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皇帝,妃常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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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拓拔擎天乃是黑道第一把交椅,不管投靠谁都是全家灭的下场,再者各种枪药弹炮出笼她也扛不住,实在没辙了,盯上了天朝五千年的陵墓机关智慧。
在陵墓里,有时候任你火力再猛,也架不住那些玄乎其神的机关,加上那些看起来阴森,却能当炮灰使的粽子僵尸,花娆在墓里可谓如鱼得水,从未被抓到过。
可是……
天天跟死人呆在一块,心里也多少受影响,尤其是正值对爱情有追求的年龄,碰巧她躲到一个墓地里,发现埋葬的主人俊美的能亮瞎你一双铝合金的眼,于是乎就养成了恋尸癖,非俊美男子的墓穴不进。
边回顾往事边心惊胆战等待摧残,突然唇畔传来药香,花娆狐疑的睁开眼,就见孤逸捏着她的嘴巴涂涂抹抹,一点都没有惦记她小身板的意思。
清冷的目光看过来,孤逸眉梢微扬,“你换牙了。”
花娆:“……”
手上涂药的动作不减,缺德师傅无视顽徒一副石化的模样,又从随身携带的药囊里拿了一枚药丸塞进她张成鸡蛋大的小嘴里,“饮食要注意,吃太多肉口腔容易溃疡。”
花娆:“……”所以你几次三番凶猛的吻我,真的不是想占便宜,而是在给我检查口腔,换没换牙么?
一阵恶寒,这法子真心*,孤逸你就不能正常点么?
少许,上药完毕,清绝男子冷眸闪烁戏谑,“还有一点,为师要申明,我孤逸从来没有过占你便宜的心思,反到是你每天师傅长师傅短,像只麻雀叽叽喳喳抱着我,天天亲我。”
“……”花娆反驳道:“亲你怎么了!我尚未弱冠还是个孩子,亲近长辈撒娇有什么不对?这根本不算我占你便宜!”
闻言孤逸低笑出声:“照你这么说,为师是你的长辈,亲近晚辈也是情理之中,所以这更称不上占便宜一说。”
花娆:“……”
她就是个傻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根本等着孤逸填土呢!
数日后,花娆发现孤逸太反常,这不光是动不动撬开她的嘴上药,就连洗澡吃饭孤逸都采取了紧迫盯人,这可让她尝试了一把水深火热的小生活。
孤逸虽然就像他说的那样没有存心轻薄,管它是该换牙上药还是什么原因,这厮总算不再亲的你脑袋缺氧规规矩矩上药了,可是这洗澡花娆就扛不住了!
偌大的浴桶,足以能容纳三四个人,水波荡漾,雾气腾腾,药香去疲,花娆正哼着小调,就见孤逸慢条斯理的脱起衣服来!
嗷嗷嗷,这是神马情况?
男人身形颀长挺拔,白衣一寸寸褪去,露出精致的锁骨,张弛力量的性感胸膛,劲腰窄而有力,再下滑花娆小心肝跳了跳,还好,还好,没有躁动!
呼啦,热雾萦绕,水声带起的涟漪让花娆羞红了脸颊,只见笔直修长的腿迈进浴桶,她吸了吸鼻子,怀疑自己有可能喷鼻血,这孤逸性格虽然不讨喜,可却是她见过最美的男子。
修眉入鬓,鼻挺英俊,一双冷眸深邃似缀满星子的夜空,菲薄轻轻一抿,额间再来一点朱砂,更让孤逸有种禁/欲气质,这样一个浑身流溢逼人风采的美男子,居然身无寸缕和你共浴,谁能没有点猥/琐小心思?
可惜……
花娆深深体会过孤逸的“凶残”,所以硬是压下自己活跃的心跳,蔫蔫的蜷缩在浴桶里,瞅着水面倒映的绝美男子,“师傅,你觉得这么干,好吗?”
相处这么久,孤逸是个怎样的人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这就是一个披着和尚外衣,内里装着无视天下教条的霸道王,他可以定下规矩约束你,但是你想约束他?呵呵,别做梦了,武力值斗不过,手段不够彪悍,你拿啥跟他讲理?拿什么跟他拼武力?
热气熏的少年脸颊酡红,弯弯眉眼低垂,他双臂搁在膝上,小模样憨俏可人,尤其是顽徒低头刹那,晶亮眸中闪过的羞赧之色,更是让孤逸心中一悦。
“关心你而已,不碍事。”
“……”
谁家男师傅是这么关心女徒弟的?花娆倏然抬起小脑袋,看着孤逸拿着绢巾擦拭她的肌肤,哪怕她无法从清绝男子脸上看出一丝晴欲,但是心里的冲击极其巨大!
尼玛,此情此景分明是男欢女爱*的前奏!花娆一个哆嗦,又是在浴桶里往后缩了缩肩膀,极其排斥孤逸如此温柔,似天下间最体贴的男子,为她洗澡搓背!
呜呜呜,孤逸你还是继续走缺德路线成么?你这么冷不丁温柔起来,太过渗人好不好?
*氛围中,清绝男子目光极其专注,手上的动作细致的令花娆心底发憷,咬了咬唇角,磕磕巴巴说道:“孤、孤逸,我……我……我有心上人了!”
倏的,随着花娆坦白的话语落地,她清晰感觉到男子擦拭的动作一顿,清俊少年定定注视水中的俊美男子,只见他眉宇轻蹙一下,随后扬起一抹无喜无悲的浅笑,说是薄情却又多了几许莫名,说是恼怒又不见一丝火气。
“那是绯月还是大巫呢。”
平缓而稳定的声线划过花娆的耳畔,男子继续手上的动作,仿佛听见顽徒说喜欢其他人根本再正常不过,只不过在这不动声色的俊容下,孤逸的心中却起了不悦的波澜。
他非常不喜欢听见花娆有心上人这句话!
“大巫跟绯月我都喜欢。”拿捏不准孤逸什么心思,花娆干脆和稀泥。
孤逸一听俊眉高高扬起,用一种极其了解花娆心思的口吻说道:“所以说,不论你喜欢的人是谁,是男子还是女子,只要不是为师就好。娆儿是不是这么想的。”
花娆:“……”
麻痹,你要不要这么*?猜的这么准!
沉寂一瞬,男子没得到花娆的回答,但是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淡淡吐出与这个话题无关的话:“转过身去。”
与孤逸面对面坐着的花娆小身子一僵,转过身是几个意思?
是恼羞成怒要霸王硬上弓,背入式?
半晌,见花娆僵硬的模样,孤逸沉了沉眉眼,声音微冷:“怎么?转个身还要我用强?”
花娆:“……”
呜呜呜,姑奶奶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缺德师傅都这么说了,这绝壁是要摧残的节奏,孤逸你特么太不是人了!要不要这么心急啊!
可怜巴巴瘪了瘪嘴,花娆冷静考虑了下挣扎后胜算有多大,最后打落牙齿和血吞恨恨扭过身,拱了拱小屁股,还不放心的嘱咐:“缺德师傅,我怕疼,你轻点。”
孤逸:“……”
凝视沉在水中,半趴在浴桶边缘浑身颤抖的顽徒,孤逸皱了皱眉,不解的问:“哪里受伤了?”目测顽徒身上没有什么致命伤,不就是给她洗个澡,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那晚邪术出现的诡异伤痕而已,顽徒怎么就说怕疼了?
“特么的!”一听孤逸装模作样的说辞,脾气本来就爱炸毛的花娆恼了,在水中一转身,叫嚣的挥起紧握的拳头,“孤逸,你究竟是跟我装傻,还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蓦地,孤逸危险眯起冷眸,睨着要跟他掐架的顽徒,“把话说清楚!”这熊孩子整日一出一出的弑师,看来他果真把她惯坏了!
“孤逸,我跟你说,虽然这辈子我花娆窝囊的栽在你手里了,但我也是有脾气的!我命捏在你手里,你平常揍我一顿我忍了,不喜欢听见我有心上人想上我,我也认了!但是,你不能这么缺德,在我头顶拉屎,还特么的找我要纸!”
去他的忍气吞声,姑奶奶上辈子连拓拔擎天都敢惹,虽然事后超级怂的被全球黑道通缉,但是还没像今日这么窝囊,都心甘情愿的被上了,还要忍受孤逸那些乱七八糟的询问!
妈蛋,姑奶奶第一次,你说一会哪里会受伤?
花娆一想到自己一会被孤逸强迫,与之相处诸多被欺负的心酸就涌上心头,当即不管不顾的撒泼,使劲捶打俊容满是诧异的俊美男子。
“混蛋!我不就是去神逍盟偷舍利子么,就算对佛祖不敬,你要不要这么欺负我,大不了挖坏了神逍盟哪里我赔给你,就算这还不成,我让你睡一次,你还我自由也好啊!”
越说越不像话,花娆哭的跟泪人似的,拳头力道打在身上就跟瘙痒一般无力,除了哭笑不得还是哭笑不得,这熊孩子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他教徒是严厉了些,也霸道的认为花娆既然做了他的徒弟,就要一辈子陪着他。但是他却从未想过去真正伤害她,甚至下流的掠夺她的美好。
低低叹了一口气,当孤逸任顽徒闹腾的时候,忽然发现花娆泪蒙蒙的眼中,除了恼怒他对她的严厉管制,还有深深的恐慌!
倏的,情绪一直高亢的花娆突然身体一软,整个人陷入黑暗中!
刹那间,孤逸抱紧了昏过去的花娆,一诊脉,眼中厉芒爆射!
该死的,居然是心绪惊惧导致昏厥!
联想刚刚花娆的言辞,孤逸便猜出花娆为何极度惊惧陷入昏迷,这定然是曾经有男人对顽徒意图不轨,导致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恐惧,所以她才会这样。
究竟是谁呢?
孤逸轻轻抚着顽徒不安的睡容,她才十二岁,而她的脉象信息却是多年顽疾,也就是说在花娆很小的时候便遭遇了这件事……
花娆拜他为师才十岁,而那时她到底多大?九岁、七岁、还是更小?
思及此,清绝男子眼中弥漫着暴虐的冷酷光芒,敢对那么小的顽徒下手,就要有被他挫骨扬灰的觉悟!
当然,孤逸根本不知道他只猜对了一半,花娆心里阴影确实因为前世拓拔擎天逼迫多年导致,但是那个时候她还没穿过来……
深沉夜色里,小将军的营帐内只有烛火时而发出的吧啦声,绝尘男子盘膝而坐,手中念珠缓缓捻动,直到听见细微的悉悉索索声,悠然睁开一双淡漠似雪的眸。
视线落在转醒的少年身上,眸光漾着淡淡的温色,不浓烈,不够柔和,却足以叫认识孤逸的人大大惊讶,只因这如冰山寒冷,如雪莲清冽的男子,一向是没有表情的。
“醒了,饿么。”
“饿……”娇气气的拖长尾音,光头俊俏少年搔了搔头,“要吃肉。”
看顽徒恢复了精神,小模样萌萌的撒娇,孤逸唇角一抿,拿起一旁早就温着的肉羹,投喂小眼睛就差冒着绿光的花娆,“你和拓拔残有仇么。”
笑米米吃着肉羹,一提到跟记忆深处一模一样的拓拔残,花娆深深皱眉,幽怨的打了下师傅的大光头,“混蛋!吃饭的时候,不许讲这么吓人的故事给徒弟听!”
“想杀他?”
光洁无丝的头顶吃了一记,孤逸也不在意,似乎习惯了花娆的捉弄,反而认真看向埋怨他投喂速度太慢的顽徒,又问:“想杀他么。”
“唔……”花娆吞下肉羹,歪着小脑袋反问:“怎么?师傅要帮忙么?”
“好。”
云淡风轻吐出一个字,清冷的声线透着极致的淡漠,却洋溢着无法撼动的守护意味,花娆愣了一下,旋即吃着师傅投喂过来的肉羹,忽然觉得自己昏了一下,缺德师傅变得不同了。
挪了挪小屁股,没发现哪里疼,又揭开衣服看了下,也没啥事后的青青紫紫,这孤逸为啥对她这么好了?绝对有阴谋!
快速啃了一碗肉羹,花娆扯过孤逸雪白的衣袖擦了擦嘴巴,看的孤逸额角直突突!恩,就像甄风留和师弟们说的,花娆这样都是他惯的!
“孤逸,我小命捏在你手里跑也跑不了,你就跟我交实底,你是不是打算玩养成?”
孤逸:“……”
他是不是该狠狠修理一顿顽徒?别人家的师傅对徒弟越好徒弟越听话,怎么轮到他这里就走样,他越对花娆好,花娆越是蹬鼻子上脸呢?
“花、娆!”
孤逸脸一黑,花娆顿时晒了一抹萌笑,裹着被子像个毛虫虫一样,撅了撅屁股,趴在那,“师傅打人不能打脸,我屁股肉厚,你打这吧!”
淘气笑声落地,还俏皮的拱了拱裹着被子的屁股,害的举起手来的孤逸生生心软了,揉了揉眉心他换了一个话题,“为什么那么恨拓拔残。”
“我哪有恨?”
花娆眸中一闪黯然,趴在*榻上,小脸努力想扬起一抹浑不在意的笑,尤其想到“他”的惨死,嘴角就越抿越紧,整个人都显得闷闷不乐。
“我帮你杀他。”
“哈!”自嘲一笑,花娆真的想说,除非你也穿越,否则这辈子都杀不了拓拔擎天。当年她为了报仇,骗了拓拔擎天一次又一次进凶墓,可是每次都是她被机关搞的一身狼狈,而拓跋擎天却生龙活虎的追着她满世界跑。
最后她死了,拓拔擎天还活的好好的。所以那个跟拓拔擎天一模一样的拓拔残,根本不可能是她憎恨的拓拔擎天……
“你在鄙视为师么?”
“我哪有。”她这明明是自嘲。
“你就有。”
“我没有。”
“我杀了他,你答应我乖乖听话。”
“……”花娆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随后问道:“师傅你是出家人,这样喊打喊杀真的好么?”
缺德师傅曰:“佛祖不知道。”
花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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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装、装、装,我让你装叉!(亲们中秋快乐,求月票)
风雪绵绵,两军交战日。
肆虐的寒风,吹起了死亡的号角,一方为了扬威星耀而攻城掠地,一方为了捍卫国家荣辱,誓死迎战!
当星耀的大军攻到城门下,肃杀的气氛中,却莫名透着一股极致的诡异。
门户大开,城楼上的统帅少年将军,一袭银色战盔,稳坐高处,纤指抚在琴弦上,好一派悠哉惬意。在他身后则站着一名倾世俊容的男子,一袭白袍迎风猎猎,飘逸若仙。
拓拔残仰起头,寒星眸子见花娆精神状态极,似利剑的视线落在身旁妖娆女子身上,“恩?”
此时,凝漾巫官看见花娆俊俏如昔,双眼溢满了震惊,心中狂吼:“这不可能!”
她明明得到了黑暗巫神的力量,萨孤娆怎么会什么事儿都没有!一缕恐慌自心底升起,难道她真像预言一样,是能为古塞带来前无仅有繁荣昌盛的王吗?
不!她不相信!
明明是个毫无建树的淘气孩子,就算聪明绝顶,可她毕竟未曾像皇子公主一样识书懂权术,根本不可能成为什么千古一帝!
“啧啧,凝漾巫官左右摇头,看见本王很吃惊么?”
少年挑眉一笑,声缓动人,笑容一如往昔的灿烂,却叫凝漾巫官恨的咬牙,“萨孤娆,死到临头还不自知,我到是忘了,大巫教了你一身换容术。”
顿了顿,她阴毒大笑,指着花娆身后的孤逸,满脸邪恶:“我的王,我不否认你的笑容与慧黠聪明十分讨人喜欢,但是若让你的师傅知道,你中了黑暗巫神的咒怨之术,成了一个老太婆,你的师傅可还会像现在披荆斩棘的保护你?”
“咒怨之术?”花娆眸中一凛,心里又气又恼,但脸上还是漾着明媚笑意,“真是小瞧凝漾巫官的野心呢,不但窥视大巫,现在连大巫的地位都想撼动,你真是好样的!”
“凭你也配站在大巫身边?我呸!”
凝漾巫官极其蔑视挑眉冷笑,花娆则无奈摊开双手,嘴角噙着一缕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喂,注意形象,你可是个美人,这么呸本王,还是改变不了大巫一生向本王效忠这个事实。”
话音落地,凝漾巫官气的娇容扭曲,花娆却突然脸色一冷,不与她废话,目光冷寒的看向一直用探究目光看向他的拓拔残,“星耀统帅今日主战挑起事端,我祥瑞一向有容乃大,国风谦和,本帅今日仍旧发扬祥瑞的君子之风,既然星耀友国喜欢这瑞兴城,本帅就代吾王绝帝,将这城拱手相送。”
语毕,少年将军振臂一挥,只见下方严阵以待的祥瑞士兵,身影飞快的让开笔直一条大道,然后训练有素翻出背在背上的大包裹,个个抡起了百斤铁锤,狠狠砸向阻拦敌军的城墙!
哐!哐!哐!
城墙眨眼间便被砸塌一片,看士兵那凶猛架势,还真是帮着星耀军队进城,一个个脸上都是军人执行命令的果毅,丝毫看不出所谓“卖/国求生”的愤懑!
这极其诡异,超乎常理的一幕出现,星耀士兵齐齐看向高处,少年神态自若,玉容噙着一缕憨俏的笑容,只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下方砸城墙的祥瑞士兵。
“都没吃饭是不是!你们没看见星耀众人都站在风雪里等着呢?”激动的咆哮起来,手臂挥的比砸墙的士兵还起劲儿,“给我使劲儿,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今儿你们要是丢了小将军我的脸,统统死啦死啦滴!”
风过无声,排山倒海而来的视线汇聚一股,形成了一股信息:这人是不是疯了!
然而,少年小将军这一通吼,祥瑞士兵当真听话的抡起重锤,砸的起劲儿,虎虎生风。
星耀士兵:“……”
察觉士兵攻胜之心微变,拓拔残眉眼一沉,大声喝道:“既然祥瑞如此大方,本帅却之不恭了。”语毕,森冷霸气的命令下达:“戒备,进城!”
高处,少年嘴角笑意染上了极致的妖冷,心道:“很好,等的就是你进城!”
笑盈盈看着与拓跋擎天一模一样面容的拓拔残进城,花娆脸上浮现了极具诡异的笑容,充满了恨,却又夹杂着极致的快意。
风雪中,片片白雪落在少年肩头,肆意的寒风吹的他脸颊微红,一旁清绝男子见状蹙下了眉,随后脱下身上的斗篷披在了他的身上。
“什么都依你了,现在风雪大起来,跟为师回去。”
清冽嗓音响在耳侧,抬眼便见男子倾世俊容微微染上了愠色,似等的不耐烦,却流溢着花娆能明白的忍耐,少年轻轻一笑,双手圈住了孤逸的腰,脑袋贴在男子胸口,“孤逸,谢谢你。”
“为师不要你的谢,要你的听话。”
弹了弹顽徒光洁的额头,清绝面容露出一抹与有荣焉的笑:“你的部署万无一失,拓拔残就算没有为师出马,你也能生擒他,我孤逸因你而骄傲。”
“可是我还没威风呢!”抬起小脑袋,少年晒着萌萌哒的笑,撅起嘴巴可怜巴巴的道:“孤逸,我真的不冷,你就给我一次装叉的机会嘛!”
“不许叫名字,要叫师傅。”
“那叫师傅,你就答应让我装叉?”
“……”
看着打滚儿卖萌,如一只没骨头的皮猴缠上来猛亲他脸颊的顽徒,某师傅俊容悄悄染上了绯红,不自在的撕开俏皮顽徒,顽徒又赖皮的缠上来,捧着某师傅的脸“啵啵啵”亲个不停,嘴里还伴随着娇俏的笑:“答应人家装叉嘛,答应嘛,啵啵啵,答应伦家嘛,伦家是辣么爱你……”
终于,持续师傅撕开顽徒,顽徒玩命扑过来,某疑似害羞的师傅黑化了,只听他咬牙切齿的道:“装,装,装,我让你装叉!”
声落,只见顽徒媲美光速跳下他的身,很是