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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贵族法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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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傲,贪婪,愤怒,**,饕餮,嫉妒,懒惰,七宗罪中象征饕餮的恶魔别西卜,又名苍蝇王。如果你们经常聆听神甫诵读《月经》,对这个恶魔应该不会太陌生,始祖初临人世间时,曾经被他追杀,始祖甚至被锡伯人取名“避讳苍蝇者”。事实上,别西卜在始祖初临的圣地威能极大,即使在始祖施展神术为人治病时都有人质疑他是否靠着别西卜的威能驱逐邪恶……当然靠恶魔驱逐邪恶本身就非常好笑,我们也不用去嘲讽那些还未沐浴在神辉下的蒙昧者。”孔特雷拉丝微微一笑,似乎想缓和三个年轻人的情绪。

    莎柏林娜的腿肚子有些颤,红衣大主教温和的语调却让她无比惶恐,来自铁兰罗的她,其实还只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女孩,面对神秘和未知,在权威的解释下,她只会害怕的颤抖。

    “附在你们身上的,当然不是别西卜本体,如果是这个地狱君主级别的恶魔降临,别说你们承受不起,整个伦德都会灰飞烟灭。你们只是被他亿万分之一的罪恶念头控制了,我已借助神辉驱逐了恶灵,孩子,始祖会保佑你们。”红衣大主教握着胸前的圣钥匙,高举着左手,一道圣光从穹顶降下,祥和温柔的光芒安抚着他们受惊的情绪。

    “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一切了吧。”

    莎柏林娜深吸了一口气,她决定从昨天的事情说起。

第二十五章 恶魔之眼() 
“陆斯恩,你去成为一名骑士吧。”

    罗秀饶有兴趣地看着陆斯恩。

    穿着沉重的全副骑士铠甲翻跟斗,攀爬城墙,再绕阅兵广场跑上三十圈,这些都是获得骑士资格的体力考核内容,罗秀觉得,如果陆斯恩脱下燕尾服,手套,领结,丢掉手杖和纤细的佩剑,去做这些事情,一定很有趣。

    “这个有点为难,要成为骑士,先要生于贵族家庭。在七岁时,被送到另一个骑士家里作侍童,学习各种骑士的礼仪。在十四岁那年,将成为侍从,接受各种训练包括唱歌、乐器、象棋、口才,骑术、游泳、投枪、剑术、狩猎、吟诗、弈棋及学习骑士精神。如果到了二十一岁时,我的条件都符合要求,才能正式受封成为一位骑士。现在的我再去学习如何成为一个骑士,似乎有些晚了。”陆斯恩遗憾地说道。

    当一个红骑士驾驶着一辆黑色肃穆的四轮马车奔驰而过时,罗秀便有了这样一个想法,她觉得浑身铠甲,连握着缰绳的手掌都贴着闪亮钢套的骑士作为车夫,才能更搭配桀骜不驯的伯德纹马。

    “那不是问题……像烈金雷诺特这样的家族,总是有一些特权。更何况父亲拥有册封骑士的权力,我帮你去恳求父亲,你只要努力锻炼身体,一点都不晚。”罗秀很迫切地想看到陆斯恩穿着重型骑士铠甲的样子。

    “正是因为对于烈金雷诺特这样的家族,拥有一个骑士作为车夫并没有什么难度,所以小姐你也不用羡慕玛吉斯家用一个英俊的红骑士作为车夫了。刚才的马车里坐的不是芬格尔斯小姐,她应该会留在伦德观赏今天晚上的阅兵典礼。”虽然那辆马车擦肩而过时的度很快,但陆斯恩还是看到了雕刻在马车隐秘处的玛吉斯家族徽章,只是没有想到罗秀也眼尖地看到了。

    罗秀冷哼了一声,“我才不是羡慕,只是想看看你穿着骑士铠甲的样子而已,不愿意就算了。”

    陆斯恩没有接话,他修习的武技和多米尼克大陆上的骑士们完全不同,重达数十镑甚至上百镑的全套铠甲武器装备,对他来说完全就是累赘。

    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只是穿着那些最能体现男人强壮和安全感的铠甲,满足一下罗秀的眼睛,陆斯恩倒是不会介意。

    荣耀剑塔在暮色下显得有些孤独,马车的度放缓,夏洛特庄园的宽敞大门已经打开,让陆斯恩奇怪的是,他在庄园外不远处看到了西格莉德·冈萨雷斯这个女人。

    “西格莉德小姐,我希望你不是为了中午的九千银币追到了这里。”陆斯恩拉住缰绳,看着精致干练的碧溪法尼亚餐厅经理。

    没有再穿着餐厅经理的职业套裙,淡蓝色的上衣,洁白的长裙让她多了一份清淡优雅,柔顺的黑无风摆动,精致的脸庞上有着让人心动的柔媚笑意。

    陆斯恩觉得,暮色中微笑着的美人,比中午十分那个精明的女经理更要美上了几分。

    “当然不是,没有想到今天中午来到碧溪法尼亚的是尊贵的格利沙尔塔小姐,还有侍从长阁下。”西格莉德看了一眼安静的车厢,她早就从雅兰斯夫人口中听说过了罗秀的事迹和脾气,根本就没有指望罗秀会出声。

    “小姐对碧溪法尼亚的菜式十分满意,以后有机会,还会再去品尝。”陆斯恩摸不准对方的来意,也懒得主动去询问,只是有些奇怪对方怎么就知道了罗秀的身份。

    “我不会再去了。”罗秀突然掀开车帘,露出俏美的脸庞,语气极淡,说不上厌恶,但绝对不是陆斯恩说的“十分满意”。

    陆斯恩一时语塞,也不能去和罗秀计较,这个大小姐不是不懂什么叫客套和礼节,只是她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情绪和脸面。

    “果然是个无礼刻薄的小女孩。”西格莉德这么想着,抬头看着罗秀,却现对方的眼光在自己胸前扫过。

    “看来我真的要反省了,我做生意太失败了,不管是碧溪法尼亚餐厅,还是凯蒂雅珠宝,都没有办法让格利沙尔塔小姐满意。”西格莉德没有露出半点不满,对罗秀摆脸色?她既没有这个资格,也不会像那个裁缝店老板娘那样无知到无畏。

    陆斯恩释然,原来安茜所在的凯蒂雅珠宝行还有碧溪法尼亚餐厅的老板都是眼前这个女人。

    像碧溪法尼亚这样的餐厅,投资不会低于一千金币,这已经不是小数目了。而在伦德最繁华的商业区,寸土寸金的地带上拥有一家过三百坪的珠宝店,需要的资金更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个女人不简单,陆斯恩重新打量着这个法兰女人,多米尼克大陆上这样的女强人可并不多啊,即使是那位曾经在多明尼卡连续六年获得学院年考第一,协助艾格博特先生完成获得梅林奖的社会学巨着《国富民生》的克莉丝汀夫人,也在适婚的年纪时选择了安德烈公爵,安静地留在夏洛特庄园做一名养尊处优的公爵夫人,抛弃了本可成就一番荣耀事业的人生。

    让自己拥有足够的资本,或者容貌,或者财富,最后踏入豪门,选择一位可以依靠的丈夫,几乎是这个时代每个女人的人生道路。但在西格莉德身上,陆斯恩感觉到了另一种精神。

    独立,这是一个更喜欢依靠自己的女人。

    这个女人居然没有穿可以露出她小兔子的衣服,难度她不打算趁机勾引陆斯恩吗?罗秀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还有什么事情?”

    虽然西格莉德听起来还是感觉像逐客令一样,但陆斯恩知道,罗秀没说“没什么事情就请你快点让开”已经是很客气了。

    “我想格利沙尔塔小姐今天去凯蒂雅珠宝店应该是要选购一件珍贵而独特的礼物吧。虽然在店里面我们没有让您足够心动的珠宝,但三天后索伦拍卖行的一件拍品一定会让你满意。”西格莉德热切地看着罗秀,这件拍品是凯蒂雅珠宝委托索伦拍卖行拍卖,如果能够邀请到足够分量的竞拍者,一定能够让拍品卖出更让人满意的价格。

    “是什么东西?”罗秀和陆斯恩在离开凯蒂雅珠宝行后,又转了一会,罗秀依然没有选购到能让自己满意的礼物。

    送给母亲的道歉礼物,可不能太随便了。

    “恶魔之眼。”西格莉德说出了一个让陆斯恩心跳的名字。

    “你要知道,我的母亲出身欧德修凡克家族,圣徒格吉尔的后裔,你居然要向我兜售带着恶魔字眼的东西?”罗秀失望的同时不由得带着点愤怒,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这只是一个名字。”西格莉德赶紧解释,“它当然不是什么恶魔的眼睛,只是一颗黑色的圆珠宝石,宝石内里有类似瞳孔的红色转轮,和《月经》里描绘的恶魔瞳孔差不多,所以取了这样一个名字。而且它是在圣地被掘出来,圣徒格吉尔曾经在那里讲经,我想因为这个典故,您的母亲,尊贵的克莉丝汀夫人一定会对这颗宝石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西格莉德是个成功的推销者,至少她比安茜更懂得了解顾客的喜好,罗秀心动了。

    当然,陆斯恩更加心动,“恶魔之眼?那可真是相当有趣的东西。”

第二十六章() 
夏洛特庄园充满古典味道的大门打开,白色伯德纹马迈着骄傲的步子踏入宽阔的庄园,罗秀走下马车,手里拿着烫金的邀请函。

    邀请函制作十分精美,甚至在四周还刻有镂空的花纹,纸张坚韧纯净,用艾瑞亚字体书写的文字精致简洁,恰如西格莉德·冈萨雷斯。

    “邀请函制作的越精美,意味着邀请者想要获得更多的利润,这个女人十分贪婪。”对于获得陆斯恩水晶雕刻酒杯的女人,罗秀没有半点好感。

    “追逐更多的利润,本是商人的天性。参加拍卖会的事情,是否需要通知一下夫人?”克莉丝汀夫人对于这种拍卖会一向比较关注,虽然出手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能将独一无二的珍品放入夏洛特庄园的收藏室。

    罗秀伸出素白的食指,放在娇艳的红唇前,轻轻摇了摇。

    陆斯恩会意,他知道罗秀想要给克莉丝汀夫人一个惊喜。

    中午只吃了一点开胃饼干和三只虾仁的罗秀,在晚餐享用了一整份的提拉米苏,老布尼尔用的是比较传统的做法:一层浸透了艾斯匹索咖啡与红酒,质感松软的塔利手指饼干间和在其中垫底,混合了芝士、蛋、鲜奶油与糖的奶酪糊,上头再筛一层薄薄的可可粉,入口即化的美味,让克莉丝汀夫人赞不绝口,甚至不顾形象地在用餐时摸了摸小腹。

    罗秀的脸上带着轻快的笑意,克莉丝汀夫人时不时地笑着问问今天多明尼卡的考试,当得知海曼先生给罗秀8。5分的高分时,克莉丝汀夫人和所有为儿女骄傲的母亲一样,说了一句:“我们的罗秀,是最棒的。”

    罗秀得意地看了一眼陆斯恩,后者正为小姐和夫人将六年份的火腿切成薄片,配上哈密瓜片制作成塔利名菜帕尔马火腿蜜瓜。

    “小姐的论文,将会公布在神学院的学院期刊上,接受学者和学生们的评判,这是一个必要的程序,让大家见证论文最高分的实至名归。”陆斯恩抽空朝着罗秀竖起了大拇指,他也为罗秀感到骄傲,毕业学年论文最高分,在多明尼卡获得这样的成绩,相当的了不起了。

    罗秀却白了一眼陆斯恩,很不屑的样子,本小姐才不稀罕你的奉承。

    见识过樱兰罗帝国最精锐的重骑兵部队,还有威武海军战士的罗秀,当然没有兴趣在晚餐之后还赶到伦德的阅兵广场去观看阅兵式,虽然加布里尔三世会带着皇室全体成员出席,包括了无数伦德贵族小姐梦中情人的米格拉兹亲王,但罗秀依然觉得读一读经典歌剧《光与暗的三面》的改编同名小说,更加有趣。

    陆斯恩被克莉丝汀夫人叫进了书房。

    书房里燃烧着袅袅的香烟,让空气中增加了一种让人耳清目明的味道,陆斯恩打开窗户,让晚风吹了进来,不至于让烟雾都沉醉在书房里。

    “我希望早上的事情,你不要介意。”克莉丝汀夫人靠着窗户,她的丝在风中摆动,或许是觉得有些冷,她圆滑的肩头微微颤抖了一下。

    没有料到克莉丝汀夫人还会提起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希望自己不介意,那就不应该提起吧?难道她是在提醒自己,你这个恶魔已经夺走了她的贞洁?

    取下壁挂上柔软的天鹅绒披风,陆斯恩小心地将披风披在克莉丝汀夫人的背上,尽管他知道这位夫人的体质并不惧于这样的凉风,但这样的体贴举止却是一个合格的亲密仆人必须做的。

    陆斯恩和克莉丝汀夫人的关系远比一般的主仆要亲密,彼此知道对方最大的秘密,想不亲密都难。

    克莉丝汀夫人的秘密便是,一个多米尼克大陆赫赫有名的圣徒家族直系后裔,居然和恶魔签订了契约,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就算是欧德修凡克与烈金雷诺特这样的家族,也无法护佑她,教皇国绝对会给她打上异端的标签,用火刑焚烧她的罪恶。

    陆斯恩的身份也是一个秘密,如果暴露出去,他会遭受教皇国倾尽全力的打击。

    只有一颗普通人心脏的他,现在可没有面对整个俗世力量剿杀的本事。

    克莉丝汀夫人觉得有些遗憾,能够和自己分享秘密的,不是最亲近的丈夫,却是眼前的仆人。不论外界传闻安德烈公爵如何爱戴自己的夫人,但这也无法改变横亘在她心中的一道沟壑。

    这道沟壑,安德烈公爵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跃过。

    “安德烈以为我是一个清教徒,罗秀也以为我是一个清教徒。难道你也以为我是?”克莉丝汀夫人转过身来,双手交叉着握紧了披风,眼睛中有一种嘲讽的笑意。

    或者是对陆斯恩,或者是自嘲,又或二者兼而有之。

    “但你的许多举止,包括对公爵大人,都符合一个清教徒的基本守则。这又是为什么呢?”陆斯恩反问道。

    克莉丝汀夫人走近陆斯恩,直到她高耸的酥胸差点顶点陆斯恩的胸膛,成熟女子的体香缭绕在他的周围,陆斯恩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女主人,一如既往的沉稳。

    “如果我是一个清教徒,我怎么可能和一个恶魔签订契约?将自己最心爱女儿的心脏,献给恶魔,还有比我更邪恶的女人吗?陆斯恩,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以最优雅迷人的笑容迷醉伦德贵族的克莉丝汀夫人,她的眼睛中闪亮着晶莹的东西。

    陆斯恩轻轻摇头,克莉丝汀夫人曾要求他让烈金雷诺特家的荣光永恒,但他不相信,她对家族荣耀的热衷会过对女儿的爱。

    让一个母亲,将女儿的心脏奉献给恶魔,一定是一个带着悲哀味道的因由。

    人心,永远是那么深不可测,哪怕是最善于诱惑人心的恶魔也没有办法完全看透。

第二十七章 圣徒罗秀() 
晚风沿着窗台,携着烟香,在书房里流窜。

    古铜烛台上的斜纹因为烛光的摇曳幻化成蛇影,沉重的红木书案犹如蛰伏的阴影,陆斯恩和克莉丝汀夫人站在窗台右侧,清淡的月光落在她温润的脸颊上,犹如蒙上一层轻纱。

    陆斯恩的身影被窗帘挡住,隐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那份淡定的气质却让克莉丝汀夫人情绪稳定下来。

    “你可知道始祖十二圣徒的故事?”克莉丝汀夫人抹去流淌的泪水,顺手拿起书架上的一本《月经》。

    《日经》记载的是始祖与十二圣徒留下来的经文,而《月经》则记载着始祖在传道过程中的事迹,包括圣徒们追随始祖的历程,天国的天使,地狱的恶魔,为了驱逐邪恶的圣战等等。

    第一次听说多米尼克大陆上无数信徒奉为经典的书籍居然取名《月经》时,陆斯恩差点崩溃,但现在他已经能够淡然处之,不产生别的联想了。

    “那不是故事,而是一段历史。《月经》不可能完全将那段历史记载下来,胜利者书写的历史,总是冠冕堂皇。没有阴谋和残忍的序幕,只有正义战胜邪恶的赞歌。”陆斯恩接过克莉丝汀夫人丰润手掌递过来的《月经》,抚摸着柔软的小羊皮封面,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天使嘲讽的微笑,恶魔怨恨的嚎叫。

    那是一段神话的历史,胜者称为天使,失败者成为恶魔,作为参与者之一的陆斯恩,在战场上被毁掉了威能,从天空中堕落,只留下一具没有心脏的婴儿身体。

    直到数百年之后,陆斯恩在喜拉雅雪顶,终于碰到了克莉丝汀夫人。

    想到这里,陆斯恩心存感激,如果不是她以极大勇气闯入喜拉雅雪顶那荒无人烟的寂寥之地,陆斯恩还在看着雪景唱着歌,等待千年的孤独。

    “圣徒也罢,始祖也好,那怕是神,如果他们将悲哀的命运加诸于你和罗秀身上,恶魔将会为你重塑自由的人生。”陆斯恩目光温柔,手掌抚过克莉丝汀夫人有些凉意的脸颊,手指轻轻地擦拭掉残留在完美容颜上的泪痕。

    一抹红晕从她天鹅搬的脖子上渲染开来,陆斯恩手掌触摸的地方有些烫,克莉丝汀夫人羞涩地压下这丝不妥的情绪,因为她并没有从陆斯恩的眼神中看到一丝轻佻或者别样的味道。

    勇气,这是陆斯恩给她的,不是面对俗世险恶,狂风暴雨的勇气,而是能平静地对高居圣坛之上的那些存在说“不”的勇气。

    《月经》中有一篇《使徒行传》,其中有这样的文字“遭难之後必获欢欣,旷野和乾旱之地,必然欢喜。沙漠也必快乐。又像玫瑰开花。必开花繁盛,乐上加乐,而且欢呼。圣徒的荣耀,并迦密与沙仑的华美,必赐给她。人必看见始祖的荣耀,我们神的华美。行走于世间,邪恶盛开之时,身负钥匙标记的女人,将是圣徒之母,必诞生荣耀。”

    克莉丝汀夫人松开手臂,天鹅绒披风如流水般顺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淌在柚木地板上,呼吸急促的女人轻轻解开腰间的珠链,露出小巧的腰肢,修长美艳的长腿。

    陆斯恩感觉有些眩晕,最美丽的身体拥有堪比天使魅惑之术的威力,他很难想象,面对着这样成熟性感韵味的身体,还能安然不动,这样的男人,还够资格称呼自己为恶魔吗?

    克莉丝汀夫人虽然不是去勾引陆斯恩,但是她的动作却充满着这样的味道,羞涩的眼神,微微扭捏的表情,缓慢的动作,颤抖的身体,都好像是即将经历初夜的少女。

    讨嫌的夜风偏偏在这时候停止,书房内的烛火不再摇曳,房间里一下子明亮了许多,曾经恪守清教徒守则的她,第一次在光亮的环境下将身体裸露在男人眼前,而这个男人甚至不是自己的丈夫。

    陆斯恩注视着被小巧棉质内裤遮掩住的小腹下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沿,往下轻轻一拉。

    克莉丝汀夫人忍不住出了一声惊呼,却没有去阻止,手足无措地站在这里,脸颊如同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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