤大局的,也就只剩下衡阳师了。
当然,关军、许继慎的武警及预备役集群,尚有一个武警蒙古师、一个武警海口师可以机动调遣。
将第一集团军盐城师、温州师顶上去,将武警海口师调出来,与武警蒙古师搭配使用,正好符合蒙古基地当前的形式需要,既能应付一定烈度的战事冲突,又能维持基地日益扩张的面积所带来的压力。
而正规军上海师又在手中,拳头部队直属空降师也随时在侧,遥相呼应,还有杨茂明、关叔衣的第一骑兵军驰骋,加上蒙古基地强悍的自我防御能力,已经足以应对、甚至打击当前已经日益凸显而出的领土危机了。
呵呵,那位可爱的乔巴山同志,在坐稳了他的屁股之后,好像终于睡醒了,猛然在某一天发现了突击营在荒漠大草原上的身影。
自从苏赫巴托尔被王公喇嘛集团秘密毒杀后,乔巴山跃然成为外蒙事实上的第一领导人,与所谓的“蒙古红军之父”格勒克道尔吉?德米德在政治、军事上双剑合璧,一时间将外蒙打造得风生水起,有模有样,简直就像红色苏联版图上的一个不入册的大省区。
作为出生在原中国版图车臣汗部的一个贫穷牧童,很奇怪他的整个成长历程竟然与中国没有发生任何瓜葛,而是从一开始就将命运与红色苏联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而红色苏联在此后的1920年,居心叵测地弄出了一个远东共和国之后,这位蒙古革命的先驱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光明和希望。
可惜的是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回头看一眼他身后曾经的祖国,却是一封封雪片般的所谓外交照会,飞到了重庆焦头烂额的那位同样可爱的老蒋同志的手上。这还不算,我们这位可爱的乔巴山同志,似乎还敏锐地嗅出了延安与突击营某种微妙的关系,又把一封封以“同志加兄弟”名义的指责信,雪片般地发往到了延安那为数不多的几个窑洞中。
这且不算,最后的杀手锏却是飞往莫斯科的那位日渐权高位重的斯大林案前。
或许,在乔巴山看来,双管齐下之余,如果还不管用,那么克林姆林宫那位大人物只需轻轻一句话,突击营那还不是要吓得屁滚尿流。
姥姥,什么办法都想到了,怎么最直接的方法,我们这位可爱的乔巴山同志却放着不用呢?
作为军人,只需要这一句话,谈判桌上不行,那就直接放马过来啊。
呵呵,这些日子,大家谈论的唯一话题就是围绕着扎噶尔、巴达尔扈这一对骑兵师长而展开的。
最后的焦点是,倘若库伦方面果真义愤填膺地派出了曾经横扫欧亚大陆的蒙古铁骑,咱们的这两个第一骑兵军的轻骑师、重装骑步师,是否抵挡得了人家的山呼海啸般的冲击。
两位大师长,可惜目前还在带着那个亟需雪耻的骑五团,在内蒙一带寻机歼敌未回。
剩下的几个主力团的小团长,尽管气得嗷嗷直叫唤,那也只能是瞎叫唤而已。而第一骑兵军的一、二把手杨茂明、关叔衣,一个作为老突击营的老排长、而且还是孟遥多年的警卫员,一个作为曾经的鄂豫皖根据地红10师政治部主任,两人自然心有灵犀地不发一言,直弄得现在的骑兵军,人人两眼冒火,个个摩拳擦掌,就差直接提刀上马了。
呵呵,倘若乔巴山同志能听到这些,真不知他又会作何感想。
一般傻子都能看出来了,说了这么多,却只有一个骑兵军在突击营的嘴里溜来溜去,别的部队却连一根毛都没提及。
一句话,凭现在的蒙古那点军力,还不配在突击营面前呲牙咧嘴地汪汪。
剩下来的,当然也就是那个与《静静的顿河》主角同名的苏联红军驻蒙古军的格里高利了。
此前敢于仅仅带着一个骑兵团,会师拦在突击营挟南京下关与安达镇战役余威进军路线上的格里高利,恐怕绝不是什么真正的相约会谈的目的,而是可以肯定地是收到了来自克林姆林宫的最高指示,一番做作,不过是前奏而已。
好吧,管它东风北风西南风,我自岿然不动。
按照双方约定,倘若克林姆林宫果真派出了一位政治…局…委员级别的大人物前来,那就与他们周旋一番。
呵呵,倘若还是那个格里高利,老子就是再喜欢另一个格里高利,也恕不接待了。
要谈,就派那个级别的人来。
要打,直接放马过来。
老实说,老子还真有些那个莫名其妙的情结,真想与以前的老毛子、现在的什么苏联、什么红军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