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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眨眼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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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春气息,妩媚的脸儿很俏,尤其两双水汪汪的眸子,很圆,很大,嗯,就像会说话似的——每当那长长的睫毛眨动一下的时候。……

老家伙手上用的一只六尺长的金枪,枪头下扎有粉红色的线布,金光闪闪,一看便知不是假的,小女子使的是一柄锐利的长剑。

但只见两人在不到五尺宽的地方,非常卖劲的表演着,表演得非常迫真,金枪长剑舞得呼呼生响,密密麻麻,如有一人稍不慎失手,很可能使要造成流血的惨剧。

震人耳鼓的兵器撞击声,以及撼人心房的吆喝声,使得观众门心惊肉跳,几乎喘不过气来……“好!要得!再来一个!”

当那对父女使完一套紧张又刺激的搏打之时,赢得满场观众的喝彩,粉粉抛下赏钱……

邵真把买鞋找来的铜板全部丢下,但他却感到有点乏味,说实在话,那对父女的武功,他实在看不上眼,平凡极了,简直就是庄稼把式的三脚猫功夫,他委实悲哀那些叫好的观众。

没趣的耸了耸肩,邵真不想再看下去,便想离开……

忽然,六七名彪形大汉挤进了人场中!

顿时人影四散,秩序大乱……

邵真不禁好奇的驻足观望……

来人个个身体高大,衣衫蓬松,面如煞神,他们趾高

气扬的围住了那对卖艺的父女。

一个个子最高,而头顶上却光秃秃的一毛不长,亮得

有如一盏大油灯,面貌长得塌鼻大嘴,再配上一对大得像

牛的眼睛,一看就令人两腿想发抖的黑衣大汉,大刺刺的摇着三角肩,踏着八字步,走到那对父女的面前,重重的从鼻孔中哼一声,瞪着两眼,拉开比破铜锣还难听的声音道:“哎,可脑!你这老糊涂真胆大包天,你他妈的招子可真放得不亮!你为甚么不问问这块地盘是哪个大爷立的?告诉你,老不死的,你大爷“铁头”陀敏寿便是!江湖上的规矩你他妈的不懂?

你不向大爷拜个“扫头”,便想在此混名堂,呵,你可真异想天开!”

那秃头的嗓子不仅破,而且很快,说起话来简直不输猪老哥,说了老半天,喔喔的像王大娘的包脚布又臭又长,邵真在一旁只听清楚了甚么头的塞包。

定了定神,那叫李一平的老者连忙打恭作揖的陪笑道“老汉李一平,小女李秋心,只因有事往关外,不想至此——嗯,贵地,盘缠用尽,为筹路费,只好在此,哦,在贵地方扰……。

老汉实在不知你大爷有这个规矩,不知者无罪,还请你大爷胸怀大量,放过老夫这道,我父女定感激不尽

“呸,你他娘的废话少哆嗦!”

不耐烦的嗤了一声,陀敏寿两手插着腰,两眼望上天,神做的吼着道:“你爷没这闲工夫给你磨牙,快快缴二十两银子来,另外延迟之费十两,一共三十两!他妈的,你如再慢交,噜七八索的,再加十两!”

“这……,”

抹了一下汗,李一平打着拱哀求道:“大爷你行个好,老汉一夜所得五两银子都不到,哪有能力交三十两银子?大爷,老汉求你,请你好心,让我父女……”

“住口!”

猛地一声大吼,陀敏寿一脚把铜锣踢得粉碎,扯着嗓子咆哮道:“你这老不死的竟敢抗命,莫非他妈的想破坏大爷的规矩?今天你要是不交出银子,大爷保证你跑着来,跪着离去!”

脸色骤地变白,李一平抱着吓得花容失色的李秋心,惊的向后退……

“李老头,你不交钱可以,只要你能打败我兄弟及你爷,大爷便让你在此扒活!”咬着牙,陀敏寿瞪眼叫道。

“大爷,你行行好,我们父女哪是你大爷的对手?我们把今夜所得的银子,全部给你,请你放过我们。”颤着嗓子,李秋心可怜楚楚的要求道。

“不行!你娘的还给你丫头讨价还价的哪?”冷冷的一哼,陀敏寿无动于心的喝道。

此时四周远远围绕着许多人,但没有一个敢来解李一平父女的围,似乎,嗯,那陀敏寿在此地可还真不赖哪。

陀敏寿忽然一跺脚,猛地扯开喉咙:“操你娘的巴子,交不交?”

声音之大,简直像打雷!

一旁的邵真也都被吓了一跳,心头咕哝着道:“这秃头

陀敏寿的嗓音,可真不输张飞他老兄,耳鼓差点没给他妈

的震破了!

“大,大爷……”

莫说打了,单这一吼,差点没把李一平父女的魂儿给吓出了窍!唇皮打着颤,李一平吓得屎尿都要流出,几乎要跪下来的哀求道:“大爷!”

“操你的!又不是菩萨!”哇叫了一声,陀敏寿怒不可遏的一抢碗大的拳头,对准李一平的脑袋便要砸下……

“这位陀大爷,手下留情!”邵真见状,连忙开声喝道。

像是一愣,陀敏寿缓缓放下拳头,然后缓缓的转过身子,两只牛眼充满惊异的神情的望向邵真,似乎他老兄是料不到竟有人敢管他的闲事,眯着眼长着颈,细细的把含笑自若的邵真从头到尾打量完毕,然后才嘿的一声笑起来,有趣的故了一下牙,破着嗓门道:“小子,你是外地来的?”

负着手,优雅至极轻颌一下首,邵真回道:“是的,今晚刚到。”

搓了挂手,陀敏寿古怪的笑了两声,说道:“不错,大爷一向敬佩有勇气的男子汉!”

语音顿了一下,陀敏寿走到邵真的跟前,闭着一只牛眼,皱着塌鼻,怪声怪气的道:“小子,你有没有发烧?”

语毕,周围之人哄然大笑!

忍住笑,邵真煞有介事的回道:“上个月有。”

“服药没有?”陀敏寿接着问。

“没有。”摇了一下头。

邵真道:“但吃了一碗姜汤。”

“那你是服错药啦!”揉了一下鼻子,陀敏寿道。

有点茫然的摊了一下两手,邵真道:“但烧退了。”

“哇哈哈——!”

陀敏寿那令人发冷的表情,以及邵真那煞是正经的模样,再加上那莫名其妙的对话,引得众人捧腹大笑。

即连李一平父女也破口大笑,几乎忘记了他们本身是当事人……

陀敏寿继续问道:“你今年几岁?”

“过了新年,二十二啦!”邵真回道。

揪了一下牙,陀敏寿又问:“讨老婆没有?”

“没有。”摇了一下头。

邵真耸肩回道:“但玩过女人了!”

“哈哈!”

又是一阵干笑!

这次连陀敏寿也咧嘴大笑,嘴张得如盆大,几乎一口可以吞下一个西瓜,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陀敏寿忍着笑说道:“你蛮可爱的嘛!”

“我深有同感。”

第 六 章

露出一个傻笑,邵真道:“不瞒你说,很多女人也这样说过。”

眨了一下牛眼,陀敏寿道:“玩女人的滋味如何?”

“好极了!”

正经的点了一下头,邵真道:“你老子也一定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语毕,围观之人又是一阵哄笑!

脸色一变,陀敏寿冷冷道:“你想不想死?”

像是考虑了一下,才缓缓摇了一下头,邵真道:“不想,我还没娶老婆。”

语音一沉,陀敏寿道:“你知道大爷是谁么?”

“知道!”

用力点了一下头,邵真道:“除了瞎子,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秃头。”

“哇哈哈——一哇哈哈——”

话声一落,接着响起震天价响的笑声!

“你这猪猡!”咆哮一声,五指齐张,陀敏寿睁着两眼,猛然如饿虎扑羊般的打了过去!

“哟,你这人真不讲道理,说你秃头难道错了?”

像是受惊似的抱住头,踉跄的往旁一闪,左脚看来是那般无意的往前一伸,已是那么恰到好处的绊住陀敏寿的两脚。

“我操!”

一声惊悸的哇叫,陀敏寿受邵真一绊,整个身子收势不住的往前飞去!

“乒乓,哗啦!”

那么正中的,一点也没有偏差,陀敏寿一头撞进了对街油坊廊下的一个大油梯!

几声刺耳的破碎声,那颗又光又亮的秃头,像狗吃屎般的栽进一个陶土制的油缸!

但见整个油缸裂碎了开来,满满的油计陡然四起飞溅

“哇!我把他妈的臭死了!”

哈哈,但见陀敏寿那老哥满身被溅得油腻腻的,尤其那个大秃头此刻看来更是金光闪闪,即使少林寺的和尚们也要自叹“无光”矣!

又气又怒的爬起身子,陀敏寿眯着两眼,捂着蒜鼻,哇哇乱跳,吼声如雷:“臭,臭死了!冷……!”

周围之人,包括李一平父女与邵真在内,都被陀敏寿那副落“油”鸡的狼狈像,惹得开怀畅笑。

有趣的放开嗓子,邵真咧嘴大笑道:“陀敏寿,你可真阔哪,有谁洗得起“油澡’?”

语音一落,又是一阵谑笑,这次连陀敏寿的同伙们也 笑起来了。

好不容易揩干眼皮上的油水,陀敏寿吃力的打开两眼, 气得浑身发抖……

“老陀,你这趟‘油水’可真捞得不赖哪!”兀自哈哈 大笑,邵真油上加火的又道。

“哎他妈的!你这该死的杀千刀!”气呼呼的吼一声,低 着头,陀敏寿猛的对准邵真冲了过去,口中嚷道:“尝尝你 爷的‘铁头’!”

“嘻,别笑死人了,老秃头!猪头!龟头!”哧哧生笑, 一待陀敏寿那颗光头冲至,邵真一扬手,叭的一声,着实 的在那秃头正中印下!

“哎!格老子!”

一声痛叫,陀敏寿噎噎噎……的直退到方才那个破油缸旁,叭啦一声,原本半破的油缸,被陀敏寿的屁股一坐,顿时粉碎无余,又溅起了几十道油计!

两双牛眼翻了一翻,哦了一声,陀敏寿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噗的一声,倒在地上,突地昏过去了……

“妈的,这个秃头,看他光兮兮的,还真硬哪!哟,少爷的的手掌竟然有点发痛哪!”甩了一甩手掌,邵真一面吹着气,一面好笑的咕咕着。

六名汉子,一见当家的吃瘪,连忙扶起陀敏寿,风也似的跑个干干净净……

围观之人,一见好戏收场,也相继散去,但有一点值得一提,邵真的侠义作风,和精湛超绝的武功,还有那“演戏天才”毫无疑问的已深植他们心中,虽然他们并不认识邵真。

拂了拂袖子,心中的闷气已完全消夫,邵真唇角一直流漾着开心的微笑,他几乎要忘记他之所以与“铁头”陀敏寿打架,是替李一平父女打抱不平。

吁了一声,邵真抬步便想离去……

“这位英雄请留步。”一声充满大多感激的呼唤传来。

“嗅,老先生。”

邵真这才想起的转过身子,微微一欠身,含笑说道:“老先生,我知道您心里非常感激我,您一定想对我说些感激的话,我完全相信您,也接受您的致谢,世间上虽存有太多的污秽,罪恶,但这一点点正义的味道是还有的。

“您只当自己运气不好,做了一个噩梦吧!现在,您应该带着您美丽的女儿离开这里,看,她那妩媚的脸蛋都吓白了,这是很令人惋情的,只要离开这里,你们马上会淡忘这件不愉快的事情,不是吗?”

邵真讲话的神情是那么潇洒脱逸,讲话的含意是那么的不俗而幽雅。

李一平父女感动得几乎要掉下泪来,哺哺的,附着很多的谢意与祝福。

李一平颤着声音道:“年轻人,佛祖会保佑像你这样善良的人的!”

“我深信!”微微一笑,邵真道。

擦了一下眼角,李一平道:“年轻人,祝福你。”

说罢,打了一揖,拉着余悸犹存的李秋心,消夫在人堆里……

走了几步,李秋心回过头,朝邵真轻轻的扬了扬手……

一场令人惊心动魄的“肉搏”总算过去了。

但“受伤的呻吟”依然还在,而且夹含着宛如跑了三 天三夜的喘息声……

两条精赤的身躯,像两块豆腐般的叠着,没有一丝缝 隙。。。。

邵真像死了过去般的一动也不动,把他颀长而健壮的 身子紧紧压住小红的胭体,但小红似乎并不以承受他的体重为苦,而且还很“奇怪”的把两只脚像螃蟹的箝子勾住他的腰际。

两只手,也像两条水蛇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脖子……

现在差不多是子夜了,秋天的夜晚该是很凉,但他们却流汗浑身。

看不到邵真的脸——它埋在小红的颈间,但如果把眼睁大一点,可以看到两肩隐隐约约有好几处淤血的指痕,除此之外,只可以听到那像见了吊死鬼而受惊的混浊喘息,从她微张的小嘴,以及沾汗水的鼻翼中溜出,两旁香腮,春潮未退,很迷人。

更令人惹目的是,她那雪白的颈项,有着鲜艳的淤血,一小块,一小块的像钢板大,嗯,显然是邵真吻得很有劲,两只眼睛紧闭着,倒真像是死了过去的,除此以外,这也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事情——她满足了,完完全全的满足了!

忽然,小红重重的吁了一声,两只莲藕无力的松了下来,但两只玉腿依然紧紧的钩着。

像是醒过来,悠悠的,小红撩起两排长长的睫毛,两颗乌溜溜,水汪汪的眸珠子,放射着大多的神往,留恋,和更多的满足,满足!

“甜糕,你完完全全掳获了那朵解语花……”悠悠的,像是梦吃,像是呢哺,有气无力的,小红张嘴喘息着说道:“哦!心肝……我愿意永远受你的迷汤的迷惑……只要你愿意,我会毫无抗拒的,像一头温顺的小绵羊,永远驯服在你那强壮的臂弯里……”

停了好半晌,懒洋洋的剥去腰上的两只“箝子”翻下身子,邵真唔了一声,拉起绵被盖住两人赤裸裸的身子,吻了一下小红的唇角,满足的吁了一声,含着满足的微笑,邵真道:“宝贝,你如听到我说不愿意,那我一定是在发神经。”

翻过身子,被里一阵轻动,小红很吃力的搂住邵真坚硬的胸膛,流连的吻着邵真的脸颊,呢声的道:“哥,没有你,这朵解语花将枯萎,凋谢,没有光浑,嗅,那是多么可怖,这世间将多么凄凉,黯淡!……”

“啧,我怀疑你怎能长得如此大,甜心,是么?以前你并没有我。”

轻笑了一声,捏住了小红的香颊,恣意的吻着,邵真道:“美人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陪我睡觉么?”

“噢!为什么你说这种无情的话?那不是显得太俗了么?”

像是被侮辱似的,小红微怒的道:“你是如此迷人,如此诱人,我不陪你,难道你认为我该陪叫化子么?”

鄙夷的笑了一笑,微微用力的捏了下她的面颊,邵真闭着眼道:“至少你该陪那姓陀的猪猡”

“你。……,,

愤怒的叫了一声,小红忽地扬起手掌,掴向邵真的脸颊……

“啧!乖乖!”

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邵真睁开眼,含着怪异的微笑道:“如果你把少爷当成傻瓜,那你是更傻了甜娃!”

“你这龌龊的登徒子!”

愤怒的睁着两眼,小红咬牙道:“你已得到了一个女人的一切,你,还要什么!讽嘲!讽刺!侮辱!你要我向你跪下,是吗?”

搂着她急起的胸脯,邵真轻声叫道:“哦,宝贝,别生气,我是无心……"

“我为什么不!”

用力扳开他的手,愤怒的两眼充盈着委屈的泪水,小红叹咽的道:“你比阎王还要无情,残忍,嗅!苍天,我错了么?我连这点权利也没有?不J我为什么要受那个苦!我这么年轻,这么貌美,我为什么要白白浪费我的青春?……





凝着两眸,深沉的注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邵真静静的听着小红声泪俱下的倾诉:“我没有错,谁叫他经商一去两年不回?我不是圣人,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的女人,我没有义务过那种惨淡无光的鬼日子!噢!你永远不会知道那独守空间的滋味,那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忍受的……好不容易,逢上今天赶集,那两个老不死的去赌通宵,我怎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看到了你,一个我梦里向往的男人,他是那么英武雄壮的把那陀敏寿猪猡打得灰头上脸,我发誓我愿意一辈子躺在他的怀里……”

“冒着被熟人看到的危 3ǔωω。cōm险,我冒充是你的情人,向茶房发着抖的撒谎……”泪水已缓缓的在她粉腮上爬行,小红无限委屈的哽咽着。

“这就是我陪你睡觉的理由,够了吧?你开始笑吧!讽笑我是一个无耻浪漫的女人!侮辱我是一个下贱淫荡的女人!笑吧,为什么不呢?”

说罢,掩着脸,一耸一耸的籁籁抽泣着……

“甜心,我相信你,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如此多疑,我为什么要这样呢,噢,苍天,但愿我没有说过刚才的话……





眯了一下眼,温柔搂着她光滑的双肩,邵真轻抚着她的秀发,又道:“但是,宝贝,愿意不愿意再告诉我一点呢?你,如何知道我的房间?”

一顿一噎的抽泣着,小红显得非常伤心且非常委屈的说道:“你和陀敏寿对手的时候,我知道你是外地来的,看你的样子很阔,我想,一定在这个客栈落脚,是不?你绝不能使人相信是睡二三流客栈的脚色……”

“美人儿,你真聪明。”轻含着她的耳垂,邵真道。

翘着嘴,小红白着眼道:“我向茶房形容你的形态,口音,并说明是今晚来的,他有理由不让你的‘情人’进来?”

“该死的茶房应该告诉我的,他不应该使我受到这样大 的惊异,对不?”抚着她的肩胛,邵真低声道。

拭了一下泪痕,小红道:“或许他是太忙了,或许他根 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有告诉你的必要吗?你不认为 他以为你知道了吗?不是?谁又会傻得不知道情人要幽会呢?”

这番解释是多么的符合逻辑,邵真能再怀疑什么?此刻他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多么可笑,那根本是多余的,他为什么不好好去享受那飞来的艳福呢?

“噢,宝贝,请忘记我刚才那愚笨的话,相信我是无心的。”

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痕,呢声的,邵真沙着嗓子道:“我愿意接受上天最残酷的惩罚,我不该如此冒犯的,但在接受严励的惩罚以前,甜心,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么?我要好好的补偿你……”

闷声不哼的,小红兀生着气,冷淡的挪开娇躯……

“哦,美人儿,不要这样,你使我多么难过,虽然你生气的样子并不损于你的美丽,但我不愿让你生气,我要使你微笑,你知道么?那会使你更美丽。”

用力搂住她的腰肢,随着旖旎的话声,邵真轻抚慢搓的游走小红柔苦无骨的胭体……

只一下子,小红紧绷的脸崩溃了,忍熬不住的,她翻过娇躯,紧紧搂着邵真,她开始呢哺,模糊的,但很撩人。

声音越来越模糊,终于变成听不到的嗯哼声,俄顷,棉被被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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