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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界诛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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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人的孩子被狼吃,我再也不搭理你了,这是你第七百九十六次捉弄我,哼!”

    初一撅起小嘴,气鼓鼓地扭转脑袋望向窗外,一副要与东方小树绝交的样子。

    一双粉嫩的小手也乖乖地插入兽皮袄子的袖口里,可是白嫩的小脚丫却死死地踩在东方小树的脚背上,根本没有挪开的意思。

    “被骗的孩子才被狼吃,狼最愿意吃被骗还不长记性的孩子!被骗了七百九十六次还不长记性,也只有被它们吃的资格了!”

    “哈哈,我们家初一可是聪明的紧,被狼吃我是舍不得的,还是被我吃掉吧!”

    话音刚落,东方小树翘着嘴角,双眼中泛起戏谑的光芒,张牙舞爪的向初一抓去,大有一口将其吞掉的架势。

    “呀,你耍赖,我手还没拿出来呢?”

    “要杀人,还得让对方提前准备准备,我傻啊?”

    “不行,重来,让我把手先拿出来……”

    …………

    “小树哥,你说月亮上的嫦娥是不是很寂寞,不仅没人跟她说话,她离家又那么远,身边也没有亲人?”

    初一天真的问道,藏在棉被中的身体努力的缩了缩,一对脚丫老马识途般地躲到东方小树的怀里。

    “怎么会?她身边有只兔子的,够她解闷的了!”

    东方小树双手枕到脑后,双眼微眯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那只兔子上次你不是说被砍树的吴刚给炖了吗,嫦娥好可怜啊!”

    初一一副受到了委屈的样子说道,黑眸中的蓝色更是不停的闪烁。

    “公主的身子丫鬟的命,不睡觉就知道瞎操心,嫦娥现在可不寂寞,估计这会儿正躺在吴刚的怀里撒娇呢,人家幸福着呢!”

    东方小树随口说道,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暗道:“小妮子长大了,越来越不好糊弄了,以后说话要注意了,哎,她的记忆力怎么就那么好呢,嫉妒的要吐血啊!”

    “我不信,嫦娥是仙子,最漂亮的仙子,怎么能看上砍树的坏人呢?”

    “嫦娥寂寞啊,兔子被吴刚弄死了,时间一久,吴刚就得逞了!”

    “我不信……”

    …………

    “小树哥,你总叨念江湖,江湖到底在哪里?“

    ”只要活着,它便在我们的身边,因为活着便是无声的江湖!“

    ”江湖不是地名?我还以为是个地名呢,嘻嘻,小树哥常说,人生不能只有江湖,还应该有理想,理想是什么东西啊?”

    “我再说一遍,理想不是东西!”

    “嘻嘻,那小树哥你的理想是什么啊?”

    “我要成为一个长命百岁的有钱人!”

    “总是这句话,我的理想就是和你一起变老,然后管住你所有的钱,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呵呵!”

    …………

    一对小脚丫在东方小树怀里终于不再来回乱动,东方小树看着身体蜷缩成球形的初一,嘴角微微翘起,心底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当年斗鸡眼与他相见时说的第一句话:

    “你有病,活不过十八岁!”

    东方小树嘴角顿时平复,心坠冰窟。

    右手从棉被中伸出,习惯地用食指由下往上在眉心处摩挲了一下,双眼微眯,温柔深邃的眼神中赫然透出一股坚毅,兼有少许地无奈,心中默默地念叨:

    “希望斗鸡眼说的对,活过十八岁的大机缘真的在这白头山之中,否则三年后自己就被吸成了干尸,真的成了狗屁仙药!”

    “乌龟王八绿豆的,血脉觉醒时动静挺大,可是除了力气大点,没有任何变化。可恶,究竟哪个王八蛋对自己动的手脚,真想捏死他!”

    “这一世的爹娘还未见到,就当没有吧,与莫倩儿的娃娃亲是甭指望了,三年后初一还小,还是没媳妇儿!”

    “悲催!”

    ……

第6章 李二狗子的报复() 
“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

    手中拎着扫把,穿着兽皮大衣的初一,哼着东方小树所教的不知名的歌谣,时而弯着腰清扫院中的垃圾,时而蹦跳着望向门口的方向,两条小辫子也不老实地来回的晃动。

    身上传递着一种纯真与质朴的朝气,似乎现在的初一已经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她就是泥草房,她就是篱笆院,她就是大青石……

    东方小树穿着与季节格格不入的单薄衣裳,头脸上盘旋着蒸腾的雾气与凝结的霜花,按照斗鸡眼所传授的方法在晨光中有韵律的奔跑,气息绵远悠长,一呼一吸间气龙浮现。

    这也是东方小树心甘情愿为斗鸡眼钻坟头的原因之一。

    “天亮了,起床了,洗漱了,吃饭了……”

    东方小树站在村子中央,昂首挺胸,一脸正气地对着太阳呐喊,紧闭的双眼微微眯着。

    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根本不似命不久矣之人。

    声音在整个唐家村中不停地回荡,像是有很多个东方小树在一起传递呐喊一样,瞬间席卷了整个唐家村,并一直向远方延伸。

    然而唐家村却一如既往地的宁静,甚至全村的狗都没有兴趣回应,只有鸡舍中的公鸡像是接到了信号一样,各个表现的如同吃了催情的药剂一样,斗志昂扬的对着太阳怒吼。

    宁静终于被打破,此起彼伏的鸡鸣声如同传染病一样笼罩了整个唐家村。

    “雄鸡一叫天下白,古人说的话还真是有道理的!”

    东方小树痛快地喊了几嗓子,右手食指习惯地由下往上摩挲了一下眉心,整个人顿时显得神采奕奕,犹如捡到了指甲盖大小的碎银一样,兴奋异常,一脸的满足。

    唐家村的祠堂,几个老人围坐在一处,木材堆积的火堆早已化为灰烬,未燃尽的木材业已不见丝毫的火星,似乎几个老人彻夜未眠。

    “又是一个十年,算算日子,也就这几日了!”

    “也不知道祖地的那位娘娘为什么定下这么如此的规矩,十五岁啊,黄金一样的年纪啊!”

    “呵呵,东方娃子又开始犯病了!”

    “唐兄,这个就是那个小兔崽子?据说没爹没娘……”

    “话说这小兔崽子应该十五了吧,是不是……”

    ……

    “哥,就是这个像公狗一样叫唤的野种,不但打晕了我,抢了我的匕首,还射伤了麻五和麻六!”

    李二狗子站在唐家村的祠堂口,拽着他哥的袖子一脸痛恨地说道。

    “唐怀仁,枉你跟二狗子那么要好,怎么尽撺掇他做坏事?坏事做成了,就算了,做不成,不丢我李大狗子的面子吗?”

    一名身穿蓝衫的黑大个,大胳膊大手,长得虎背熊腰,面似锅底,好不吓人。

    只见其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唐怀仁的脑门,声如洪钟地说道,而比其矮了半个头的唐怀仁涨红了脸,低着头一言不发。

    “算了,你也是一巴掌打不出屁的货。趁咱爹在里面谈事,你小子带我们过去,修理修理这野种,也算是将功补过!”

    李大狗子蒲扇一样的大手拍在唐怀仁的肩头,不容反驳地说道,唐怀仁立马矮了下去,差点跪倒在地。

    ……

    “站住,天天像只公狗发情一样的叫唤,叫唤你妈啊?对了,你是野种,没妈的!”

    唐怀仁如同一只重获新生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昂地站在东方小树的面前,恶毒无比地骂道,与之前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东方小树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唐怀仁与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李二狗子,以及没有见过的黑大个,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了,自己没带弓箭。

    “就是你这个野种打伤了咱家的二狗子?”

    李大狗子直接将如公鸡一样的唐怀仁扒拉开,声如洪钟地问道。

    “坏了,居然来这么快!不用问,瞧这模样便是附近村落中最能打,号称可以生撕熊瞎子的李大狗子,据说是药浴中最成功的一个!乌龟王八绿豆的,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

    东方小树脸色阴晴不定地想道,很想与李大狗子的拳头对碰一下,看看到底是谁的拳头更硬一些,不过为了后面的大事,终于绝了念头,挺了挺利剑一样的腰杆,一脸正气地说道:

    “人是我打得,既然找上了门,跟你们也讲不出道理,一大早上的就是晦气!给留口气,记住别打脸!”

    东方小树说完毫不犹豫地往地上一趟,双手护头,一副任其宰割地样子。

    “还真他娘的是一个怂货,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这怂货都打不过!”

    “得了,看你这怂样,打你脏了咱的手!二狗子,打两下出出气就行了,记住别打脸!”

    李大狗子直接就给了李二狗子一巴掌,看了一眼露出一副果然是这样表情的唐怀仁,没好气地骂道,冷哼中转身走了。

    东方小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一阵狂风暴雨的击打后,李二狗子终于出了气,从东方小树的小腿处将他的匕首拽走后,如同斗胜的公鸡一样离开,居然真的没有打脸。

    “呸,你个怂货,野种,别以为和唐怀书好,我就动不了你,初一早晚是二狗子的!”

    唐怀仁一口唾沫吐在东方小树的衣服之上,走上前狠踢了他一脚,小声地说道,拍拍手后潇洒地离开。

    东方小树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只是在心里跟自己较劲,斗鸡眼还真说对了,自己真的不敢杀人。

    ……

    “天天喊,不招人烦吗?老头好的地方不学,偏学讨人厌的!”

    初一站在泥草房的门口处,一脸严肃的将要进屋的东方小树喝止住,气鼓着腮帮,一副被偷了蛋的小母鸡架势。

    “每天早晨吼上几嗓子,既能锻炼身体,还能提醒全村起床,这是做好事,知道不?斗鸡眼可是天天坚持的!小初一,咱的灵魂是高尚的,做好事从来都不求回报!”

    东方小树嘴角微翘,强忍着打颤的双腿,一脸傲然的回答道,心里却告诉自己得赶快进屋,否则就要散架了。

    “小,我哪里小了,好像确实没有村西头吴寡妇的大……”

    双手叉腰的初一,挺起胸脯,显得道理在握的坦然,不过声音却越来越小,最终一跺脚转身进屋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过几年我的一定比吴寡妇的大,你想看我还不让你看呢!”

    初一想到转身时东方小树的眼睛扫过自己的胸前时,一阵气愤接着又是一阵无可奈何,因为现实就是现实,改变不了啊。

    “我家初一是大姑娘了,心眼却怎么变小了,村西头吴寡妇的事都是几年前的芝麻绿豆了,再说我也不是有意看吴寡妇洗澡的,斗鸡眼也看了,只是跑得快而已!”

    东方小树如愿以偿地进屋坐下,呼哧着粗气,一脸放松的对着初一说道。

    同时郁闷地发现他的饭碗旁居然没有筷子,这是最直接的报复啊,不过想起吴寡妇胸前的硕大与白花花,东方小树一阵心神荡漾。

    “解释就是明显的掩饰,昨天唐婶还说你给吴寡妇送柴呢……”

    ……

    东方小树无比的郁闷,一大早上不但挨了一顿毒打不说,早饭居然只吃到了一块肉,这还是东方小树故作可怜的惨样骗到了初一的仁慈,否则只能就着咸菜下咽了。

    东方小树一脸苦瓜相地坐在热炕之上,皱着眉头陷入了思考。

    正在洗碗的初一抬起头望了东方小树一眼,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从弯起的嘴角溢出。

    水灵的大眼睛瞬间变幻成两轮弯月,初一抬起白嫩的左手,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紧皱的鼻子,右手偷偷地从暗处拿出一块瘦肉,风驰电掣地放进小嘴里,喜滋滋的嚼着。

    两条小辫子更是来回的舞动,收回视线的初一专心地对付着手中的盘子与筷子,间杂着小声的话语:“让你无事献殷勤,让你给俏寡妇挑水,你常说小胆儿哥那句话怎么说的,对,让你春心荡漾……”

    沉思中的东方小树根本没有注意到初一的神情,更没有听到初一细若蚊蝇的话语,只是经过一番毒打蹂躏的他陷入了家乡的回忆。

    那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物质文明非常发达,发达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没有做不到的东西。

    相反传统的文明则几乎在新生代中绝迹,现代化的气息业已将祖宗留下的东西涂抹的面目全非,最可恨的是居然将祖宗留下的信仰抛弃了。

    精神世界的匮乏,导致人们的思想极度扭曲,最终造成人们思想无处安家的局面。

    为了摆脱思想流浪的空虚感,人们不停地发展、丰富、享受物质上带来的快感,在物质上带来的快感不断的攀升与更迭中,金钱成了主要的工具,逐渐中人们被金钱所左右、所奴役。

    金钱,成了人们唯一的信仰,成为人们孜孜不倦追求的目标,更是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关键与唯一标尺。

    即使罪恶滔天的魔鬼,在数不尽的金钱包装下,魔鬼亦是披着光环的天使,成为人人敬仰的对象;

    再高尚、在仁慈睿智的天使,穷得一贫如洗,身无分文,光环黯淡甚至被埋没,成为人人唾弃、污蔑的对象,甚至像是丢在一角无人问津的垃圾一样,人们不但掩鼻还要绕着走。

    人们心里没有信仰,才会导致金钱成为人们信奉的信仰。

    这种畸形的存在是历史的一种倒退,还是一个民族发展上的返祖变异,只有时间能够知道。

    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是非常可怕的,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其可怕程度令人不敢想象。

    一个以金钱为最重、为信仰,一个淡化血缘、淡化亲情的时代是否是人类发展的极致,是否是一切祸端的开始与根源,是否是……

    “呵呵,想的深奥了,有点伤感……这变态的信仰!”

    “反正我不管,我要长命百岁,我要成为有钱人,穷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乌龟王八绿豆的,再有钱有命花才是硬道理,总说白头山上有我续命的大机缘,一年了,毛都没见到!”

    东方小树失神的想着,怔怔地自言自语,紧紧地握着的右手慢慢张开并抬起,揉了揉眉心。

第7章 娘娘的警告 小爷的心魔() 
淡淡雾气渐生,诡异地是阳光下居然没有消散。

    唐家村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既有阳光垂洒,又有薄雾如云飘动,竟充满了仙气。

    天降异象,光怪流离,祥瑞之照,明年一定会有个好收成,村民们纷纷走出家门,笑容满面。

    好景不长,薄雾变厚,居然将阳光直接隔离,整个唐家村变得昏暗起来,犹如太阳落了山。

    丝丝黑雾渐生,如同几缕墨汁侵入雾气之中,狂风突然大作,打着旋儿将一切雾气横扫,一切份量稍轻之物全被卷上半空之中,石头、木棍之类的琐碎之物击打在门与窗框之上,啪啪作响。

    墨汁如潮水倾倒,雾气似海绵一样吸收,黑暗如墨,一片腥风。

    “乌龟王八绿豆的,白天变黑夜,老天你在作什么妖?呸呸,难道真如斗鸡眼所言,世间真有妖怪,不是吓唬小孩子的谎言?”

    东方小树将门插好,不在趴在门缝中张望一片漆黑,不过在其转身之际却瞥到一对猩红一闪而过,连忙惊疑地改口。

    一对猩红,如同两对暗红灯笼,在漆黑之中飘荡。

    “小树哥,别瞎说,老头时常叨念说天上真的有神灵的,让他们听见,小心拔了你的舌头!”

    初一坐在炕沿儿之上,手里握着一把大黑伞,做出禁声地姿势,小声的说道,很怕被别人听见。

    “信斗鸡眼儿的话还不如信我的脚丫子呢,他除了满嘴跑火车的招摇撞骗,我就看不到他那里是真的!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记得把门插好!”

    “小树哥,你别出去,我怕……”

    东方小树撂下一句话后,取下弓箭,不给初一阻拦的时间,开门走了出去。

    杀鸡、杀猪、甚至敢射杀落单的狼,为什么不敢杀人?

    难道真如斗鸡眼所言,自己就是一个活在约定俗成的束缚之中,不敢去打破心魔的懦夫。

    或许斗鸡眼说的对,伤人却不杀人,只会造就越来越多的仇敌。

    刚刚被毒打一顿的东方小树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全身血液开始燃烧。

    ……

    祠堂处,附近村落的村长或者族长围坐在一起,火堆再次被点燃,一片红亮中传出惊恐的声音。

    “唐兄,可不能再拖了,赶快做决断吧!”

    “天降异象,一定是妖物在作祟,应该是那位娘娘着急了,发出的警告,大哥,不能再耽搁了!”

    “罢了,该来的躲不了,命是自个的,钱财是身外物,唐兄,只要人不从李家村出,我李家村同意出双份!”

    “王家村也同意!”

    “唐兄,咱可不想拿咱的命开玩笑,还请快快祭祀!咱要是也能与白头山上的娘娘沟通,别说两人,就是十人咱也出!”

    “就是,就是,不过也真是邪门,每过十年,就总有一些千奇百怪的事情发生,这次居然是晴天生黑雾,而且出现妖物,娘娘还真是手眼通天!”

    “还好那位娘娘仁慈,给村落的所有屋子都加持了咒印,只要待在屋里,便可高枕无忧!”

    轰隆一声,祠堂像是被重物撞击了一样,支呀摇晃之中尘土飞扬。

    “唐兄……”

    居中而坐的唐家村村长唐守仁见目的达到,终于不在摆谱,不慌不忙地站起,走到血迹斑斑的祭坛前,三拜九叩后,嘴里念念叨叨一些奇怪的言语。

    在众人惊恐不安之中,偷偷从袖子中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灰色瓶子,紧握手心之中,身体不停摇摆之中将手按在祭坛之上。

    一抹红光居然由暗到明,瞬间将祭坛包裹,滋滋声中,红光大盛,一道红光飞向祠堂之外,其余则闪烁中没入祭坛。

    “请娘娘开恩,降临神迹,铲除妖物,保我村民安宁,贡品已经备好,明日即到!”

    唐守仁跪在祭坛之前,磕头如小鸡啄米,口中不停地重复,竟极为的虔诚。

    ……

    “妈的,为什么每次苦力的活都让我来?”

    “难道就不能让该死的人类来?我撞!”

    “难道就因为该死的人类会说话,娘娘爱听?我再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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