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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缺德皇帝,妃常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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砬椤
半晌,清绝俊美的男子薄唇一勾,声音寒凉道:“既然舍不得,何不追去?”
刷的,花娆一听顿时美眸冒着快乐的小星星,颇为意外看着一向管制她比较“严厉”的孤逸,“师傅你不生气么?”
孤逸眼角微微上扬,绝色俊容漾着耀目的笑意,“不生气。”
有情况!有情况!
缺德带冒烟的孤逸居然不管她了,这究竟是挖坑等着她跳,还是昨晚他和大巫PK技不如人,继而被大巫教训一顿,所以现在对她示好?
想想大巫在古塞国也是实力破表的人物,再瞅瞅一点看不出火气的飘逸师傅,想来大巫PK掉孤逸也不是不可能,当下花娆心思活跃起来,再次确定的问:“真的不生气?”
“不气。”
“噢耶!姑奶奶终于能离开你这只禽/兽的魔掌了!”
花娆雀跃的挥舞双臂,笑容灿烂的在原地转圈圈,快乐的就像一只精灵,娇俏柔媚的小脸落满了细碎的光点,与头上大气雅致的珠钗呼应,晕开好看的光彩涟漪,煞是动人。
年少至纯至性,虽略有刁蛮无赖,也不失为一种迷人的魅力。
众人被她这一幕逗笑了,下一刻见花娆好似跳够了,转瞬便沿着山下走,看其样子似乎真的打算去找那个大巫,硬生生把自己的师傅丢在一旁,连个招呼都不打。
一抹玩味勾在唇角,甄风留似笑非笑看了眼离去的花娆,心想小丫头若是能逃出孤逸的五指山才叫出鬼呢,转过身看着孤逸问道:“我们是即刻启程回京,还是留在原地处理坍塌墓地里的陪葬品?”
“留在原地。”孤逸淡淡回了一句,一双冷眸依旧望着蹦蹦哒哒下山的调皮身影,敢说他是禽/兽?看来真是出现了一个大巫把胆子也练肥了!
“老爷子,我们也启程吧!”
被花娆雇佣来盗墓的蓝家人见连正主都走了,不由询问蓝家长老奎龙老人,这人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眨眼间就被甄家人围个水泄不通,看架势多半像灭口!
奎龙老人心里一惊!瞬间想起花娆乃是古塞国下一任王的事情,又联想当今江湖上古塞国三分之一城池的豪金悬赏,立刻明白甄风留和傲尘王是怕他们多嘴,有了灭口的打算!
见识过孤逸徒手活撕夏侯渊,此刻蓝家人都知道就算他们联手也无法逃出生天,何况眼前并不是只有一个傲尘王,还有甄家身手矫健的护卫在场。
奎龙老人背后顷刻间就被冷汗浸湿,饶是他根本没有打算多嘴花娆身份的事情,恐怕这些位高权重者也会未免日后出岔子灭口。
诡异而肃杀的气氛中,忽然由远及近荡开了野蛮的吼声:“孤逸!你个王八犊子,姑奶奶就知道你一天不阴我就难受!”
蹬蹬蹬蹬!宛若愤怒火焰的小身影火速折回,一扑到孤逸身边,像只憨俏的树袋熊,双腿缠住了绝尘男子劲瘦的腰,双手死劲的捶打他,小嘴犀利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那闹腾的模样就跟小泼妇似的。
“混球!呜呜呜,我咬死你!”
“混账!你说,你放我走,是不是因为握着千日醉的解药有恃无恐!”
撒泼了好一会儿,见孤逸没像往常把她丢下去,花娆抬起气鼓鼓的小脸,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缺德师傅脸上,“你爹个锤子,我问你,你是不是想拿我换悬赏!”
蓦地,一个小巧的巴掌红印出现在左脸颊边,孤逸额角青筋瞬间凸起,微微眯了眯眸子,声音出奇的平静,却意外寒冷的叫人浑身打颤,“闹够了?”
“我要是说没闹够呢!”
“那就继续!”
“妈了个巴子的,这可是你说的!”
见识过无赖欺男霸女么?见过没眼力价乱嚣张的么?
甄风留捂着脸,对于现在不停对孤逸拳打脚踢的花娆不忍直视,这丫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真以为孤逸是个好脾气的?人家说让你继续,你就继续没下限的想欺负回去?
你也不想想孤逸是什么人?那就是披着佛家道德外衣的恶佛,高兴的是喜乐佛,不高兴的就是无天佛祖,杀人就跟宰小鸡仔似的,你到底是有几条命!
在众目睽睽下,花娆虽然知道惹毛了孤逸自己不好过,但是能让缺德师傅这么好说话,摆明了是算计她,花娆怎么可能不收利息?
于是乎,小拳头嗷嗷挥舞起来,只见其方向瞄准了断子绝孙的节奏!
咚的一声,花娆抽痛的收回拳头猛呼气,瞪大了晶亮亮的眸子,仿佛看怪物似的看孤逸,这厮站如松的身姿,足以说明这一拳击打在他子孙根上,人家屁事没有?
“铁头功?”一排问号竖在花娆小脑袋上,以前见过电视剧里老是表演什么胸口碎大石,还有铁头功,脑袋都能当锤子使,甭管钢化玻璃,还是尖端精钢,就是砸不破!
不信邪的,使出吃奶的力气,花娆又是踹出一脚!
肉搏相撞,贯力击打身体的声音听的人牙酸,众人见孤逸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淡定模样,齐齐石化!这位爷,不愧出自高手云集的神逍盟,这一身功夫,霸气威武!
花娆挠了挠头,歪着头,邪门瞪着看起来没说疼,就是表情都不带变一下的缺德师傅,她好奇的伸手抓了抓,“真练过?!”
猥/琐的揉了揉……
手感是软的。
孤逸:“……”
“不对啊!”铁头功是脑袋,这孤逸也不像有特殊怪癖的人,怎么就锻炼那?
花娆不信孤逸真一点事儿没用,话说她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呢!心动不如行动,小丫头当即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开始撕巴孤逸的衣服。
扯掉外袍,孤逸表情不变。
撕了里衣,打赤身这人也是淡漠一片。
直到花娆伸手脱他裤子,一直淡定的师傅表情变了变,他皱眉睨着一心好奇他身体物件的顽徒,“你到底好奇什么。”
“好奇你到底还是人么?”花娆依旧扯着孤逸的裤子,小脸虽然是猎奇的表情,但眼底却漾着顽劣的调皮,她就是看不惯孤逸老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想看?”危险光芒闪烁冷眸其中,孤逸忽然笑的温柔如水,弯下身,极为*/溺捏了捏她精巧的鼻子,“就那么好奇为师的性别?”
“废话!”花娆挑衅的扬眉,抓着他裤子边缘的手还是没松开,反而下巴努了努蓝家人那方,“不信你问他们,看看他们好不好奇,你现在还能称之为男人?”
炮火转过来,蓝家人登时个个胆寒,连忙撇清:“我们不想知道!”话说,我们就是想知道,也不敢说出来啊,嫌命长么?姑奶奶你好歹有古塞国下一任王和是傲尘王徒弟做护盾,我们可没有,也没那胆子虎嘴里拔毛。
“不后悔?”孤逸笑的更迷人了。
“当然!”
话一出口,嗖的一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再看早已没了那对猥/琐师徒。
后山坡,无人处。
孤逸打着赤身,就在小丫头胆颤颤的目光下,慢条斯理褪去了裤子。
“好了,看完了,你还好奇哪?”
绝尘男子身无寸缕,纤瘦精悍的身躯遍布大大小小结痂的伤疤,为他俊逸的外表再添彪悍气势,尤其是他本身就是冰雪气质,配以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神情,更衍生了微妙的禁/欲/气质,看的花娆小嘴成了“0”形!
看小丫头呆愣成木头,孤逸拧眉又问:“还好奇哪?”
花娆猛吸一口气,转身抱着一棵树背对着孤逸,嘴上念念有词:“万恶淫为首……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姑奶奶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麻痹的!老天爷,你就赐我个能吃下嘴的男人成么?
花娆抱着树直挠,一不留神把想说的话都秃噜出来了,孤逸闻言不由讶然了下,才弄懂顽徒在那纠结什么,当下穿好衣服,站在她面前:“娆儿怀/春了?”
“……”这还用得着说么?
“想嫁人了?”
“……”你说废话呢?
美颜双颊鼓鼓,少女没给孤逸好脸色,一想到自己还是爷们的身段,她对孤逸的怨念就无限放大,你说这人怎么就能这么缺德,硬生生剥夺了她女孩子的乐趣,就连撒个娇卖个萌,都特么的成了娘炮!
嘤嘤嘤!孤逸你是魂淡,人家恨你!
“娆儿离家许久,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花娆翻了翻白眼,“孤逸,你敢不敢不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人要不是惦记古塞国三分之一城池,他会说这些?
“又淘气。”一把将她从树上拽下来抱在怀里,缺德师傅一脸的冷静自持,“都说恩师如父,既然你心属古塞国大巫,为师便为你做主,将你嫁于他。”
小身板一僵,花娆死了一副爹妈的表情,嫁、嫁、嫁、嫁给大巫!
哦,老天,这绝壁是世界上最坑爹的事情!
想当年,她第一次见到宛若月神般的大巫,仗着年幼,天真的当众宣布日后要做大巫的妻子,可结果呢?
那天是历代古塞国国师向下一任王宣布效忠的庆典,还记得大巫笑的如月光柔和,一头雪白飘逸的长发随风舞,额间铃佩随着他弯身下跪,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我的王,我将一生追随你,辅佐你,爱你,直到生尽。”
宣誓完毕,温润尔雅的男子,手起刀落居然当着她的面挥刀自宫!
那时,她才四岁,因为穿越而来一出生就被现在的皇后下毒,又因为伤了根本,在还没弄清古塞国格局的时候,从宫女太监大臣口中得知,国师是古塞国权利最特殊的一个人,所以她打着抱大腿的心思,才来了那么一句,图的就是找个保命符。
可……
花娆从未想过,就因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大巫会挥刀自宫,更加不清楚历代古塞国女帝和国师不可成亲,一切为时已晚,所以一向没心没肺的花娆,来到异世最为在乎的人便是大巫。
但是!在乎大巫,不代表她愿意嫁给一个准太监!
“我不同意!”花娆叫嚣反对,孤逸扬了扬眉梢:“那你不想救大巫了?”
额……,想,但是也不用嫁给大巫吧!
“花娆,你那么聪明,理应知道把古塞国三分之的城池给为师,永远比给其他人牢靠。”男子嗓音清润而冷静,他低头俯视怀中敛去嬉皮笑脸的少女,“国师的权利是大,但是其他皇子公主,还有独揽后宫的皇后也不是吃素的,你确定你的大巫在你踏上古塞国那一刻,他有足够的兵力,镇/压几股力量同时反扑么?”
大巫的权利太过特殊,而他的态度又太过直白,不可转弯。
花娆不回古塞国还好,几个争夺那把龙椅的人还能有心思互斗,一旦花娆这个正统继位人出现,不论那些人有多大的筹码推翻花娆,都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这个时候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杀死大巫,推另一个大巫上位。
不为别的,因为大巫是花娆在古塞国最大的后盾。
当然,孤逸不排除花娆有自己的筹码在手,但是这必然是一场惨烈的收复,远远没有花娆投靠他来的容易……
孤逸能想到的,花娆自然也想到了,毕竟她并不如外在年龄稚嫩,在现代好歹是业界翘楚,见过的风浪也是比比皆是,但她就是不爽!
扭着小脖子,哼了哼冷气,花娆撇嘴:“孤逸你想的美!”
倏的,绝尘男子眯起冷眸,显然没料到聪明慧黠的顽徒会拒绝他的提议,随后只听她正色道:“缺德师傅,你算盘打的太精了,以为让我在你身上出一顿气,就想拿走三分之一的城池,还不算我带头挖开夏侯渊陵墓那些价值连城的陪葬品,你觉得这笔买卖我会认为划算么?”
闻言孤逸挑眉,“你还想要什么条件?”
“我要千日醉完整的解药,还有——”
“不可能!”孤逸冷然打断,顽徒算盘打的叮当响,但他也不笨,给了她解药,他帮着她平定古塞国,届时大权在握,说收了三分之一的城池便收了。
花娆一恼,捶打他一拳,“那我们就耗着,你也别想以为用千日醉牵制住了我,就等于牵制住了整个古塞国!”
忽地,孤逸笑了,非笑似笑的看向与往日不同的少女,一脸精明,柳眉上挑,美眸熠熠,眉目间的狂妄此刻尽显,顿时衬托出看似一捏就碎仿佛搪瓷娃娃的花娆满身锋锐。
能忍,擅伪装,又肯伏小做低,且异常聪明,又精通一手连盗墓世家都望其项背的盗术,这样的女子是妻,需时时警惕篡权夺位,若是敌人足以让人寝食难安,因为太过多变,又太会隐藏自己的优势,让人无从防备。
但是,她既不是妻,也不是敌,而是他的徒。
所以……
有时该纵的也要纵,该疼的时候也要疼。
“娆儿,你有没有想过,我若是真想要古塞国三分之一的城池,以你目前的状况,只要我修书一封给效忠你的大巫,告诉他你的命捏在我手中,莫说我现在还愿意让你拳打脚踢出气,就是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你都没有。”
花娆:“……”
“现在你是还坚持要千日醉的解药呢,还是趁我心情好,再提点别的东西?”
花娆:“……”
真是太腹黑了,孤逸你特么的到底是人么?
你的清心寡欲哪里去了?你的不恋权势都是唬人的吧?
气的捶胸顿足,花娆愤懑的一口咬住了绝尘男子铮明瓦亮的大光头,“混球,你除了会欺负徒弟,到底还会干什么!”
孤逸淡漠的眸子划过一抹浅浅的无奈,托着在怀中跟他头顶较劲儿的顽徒,心里却好笑的想,如果他只是欺负她,何必得知她盗的是十大凶墓之一,急急赶来?
如果他真的没把花娆当做自己关门弟子,又何必蹚古塞国争权的浑水?
他又不是吃饱了没事撑的,放着佛经不去念,巴巴主动帮她?
说一千道一万,最终原因她花娆是他孤逸的徒弟,就算再不尊师重道,也是他的徒弟,也只能他一个欺负戏弄,别人还没这个资格!
哗啦啦,一个眩晕,花娆就掉进冰冷的河水里,冻的哆哆嗦嗦,炸毛在水里扑腾要上岸,却见岸边男子俊容一沉,“下去洗澡!”
啊嚏!花娆小眼神幽怨无比,知道缺德师傅洁癖病犯了,是以在孤逸转身的时候,脱光了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洗澡,洗一洗身上的尸气。
洗着,洗着,花娆动作一僵,直愣愣瞪着视线里多出来的胳膊和臂膀,僵硬的扭过小脑袋,就见孤逸赤着上身,专注的搓洗自己。
“……”
花娆一把护住扁平的胸,呐呐的道:“师傅,男女有别你知道么?”
埋头清理的师傅嗯了一声,继续处理肩胛骨被夏侯渊指甲戳穿的伤口,连眉眼都没抬一下,花娆小表情精彩万分,这澡咋洗的那么糟心呢?
处理好伤口,没听到身边的水声,孤逸蹙眉扭头,就见顽徒似遇到了登徒子,正受惊的双臂护住胸口,不悦道:“还磨蹭什么?伤口不清理干净,等着化脓恶化?”
“……”
这究竟是迟钝呢?还是迟钝呢?
花娆无奈的仰天长啸,这辈子要是有女人会喜欢上孤逸,绝对是想不开!此时此刻,花娆真心为嫁给孤逸的安曼云悲哀,就这木讷眼里只有佛经的男人,跟嫁给太监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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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祥瑞国京都。
魅魇分舵已经连续被神秘杀手光临踢场子,其中杀手以袭击魅魇宫主绯月为主,甭管你是和美人花前月下,还是人有三急上茅房,这伙神秘的杀手,保准天天定时定点的来伏击。
今儿正用膳呢,听到门窗被强劲力道轰碎的声音,端着饭碗的绯月公子嘴角抽了抽,这特么的都连续半个月了,他没一天吃好睡好,能顺顺利利上三急的!
砰地一声,绯月猛然一震饭桌,桌上的筷笼子登时腾起,雄浑的内力催化,根根筷子仿佛利剑般直射四面八方的杀手,趁这个空挡,绯月公子就跟饿了几十天一样,猛夹菜扒拉饭。
此时,听到动静赶来的魅魇众人,看见自家宫主的吃香,只有一种感觉,就是乞丐的吃相都比宫主好看!
说来也奇怪,魅魇与神逍盟都是江湖泰斗的级别,纵横这么多年,鲜少有人想不开来砸魅魇的场子,并且还只针对武功排名榜前十的宫主,这人是活腻了,就不怕宫主抽空查出找茬的人是谁,闲来无事找他秉烛夜谈么?
众人卖命的围捕神秘杀手,这时绯月终于媲美闹饥荒般扒拉完饭菜,不文雅的打了一个饱嗝,一双含/情桃花眼弯出危险的弧度,观看这些神秘杀手的武功路数,看齐多变刚劲的身法,怎么就那么熟悉?
扑啦啦,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他就说么,近日来偷袭的杀手身手一次比一次好,并且某些招式正好能克制他,这些人若不是出身神逍盟,放眼江湖也没谁嫌命长找他绯月的晦气!
一掌拍在扑来之人胸口,手腕灵活的穿过握剑刺过来的手,绯月脚下步伐横向一切,扣住了该人的后颈骨,食指跟拇指轻轻一捏杀手的脉动,瞬间杀手就昏厥倾倒!
绯月撇嘴,一把抗住杀手,直奔魅魇分舵的地牢,黑化的打算“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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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安和殿。
宫灯迷离,香雾缭绕,近日夜幕一降临,绝帝就会来这里休息,不*幸妃嫔,更不励精图治召见大臣谈论国事,反而和一位神秘老道秉烛夜谈,继而让诸多皇子跟妃嫔心里直迷糊,纷纷派了人暗中盯梢。
话说,当日绝帝最*爱的十六皇子傲尘王大闹婚宴,虽然被绝帝强力压下风声,但诸多关注龙椅最后由谁坐的妃嫔皇子可是门清儿!
寂静中,孤绝与天遥真人对坐下棋对弈,忽然天遥真人眉毛一抖,捻了一把棋子含在掌中,边笑边云淡风轻的击射出去,只见黑白棋子就像射出的箭,穿透了窗纸,钉晕了潜伏外面的人。
少许,孤绝见宫廷首领侍卫进来,摆摆手道:“上次邦交国宴,星耀国送朕一池观赏奇鱼,今儿就它们尝尝鲜,把人丢到奇观池做鱼饵吧!”
这时,首领侍卫领命无声离开,忽然察觉一股杀气顿时表情一凛,捕捉这来者不善的气息就迎上去了!
哐啷!殿门被狂风撞开,清冷的月光流泻进来,只见半边面庞罩着金质面具的艳诡男子踏着月华如疾风驶来,并且满脸含着杀气,见有人不识好歹的拦住,当即狠狠一拳把人轰出数丈外!
“天遥!你特么怎么管徒弟的!”
绯月一眨眼便飘逸来到一身道袍的老者面前,绝帝一见是坑他银子的绯月,又看他甚少这么失控,不由打了个手势示意折返冲进来的首领护卫退下,且悠哉悠哉捡笑话。
“我徒弟怎么了?”天遥真人无视绯月的杀气腾腾,端起杯盏抿了一口香茗,“有话好好说,你都几十岁的人了,平时竟坑人,就算我的高徒找你点麻烦,你也要有点长辈的雅量。”
“呸!”绯月啐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休息长榻上,艳诡的俊容漾着愠色,“老不死的,少跟爷打马虎眼,你神逍盟子弟不是都不屑宵小之辈?不是个个清高的行侠仗义么?怎么如今也落魄的干起杀人越货的买卖?”
“杀人越货?”天遥真人一听皱眉,事关门派清誉,他不得不正视,绯月见他好似不知情,气急败坏的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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