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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的机器人分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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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他心志坚定,眼前也特么撑不住啊!

    “说吧,谁让你来的?”夏禾悠悠地看向屠正。

    屠正低头不语。

    夏禾早就料到了这一幕,有些无奈。

    “你的身手,应该是聂家的影卫吧。”他仔细想了想道。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夏小禾和聂家打过不少交道,关于聂家影卫之事也早有耳闻。

    况且很多事情不难联想,毕竟他如今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能和他有利益牵扯的,大概只有婚约一事了。

    屠正听见影卫二字便已经惊住了,这是聂家的传统,虽然没有刻意瞒着他人,但这夏禾几乎从未出过方家大门,怎能一口道破他的来历?

    如果说听见影卫二字是惊,那夏禾接下来的话,足够让屠正恐惧了。

    “让你来的,是聂阳吧。”夏禾话音淡淡,一语道破。

    ……

    在夏禾和屠正交手的时刻,聂阳正和聂东默相对而坐。

    “屠正不在?”聂东默很容易便感觉到聂阳身边少了什么人。毕竟他是聂家倾尽资源培养的人,如今也是玄境一阶的修士,感知上足够敏锐。

    聂阳看向聂东默:“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事,我让屠正去找那夏禾了,我想了个法子,只要那夏禾消失,这婚约自然便不了了之。”

第24章 变故()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法。”聂东默沉默一刻,“可是,你就让屠正一个人去,不会有意外吗?”

    聂阳满不在乎地抬了抬眉:“虽然说他是个玄境修士,可是这不是刚度过天劫吗?肯定丢了半条命,这个时候让屠正近身,还不是任由他拿捏,再说了我已经对他够仁慈的了,只是想关他个三年五载,又没有要他性命。”

    聂东默沉吟片刻:“也许你想的不错,但不够周全。”

    聂阳闻言,咧嘴笑了声。

    “这些弯弯道道我最理不清了,所以这不是来找大哥了吗,大哥可是答应了要帮我的,善尾的事我就交给大哥了,大哥可不能让三弟我失望。”

    聂东默笑了笑,有些无奈。

    “你呀。”

    聂阳摊了摊手:“夜也深了,我先回去睡了,明天大哥记得给我带来好消息。”

    说罢,聂阳起身离开。

    聂东默看着聂阳的背影,眉渐渐蹙起。

    似乎不该有什么问题,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安,大概是聂阳的动手有些鲁莽,终究不够周全。

    一侧,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跟班吴明辉凑上来。

    “大公子可是不放心,要不让小人去做些善后的事?”

    聂东默看向吴明辉:“你打算怎么做?”

    吴明辉躬身,笑得谄媚。

    “小人新近得了一种迷药,无色无味,现在赶过去应该还能赶得及,若是在那夏禾的饮食用水里放点,再加上屠正在,便万无一失了。”

    聂东默赞许地看向吴明辉。

    “关键时刻,还是你最有用处啊,那你便去吧。”聂东默道。

    这样,应该可以安心了吧。

    吴明辉应声,眼底一抹光芒掠过。

    ……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背后的主使。”屠正哼了声,别过头去。

    虽然夏禾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但屠正是定然不会认的,否则聂阳便会被牵扯进来。

    如果他不认,纵然夏禾猜到了也没有证据。

    夏禾闻言,反倒是笑了。

    “你还真想来个慨然赴死啊,可是我没想让你死啊。”

    屠正一怔。

    “你的这个刺杀那么失败,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屠正一脸茫然,是这样的吗?

    夏禾手划了一圈,屠正身边的火焰就这样消失。

    “你走吧。”他说道,“告诉派你来的人,我没心思和他抢什么人,他也别没事找事来烦我。否则,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夏禾的身上陡然而现一种气势,屠正只觉得眼前的人气息有些迫人,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你就这样放我走?”他愣愣问道。

    夏禾没有回答,出言的是白月。

    “要不,你把裤子留下再走?”它嘬着爪子,望着屠正,眨巴着星星眼。

    屠正的脸一黑,眼看着门在自己眼前打开,再不流连转身而去。

    白月转过头看他:“你真就这样放他走了?”

    “从他出现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的身上没有杀气,否则,我早就让他死了。”

    说出这句话的夏禾无比平静,平静到让白月觉得,这一切是这样理所当然。

    就在这时,夏禾的身影却是一晃,整个人扶着墙壁几乎站立不住。

    “你怎么了?”白月向前走了一步,问道。

    “脱力而已。”夏禾咬牙道,“昨天本来就消耗了大半灵力放你出来,方才又耗费了剩下的灵力凝聚火焰,还费心费力秀了一波操作,搁你你不累?”

    白月呵呵笑了两声。

    “你这是装逼过头了。”

    夏禾掌心一动,一缕火焰浮现:“别拿我开玩笑,我虽然有点累,但烧你还是没问题的。”

    白月嘴角抽了抽:“行,你最厉害。”接着装,你就接着装。

    夏禾笑了笑,收回火焰:“这才乖。”

    原地打坐了好一会儿,夏禾才算恢复了些力气。

    回想起方才的一战,虽然看起来很轻松,但最关键的还是之前白月引开了屠正的注意力,才能在最初的时候,来一个逆转。

    不过就算没有白月,他其实也是可以将夏小禾召唤回来的,那样的他完全就不用在意近身战的劣势了。只是那样牵扯太广,他既然不打算杀屠正,便不会让他看见夏小禾。

    其实这一战打的还是蛮爽的,进入玄境之后,对于灵力的掌控,将更加精细更加入微。在这个时候屠正的出现,刚好给夏禾练手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至于聂阳那边,夏禾虽然没有放在心上,但事情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似乎不太好。

    夏禾想了想,站起身来。

    也许,他应该去找方嫣,让方嫣和聂阳沟通一下,至少这种因为没有沟通而产生的误会,很无趣。

    于是夏禾朝着门外走去。

    白月看了一眼夏禾的背影,朝着床上缩了缩,将尾巴盖在脑门上。

    折腾一天了,它也有些累了,想着想着眼皮就开始打架,不多久就陷入了梦乡。

    而在这时,一道人影出现在房上,轻手轻脚揭开一块青瓦。

    一根细细的管子从屋顶上通下来,随之有白色的粉末细碎地落在了桌上的那一盘糕点上。

    随后,青瓦重新覆好,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白月发出轻轻的鼾声,成为整个夜间唯一的声音。

    ……

    屠正离开夏禾的房间后,整个人有些匆忙,好在夜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为只剩一个裤衩的屠正提供了一块遮羞布。

    他匆忙间走出方家,沿着不起眼的巷口绕了几圈,确定没有人跟踪才朝着聂家回去。

    夜色有些微凉,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失败的,也没有想清楚为什么夏禾会放过他,也许是猜到了聂阳有所忌惮?

    他不知道,他得将这一切告知聂阳,虽然失败了,但聂阳对他有些感情,应该不会怪他。

    就在屠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巷口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影。

    那人身形瘦削,裹在一袭黑衣之中。

    他就这样朝着自己走来。

    屠正心头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本能地后退。

    然而他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脚下多了一滩水,水凝结成冰,将他牢牢地困缚住。

    那个人就这样一步步走近。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剑。

    那把剑扬起,带起一片光,光落在他的喉咙间,切开一条窄口。

    他似乎感觉到喉管断裂,滚烫的血从脖颈间喷出……

    冰化尽,水消失。

    那人在屠正的尸体上点了一把火,迈步离开。

第25章 风雨() 
夏七雪自从来到方家,便很刻意地将自己藏匿起来。

    她知道方嫣因为她和夏禾分去了方凌岸的亲情,而对她有所不喜,所以在很多时候她会很刻意地避开方凌岸。

    因为平日里刻意避开,是昨晚方叔叔找到她,她才得知婚约的事情,她当时就有些不安,但因为天色已晚,没有立刻去找夏禾。

    清晨的风有些料峭。

    夏七雪就这样轻轻推开了夏禾的门,正在修炼的夏禾睁开眼睛。

    “阿姐来了。”他笑着喊道。

    夏七雪走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是长大了,婚约那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和阿姐说一声。”

    夏禾回过神才想起来自己平白无故的婚约倒是都没有和夏七雪说上一声。

    说来也不能怪他,婚约本来就很玩笑,他自己都没有放在心上,告知夏七雪岂不是白白让她担心。

    更何况见过方嫣之后紧接着就是空间戒指的事情,再然后便是刺杀,一桩桩一件件接踵而至,他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但夏七雪既然问了,夏禾也便将那天的具体情况告知了夏七雪。

    夏七雪很快明白了事情经过,她颇有些无奈,苦涩一笑:“方叔叔想把女儿嫁给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你说的聂阳,是个怎样的人?方嫣和他在一起,合适吗?”

    夏禾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据他所知道的,聂阳是个纨绔,但秉性还算纯良,只是昨夜之事,也太过鲁莽了,夏禾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聂阳这种做法,有些小人之心了。

    夏禾想了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能说聂阳对方嫣应该是真心的。”他顿了顿,“对了,阿姐来这么早应该还没有吃饭吧,不如我陪阿姐出去吃点东西,婚约之事阿姐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夏七雪想了想。

    “你还是具体和我说说吧。”她向四下看了看,将桌案上一盘糕点拉过来,“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啊,我先垫垫。”

    她捻起一块糕点,递给夏禾:“小禾也应该饿了,来,张嘴。”

    夏禾颇有些无奈地错开:“阿姐,我都这么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夏七雪白了他一眼,自己吃了起来。

    “我想毕竟方嫣离十六岁还有一年,一年足够我改变方叔叔的想法,至于婚约,大不了我背上些污名,去青楼里混上一年,自然名声就臭了,方叔叔解除婚约也有借口。”

    夏七雪闻言就开始笑:“这个法子不错啊。”

    “阿姐你不用这样开心吧,你弟弟我把名声搞臭就这么好笑吗?”

    “好笑啊。”夏七雪将手里的碟子放下,手压在肚子上开始笑。

    夏禾别过头:“阿姐你再笑我不理你了。”

    夏七雪的声音就这样渐渐小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夏七雪都没有再出声,夏禾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回头看过去,只见夏七雪伏在桌案上,好似睡了过去。

    但决不是这样。

    她的面色苍白,双唇上毫无血色,手按压在腹部,显然是有些不对劲。

    “阿姐,阿姐你怎么了?”

    夏禾晃了晃夏七雪,甚至掐了她的人中,都毫无反应。

    一边,白月被这些动静吵醒,睁着迷梦的眼睛,皱着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

    “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味儿。”

    它抖了抖毛,一个跳步蹦到桌上,皱着鼻子在先前放糕点的盘子上嗅着。

    “好像被加了点东西。”她看向夏禾,“也许你姐姐是中招了。”

    白月的话音未落,夏禾已经抱着夏七雪朝着跑出了屋子。

    床沿上围了一圈人,大夫在细细地诊治。

    方凌岸在来回踱步,见大夫查诊完毕连忙开口问道:“七雪丫头怎么了?”

    大夫摇了摇头:“看起来似乎是普通的迷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可是她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大夫想了想,答道:“也许是这个女子气血有些亏空,最近可是受过什么伤,失血过多?”

    “不可能,七雪丫头一直以来都没有出过门。”方凌岸皱眉,“再说了既然是迷药,没有道理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夫支吾了半天,咬牙道:“如果今天醒不过来,也许就是中毒了。小人前些年走南闯北,曾见过一种奇毒,初时状态很像迷药,此毒会慢慢消耗人的气血,直到几日后,气血衰竭而亡。”

    夏禾闻言走近。

    “解毒之法是什么?”他目光有些暗沉,话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冷。

    方凌岸从未见过这样的夏禾,他开口道:“你先别急,大夫既然见过这种毒,自然知道解毒之法。”

    大夫战战兢兢地看了夏禾一眼,连忙道:“这解药自然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夏禾冷然地看了他一眼。

    “只是其中有一味药材,叫赤炎果,在春安县这种小地方没有啊。”大夫小心翼翼地看了方凌岸一眼。“你们也别揪着小老儿不放了,若是赶得及就赶紧去找那药材,也许还来得及。”

    夏禾攥了攥拳心:“我阿姐还有多少时间?”

    “三天吧。”

    大夫的话音刚落,夏禾的身影就已经从屋内消失。

    方凌岸感觉到一股冷冽的气息掠过,就像一柄压抑已久的剑。

    “临远,你快跟上去看看,莫让小禾出了事!”方凌岸急忙道。

    “是。”方临远应了声,随着夏禾追了出去。

    ……

    在夏禾离开的那一刻,远在广水街的夏小禾站了起来。

    他看向不远处打铁的王四。

    “通知一下在聂家的兄弟,有件事要让他们做。”

    王四感觉到夏小禾身上有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冷冽,顿时连忙应声。

    在整个春安县,似乎有一种暗流开始涌动。

    夏小禾目光沉沉,看向远方。

    他只是想偏安一隅,但并不代表他便没有能力搅弄一番风雨。

    已经把消息吩咐下去的王四看着夏小禾,似乎想开口问什么,却又迫于那种气息而噤声。

    老大向来闲散,一直以来温温淡淡,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事啊。

第26章 生死() 
夏禾的目光很淡,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

    他不是个手段冷冽的人,否则昨夜也不会轻易放屠正离开。

    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那么他不管此事是不是误会,他只在乎结果。

    离聂家所在地方已经不远了,但他没有直接提剑杀上门去。

    他的脚步在巷子里转向一个方向,那里有一个卖菜的农夫。

    “阿全,走吧。”他说道。

    阿全没见过夏禾,但王四先前已经打过了招呼,所以也没有意外。

    “今日聂家要的菜,正好还没送过去。”

    夏禾点了点头。

    ……

    聂阳昨夜并没有睡着。

    本来他的确没将此事放在心上,那人刚度过天劫,以屠正的手段,定然不会出意外。

    但直到后半夜,都没有屠正的消息,聂阳有些慌了。

    于是他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很快便有消息传了回来。

    随着消息传回来的,还有屠正的尸体。

    那是一具被火焰烧焦的尸体,但面目尚可辨认,的确是屠正无疑。

    聂阳狠狠地怔住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屠正的尸体。

    要知道虽然有主仆之分,但屠正可以说是陪着他从小长大的人,这份情谊绝对不浅。

    但是他死了,死在火焰之中,死不瞑目。

    有一种灼烫的怒火从聂阳心底平白生出,随后沿着心口蔓延全身,钝钝地痛。

    他好心好意的仁慈,甚至都没有打算取那夏禾的性命,可是他竟如此不识好歹?

    聂阳想起了聂东默,此刻的他唯一能倾诉和依附的人,便只有他这个一母同胞的大哥了。

    他朝着门外走去,步伐因为愤怒和痛心而有些颤抖。

    然而就在他将要迈步到门边的时候,门前出现了一个人。

    很快,像是平白无故地出现,这是修为到了玄境之后才能达到的速度。

    聂阳一抬头便看见了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孔。

    “夏……”

    他的惊呼还未出口,便在喉咙间被生生扼住。

    很快,迅如雷电。

    一只手掐住他的喉咙,大力推着他向后急退,直到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夏禾的目光很冷,如同千年不化的冻雪。

    他看着被自己扼住咽喉的聂阳,很平静地将指节一点一点收紧。

    空气在聂阳的喉管中一点一点被剥夺,他的脸开始泛出紫色,双手死死拍打着夏禾,在他的手臂上划出道道血痕。

    夏禾的指节依旧在收紧,很缓慢,但没有丝毫迟疑。

    在这样一个过程中,他的目光很冷,但动作冷静稳定到令人发指。

    聂阳的眼球充血,双手拍打的动作越来越无力。

    夏禾静静地看着他,算计着他生命流逝的速度。

    就像一根线,横亘在生死之间。

    直到那条线绷紧到零界点,夏禾冷冷的看了聂阳一眼。

    松开了手。

    聂阳的身体顺着墙壁滑到地上,整个人如簸箕般战栗着,他的喉咙里发出仿若开水煮沸的声响。

    直到半晌之后,他才勉强接上气,无力而剧烈地咳嗽着。

    在这样一个过程中,夏禾平静地看着聂阳,就像是在看一个挣扎无助的可怜动物。

    死亡,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印刻在聂阳脑海之中,以如此极端的方式,在他的心头留下狠狠的一刀。

    此刻,回过神的聂阳以一种极度惊惧的目光看向夏禾,他不停地告诉自己眼前的人只有十二岁,他试图稳定心志,但他做不到。

    是的,做不到。

    有时候击碎一个人的心志并不需要太过复杂,只需要在他脆弱的时候,落下最冷冽的一刀,足以刻骨。

    夏禾朝着聂阳走近,他的目光依旧维持着足够的冷静和冷酷。

    “说吧,你昨夜做了什么?”夏禾问道。

    聂阳目光躲闪,嗫嚅道:“我派了了我的影卫,我没有打算杀你,真的没有。”

    夏禾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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