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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的机器人分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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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你为什么会说第三间屋子,是地狱?”

    白月歪了歪狗头。

    “那个女人曾说,这间屋子叫孽境地狱,老娘也不懂其中弯弯道道。”

    夏禾怔住了。

    孽境……地狱十八层,第四层名为孽境。

第21章 红泉() 
也许这要追溯到前世。

    在华夏的文明里,鬼怪的传说离不开十八层地狱,而地狱第四层,便是孽境地狱。

    孽境地狱可以改变时间流速,让在阳间犯了罪过的恶鬼沦入其中,以永无止境的时光为刑具。

    说白了,就像无期徒刑,关键是坐牢的不是人而是鬼。而鬼的寿元无尽,那也便意味着这个无期徒刑,是真的无期了。

    在十八层地狱里,什么拔舌什么铁树的,孽境地狱似乎看起来仁慈了些,但夏禾觉得,却是最可怖的地方。

    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挥去。夏禾回过神,看向自己手中的戒指。

    真不知道这戒指是什么来历,而这所谓的孽境地狱,和前世所知相差也是有些远。

    不过纵然死过一次,夏禾也不信鬼神。

    那便现实些。

    孽境……如今的他可以放两点灵魂力在其间,修炼速度也算平白多了不少。

    ……

    在夏禾研究空间戒指的时候,环儿正走到聂府门口。

    很快,她便熟门熟路地见到了聂阳。

    聂阳看见环儿的时候,还有些惊喜,毕竟以前两个人传递什么情书啊礼物啊,也都是环儿在中间牵线。

    可是这一次环儿似乎很是惊慌。

    “聂公子,大事不好了!”刚见到聂阳,环儿便急急道,“县令做了主,将小姐和夏禾拟了婚约,如今整个春安县的名门望族都知道了!”

    聂阳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是轰地一声响。

    他方才还和嫣儿相见,你侬我侬,都说好了日后嫁娶,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那夏禾是谁?”聂阳看向环儿,眉间一抹阴狠乍现乍收。

    环儿急急回道:“是老爷的故人之子,老爷从小就宝贝着呢,怕是早就存了将小姐许配给他的心思。”

    聂阳沉默了会,对环儿道:“你先回去,告诉嫣儿莫慌,一切有我。”

    环儿闻言,心好歹稍安了些,忙点了点头,一路小跑离开。

    聂阳安静地站了一会儿,起身去寻聂东默。

    院子里,兄弟二人相对而立。

    “大哥,你明知道我和嫣儿两情相悦,为什么不阻止父亲?”聂阳道。

    聂东默低声回道:“我阻止了,但父亲没有听。”

    “当时,究竟是怎样的局势?”聂阳问道。

    “县令做主,方凌岸有心,整个春安县的名门望族都在,父亲出言,顿时一片附和,那夏禾貌似也有不愿,但当时情境,由不得他做主,于是县令便风风光光地替两人订了婚事。”

    聂阳咬了咬牙,面色不豫。

    “天涯何处无芳草,三弟,这天下好姑娘那么多,你何不换一个更好的?”

    聂阳冷笑一声看向聂东默:“我又不似大哥惯经花丛。”

    语罢,他看向远方,默默地捏紧拳心。

    凭什么要他放弃?他自小看上的东西,哪样让过给别人?

    更何况嫣儿喜欢的人就是他,横插一杠的明明是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夏禾,要放弃也是他放弃!

    聂东默很容易便发现了聂阳紧攥的拳心,他这个弟弟,他还是了解的。

    “你若是做了决定,可以告诉大哥,大哥会尽力帮你。”他沉默片刻,开口道。

    聂阳看了聂东默一眼,却没有感动之类的情绪。

    “大哥这算是对我许诺?”他问道。

    “算。”聂东默沉吟。

    聂阳牵了牵嘴角:“既是许诺,大哥便得做到。”

    “好。”聂东默应声。

    ……

    夏小禾习惯性地坐在一处茶馆里,面前放着一杯茶,但纹丝未动。

    他的身体是机器构造,并不需要吃饭睡觉。

    他看向一个方向。

    那里的二层小楼很是精致,二楼的阳台上,是几个穿得很少的女子,举手投足间,不时露出大片白腻。

    春光无限好。

    但夏小禾看的不是这个,他只是在看这座楼。

    楼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醉颜楼。

    拚却醉颜红。

    这是一座青楼,一座很有意思的青楼,大约两年前,一座青楼在广水街拔地而起,融入一片繁华,却又和整个县城格格不入。

    青楼的老鸨不知道是什么人,她不和任何人打交道,却拿下了广水街最繁华的街头。

    也曾有人去干些收保护费的勾当,比如记吃不记打的席淼。

    据说回去后席淼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夏小禾就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好人,当年下手简直不能太轻了。

    但这件事就像投石入水,再无结果。

    自此之后,醉颜楼就这样在春安县扎根了下来,成为纨绔子弟流连之所。

    夏小禾也曾经好奇心作祟,派人进入醉颜楼想看看那背后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在一滩浑水的春安县中,不依不附,却没有人能动它分毫。

    但他的人潜藏了一年多,竟是连那背后之人的面都没见着。

    夏小禾有些无奈,但也没什么失望的,好奇心而已,点到为止。

    他端起面前的茶盏,闲晃几下,看着阳光在女子们丰腴的胸口折射出白亮亮的光。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地方。

    好地方自然常为有钱人排遣苦闷,此刻的聂阳便一头扎进了醉颜楼。

    他推开一群围过来的姑娘,将一锭金子在桌子上阔气地一摔!

    “告诉红泉,爷来了,在屋里等她!”

    一众姑娘低眉掩面轻笑,举手投足间是大片风光。

    “聂公子每次来都找红泉姐姐,不知道何时将姐姐娶回去呢。”

    聂阳皱了皱眉没有回答,只拨开众人,径自朝着楼上一个房间而去。

    他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推门而入。

    她的动作很轻,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清淡与优雅。

    “自从你喜欢上方家小姐之后,可是很久没有来这醉颜楼了。”

    说话间,红泉迈步到桌案前,替聂阳倒了一杯茶。

    聂阳一口喝尽。

    “遇到嫣儿之后,觉得每天过的都很快乐,大概是觉得这个世上没什么再能让我苦恼的了,所以便把你忘了。”聂阳说的很直接,也不怕红泉会生气。

    虽是在醉颜楼,他们之间却就只有朋友之谊。

    红泉在桌边坐下,素手半支在下颚处,微微一笑。

    “那如今可是出了什么事?”

第22章 聂阳的解决方法() 
聂阳将夏禾和方嫣婚约的事情说了一遍,红泉听得很认真。

    直到聂阳说完,红泉摊开掌心,几乎没有思索,便浅淡地一笑。

    “这个问题要十两金子。”她说道。

    聂阳显然是知道红泉的规矩的,将十两金子摆在了桌子上。

    红泉微微一笑,将十两金子在手心把玩着。

    “你是想从长计议,还是快刀斩乱麻?”她开口问道。

    聂阳沉默了会。

    “快些。”他答道。

    “若要快些,我这里有三个法子。”红泉看向聂阳。

    “三个?”聂阳的眼睛一亮。“具体的呢?”

    “第一,私奔。”红泉轻笑,伸出一根手指,“你们二人离开春安县,一了百了。”

    聂阳沉默,眉微沉,显然是有些不高兴。

    “第二呢?”他开口问道。

    “你对方嫣放手,重新选一个喜欢的女子。”红泉眉眼弯弯。

    “我绝不会放弃嫣儿。”闻言,聂阳猛地站起。

    红泉见状,颇有些揶揄地深看了聂阳一眼。

    “那便只剩下第三个方法喽。”她看向聂阳,“不如……寻个机会,让那夏禾消失。”

    事情已经发展至此,要想快刀斩乱麻,如果聂阳不愿放手,那么只有两条路。第一,婚约消失,是为私奔。第二婚约中的人消失,方嫣不能消失,那便只能是夏禾了。

    至于如何消失,那不在红泉的答案之内。

    她轻声一笑,优雅的走了几步,素手一掀推开门。

    “烦心事啊,还是少些为好,所以这醉颜楼啊,公子是少来为妙。”

    聂阳知道红泉这是在送客了,像往常一样痴痴然地走出了醉颜楼。

    红泉每次给他的答案,都是一针见血,痛快磊落。

    事情由婚约而起,要想毁约,要么私奔,要么让夏禾消失,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三条路。

    而对于聂阳来说,他绝不愿意放弃在春安县的荣华富贵和方嫣去私奔。

    那便只有最后一条路了。

    让夏禾消失,这是一条捷径,也是最快最干脆利落的解决方法。

    “对,只要将那夏禾打昏,寻个地方关个三年五载。婚约的风头自然就过了,那方凌岸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苦等,到时候自己去提亲,定然不会被拒绝,这样一来,事情不就解决了吗?”聂阳眼底闪烁着光。

    这样想来,似乎有些对不起那个夏禾,但他毕竟不认识那夏禾,很快便把这一点愧疚抛却在脑后。

    想了想,他唤出自他儿时便跟在他身边贴身守着的影卫。

    影卫是聂家的传统,自每一个孩子出生起,便会被安排在他们的身边贴身保护。这些影卫大多是从家族豢养的死士中挑选出的优者。

    一般会有些修为,不会很高,但是这些人都是武士,武功和反应能力上极强。

    对于修士而言,最怕的便是被武士近身,因为修炼再高的修士,自己的身体都是肉体凡胎,只要被击中了要害,一样会死。

    聂阳的影卫叫屠正,自小便跟在他的身边,屠正的武功很高,聂阳对屠正也有着一种依赖的情感。

    “屠叔,帮我一个忙。”他看向眼前忽然出现的中年男人,话音恳切。

    ……

    对于夏禾来说,他大概已经忘了婚约那回事了,正在替面前的狗刷毛。

    狗毛被他的火烧地乱七八糟,简直看不下去。

    “喂!你个臭小子,别在老娘身上乱摸懂不懂?”

    “哎咦,好痒,你个王八蛋,居然看光了老娘!你要对人家负责懂不懂?”

    白月在水盆里一个翻身,溅了夏禾一脸水。

    夏禾继续给白月刷毛。

    “别嚷嚷了,还看光,搞的你好像什么时候穿过衣服一样。”

    夏禾拎起狗爪子拿着大刷子来回刷。

    “痒!痒懂不懂,哎咦,哎咦……你个欠咬的!”

    白月张开血盆小口,朝着夏禾作势要扑。夏禾顺手把刷子朝它嘴里一塞。

    “收工!”

    夏禾将白月从水盆里捞出来,以单身那么多年洗衣服的经验,习惯性地开始甩水。

    “呜呜呜呜……”

    白月被夏禾绕着圈甩,一时咬着大刷子不知所措。

    晕……

    可怜它天灵圣犬一族英名。

    被折腾后的白月总算露出了真容,浑身的毛虽然有长有短坑坑洼洼,但一身雪白,颜值还是上升了一个档次。

    就是晕乎乎地趴在夏禾的床上,一脸颓废。

    这么一折腾,已经到了傍晚。

    夕阳在天际煮着红云,颜色红彤彤的,就像一滴血。

    夏禾看向天空,脑海中空荡荡地,四颗太阳吸取着空气中的灵力,朝着夏禾的识海之中汇聚。

    但昨天打开第三扇门时灵力被吸收了大半,后来有一点灵魂力又被第三扇门强行切断和识海的联系。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无恙,但此时的夏禾是受了些内伤的,刚好映衬了刚度过天劫的模样,简直不能再巧了。

    他看着天际的红云,看的久了,只觉得那云彩似乎动了起来,像是被揉成一团的牡丹花,纷乱中带着若隐若现的诡谲。

    霎时,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静了,一道不起眼的黑剑挑开红云,就像是接踵而至的夜色。

    那道不起眼的黑剑就这样落向了夏禾的额际,像是要切开他的双眉。

    他本能地向后让了一步,看向了来人。

    这个人的长相很普通,是闭上眼睛就回想不起来的那种。他的剑锋很快,但没有杀气。

    夏禾似乎有些失措,回过神的他继续向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汪汪!”

    白月狂吠。

    “你是条忠心的好狗。”夏禾看向白月,诚恳赞道。

    白月龇牙咧嘴:“脚移开,你踩到老娘的爪子了!”

    夏禾冷静地缓缓看去:“还真的,难怪踩起来软软的。”

    说话间,他像是印证般又踩了两下。

    白月狂吠。

    屠正有些看着这一幕,有些不解,但并没有细想。

    他举起他的黑剑,朝着夏禾的双眉间切去。

    夏禾猛然间移开脚,白月的后腿早就崩到一个零界点,在夏禾松开脚的那一刻,猛然间向前扑去。

    就如同崖间一块落石,一往无前。

第23章 毫无意外的刺杀() 
眼前的局势陡变,屠正的剑若是继续朝着夏禾刺去,便会避不开朝着自己要害咬过来的白月。

    他虽不吝惜这条命,但怎么说命这种东西只有一条,总不能说扔就扔了。

    于是屠正回剑格挡。

    白月被剑身挡回,揉着狗爪子看夏禾。

    此刻的的夏禾利用这个间隙已经和屠正拉开了一段距离。

    是的,一段距离。

    对于修士来说最怕的便是被武士近身,同样,当修士和武士拉开距离,便意味着武士的优势,基本上消失地七七八八了。

    夏禾冲着白月挑了挑眉:“干的不错。”

    白月揉着狗爪子翻着白眼。

    “老娘帮你可不是白帮你,记着,你得请老娘吃一顿肉!”

    夏禾嘴角微勾,露出些无奈的笑,但他并没有回答白月,因为屠正已经回过了神。

    掌心浮现火焰,映衬着屋外的半片夕阳,有一种寥落的美。

    夏禾将那团火扔了出去。

    屠正倾身躲开,但有些悬,一缕火焰擦着他的眉毛飞过,顿时一片焦黑。

    白月在一边瞪着大大的狗眼,颇有些惊奇。

    但这只是开始啊,就像放烟花前点亮的那一点火星子。

    “白月,关门!”夏禾喊了声。

    “得嘞。”白月应道。

    房门紧闭,夏禾的手掌翻转,在半空划了一个半弧,霎时间,一片由火焰交织的网凭空浮现。

    屠正的心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被烧焦的眉蹙着,有些不安。

    一排火焰网细密地朝着屠正逼去,将所有的空间填满。

    夏禾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他曾看过武侠小说,那些武功高强的人身体柔韧,能以各种各样的姿势避开袭击。

    但夏禾不是武林高手,他曾经是个搞科研的,很多时候很多算法用的不是剑走偏锋,而是将一切的可能全部笼罩在内。

    就像火焰交织的网,切入整个空间,密不可避。

    屠正向后退,一直退到门口,退无可退。

    他的身影前倾,眼睛眯起。

    火焰网越逼越近,屠正用剑去阻。

    但胡砍乱挠了两下之后,哪里会有用。

    他一边试图开门,一边试图阻拦火焰网。

    但看起来都有些徒劳。

    于是火焰开始靠近啊开始烧啊。

    最近的是握着剑的手,火焰一舔间,那衣袖已然化作灰烬消失。

    屠正眯起眼睛,甚至已经准备好迎接疼痛,然而并没有。

    他愣了愣,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胳膊。

    夏禾摊了摊手,然后笑了。

    进入玄境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对火焰的掌控能力变得精准了,说烧你衣服绝不伤你。

    白月哇哦了一声,看向夏禾:“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夏禾没鸟它,继续控制着火焰网,对于刚进入玄境,他好奇着呢。

    又近了一点,屠正的肩膀露了出来。

    白月捧着小狗脸啧啧两声:“没有锁骨啊,不好看。”

    又近了一点。

    屠正眼睁睁看着那火焰网穿透自己的脸,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沿着自己的头皮刮过……

    一头黑发神马的就这样变成黑灰飘了。

    他不敢动,他能感觉到火焰贴着皮肤的炙烫,他能想象,若是自己稍有不慎,皮肉骨血就会像变成灰烬的衣服和头发一样……

    “我说你这手法应该去寺庙里,专门给那些刚出家的小和尚剃度,效率杠杠的。”白月跳到桌子边,捧起桌上一块糕点塞到嘴里。

    “哇,腹肌不小呢!”

    “眉毛没了很丑的!”

    “哎呦我去,还有胸毛,赶紧烧了!”

    屠正眼睁睁地看着那火焰网弯出一个弧度把他整个包成一团,这里烧一点那里烧一点……

    头发没了,上衣没了,鞋子烧的就剩个底。

    火焰从他的裤脚开始,一点一点往上窜。

    近了,近了……

    腿毛什么的就不管了好吧,早没了。

    好像全身就剩下那一块遮羞布了,还在一点一点变少。

    白月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望着屠正的某个部位,响亮地吞了口口水,一脸期待。

    夏禾看了白月一眼:“想看?”

    白月嗖嗖地点着小狗头:“快点快点!”

    夏禾想了想,然后看向白月。

    “我很纯洁的。”他一脸认真说道。

    话音一落,他掌心一收一放,围绕着屠正周身的火焰向四周散开,虽然没有继续烧下去,但依旧将他的四周围得严实。

    “喂!裤子都不脱,你就让老娘看这个?!”

    夏禾不好意思地说道:“毕竟我还是个纯洁的孩子。”想了想,他又补充了句,“而且这又不是姑娘。”

    白月:呵呵呵呵,你纯洁,你最纯洁,当年谁上来就问我是不是李渺的情夫的?

    回过神的屠正有些灰溜溜地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虽然是个受过训练的死士,可是何曾被人这样一点一点脱光光过,旁边还有一只狗眼巴巴要观赏他的肉体。

    纵然他心志坚定,眼前也特么撑不住啊!

    “说吧,谁让你来的?”夏禾悠悠地看向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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