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楼-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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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站在她身后,穿的是粉蓝相间的蓬蓬短裙,显得朝气蓬勃。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仨站一块儿,我莫名其地觉得这一幕正是当下最流行的调侃:
一,家花不比野花香;
二,男人就是喜欢年轻貌美的;
三,结婚时,新郎都会和新娘闺蜜来一炮
真是的,以前我年纪小不相信网上的传言,现在终于相信,群众的目光已经看穿一切真相!
新郎新娘在台上主持着婚礼,我的心情变得可糟糕了,转过头,看见林爸林妈还傻傻地为新人祝福,一脸欢喜宛如今日嫁出去的不是自己曾经的儿媳,而是自己亲闺女一般,看到他们的笑容,我更加不开心了。
我拉拉林家妈妈的衣角,压低了声音问那伴娘是谁?
林家妈妈说那是林佳飞的好朋友,名字叫做余世诗,这次是特意从异地飞过来给林佳飞做伴娘的,林家妈妈还笑着说她们两姐妹感情真好!
看到林家妈妈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内心就像是戳了好几把飞箭一般!
林爸林妈好可怜
新娘子也好可怜
新娘子肚子里的小宝宝也很可怜
难怪新娘子笑容很牵强,难道说这一抽礼是新娘子肚子大了,所以才不得已而奉子成婚的?
唉!
算啦,不要去计较那么多,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林苻茗,不是参与新郎新娘的三角恋,不要去搀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新郎致谢,我听了一下,好像是在感谢自己的爸爸妈妈,接着是感谢新娘的爸爸妈妈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抚养长大,并嫁给了他,真是听得我想吐。不过新郎的话也让我对这桩婚礼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原来新娘子段佳飞是个白富美,她的父亲是金融业的大亨,新郎娶到这样的一个白富美,可以少拼搏几年,还可以出任ceo,登上人生巅峰,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没有人觉得这桩婚事不好。
因为在他们看来,郎才女貌,这对新人很般配。
只是新娘子郁郁寡欢的面容总是让我心疼。
总觉得这样美丽的女子不应遇上这样糟糕的事情。
可是,自古以来有一句话叫做清官难断家务事,如果搅合进三人感情之中,一定会很麻烦吧?
林苻茗的时间就只剩下三天了不,我搭火车来慈溪都已经花去将近一日的时间,所以准确来说,林苻茗就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而我找到林苻茗又要把他给带回去,回去的时间要将近一日的时间,所以更准确地来说,林苻茗就只剩下一日的时间了,除非我回去是搭飞机。
算啦,还是赶紧找到林苻茗吧。
托着下巴正沉思中,忽然头上有一件东西砸下来,众人欢呼。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只看见灯光之下,那玩意变成一道阴影,正朝我的脸砸来。
肯定很疼!
我来不及躲闪,下意识地挡住脸,从指缝间,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身后,罩住我,伸长了手接住了那玩意。
新娘的捧花。
第121章 新娘敬酒()
耀眼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模糊了他的面容,但是我还是能认得出来他的。
“君临”我正呢喃着,忽然那人消失了,捧花轻轻落在了我怀里,没有一点被砸中的疼痛。刚那一瞬间仿佛是我的错觉。
林家妈妈拍手哈哈大笑,对我说:“小妹,恭喜你接到新娘捧花,据说接到新娘捧花的人好事将近,你很快就是下一个要结婚的人啦!你要是结婚,到时候可一定要记得请叔叔阿姨过去参加你的婚礼啊!”
我懵。
下一秒,我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是那家伙偷偷跟来了,故意接住捧花往我怀里塞的?这个男人真是心机很重啊!
“一定的。”我尴尬地笑。
这时候,我感到两道视线落到我身上来了,抬头一看,对上了新郎伴娘的视线,他们的脸色很精彩。已经别扭挂不住了。
我捂脸,我真的不是想来踩一脚的,我只是一个打酱油路过的。
“请那位拿到捧花的女孩子站起来,我们祝贺她早日与意中人结成连理,和我们今日的新郎新娘一样,幸福美满!”婚礼主持人端着话筒愉快地说,下一秒,婚礼现场就被一阵热烈的掌声给盖住了。
我对新郎伴娘友善地微微一笑,表示我是一个纯洁无害的人。上肠台弟。
接下来,新郎新娘就下来给每一桌酒席的人敬酒了,敬到我们这一桌子上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新娘来到我们这一桌面前,脸色变得愉快了许多,她给林家父母敬酒的时候,还是喊他们爸爸妈妈的,显然在她的心里,她依然把林家父母当作了自己的公公婆婆。
这样善良的女子。竟然就这样被那个渣男给糟蹋了!
我为这个善良的女子的命运感到愤愤不平,特别想站起来,拿着酒杯泼那对狗男女一脸!
但是我怂,我不知道我以什么身份站出来揭露真相,如果我冲动地揭露真相,那别人肯定会把我当神经病对待。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我要是胡言乱语,别人会把我当作捣乱的,也会让新娘子下不了台。
真是进退两难。
我终于理解林苻茗为什么站在厕所外面咬牙切了,碰上这种事情,那仇恨值比戴绿帽更大!
“爸,妈,不管我以后生活变成什么样。你们都是我的公公婆婆,苻茗不在了,我一定会代替他们,照顾你们余生的。你们永远都是我段佳飞的家人!”新娘子情深意重地说。她以茶代酒,敬了林家父母一杯,林家父母被她感动了,擦擦眼角,这时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才好,就能是不停地点头说“好孩子”!
当新郎敬酒到我面前的时候,他身子一僵,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我也很尴尬,摇摇手说:“我不喝酒。”
然后把渣渣拉过来,让渣渣代我喝掉,喝完了之后。我对新郎伴娘温和地笑笑,表示自己是善良无害的。
但是他们好像不领情,脸色一直都很不好,恨不得快点敬完这一桌的酒,然后走人。
我转头对新娘子笑了笑,说:“段佳飞,我可以和你单独聊一聊吗?”
新娘子一怔:“您是?”
“我是林苻茗的同学,你可能不认识我,可是我却经常听林苻茗提起你!”我笑着说,真的是某个人在一起之后,说谎再也不会脸红了。
从林家妈妈的话里,我知道林苻茗和段佳飞是同学,谈恋爱有七年了,所以我不敢在段佳飞面前说自己是林苻茗的大学同学,担心会露馅,所以我不敢自称是林苻茗的大学同学,同学还有小学的呢,就算段佳飞和林苻茗在一起七年了,总不可能连林苻茗在小学的同学全都认识吧?
新娘子怔怔,真的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而是柔柔一笑,对我说:“我还有十几桌就敬完酒了,你能等我晚一点吗?”
她和林家父母一样,只要一听到我提起林苻茗,就会露出温柔的退让神色,死者在他们的心目中是最柔软的一角。
我心里一痛,觉得这么温柔的女子真的不应碰上这是虐心的事情。
唉,不管了,还是先解决林苻茗的事情吧,有机会就提醒提醒她一下,要提防自己的闺蜜。
“好的,我时间很多,我可以一直等你。不过,”我看看新娘子的肚子,忍不住皱眉说,“敬酒这么辛苦,难道你不休息的么?心疼自己妻子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在这个时候一桌一桌地下去敬酒的吧?”说完,我有意无意地瞥了新郎一眼。
新郎赶紧赔笑说是,然后自罚了三杯,就搀扶着新娘子离开了。
如果,有一天我也变成这个样子,阎君临要是敢让我大着肚子一桌一桌地敬下去,那婚我宁愿不结了呸!谁会未婚先孕啊!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不过我坐了一会儿,再找敬酒的人的时候,只看见新郎和伴郎了,新娘和伴娘不见了,想来应该是新娘去休息了。挺着那么大的肚子,是我的话,我也一定会觉得很累的。 百度嫂索》》 ―胎楼
新娘休息了,那看来我就有机会去找她问问林苻茗的事情了!
于是我找了一个借口离座,刚出婚礼大堂,就正好撞上回来的伴娘。伴娘看到我,脸色尴尬了一下,但是还是故作轻松地对我说:“正好要找你呢,佳飞在休息室里休息,正好有空。你不是说你要和她聊一聊吗?我这就带你过去找她。”
我不疑有他,就跟着伴娘走。
她带我乘着电梯下楼,我问她休息是在楼下吗?她嗯了一声,我也就没再问下去。
电梯下到一楼,她带着我往外走,我才发觉不对劲,她却冷冷地对我说:“不是佳飞找你,而是我找你,怎么样,方便吗?”
我想了想,说方便。
于是她带着我走到了酒店背面,我想这地方够暗,正适合好好谈一谈,我刚要张口,伴娘就转过来,抱着手,傲慢地问:“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第122章 喂,你要命么?()
我尴尬一笑,说我不要钱。
伴娘冷笑一声,骂说你真不要脸。
我懵了,这究竟是谁不要脸啊?我就来喝个喜酒怎么了?招谁惹谁了我?我再怎么不要脸,也比不过在婚礼上和闺蜜的老公**纠缠的女人好很多吧?
“你不要钱,看来你想要的更多。说吧。你究竟是想要什么,你才能闭嘴?看到了我和徐洋做那档子事,你不会是想一直保持沉默吧?”伴娘冷笑不已,“真看不出来你清纯的外表下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你是觊觎扬天集团的股份还是职位?说吧,现在徐洋是总裁了,除了扬天集团的股份,你想从扬天集团里拿到什么,他都可以满足你。”
“”我脸黑。
上一秒,我还以为闺蜜做小三是狗血言情剧,没想到现在变成了豪门恩怨权谋剧。
唉,其实我只想路过打个酱油,早点把林苻茗找到。就早点回去而已,经过这一晚,我觉得洗罪楼很单纯,外面的世界太可怕。
伴娘冷哼,继续刻薄地自说自话,吧啦吧啦地说得我竟无言以对。
我理一下思绪。
扬天集团的董事长是新娘子段佳飞的亲爸爸。
新郎取了新娘,于是摇身一变,变成了扬天集团的总裁。
我眼前这个开嘴就跟机关枪一样的女人是新娘的闺蜜,这段婚姻的小三。
然而这小三和扬天集团没关系,没继承权,也没有在里面做任何职位。
但是为什么这小三一副架子摆得好像在说“我就是扬天集团的老板娘”呢?!
我终于把逻辑给理顺了,觉得新娘子真特么可怜!
“那个我真的不要钱。”我嘴角扯扯,打断伴娘的机关枪嘴,钱神马的,你们一个扬天集团的比得过我家君临累积一千年的私房钱多吗?我手中有卡,任刷的。知道么?再说了,我都不知道这个扬天集团是什么玩意呢!
“不过,你那样子做的确是你不对吧?一个是你的好朋友,一个是结了婚的男人,你插在他们中间做第三者有什么意思嘛?这是道德的沦丧,你造不?而且你好朋友的肚子里都有孩子了,你横插进去,以后孝子出生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里,你知道这对孝子的成长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你”
“闭嘴!”
就在我苦口婆心地劝说她退出的时候,她脸色转绿,气急败坏地让我住嘴,稍微冷静了一下之后,伴娘咬牙冷冷地质问:“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想要什么?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真的什么都”话溜到嘴边,我忽然改变了主意,这是一个好机会呀。只要这个时候伴娘自己退出,这样子新娘不知道自己闺蜜和老公的丑事,这样子对新娘子的伤害就是最小的,比起我大大咧咧地拆穿真相好多了。于是我说:“我要你能主动退出新娘和新郎之间。”
伴娘气愤不已,怒问我是不是站在段佳飞那边的,我摇头说不是,我真的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我真不明白这些人脑子是怎么想的,非得把我打成xx派的人,要执行xx样的阴谋,我听得真腻烦!我只是来找林苻茗的,才没空参与他们的豪门恩怨中!
我受不了这个疯女人了。我摇摇手说要走了,留她自己发疯臆测。
就在我要走的时候,忽然有个人从背后架住了我,勾住了我的脖子,从感觉上看,是一个比我高大的男人,让我不敢动弹是的背后被一把刀子戳着!
我真td是路过打酱油的啊!!上肠叉圾。
“冷静”我冷汗涔涔,我嘴里说着冷静,可是被一柄刀子顶着,我完全不能冷静下来!
一个男人抵在我的耳边,压抑着兽性,问:不要钱,你什么都不要,那么你要命吗?
我刚要回答,刀尖就一顶,戳疼了我,我赶紧说我要命,我不会把你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的,你们放过我吧!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话音刚落,我背后就被狠狠捅了好几刀,捅得我两眼翻白,肚子里的肠子都纠结起来,呼吸完全上不来!
我想叫,但是新郎死死地捂着我的嘴,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像个野兽一样,一口气捅了我十几刀,我的耳边全是他低沉兴奋的喘息声!
最后,他没劲了,抬手,刀刃抵在我脖子上,一瞬间,被切了大半个脖子
没气了。
我像块破布一样,被扔在了地上。
我听见――
“你干嘛杀人啊?”
“这女的什么都不要,不杀她,我们就什么都得不到!”
“你杀就杀,捅了十几刀,干嘛还抹脖子嘛?”
“抹脖子,死得快,也死得彻底一些。”
新郎把凶器扔在我身上,摘下手套,脱下沾满血的雨衣,全都把东西扔在我身上。
他真聪明,穿了雨衣,没有一滴血沾到他身上;戴了手套,凶器上不留下任何指纹
“这里没摄像头,没人看到我过来的。放心吧,这个女的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们没有一个人认识她,我们都不认识她,就没有了杀人动机,没了杀人动机,警察就追查不到我们。走吧,我们快点回去。”新郎拥住被吓坏的伴娘,低声解释。 'iao&'。 首发
我听了,觉得真特么的机智啊!什么都想好了,直接杀,一点都不犹豫,这种胆色我点32个赞!
阿咧我不是被捅死了吗?怎么还躺在这里吐槽呢?而且我还能看着他们离开?
我试着动动手指――ok,能动,我都忘记了,我压根不是个人。
我试着坐起来――尼玛,痛死本宝宝了!
我试着爬起来――痛的我眼泪和血一起飙。
背后在淌血,我捂不到,于是我只能捂着脖子上的那个大洞,晃悠悠地朝新郎和伴娘走去。
我拍拍他们,在他们回过头的一瞬间,我咧着嘴笑,声音通不过气管,只能在肚子里憋得深沉:“喂,你们要命么?”
第123章 渣渣穿上了白衬衫()
“喂,你们要命么?”
他们瞪着我,眼里充满恐惧!
我说一个字,脖子就喷一回血,但是我还是要说:“我要你们分手!”
“分分分,一定分!”一对狗男女抱在一起。。。拼命地点头!
“那还不分?!”
于是他们闪电般地松开对方。
凡人真愚昧啊,真是吓一吓就暴露了他们内心的自私。
“不准做出伤害段佳飞的事情,如果你们两个让她掉一滴眼泪,我就要让你们掉一滴血!”我王八之气大开,不知怎么的,这一刻,格外想装逼:“记住,小爷我叫林苻茗!”
然后,我摇椅晃地走掉了。
一身是洞,如果这样出现在人前,一定会吓到很多人吧?而且我的脖子呜呜,脑袋快掉下来了。
我并不知道我此刻应该去哪里,但是脑子里仅有唯一的念头。那就是不要这样出去吓到别人。当我摇椅晃地走到路边的时候,已经无法忍受疼痛,眼前一黑,活生生痛晕过去。
意识浑噩的时候,我一会儿感觉到自己倒在渣渣怀里;一会儿感觉到自己被君临抱着;一会儿觉得渣渣把我按到在地上,他变得跟平常不一样,凶恶、狰狞、**,低走头在我背上的伤口上舔舐,像头被血刺激的野兽;一会儿又觉得君临来了,在给我包裹伤口。
但是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伤口是真的包裹好了,但是房间里只有跟桩木头一样坐着的渣渣,而并没有君临。
我自个儿都纳闷,难道是不在君临身边,所以我才会经常恍惚产生错觉。觉得他一直都在我的身边呢?
渣渣穿上了白衬衫上衣,这真的是难得,没有我盯着,他竟然没有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
所以我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口说:把衣服穿上。
于是渣渣去穿衣服了,这真跟个孝子一样,没人盯着就不穿衣服。
我摸摸头,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那对男女受惊不小,应该不会再做对不起段佳飞的事情了吧?而且我用的是林苻茗的事情,我想他们应该是都知道林苻茗是谁的,以后再做对不起段佳飞的事情的时候,或多或少会想起死去的林苻茗,从而不敢再乱来吧?
我觉得我昨晚。脑一抽,大喊“小爷我叫林苻茗”,那样子实在是太帅了,暗爽!
我坐在**上缓了一会儿劲之后。就起来了。
别忘了,我来到慈溪,可是背负着重要的任务呢。
还得再去找找段佳飞,此刻预想到新郎看到我的时候那被吓尿的样子,嘎嘎,暗爽!
“渣渣,裤子有两条裤脚,不是让你两条腿挤一个裤脚的”
把渣渣打扮好之后,我就出门了。出门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宾馆的名字,有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以渣渣的智商。我受伤之后,他没有把我拖进草丛里,捧几把泥土把我给埋了,就算是不错了。他怎么会把我送来宾馆呢?他并不会出示身份证和刷卡啊,不他连写字都不会,脑筋死亡的他又怎么完成宾馆的登记呢?难道难道是君临真的偷偷跟来了,就是不出面?
我抱着希望又回到宾馆的柜台前,请她给我看看我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