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皇帝,妃常萌-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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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各种机关的强悍“破关军”。
在很多年后,破关军一出,该地收刮民脂民膏的贪官,以及各种黑心歼商无不寝食难安,就怕这支队伍惦记上自家的祖坟,偏生不管花了多少银子,都没人来他们府中防这“破关军”!
并且,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破关军无视律法杀了贪官,甭管你当时击伤了几个,抓不到不说,百姓还暗中帮忙掩护其出城,导致后来所有歼佞之人听到“破关军”如临大敌。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日子飞快过去,随着星耀时不时的叫阵跟双方试探的出兵,祥瑞军营的夜晚就更加热闹,因为总会有杀手潜伏进来,来刺杀这个小将军。
不,正确的来说,是来抓据说是古塞未来之王的小将军。
然,每每潜伏与刺杀,都被小将军的师叔“男妻”一一摆平。
轰!
深夜里,又是一声巨响,敌袭的号角吹响,睡的正香的花娆哭丧着脸,哈欠连天的从营帐走出,只见云朗师叔大显身手,将黑衣人再度逼的节节败退。
这时,听见动静的孤逸跟安曼云也从营帐走出来,此时安曼云肚腹微隆,正小鸟依人挽着孤逸的手,过来关心的问:“尧儿,没事吧!”
花娆挑了挑眉,目光玩味落在缺德师傅与安曼云交握的手上,再转向安曼云懒洋洋道:“没事,就是困惨了。”说罢,还做了一个鬼脸,卖了个萌,小模样俏皮的紧。
风习习,夜空无星,三人说话间,不知不觉下起了雪。
雪花片片晶莹,落在了俏皮少年身上,花娆被冷风吹的一个哆嗦,清绝男子微微蹙眉,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回去睡。”
“怎么睡?”花娆斜挑细眉,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袍子,抱怨道:“真是的,明明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差距就那么大。跟师傅睡的时候就没遇到过被吵醒的时候,跟云朗师叔每次都被吵醒!”
刚处理完杀手的云朗嘴角抽了抽,气的敲了一下她的小光头,“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师兄那一身武功,是我能赶得上的?”虽说同是一个师傅,可孤逸会的实在太多,医术又那么高,随便捯饬点增强内力的药丸,别人就是拍马也赶不上他的逆天好不好!
“翻天了!你敢揍我!”
知道云朗诚心闹她,花娆故作凶巴巴撸胳膊挽袖,“云朗,你还没嫁我呢,今儿我要不治理治理你,赶明儿你还不爬到我头上?”说完,少年就扑过去和云朗闹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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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嬉闹间,孤逸眸含笑意看着花娆,见她眼睑稍有乌青,不由说道:“明天,为师搬过来和你一起睡。”
打闹中的两人一听纷纷动作一僵,有点迷糊的问:“为什么?”就连安曼云也微微沉了下娇容,抓着孤逸的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王爷……”
孤逸一侧迈步,避开了安曼云的手,*溺的朝花娆招手:“尧儿过来。”
刹那,安曼云手扑了个空的瞬间,眼底充满了对花娆的厌恶!该死的,这个少年迟早有一天要除掉!
忽然,花娆感觉背后一冷,猛然一转身就见安曼云楚楚可怜望着孤逸,花娆顿时勾搭着云朗往这边走,“师傅你可别害我,安师母可怀着你的孩子呢,再疼尧儿也不能忽略了师母。”
一番话说的可圈可点,少年懒懒倚着云朗,笑米米卖乖巧的样子,到是让听见这番话的安曼云心中怨怼少了些,不过她还是觉得这个少年太碍事!
“为师这正是疼你师母呢。”
清绝男子噙着温笑,只见他动作溺*的捏了捏花娆的鼻子,转瞬看向安曼云:“曼云佳人一个,又是身在孕期,为了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本王理应与曼云保持少许距离才是。”
听这话,安曼云忽然羞红了脸颊,垂首轻笑:“那便听王爷的。”
见状,花娆抬头看了眼身旁清绝男子,看其脸上漾着别样风情的笑容,不得不在心中叹气,“女人啊,色字头上一把刀。”
孤逸若是随便动情之人,岂会差点让绝帝急白了头发?
纷飞风雪中,男子美若清莲,倾世玉容扬起了温存笑意,额间的一点朱砂似也因这抹动情笑意,染上了凡尘的味道,再也不似初见时,宝相庄严。
花娆喃喃摇头,目送那俊美男子体贴挽着身怀有孕的安曼云,轻声道:“佛容魅世,孤逸你就是这人间女子的浩劫……”
前行的孤逸脚步几不可闻的一顿,眸中闪烁着奇异的色彩。花娆,你也是女子,为师可会是你的浩劫?
***
古塞,千山郡城,圣殿。
金碧辉煌的正殿内,悠扬的旋律飞扬,婀娜的舞姿摇曳似花,轻纱浮动,环佩叮当,舞娘们个个妩媚动人,跳着最妖娆的舞,取悦着殿内的两名男子。
发如雪,质似清月,清逸男子手执巫书,单手撑着半边俊容,偶尔看到兴味处,唇角微微上扬,流泻而出的那抹笑容,直叫对面慵懒而坐的妖孽男子啧啧咂舌。
如此人间绝色,岂是这些舞动腰肢的庸脂俗粉可比?
男人生成大巫这样的极其少见,静若浮云,动似清波,举手投足流溢的优雅,似蓬莱之仙。
静静观望中,魅魇下属附耳说了什么,妖孽男子眉梢邪气一扬,和煦的桃花眸骤然迸射冷冽之光,整个人的气势分外妖魅邪戾。
绯月常年挂在唇边的轻佻笑意转向变了冰冷,“可是查清楚了?”
来人低声回禀:“查清楚了,拓拔残坐镇星耀与祥瑞交界,实则是混淆祥瑞将注意力放在瑞兴城,背地里与祥瑞其中一位皇子密谋篡权之事,打算逼宫!”
魅魇探子遍天下,尤其潜伏在拓拔残身边的探子更多,这是所有魅魇高层大人心照不宣的事情,谁也不清楚绯月为何在魅魇还没今日威望时,就对这个拓拔残穷追猛打。但凡能让拓拔残不痛快的事情,哪怕是损兵折将,甚至损失大量金银,绯月都在所不惜的去做。
绯月冷冷勾唇:“那可否查清祥瑞是哪位皇子与他结盟?”
“拓拔残这事做的太隐秘,我们的人偷不到信函,尚不知晓。”
倏的,妖孽男子锐利审视意味的目光爆射,直看的这人心底一颤,皱了皱眉道:“我等无能,还望主上责罚。”
“罢了。”绯月摆手示意他起身,想起多番与拓拔残较量的多年,绯月不得不承认,拓拔残身躯残损后弃“擎天”二字,改名“残”,人如其名的凶残。
他派人潜伏在拓拔残身边十年,才换来一次他将其断了双腿,可见这人心机与手段如何。此时,若是生气根本是迁怒。
狭长桃花眸闪了闪,脑海中又浮现了永不退色的娇丽身影……
丫头,你过的好吗?
可有听我的话,好好活下去……
一抹伴随担忧的哀痛划过眼睑,绯月从袖口里摸出一个惟妙惟肖的小木头,只是小木雕的五官已经模糊,想来应该是多年抚摸无数遍导致,可见他有多想念这木雕女子。
思绪一转,绯月把玩着手中小木雕,噙着一抹邪气的笑容看向那执书的雪发男子,“大巫,我好歹是你们王的未婚夫,又砸了大把银子给你修圣殿,你是不是有点表示?”
闻言大巫从书中抬头,额间铃佩发出悦耳的叮咚声,深邃的眼眨了眨,“绯月公子,想本巫代王为你做点什么呢?”
手臂抬起,长袖轻拂,载歌载舞的婢女立即停下,随后朝俊雅尊贵的男子跪拜退下,还这大殿一方清净。
“都说古塞历代大巫算无遗漏,那大巫可知我想你做什么?”绯月抿了一口美酒,似笑非笑看着给人一种不可攻略的大巫,很是好奇传闻是否属实。
“助你复仇成功么?”大巫眉宇溢满睿智之色,深邃的眼一片平静,却惊的绯月心里直突突,真这么邪门么?心里虽拜服,但绯月嘴上却不服输,“嘁!身为大巫掌控古塞一般的军权,我就不信你没有人安插在他国。”
魅魇下属嘴角抽了抽,心想人家大巫就算安插了人在其他国家,也不可能插到我们魅魇来吧?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到嘛!
大巫轻轻低笑,也不争辩便借着绯月的话茬:“本巫确实不如传闻中那么传奇,都是一些人夸大其词而已。”
看大巫给了他台阶下,绯月也不是娘炮的人,当即转到正题上:“我和孤绝也算有交情,知道他的龟儿子要反他,自然不能不管。再者,孤逸这混小子一身秘密,我帮了他老子一次,就算我要娶花娆,这厮也不能太跟我纠缠。”
“所以呢?”
“拓拔残本人难缠,他的亲信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是我不亲自出马,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和孤绝哪个儿子结盟,你就随我一起吧!”
“好。”大巫清雅一笑,答应的爽快,眸光却闪烁深邃神秘的笑意。
这时,绯月忽然一拍大腿,用仿佛看神棍的眼神看大巫,“诶我说,你都能算出我要复仇,难道算不出来拓拔残到底和孤绝哪个儿子勾搭上了?”
自然是知道,不过……为了王的名扬天下,大巫只得摇了摇头:“祭祀祈天,让巫神降下神谕耗费巫力太大,目前本巫的巫力不足以支撑新的祈天。”
绯月不信的摸了摸下巴,瞧大巫那副精神抖擞的模样,这话是信?不过人家玩神秘不想说,他也懒得问,反而比较八卦的问:“问个比较直接的,你可以不说,但是不能骗我。”
“好。”大巫点点头,抬手轻笑:“绯月公子,请说。”
“你那么在乎花娆,可是算出她最终会不会和我喜结连理?或者她心中可有我?”
大巫嘴角笑意加深,意味深长的道:“王的心里,将绯月公子视为不可替代的男子。”
“真的?”
“我以巫神的名义向你保证。”
“好。”绯月大笑一声,随后抛给大巫一块能到魅魇领银子的令牌,“甭管你算的准不准,在老子的家乡都要给银钱以示尊重,这个你拿好了。”
大巫:“……”
这人和王一样,骨子里都是让人想捏扁的欠揍货!
事情敲定后,大巫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和绯月上路去撬开拓拔残亲信的嘴,看看到底拓拔残到底和孤绝哪个儿子结盟,做了怎样的交易,怎样部署逼宫。
临行前,绯月看大巫嘱咐巫官那些跟吃了催生剂的种子,留几袋子给花娆,不由纳闷:“她现在在瑞兴城,有孤逸在怎么可能回得来?”
大巫神秘勾唇:“王是不会回来,但是一定会派人回来。”
绯月嘴角一抽,这些神棍的本事他一向敬谢不敏,也懒得询问。眼下还是破坏拓拔残的诡计要紧,忙完了这项大事,再去找小丫头谈情说爱,反正她才十二岁而已,身上的千日醉跟两生花都没解,他放心的很。
彼时,瑞兴城。
小将军提升士兵各项体能不算,还神秘兮兮的叫人“种地”!
星耀与祥瑞的交界处,每天都能看见祥瑞士兵来到阻挡敌袭的城墙下面,一个个扛着锄头媲美老牛犁地,并且还特有干劲儿的把这当做了庄稼地,又围了一圈栅栏,看的星耀士兵直迷糊,也叫统帅拓拔残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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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军营,统帅营帐。
拓拔残坐在轮椅中,冷峻面容似镀上一层寒霜,星眸冷冽看向袅袅柔丽的凝漾巫官走来,抬手就是狠厉的一掌,无匹雄浑的内力瞬间化形成龙,直逼其面门。
毫无留情,狠辣凌厉,无一丝一毫怜香惜玉之心。
见状,凝漾巫官纤臂一抖,金色细镯脱手而出,与怒龙相撞,身形一动,骤然出现在拓拔的面前,音色不善:“拓拔残,你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的下属!”
闻言拓拔残冷酷一笑,眉眼间满是讥诮,“丧家之犬也配跟我谈身份?”
“你!”凝漾巫官被讽的娇容通红,气的一甩衣袖:“罢了,我不和你这番邦争论,你若想治好你的双腿,就给我拿出请人医治的态度!”
“态度?”拓拔残狂放大笑,他好笑的看着自以为身份尊贵的凝漾巫官,“凝漾,你真当我拓拔残三岁小孩?我双腿残损能不能治,怎么治我比谁都清楚。”
食指轻蔑一指,冷峭男子嘲弄一笑:“而你,为避开大巫追杀逃到我星耀的丧家犬,充其量只不过一身巫术我还能看的上眼,如今你一不能为我击破瑞兴城,二不能把那个古塞少年王抓来,还敢跟我大放厥词?究竟是你自不量力,还是自视甚高?”
倏尔,连番讥讽凝漾巫官一脸阴沉,眸中狠毒之色爆射,“拓拔残,你休要猖狂,我凝漾有多少本事不容你多说,你还是祈祷你自己,即将日后成为阶下囚,如何说动我救你!”
“哦?”拓拔残嗜血一笑,眉眼满是霸气:“阶下囚?莫说我拓拔残双腿未残时无人能做到,就是如今我双腿已残,也不见得这世上谁有这等本事!”
身为星耀昔日战神的拓拔擎天,一身武艺,兵权在手,权倾朝野,乃是星耀尊贵无匹的太子下任准帝王,若不是多年前被人打断双腿,此时坐上星耀龙椅的人,绝不是他皇兄,而是他!
文韬武略,治国御臣,他拓拔擎天人如其名,占尽天下一切先机,却因为多年前一个红衣男子,中了暗算,身有残疾,不能成为一国之君,处处破坏他的大计,此时他坐镇两国交界早就是御驾亲征,何以是将军之名?
说他终有一日成为阶下囚,拓拔残嗤之以鼻,若真有这一天,也是他筹谋的一个环节而已!
看拓拔残一脸狂妄,凝漾巫官阴佞一笑,“话不要说的太满,我古塞历代大巫都拥有算无遗策的本事。数年前,他亲自为萨孤娆卜算命格,曾说过你会败在她手中,而我便是你扭转乾坤的机会!”
冷峻男子不屑挑眉,“凝漾,我有没有说过,我拓拔残从不信命?”
森寒的嗓音落地,只见拓拔残悠哉悠哉敲打轮椅扶手,口吻含着命令意味:“我想有一点你必须清楚,我拓拔残用你,必是你为我所用,若是无用也不用活在这世上了!”说罢,营帐外敌袭的号角吹响,士兵蓄势待发的凶猛之势力,极具穿透力顺着营帐门边灌了进来,屠杀的意味明显,可见拓拔残为人如何心狠手辣!
凝漾巫官眉眼一凛,显然也是看出了拓拔残绝非可靠的盟友,但是现在整个古塞巫官都在通缉她,祥瑞又无人信仰巫术,唯有星耀这个位高权重的拓拔残,才能助她一臂之力!
权衡再三,一脸冷色的凝漾巫官忽然由怒转笑,压下这口恶气,“不就是为你所用?何必伤了和气,虽然我的巫术被孤逸那邪僧破译,但是我没说不能帮你抓到萨孤娆!”
寒星眸子闪烁一缕玩味,拓拔残下巴微扬,露出一抹感兴趣的笑:“说来听听。”
“古塞君王与大巫有着一种致命牵引,而历代大巫都是由巫官巫力强弱来决定,现在提升我巫力的方法比较特别,不知你肯不肯下注?”
凝漾巫官噙着一抹森冷妖邪的笑,婀娜诱人的弯下腰身,“一旦我的巫力强过大巫,那么我就能取代大巫的位置,继而与萨孤娆缔结你们番邦人永远都不明白的血脉牵引,届时我杀她抓她皆是易如反掌。”
听到比较有建设性,以及略带危险性的提议引诱,拓拔残蓦地扬起一抹温柔至极,却含着流溢阴寒的笑容,他挑起凝漾巫官的下巴,“不错,我期待你的佳音。”
凝漾巫官轻笑,突然她感觉呼吸一窒,只见挑着她下颔的手掌不知何时扣紧了她的脖子,仿佛来自就有的冷酷之声乍然划过耳畔:“凝漾,恶意欺骗拓拔残的后果,绝不是命丧黄泉那么简单,但愿你足够聪明!”
声落,一缕泛着盈光的细线,极快而诡异的沿着凝漾巫官脖颈雪白肌肤渗透而进,只听她惊恐大叫:“你居然也懂巫术!!”
***
一批一批放下刀枪,扛起锄头“兼职”当农夫的士兵从军营走出,留守在军营的士兵,不由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将军虽说许下跟着他有很多好处,但是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古往今来,神将扬名各种古怪的战术不胜枚举,他们却从未听说过,“种地”就能大获敌军的,是以不由大家伙跟着小将军妻妾成群的想法渐渐落下来。
这时,几个千夫长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憋闷,来到少年面前问道:“小将军,我等沙场莽夫虽知小将军身有惊世之才,但让我等铮铮血性男儿种地,可否请小将军明示?”
这人声音极大,他如此一说,周围完成强化特训的兵哥们也是纷纷朝花娆看过去,千夫长说的没错,他们虽然贪图小安逸,但保家卫国之心从未忘怀,这整天特训完了,难道只是为了“种地”?
沉寂中,气氛莫名的诡异,坐在一旁巡视的孤逸拿着佛书的手一顿,挑眉看向人群中的纤细少年,只见专心写写画画的他吓了一跳,当即野蛮的照着这人肩膀就锤了一下,“练过狮子吼啊!”
掏了掏耳朵,少年没好气的瞪眼,这人表情极其无辜,军中之人有几个是嗓门小的?小将军,你这分明是迁怒!
看他那副耿直委屈的模样,忽然小生气的少年扑哧一笑,拍了拍他道:“下次想知道就好好说话不要用吼,我又不是不告诉你们。”
“是!”声音震耳,这人答应的痛快,可嗓门却比先前更嘹亮了。
花娆:“……”
这憨直忠心的模样,还真有种她家傻乎乎的护生勇士在身边的温馨感。花娆好笑的冲那些好奇的士兵打了个跟上的手势,便朝着军营最近开辟出来的一块地走。
地方不大,就一亩地大小,周围竖起了高高的栅栏,并且围着厚厚一层不能透光的黑布,花娆命人把黑布扯下来,随后就听一阵抽气声!
“我的亲娘哟!这是玉米?一棒都赶上人高了!”
“这是……石榴?”老天,谁见过跟磨盘大小的石榴?
还有还有,那似月轮般个头放大许多倍;绿油油一片的是核桃???
这庄稼什么时候变化的这么逆天?
此时,一直被下达封口命令,负责照顾这片地的士兵们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大惊小怪的同僚们,又看小将军嘴角噙着恶魔般的微笑,心中替他们祈祷。
兄弟,请记住盗墓军守则第一条,小将军永远是对滴!质疑的下场,绝对是惨不忍睹,死啦死啦滴!
他们自打照看这片地以来,播种小将军说的神秘种子,一开始也和他们一样,最后在近几日果实成熟,深深体会了一把,收获小将军家乡强大果实的凶悍!
对,就是凶悍!绝对超出你的固有常识认知!
“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去给我摘点各种蔬菜果子,到时候你们要是再问我为什么让你们种地,我一定好好给你们讲一讲。”
少年推着身前的倒霉蛋,然后就诡异的跑到很远的位置观望,看的这几个莫名其妙,随后怀揣好奇之心,一步步靠近。
忽然,接近的刹那,只见那些比平时硕大数十倍的瓜果蔬菜,成精了!
哒哒哒!有人高的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