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难伺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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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跟这里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吗?
“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他这句与其说是劝慰,不如说是命令。
即使那时的苏童太年幼,根本无法判断他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个陷阱。但她还是选择相信了他,吃了他做的葱花面,又跟他一起偷了一点粮食,花了三天时间,终于翻出了大山。
两个未成年人,三天的山路,现在苏童想来,这是多么危险的一段旅程,当时真不知怎样就逃出来了。她能回忆起来的是,一路上吴郁南都非常照顾她。
山上非常寒冷,他坚决把外套给她穿,宁可自己冻得瑟瑟发抖;他饿得都走不动路了,也绝对让她吃饱;危险来临时,他也是竭力保护她,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后面。
当时她也觉得很奇怪,他们才认识几天而已。而且她是商品他是卖主,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出了大山,她要回家了,他却对她请求:“带上我一起,好不好?”
他说,他也是被拐卖进吴家的。
他甚至一出生就被亲生父母卖掉,中间被转卖了好几次。吴家人不能生,就把他买回去当儿子。
这次他私自放走了她,如果再回去,吴家人一定不要他了,可他根本不想在这颠沛流离中过自己的人生。
第40章 十年前的回忆(三)()
这一番话,吴郁南眸里那深刻的失落和痛楚,让苏童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
她朝他点点头。
当时苏家还算富裕,家里也没有男孩子,经过苏童的一番劝说,苏牧同意收养吴郁南。刘玲玲眉头一皱显得非常不愿意,最终也没说什么。
进了苏家后,吴郁南非常小心地讨好每个人。
即使苏心处处挤兑他,刘玲玲简直把他当佣人来使唤,他也没有半句怨言,认真仔细地做好她们交给他的每一件事。
苏童知道他这是怕她们再赶他走,让他再次沦落为一个孤儿。
苏牧让他去上学,他在这方面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和让人难以想象的刻苦,在二十一岁时考上了警校。
苏童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自己也不记得了。
或许是在他第一次辅导她功课到深夜时;
或许是在他将她带离大山时的山路上;
或许只是……那个深夜,他将一碗葱花面端到她面前……
他考上大学后,应该会从此改变命运,从一个山里的男青年,变成一个优秀的大学生。
可人算不如天算,那一年苏家工厂和仓库着火,火势很大,烧了一天**才被彻底扑灭。
苏家就这样破产了,苏牧几十年所积累的资产,都被那一把火烧得消失殆尽。苏牧不甘心,又无可奈何,仅过了半个月就因心脏病突发而离开了人世。
吴郁南的学费就成了问题。
刘玲玲不仅不同意给他交学费,甚至觉得他是个外人,要把他赶出家门。
即使苏童辍学把钱省出来,刘玲玲还是不同意。
苏童只得跟着吴郁南离家出走。
那时的她十六岁,认为他是顶在自己头顶上的一片天,默默保护着她,无论怎样都不会塌下来,她也心甘情愿地为他做着一切。
她却不知道,所谓“天”,也不过是一片云雾而已。虽然不会塌,但随时会飘走。
供他读了七年警校,现在她二十三岁,公司里最低级的小职员;他是警校研究生,工作说得过去,更有豪门千金在侧,前途无量。
她现在想来,其实她十三岁的那一年就被他利用,成为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他当初之所以会帮她逃跑,在路上那么照顾她,不过是看上了她是可以帮他改变命运的工具,让他摆脱大山来到城里,有了拼搏的机会而已。
-------十年前回忆结束-------
陆凌宏听苏童说完,眸子里闪过异样的情绪,似是后悔,似是同情,似是不忍,似是感同身受。
最后,他放开了她。
她马上扯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但被他撕扯衣服的恐惧,被他看光身体的屈辱,还是让她心情一下低落到了极点,泪水一滴滴从脸颊上滑落。
第41章 身不由己()
“对不起。”陆凌宏扭过头,好像在刻意回避她,又好像是在掩饰自己的情yu,背过身去,“我无意要揭你伤疤,只是很多时候我身不由己。”
毕竟这个世界太危险,处处都是陷阱。他在风云诡谲的商界混迹这么多年,早就把自己练就成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可不知为什么遇到她后,他总是选择去相信她的话,即使自己要冒很大风险。
“衣柜里有衣服,你先穿上。”他又添了一句,语气柔和了些。
她戒备地看了他一眼后,迅速下床打开旁边的衣柜,发现里面果然挂着各式女装。这些女装的尺码都一样,瘦瘦长长的,应该是“艳后”的尺码。
想起“艳后”对自己那厌恶的眼神,她本不想穿这些衣服。无奈衣服已经被撕破,她只能随手拿了几件,胡乱地穿起来。
他站立片刻后,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钱包丢给她:“我会让小王给你订回去的车票,这些钱你拿着在路上备用。”
他的世界,不是她这种单纯的女孩该来的。
这一刻,苏童却反倒不想就这么回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一方面,他如此侵犯她,让她恨不得马上回家,最好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一方面,又的确是他一掷千金把她救出来的。钱,她要想办法还上;人,她也不能过分厌恶。
此刻,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李佳佳嚣张跋扈的样子……十五天后拿不下项目,她就要跟张莉一起走人,这是她亲口说的。
时间真的不多了。
张莉算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她,在意她的人,她不能连累。
“陆总,我可以走,但我希望您能答应把新大楼租给寰宇集团。”她在他面前站定,语气中甚至含着哀求,“我们总经理说,如果我完不成,那我和我的朋友都不能再留在寰宇。”
“那是你的事。”他冷漠而果断的拒绝了她。
无意中眸子一低,看到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里,那若隐若现的浑圆十分撩人,他喉咙一紧,胸腔里热血沸腾起来,沉声警告,“你赶紧走,不然就走不了了。”
说完,他马上离开了房间。
回去,她就败得一塌糊涂。
苏童没走,她一直霸占了这总统套房三天,虽然陆凌宏始终没有再来。
这里的客房服务很好,每天都有服务员给她送饭洗衣,打扫房间。因为担心b市的治安,她没踏出酒店一步。
在第四天下午,有人敲门了。
苏童以为陆凌宏终于屈服于她的小强精神了,打开门,却看到的却是一名酒店工作人员。
“苏小姐,总裁吩咐,让您迅速离开酒店回a市。请您现在收拾东西准备一下。”工作人员说得彬彬有礼,并把一张车票塞到她手里,“这是王助理为您订的车票。”
第42章 她要蹲就她一直蹲着()
“不,我不回去。”苏童果断拒绝,“你们总裁不来,我就一直赖在这里!”
工作人员莞尔一笑,似乎一点也不买账,“苏小姐,必要的时候,我会让警卫来协助您收拾行李。”
果然,一个小时后,苏童便被警卫连人带行李架出酒店。
在凌冽的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看着手里的淡蓝色车票,她却真的不想就这么回去。
绝对不能在李佳佳面前低头,也不能把失望带给张莉。
突然,黑色红旗呼啸着从她身边开过,驶进酒店里。这一瞬,她透过茶色车窗,看到后座陆凌宏模糊的侧影,马上撒开步子追上去:“陆总,等一下,陆总!”
可刚跑到大门口,她就被保安给拦住了:“苏小姐,您不能进去,请赶快离开!”
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轿车驶进地下车库,恨地牙都在发痒——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冷酷无情的人,她只想跟他坐下来好好谈谈,就这么难吗!
不过,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又怎能了解她的苦?若不是被逼上了绝路,她又何苦会这样做?
一股倔劲冲上脑门,她跑到酒店外一个墙角,把包往地上一放,蹲了下来。
夜色很快笼罩下来。
总统套房里,陆凌宏正坐在办公桌旁,处理文件。
他常常在这间房里办公,但今天的感觉却不一样——似乎总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芳香气息包围着他,撩拨着他的心弦。
是苏童曾在这里住过三天的缘故吗?
想起她那娇小玲珑的身体,那精致可爱的脸蛋,他的心莫名暖了起来。
这丫头真是倔,他叫她走她不走,硬是赖了三天。他今天已经让人把她强行弄出去了,估计她现在已经到a市了吧?
手机铃声毫无预兆地打破安静,他拿起来一看,是小王打来的。
“总裁,苏童小姐还蹲在酒店门口不肯离开,要我开车将她送回a市吗?”
陆凌宏眉宇间的情绪更加惊讶和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毫不留情:“不用。她要蹲,就让她一直蹲着吧。”
寒风一阵阵吹过来,让苏童感觉到冰冷刺骨。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b市的夜生活极致奢靡,很少有人注意到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她。
突然,下雨了。
这磅礴的雨势,如一盆盆冰水浇下来般,把行人浇得四散逃开。
大街上很快空无一人,而被淋成落汤鸡的苏童,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雨水像尖利的匕首,透过衣服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发抖得更厉害了。
她咬着嘴唇,默默地忍受着。
不能走。
现在她要是走了,那前几天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她宁愿豁出去一切,也不能让爱她的人受到伤害,让伤害她的人继续嘲笑她。
第43章 把她抱到我房里来()
雨水“啪嗒啪嗒”地敲打着落地窗。
这声音本是陆凌宏最喜欢的,而此刻他的眼眸里,却只有冰火交融般的担心。
刚刚小王打电话给他,说苏童还在外面。
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她不要命了吗?
就算现在不想回a市,她也可以拿着他给的钱找一家酒店躲躲雨,有必要这样蹲在门口吗?难道是想激起他的同情心?
他没料到,她看似脆弱的外表下,却有一颗如此倔强的心。
走到落地窗旁,他想拉起窗帘隔绝外面的雨声,但手刚接触到窗帘,远处她的身影,就蓦地落入他眼里。
雨太大,外面像弥漫着雾气般迷蒙。离得太远他看不清,只看到她娇小的身躯蹲在那里,缩成一个小不点,似乎就要被这大雨给吞噬了。
但好像,她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苏童的头发全湿了,像蚯蚓般一条条贴在脸上。雨水顺着头发流淌下来,让她睁不开眼睛。她感觉到天旋地转,体力一点点溜走,就要昏过去了……
突然,雨停了。
她讶异地抬头,看到一只大伞罩住了她头顶,就像撑起了一个避风港般,给了她一片安宁。
撑伞的人是陆凌宏,后面跟着同样撑着伞的小王。
他还是下来了。
终究还是她赢了,看来这个男人的同情也不是那么难博得。
她嘴角划过一丝宽慰的笑容。
“你还笑得出来?”看着她雨水遍布的脸,湿透颤抖的小身体,他鹰隼般的目光投射过来,凉意悄然蔓延。
猛然间一阵剧烈的头晕,她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昏暗,最后完全看不见了。
她晕了过去。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忍,定定地看着晕过去的她:“为了寰宇集团,有必要吗?”
他转身就走,丢给小王一句话:“把她背进来。”
小王让女服务员给苏童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开了个房间让她睡下。看着她蜷缩在被子里的娇小脸庞,他就要离开,就接到陆凌宏的电话。
“把她抱到我房里来。”
夜更深了。
陆凌宏的影子被房里昏暗的灯光拖得很长,显得分外孤独阴郁。
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他刚想点上,但看到床上熟睡的苏童,还是把烟放了回去。
“冷……冷……”突然,两声轻轻的叫唤声打破了这夜的宁静。
他快步走到床边,手往她额头上一摸,好烫。
她发烧了!
他弯腰把她抱起,从抽屉里找出退烧药,倒了点水,紧紧拥着她,让软若无骨的她枕在他胸口,把药给她喂下。
昏睡中的苏童,本来仿佛浑身发抖地置身于一个冰窖中,但突然感受到身边像燃起了一堆火般炙热,感染着她,让她很舒服。她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蹭到个好位置后,舒服地靠了上去。
第44章 陆总,昨天我们……()
苏童当然不会知道,她这样的扭动,蓦地就点燃了陆凌宏的火。
欲wang突然汹涌而来,在胸腔里作祟着,让他忍不住把大掌伸入她领口,在她皮肤上游移,轻轻揉nie着。
可爱,倔强,能振作,有担当,长得也说得过去——这小姑娘还不错。
可惜心还在别人那里,如果能归他……
“嗯……”他大掌的温度传进她身体,让她舒服地轻哼一声,小手死死抓住他衣角,不愿让这热源离开。
生病的她没有意识,哪里舒服就往哪里靠。她就像无尾熊一样,紧紧依偎着他。而她不知道,他一点也不安全可靠——欲wang在他胸口蓬勃发展,膨胀,引爆。
“小东西,是你先惹我的。”他喘着粗气,掌心的温度开始发烫,抽掉皮带让长裤掉下,蓦地压在她身上,薄唇落在了她脸颊上。
从脸颊到唇瓣,到脖子,到锁骨……她的气息如此香甜诱人,让他爱不释手,他眸子紧闭,吻得很投入。
他终于经不住诱huo,大掌探下,野蛮地掰开她双腿,准备占有她。
昏睡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处于多么危险的境地,只觉得身上压着什么重物很不舒服,扭了扭身子:“冷……好冷……”
这一声叫唤,最终换回了他的理智。
他不禁在心里疑惑着——陆凌宏,你就这么缺女人吗,竟准备强行要一个正发着高烧的女人?
不过,他真的很想把她占为己有。
躺下来,脱去衬衫,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把自己的身上的火热传递给她。
她再次舒服地蹭了蹭,没有再喊冷。
清晨,是苏童先醒了。
嘴里一片苦涩,身下却异常舒服,柔软中带着坚硬的奇特触感,有点像——男人!
她一扭头,果然看到旁边有一张男人的脸,而且还是——陆凌宏!
他那英俊的脸庞即使在熟睡中,也给人一丝强悍的冷意。
她大吃一惊,忍住要大喊的冲动,慌张地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她在雨中晕倒了,然后呢……然后就被他带到这里,做了?
不,绝对不可以这样!
她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唯一能做下的决定就是赶紧离开,回家。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起来,不动声色地收拾完行李,最后看了熟睡的他一眼,慌忙离开了房间。
可刚走到楼道口,后面就传来一个雄厚的男声,语气里含着点挑衅:“就这么走了?”
她心一惊,蓦地回头,就看到陆凌宏站在总统套房门口。
他身上披着丝绸睡衣,高大威猛的身型如男模般健美,一双带有明显笑意的眸子正盯着她,欣赏着她的慌张。
她脸上顿时烧出两团火烧云,不敢看他的眼,结结巴巴:“陆总,昨天我们……”
第45章 是你主动的()
“做了。”他薄唇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嘴角浮起一抹戏谑,交换了一下双腿,“是你主动的。”
“真……的?”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话,然而她的记忆只到她昨晚昏过去的瞬间,后面的事一概回忆不起来。
她从他的黑眸里看到了肯定的情绪。
瞬间,万念俱灰。
很好,现在的她终于什么都没有了。没了吴郁南,没了房子,即将没了工作,现在连珍贵的第一次也没有了。
怔怔地看着他,两行泪水划过她脸庞。
他看着她的泪,却没想到她会这么较真,这么在乎。
但是,跟他发生那种事,就当真这么令她痛苦厌恶吗?
本来他只想跟她开个玩笑,逗逗她而已。但现在心里窝着一股莫名的火,他根本不想拆穿,一步步走过去,伟岸的身躯挡在她面前,伸手,粗粝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哭什么,我会负责的。”
“不必了。”苏童知道,如果是自己主动,也怪不了他什么,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只希望陆总永远都不要跟别人提起。”
他没说话,眸子里有些不悦的情绪。
她想了一会,最终抬头跟他说,“陆总,您能不能同意将新大楼租给寰宇?”
即使没了一切,她也不想丢了自己在李佳佳面前起码的尊严,不想让张莉也跟着丢了工作。
现在,陆凌宏突然有一种被利用了的感觉。
她对自己都这么不在乎,只在乎寰宇集团的利益吗?或者,她本就是想用自己来跟他交换的?
“不可能。”他这三个字,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如果你想要我负责,我会负责到底;如果你想要补偿,想要钱,我可以给你,绝对会比这个项目上寰宇给你的提成多。”
苏童知道他误会她了。她一字一顿,说得铿锵有力:“我不在乎钱,也不在乎工作,我在乎的只是我朋友,她不能被我连累。”
陆凌宏听她说完,眸里掠过一些极其复杂的情绪,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有些人之所以看起来咄咄逼人,之所以寸步不让,是因为他们曾经都被深深伤害过。伤口结痂,成了一道坚硬的堡垒,把别人拒之于外,只保自己不受伤害。
然而这类人却有个通病,为真心爱他们,关心他们的人考虑的太多,甚至可以不惜一切,只为保护他们哪怕是一点点的利益。
“那苏小姐,”他双手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头疼,“寰宇给你的时间还剩几天,你先在这里住下,让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