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诛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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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的黑灰色利剑不停地再起脑袋前晃来晃去,犹如恶鬼的勾人长舌,摄人魂魄。
“呜呜…哈哈哈…,我说怎么他奶奶这么疼,原来我“蜂王”尚在阳间,我居然没死,哎呦!”
“难道是疯了?”
“我没疯!”
“没疯,你又叫唤个啥?”
“你又踩到我的手了!”
……
一轮弯月挂上树梢,淡淡的皎洁普照。
鸟儿早已归巢栖息,走兽也已睡觉。
斑驳的两道人影,穿梭在山石、白雪与树木之间,惊飞了鸟儿,吓跑了走兽。
“那个英雄,你确定是本地人,闭着眼睛都能下白头山,你确定不是在拿我开心?”
“我都说了,我很有钱的,你看我这身行头就知道,手上的扳指不都当做定金了吗,裘皮大衣也被征用了!”
“可是这破地方都转了三次了,在这样下去你还是杀了我吧,总比累死强!”
李元根扛着三子,哭丧着脸说道,身上穿着单薄的袍子,配上其高大肥胖的身材,简直就是一个直立行走的灰熊。
“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你不检查了吗,身为九皇子我最不缺的就是金子了,等本皇子找到山下的仆从,别说十两黄金,百两、千两给你便是!”
“说十两就十两,太多了我怕疯!好吧,我们再转一圈就下山!”
“英雄,除了美人和烈酒,你要啥给你啥;”
“祖宗,美人与烈酒也都给你,咱别转了!”
“哼,死胖子,美人与烈酒你留着吧,我只要金子,十两黄金。这只是给你留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到时你要是反悔,我就牵头驴子,让它领你在山里转悠!”
东方小树阴狠狠的带有一丝戏谑的说完,一马当先的向下走去,心里却在嘀咕:真是邪了门,居然在这迷了路,回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英雄,等等我,我这扛着一个人呢!”
李元根突然心脏急促的跳动了几下,如打了冷战一样哆嗦了一下,一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压得他有些气喘,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恨不得多生两条腿一样,快步地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一道漆黑的影子诡异的在东方小树与李元根的身后显现,一对猩红的双眼望了望,似乎有点不甘心,随即身体一闪,沉入地底。
东方小树在一片林子前停下,再次望了望天上的月亮,确定方向绝对没有问题后,右手握紧黑灰色利剑,一头钻入树林之中。
后面相随的李元根几乎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同样钻入林子之中,同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如芒刺在背的压迫感终于消失。
李元根却打了一个大大的冷战,汗水居然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溢满了身体,全身如在水中侵泡过一样湿淋淋。
李元根掂了掂肩膀,调整了一下三子的位置,继续上路,心里却轻松无比,活着真好,我的美人们,我的烈酒……
居然出奇顺利的穿过了这片林子,东方小树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故作镇定,表现出穿过这片林子像是家常便饭似的。
其实心里却在大呼:真是邪门,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鬼打墙,但是也没有瘴气啊,邪门的厉害!
李元根却没有多想,偷偷瞟了东方小树一眼,见其面无表情,一副想当然的样子,更加坐实了东方小树故意折磨他的想法。
心里悄悄地东方小树的名字挪向不能轻易招惹的位置,虽然不打不杀,但是却做出比打杀还要“凶残”的事情——体罚。
一向养尊处优的他哪能受得了,但又不得不坚持,否则真的担心小命不保,毕竟这是一个老鼠都能够生撕鸽子的年代。
夜幕下月光中的唐家村寂静一片,看家的土狗只能无事可干的睡懒觉,唐家村人都已早早的睡下,这样还可以省下少许的灯油钱。
这一点比东方小树的家乡要好上许多,他的家乡在这个世界,恰恰是人们聚在一起从事一项具有民族特色的活动——搓麻将。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说的一点都不假,多少人面红耳赤的压上了所有的身家,结果却只剩下一贫如洗陪伴,甚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赌,不是什么好东西,完全是民族劣根性的一种体现,东方小树深以为恶。
不过也有例外,村东头的一户人家,却一直在燃着油灯,给这寂静一片的唐家村增添了一丝人气。
“今天是第十二天,小树哥,你不要死啊!你死了,剩下我一个可怎么活,是不是像你说的被人贩子抓去卖了,还是给有钱人当童养媳?”
“那个什么青楼,你说是女人的苦海,男人的天堂的地方,是万万去不得的……”
“哎,好不容易一个晴天,流星也不出现啊,嫦娥仙子,求求你保佑小树哥平安回来!”
“这是我第九百零二次许愿,要是小树哥平安回来,我以后再也不吃兔子,天天帮着你骂砍树的那个家伙,不对、不对,小树哥说你们在一起了……”
灯光下,初一披着棉被坐在窗前,掰着手指头计算着日子,像一个话唠一样喃喃自语,疲惫业已爬上其精致的小脸,乌黑的大眼睛现在已经熬出的黑眼圈,充满了血丝。
虽然初一极其困乏,一对大眼睛仍紧紧地盯向天空,充满的期待与焦急。
一面许着愿望,一面偷偷的想着,如果小树哥真的没有回来,以后再也不许愿了。
这便是初一在十二天里不变的生活,油灯,那得是小树平安回来才考虑的问题。
“汪、汪、汪……”
一阵土狗的叫声撕破了唐家村的寂静,寂寞的黑夜也随波逐浪将其传递很远很远,觉轻的人被惊醒,竖起耳朵听了听,终不舍被窝中的温暖与滑腻的火热,没有披衣起来。
没睡的人亦是侧耳倾听,见土狗只是叫了几声,便也作罢,指不定是山里的野兽或者黄鼠狼来村里偷鸡的。
但是初一却是例外,扔下棉被便一股脑的跑出门外,不为别的,只为土狗只叫了几声,因为唐家村里只有东方小树能做到,走夜路不让全村的土狗一起狂吠。
“小树哥……”
扑进东方小树怀里的初一,只说了小树哥三个字,便泣不成声,呜呜的哭泣起来。
“傻丫头,就知道哭鼻子,这不回来了,天这么冷,出来也不带帽子,小心感冒!进屋,进屋!”
东方小树抱着初一,感觉异常的踏实,揉了揉初一的脸蛋,用手捂住初一的额头,一起走进的泥草房。
“极品萝莉!”
李元根一道缝一样的眼睛瞬间变成了太阳,充满了炽烈与惊喜的光,吞咽下喉咙中的口水,屁颠屁颠
的跟进了泥草房。
“他很有钱的,绑上,别睡醒后跑了!”
“这样好吗?”
“我觉得挺好!”
“我也觉得小树哥的办法挺好!”
……
第20章 诡异的龙丹()
一夜无话,不觉间日上三竿。
“乌龟王八绿豆的,祖地之行,除了收获点值钱的东西,能看到的也就是两个活人了,也没有遇到斗鸡眼所说的大机缘啊,难道是满嘴大话,还让他保护的火焰……自己到底能不能活过十八岁啊?”
东方小树迷茫地思考,这一刻他特别希望斗鸡眼在他的身边,最起码能发挥他的神棍本领,胡诌乱语,至少还有一个期望的念想。
“唉,不管了,回头让初一拆开斗鸡眼留下的锦囊,看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东方小树想到这里后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轻轻地挪开怀中的小脚,小心的坐了起来,替初一掩
好被子后,披上一件衣服从炕上下来。
东方小树望了炕上依然熟睡的三人一眼,右手食指习惯地摸了一下眉心,感慨的说了一句:房子真是
小了。
原来的火炕上只睡东方小树与初一两人,显得绰绰有余,突然多了两个人,尤其是李元根的身板,突显得拥挤不堪。
被绳子捆绑的李元根被初一安排睡在炕头(最热乎的地方),只因为东方小树”他很有钱”的一句话,李元根还得到了一条湿毛巾的待遇。
弄得李元根眼泪汪汪,几次三番的想找握住初一的小手表示感谢,都被东方小树无情的双眼喝住。
昏迷不醒的三子挨着李元根,初一则睡在炕尾,待其小脚熟悉地找到温暖的港湾后,她偷偷地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坏。
弄得东方小树有点摸不到头脑。
“今晚用了好几锅的热水,炕头热得都烫人,胖子那身板如果睡得着,就得熟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他跑了!”
“你可真奸诈!”
“就当夸奖我了,不过你可真臭,居然洗黑了三锅热水,难道小树哥掉进粪坑了?”
“困了,睡觉!”
“不嘛,讲讲!”
……
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的东方小树感觉神清气爽,身体中储存着用不完的力气,似乎只要自己愿意,一座小山都能举起来。
吸上一口冰冷的空气,都感觉到丝丝的甜味,活着真好,有钱更好!
一想到这里,东方小树就有些肉疼,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家之主,怎么能没有点私房钱?
这可是大唐帝国,典型的男尊女卑啊!也对,这么多年是他一直灌输的要民主,女人也可以当家做主,结果三锅热水后,手帕大小的金网没收了,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好贵的三锅热水啊!
东方小树蹲在灶膛旁,一边用嘴巴吹着刚燃起的火苗,一边用手适当的抬高木材,以方便木材得到充分的燃烧。
东方小树咧着嘴巴,随着其一吸一呼间火苗渐渐旺起,渐旺的火苗倒映在东方小树深邃沧桑的双眼之中,就像心头的不忿之火一样,随时都有燃烧的迹象。
“嘻嘻,看来是真没有藏私房钱,死胖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初一蹑手蹑脚的缩回身子,恶狠狠地盯了李元根一样,悄然的爬进了自己的被窝。
烫手的炕头都没有击败的李元根,鼾声突然一顿,似乎是对初一不友善的眼神的回应一样,吧嗒吧嗒嘴巴的李元根继续鼾声如雷,口水居然流到了脖子上,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香艳的美梦。
“好险,好险!差点又被抓了个现形,真是防火防盗防初一!”
东方小树轻轻地放下手中燃着的木柴,保持原有姿势不变,用眼角余光扫了扫门口,长舒了一口气,嘴角露出缕缕的窃笑。
左手拿起烧火棍,右手则伸进灶膛口前的灰膛中,摸索了几下后,终于将一枚戒指抓到手里,弹了弹灰,迅速地被东方小树揣进怀里。
满脸轻松的东方小树煞有其事的用烧火棍拨弄柴火,心思却飞进了庆丰镇上的酒馆中,喝上几杯掺了水的劣酒,瞄上几眼风骚的老板娘,那滋味感觉比看到吴寡妇胸前的风景还要过瘾。
东方小树伸出手瞬间擦去溢出嘴巴的口水,努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逐渐将心思拉回现实中来。
在他的故乡,为了做出业绩,酒成了必备的工具,每次喝的都感觉要把胆汁吐了出来,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下次决不能喝成这样,结果这次比上次还有多。
那时的他,一提到就,脑瓜仁都疼,却又不得不喝。
到了大唐,穷到吃了这顿没有下顿,身无分文的那里还有酒喝,居然馋起了酒。
人呢,还真不是一般的贱!
唯一一次的喝酒还有追溯到一年前,当然是唐怀书结的账。
喝的唐怀书东南西北不分,差点尿了裤子,而东方小树居然面不红气不喘将其一路背回了唐家村,连东方小树都怀疑,怀疑大半坛的酒是否都喝进自己的肚子里,居然没有一点的醉的迹象。
“对了,三子还没醒,任谁被炸得血肉模糊也不能这么快好转,活着都是非常幸运了。”
“记得李无极那个王八蛋说吞了龙丹,不但能使其恢复,甚至还能打破桎梏,照这样说,龙丹这玩意儿可是了不得的宝贝,都能被屠龙的李无极垂涎,足可见其宝贝之处。”
“龙丹这宝贝绝对是个烫手之物,既然不好出手,还是用在有用之处吧。呵呵,都说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是绝妙之物,龙肉没有吃过,吃点龙丹试试也不错。”
“兄弟嘛,一口肉两人吃才是兄弟!不过现在嘛,一定要分成三份!三人食龙丹,挺霸气的一件事!”
东方小树喃喃自语,身随意动的站起,利剑一样的腰杆散发出桀骜的气势,满脸期待的将被初一随意丢在灶台上的龙丹拿起,认真的端详了一番,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拳头大小,泛着青金光泽,触之冰凉,软硬适中,要不是听李无极说此物是龙丹,东方小树估计自己即使迎面遇上,也不会将目光在其上面停留。
不怪初一当时用怪异的眼光审视自己,似乎在对东方小树说你以为龙丹是山上的石头啊,满地皆是。随便拿一块丑不拉几的软石,就骗我说是龙丹,你当我真傻啊。
就连李元根在听到龙丹之说,都噗嗤的笑了,恨得东方小树这个牙根痒痒。
东方小树将龙丹放在菜板之上,举起菜刀便剁了下去,菜刀未至,青金光芒泛起,一串电花窜起,顺着菜刀爬到东方小树的手指之上,他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居然会放电?我剁,我在剁!”
东方小树站直身体,退后一步,拉开距离重新审视菜板上的龙丹,露出一副剁不开你誓不罢休的架势,唰唰就是两刀,却没有看第三刀。
因为这两刀根本没有砍在龙丹之上,便被泛起的青金色电花托住,根本砍不下去。
“看来凡是和龙沾上关系的都不一般啊,龙都死了,剩下这么个玩意儿,还如此为难人!”
东方小树放下菜刀,左手揉搓着发麻的右手掌,有点束手无策的自语,深邃的双眼却在屋里来回的游弋,看不出他想要做些什么。
突然他的双眼猛的一亮,定格在昨晚被其立在门旁的黑灰色利剑的身上,此剑既然能够杀龙,对付龙身上的东西自然轻而易举。
想到这,东方小树的双眼再次一亮,对着手心吐了一口口水,双手来回地搓蹭了几下,抓起黑灰色利剑,剑当刀用,再一次砍向龙丹。
青金色的电花泛起,又诡异的消失,黑灰色利剑居然毫无阻碍的砍在龙丹之上,不过却没有将龙丹砍开,只是停在其上,紧紧的与之相触。
东方小树眼中亮起的光芒再次暗了下来,皱了皱鼻子,握剑的右手习惯的想要抬起摩挲一下眉心,右手却没有抬起来。
哎呦,怪了,自己的右手居然与剑紧紧地黏在一起,分不开来。
唰的一下,一股燥热从他的脊椎骨升起,眨眼工夫便席卷了全身,手心、额头开始冒汗,全是冷汗。
“不会吧,难道自己……”
东方小树脑海中极速地滑过让其震惊无比的画面:李无极划破自己的前胸,将其拽出的那一刻。
东方小树的心脏骤然的快速跳动了两下,冷汗更多了,已经攀附到了鼻端。
似乎像是在回应东方小树一样,暗淡的龙丹,突然大放光芒,青金色的电花带着弧度,成片的向四面八方涌去。
青金色电花犹如吃了补药一样,想要从龙丹之中挣脱,然而成片的电花像中了定身咒一样,无论怎么挣扎,还是在原地打转。
黑灰色利剑,黑灰色泛起,如饥饿的乞丐一样,饥不择食的吞噬着一切可吃之物。
成片的电花流水一样隐没在血红的剑身,通过剑的把手处再传递给东方小树,无数的电花顷刻之中将东方小树包裹,甚至东方小树感觉到躁动的电花在自己的皮肤上,血管中,脏腑中来回的冲撞。
东方小树的眼睛瞬间瞪大,牙齿不由自主的紧紧咬着下唇,整个面目有点扭曲,右脸上的疤痕扭曲的几乎要横在脸上,冷汗早已滴答滴答的滴下,站立的双腿早已软的不听使唤。
之所以还在站立,而没有倒下,完全是因为右手黏在弱水黄泉上的缘故,可以说东方小树完全是被黑灰色利剑凭空吊了起来。
“这是要疯的节奏啊,该不该喊救命?喊!”
被吊着站立的东方小树,张开嘴巴大叫,结果却让他瞪大了眼睛,居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招谁惹谁了……”
……
第21章 食龙丹 了恩怨()
东方小树被青金色电花包围着,整个人就像小人书中沐浴电花的怪兽一样,诡异非常。
这只怪兽张嘴呲牙却不吃人,只是一只被青金色电花洗礼,被黑灰色利剑吊着的怪兽,一只身不由己的怪兽。
青金色的龙丹突然再次绽放光芒,继而又瞬间黯淡,如是再三,龙丹终于安静。
青金色的电花似被耗尽了力气一样,气势渐弱,电花亦由片到线,最后如垂死挣扎般地释放出两条电弧,便黯淡了下去,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东方小树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心里不由得一阵庆幸,被电了这么久,就是一头牛也得熟了,他居然没事!
哈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噗通一声,东方小树整个人像一坨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他抬起右手摩挲了一下眉心,顺势用袖子擦掉脸孔上的汗水,甚至拍打了几下已经衣襟湿透的前胸,咧开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大笑起来。
可是声音只在其喉咙之中打转,没有发出半分的声响,弄得东方小树咳嗦起来。
“咦,我的剑呢?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看是小祸不断!”
东方小树看着空空的右手,突然想起手中的黑灰色利剑,一愣神的功夫,双眼却扫视到失踪的黑灰色利剑,顿时身体一顿一顿的惨哼起来,偏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原来黑灰色利剑无巧不巧的竖立在其小腿之上,随着东方小树身体的一顿一顿,来回的晃动不止。
“扎了就扎了吧,谁叫自己一时大意,松了手呢,不过总比被砍断了要强!既然已经扎在腿上,也不再乎多扎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