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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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遥望着着走来的孙文,突然出奇地沉默了下去。
“你怎么了,莫非不认同我的话?”龙啸天不悦地碰了碰孟遥。
哦,孟遥突然展颜一笑道:“所以我说了,我要送一份大礼给孙先生。不过,从你的一荣俱荣理论出,这份大礼其实同时也是送给你的。所以,接下来我可能需要你帮一下忙。”
龙啸天顿时来了精神,信誓旦旦地道:“行,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孟遥看了他一眼,慢慢地抬起手,向演武场四周一指:“很简单,就请你以警卫长官身份召集两百个弟兄,沿着演武场四边,每人点着一根火把站着就行。”
龙啸天一听笑了起来:“就这么简单,你不是要搞什么火把节吧?”
孟遥也一笑,却也不再多言,迎着孙文走了过去。
两人还有七八米远的距离,孙先生便将文明棍随手递给一旁的副官,满面春风地向着孟遥伸出了双手:“孟营长,我果然没有看错,祝贺你们取得了如此不凡的成绩啊。”
孟遥愣了愣,瞅着孙文远远伸过来的手,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孟兄,”龙啸天使劲撞了一下他。
哦,孟遥缓过神来,慌忙歉意地抢先一步,紧紧握住了孙先生的那双温暖的大手。
这能怪他吗?好像不能吧。
其一,穿越都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握到一个伟人的手。
其二,第一面时,伟人并没有伸出手与他相握,第二次也只是笑望与他。所以,孟遥判断伟人没有与他握手的意愿。
都说伴君如伴虎,新时代了,伟人的心思同样不是小人物可以随意揣测的。
余光中,孟遥一眼瞥见自己的12个兄弟,同样都是一脸激动的热诚和希冀。看来,伟人巨大的光环,其号召力真是可以越一切意识形态。
“孙先生,您看――”
孟遥话音未落,孙先生早已带着和煦的微笑,从第一个战士开始,如沐春风地依次与战士们握起了手。
孟遥干咳一声,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买糕的,班门弄斧了。
转过身,孙先生望着孟遥,慢慢地收起了脸上的微笑,从副官手中接过他的那根文明杖,看似不经意地遥遥点了一下演武场内。
“孟营长,听说你特意留了一个尾巴,有什么讲究吗?”
“是的,先生。”孟遥连忙打起精神,示意狙击手出列,然后指着他微笑道:“很早我就从报章上知道了先生建黄埔军校的壮举,而我个人认为,这将是一件载入史册的大事。所以,我来广州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想送先生一样礼物,以表达我对您的敬意。”
哦,孙先生听得眼睛一亮一亮的,两眼不由得向两旁看去:“没想到孟营长还有如此心思,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看看是什么礼物吧。”
孟遥一挥手,狙击手挺胸跨了出来。
“他是――”孙先生指着狙击手,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这位士兵,是不是那个一枪未的战士?”
孟遥点点头:“是的,他从不轻易出枪,出枪就要惊天动地――”
孙先生突然拦住孟遥,一眼盯在了那支黝黑的大狙上:“等等,让我猜猜,你之前说的那种能打一千多米远的枪,就是这一把对吗?”
说着,他忽然露出担忧的目光瞅着狙击手问道:“士兵,你知道你的目标在哪里吗?”
“报告长,目标早已在我心中。”狙击手目不斜视。
“长?”孙先生对这个称呼,忽然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这个字眼好,有意思。他频频点着头,眯眼遥望了一下远方:“告诉我士兵,你的射击位置?”
狙击手扭过头,指向了更远的一处灌木丛。
督导员一看,急忙带着卷尺跑了过去,然后从那里一直丈量到演武场大门处,然后举旗示意:“刚好七百米。”
众人一声不响,屏住呼吸继续看着。
督导员迟疑了一下,大声报告道:“从大门处到演武场中心,固定距离是四百米。最后一个目标,沿着此中心呈放射状隐蔽在战斗训练部某处,距离在三百米之内。”
哦,众人一下子反应过来:如果再叫督导员测量下去,那目标不就彻底暴露了吗?
“孟营长,你看――”孙先生笑眯眯地看向孟遥。
七百米,四百米,再加三百米,不就14oo米吗?孟遥也笑着,波澜不惊地下达了命令:“狙击手,就位。”
等了好一会儿,龙啸天突然眼皮子跳了跳,下意识地看了看正聚精会神等着枪响的先生,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了枪套上,将一双目光紧紧盯在了孟遥身上。他妈的,这位孟大爷不会又想上演一出当年的什么“斩行动”吧?
“警卫,警卫――”
又过了半分钟,龙啸天再也忍耐不住了,神经质地大喊着,一面慌乱地召唤着周围的贴身侍卫,一面不由分说地将孙文扑倒在地。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116章、请看天上
看到孟遥被五六个贴身侍卫围了起来,龙啸天这才爬起来,惊魂未定挡在孙文身前,将一双逼人的目光望向孟遥。
“孟营长,那个士兵,为什么还不开枪?”
孟遥若无其事地抬起手腕看了看,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别着急,还没到时间。”
说着,他忽然又慢悠悠地掏出了腰里的手枪,将它远远地扔了过来。
“放松点,龙兄,我知道你还惦记这枪里有一子弹。罢了,你如此不放心,这点权利我索性也不要了。枪,你先帮我收着,不过还我的时候,你得送一瓶酒赔罪。”
听到这里,孙文突然推开龙啸天,狠狠瞪了一眼他后,亲自俯身拾起手枪将它还给了孟遥。
“孟营长,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孟遥又看了看手表,然后极其认真地答道:“孙先生,这名战士准确地说,他除了担负完成最后一枪的任务,还是我们的一个信号员。当他的枪响,我送给您的礼物就将随之应声而来。”
“真是用心良苦了,”孙先生忍不住摇头笑起来。
突然,孟遥将手指一竖,轻轻说了一句:“孙先生,请您注意了――”
话音刚落,人们的耳中便传来了一声子弹划破空气的音爆。
砰――
人们来不及反应,演武场内某处便腾起了一股烟雾。随即,督导员的小旗便遥遥晃动起来:“距离1286米,准确命中目标。”
“好,”一眨不眨盯着远处的孙先生,第一个激动地鼓起了掌声。
孟遥飞快地瞅了一眼龙啸天,笑眯眯地道:“龙兄,没有忘记我请你帮得忙吧?快,请向你的兄弟们令吧。”
龙啸天虽然狐疑不已,但还是一把举起了手中的小旗。
一刹那间,几百个火把突然同时点燃。它们同时燃起的火光和青烟,也在一瞬间笼罩着偌大的演武场,蔚为壮观而又令人目不暇接。
龙啸天放下小旗,屏住呼吸向四周望去:“龙兄,你说的的礼物呢?”
孟遥笑眯眯的,无声地向天空一指。
啊,龙啸天突然若有所悟地抬起头,耳边随即响起了一阵强似一阵的轰鸣声。这轰鸣声,一下子让他想起了那几只巨大无比的“铁鸟”,以及那些日子带给他的无数震撼。
“孟兄――”
“嘘,”孟遥轻轻地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间。
这轰鸣声,太像打雷了,而且是那种夏日最暴烈的滚雷,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所有正在聆听的耳膜。但人们又知道,这巨大的、滚动着的声音,根本不是什么雷声。
“孟营长呀,这是你们的炮兵吗?听起来还是重炮,有很多门――”
孙先生说着,忽然现贴着他的龙啸天神秘兮兮地用手指了指头顶,一抬头,一幕他从未见到过的、而且在所有人心中都是匪夷所思的场景,跟做梦似的在头顶的一片天空上演了:
一朵,两朵,十朵,最后干脆是数不清了。
不过那样子却看得很清楚,就像盛开的牡丹花,有的是白色,有的是紫色,五彩斑斓地盛开着,飘荡着,但无一例外的是,每一朵牡丹花下都坠着――
人 ?'…'老天爷,那上面居然有人,他们这样冲下来,岂不是马上就要摔死?
孙先生博爱的心爆了,他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文明杖,大声叫喊着:“医护兵,医护兵!副官,快去,以我的名义,赶紧联系市内所有医院。”
但是,没有人去执行这一人道命令。
警卫团所有带枪的士兵,在各级长官凌乱的指挥下,纷纷跑向了早已乱作一团的各方大佬们。而作为要保护目标的孙先生,则很快就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其实已经不用再看了,那些从天而降的人,不仅不会摔死,而且还极具危险性。因为,他们不仅全副武装,模样怪异,而且人人手里都端着机关枪。
很多军事长官,已经开始不停地掏出手帕,在自己脸上揩来揩去。
妈的,世上还有这样的怪事。想想吧,倘若这是在两军阵前,别说几道防线了,有多少指挥部此刻也已经被人家这样悄悄端掉了。
这个孟遥,嗯,这个孟遥……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放在了一脸笑眯眯的孟遥身上。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
虽然心里早有所准备,龙啸天还是被吓住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当年自己几千号人,而且还是据险而守,为何就能被孟遥玩儿似的把他给活捉了。
“孟兄――”他喃喃地,忽然觉得啥话说出来都不是味了。
自以为比其他人都了解孟遥,现在看来,与孟遥的神秘莫测相比,他知道的也许连皮毛都还算不上。眼前的事情,已经完全出了他的想象。
也许孙先生比他还震惊,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些正在向孟遥跑过去的――嗯,战士,也许应该叫他们天兵天将更为合适――的人,会跟笑眯眯地像看戏似的孟遥,有什么瓜葛。
但是,这一切又的确就生在眼前。
孙先生用力撑着手中的文明杖,脸上时而欣喜,时而忧伤,足足半天都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直到亲眼看见那些令人恐怖的战士们,一个个兴奋地集合在孟遥身旁,一个个冲他举手敬礼,他才虚弱无比地挥了挥手说了一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走吧,同志们,我们去朝圣。对于我们今天这个苦难深重的中国,他们不是神,但我相信,有了他们的存在,我们的中国一定可以再一次屹立在世界之林。”
看着突然略显蹒跚的孙先生,面容凝重地走来,孟遥心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一次深思熟虑的行动,也许还是显得过早了?对一心救国的这位世纪伟人,是不是打击得过于沉重了?
不管怎么说,即使在最强盛的英美,关于空降作战理论也才刚刚被提出来。
面对落后的中国,即使伟人,对许多事情的理解和承受程度,也是又一个底线的。
不知不觉,孟遥脸上也有了一丝凝重。
“孟遥,”这一次,孙先生没有叫他的官衔。
“先生――”
两双手一下子紧紧握在了一起。
“孟遥,我要请你原谅,我刚刚才得知,你们的射击表演,竟然是在我们强加的不公正的环境中完成的,而你们做得却是如此出色。”
“先生,我先是一个军人,”孟遥想了想,忽然郑重地笑了一下又道:“我不怪他们,他们做得很对。”
“孟遥,留下来。”孙先生说着,眼中突然流出一行泪水:“我们的黄埔军校成立在即,他们虽然都是栋梁,可毕竟都还是学生娃娃。如今我们外有列强环视,内有军阀割据,我们的中国,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
“孟兄,”龙啸天的双眼也顿时变得热切起来,“听先生的话,留下来吧。”
“先生――”
说着,孟遥忽然郑重其事地抬起头,将一双若有所思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了刚刚平静下来的蓝天之上。
只见两朵更大的牡丹花样的降落伞,突然凭空出现在人们眼帘。
在它缓缓飘摇着的下方,分别系着两条巨大的条幅,上面黑色的大字清晰可辨:一条是“黄埔军校中华骄傲”,一条是“强国强军还我山河”。
而就在这时,一串巨大的雷暴声再次划破天空。
随着两道耀眼的火焰,两个巨鹰般的影子,如闪电又似霹雳,在人们头顶一闪而过……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117章、蒋大人到
这一天上午十一时的广州上空,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一种奇怪的打雷声。因为这很不寻常,大街上贴满了“打倒”、“还我商团权利”等标语,更有形形色色的人鬼鬼祟祟打量着每一个路人,因此这雷声便被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几乎在一眨眼间传遍了全城。
胆大的人,则纷纷跑出屋子,或者登高,或者来到开阔地,仰起脖子在天上寻找起来。还别说,有些人还真看到了两个影子,度极快地在空中飞来飞去。
“不是鹰。”
“但好像也有翅膀。”
“天呐,屁股后面会喷火。”
但数百人之中,只有一个人洋洋得意的叫着,嚷着,因为只有他手上拿着一个望远镜。
“它们还在飞。”
“噢,它们好像知道我们在看。”
“天呐天呐,它们好像就是为了表演。”
当然,有资格这样又喊又叫的人,绝不止这一个人。像这样大呼小叫的人,虽然不多,但也几乎遍布了广州的大街小巷。在数百乃至更大的仰望人群中,能出现一个拥有望远镜的人,很多人感到很庆幸,因为大多数人没有,所以这个人无形中就成了他们的眼睛。
无数记者,开始纷纷打电话回去,态度蛮横地向他们的老板、社长以及主编们大叫大嚷,“我要望远镜,马上,立刻,否则头条新闻被人抢去不要怪我。”
而在长洲岛上,却是一片寂静。
不用再去咨询孟遥,几乎每个人都可以断定,依稀可见在天上如滚雷一般的两道闪电,就是那些高鼻子、蓝眼睛们经常挂在嘴边的飞机了。只是,有一点他们还无法理解,那就是他们见过的所有飞机中,没有一种是屁股后面能喷火的。而能喷火的飞机,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就是孟遥如此怪异地出现在人们眼前,又是演武,又是飞机,不能不让人们自然而生出一个疑惑。但奇怪的是,上至孙文,下至士兵,竟然没有一个人对此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是的,可以肯定地说,孟遥是来给他们上课,甚至还带着隐隐的炫耀。
可为什么每个人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洋溢不住的喜悦呢?
“先生,他们该回去了。”
收回目光,孟遥声音极轻地对孙文说了一句。
哦,孙先生仿佛被惊醒,扭头看一眼孟遥,马上又紧紧盯着天上,以一种十分不舍的口吻叹息道:“孟遥,我真还没看够啊!你知道,多看一分钟,我这心里就多一分钟思索,还有感动。”
孟遥犹豫了一下,马上说道:“那好先生,我立刻问问他们。”
孙先生一惊,“你说什么孟遥,你站在这里,还能跟天上的飞机说话,就像我们在地上打电话那样?”
这个牵涉到太多机密,尤其是空天一体通讯,所以孟遥只是笑着点点头、。
“嗯,还是不要了,这样一定会打乱你们原来的部署。”没想到,孙先生马上又补充了一句,还真的伸出手要拦住孟遥。
“谢谢,”孟遥说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伟人就是伟人,包括他的人格。
随着轰隆隆作响的天空渐渐恢复了平静,无数仰望的目光却仍留在了蓝天白云之间。震撼,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跟随者孙先生的步伐,孟遥第一次见到了电影里呈现的那种办公场景。
只是没想到,孙先生的个人办公室,居然如此逼仄狭小。
从这时开始一直到黄昏,孟遥再也没走出这个房间。而且在此之前,包括贴身侍卫、秘书甚至龙啸天,都被驱逐了出去,只有孙先生和孟遥两人。
当然,他们离得并不远,甚至近在咫尺,隔着的也就两扇门。
诸葛盾和杨茂明两人,作为孟遥警卫员,当然也留在了这里。
茶水、点心,还有一些时令水果,被源源不断地送进去。中途,孙夫人居然也闻讯过来了一次。不过,还未等龙啸天解释什么,她便微笑着摆摆手,一个人静静站了一会儿,便又一个人静静第离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一个被后世牢牢记住的光头,在午饭时刻也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与孙夫人不同的是,他几乎是前呼后拥而来,果然是一派好声势。
“校、校长――”
诸葛盾、杨茂明心里那个吃惊,险些大张着嘴巴就喊出了声来。还好这两小子反应快,硬生生将话连同嘴里的饭菜一起咽进了肚里。
他妈的,他有那么可怕吗,我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两人恶狠狠地扒着饭,让一桌的侍卫看得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蒋校长、哦不,准确说现在应该还是蒋大人,同样莫名其妙瞅了一眼两人。两人虽然有些奇装异服,但还是没有让蒋大人的目光做更多停留。他们也不知道,现在的蒋大人,远远还没到抗战时期的那样貌似爱子如民。两个大兵,穿戴的无论多么威武,也还是两个大兵。
当然,这时的蒋大人,其威望也还没到云彩之上。也因此,除了例行的敬礼和微笑之外,他理所当然地也被拒之门外了。
但不管怎样,蒋大人的伟人之气已经跃然脸上了。他仅仅只是微皱一下眉头,立刻顺手坐在了等候席上,一面脱下大氅交给紧随的副官,一面笑容可掬地对龙啸天打起了招呼。
“啸天,怎么总理午饭也不出来吃?”
“送进去了,也许正吃着呐。”龙啸天慢慢扒着饭,顺嘴问道:“怎么样,要不要也给你叫一份?”
蒋大人摆摆手,目光落在紧闭的门上,忽然不说话了。
老实说,对一个党外人士如此看重,此事的个中机关的确是够人揣测的了。龙啸天打量着日陷入沉思的蒋大人,不得不两三口扒完饭,然后抹抹嘴,亲自端了一杯茶坐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人俨然已是总理内定的接班人,虽然从辈分上两人算是同门师兄弟,但前途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北边事情都办完了吗?”
蒋大人看看递过茶杯的龙啸天,显然思路还没转换过来。顺手放下茶杯,他忽然指指天上,极其认真地问道:“你也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龙啸天点点头,却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是的,包括先生。”
“还有这等事情,可叹,可叹呀。”蒋大人显然不过是随口一问,想必他在路上也一定早就自己亲眼目睹过了,此刻不过是求证一下而已。
“听说,这个,啊,孟遥是吧,你曾给总理力荐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