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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缺德皇帝,妃常萌-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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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男人的追求者牵连,并且搞的这副惨景,这也算别开生面的体验么?
寒冰钉连续落在身上,锥心刺骨的疼已经麻木,曾经过往的一幕幕,却异常清晰。绯月虚弱的身体渐渐承受不住过于频繁的疼痛,陷入昏迷了……
青山苍翠,霄穹如洗。
祭坛上,熟悉的清逸身影手持权杖,光芒万丈的样子宛若神祗降临,他站在法阵中,低吟着什么,似在卑微的祈求,又似在对什么倾诉,一直以高雅圣洁示人的表情,首都出现了悲沧之感。
雪白的发丝也在以缓慢的速度满满变黑,而那双充满深邃神秘的眼眸也不再幽深,并且倾泻出复杂的七情六欲,这样的大巫到是显得比较像人。只是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梦,这又预示什么呢?
绯月自嘲一笑,一定是他受刺激过度,才会做到如此怪诞的梦,大巫若是能像普通人一样,还是大巫么?那就是一个尽知天下事的神棍,什么都未卜先知,他又怎么可能变得平凡?
虽然,那法阵中的俊雅男子比任何时候都真实,可这毕竟不是现实。
绯月抗拒的去看前方,想从梦里挣扎醒来,却发现一股力量困住了自己,便气恼的闭上眼,不去看那个让自己心情糟糕的人。忽然,轻风拂面,显得异常真实的俊雅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绯月,爱我可好?”
只剩下躯干的绯月闻言妖孽一笑,充满风情的笑了笑:“好啊,除非我死。”
大巫眸光一黯……
彼时,房中盘膝而坐的雪发男子悠然睁开深邃的眼,身上的巫力不受控制的汹涌溢出,摧毁了精美的装饰,化作了一地尘埃,听到声响得到消息的人很快赶来。
望着那凝然而立,一身无法遮掩风华的男子,众人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强大,那是一种无法识别的强横,那种强仿佛超出了大巫身体的承受能力。
听见脚步声,大巫默然转身,轻轻一笑:“抱歉,修炼进步太快,毁了你们的宫殿。”
“没事,孤逸又不差修房子的钱。”花娆朝前走了几步,待感受到那股强横到恐怖的力量横在前面,不由诧异的看向大巫,“你受刺激了?没事把自己搞的这么强干嘛?”
大巫凝了凝神,封住不断溢出的巫力,笑着走到花娆身边,嗓音充满了安抚人心的味道,“要打仗了,总要为你出点力的。”
“孤逸很行的。”花娆充满自信的说道,随后挽上了大巫的手臂,如女儿家撒娇,“大巫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知道轻重缓急,我跟孤逸的家务事你就少操点心,也该为你自己想一想嘛!”
话说的隐晦含蓄,虽是心里隐隐替绯月惋惜,但还是管不住自己,总想试探一下大巫的口风,可面对大巫优雅的微笑,花娆就充满了无力感,这只死鸭子到底是不是最硬啊?
“娆儿,我听念恩说做好了恢复武功的药,他给你了么?”
“这么快?大巫你先自个逛逛,我先找念恩要药去。”
转瞬,急于恢复武功的花娆便脚步飞快的没了影子,大巫则好笑的朝孤逸所在地勤政殿走。不需通报,自然有人为他引路,孤逸见大巫不请自来,微微挑眉屏退了朝臣,亲自为大巫烹了一壶茶。
歇脚榻上,茶香四溢,棋桌上黑白旗子错落有致,俨然是一副僵局,显然彼此谁都拿对方没办法,已是旗鼓相当的局面。
“看来你是胜券在握了。”大巫没再落下棋子,端起孤逸纡尊降贵为自己烹饪的茶盏,神情颇为愉悦的抿了一口,孤逸微微扬眉,动作优雅的为他蓄了一盏,“我自然拼尽全力让娆儿一生无忧,那么你呢?”
大限将至,人生已经开始倒计时,现在却有闲情和他下棋品茗,看起来丝毫不受任何事的影响,甚至能平静的在这最后的时光,都不忘自己的职责,为花娆排忧解难。
但是,大巫能欺骗所有人,却未必能瞒的住孤逸,因为大巫可是从他手里拿走了装着绯月关节的锦盒。既是动了情,却能忍着不去见,还能冷漠的无视绯月被人残忍对待,孤逸不得不承认,大巫的心肠比他的硬。
“我?”大巫飘忽一笑,“我一个将死之人,能有什么过多的要求?要说有,也是不放心你对待我的娆儿不好。”
“请注意措辞。”孤逸非常排斥谁说花娆是他的,脸色微沉道:“她是我的,我想你的担心有点多余。”
“那么拓拔残呢?”大巫脸上笑容转瞬染上了严肃的味道,“凝漾自然有我来收,但是拓拔残却有很多遗失千年的神物,你一个普通人,凭什么说自己有能力保护好娆儿?”
“我自有安排。”
“说来听听。”
“佛祖舍利骨。”
大巫眉梢一挑,看待孤逸的目光越发戏谑,“你真能放下你的佛祖么?我听说娆儿说,你还是比较喜欢悟道。”
“那是因为我想和娆儿永远在一起。”凝视面前绝世男子坚定的面容,大巫勾唇轻笑:“包括能放下你的儿女,并且你能保证娆儿也和你步伐一致么?”
修仙一路,靠的是天赋与悟性,脱离尘世纷扰,便意味着彻底割断尘缘,他一点都不担心孤逸飞升,他担心的是花娆,那个顽劣的小女子是聪明,悟性也不错,但面对枯燥的悟道能否坚持下来,大巫不敢说。
并且他早就批示出花娆的命格,其中命格最后一条是绝了红尘,孤逸又是如此执着悟道,万一两人只有一个飞升,花娆就……
“娆儿不会丢下我。”大巫能想到的,孤逸自然能想到,是以他道出了一句比较低姿态的字眼,大巫闻言笑了,“也是。娆儿这个人一项不喜欢吃亏,有机会能强过你,自然不会错过。”
孤逸:“……”
又是过了数日,皇宫内依旧平和安逸,花娆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养胎节奏,她看着每天轮班来陪自己的甄风留、念恩、大巫偶尔皱眉的样子,也知道国情愈发紧张。
好在,她悄悄跟念恩要了恢复武功的药,如今再也不是手无寸铁的废物,关键时刻也是能上阵杀敌滴!
正想着,若是真打起来了,她可以趁乱跑去营救绯月,耳边就响起了蒲牢吐槽的声音,“你消停会吧,都跟你说了,绯月会安然无恙。”
寻声看去,就见张扬少年难掩疲惫走来,见此花娆吩咐宫人去准备膳食,好奇的问道:“真是稀奇,你这是打哪回来啊,不是说要游山玩水么?怎么好似被人抓去做苦役的样子?”
捞起茶壶牛饮一通,蒲牢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我还能干什么去,当然是去找道友要法器呗!”
“找法器干嘛?你跟谁结仇,需要法器防身么?”蒲牢一听,顿时瞪着吃粮不管穿的花娆,没好气道:“你才结仇呢!我找他们要法器,当然是为了你和孤逸!”
“我们用你操什么心啊!”花娆啧啧撇嘴,翘起二郎腿,慵懒的向椅子里靠了靠,“孤逸说了,到时候把佛祖舍利骨切一切,再叫修道能者来坐镇,根本没你们什么事。”
“切了佛祖?”蒲牢惊呼出声,一脸苦逼的道:“祖宗,佛祖舍利真身是随便就能切的么?你也不怕佛祖怪罪下来,搞的你和孤逸永生永世都要分开!”
花娆不以为然,“这又不算什么事儿?再说我们切了佛祖真身,也是让无数百姓脱离水深火热的生活,这是做好事,他就算真生气也站不住脚。”
“话是这个理,但切了佛祖真身就是不敬!”
“不敬就不敬。”花娆的样子摆明支持孤逸的决定,后见蒲牢一副抓狂的模样,挑眉说道:“别愁眉苦脸的,我跟你说佛祖脾气好着呢,上回在精国古刹佛祖显灵,我跟佛祖说让孤逸少拜他,省的破坏我们夫妻感情,佛祖都没生气。”
蒲牢:“……”
这厮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佛祖显灵都这么不着调,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既然连调侃佛祖的事都出了,并且佛祖也没生气,想来切了佛祖真身,并且在没有形成事实的前提下,佛祖不会真的生气滴。
“没良心的,你少在那给我添堵,老子四处奔波给你们找来了法器,就是为了避免你们得罪佛祖,佛祖真身不能切,知道么?”
花娆点点头,“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蒲牢:“……”
他算看出来了,花娆就是个没心没肺!
蒲牢归来,得知这货带着大量法器回来,瞧孤逸理所当然的样子,且眉眼间的平静,横看竖看都让蒲牢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话说,这货是不是早就摸透了他的心思,继而故意说要切了佛祖真身,然后让他着急上火,顺便帮他解决了对抗拓拔残手中法器的问题?
真相么,请将视线转移到那对奇葩夫妻身上,花娆笑弯了眉眼,“孤逸,你说蒲牢要是知道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切了佛祖真身,你猜他会不会气的找你拼命?”
孤逸挑眉,眨了眨眼,无辜的说道:“我有请求他帮我想办法么?”
蒲牢:“……”
稍后,只见听人家夫妻墙角的蒲牢抓狂的捶地,大巫与念恩十分同情他,心道:“原来神兽听起来威风,实际上只是个光有力量不长脑子的。”
哎哎哎,看来以后遇见孤逸这样缺德的,还是原来为妙,省的哪天被卖了,还要傻乎乎替孤逸数钱呢……

☆、127大结局之宠妻绝对要不得

三月后,战争的号角吹响,祥瑞与星耀终于走上了真正角逐的舞台。
临行前,孤逸知道瞒不住花娆,也想到了拓拔残可能利用绯月的场景,是以他找能工巧匠打造了一双精美无双的脚铃。
叮铃铃,只要微微一动,金灿夺目的脚铃便发出了悦耳的声响,且衔接口处是极其复杂的锁扣,打造这脚铃的师傅乃是天下第一锁匠,脚铃也是他的巅峰之作。
娇俏快临盆的花娆坐在榻上,她俯视蹲在腿边,为她脱去鞋袜的男子,绝世的容貌,惑人的气质,专注的温柔,细致的动作,都无形演绎了他对自己的*。
曾几何时,眼前好看的男子是那般的七情不动六欲皆无,如今却也染上了凡尘的味道,在佛祖与她之间,她终于胜利的战胜了那该死的佛祖,成为了孤逸心中的唯一。
咔嚓,锁扣锁紧的声响拉回了花娆的思绪,她晃动着佩戴上宛若锁链性质的脚铃,歪着小脑袋戳了戳孤逸的俊容,嘟起嘴巴:“我的狱官夫君,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戴上随时能发出声音的脚铃,这下孤逸应该不怕她跟着出征中途偷跑了吧?
若说这个世上谁最了解花娆,除了大巫便是孤逸,若问谁更了解花娆作怪,那就非孤逸莫属,这厮为了怕她偷跑,也为了一劳永逸,根本就没打算用普通的脚铃,而是请了最好的工匠,为她量身打造了一副随时预防她逃跑的脚铃,且钥匙在花娆的注视下,被孤逸一掌轰成了齑粉。
花娆嘴角抽了抽,脸上小表情非常郁闷,好似再说:喂喂喂,以后我每天都是叮当响,你真的不会厌烦么?
孤逸温柔的抚了抚她的秀发,淡淡道:“只有这样我才放心。”
花娆:“……”
虽然孤逸一点歧义都没有,但是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她是*物狗狗的错觉?
尼玛,白天叮叮当也就算了,这到了晚上,万一想那啥那啥的时候,也叮叮当当,孤逸你认为真的好么?渐渐的,花娆的思绪偏离了愤怒的主题,一直通往二货的路上狂奔。
不过孤逸已经习惯了她的乱七八糟想法,也练就出淡定的本事,反正他在花娆面前毁掉的根本不是真正打开脚铃的钥匙,她的那种猜想根本不会出现……
战争的号角吹起,哀鸿遍野的厮杀就不曾停息,如众人意料般,叫阵之时,被做成人彘的绯月被人用长枪挑起脊骨悬在半空,模样说不出的惨烈,见到绯月的刹那,恢复武功的花娆第一个提剑冲出去!
然而,却被速度快过她的孤逸定住,花娆顿时红了眼眶,怒道:“孤逸,你居然骗我!”
面对她的质疑,孤逸面无愧色,只是定定望着花娆,眼神充满了控诉,提醒着花娆曾经答应过他,她再也不会在任何情况下离开,一定会安安分分做他的小*,好好养胎。
花娆看向悬挂在长枪的绯月,又看了眼自己笨重的肚子,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孤逸这么对她,花娆非常清楚是为她好,但是绯月那个样子,她又怎么能安心呆在众人的保护圈,看着绯月受苦?
“娆儿,纵使你不相信对绯月有意见的我,难道你还不相信蒲牢么?”
花娆拧眉,泪眼婆娑的看向一脸冷然的孤逸,“我怎么知道你没骗我?”蒲牢是说过绯月会没事,可是她太了解孤逸跟大巫对自己的心了,这两个男人,在她与绯月面前,涉及危险绝对会第一个牺牲掉绯月!
“相信我,若是我骗了你,那就换成我永远失去你做惩罚。”
闻言花娆眼泪总算止住了,她含着泪要求,“我不要回营帐,我要看着你大胜仗回来!”
“好。”孤逸挥手,示意逢魔精英以防守兼备的队形围住花娆,温柔吻上了她的额头,淡淡道了一声:“我会打下星耀送给你。”
“我信你,孤逸你是最棒的!”
短暂温存过后,绝色男子转瞬以极快的速度出现了战场。与此同时,拓拔残在见到花娆被制止了行动,便吩咐人杀了绯月!
长枪一挑,森寒锋锐的枪头眼看刺穿绯月的心脏,忽然一道华光莅临,清雅若神祗的俊逸身影凌空而来,只见他权杖定定一点,那执行杀死绯月的将军,刹那间便成了粉末。
轻柔抱住了绯月的躯干,不等绯月抬起头,大巫便拂袖一挥,便令他陷入昏迷。
而这时,从大巫出现的瞬间,一直等待他的凝漾巫官便启动了黑暗巫神的血阵,只见战场地面拔地而起窜出了无数血柱,但凡被血柱触及的士兵,瞬间被吸干了精血,变成了一张裹着骨头的皮。
惊变来的十分突然,快的众人来不及反应,只是一瞬便是死了上万人,并且还是无差别的屠戮,很快战场上便笼罩上了一层恐慌,这其中也包括星耀军。
凌空而站,雪发男子温柔抱着绯月血肉模糊的躯干,平静看向巫力同样达到巅峰能御空而行的妖娆充满妖邪之感的女子一步步走来,她行了个一如在圣殿时,觐见大巫的礼仪。
她说:“大巫,我因爱你而走上歧途,也因为得到你而疯狂。”
那一刻,浑身充斥无尽妖邪的女子,笑的温润如水,和煦含羞的如娇艳的花,让人误以为时光还停留在许多年前,而大巫也似忘记她的所作所为,还当她是以前无害的凝漾巫官。
“凝漾,我恕你无罪。”
举止优雅轻轻一拂,雪发男子还是那般高雅圣洁,充满了仁慈与宽和,那平易近人的态度,不但令花娆等人诧异,也包括了凝漾巫官,她不敢置信的问:“你不怪我?”
这可能么?她屡次杀害花娆,大巫真的不怪罪她么?
事实当然不会如此,不过大巫自有他的一番出事方式,只见他抱着绯月飘然落地,一双深邃的眸,触及被血阵掠夺的鲜活生命除了平静还是平静。
站定地面的一瞬,凝漾巫官也跟了来,然而下一刻,她却发出了惊恐的吼声:“不!!!!”
象征不朽力量的权杖对空一指,雪发男子凝然而立,身上发出了不可直视的耀目光芒,并且放射出极为强大的生命力,化作了无数绳索般的光线,落在了那些被血阵吸干只剩下皮包骨的尸体。
远古慈悲的吟唱悠悠响起,只见令人无法相信的奇迹出现了,那些失去气息的皮包骨,正以飞速充盈,恢复了血肉,也渐渐有了意识。当然,这些复活的战士,仅限祥瑞士兵。
这是极为逆天的复活术,据说只有达到了巫神的力量,才能施展如此大规模的复活,而大巫从哪个角度来推算,都达不到这种力量,除非他的大限将至,才会有这么返祖的力量。
大巫的大限,便是情劫勘不破!
凝漾巫官猛然看向大巫身边只剩下躯干的绯月,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意,“哈哈哈!你宁愿喜欢一个男人也不喜欢我!不过那又怎样?你就算耗尽自己的所有,他还是一个残废!”
“你错了,即使你在绯月手脚上下了诅咒,我一样能让他完好如初。”
吟唱完复活术,大巫如雪的发丝开始渐渐染上了黑色,他温柔而残忍的笑了,在他雪发全然变黑时,只见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绯月身体被一股力量分解,而空中也诡异出现了那些绯月被砍掉的手脚也在被分解。
分解,重组,最后昔日艳俊无边的妖孽男子宛若新生,一袭红衣,面容安详的闭着眼,而雅致男子则充满深情的看着他,声音苍茫而悠远:“红尘纷扰,我这一生也算圆满了吧!”
随着他的低语,所有人都发现大巫的身体正在一寸寸的碎裂,他的笑容是那般迷人,气度雍容的仿佛不知死亡的来临,他微笑看向情绪失控的凝漾巫官,“你一生所求便是我,那么我大限已到,你是否要追随我而去?”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悲痛的厉声乍然响起,“没我的允许,你不许死!”
寻声望去,绯月已然醒来,脸上是无可抑制的愤怒,更多的是害怕失去,以及想挽救却无办法的痛苦,“大巫,你那么强,告诉我,你不会死听见没有!”
大巫眸光闪了闪,俊容晕开了一抹轻柔的笑,“不,这一世此时此刻我是死定了,若有来生,或许我们还有机会探讨一下,你我之间谁欠了谁。”语毕,绯月不愿接受这样的结局,“不,我不要下辈子和你算清这笔债,就要这辈子算的清清楚楚!”
眼见绯月用情引诱大巫,凝漾巫官突然插言,“你休想!你想和大巫下辈子再续前缘,我偏不许!”
极致嫉妒的言语落地,就见凝漾巫官身上的巫力汹涌流溢,那已经拥有摧毁整个国家的巫力,居然化作了最纯粹的生命力,极其疯狂的灌入了绯月的身体里!
血阵失去巫力的支撑,血阵骤然崩毁,而凝漾巫官将所有巫力以不可思议的方式馈赠给了绯月,这一幕着实出乎人的意料!
在场的,唯一没有惊讶之人,当属正在一寸寸碎裂的雅致男子,他看着凝漾巫官极速衰弱,身体也同样出现了碎裂,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而冷冷酷的笑容。
“凝漾,本巫有无和你说过,背叛巫神的信徒,最终也无法回到传说中的圣境?”
轰的,失去一切的凝漾巫官犹如雷击,随后又痛快的大笑:“就算不能跟着你又怎样?只要你不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蓬的一声,随着她充满恶毒的话语落地,凝漾巫官彻底化作了粉尘,消失在这天地间。
“大巫……”
“我在。”
“我们还能再见么?”
大巫表情怔了下,凝望着绯月悲痛的面容,想安慰他几句,却又觉得说什么都太迟,最终只能漾着此生最温柔的笑容,在绯月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化作了星光,什么都没有留下,哪怕是只言片语……
彼时,大巫骤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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