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同居:史上最强皇后-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那晚不曾休你,或者,现在,你的腹中已经有了我的孩儿了!”
皇后皇上,努力造人!(5)
皇后皇上,努力造人!(5)
抬起脸来,东方破晓本欲反驳,目光迎上西门夜寒那灸热的视线。
不同地,便哑了口。
手指轻轻柔柔地抚上他的脸,她的语气少有的温柔。
“不要急,再等二个月,我便永远是你的了!”
轻抚着她的发,西门夜寒郑重点头。
“时候不早了,吃饭吧!”
离开他的膝头,二人边吃边讨论建桥的事,很快,便将屋上的精致饭菜吃到一片狼籍。
没有酒,二人只好喝些消食的梅子汤来助兴。
推杯换盏,倒也有趣。
西门夜寒一向食量小,只是吃了些菜,便放了筷子。
只是侧脸看着东方破晓吃饭,看她唇上泛着微光的样子,只觉得可爱诱人。
不由地,便想与之前东方破晓刚刚入宫时的样子。
想到自己还以为自己有了断袖之癖的事情,不由地失笑出声。
听到他的笑声,东方破晓只是放下筷子转脸过来,好奇问道。
“怎么了?!”
西门夜寒只是拈了帕子轻拭着她的嘴角。
“可吃饱了?!”
“恩!”
东方破晓轻轻点头。
语音未落,人已经被西门夜寒再次拉到怀里换紧。
“臭小丫,春宵一刻值千金,太后有令,你我可不能抗旨!”
一边说着,他便长身而起,抱着怀中的小人儿走进了内室。
龙涎香、红罗帐,香烟轻起烛光摇曳。
抬起扯下床帐来,西门夜寒直接便将怀中的东方破晓放到了龙床之上。
这一夜,自然是千般恩爱,万般缠绵。
不舍分开的二人,只是恨这夜太短太短。
听着室内传来的阵阵娇喘,酒杯中剩下的半盏梅子汁,也羞得红了脸。
皇后皇上,努力造人!(6)
皇后皇上,努力造人!(6)
亢长的车队,只排得远远地看不到头。
这也难怪,这一次,为了给足东方破晓面子,西门夜寒准备的聘礼可用非常二字来形容。
为了保护东方破晓的安全,他还特别安排了一支千人队伍,交由花容,随东方破晓一同回南越。
西楚帝王亲自相送,周洁茹自然是享尽了风光。
当然,她心中也明白,人家真正送的人,却不是她。
因为东方破晓是暗着身份而来,西门夜寒自然是不能亲自向她道别的。
一路送周洁茹出了正宫门,他只是向着东方破晓所在的马车转过目光。
那眸子里,自然是有无尽的不舍。
“皇上,吉时已到!”
身边,一位文臣轻声提醒道。
“好,周大人这一路辛苦了,出发!”
轻吸了口气,西门夜寒只是提声下令。
周洁茹向他行了大礼,这才上了马车,车队这才起身,慢慢地走向了南城门。
花容骑了兵,伴在车队左右。
出了城门,便很快地奔到了东方破晓所在的马车的车侧。
这功夫,东方破晓正坐在车厢内,大口地啃着苹果。
听到马蹄声,不用猜,也知道是他。
小心地挑起车帘,丢一个苹果出来,她只是微勾着唇角调侃。
“花容,我看你一直向后看啊看的,却不知道,是在看谁?!”
“我只是看看车队的行进情况而已?!”
取出帕子擦着苹果,花容只是含糊地顾左右而言他。
目光掠过他泛起微红的耳根,东方破晓只是轻笑一声,却没有点破。
这个臭小子,他以为他瞄得过她吗?
石惊天一直送到城门附近,花容不是在看他才怪!
特工皇后出手,建跨江大桥!(1)
特工皇后出手,建跨江大桥!(1)
西楚南越交合,使臣的队伍又有花容和一千多人马保护。
这一路,无风无浪,顺便便越过落星江回到了南越国。
这一日,恰好是东方破晓宣布闭关的十四日。
在宫中休息一夜,东方破晓第二天一早便“出关”正式开始上朝。
朝堂上,周洁茹将整个过程向东方破晓简单说了一遍,从南越国赶来的老臣李林便将一应聘礼都呈上来献与东方破晓。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东方破晓当下写下合婚书,交由李林带回转交西门夜寒。
李林带了合婚书离开南越,返回西楚。
西门夜寒便亲带了要员,以皇帝的身份正式赶往临江镇。
待看好的黄道之日时,二人终于在落星江两侧隔江而望的时候,距离东方破晓离开楚京城时,已经有近月的时间了。
隔江而望,东方破晓身上戴着深紫金线的龙袍,唇边有淡淡的笑意。
江对岸,西门夜寒身上却是金黄绣龙的帝袍,唇边同样有着笑意。
二人身后,自然便是两朝要员。
再向后,手持红樱长枪,身着银甲的精兵层层罗列开去,枪烁寒色。
无数彩带,将整片江岸都映得一片繁色。
再远些开去,两国的百姓们只是挤成一团,想要见证这激动人心的时候。
轻顿足,东方破晓直接便掠身而起。
掠过江面,她遍若惊鸿。
抬目对视,二人只是同时抬起手掌,紧紧握在一处。
“男皇女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岸两侧,一众大臣只是齐齐跪下,高呼万岁。
待众人起身,西门夜寒便招手示意身下的一位官员。
“运桥柱过来,祭天地!”
特工皇后出手,建跨江大桥!(2)
特工皇后出手,建跨江大桥!(2)
那官员忙着将命令传出去,不多时,便听得一阵咕咕噜噜的声响。
紧接着,数十根六七人抱粗的石柱便被工人们用圆木滚着运到了江边。
另外,便有侍卫将准备好的香案等物抬上来,放到了江水边的平台上。
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便并肩走过去,接过下人送过来的香,插入香炉之中。
然后,便是祭天、祭地、祭江神。
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一起向着落星江中倒酒之后,无数的瓜果牛羊等祭品便被投入江中。
祭江仪式结束之后,最紧张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看看那些石柱,西门夜寒再看向东方破晓之时已经有了些担心之色。
“破晓,可有把握?!”
安慰地向他扬起唇角,东方破晓只是轻轻点头。
“放心吧,万无一失!”
一边说着,她便抬步走到了最靠近江水的石岸边,看了看面前的江水,微微地瞌起了眸子。
西门夜寒到底是不敢放松,只是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专注地看护着她。
桥柱被推了过来,一根根整齐地排放到岸边。
凝聚心神,东方破晓直接抬起右掌。
随着她的念力控制,第一根石柱便缓缓地站了起来。
起初还在议论纷纷的百姓们,一个个只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那些石柱,每一根都有几千斤,那些工人都要用圆木滚着运过来。
这位女帝陛下竟然能够即如此不废吹灰之力便让它自己站起,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啊!
对于这所有的一切,东方破晓只是不理会。
用念力抓着那石柱,缓缓移向选好的建桥江段,东方破晓微微看了看江水,目测了一下距离,猛地挥下了手掌。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1)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1)
哗!
伴着一阵冲天而起的水花,那颗石柱便直接刺入了江面,戳到了江水底部的淤泥深处。
欢呼声四起。
轻吸了口气,东方破晓调整了一下呼吸。
接着,便将剩下的桥柱一根根地戳入江底的淤泥深处。
一根,两根,三根……
一根根的桥柱落到自己该在的位置,东方破晓的额上也生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如此重的石柱,刺入淤泥中需要多大的力量啊。
随着一根根桥柱的落水,她的意念力也在迅速地消耗着。
注意到她脸色的苍白,西门夜寒有些担心地走上前来,轻扶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没事!”
东方破晓侧脸看看剩下的那三根石柱。
“我可以的!”
一边说着,她便再次瞌起了眸子,发出了意念力。
石柱竖直飘起,入江,戳入淤泥深处。
终于,到最后一根了。
此时,东方破晓的脸色亦已经苍白如纸。
最后一根石柱飘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不稳定的摇晃。
虽然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东方破晓身后的西门夜寒却是注意到了她脸色的异样。
哗!
终于,在西门夜寒担心的注视中,最后一根石柱也落入江水中。
十六根石柱两两排开,中间的距离,足够船只通过。
只要再搭上桥架,江水两岸便可以彻底连通了。
眼看着东方破晓身子发晃,西门夜寒忙着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胳膊,撑住她的身子,一边便扬声道。
“今日,桥柱已成,再过二日,建好桥身,西楚南越便可一桥连通!”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2)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2)
两岸官员百姓欢呼的时候,西门夜寒却是迅速向身后的侍卫做个手式。
“快,马上寻车子来!”
怀中,东方破晓已经身子发晃,再不回去,只怕便要昏迷在此处了。
西门夜寒如何能不急。
他一声令下,立刻便有手下将马车赶过来。
扶着东方破晓走上车去,西门夜寒脸上只是不露声色。
“今日桥柱大成,我要和女帝陛下好好地饮上一杯!”
交待一声,他这才扶着东方破晓,将她扶到了车厢内。
“马上回临江镇去,宣太医!”
一边高声下令,他的手臂便抱紧了怀中的东方破晓。
“破晓,你怎么样?!”
“我……”
努力睁开眼睛,看看面前的西门夜寒,东方破晓只是勉强扬起一个安慰的笑意,便昏迷了过去。
看着她垂下去的眼帘,西门夜寒只是心疼地心都缩成了一团。
马车迅速向着临江镇驶去,很快便来到了守备府,西门夜寒一边抱着东方破晓掠下马车,一边便大声下令。
“命太医到我的寝室来!”
他抱着东方破晓到后面寝室停下的时候,太医也急匆匆地从后面跑过来,冲进了寝室。
将东方破晓小心地放到床上,拉了薄毯盖好,西门夜寒立刻便将那太医拖到床边来。
“快,马上替她诊治!”
太医哪敢怠慢,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仪了,只是抬起手指,便搭上了东方破晓的腕脉,仔细为她把着脉来。
西门夜寒站在一旁,屏息急切等待。
太医的手指,在东方破晓的腕上停留了许久。
眉,一直皱着。
好一会儿,他的眉才舒展开来,脸上便有了喜色。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3)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3)
松开东方破晓的腕,那太医只是向西门夜寒转身跪下,口中连连说道。
“恭喜皇上,驾喜皇上!”
一番话,只说得西门夜寒一脸疑惑,探手抓了那太医,他只是急声问道。
“你给朕说明白,喜从何来?!”
那太医被他如此一喊,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说清楚,忙着便道。
“皇上莫急,奴才恭喜皇上,是因为皇后娘娘她有喜了!”
有喜了?!
西门夜寒在心中重复着这三个字,片刻才明白过来。
“你是说,破晓她怀了朕的孩子?!”
“不错,刚才奴才给皇后娘娘把脉,脉象明显是喜脉!”
那太医一脸欣喜地回道,一边便还要再说些吉祥话,西门夜寒却是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即然是喜脉,为何她会一直昏迷不醒?!”
“皇上不必担心!”
手腕被西门夜寒捏得生疼,那太医却是大气也不敢哼一声,忙着便解释道。
“皇后娘娘怀了喜脉,生上气脉自然会有所变化。
刚刚娘娘取石柱入海,耗废太多精元,伤了元气,一时之间,血脉不畅,才会昏迷过去。
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清醒过来的!
奴才这就去给娘娘配些滋补的汤汁来!”
“快去快去!”
挥手让那太医去了,西门夜寒这才轻吁了口气,坐到了东方破晓的床头,一脸怜爱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这功夫,东方破晓休息了这一会儿,气血渐回,脸上也便有了些红润之色。
抖了抖睫毛,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她真的醒过来,西门夜寒只是一脸惊喜地忙着扶住她的胳膊。
“不要动,乖乖躺着!臭丫头,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哟?!”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4)
特工小皇后,初怀龙种!(4)
“恩?!”
东方破晓刚刚清醒,听了他的话,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不是一个人?!”
抬手将她额上的那根乱发理开,西门夜寒轻轻地抚抚她的小腹。
“破晓,你有喜了!”
有喜?怀孕!
东方破晓一惊,旋即便猛地坐直了身子。
“你说的是真的?!”
她竟然怀孕了,她竟然真的怀孕了?!
东方破晓的头脑中,突然生出一片茫然之感。
两世为人,这种事,她还是头一遭遇到。
心中,自然便生出复杂的情绪。
茫然、兴奋……隐约还有一抹胆怯。
西门夜寒看出她的异样,他心中明白,东方破晓心智再强,能力再强,说不底,不过还只是个十几岁孩子。
突然间便被告知自己要升级做母亲了,这样的事情,她怎么都要慢慢才能平静下来。
起身坐到她的身后,西门夜寒只是拥住她的肩膀
让她靠到自己的胸口,一边便温柔地扶住了她的脸,一边便柔声安慰道。
“臭丫头,不用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不论是你还是宝宝,都会平安健康!”
听着他的声音,感受着他的温存,东方破晓的心情也一点点地平静了下来。
侧脸过来,与他目光对视,她的脸色已经重复恢复了平常的淡定宁静。
“夜寒,你开心吗?!”
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西门夜寒郑重点头。
她腹中的孩子,是她和他相爱的最好见证。
只要想象一下那精致小儿,欢快地向他唤父王的情景,西门夜寒脸上便掩饰不住笑意。
看出东方破晓眼神中的情绪,他只是轻笑着向她保证。
“臭丫头,你不用担心,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宠爱的人,哪怕是宝宝也比不过你!”
尾声:我就是传炫!(1)
尾声:我就是传炫!(1)
修建,建宫殿……所有的事情,在西门夜寒的安排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为了照顾好东方破晓,他还特地搬到了南越皇宫中居住。
东方破晓有喜的消息,自然也是快马加鞭传到了西楚国
隆裕皇太后听了,免不了高兴一番,又派人送了不少礼物来。
虽然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尚未行大礼,可是二人的婚事,却已经是两国无人不知的事情。
故此,东方破晓怀孕地消息传出去,两国的大臣和百姓们,也是个个脸有喜色。
两国有后,那么这种平安和好的局面便会一直保持下去。
百姓们,怎么能不开心。
桥最先修好,西楚和南越两国第一次陆路交通。
可容四辆马车并驾而行的大桥,足够两国的商贸往来。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再过些日子,临江镇边上的宫殿建成,二个人便可以行合婚大礼。
到时候,西楚和南越两国,也便真正地合二为一了。
每日除了陪东方破晓上朝处理政务,西门夜寒还要处理从西楚国送来的一些政务急件。
剩下的时间,他大部分都在忙着陪东方破晓。
太医说过,东方破晓身子还虚,要好好调养休息。
这个小丫头,虽然已经初为人母,还是改不了平日里好动的个性。
让她只在床上躺着睡着,她哪里呆得住。
让西门夜寒这个准父王,总是难以放心。
不知不觉间,转眼又一个月过去。
破晓宫的修建已经进了扫尾阶段,为二人大婚所做的准备,亦已经接受尾声。
玄影亲自为二人看定了黄道吉日,婚期便定在了七月初八。
尾声:我就是传炫!(2)
尾声:我就是传炫!(2)
千里之外,遥远的南方的某座小小孤岛之上。
轰得一声巨响,响彻天宇。
随着那巨响,无数巨石便冲天而起。
许久,才从半空落下,有的便落在了冲到石岸上的海水中,击起一片水花。
“哈……”
狂戾的笑声从山谷中传出来,透着至邪之气。
紧接着,一个人影便从山谷中飞掠而起,落在谷边的石崖上。
深蓝色的袍子已经脏得快要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头发上,脏兮兮地落满了土尘,膨乱如鸟窝。
那张脸上,也是被黑色的水尘遮掩的看不太真切。
只有一对闪烁着阴寒之光的眼睛,目光咄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昆南国太子慕逍然。
他手中握着的,正是从南夷深山中,得到的那本“至上武学”。
甚至,这所谓的至上武学并不是什么武功,也不是内功心法。
里面写的,却是一个故事。
在遥远地南海边的岛上,有一种赤红色的岩石组成的山谷。
在这样的山谷里呆上一个月,人的身体便会自动地发生改变。
而后,便会拥有“神力”!
如果说之前慕逍然还有些怀疑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彻底相信了。
因为他,现在亦已经拥有了“神力”。
刚才那一块巨响和飞起的巨石,正是因为他用意念控制,捏碎巨石,而发出的声响。
“纵横天下,唯我独尊!”
狂叫着,慕逍然直接将手中的那本蓝色书籍丢到空中,用念力撕碎。
白色的碎纸片四下飞散中,慕逍然也直接掠飞而起。
有一片落下之后卡在草叶间,上面的字迹,隐约而见。
“……修此功法,会被诅咒……”
尾声:我就是传炫!(3)
尾声:我就是传炫!(3)
昆南国,皇宫。
问水殿中,长条桌前,套着深蓝色袍服的慕逍遥正在缓缓绘着一幅人像。
轻提狼毫,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面前已经初具雏形的画像。
眼中闪过明显不满意地神色,将笔架到笔洗上,慕逍遥直接便提起那张画像来,团成一团,丢入了地上的竹篓中。
竹篓里,有着墨迹的纸团早已经将整个竹篓装满。
抓起笔,慕逍遥再一次开始描绘。
纤长的眉,挺直的鼻梁,纤薄的樱唇……
纤瘦的腰,妖娆的线条,飘逸的裙摆……
却是不敢动笔画那对眼睛,他已经画了无数次,每次画到眼睛,总是很失败。
一幅又一幅,也不知道已经画废了多少。
如果是熟悉东方破晓的人,看到画像,便会一眼认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