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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贵族法则-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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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芭斯蒂安却现了芬格尔斯小姐尽力掩饰着的那丝兴奋,如果这位尊贵的落李小姐真的害怕陆斯恩受伤,那么她应该恳求她的父亲奥斯顿先生,而不是要求莎芭斯蒂安修女去阻止。

    奥斯顿才有这个资格,即使是芬格尔斯自己出面阻止,马歇尔也只能停手。

    修女有些感慨,她只是芬格尔斯小姐的教义老师,无法彻底影响这位贵族小姐,芬格尔斯不可避免地沾染了贵族阶层某些并不怎么光采的阴暗习性。

    不知道那位格利沙尔塔小姐,会不会受到陆斯恩太多的影响,如果真的如同自己的猜想那样,陆斯恩拥有那可怕的身份。莎芭斯蒂安修女不敢想象,烈金雷诺特家族的继承人继承了陆斯恩的品性,那会给樱兰罗帝国和教廷带来多么恐怖的灾难。

    也只是猜测而已,即便是看到了那根手杖,莎芭斯蒂安也无法肯定自己的想法,除非找到那个给自己提示的人,那个扮作尤金芬妮庄园仆人,送来《骑士》月刊的神秘人。

    莎芭斯蒂安相信,这个人掌握了陆斯恩的某些秘密,才会做如此隐晦的暗示。

    这个人既然还会向自己暗示,那也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怀疑和猜测,进一步地猜想,神秘人甚至了解到了自己的身份,才会针对性地做出这种举止。

    是敌是友?莎芭斯蒂安不知道,也不想刻意去知道,只是有些好奇。她即使面对神秘未知时,依然有着凡俗世人无法理解的强大自信。

    陆斯恩绝对不会是朋友,莎芭斯蒂安脸上浮现出温暖圣洁的微笑:“芬格尔斯,你厌恶流血的心情,真的很符合宽容,怜悯,仁慈的教义。你放心吧,流血的绝对不会是陆斯恩。”

    莎芭斯蒂安,就是第一章出现的那个递给芬格尔斯丝巾的那位。

第六十五章 虏获() 
蓬嚓嚓……蓬嚓嚓……

    3/4节拍,一拍重音,二,三拍弱音,动作如行云流水,起伏不断,黑色燕尾摇摆开来,随着旋转的动作如同风轮。

    不管是奥斯顿,还是芬格尔斯,又或是在场的骑士们,无不非常熟悉有舞中之王称号的樱兰罗宫廷舞。

    很快他们就有些惊讶地现,陆斯恩除了偶尔用手杖和马歇尔的剑交接出沉闷的声音以外,他的身体都和马歇尔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脚下却是踏着灵活的舞步,不停地旋转躲避着对手的攻击,仿佛正在跳着优美的宫廷舞他只是缺少一个可以配合的舞伴。

    从未见过这样的比武,在旁人看来,陆斯恩自然是在表演旋转舞步,而马歇尔却是在畅快淋漓地表演骑士剑术,迅捷的度,勇猛的气势,还有灵活的劈砍斜刺转换,有时候他的攻击方向甚至完全和陆斯恩相反,持续地在原地起了几个攻击动作以后,才转身继续追击陆斯恩。

    只有马歇尔才知道其中的辛苦,穿着沉重的铠甲,不只灵活度远远不如陆斯恩,也不适宜长时间的战斗,骑士的最大杀伤力永远是在战马之上,离开马背他们的杀伤力依然远远高于步兵,却也并非不可击败。

    尤其是陆斯恩闪避的灵活程度,更是出乎他的意料,马歇尔已经收起了那份轻视之心,但心中的怒火却半丝也没有熄灭,尤其是陆斯恩似乎时不时地要和芬格尔斯的眼神交流一下。然后那位美丽高贵地小姐就会露出三分羞怯,七分欣喜的笑容,让马歇尔妒火中烧。

    “马歇尔骑士,不如脱下你的铠甲,如果你的宫廷舞步能追得上我,或者芬格尔斯小姐不会介意和你共舞一曲。”陆斯恩旋转着。从训练厅的边角渐渐靠向在东边围观的人群。

    马歇尔地力气似乎有些不支,这就意味着他如果突然现一个可以致陆斯恩死地的机会,全力起的攻击。他自己也无法控制力道和方向。

    陆斯恩不再用那种悠闲地步伐来挑逗马歇尔,却总是在面对马歇尔时。丢出一个轻蔑的眼神,仿佛根本不是他毫无还手之力,而是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将马歇尔击败。

    马歇尔咬紧牙关,看着陆斯恩可恶地笑容,心中怨恨那位护教骑士该死的规矩:不能为私仇使用神威权能的力量。

    马歇尔尽管自视甚高,但却也知道这位护教骑士的强大,足以让他时刻保持着一份敬畏之

    看到陆斯恩似乎在认真敌对,没有再自顾自地表演。却慢慢地靠了过来。莎芭斯蒂安修女的眼神一紧,不自觉地将手掌放在胸前,做了一个圣徒席巴斯汀怒斩恶魔的教印。

    每一个神职者,都会学习到一套用来表示十二圣徒的教印,用来在祈祷时表示对圣徒的敬意,有传说这十二套教印,其实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神术。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哪位高级神职人员现这些教印能和神术联系起来。

    芬格尔斯目不转睛地看着比武,奥斯顿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莎芭斯蒂安。暗暗称赞,不愧是虔诚地修女,虽然她在帮助父亲时,从来不会露出无用地慈悲和怜悯,但终究没有忘记向圣徒祈祷。

    陆斯恩和马歇尔的战场转移到芬格尔斯身前,受到芬格尔斯小姐眼神中温柔味道的鼓励,陆斯恩不再一味闪躲,马歇尔惊讶地现,此时手杖上反震过来的力道足以让穿着铁甲手套的他掌心麻。

    手杖和剑刃再一次交接,陆斯恩正从芬格尔斯的俏脸上收回目光,一个措手不及,手杖被打落,胸前露出空门,看陆斯恩脸上的痛苦神色,似乎手臂肌肉被拉伤,马歇尔迅地现,这是一个机会!

    他不再犹豫,起了全力一击,剑尖闪耀着寒光,马歇尔地眼神中充满着必杀地狂热,竟然闪过一种淡淡的火焰色,如狂怒地战斗天使,充满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倒也不完全是个小丑,和修斯坦尼顿同为兰德泽尔最优秀弟子的蓝斯特罗冷笑着,以这个骑士的眼光,自然能够看出,比武的节奏完全被陆斯恩控制。

    马歇尔最后的这一击,却显示出让人认可的实力。

    “好!”尤金芬妮庄园识货的骑士们都大声叫好,他们都看出来了,陆斯恩已经避无可避,他们根本就不介意,这个脸上时刻挂着勾引女人笑容,眼里根本没有骑士精神的男人血溅当场。

    马歇尔嘴角挂着残忍的笑,隔着面甲,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陆斯恩同样在微笑,只是那狭长的眼角,却有着让马歇尔心惊的阴冷和不安的味道。

    他马上明白这份不安从何而来了。

    他踩上了陆斯恩掉落在地上的手杖,这跟手杖是被他打落的,偏偏就掉在了他和陆斯恩之间,非常巧合的是,他踩上这个手杖,圆溜溜的手杖一滚,马歇尔身体失去平衡,斜斜倒下去,闪烁着冰冷刺骨寒光的剑刃直指脸色煞白的芬格尔斯。

    莎芭斯蒂安修女脸色平静,甚至收回了放在胸前做着教印的手掌。

    奥斯顿站了起来,来不及思考和呼喝阻止,就不由自主地冲过去,我的女儿!

    他的第一反应是用自己的胸膛挡住那把剑。

    除了雕像一样冷漠的夏洛特庄园十骑士,眼睛半睁半闭的兰德泽尔,还有冷笑着的蓝斯特罗,尤金芬妮庄园的仆人们都惊叫起来,而那些高大的玛吉斯家族骑士却因为被挡在仆人们身后。根本来不及阻止惨剧地生。

    马歇尔的心仿佛要从嗓门里跳了出来,他不敢想象,如果芬格尔斯小姐死在自己剑下,会引多么可怕的后果。

    不说他自己会被当场格杀,整个坎斯拉夫家族都会在劫难逃,不管坎斯拉夫这个骑士家族多么勇武。他也无法抵抗樱兰罗帝国最鼎盛的豪门,唯一可以和淡金色马蹄徽章分庭抗礼的金币文书徽章家族。

    只要菲尔兰多总理大臣签署一条彻查铠甲走私的法令,坎斯拉夫家族地经济命脉就会被掐断。

    马歇尔无法承受让整个家族毁灭的罪名。但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他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剑身上。现在不是他不想收剑,而是他整个人都被剑拖着向芬格尔斯小姐刺去。

    芬格尔斯本能地惊叫起来。

    陆斯恩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嘲讽,如果是克莉丝汀夫人,她会如往常一般高贵优雅,握着瓷杯地手会细细地感受着瓷器的温润,享受着红茶的醇香,然后给陆斯恩一个信赖的眼神。

    那个眼神中,还有一丝淡淡的情意,两分妩媚。三分期待。四分温柔。

    薄纱下那双眼角透露着妩媚的眸子,已经不见半分风情,瞳孔放大,那是濒临死亡的绝望。

    鲜血滴落在沙土上,那种滋润着细沙的碎碎声音,回荡在整个训练厅,这一刻的安静。如同时间停滞。

    芬格尔斯呆呆地看着陆斯恩。陆斯恩地手掌稳稳地握住了长剑,淋漓地鲜血在他的指缝里流淌而出。顺着剑刃滴答滴答落在骑士厅的黑色地面上。

    黑红的颜色,居然如此绚丽,仿佛那是这个世间唯一刺目的惊艳。

    长剑离芬格尔斯急促起伏的胸膛只有两指的间隔。

    被鲜血染红地手掌,手指修长纤细,芬格尔斯相信,那是最完美艺术家地手指。

    这样的手指却稳稳地握住了凯尔维斯精心打造地骑士长剑,锋利的剑刃让他的掌心皮肉割开,鲜血绽放如同泉涌,但剑尖已经无法再前进一分一毫。

    一滴滴泪水无端地沿着芬格尔斯的眼角流淌而出,她依然呆呆地看着陆斯恩那张没有露出半丝痛苦神情的脸庞。

    但是她却感觉到那双温柔的眼睛里,压抑着的痛苦。

    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柔和的拇指轻轻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那是我的罪,不该你流泪。”

    泪如泉涌,芬格尔斯情不自禁地扑入陆斯恩的怀里。

    陆斯恩缓缓推开芬格尔斯,“不要让血,玷污了你。”

    芬格尔斯急忙摇头,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从她的礼帽上抽出一枝优银香花,花瓣晶莹剔透,如璀璨水晶,点上两点鲜血,搭配的近乎妖艳的颜色,滴血的优银香花,在血腥味的刺激下,花香渐渐浓郁,血珠融入花瓣中,片刻之间让整朵鲜花都渡上了一层薄薄的血色,美艳不可方物。

    “献给你,芬格尔斯小姐,希望我已经获得了和你共进晚餐的权力。”陆斯恩将那枝带血的优银香花别在芬格尔斯酥胸前。

    果然,大上许多,难怪我的小罗秀不喜欢芬格尔斯,陆斯恩温柔的笑容中,多了一份让人无力自拔的宠溺。

    我记得一些描写颠覆人性主角的书里,常常会有这样的描写:头颅,鲜血,残肢遍地,死者的眼睛睁大,流露出绝望的恐惧,仿佛看到了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然后描写下主角的可怕,然后众人惊惧地感觉他是一个恶魔,对他敬畏拜服,然后在想背叛的时候,想起主角的恶魔行为,就不敢背叛了。这只是另一种王霸之气吧。

    那是什么恶魔?只是凶兽罢了,恶魔从来不屑于如此低级的杀戮,玩弄人心才是恶魔的特长,否则的话,七宗罪里怎么没有“杀戮,残忍”这样的罪?因为那只是人性的阴暗面,不是恶魔的赠礼。

    以上,陆斯恩是一个恶魔。

第六十六章 心跳的感觉() 
西里尔区最后的一抹夜色姗姗来迟,前一刻还泛着碎金光泽的河水沉寂下来,杰佛里老伯爵收拾好钓具,提着一大桶的肥嫩河鱼尽兴而归。

    杰佛里伯爵一向认为,钓鱼这种事情,一定要自己亲力亲为,准备鱼饵,垂钓,挽起裤腿在浅滩上和垂死挣扎的雄马赛沃鱼拼命,这些都是钓鱼的乐趣,如果什么事情都让仆人去做,那还不如去水鲜市场买几条海鱼和老朋友们炫耀,冒充是自己出海垂钓的成果。

    经验丰富的杰佛里伯爵在西里尔区是出了名的钓鱼好手,经常有一些路过的闲暇贵族会驻足观看他垂钓,然后聊聊鱼季的到来,约好去维多利亚湖垂钓,说不定能够好运气地碰到上千磅的大白鲟。

    对于杰佛里伯爵来说,如果在有生之年,钓上一条上千磅的大鱼,他觉得这是比他获得骑士勋章更光荣显赫的事迹。

    杰佛里伯爵最喜欢和人聊的,就是他最近在伊苏河里弄上了一条罕见的大白罗斯鱼,这种肉质鲜嫩的鱼,曾经是伦德各餐厅最受欢迎的美味,但近年来由于禁捕令执行不力,大白罗斯鱼已经濒临灭绝。

    今天在夏洛特庄园前垂钓时,美丽的格利沙尔塔小姐就站在他旁边。

    杰佛里伯爵对他夫人和女儿给格利沙尔塔小姐的评价很不以为然,他一向认为格利沙尔塔小姐是个内心温柔,尊敬老者的好女孩儿。

    格利沙尔塔小姐经常会对他垂钓的事迹非常感兴趣,并且和他聊聊母亲克莉丝汀夫人在娜提雅维达庄园度假时,曾经在娜提雅维达湖里垂钓,音乐,歌剧,舞蹈,剑术。马术上都造诣不凡,博学的克莉丝汀夫人却没有办法钓上一条半磅重的小鱼。

    但是今天的格利沙尔塔小姐似乎心神不定,杰佛里伯爵替女儿邀请格利沙尔塔小姐,到自家庄园喝下午茶,格利沙尔塔小姐都毫不犹豫地点头。

    杰佛里伯爵可以肯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说的时间。

    “美丽的格利沙尔塔小姐,你在等待你地骑士吗?瞧你的小拳头,紧紧捏了一上午。”杰佛里伯爵揶揄道,在他眼里,许多贵族小姐这个年纪已经和看中的骑士约会了。但是格利沙尔塔小姐显然不会。

    出乎他意料的是,格利沙尔塔小姐脸红红地跑了。小说整理布于ap。bsp;杰佛里伯爵难以置信地丢下鱼竿,转身望着有些慌乱的身影,一条凶猛却无法食用的黑滩头鱼将他的鱼竿拖进了伊苏河里。

    罗秀在晚餐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白海阿加丝蓝帝王蟹,晶莹剔透、令人垂涎欲滴的蟹脂蟹膏,搭配老布尼尔精心调制的鲜酱汁。生食地美味让罗秀用餐的心情似乎很好,再将巨大的蟹钳蟹腿用炭火烧烤,烟雾萦绕中散出帝王蟹独特的甜美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整个夏洛特庄园都飘荡着这种香味,就连准备在书房用餐,撰写《国富民生》笔记和附注的克莉丝汀夫人,都忍不住让多琳下来拿了一段蟹腿去享用。

    当然。这一切精致生活的享受,都离不开一位身穿黑色燕尾服,戴着洁白手套,总是有着温和地笑意,如同绅士般的仆人完美的服侍。

    晚餐后。是罗秀练琴的时间,罗秀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琴房。

    《德尔松e小调协奏曲》。是小提琴协奏曲,堪称多米尼克大陆登台演奏最多的曲子,自创作一百多年来,经久不衰。这也是罗秀擅长的曲子,陆斯恩一向认为《德尔松e小调协奏曲》高贵温柔的小调色彩,最能中和罗秀那种冷傲气质,小提琴纯净崇高地音色。在弓弦间缓缓流淌出绮丽抒情的旋律。总是能让罗秀散出迷离梦幻般的美感。

    “小提琴协奏曲中最让人陶醉的部分,就在于曲子进入复调后。那种**般的双音技巧,一个顶尖地小提琴家,总是能让闭目聆听的听众产生两把小提琴合奏的感觉。”陆斯恩拿着一个小盒子,站在门口看着站在窗前明月下演奏地罗秀。

    月光伴随着乐章,在琴弦中缓缓流淌,罗秀的长垂下,侧着脸靠着腮托的她,总会让人想起“女神”这样圣洁的名词。

    “以前你总是能在《德尔松e小调协奏曲》的第二章中展现这样的惊人技巧,但今天似乎有些力不从心。”陆斯恩锃亮的皮鞋,在地板上出清脆地踢踏声,却没有破坏小提琴优美地旋律。

    罗秀放下小提琴,乐声停止,高贵温柔的神色悄然消失,取而代之地是陆斯恩再熟悉不过的那种冷傲平静。

    “正好我有些事情要问你。”罗秀将小提琴放好,这把珍贵的小提琴,由小提琴之父爱慕蒂四百年前在塔利格里蒙里制作,到如今已经不能用稀世珍宝来形容了,它和达文西斯的《最后的盛宴》一样,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艺术丰碑。

    罗秀很爱惜这把小提琴,但是陆斯恩似乎对爱慕蒂称作小提琴之父很不满,他常和罗秀说真正的小提琴之父是三千多年前远东次大陆斯拉卡夫王国的一位君主瑞凡那,这种乐器被称为瑞凡那斯特隆,罗秀甚至偷听到陆斯恩在和克莉丝汀夫人聊天时声称他和这位瑞凡那国王有些交情。

    罗秀觉得陆斯恩有时候真的很疯狂。

    “你的仆人知无不答,而且会忠诚地回答你的每一个问题。”陆斯恩躬身行礼,手中的小盒子散出一种浓烈的香味,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这种味道。

    “那你先告诉我,你拿着什么?”罗秀并不讨厌这种味道,似乎有奶酪的香味。

    “哦,这个啊。”陆斯恩脸上露出一贯的温柔微笑,却又多了点让罗秀心慌慌的东西,“听桃乐丝说小姐今天上午一直在陪伴着杰佛里伯爵钓鱼?你上午不是应该去葛洛仙妮公爵夫人的城堡吗?看来梅薇丝公主空等你了一上午,明天小姐应该写封信去表示道歉。”

    他好像在取笑什么?又不像……罗秀感觉自己有些心虚:“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

    “刚才你没有办法把《德尔松e小调协奏曲》第二章的复调双音拉出完美的旋律。是因为手心受伤了吧?你在餐后洗手时告诉桃乐丝,这是因为杰佛里伯爵在和一条大白罗斯鱼较劲时,你非常紧张,所以在掌心掐出了指印,是这样吗?”陆斯恩握住了罗秀地小手,柔弱无骨,还有些凉。

    罗秀挣扎了一下,但却没有办法挣脱,小手冰凉,脸颊却红了。

    “当……当然是这样……”罗秀有些说不出话来。“你这是干什么……”

    她想呵斥陆斯恩这种无礼的举动,但是就如同在多明尼卡神学院的始祖雕像前,陆斯恩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就亲吻她的指尖,她也无法闪避。她非常清楚,这个仆人总是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自己任何合理或无理的命令。但是他在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时,自己这个主人也无法阻止他。

    扳开素白纤细的手指头,洁白的掌心中,有四个小小的月牙印,红艳艳地有些血丝。

    陆斯恩打开小盒子,将乳色的药膏涂抹在掌心,轻轻地抚摸着。将药膏摸匀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温柔细心,让罗秀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只觉得麻麻痒痒的,说不上舒服。但是绝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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