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皇帝,妃常萌-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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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蒲牢观察完毕,看着找到自己的花娆挑了挑唇:“有事?”
“废话!”酒杯猛地磕在桌上,花娆一扫脸上的懒散,“我问你,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
“你找茬是吧?”被问的蒲牢立刻黑了脸,脸上明显写着:老子要和你不是朋友,何必为了帮你追到冷情上神落到修为全无的地步?
“那既然是,为什么有些事你能对孤逸说,却不对我说?”话说她才是蒲牢的好朋友吧?怎么偏偏她是被隐瞒的那个?
那天大巫离开,花娆根据对孤逸的了解,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一是她坚信大巫的为人,二是以孤逸对自己的关注程度,甭管大巫对自己到底有没有儿女私情,他的反应都不正常。
不是她自吹,孤逸可是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贝来疼,除了他本人惹恼了她不会找人算账外,只要有人惹她,孤逸都会将缺德神功发挥到极致,非得找敢惹她伤心的人不痛快。
最近孤逸非但没找大巫算账,反而频频下令不许有人告诉她任何大巫的行踪,这就说明了有问题,外加孤逸老是背着她跟蒲牢商议到很晚才回来,这不摆明有事情瞒着她?
“胡说,老子什么时候和孤逸偷偷约会了!”蒲牢一脸不承认,随后见花娆一脸“我说的准没错”的表情,当即反驳:“你有什么证据?不要冤枉我,老子可是很纯情呢!”
见状,花娆美眸闪烁精芒,似笑非笑的摸了摸鼻子,“蒲牢,虽然我没看到你和孤逸在一起商议什么,但是我的鼻子绝对没有出错。”
两辈子,她最擅长的便是盗,尤其最擅长偷盗男尸,不管是盗什么,一旦下了墓地考验的不管是巧簧机关,嗅觉也必须灵敏。孤逸每天回来的都很晚,但是身上都沾染了蒲牢的气味。
一开始花娆并没发现异常,但是蒲牢外表再像人,可毕竟本体是龙,自然与人的气息不同,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次数多了,就一定有问题了。
蒲牢一听,顿时嘴角抽了抽,“你特么属狗的么?”
“不管属什么,我只想知道你和孤逸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
“也没什么。”蒲牢左顾言而言他,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花娆耸耸肩,也不为难道:“也行,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只要告诉我,你和孤逸谈的内容是不是有关大巫?”
翻了翻白眼,蒲牢没有说话,但是面目表情已经充分回答了她的问题。花娆眸光闪了闪,没有继续发问,只是重新端起了酒,豪饮起来。
能让孤逸瞒着她,就说明不是大巫有问题就是绯月有危险要不就是涉及了自己,并且这些关心她的人都意见统一不想她知道……
看她用酒杯喝不过瘾,居然捧起了酒坛子蒲牢一把拉住了花娆,“喂,差不多就行,你和孤逸不是商量再要个孩子,这么个喝法,最后遭罪的还是你。”
“你们都瞒着我,我心情不好。”花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可怜巴巴的求知欲,蒲牢顿时想起孤逸对他的交代,当即松开手,任花娆破罐子破摔。
哎,这么快乐的人,有些事儿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见蒲牢一脸纠结,花娆眼底沉了沉,联想大巫临走时对她说的话,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当即沉声问道:“蒲牢,你特么好歹是个神兽,跟我说实话会死么?”
蒲牢凉凉说道:“跟你说实话不会死,但是告诉你了,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花娆:“……”
这是暗指她不能解决问题,专门搞破坏么?
眼看花娆抓狂,蒲牢头疼的抚额安慰道:“行了,别给我在那演戏,我认识你的年头比孤逸还久,你有什么伎俩我还能不清楚,你不就是想知道大巫到底会不会有事?”
倏的,花娆敛去脸上的夸赞,一本正色的扬眉等待蒲牢解答,“我只能告诉你,某种意义上大巫不会有事,反而会因祸得福。”
言毕,忽然朗晴的天骤然暗沉下来,紧接着一道雷霆直愣愣的劈在了蒲牢身上,花娆:“……”
蒲牢幽怨瞪着她,“看见没?大巫是神的使者,我泄露天机就这待遇!”
花娆嘴角抽了抽,赶忙拿出小手绢为满脸焦黑的蒲牢擦了擦,“对不住啊对不住,我也是关心则乱,早知道你会遭雷劈,我一定不从你下手,直接在孤逸身上下手了。”
蒲牢:“……”
等了半晌,花娆伸出爪子为蒲牢诊了诊脉,确定这家伙没事,转身漾着崇拜的笑意,“哇靠!蒲牢小亲亲你真牛掰,不愧是神兽!”
被夸奖蒲牢嘚瑟了,傲娇笑道:“那是!”
“那再泄露点天机,多劈几下应该也死不了,是不是?”
“……”
他就知道,男闺蜜什么滴都是坑人的!
“蒲牢小亲亲,我知道你挺得住!”花娆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盈盈的发问:“说吧,大巫我知道没事了,那绯月呢?”
“这也是天机!”
“绯月又不是大巫,我不相信!”
“问题是他就是大巫的劫!”蒲牢嘴快说完,随后晴朗的天又黑了下来,紧接着出现比刚才还粗了一圈的雷霆轰下来,霎时张扬俊美的少年直接被劈的衣不蔽体,瞬间裸了!
蒲牢更加幽怨的瞪着花娆,咬牙切齿道:“这下你满意了?”
花娆脸上笑容一凝,投给他一个无辜的眼神,“兄弟,对不住了。”
蒲牢:“……”
麻痹的,他一定眼睛瞎了,脑袋有坑,才会认为花娆是他的挚友,这厮的小眼神分明是好奇身为神兽的他遭雷劈究竟会不会死!
什么叫误交损友?这就是!
雷霆之击很快引来周围的侧目,尤其是遭雷劈的人非但没死,看着生命力还挺顽强,目睹这一幕的人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注意到众人的目光,尤其那目光落在身上一根毛线都没有的蒲牢身上,并且眼神就像科学家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副想解剖的模样,花娆终于良心发现了,快速脱下僧袍披在他的身上,随后跟蒲牢翻身上马火速撤退!
彼时,入定完毕恢复五感的孤逸醒来,在甄风留口中得知花娆去找蒲牢了,不由挑了挑眉,心道不管何时,花娆要是学会听话,那就不是花娆。
极目远兆,视线里便渐渐出现了策马狂奔的身影,孤逸眯了眯眼,瞬间有种拆了花娆的冲动!敢给他衣衫不整的见人,她是不是挨揍上瘾?
“你们俩这是挖煤去了?”
看着蒲牢一脸漆黑,甄风留笑着打趣,花娆则没客气的朝他挥鞭子,转瞬突然背后一凉,当即回头就见孤逸抱熊而站,俊脸说不出的“和气”,不由快速收了鞭子,一路小跑奔过去。
扑进怀里,小脑袋猛劲狂蹭,“孤逸,伦家好想你!”
缺德相公要生气,赶紧滴,别墨迹,卖萌最重要!
低头睨着卖乖巧的俏丽小僧尼,绝色男子的目光冷飕飕落在只着里衣的花娆,“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花娆动作一僵,顺着孤逸的视线看过去,当即浑身僵硬,欲哭无泪的解释:“孤逸,你听我解释我绝不是——”
靠!
一个天旋地转,等视线清晰时已经出现在马车里,花娆哆哆嗦嗦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背部,可怜巴巴的啃着爪子,不停腹诽:我明明有穿衣服好不好,不就是没穿外衣,醋劲儿要不要这么大?
孤逸的回答,醋劲儿就大了,你咬我?
花娆:“……”
摊上这样的孤逸谁敢不服?花娆认命的耸拉着小脑袋,一副任你惩罚的小模样,磨磨蹭蹭靠过来,“好嘛,我错了,夫君大人想怎么罚?”
看她那副可怜的小样子,想狠狠教训她一顿的孤逸顿时心软了,只是将人捞过来一顿揉搓,声音轻柔而霸道,“下次,你再记不住,我就挖他们的眼睛。”
花娆:“……”
“娆儿要是不想牵连无辜,最好长点记性。”
“孤逸,你别这样好不好。”花娆在他怀里拱了拱,啃着他俊挺的下巴,孤逸则扬起眉梢,“要怪就怪你吧,谁叫我舍不得动你一下。”
花娆:“……”
此情此景,她究竟是该告诉孤逸太在乎自己,还是该悲哀孤逸的脑回沟扭曲的强大?这么强烈的占有欲,真是叫人欢喜也有忧啊!
不过,她相信随着时间这个当初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美和尚,最终会因她而改变,也会变得更加正常,最起码得正常到不会逼着她每天打坐念经!
☆、111孤逸,该不会是你不行吧?
时光飞逝,明明一个月能回绝的路程,硬生生被拖到半年之久,从阳春三月走过盛夏,如今已经走到了满目金灿灿丰收的秋景。
皇家轿辇缓缓踏上了红地毯,文武百官列队城门外排排站,望眼欲穿的期盼他们的傲尘帝回归,其中当属云游四海回来的太上皇最积极。
内敛而奢华的轿辇渐渐出现眼前,轿幔随风轻轻舞动,隐隐能看见里面登对的璧人,却独独不见太上皇心心念念的皇孙,这下孤绝沉下脸了!
霸气的一挥手,前行的队伍骤然停止,众人纷纷看向这位素来铁腕狠辣著称的太上皇,纷纷疑惑他刚刚不是还挺高兴,这会儿怎么就黑了脸?
果然君心难测,哪怕退位了依旧一样难测。
轿辇中的花娆与孤逸对视一眼,前者一头雾水,心道当初孤绝挺赞同她和孤逸在一起的,没道理现在才反对使绊子吧?而后者则眉眼一片了然。
绝尘男子缓缓起身,极具彰显占有欲的扣住了身旁娇俏如花的女子一步步走下轿辇,迈出的刹那便是遍地跪拜之声,声势浩大,隐隐震的耳膜发疼。
望着黑压压一片人头,花娆庆幸临踏入京都时,孤逸终于良心发现让她恢复了婀娜,不用顶着个光头迎接朝臣的跪拜,亲昵挽着身畔绝代风华的男子,花娆没心没肺的小脸难得出现了庄重。
玉钗摇曳,环佩叮当,迆地凤袍衬托出了她的大气,也凹显出她的尊贵,花娆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嫁给自己最排斥的帝王家,但是既然看上了,就是刀山火海又何曾惧?
“众卿家平身。”
孤逸与花娆同时而语,可见平时再“相爱相杀”,这默契总算培养出来了。
走到孤绝跟前,不等他发问,孤逸低声道:“逸儿离家出走了,说是要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你若是想孙子,那就自己找。”
孤绝:“……”
混账东西!俊儿才多大?你就让老子的皇孙离家出走?若不是估计场合不合适,孤绝一定火冒三丈的吼出来,不过儿子既然解释了,好歹现在是皇帝了,面子什么的还是要给。
孤绝从鼻子里哼了哼气,仿佛在说:俊儿离家出走,那如意呢?
孤逸:“女大心思多,自己找了个婆家,嫁出去了。”
孤绝:“……”
刹那,孤绝差点没气的吐出一口老血,孙子看不见就算了,现在连孙女都直接给嫁出去了,婚礼在哪里?喜酒也不请喝一杯?有没有这么不孝的儿子?
你自己悄悄的跟媳妇举办了婚礼也算了,现在连孙女的婚礼都不给老子参加,你信不信老子抽你?孤绝气的脑门蹦出一排青筋,眼看就要抓狂,这时身为救火队员的花娆则笑盈盈拉住了孤绝。
“皇帝师公,我们好久没见了,难道你光想孩子就不想我?”
浅笑盈盈,故作嗔怒的瞪眼,眼前雅致明丽的小女子确实有当年俊俏少年俏皮的影子,不过皇帝师公算什么称呼?一巴掌拍开花娆的手,孤绝板着脸,纠正道:“不是师公,是父皇。”
“是是是,父皇说的对,都是娆儿的错。”说话间,花娆再度上演厚脸皮贴上去,挽着孤绝就往皇宫走,末了不忘悄悄踹了孤逸一脚,示意他别在外面闹笑话。
孤逸小腿一吃痛,看着顾大局的小*不由微挑眉梢,俊目漾着说不出的笑意,这样四处为他打圆场的花娆,他非常喜欢,就连脚下的步伐都显得点点雀跃。
身后蒲牢目睹这一切,不由撇撇嘴暗道一声:“犯贱!”
这个孤逸不论前世今生都有自虐跟犯贱的特点,上辈子花娆巴巴倒贴过去做他的徒弟,他脑抽的将花娆许配给魔君拓拔擎天。今世两人再度成师徒,听说一开始还是孤逸不待见花娆,后来不知怎么开窍了,到是懂得追求女孩子了,结果还学会了“家暴”,活该花娆这样四处闯祸的小妖精给他添添堵,省得他老是牛掰的样子,看着让人生气!
跟着随行队伍进了皇宫,按照规矩皇帝与皇后要沐浴更衣后才能接见大臣,是以朝臣都呆在迎君殿等着孤逸与花娆,当然这些规矩对于有些人形同虚设,譬如甄风留、蒲牢、以及素来不懂看人脸色这门艺术的孤绝。
见孤绝跟着他们回到了寝宫,孤逸淡淡看向自家老子,“想见孙子,自己去找。”
孤绝被气的直抽抽,当即转圈找鞭子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子,花娆看他捉急的模样嘴角不由勾深,再看了看淡定的孤逸,真心服了这对父子俩的相处。
似乎他们父子每次见面,都有种冷幽默的氛围。看了半晌,见孤绝没找到鞭子,花娆好心的将缠在腰间的鞭子递给了他,“给。”
孤绝一愣,“恩?”
花娆朝孤逸的方向努努嘴,挑眉一笑道:“放心抽,我不心疼的!”
孤绝:“……”
瞅瞅手里的鞭子,再看看没一点怒色的儿子,孤绝眼角跳了跳,“儿媳妇,他是你相公没错吧?”
“是啊。”
“我要抽你相公,正常来讲你不是该劝和吗?”
闻言花娆耸耸肩,“我鼓动都来不及还劝和?”
“……”混球,这是想守寡,等他儿子死了,再去爬墙的节奏么?孤绝手中鞭子方向一改,直接抽向花娆这方,结果一道俊逸身影极速的在鞭子即将抽到花娆身上前被拦截!
见状,孤绝毫不意外,自家儿子有多在乎那个小东西他比谁都清楚,只是……
“孤逸,你是不是自虐啊!他鼓动我抽你,这种事都纵容?”就算孤家都是妻奴,也不能太掉价是不是?好歹还有个皇帝身份在呢,哪有这么*媳妇的?
“她是我的。”孤逸搂着浅笑盈盈的花娆,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浑不在意说道:“再说,让娆儿抽几下我又不会疼。”
孤绝:“……”
好吧,他当人公公的,不该多管人家夫妻间的事情,孤绝捏紧了鞭子,咬牙切齿的问:“既然抽几下不会疼,那你给老子站好了,让来老子好好抽一顿!”
“不行。”
“为什么?”孤绝举起鞭子的动作一凝,傻乎乎的问。
孤逸淡漠道:“你又不是我的。”所以你在我这没特权。
孤绝:“……”
为什么看着儿子紧张在乎花娆的模样,他有种养了一头白羊狼的错觉?为什么手会这么痒?哼,老子揍儿子天经地义,我管什么你的我的,总之不抽就是心情不爽!
于是乎,孤绝怒了,孤逸坑爹了!
说了不让你抽就是不让你抽,孝子都是不能忤逆老子,你尽兴抽,咱尽情的躲,于是两父子在寝宫玩起了捉迷藏,花娆等人则非常“赏脸”的拉过板凳,齐刷刷看戏。
你追我逃没到一炷香时间,孤绝就撂挑子的丢了鞭子,坐在凳子上直喘气,嘴里直骂混账东西,反观孤逸则姿态优雅的为他烹了一壶茶,递给他一杯,“追了半天,也该口渴了。”
“……”孤绝恨恨的抢过茶杯,老小孩脾气的扭过头,浑身充斥着“快来哄哄我”的气息,反观孤逸则自动无视,而是*溺的弹了弹花娆的小脑袋,“这下高兴了?”
“没看见你挨打还是觉得不过瘾。”
“那你要亲自动手么?”孤逸戏谑勾唇,俊容漾着溺*的笑意,一点也不在乎被她挥几鞭子,好说话的程度简直破表,花娆当即心里一惊,“你又要我做什么?”
“以后你代我上朝。”
“……”
她就知道孤逸不会这么善良,原来是有后招等着自己,拧了拧好看的眉梢,“我代你上朝本没什么,不过你这不是给自己自找麻烦吗?”
不管孤逸有多强硬的筹码镇/压朝臣的反对迎娶她,但她曾经毕竟是古塞王,一旦执掌朝纲,定会给有心人找到理由弹劾,说她心怀不轨,是为了吞并祥瑞而来,更不要说她曾经还做过拓拔残一段的王后,这下朝臣更不会消停。
“这点小麻烦,你没问题的。”
“我能知道原因么?”
“我要悟道。”
“……”
孤逸话音落地,就听鞭子瞬间抽到翻出一/本/道/书的孤逸身上,只见花娆可没孤绝下手客气,那是一点装样子都没有,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我擦你个粑粑球滴,孤逸你敢不敢把那些书给我扔了!”
真是气她了!
以前她要跟佛祖抢男人,现在又要跟那群神仙抢相公,有没有这么坑爹的?为什么孤逸就那么执着这些禅来禅去的东西?
鞭鞭用力,抽的衣衫爆裂,可见花娆有多生气,直看的孤绝心疼够呛,连忙过来拉,“怎么着,怎么着,俊儿不就是喜欢多看书么,我都没反对让你代他执掌大权,你气个什么劲儿?”
霍地,花娆美眸瞪的溜圆,尖着嗓子道:“不就是喜欢多看书?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对那些佛学道学有多着迷?你们是一家就会向着他,哪里知道我这个做人娘子的苦?”
说着,说着,花娆唱作俱佳的眼泪一对一双的掉,就连哭声都不带换气的,那模样要多惨就有多惨,很容易给人一种她守了很多年的活寡,“你不帮着劝劝就算了,还助长他痴迷!你也不想想,我和孤逸有两个孩子,哪一次不是我上他才有的?”
越说越不像话,直说的孤绝老脸通红,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儿媳妇,虽然知道她做戏成分多,可她说的也是事实,这祥瑞的江山,日后总要有人继承啊!
看儿子那死心眼的样子,就没想过纳个妃子开枝散叶什么的,可他和花娆才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这俊儿虽说样样出类拔萃,但简直就是第二个和尚版孤逸,这根本不适合皇宫,而小如意也不错,但却是一个女孩子,也不合适。
渐渐的,孤绝越想越支持儿媳妇的想法,当即摆明了姿态,夺走了孤逸手中的书,“儿子,这道书咱不看了,生孩子要紧。”
“……”扫了一眼小脸满是歼诈味道的花娆,孤逸揉了揉眉心,“娆儿,我们回来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了也是可以反悔的。”也就是说,之前花娆答应他回来不闹腾,乖乖的做他的皇后这事反悔了,摊上这么个淘气的小*,还真能像以前下狠手?
显然不可能,再说就算能孤逸也舍不得。
沉吟片刻,他冲明显算计自己的花娆招了招手,花娆顿时美哒哒坐在他的腿上,孤逸惩罚似的在她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说吧,你想干什么。”
“我要绯月平安离开星耀。”
“换一个。”
“那我亲自去?”
倏的,孤逸眉眼的暖色刹那变成一片冰寒,俊目升起了愠色,“信不信你再威胁我,我就让绯月彻底变成你口中的死鬼!”
“混球,你敢威胁我?”
“为了另一个男人,你这是第几次跟我闹腾了!”尤其这个男人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